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琳抱着一颗激动复杂的心从床下下来,一步一步想要靠近看似好像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的人时,带土才反应过来伸出手制止。
被伸出的手拦住不让靠近的琳害怕幻想破灭,眼睛紧盯着面具孔洞下的那只眼睛,希望能看出什么。
“别过来!”
“那你真的是带土吗?”
“不知道!别过来!”
现在带土的心情跟激动毫无关系。
确实,对于琳来说,如此离谱的情况都敢猜自己是带土,出发点是比起认出自己,其实是希望自己这个大活人是带土,哪怕琳知道多么的不可能,这其中蕴含的女孩的思念与期望也击溃了他,让他露出了破绽。
刚刚那句阔别了十多年的熟人的称呼,令他直到现在仍在慌神。
不过——
我刚刚都说了些什么啊?!
面对琳说自己那种职业,恬不知耻地趁人之危满足自己丑陋的欲望,还和对方反复提起她最喜欢的人卡卡西,那个样子简直比妓还廉价犯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要是想起是自己主动凑上去引诱对方标记自己,还有自己身体上那部分令人反胃扫兴的嵌体,明明喜欢的人是卡卡西,结果第一次却被他这个面对她只敢带着面具身体发育残缺的变态骗走……
带土根本不敢面对琳会有各种反应,会恶心自己吧?会恨、会厌恶?等她反应过来会是怎么看待我?
带土惊慌地阻止琳的靠近,像是什么洪水猛兽。
琳并没有无视带土的抗拒继续靠近,听话的停在原地,并尝试着去理解此时带土的感受。
等待的一小会时间内,琳发现这个突然长得很高很高的带土仍和记忆中从前的他好像没有太大区别,和大大咧咧的表象不同,带土是个特别心思心思敏感的人,遇到一时无法解决的事,就容易想太多,还很容易钻死胡同。
这个样子,与其是说抗拒着她,不如说是无法面对自己做出了自认为不对的事,心怀愧疚。
“你明明知道的,你想象中的那个反应的琳又不是真的我。”
任谁能奇迹一般再度遇见以为死去的重要的人,能克制住心理的想念?然而现在却连相见的拥抱都不让,琳开口说出的话就带了些带着亲昵的抱怨。
因为太过在乎所以一时之间掉线的理智勉强捡回来了点,可能是从自己的视角跳出,明白了会让琳觉得恶心厌恶不会在现实中发生的这件事,令带土从痛苦到难以思考的漩涡中拔出,但发自心底的愧疚仍然让带土很难面对琳。
就是因为琳这么好,他才敢这么做的。
了解到自己行为下的潜意识逻辑,带土更沮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说现实的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垃圾制造车间,所有人都会愈来愈卑劣无耻,在不可抗力下一步步堕落成垃圾。
月之眼世界里的带土就不会对琳做出这种事。
再就是……刚刚那个做作的样子太丢脸了……
被喜欢的人突然猜中身份的巨大冲击,令带土错失了一切继续伪装的机会,他也不想让琳经历有了希望又失去的痛苦,于是这巨大的愧疚、尴尬与悔意几乎淹没了他。
“带土?我可以靠近你一点吗?”
“……”
静悄悄的室内任何一点响动都很明显,琳发现对方先是小幅度往后退了几厘的距离,然后像是彻底放弃了抵抗,直奔墙角走去,然后——
靠在墙角,蹲下抱膝,缩成一团。
完全就是……自暴自弃的,一点面子都不想要了的样子。
大概是觉得刚刚已经在最喜欢的人面前把一辈子的脸都丢干净了吧?
“带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看到对方这个样子,琳也开始愧疚了,她不该因为太激动,一时心直口快,没有顾及带土的心情,她不禁代入了一下,尴尬得满脸通红。
而且……而且她意识不清的时候……对带土做了那种事……可能、可能还做的超级烂……
此刻的琳就像刚才的带土,恨不得能钻进地缝。
于是抖着脚步凑到带土身边,自暴自弃的带土并没有再表现出任何抗拒,于是,琳也重复带土的动作,二人变成了贴在一起靠在墙边的两个自闭蘑菇。
琳声音颤抖:“我、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凑到了如此之近,琳才能听清原来带土还在嘴里小声地重复着这样的话:“我怎么还不死……我怎么还不死……”
琳继续说道:“不过我们现在算是一起丢人了吧?”
