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何以问起……,啊,难道你看了妾身的手札?”
说时,李师师仔细观察杨沅气色,发现他的眼神明显有了光彩,脸上也不再是那种恹恹的死气。
师师心中暗喜,老牛鼻子倒是没吹牛,他这功法还真有调理内症的功效。
杨沅一呆,期期地道:“这……夫人这手札放在枕边,不是给我看的么?”
一时间,杨沅就有些不好意思。
作为一个现代人,他还是很尊重他人**的,未经允许,不愿触碰他人私有物品。
当然,这个私有,是指涉及个人**的物件或事情,倒不是什么都沾不得,那种属于极度洁癖了,跟尊重**和保护**无关。
“妾身是想着二郎有内创,不晓得这功法有没有可以疗诊的效果,所以从箱底把它翻出来看看,没想到……”
杨沅又是一呆,她从箱底翻出来的?为什么那纸上的墨迹这么新?还有浓郁的墨香呢。
李师师问道:“你都看过了?”
杨沅点点头,有些难为情:“是,在下误以为是夫人留下来给我看的,所以……已经看过了。”
“诶,既然已经看过,那就是天意。我本想参详一下,想個治疗你内伤的法子出来。”
李师师一本正经地说着,就在榻边锦墩上坐了下来。
她心中便想着,老牛鼻子,现在是他不小心自己看到的,不是我传授的,这便不算对你食言了。
杨沅听她语气,似乎看过也就看过了,没什么了不起,心也就放宽下来。
杨沅道:“这篇功法,不知夫人自何处得来。”
李师师已经说服了自己,反正我没传授他,就是没传,我没食言。此时心态便平和了下来。
她昨夜照顾了杨沅一宿,午饭时用了点酒,又小睡了一阵,此时还带些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