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开口前,林川伸手揽住了他的腰,把人往自己的方向轻轻带了一下。
宁缘还没消化完林川说的“爱人”,只能胡乱点头:“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大爷得到宁缘的肯定后,看到林川停在门口的豪车,“把车开走,别停在门口,这么贵的车刮了蹭了谁赔得起?”
“好。”林川松开宁缘,低头与宁缘耳语,“你先上去,我把车停了再上去。”
宁缘从林川手里夺过行李箱,牵着拖把快步离开了。
林川把车停进小区的停车场,上楼敲响了604的门。
宁缘过了好一会儿才来开门,他脱了大衣卷起袖子,手里拿着一条抹布。
“我去买菜吧。”
宁缘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林川阻止了宁缘关门的动作,在宁缘疑惑的目光下说:“给我留个门。”
林川下楼,路过保安厅的时候老大爷看他一眼,林川想说话的时候他低头看手机,短剧的声音环绕保安亭。
临近中午,超市里人不多,林川不会挑菜,站在小葱大葱油麦菜前不知道买什么。
林川长得高,站在那儿鹤立鸡群似的显眼。一个买菜的大妈看见了,凑上来跟他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伙子,你买什么菜啊。”
“随便买点。”
“不会挑?”
林川看她一眼,大妈烫着羊毛卷,看着很和蔼。
“嗯。”
大妈热情地帮林川挑菜,一通话下来林川手里拎了两根茄子,两颗小白菜,两根白萝卜和一把韭菜。
接着大妈从配料区给林川拿来了三棵大蒜,林川想了想拿了一打鸡蛋。
林川拿着菜打算去结账,大妈给林川挑好菜,图穷匕见,“小伙子你谈恋爱没啊?我家女儿快大学毕业,将来要当小学老师的。”
“阿姨,谢谢你的好意,我结婚了。”
大妈尴尬地笑了一下,“啊,结婚了啊,这么早。”
“是的,他在家等我买菜回去做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东西没买,先走了啊小伙子。”
林川看大妈走开了,拿着菜去买单。
回到604,宁缘把家里清扫了一遍,在卫生间里洗抹布。林川轻轻关上门,把菜放到桌上,走到宁缘身后。
宁缘抬头在镜子里看到林川的脸,吓得手里的抹布都掉了。
“你怎么总是喜欢吓人?”宁缘捡起水池里的抹布拧干,埋怨地看了一眼林川。
林川心里痒得厉害,从宁缘身后抱了上去,把宁缘的腰箍在手臂间。
宁缘挣扎了一下没挣扎开,反而让林川抱得更紧了。
“干什么?”
林川把脸埋在宁缘的肩窝里,不理会宁缘挠痒痒似的掰他的手,缓缓吸了口气。
宁缘被林川呼吸的气息弄得痒得要命,抬手推林川的脑袋。林川也不恼,空出一只手把宁缘的手抓住,扯到嘴边吻在他手指的茧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缘觉得林川疯了,当时在楼下保安厅就应该说不认识他,让他被保安赶出小区。
“放手!”
林川在镜子里看他,嘴唇移到了他的耳根,“你换了沐浴露吗?”
宁缘喘着气,不知道林川在发什么癫,“还有半瓶,你要你就拿走!”
“我不要你的沐浴露。”林川在他侧脸和鬓角落下几个吻,“就是有点想你。”
宁缘急促地呼吸,“我们离婚了!我是你前夫了现在!放开!”
林川扶着宁缘的后脖子强迫着他面向自己,亲吻密密实实地落在宁缘的嘴上。
“唔……唔!”
宁缘挣扎不开,被林川捏开嘴巴,林川的舌头一尾鱼似的钻进去,勾着宁缘的舌头纠缠,强势地舔舐过宁缘的牙齿,那些林川在宁家吃饭时就感到饥饿的地方。
他被林川强势密实的吻掠夺走了空气,憋得脸色通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要憋死自己吗?换气,舌头给我。”
林川磁性的嗓音响在耳边,宁缘的头皮一阵发麻,手都软了。
趁着宁缘换气的空档,林川把宁缘的身体转向自己,两只手一用力,拖着宁缘的肉屁股把人抱了起来。
宁缘感到一阵失重感,惊慌失措地抱紧了林川的脖子。
林川笑了一声,他一笑起来就显得很邪气。“缘缘这么急?”
