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时期,机缘巧合认识两个生物系的朋友,由於宿舍靠近,常常约在晚间散步,也因此将聊天组群取名为jankaki散步群。
说起这个jankaki,就不得不提这个强大的缘分。
我跟生物系欣霓先起的夜间散步,欣霓觉得两个nV生散步危险,拉了同科系的诺毅一同参与。诺毅大约觉得寂寞,又拉了前室友家杰同行。
事实上,家杰是我的同学,但整整一年的时光都没对过话,一直到2015年成立了这个夜间散步群,我们之间才开始说了第一句话。
距离初相见,也过去了两年。或许是夜里特别能够交心,大家不一会儿便熟略起来。
我跟家杰是四年科系,欣霓及诺毅是三年科系。今年他们毕业,也结束了夜间散步的活动。他们毕业以後,大家相聚的时间更少。
8月31日,马来西亚国庆日。趁着放假的时间,相约怡保合T。
怡保是欣霓和诺毅的家乡,他们自是尽地主之谊招待我跟家杰。
抵达怡保时,已经是晚上七点。诺毅载着大夥儿到巴士总站接我,然後直接去吃晚餐。
那是个黝黑的夜晚,抬头还能看见一整片辽阔的星空,但怡保的天空不及登嘉楼的清澈动人。
我们一行四人,还没步入餐厅便被其外观所惊叹。打从下车开始,没有人说过一句话,但嘴角上扬的弧度却充分表现喜Ai的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间浪漫的餐厅,户外是庭院式浪漫婚礼的场景,人们在夜晚忙着布置场地,挂上一颗颗微小的hsE灯泡,迷你得像是闪耀的星星。
一束束紫sE的薰衣草摆放在一起,无意形成一幅美丽的花海。
我和欣霓不自觉得地放慢脚步,画面实在美得像是被後期制作过的电影画面。
我想,这或许是我这些年以来见过最美丽的场景。
率先推开白sE木门的是诺毅,推开门的瞬间,还能够听见清脆的风铃声回荡於耳畔。诺毅推开门以後,还不忘绅士礼仪,直到我们所有人都踏入餐厅後才关上门。
最先x1引我视线的是餐厅角落摆放的一架白sE钢琴。看见钢琴的瞬间,眼眶不知为何挤满了泪光。
多情善感的人就是这样,遇到喜欢的事情,便会不自觉地流露情感。
每次写的时候,总是会幻想有个会弹钢琴的男孩,坐在优雅的白sE钢琴前为我弹奏一曲。这些年,这个画面从未褪sE,彷佛是个遥不可及的梦想,等待某个人为自己实现。
如今的场景与幻想中的相符,只欠一个为我弹奏的男生。
其他人看见钢琴时,很有默契地将视线落在诺毅的身上。
同行的人里面,只有他会弹钢琴,大学时也参演不少大大小小的钢琴演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下气氛这麽好,环境优美,让我有了奢侈的愿望。
“诺毅,有钢琴耶。”
“So?”
我开始阿谀奉承,说了许多吹捧的话,把自己形容得就像是他的小粉丝。
诺毅不动声sE地听着我的奉承,不论我说得多动听,或是多虚伪,他始终淡定地吃饭,丝毫没有被打动。
我甚至提出了交换条件,都被他一一驳回。
许久,我已经放弃这个奢侈的愿望。要让一个铁石心肠的诺毅大庭广众为我弹奏,根本就是妄想。
他见我不再吹捧,有些惊奇。
“嗯?你没有更好的交换条件了啊?”
我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其实是知道他在耍我的。他就是那种得到一切奉承以後,装作心动及被打动,然後等吃完最後一口时,饭就会说“走咯,回家”的那种人。
所以到最後我的交换条件也很敷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就不信你真的会为我弹钢琴。等下吃完饭你就会跟我们说‘走咯,此地不宜久留’。”
“没有啊,我说过你开的条件够诱人的话,我会考虑的。”
“那我出书的时候,满满一整篇的序都是你,好不好?”