带土:“……”
琳往带土身边蹭了蹭,贴得更近了,温热的肉体隔着布料贴着,脸上仍带着红晕的琳探过头试图从面具上小小的孔洞看向里面:“……可以抵消吗?我做那些事,在你眼里我的形象都没有了,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琳垂下了头,将头倚在带土的手臂上,示弱般的声音微弱到带土也只能勉强听清:“求你了,抵消吧,不然我只能和你一起丢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哪能是相互抵消的程度啊?
莫名的,带土心底升起了些微酸涩的情绪,他怀疑可能是刚做完不久,还受到激素的影响,让自己变得更容易冲动且幼稚了——他发现他自己好像是在赌气。
没错,自己做了不好的事,琳没有怪自己,他却赌气琳就这么轻飘飘放过自己。
才不能抵消呢!
而且带土是真的尴尬得想死,他无话可说般再次重复了遍:“……我怎么还不死。”
琳继续用不大的声音嘀咕着:“别死啊,我不想再看不到你了。”
带土继续赌气说道:“我就是想要去死,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在你面前丢人……”
琳叹了口气:“那就没有办法了,我们只能一起丢人了,但你别说出去,就我们两个人知道,是不是就好点了?”
带土:“不好,我好崩溃。”
面对耍脾气的带土,琳也装作崩溃的样子:“啊啊啊,我也好崩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带土知道琳就是在哄自己、递台阶,这并不是出于欺骗的目的,或者是敷衍。
以现在成熟的大人的角度,回看童年时的相处,好像同龄的女孩子总是会比男孩更成熟,在他曾经那个无法发觉别人背后含义的年纪,他曾无数次被善良的女孩这般小心翼翼照顾着自尊,就和现在一样。
只因为她天性温柔。
从头到尾被琳顺毛捋得过于舒服的带土,终于放下了竖起来保护自己的尖刺,面具下的脸悄悄浮上了淡淡的红晕。
带土一时想不出如何接话,只能干巴巴地问道:“那该怎么办啊?”
琳给出了一个不算答案的答案:
“那我们一起在这里蹲一会吧,我也不知道我们还能干什么了。”
琳仍保持着歪着头倚在他胳膊的动作,带土沉默地等待了一会,才趁对方没注意的时候,悄悄侧过头去,只能看到琳的发顶。
于是,两人各自怀着复杂的心情,就真的在墙边靠在一起蹲了半天,直到——
琳突然一个踉跄,身体僵硬的向前倒去,带土迅速反应过来想拉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别碰我!”
带土反应不过来为何琳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伸出的手僵住了,然后默默的缩了回去,又开始了胡思乱想。
然而事实证明,带土真的就是想多了。
“我腿麻了,千万别碰,好痛——!”
琳的身体素质无论如何都比不过带土的,蹲久了当然会腿麻,她兀自一个人手撑在地上,挺过了腿麻痹后的疼痛。
但是……
“腿麻后不应该是这样的感觉啊,怎么感觉……全身都在发热呢?”
闻言的带土不再维持自闭的姿势,赶紧靠过去检查琳的身体,担心经历了那样的重伤后是否会有残留什么后遗症。
哪怕戴着手套也能感受到略高的体温,带土摘下了左手手套,贴了贴对方的额头,有些迟疑对方是不是经历了那么多事,可能发烧了。
“好像不是发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为医疗忍者,琳有着充分的生理知识,再加上第二性的发育完整,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信息素开始不受控的释放。
就像是身体本能的要寻找到刚刚结合的那个Omega。
琳恍惚着与室内仅剩的另一人凑得更近,Alpha灵敏的鼻子工作着,想要从另一人身上散发出的最本质的信息素中提取信息。
但是什么都闻不到,一点味道都没有,在回想起了意识不清时的一些记忆,方才确认了带土不是Beta,而是Omega……是什么能让O在A的刺激之下一点信息素都不会泄露?
本来易感期会有的脆弱敏感不算明显,却在得知了救自己的人就是带土之后,放松了对心神的管控,琳也逐渐受到影响开始想起了有的没的。
“易感期还没有过去,带土,该怎么办啊?”
这回轮到琳将问题抛给自己了。
带土将贴在琳额头感受体温的手缓缓缩了回去,残留的温热顺着指尖传至全身。
好像一时之间,连思绪都被掷入了温水之中,除却琳之外,外界的刺激都被大大削弱,仿佛就像每个O在被A的易感期信息素诱惑了一样。
为什么说“像”?因为带土并不受Alpha的信息素影响,他只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孩暖棕色的眸子又变得雾蒙蒙的,但内并不是如之前那般懵懂、又直勾勾地看向他,而是带着羞怯意有所指的望着他,发现了面具后他的眼睛在与之对视,又很快避开瞧向别处,之后还会装作无意再悄悄瞄几眼。
带土好像被烫到了。
带土知道,只有眼睛里装着某样东西,所以才不敢与人对视,生怕被其瞧见,他曾经也是这样。
这就是喜欢,可能称不上爱,但……
但……
她喜欢我,是因为受到了信息素的蛊惑吗?