宁缘羞耻又气愤,拽着林川的领子,扭着身体要回到地面上。
林川把他放在了水池边,双手顺势向上探进宁缘的衣服里,摸到宁缘光滑的脊背。
宁缘被他的手冰到,喉咙里发出猫似的哼叫。林川听见了,只觉得某个地方蠢蠢欲动,恨不得马上把宁缘吃了。
“走开!林川你别疯了!我们离婚了!”
林川像听不见似的,按着宁缘的后背把他压到自己怀里,对他的唇舌发起新一轮进攻,开始攻城略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川的嘴唇贴上宁缘的,一接触上,迫不及待地伸舌头,又亲又舔,等到宁缘憋不住气张嘴的时候就又伸进他嘴里急色地舔,咬着宁缘的舌头用力地吮。
宁缘被他亲得晕晕乎乎,眼睛里开始溢出眼泪。
林川一面亲一面摸宁缘的身体,手指按在宁缘的乳头上的时候宁缘控制不住地抖起来。
“缘缘……”林川爽得后腰一阵一阵的发麻,饿太久了就会这样像纯情小男生一样控制不住自己。
两人亲吻得很淫荡,口水不知交换了多少,卫生间里尽是唇舌交战发出的水声。
宁缘两只手抵在林川的肩膀上,好不容易解放了嘴唇,林川一低头吻在了他敏感的脖颈上,宁缘忍不住轻喘一声。
林川鼻尖萦绕着他喜欢的气味,怎么这么香吃起来这么甜呢?
拖把听到声音,在卫生间门口坐着,看着林川像只狗见到骨头似的把人按在洗手池边啃。
“别、别在这里……拖把在看!”宁缘推着林川的头,看身下的林川抬起脸,嘴唇又红又湿润,沉迷于情欲的林川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对宁缘的渴望。
“求、求你……别在这儿……”宁缘逃不掉了,眼角湿润,语气可怜巴巴的,看得林川心里软下去一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川把宁缘面对面抱着走向卧室,宁缘脚上的拖鞋一只掉在了卫生间,一只掉在了房间门口。
宁缘被林川放在床上,林川一边吻他,一边把他的毛衣和打底衫一件一件剥洋葱似的脱掉了。
房间里拉着窗帘,天光透进来变得雾蒙蒙的,林川把旁边的台灯打开了,黄昏般的光笼罩着宁缘,他的皮肉在这样的光线下泛着莹润的光。
林川俯下身去一寸寸抚摸宁缘的肌肤,嘴唇从宁缘的锁骨一直亲到柔软的小腹。
宁缘像他们第一次做爱时那样羞涩,手臂挡在眼睛上。
林川脱了衣服,拿开宁缘的手臂,看见他脸上眼泪流淌的痕迹。
“怎么哭?弄疼你了吗?”
宁缘抽泣了一下,林川把他的眼泪亲走了。
林川剥掉宁缘的裤子,跪坐在宁缘的腿间,宁缘在泪眼朦胧中看见林川在亲吻他的膝盖往上一些的内侧软肉,“缘缘。”
林川伸手握住宁缘的性器,套弄了一会儿宁缘就硬了。林川凑到宁缘的面前跟他接吻,把他的舌头吃得啧啧作响。宁缘喘息着,感受到自己的欲望在林川手下的动作中节节攀升,不断放大,直至顶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缘颤抖着在林川手里射精了,林川一直注视着他,等他从高潮的余韵中结束,给了他一个漫长的深情的吻。
林川的性器在西裤上顶起一个不容忽视的弧度,他拽着宁缘的手隔着裤子抚摸上去,宁缘一个劲儿地往回抽手,被林川紧紧攥着动弹不得。
林川深深地呼吸着,宁缘从他半眯着的眼里看见他的渴望。
他想要他。
宁缘的手被林川带着,解开他的皮带和拉链,隔着内裤薄薄的布料感受到他散发着热度的性器。林川挺着腰把性器在宁缘手里撞,微张的嘴里吐出喘息。
让宁缘给自己手淫了一会儿,林川脱了裤子,肉色的挺立的性器直直竖着,硬到贴在了他的小腹上。
林川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润滑剂,刚才在超市里结账的时候拿的。
宁缘扭着身体要逃跑,可惜体力悬殊,被林川按在床上,沾了润滑的手指按在他的穴口,一点一点挤进去。
林川看着宁缘流泪,附身亲吻他的眼睛。苦涩的眼泪被林川舔进嘴里,他手上动作不停,把宁缘脆弱的穴扩开,直到可以容纳进他粗大的性器。