说这话的时候,很明显是带着敷衍的心情,因为当时大家已经吃饱准备离开。
诺毅却在这时候将最後一口饭塞入嘴里,深深地x1了一口气,帅气地轻拍桌子,再用食指笃定地指着我的方向。
“成交。”
他难得露出即想要装镇定,又无法掩饰内心不安的笑容,甚至连声音都有点颤抖。
从他答应到站起身,再到他帅气地坐在钢琴面前,应该只用了十秒的时间,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他坐在钢琴前面的时候,嘴巴还在咀嚼最後一口饭。
嘴角依旧是那个腼腆的笑容。
“真的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因为经历了漫长的谈判时间,漫长到我以为他只是拿我消遣,漫长到我压根儿就不抱有任何期望,所以才会如此讶异。
餐厅的顾客开始低声议论,也有的人拿出手机拍摄。
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场景,真真切切地在现实中上演。
那个我一直觉得这辈子永远只会存在於内的场景。
那一刻,诺毅真的无敌帅,整个身躯都散发着耀眼的主角光环。
诺毅整整弹了五分钟,最後一首歌是熟悉的生日快乐。
欣霓和家杰拿着生日蛋糕接近我。
那个瞬间我才发现,一切都是他们的计划,他们早就打算提早为我庆祝生日。
结束了童话般的浪漫场景,吹了蜡烛,诺毅回到自己的座位,恢复毒舌的角sE。
“我还在烦恼要用什麽藉口去弹钢琴,没想到你自己跌入陷阱,配合我们演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忽然有种被坑的感觉。
整整20分钟里面,我花了一堆虚伪的奉承换来了我本来就会得到的东西。
“我怎麽有种被坑的感觉。”
“没有啊,我本来只打算弹生日快乐,现在弹了5分钟,你也算是赚到了好吗?”
“话是这麽说,可是为什麽心情这麽复杂?”
“现在後悔太迟了,记得写一篇满满都是我的序哦~”
“还有,林薇婷,这是我第一次公开演出。”
公开演出指的是在这种公开的场合弹奏。
那是诺毅第一次在饭店弹琴,而这份喜悦维持了整整一个星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JanKaki的群友们不知道,那些他们认为很小很小的举动,为我的生活带来巨大的改变。
诺毅在餐厅为我演奏的五分钟,是我人生中最珍贵的五分钟,也是我二十几年一直在寻找的答案。
原来我是被祝福的存在。
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害怕庆祝生日,害怕被人遗忘,害怕一个人过生日,彷佛一个人过生日便是不被祝福的现象。
二十几年来一直活在自卑的Y影,觉得自己是多余的,没有人在乎自己,活得一点都没有价值。
JanKaki和诺毅却用那一次的庆生,回答我二十几年的自我怀疑。
原来我是被祝福的存在。
那次之後,我们偶尔会在群组开玩笑,玩起角sE扮演,而我是那个群中的公主。他们把我打造成主角,将我从自卑的漩涡拯救出来。
关於公主的称号,阿泽可是一点都没有承认过。
然而那一次的事件,不仅仅将我从自卑的漩涡拯救出来,还一并拯救了我那岌岌可危的恋Ai世界。
我开始尝试用阿泽的视角看世界,尝试配合他的步调,调整自己的视角,这才发现六年的时光为我们养成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某次,我跟阿泽一起到餐厅用餐,我忘了自己说过什麽话,反正是句欠扁的废话,语末惯X地打了阿泽的肚子。
他不甘示落,说了句:“记住这一下,我会讨回来的。”
他说得很笃定,一副有仇必报的模样,我不以为意,耸了耸肩,站起身来,说了句:“还钱。”
我们俩一起走到柜台,准备还饭钱。
他付钱的时候,我正好发现柜台放了一罐糖果,正在心里盘算要带那颗糖走的时候,身旁的阿泽突然开口跟店员闲聊,食指却指向我。
“她不是儿童价吗?”
