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水心的心底发痛,怒视他:“你再说一次!”
裴墨垂眸看她,目光深深,继续说下去:“只不过是上过几次床而已。”
她的眼圈顿时红了。
她本来还有很多话想说,本来还有很长一段路想和他一起走,但她突然不想说了,只想立即离开他的怀抱。
她伸手去拉马缰绳,她受不了这侮辱,她要下马!
但裴墨将她两条胳膊紧紧抱住,下巴抵在她肩头上,轻声问:“那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我应该怎么对待你,是应该像女朋友,还是像pao友?”
任水心一直没有承认过喜欢他,她的父亲任先生试探问她和裴墨关系时,她更是把两人关系撇得清清楚楚。
她不把裴墨当男朋友,也拒绝了他的求婚,甚至扬言嫁给慕北卿也不嫁给他。
如今他做出潇洒姿态,率先放下了这段感情,怎么她却不允许了?
裴墨也想要一个说法。
他到底是她的男朋友,还是炮友!
任水心被他紧紧箍在怀里,动也动不得。
而原本怨恨的心情,也逐渐有了微妙的变化。
她感受到了裴墨的心痛,同时也感到自己的心正被他紧紧捏在手中。
是的,伤他的话,她已经说过太多了。
她说,他只是个保镖,配不上她。
她说,自己死都不会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