林川扶着自己的性器把自己一点一点填进宁缘的身体里,宁缘露出痛苦的神色,林川轻轻吮吸宁缘的嘴唇,性器没入宁缘的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开始挺动身体,宁缘感到自己被撑开了,这种感觉并不好受,他几个月没做爱了,林川的性器又太粗大,他忍不住皱着脸,紧绷着身体。
“放松点,缘缘,我进不去了。”
林川亲昵地叠词叫宁缘的小名,喘息的声音淹没了理智,性器埋在身下洁白的身体里,欲望就这样野蛮生长起来,藤蔓一样把宁缘裹住。性器把宁缘钉在床上,逼出他的眼泪。
“嗯……”林川一边抽动,一边哑声呢喃,嘴唇含着宁缘的耳垂,“好喜欢你的眼睛……上次在便利店看着你,光是想一想就硬了。”
宁缘手掌抵着林川的肩膀,低声啜泣,“我不要……”
“要的。”林川攥着宁缘的手腕压在枕头上,“要的,缘缘。”
宁缘的后穴渐渐适应林川的尺寸,贪婪地吸着林川,林川轻轻抽气,发出爽利的叹息。
动作渐渐大了起来,林川眼中的欲色愈来愈深,身体相撞发出淫靡的拍肉声,润滑剂在抽插中响着咕叽咕叽的水声。
林川在宁缘的身体里戳刺,找到宁缘的敏感点。
敏感点被龟头摩擦,宁缘感到后腰的酥麻,鸡皮疙瘩从小臂爬到胸口,他忍住呻吟,偏着头盯着床边的窗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川不让他看向别处,于是亲他的眼睛,亲得宁缘的眼角湿漉漉的,分不清是唾液还是眼泪。
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林川的额头,脸上,脖子和胸口都沁出汗,与宁缘胸口相贴的时候滑腻腻的。
“缘缘,缘缘,别忍着,叫出来吧。”
宁缘眼泪流得好凶,腿无力地在床上踢蹬,林川分出一只手捞起宁缘的一条腿,要他挂在自己的腰间。
“嗯……缘缘,我的缘缘。”林川一下比一下肏得凶狠用力,脑子里欲火烧得噼啪作响。
宁缘被他顶得哭出来,软绵绵的,让人只想狠狠欺负他。
快感汹涌,要射精的感觉侵略宁缘的思想,他一边哭一边呻吟,被林川肏得一摇一晃,最后在漫长的折磨中蜷缩着身子射精。
精液溅到两人的胸腹上,林川吻他的唇,声音被性欲浸透,“缘缘真棒。”
林川鲜少在性事中说那么多话,宁缘的脸烧得厉害,高潮后他脱力地瘫在林川的身下,被林川捧着脸舌吻。
像是怎么都亲不够似的,林川把宁缘亲得缺氧,短暂地放开他的时候宁缘呼哧呼哧地喘气,林川就在这时继续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缘不住呻吟,挣脱不开林川的禁锢,他用指甲抓挠林川的胸口和后背,林川感受到身体上的刺痛,反而更加性欲高涨。
林川咬着宁缘的下唇,下身在宁缘身体里冲刺的速度更加快,过了一会儿把性器从宁缘后穴里退出来,他在宁缘身上快速地手淫,没一会儿他粗喘着射精,米白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在宁缘的肚子上射了好几秒。
宁缘的后穴空虚了,细微的痛感爬上来,他无力地躺着喘息,眼泪流个不停。
林川捡起宁缘的衣服随意擦了一下身下人的身体,宁缘抬手用力打林川,一边打一边骂。
“你这个混蛋,我恨你,我恨你!”
林川承受着宁缘的愤怒,抓住宁缘的右手吻他的茧。
“滚,滚出去!我再也不要看见你,你滚!”
宁缘绝望地哭着。
他从没有像现在一样后悔遇见林川,这个人占据了他人生的三分之一,现在强迫着他,作贱他。
他们在城南的房子里做爱,在客厅做爱,在浴室做爱,唯独不能在爱里做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混蛋了,太他妈的混蛋了。
明明他对自己的感情不了解一分一毫,冷暴力他,忽视他,欺负他,但是又跟他发生过那么多次关系。现在离婚了还不肯放过他,亲吻他,触摸他,叫他“缘缘”。
“我错了。”林川不着一物,强硬地与同样赤裸的宁缘相拥。
“别赶我走。我补偿你。”林川与他额头相抵,与宁缘冰冷的手十指相扣,“不离婚了好不好?我以为离婚才是你想要的,你不高兴,我想成全你。”
宁缘大哭起来,“谁要你成全了?我没要你成全!我不要,我不要你成全我,我不要你补偿我!”