我反应过来,条件反SX地用手背打向他的肚子,也一并打消拿糖果的念头。
出了餐厅,他才得意洋洋地说了句:“我说过我会报仇的。”
我瞪了他一眼,生气地抱怨。
“我还在想要拿什麽口味的糖果。”
他听见我的回答,不自觉地大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看,是不是小孩子。”
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培养的默契,只要一个微小的动作就能知道对方在想什麽。
我的鼻子向来敏感,只要打一次喷嚏,他就会调车里空调的温度,还会碎念说要在车里放件外套。
後来他的车上总是有专门为我准备的外套。
只要我在车上安静超过一分钟,他就会侧过头检查我是不是睡着了。如果是,他便会为我盖上外套。
还有一次,我站在蛋糕橱柜前思考很久,始终无法决定要吃什麽口味的蛋糕。店员见状,贴心地为我们介绍蛋糕的口味。
“我们店里的招牌蛋糕有番薯芝士蛋糕,抹茶芝士蛋糕,白酒芝士蛋糕……”
店员还没介绍完,我们很有默契地指向对方,异口同声地说了句“番薯”。
年轻的店员见我们有默契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事实上只有我们知道,我想表达的是“我想吃番薯芝士蛋糕”,阿泽说的是“番薯在这里”指我。
XX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偶尔会顺着朋友的玩笑,在阿泽面前自称自己是公主,希望他待我如公主般,给我通话世界的Ai情故事。
阿泽自然也明白我想要的是什麽,偏偏就是不愿意配合我的演出。
2017年,阿泽毕业,回到家乡州属落脚,而我依旧在距离八小时车程的登嘉楼读书。
他工作的地点离家乡一个小时半的距离,只有在周末的时候才会回家乡一趟。
偶尔学校假期,我会到他工作的城市游玩,短暂地逗留在他居住的出租屋内。
一次学校假期,我如往常到他工作的城市旅游,一时心血来cHa0,到超市买了瓶烧酒到他的出租屋畅饮。
抵达阿泽的出租屋时,他把我挡在房门外,自己在房间里面又是扫地又是抹地,说是怕我对灰尘敏感,怕我哮喘发作。
折腾了十几分钟,他才让我踏入房门。
阿泽平常是个宅男,但酒量不差。之前同学聚会,他喝得酩酊大醉算是人生的一大W点。
这点我倒是跟阿泽不一样,二十几年的人生里面,我只喝过酒JiNg含量低於一巴仙的饮料,从没喝过酒,也没有想要喝的意思。
结果那瓶含有13%酒JiNg的烧酒,还没喝到一半,我就感觉心脏猛烈跳动,就连脑袋儿都能感受到激烈的心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醉了……”
“才喝那几口……”
阿泽原以为我在开玩笑,没想到在回过头时,看见我泛红的脸颊、紧闭着双眼、摇晃的身躯,以及微微张开的嘴巴,一副醉得不省人事的样子。
他立即放下手中的零食,匆匆忙忙地跑到我身边,使我那毫无支点的脑袋靠向他宽厚的肩。
“诶,你不会真醉了吧?”
耳畔响起阿泽担忧的声音,但眼下却没有任何心思回应他的问题。
“我想吐……”
“你等等,我去拿桶。”
他慌张地将我的头靠在沙发上,才离开没几秒,又跑回来将我的头推向右边,面向地板。
“如果真忍不住,就吐地上,别吐沙发,知道吗?”
语毕,他也没打算得到我的回应,又慌慌张张跑走。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捧着一个水桶到我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我却完全没了吐意,反而嚎啕大哭起来。
他显然没料到我会有如此反常的举动,一时乱了阵脚,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是将水桶随地放着,然後扶着我摇晃的身躯坐到我的身旁。
“怎麽突然哭了?很不舒服?”
“我不知道……”
有人说,当一个人喝醉时,能够分成五个阶段:胡言乱语、亢奋、失控、身T不受控制,然後昏睡过去。
阿泽说我喝醉时,完全跳过前面两个阶段,直接进入失控的状态。
那是我第一次喝醉,只是没有原因地大哭,哭完大约五分钟,眯着眼睛m0索通往厕所的路。
後来阿泽在厕所放了张椅子,毕恭毕敬地对我说:“来,公主,请上你的宝座。”
“哦,不对,请上您的宝座,想什麽时候吐,就什麽时候吐。”
要不是醉得难受,我大概会把他捉过来痛扁一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泽嘴上说着吐槽的话,却用实际行动表达他的关心。他在我又吐又哭的时候,忙着照顾我、煮温开水、又帮忙拍背。
後来终於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吐,这才躺在床上入睡。
入睡的期间,阿泽坐在书桌前工作,只要我稍微动一下,或是小小地翻身,他便会兴奋地从椅子上跳下来。
“等下等下!我看到你动了,不要睡,先喝一口水。”
语毕,补充水分的饮料已经在嘴边,只要张嘴就行。
这样的举动重复好几次,只要我稍有动静,他便会将水瓶递到嘴边,势必不让我有任何脱水的现象。
阿泽真如星座预言描述的,巨蟹座只要Ai上了,便会将对方照顾得妥妥当当,对方只要张开口,他便会将食物送到Ai人嘴里。
那是我第一次喝醉,阿泽第一次松口称我为公主,也是我第一次想要将自己托付终身於他。
阿泽像是平淡无奇的白开水,或许不适合谈恋Ai,但绝对是适合结婚的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