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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承的拳头更加密集的落在对方身上,企图让他闭嘴。
嵇欲之关掉手机录音,瞥了一眼快要跑到身边的两个人,回到车里拿了把水果刀,走到黄毛面前蹲下,蹭的一下子,擦着黄毛的脸扎了下去,锋利的刀子冒着寒光“都别动。”
“你敢。”黄毛话还没落音,嵇欲之就给他耳朵开了个洞“啊!!”
“小时候我都敢,现在还有什麽不敢干的”说完以后,擡头看向急匆匆跑来的两个人“别动。”说完之后嵇欲之示意叶承起身“收拾东西去。”
“你,”叶承此刻就像一头暴龙,想给这个人渣一点颜色。
“没事,去吧。”嵇欲之的语气中没有刚才洋装的愤怒。
叶承看的出来,他有自己的想法,于是恨恨的收回了手,收拾东西去了。
“别乱动,要是我给别的地方来一刀,你这辈子就是个笑话。”
一句话说的三个人脊背僵住了。
“你想怎麽样。”
“不想怎麽样。”说着拿出手机放了几秒录音就关了“没事撩閑呢,我挺讨厌的,你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我也可以当做没听见。”
“能这麽好心。”黄毛斯斯的抽着气。
“别再让我看见你,也别想报複谁,我可以把录音交给警察,让你进去呆几天。”
“要不你试试,不就是公安局嘛。”黄毛还不以为意。
“当然,我也可以把这些事情闹到十里八乡都知道的地步,30岁了,看你手上的戒指,订婚了?还是结婚了?我是不在乎,你呢?一辈子待着的地方,以后走到哪都被指指点点,小家庭也保不住了吧,想报複我,请问你去哪找呢。”说完这些,嵇欲之贴近黄毛的耳朵悄声说道“况且你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是个猥亵男童的变态吧,那一大家子亲戚可都看着你呢,以后谁还敢跟你来往。”
“哼,你说出去就有人信嘛。”黄毛有点慌了。
嵇欲之看了一眼笑了,抽出刀子,惹的对方捂着耳朵直喘气“你是个流氓,我也不个善人,以后我们但凡出点事,你就得给我仔细着点,你呢顶多给我也扎几个洞,但我可不是只在你身上扎几个洞就能完事儿的。”嵇欲之拿了张纸巾擦了擦水果刀上的血迹“戒指不错,有孩子了吗?”
黄毛憋的直喘气,思来想去说了句“走。”
嵇欲之累了,将刀递给叶承,坐到副驾驶就闭上了眼睛。
叶承平複了几下情绪,打开了火。
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只能听见呼吸声,车跑的很快,转眼就到家了。
嵇欲之像是睡了一觉,一到家就下车整理东西“把那鱼找个盆放着,掏钱让人收拾了,或者给猫吧。”
叶承看他这样,就跟着他整理东西。
洗脸、换衣服,接着端了杯热水坐在院子里,指挥这叶承收拾晚饭。
叶承本来一肚子火气,看到他这样,慢慢又开始心疼了,他没说话,转头开车又出去了。
“哎,你干嘛去,别打架。”嵇欲之没拦着人,跑回屋里一遍遍的打叶承的电话,但对方始终不接。
想给宁海打电话,微信来消息了,叶承‘我等会就回去,不打架,去县城呢。’
嵇欲之这才放心,然后趁着他没在,去浴室里一遍遍淋水,直到身体发冷,才裹着浴巾出来躺在院子里晾干。
叶承回来的时候,嵇欲之都快睡着了“干嘛去了。”
只见他手里拎着个蛋糕,踢踢踏踏的走到他跟前“给你吃蛋糕,不是说吃甜的会开心吗?”
“谢谢。”然后让叶承坐下来,自己拎着去切蛋糕了,出来的时候,递给了叶承一大块带着好几个草莓的。
“你也吃。”
“我有,放心吧,那麽大个蛋糕,我不会亏待自己的。”
两个人安静的吃着蛋糕,谁也没提刚才的事情。
吃完蛋糕的嵇欲之很满足,将盘子扔进垃圾桶,转头跟叶承说“你準备晚饭吧,我去把工具还了。”
叶承嗯了一声后,闷不做声的进了厨房。
嵇欲之出去转了一圈,手里拎着几个包子、几个馅饼、几块枣糕、两块山药回来了。
“要的啥饭。”
“啧”嵇欲之表示不满“看见了还不去热一下,凉的不好吃。”
“行”叶承拖着后尾音,伸手接过来他手中的东西,放到微波炉里加热,然后嵇欲之把汤汤水水的端了上来。
今天叶承安静的出奇,电视机里放着武林外传,他也不笑了,吃完就去饭院子溜食了。
嵇欲之洗刷完东西后,抱着琴出去了,弹得还是高山流水,曲子一样,人也一样,但叶承觉得今天的琴声添了一些别的意思,他不明白的意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