林川看着宁缘歇斯底里的疯狂样子,心底里泛起细密的痛。时至今日他才后知后觉,自己怎么可能跟一点感觉都没有的宁缘结婚呢,分明是有的。
“我也不是对你没感情的,缘缘。”林川急切地亲吻宁缘,好像这样做宁缘就不会那么伤心,那么心碎。
宁缘大口喘气,声嘶力竭地哭,眼泪淌成小河。
有感情为什么不说呢?为什么一点都没有表示呢?我以为你不喜欢我,我甚至以为你讨厌我。带着十年鲜有人知的爱恋与他结合,缔结婚约,在日复一日的等待中终于心灰意冷,直至十一年后的今天才从他的口中听到“不是对你没感情”。
通往幸福的旅途太遥远,宁缘累了。就算现如今有了直通车,宁缘也不想乘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川把宁缘紧紧抱在怀里,在这个昏暗的房间里,两个人的距离似乎是第一次这么近,比负距离的接触还要近。
宁缘脱力地躺在林川怀里,声音因哭喊变得嘶哑,“太晚了,我不要了。”
“要。”林川盯着宁缘红肿的眼睛,“要。”
宁缘闭上眼睛,一行眼泪溢出来,林川的脸贴上去,用脸蹭掉了他的眼泪。
“我累了,你走吧。”宁缘深深地叹了口气,最后一次贴在林川身上,“我弃权了。”
林川不说话,宁缘的心灰意冷让他恐惧。
扔到床下的手机响起来,谁都没有动。
手机响了七声,最终挂断。
林川的心脏震颤了一下,他隐隐觉得,宁缘对他的感情也在铃声响了七遍后在一种恐怖的安静下结束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宁缘被林川环抱了几分钟,皮肤接触冷空气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林川摸到宁缘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把他抱进卫生间。林川取下花洒,等水温合适了往宁缘身上浇水,帮他洗澡。
宁缘推开他,从他手中拿走花洒挂回架子上自己洗澡。
卫生间开始水雾缭绕,林川挤了两泵沐浴露抹在宁缘的身上。宁缘抹开沐浴露,双手用力地搓洗身体,像是要把皮搓下来。
“别那么用力。”林川抓住他的手腕,阻止他近乎自虐的动作,替他从上到下搓洗,接着挤了洗发水给宁缘洗头。
宁缘的手臂颤抖得举不起来,于是他不动了,把洗澡的任务全权交给林川。
林川的手指在宁缘的头皮上不轻不重地摩擦,最后把泡泡冲干净,用浴巾把宁缘裹起来。
宁缘裹着浴巾走出卫生间,回到房间里穿衣服。林川则快速洗了个澡,挂着水走出去用宁缘的浴巾擦干身体,穿上散落在床上的衣服。
穿好衣服宁缘开始收拾房间,林川从他手里拿走脏衣服,“我来吧,你躺着睡会儿。”
宁缘累极,懒得搭理他,没再跟他客气,裹着被子蜷缩起来。
林川把宁缘的衣服放进洗衣机里,启动机器,而后回到卫生间把水池边刚弄乱的洗漱用品摆放整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到房间宁缘已经睡着了,皱着眉。
林川抚平他皱起的眉,把进门时放在桌上的菜收进冰箱里。他把地板的水渍拖干下楼买了饭,回来叫醒宁缘,让他起来吃饭。
宁缘睁开眼睛在床上躺着没动,林川握住宁缘冰冷的手,“先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我没胃口。”
林川看着他,“会胃痛的。”
宁缘与林川对视了几秒,缓慢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抬手捂住脸换了口气。
“哪里不舒服?”
“我看见你还在我眼前我就浑身不舒服。”
林川被宁缘的话呛了一下,宁缘从来不会跟他说重话,是他把宁缘逼成这样的。
“先吃饭。”林川轻声说,扶着宁缘到餐桌前坐下。
林川贴心地把买回来的瘦肉粥放在宁缘面前,坐在他的对面,“喝粥还是吃饭?菜都是清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缘沉默了一会儿,林川打算重复问一遍的时候宁缘拿起勺子喝面前的粥。
林川看着宁缘吃饭,宁缘被他盯着喝了半碗粥才抬起眼看他:“别盯着我看。”
林川收回自己的目光,快速吃掉另一份饭。宁缘剩了小半碗粥,林川把剩菜打包起来放进垃圾桶。
两人坐在一张桌子的两边,相顾无言,宁缘看他没有要走的意思,开口赶人:“你还不走?”
