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伴随着凌峰缓缓睁开眼睛，虚空为之一颤，神罚之力流转开来，下一刻，又尽数没入凌峰的第三竖瞳之中。
混沌幽光闪烁，竖瞳随之闭合，最终化作一道金纹烙印在眉心处，渐渐隐没。
一瞬间，神莹内敛，与普通人似乎也没有什么差别。
正是大道至简，返璞归真之相。
凌峰缓缓从半空中落下，意念一动，飘身落在了那座浮空的石台之下。
虽然天目圣者的法相已经消失，凌峰还是朝着石台深深一躬。
没有昔日的天目圣者，也就没有北荒八部，自然也就没有后来的天道一族，没有自己。
更何况，如果自己的猜想没错，天目圣者其实就是毒瘴灵扈的话，凭借这毒瘴神泉的神力，他完全可以永生不朽。
但他却选择了和春滋神泉同样的路，将毒瘴的位格，传承给了自己。
虽然就目前而言，凌峰还并不能完全理解“位格”到底意味着什么，但天目圣者舍弃自身的存在，成全了他。
只是这一点，凌峰也自当牢记于心，没齿难忘。
“多谢前辈成全！”
凌峰这一躬，足足鞠了半刻钟左右，忽见前方亮起一道金光，凌峰目光一凝，思忖片刻，便施展身法，追随那道金光而去。
……
与此同时。
地下宫殿之外凌渊和凌翼得天目圣者赐福，得根骨重塑，血脉提升之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