带土嗓子干涩,张开嘴却并没有发出声音——抑制剂,还可以用抑制剂。
红晕逐渐烧上喜欢的人的脸颊、蔓延直耳廓,可能是被内心露骨的渴望羞窘到,嘴唇不好意思抿起,偶尔抬眸看向他的眼神水汪汪的,几乎把想法都写在了那对漂亮透亮的眼睛里。
我没法拒绝她,也是因为受到了信息素的蛊惑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还想要做吗?”
问出这句话的带土比想象中的平静,他看到琳听闻他的话后那慌张得满脸通红的样子,脸上很轻易就能看到其中的纠结。
她想做。
面具下的带土嘴角勾了勾,又很快抹平了那一丝波澜。
是啊,她只不过是个孩子,她不需要想到那么远,不需要负责任,她永远能得到她想要的,也永远有后悔的余地。
想清楚了关键,带土松了口气,伸出手摸了摸少女的发顶,语气听不出情绪:
“那就做吧。”
……
再度回到床上的琳面对着沉默的带土有些手足无措,清醒的她好像弄丢了昏沉时的大胆,跪坐在床上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这么紧张?”
本来安静躺平的带土手臂支起脑袋,发现印象中那个遇到问题永远成熟可靠的医疗忍者,也有这种紧张窘迫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这样也好,不然她要是主动脱他的衣服,带土反而担心之后要做不下去了。
“……我转过身去吧。”
并不想让琳为难的带土默默转过身,可能这世上也就只有这么一个人能让他主动弯曲膝盖了,带土以不太熟练的动作摆出了后入式的跪姿,双腿还分得更开一些将身子压低,照顾着琳的身高。
“我、我真的可以吗?”
这时候,带土又体会到了腺体发育不全的弊端,他没法在这个时候释放出信息素,用最适合AO相性的方式发出邀请。
对于Alpha来说,Omega没有对自己释放信息素,确实容易让对方感到束手束脚。
带土心底叹了口气,带着手套的手揉了揉之前受到了刺激而略有些红肿的腺体,声音有些闷闷的:“你再过来咬一下。”
提出要求在这种时候简直就像救命稻草,琳听话的凑过去,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将唇齿轻咬在腺体处——
分辨不出是什么气味的Omega信息素也终于被她口中的犁鼻器捕捉到,并不浓烈、量也少的可怜,但其中混杂着属于自己的临时标记的气息让琳忐忑紧张的内心终于安定了不少。
琳轻咬了一会,清醒时的标记并不像之前那般疼痛,属于琳的Alpha信息素如同她本人一般温和地与他的信息素相交融,带土甚至没有感受到一丝刺痛,有些麻、胀,那处皮肤有些烫,琳不自觉吮吸舔舐的动作更是让他感受到了痒意。
与话本里的那种描述不太一样,带土并没有一瞬间后穴湿润黏腻了起来、或者内里发痒渴望有什么东西进来,他无从得知他的身体反应是否正常,被再一次打上临时标记的感觉更像是泡入温水,身体变得懒洋洋的,与紧张的琳不一样,他感到格外的放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面之前做了些简单的清洗,肠腔还是湿润的,略有些充血,应该不会很脏。
应该不会很脏吧?
因为他实在是没法清理掉被射入孕腔内的精液,即使反反复复冲洗了内部,带土还是有点担心会不会从腔口渗出什么。
各自怀着复杂的心思,不该存在的衣物窸窸窣窣的被脱下,被暴露出的穴口接触到了室内的循环风,也可能是意识到正被看着,不受控的缩了缩。
“带土……我需要戴套吗?”
作为医疗忍者,琳要早于同队的两个男孩子了解到这方面的知识,她回忆起在木叶医院培训时,医生和护士们在涉及到这方面的时候,都会反复提醒年轻人,几乎是耳提面命,告诉这些可能连恋爱都没谈过的小辈们,做爱一定要戴套,爱护伴侣、也是在爱护自己。
“我的身体状况应该不会怀孕吧?”