“我再陪你会儿。”
宁缘扯出一个嘲弄的笑,“不需要,你走。”
林川没说话,起身把墙角放着的狗食盆和狗水盆洗干净,给拖把喂食。
宁缘站起来往房间里走,要把门锁起来的时候林川跟上来抵住了门。
“出去!”宁缘瞪着林川。
林川眼里闪过一丝落寞的神色,使力把门推开,挤进了房门里。
宁缘被他推到床上,宁缘忍不住喊:“你还要再强迫我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川只是扯过被子把宁缘裹进去,把他的手塞进被子里,“不会再有下一次。”
宁缘蹬着腿剧烈挣扎,“从我家里出去!你给我出去!”
“缘缘。”林川隔着被子把宁缘禁锢在怀里,手一下一下慢慢拍着安抚他,“缘缘。休息吧,你需要休息。”
宁缘挣扎了一会儿便气喘吁吁,他扭着身体别开脸,“林川,我们没可能。”
林川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睡吧,缘缘。”
宁缘一觉睡得很沉,逃避现实似的睡到天黑。
林川守在宁缘身边,他不会做饭,打开外卖软件订了晚餐送上门。
“缘缘……缘缘……”宁缘听到林川的呼唤,眼皮沉重地醒来,天已经黑了。
林川坐在床头,弯下身摸了摸宁缘的头,“要不要吃晚饭?你中午只喝了粥,肚子饿不饿?”
宁缘头痛欲裂,赶走林川后起床上厕所。
林川在卫生间外面等了十分钟,宁缘还没出来,他敲敲门,问道:“缘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生间里响起水声,宁缘擦干手出来,被林川搂着肩膀半强迫地按在餐桌前。
宁缘随便对付了两口,胃里空荡荡的却是怎么也提不起胃口。
林川收拾残羹剩饭,宁缘坐在沙发上看手机,明天就复工了。
林川没有要走的意思,宁缘又赶了一次,林川端来温水放在宁缘手里,“我明天再走,今晚还在这里陪你。”
宁缘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不需要。”
晚上睡觉,林川再次挤进房间,关了灯躺在宁缘身边,半晌伸手摸到宁缘的手,“你在这里住得习惯吗?要不要回城南?”
“你再吵就出去。”宁缘背对着他说,把手抽了回来。
林川闭嘴了,等宁缘呼吸平稳了他再挪动过去环着宁缘的腰,把他的手握在手心。
一夜无梦,宁缘按掉闹钟,发现自己被林川揽在怀里。宁缘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他把林川的胳膊从身上拿开,林川这才醒来。
“再睡会儿吗?”
宁缘掀开被子下床,言简意赅:“上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川也起床了,跟宁缘一起进卫生间,用他昨天买的牙刷刷牙洗漱。
宁缘简单收拾了一下就下楼了,林川跟在他身后:“我开车送你。”
宁缘把他当空气忽略,林川默默跟着他,路上去买了豆浆和小笼包让宁缘带着。
走到公司楼下林川还跟着,他把早餐塞进宁缘手里,“记得吃早餐。”
宁缘冷哼一声,想把早餐扔进一旁的垃圾桶,最后放在了放快递的桌子上,“拿走。”
林川看着宁缘头也不回地刷员工卡过了闸机,站在门口不知如何反应。
宁缘来得早,林川站了一会儿,身边路过的员工渐渐多起来,他们好奇地打量这个穿着考究的男人。
林川抿着唇把宁缘扔下的早餐拿走,转身离开正好撞上搓着手进门的刘亚欣。
刘亚欣多看了林川两眼,立马认出这是那天站在幸福小区门前的男人。林川显然也是认出了她,他冲刘亚欣点了下头,刘亚欣有些受宠若惊,“您好。”
“你认识我。”
是陈述的语气,刘亚欣微笑了一下,“那天在小区门口是您吧?我在宁缘手机里看过您和他的合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合照?”
刘亚欣点点头,“好像是在宴会上的照片吧,我记不太清。您是宁缘的男朋友?”
林川否认了,在刘亚欣意外的眼神中给她抛了个更大的重磅炸弹:“我们结婚了。”
刘亚欣瞪大眼睛张开嘴:“您是宁缘丈夫?”
林川矜贵地点点头,“能麻烦你稍等一下吗,我去买个早餐,请你帮我带给宁缘。”
刘亚欣虽震惊,还是答应了。
她在大堂里等了一会儿,还跟常卫打了声招呼。
“小刘?你不进去啊,在大堂等谁呢?”
