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招。”
“还有两招。”
楚阳淡淡的声音传来。
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瞬间涌上汪如歌的心头。
这一刻她只觉得自己脑子里好像有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了。
“去死！”
汪如歌怒不可遏，伸手一抹脸上的血迹，整个人高高跃起，左腿如刀叉，快如闪电，势若惊雷，朝着楚阳狠狠劈了下来。
楚阳只是微微侧身便躲过了这一击重劈，而后趁着汪如歌旧力用尽，新力未生之时，同样一个高抬腿朝着汪如歌劈了过来。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传来。
楚阳的脚直接砸在了汪如歌的肩膀上。
汪如歌一个趔趄瞬间就单膝跪了下来，膝盖下面一片殷红，肩膀下面的胳膊也无力的耷拉了下来明显已经被楚阳这一脚给废了。
“这是第二招！”
“王晓杰，你还剩最后一次机会。”
楚阳缓缓收回压在汪如歌肩膀的腿，继续开口提醒道。
汪如歌一言不发，强撑着想要从地上站起来，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她的膝盖骨已经碎了，短时间内不可能还站得起来。
汪如歌眼神中尽是迷茫，根本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