“……万一呢?”
“万一?那后续确实会很麻烦。”
背对着的带土看不见琳,却也不必本能的试图读懂琳的每个微表情。这样,他也就不会时不时涌起他自己都克制不住的期待,更不会因为迎接必然的期待破灭而徒增烦恼。
就像现在,他一瞬间产生了如果他会怀孕、能有一个与琳血脉相连的孩子的期待,这是虚假的、错误的,完全有悖于他的理智,更是与他的计划相冲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何况,本来就不该有的东西,要是刚好又从对方那里发现她并不希望得到这个结果,这不该存在的期望的破灭,实在太可笑了。
因为不必产生期待,所以现在的带土是放松的,还有余力去安慰琳。
“别担心,要是真有个万一,我自己会处理好。”
“那我会注意不……射进里面……”
带土意味不明的闷笑几声,声音含糊:“可那里不就是这么用的吗?”
“带土不是什么被使用的工具……”带土感受到了热源的贴近,叹息一般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会认真对待带土的。”
浓郁的山茶花让他呼吸紊乱了一会,脑袋昏沉沉的,连后穴处传来扩张的感觉都没能让他清醒过来。
好像没必要这样。带土想道,前不久被使用后,身为Omega的他能直接被进入。
但女孩的话逐渐让他失去了开口的能力,他意识到两人间早就有了巨大的沟壑,如果是琳熟悉的那个带土,是不会说这种可能会让她扫兴的话。
他究竟是谁?
他究竟还是宇智波带土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今不敢摘下面具只为遮掩住那张布满可怖瘢痕的脸,上衣牢牢穿在身上也是怕泄露自己半边身体都是非人的嵌体,现在更是不敢开口变得沉默,只怕十多年的物是人非,她迟早会发现——他不再是那个宇智波带土了。
曾经的他会如何应对这种场面?
有什么东西取代了手指,一点点被送入他的体内。
会激动吗?会脸红吗?会忍不住没出息的哭出来?
直至全部送入,背后传来了女孩克制不住的因刺激而加速的喘息。
是终究梦想成真、如愿以偿,一遍又一遍的热烈表白,将心中的暗恋倾诉于口,不停的说“我爱你”?
“疼吗?”
“……不。”
“那我可以动吗?”
“嗯。”
他曾以为,他奇迹一被般重新填补了躯体与骨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事实上,他们的心脏曾被镌刻下同样的符咒,可能也昭示着同样的命运——压在巨石之下的带土也早就被这糟糕的世界带走了他的灵魂,只剩下行将就木的躯壳——
血液不再滚烫、爱意不再沸腾。
这糟糕的世界带走了那心脏镌刻着符咒的所爱之人,而他,年少的迷惘与执念推着他走上了一条名为月之眼的路,一条让所有人都能得到真正幸福的路。
那不是虚假的幻术,而是无限接近于真实……
那么,这样的宇智波带土,究竟是爱野原琳?还是爱这世人?
不能以真面目示人,虚假的名字、不属于他的身份,碎掉的带土早已不能拼补如初,他早就没有能力以及资格去代替“带土”去做出回应。
心神完全不在这场情事中的带土反应有些过于迟钝了,好半天都像是毫无反应,讷讷的样子就好像缺水干枯的树。
琳也逐渐感觉出了带土的心不在焉,像是并没有感受到快感,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现在的带土话太少了,让她一时之间不太适应他的改变。
不过……
琳懂得一些生理知识,只不过实际应用的时候没有摸到关键的诀窍,她并没有因此灰心丧气,而是积极的常识解决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手试探性得蹭了蹭带土的前面。
“……!”
效果过于明显,回过神的带土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随后,带土明显地感受到,隔着衣物,一枚过于炙烫的吻落在脊背的中心。
“我想这样的话你会不会更舒服些。”
贴的太近了,近到哑声的呢喃如此清晰,近到吐息隔着衣物烫穿了皮肤。
猝不及防的,这股如此具有穿透力的火一瞬间窜至全身。
琳的手心称不上柔软滑嫩,作为一名称得上老练的医疗忍者,与小队成员一起出任务,能在战场上独自完成一场临时突发的换眼手术,而不是只在后方做一名辅助,足以证明她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她手上同样有磨出的茧子。
然而,这并不柔软、也不滑嫩的手心,一触碰到带土垂软的阴茎,那里自刚才一直毫无动静的物体立刻颤巍巍的有了反应。
连支撑的手臂都抖了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别碰……”带土嘶哑的声音都在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