“没……我就站一会儿。”刘亚欣搪塞道,“你先进去吧,我过会儿。”
常卫露出一个了然的神色,以为她是在等宁缘。
林川在常卫进电梯后回来了,手上的塑料袋里装了两个包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抱歉久等。”林川把包子递给刘亚欣,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写了电话号码的便签纸,“麻烦你了,可以不要告诉宁缘是我买的吗?还有你在小区门口看到我的事,可以的话也不要跟他说。”
“好。”她接过便签纸,“这是?”
“我的电话号码,如果他有什么事情,请你打给我,非常感谢。”林川朝她点点头,“我们之间有点小问题,请见谅。”
刘亚欣恍然大悟,原来是吵架了,怪不得宁缘只字不提他已婚的事。
“没问题。”刘亚欣答应下来,“您贵姓?”
“姓林,林川。”林川兜里的手机响了两回,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我先走了。”
刘亚欣还没来得及报上自己姓名,林川已经转身走了,留给她一个高挑的背影和一侧翻飞的衣角。
刘亚欣拿着便签往公司里走,走到A组的办公室门口才猛然想起,上次和霍氏集团团建时从霍望桐口中听到的名号。
林总,秀乔的林总,全名正是林川。
林川接起陈秋的电话,“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总,今天有个会,需要另外安排时间吗?”
“我大概中午到,你看看能不能调到下午。”
“好的,下午三点可以吗?可以的话我就去吩咐。”
“行。”林川揉揉山根,“昨天说的解决了吗?”
陈秋在电话那头顿了顿,“在解决,有点麻烦。”
“那再安排开会,挂了。”
“好的林总。”
林川原路返回幸福小区,开车回A市。
“小刘刚在楼下等宁缘啊?”常卫看到她手里的包子,“没吃早餐吗?”
“吃过了,买多了。”刘亚欣拍拍正在整理桌面的宁缘,“嘿,宁缘,假期过得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缘冲她笑了笑:“挺好的。你呢?”
“我也好。对了,你吃早饭没啊,我包子买多了,你吃不吃?”
宁缘没接受林川买的早点,都打算挨到中午直接吃午饭,刘亚欣买多的包子来得正好。
“没,谢谢啊,中午我请客,吃你喜欢的那家。”
“客气,你快吃吧。”
宁缘拿着包子去了茶水间,接了杯热水把早餐吃了。
常卫在工位上和旁边的同事聊天,看见宁缘手里的包子,心里疑惑刚才在楼下没看见刘亚欣手里有包子啊,难道是自己看错了?
“小常,你来一下。”
常卫被打断思考,“来了组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川开了四十分钟车回到A市投入繁忙的公务,一天下来到晚上八点才有空吃饭。
周海辛下午从洛杉矶飞回国,林川实在太忙,叫了祝央去接机。他下了班,叫司机送他去酒店跟周海辛吃饭。
“新年跟我吃的第一餐你还迟到。”周海辛笑眯眯地看着他,“自罚三杯吧。”
林川倒上一杯红酒一饮而尽:“向你赔罪了,今天忙。”
“得了得了,我俩谁跟谁啊,你还当真了。你还没吃晚饭吧,等会儿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再喝。”
周海辛已经点好菜,林川坐着跟他聊了会儿,服务员开始上菜。
“我爸他们最近打算把业务推到Y省,你有认识的人吗,帮我牵个线。”
“Y省?”林川用纸巾按了按嘴角,“我帮你留意一下。”
“成,谢谢兄弟。”周海辛与林川碰了个杯。
“客气。”
饭后司机把林川送回去,林川喝得微醺,在车上想给宁缘发消息,编辑了十分钟不知道发什么作为开场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川:睡了吗?
红色感叹号。
他又在短信把同样的文本发过去,不知道宁缘能不能看到。
林川收起手机,托腮看着窗外的霓虹。
A市夜生活丰富,街边灯火璀璨,黑夜亮如白昼,人声鼎沸的夜空之下,林川没由来地感到空虚。
林川要处理公司的事务,会议从早开到晚,他在空闲时间给宁缘发短信,然而发出的短信石沉大海,宁缘一次都没回复。
就在林川思考怎么合理地联系上宁缘时,陈秋走进了办公室,此时林川正站在落地窗前抽烟,从38层俯瞰着车水马龙的A市。
他背影挺拔,但陈秋莫名觉得自家老板看着不太高兴。虽说林川本就不苟言笑,但给人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林总?”
林川回头看她:“嗯?”
