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们都是亲眼看见的。
可是，他们都没有办法彻底相信。
这一切，就好像是做梦一样。
“树妖已死，这是不争的事实，若是他有一线生机存留，那这留下来的，便也非树妖。”
这话说得有些古怪，像是在说明什么，也像是在解释什么。
几个徒弟沉默了一会儿，脸上露出了不一样的表情。
若是这么说，死非死，生非生，那，他们好像，恍惚间也明白了什么。
祝瑞颖吃完饭就回了家。
许氏：“瑞颖回来了，是去了廖家吃的啊？”
“嗯，伯母，两个哥哥呢？”
“在屋里读书呢，你这孩子，一回来就找哥哥，正好，伯母要去你蒋伯母那边，你把这盘水果端进去，你们几个吃好不好啊？”
“好。”
祝瑞颖听话地接过那一盘水果，进了屋。
许氏看着祝瑞颖回了房间，眉眼中皆是笑意。
“伯母给我们洗了水果。”
祝家盛将书挪了挪位置，让她将盘子有地方可以放。
祝家盛那日发热倒下，浑浑噩噩地度过了那些日子后又醒来，就能够明白一些事情。
他应该也是被什么超出认知的东西下了手，所以才会那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