“您托我调查的Y省的项目,有眉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川点点头,继续抽烟,“我跟周海辛说一声,回头叫祝央给他送过去。”
“好的。”陈秋准备离开,又被林川叫住了。
“下期的海报让宣发部先别做了,你去联系迪康。”
“好的。城西的迪康?”陈秋疑惑道,“我们的宣发部最近做的您不满意?要约李部长吗?”
“不用。”
老板的决定她一个秘书不容置喙,能做的就是听吩咐。
“等等。”
陈秋一连被林川叫住两次,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叫李清海来一趟。”
“好的。”
高跟鞋的踏地声渐渐听不见了,林川继续看着窗外,想着城西的地方有个人,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清海刚从会议室出来便看见了陈秋,陈秋说明来意,李清海了然,放下手中文件去了林川的办公室。
“林总您找我。”
“坐。”林川熄了烟,“部门里工作开展还顺利?”
李清海看林川叫他来也不像唠家常,他跟林川又没有家常可以唠,“都挺好,前两天有员工举报组长对女员工职场骚扰。”
林川挑挑眉:“谁?”
“王豪。”
“他工龄多长了?”
“嘶……”李清海思忖几秒,“老员工了,八年了。”
“涉事女员工呢?”
“一个实习生,一个是六年的员工。”
林川嘴角向下,看着不太高兴的样子,“六年的员工遭受多久骚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在调查。”李清海道,看林川给他倒茶,连忙接过来,“谢谢林总。不过这件事有点麻烦,女员工在网上发视频了,您看……”
“你想让公关部处理?”
李清海没说话,林川冷笑一声,“调查完让姓王的滚蛋,涉事女员工先停职留薪,网上的事我会让公关部处理。”
李清海有点流冷汗了,他连连称是。
“最近你有跟宁缘联系吗?”
李清海意外林川的话题如此跳脱,他眼观鼻鼻观心,正色道:“没有。”
林川点了根烟,“他没发朋友圈?”
李清海掏出手机看,“过年的时候发了一张年夜饭的照片,再没发过。”
“嗯。”林川按了按山根,“没事了,你去工作吧。”
祝央从林川办公室复命出来,对一边办公的陈秋说道:“之前没看出林总烟瘾那么重啊。”
陈秋睨他一眼,“可能最近太忙,压力比较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该是。”祝央鼠标哒哒响,“秋姐,宁先生都没来过公司。”
陈秋忍无可忍,“人家已婚。”
“冤枉啊。”祝央笑眯眯地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不过是喜欢看长得好看的人罢了。”
“呵呵。”
“秋姐,你听说了王组长的事情没?”
陈秋停下手中工作:“怎么了?”
“他性骚扰女员工,被林总开了!”
陈秋挑了挑眉,好像放松了一点,“嗯。”
“听说是他自己离职了,公司说他败坏公司形象,一毛钱都没给他,他好像现在还在吃官司呢。”祝央看陈秋没有想搭理他的意思,小声说着,“真活该,管不住自己咸猪手。他都有老婆孩子了还这么不守男德,道德败坏……”
宣发部原本负责的相关广告设计工作被转交给了迪康,因此没了压在头上的任务,得了几天清闲日子。秀乔的项目负责人跟迪康取得联系,过程顺利,很快敲定下三月的广告设计委托。
迪康一个广告公司说大也不大,公司老板连带着下面的人,都不了解秀乔这样自带有专业部门的大公司还要找他们干活的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迪康老板当然是乐呵呵地接活。搭上秀乔的线,哪还怕招不到人和亏损?借着秀乔的名号,迪康也可以抬高身价,扬眉吐气一把,这一石二鸟的好事谁不眼馋,迪康真是熬出头了。
上面的老板很高兴,刘亚欣是在茶水间听同事们闲聊时得知消息的。
秀乔是真有心分一杯羹给小企业,带动小企业创造经济效益,还是有其他目的?
刘亚欣看了一眼旁边工作中的宁缘,不知道宁缘现在是怎么想的。
宁缘不动如山,他觉得只要自己不理会林川,林川烦了就不会一直闹他了。毕竟林川对自己的感情没那么深厚,自己好歹是暗恋了十年,不然也不会蠢兮兮地被冷暴力半年才离婚。
林川天之骄子,必然不会做出那么跌份儿的舔狗行为。无非是现在林川觉得,这才刚开始对宁缘感兴趣,不巧宁缘却跟他离婚了,所以不甘心,找迪康派活也不过是顺手的事。他做的一切不过是因为身边突然没了一个对他逆来顺受还很配合他上床的人,不习惯罢了。
宁缘按下回车键回复完客户消息,打算站起来活动活动身体。
对面坐着的同事带了一袋子沙糖桔,正在办公室里分水果,宁缘也分得几个。
“抽烟去。”一同事上次撞见了宁缘在街边抽烟,于是抽烟的时候都会象征性地问一下宁缘。
宁缘笑了笑,“没带烟。”
“我有啊,走走走,好烟。”他笑呵呵地拉起宁缘走了,几个男人去了个没什么人走的消防通道,这儿不会被女同事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荷花,好烟。”同事给宁缘散烟,自己也点上一根,“私房钱买的,我老婆不知道。”
宁缘看着同事递过来的烟,心里有点堵。
林川也抽的荷花,中支的,同事也是。
“咋啦,这烟还不好啊,拿着拿着。”
宁缘扯出个笑容接过了,“谢谢。”
宁缘站在一旁沉默地抽着,听着他们唠家常。
鼻尖萦绕着的气味他本该觉得熟悉,林川抽烟不避着他,宁缘闻到烟味也不觉得抗拒,反而从烟草燃烧的气味中嗅到心安的味道。
但现在这味道怎么闻都不像。
宁缘发现自己在此刻回想到很多与林川相关的味道。
他想到林川衣服上沾染的烟草味道;想到林川常用的那款香水的香味;还想起了林川靠近他的时候衣服上飘来的洗衣液的气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两人用的相同的洗衣液,宁缘就是觉得两人衣服上的气味不同。因此他还一手拿自己的衣服,一手拿林川的衣服,轮流放在鼻子下闻。还被林川撞见了,问他在干什么,他不好意思说自己觉得林川衣服上的气味更好闻一点,只说自己是在闻洗衣液香不香。
当时林川的反应是勾了勾唇角,说宁缘像只小狗。
宁缘不得不承认气味和声音都是记忆的载体,相同的气味和耳熟的音乐都会把人带回第一次闻到味道、听到声音的那段时光。
“你怎么抽那么快,不晕吗?”
宁缘在一种飘飘欲仙的令人上瘾的浮空感中默默想,也许我是在想念林川的味道吧。
“还好。”
同事们抽完烟,看向宁缘:“回了回了,宁缘?”
“我散散味儿,旁边坐着亚欣呢,别让人吸二手烟了。”
“暖男啊,怪不得小刘喜欢你,乐意跟你一块儿玩。我们先走了啊,你也早点回,别被组长抓到了。”
宁缘点点头,去了卫生间洗手漱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办公室路上宁缘路过人事办公室,听到她们在聊天。
“看到下午来的人没?不知道哪家大老板,走起路来像模特似的,老带劲了。”
“看着了,长得又高又帅的,明星似的。”
“还好吧,板着张脸,跟谁欠他八百万似的。”
她们叽叽喳喳地八卦,宁缘抿着唇走过,心脏不可控地加速跳动起来。
迪康老板的办公室迎来一位贵客,季建同叫了保洁把办公室从上到下地擦了一遍,煮好茶迎接林川。
祝央不明白,林川为何为了这么个小项目专程来城西见季建同。秀乔其他项目动辄涉及几千万资金,相比之下,亲自监工三月的这个宣传项目,颇有些大炮打蚊子的意味。
不过他从陈秋那里学到的东西中,当秘书的自我修养一课里,最要紧的是无论老板说什么都要双手双脚赞成。于是他代替了抽不开身的陈秋陪同林川来城西出差。
季建同给林川上了道好茶,滔滔不绝地讲述他的发家史,顺便不着痕迹地拍林川的马屁,祝央在一边听得都想打哈欠了,林川坐在沙发上,看起来听得很认真。
“……季总在行业里专业性比我这个外行人强,这次合作还得辛苦您多出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哟林总您真是太抬举老季我了!怎么说林总都算我们半个甲方,您放心,这次项目我们迪康肯定会拿出最端正的工作态度,发挥我们的专业性,一定让您满意。”季建同给林川斟茶,发现没水了,于是叫秘书去接水。
秘书得到吩咐出门去楼下提水上来,在上楼的电梯里遇见了宁缘。
“需要我帮忙吗?”
秘书搬水搬得手都红了,看宁缘热心地询问她,便接受了好意。
“辛苦了,要搬到老板办公室去。”
“好。”宁缘跟在秘书身后进了办公室,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后愣了一下。
“……也要向迪康学习。”
“学习谈不上,大家一起进步,呵呵呵……水来了,来放这儿。”
“……好的,季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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