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吃药是远远不够的,所以你现在不能拒绝嫂子的信息素了。
傅衡舟动作停滞,从报告中抬头,他知道了?
我、什、么、都、林琛加重语气,一字一顿地回他,讲、了。
你连嫂子怀孕都不告诉我。林琛没好气地继续说,嫂子还跟我说你们没标记。
所以,你们到底怎么了?
傅衡舟暂时不想提,说来话长,现在没事了。
行吧,你不讲我也不能撬开你的嘴。林琛没深究下去,虽然不清楚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作为兄弟,还是想你们好好的。
为了抵泄露情报的错,我可帮了你个大忙。
傅衡舟斜睨他一眼,眼光里有了波涛,什么?
林琛不怀好意地挑了挑眉,神秘一笑,标记。
意识到什么,傅衡舟瞳孔猛然放大,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们才和好,他还没完全确认萧千羽关于这事的态度。
林琛接着说:我帮你探了嫂子口风,他没有抗拒。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别浪费我的一番苦心。
傅衡舟心情复杂,经历了这么多,千羽还是愿意相信他,我多久能好?
猜测到傅衡舟心思,林琛耸耸肩,别想了,短期之内你都不能有任何标记行为。
话尾,又使坏补了句,你身体不行啊。
这就意味着,傅衡舟看得见吃不着,只能抓心挠肝。
那是多久。傅衡舟眼皮一掀,眼角上挑,散发出某种阴森的气息。
作为病人,气势比医生还强大。
林琛察觉到身后有股凉气,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他扯了扯衣领,将白大褂的褶皱整理平顺,恢复一丝不苟的医生模样,快则三个月,慢则半年。
傅衡舟活动腕骨,发出咔嚓的响声,嘴角斜向上勾,露出要笑不笑的表情,多谢医生。
这下更可怕了,林琛默默吐槽,往门口方向后退,你可别乱来,这是医院,不然我就告诉嫂子要好几年。
傅衡舟嘴角下压,迅速抄起一只枕头朝林琛砸过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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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萧千羽监督下,傅衡舟在医院修养足了七天。
萧千羽每天亲自下厨做吃的给他,还会定时定候为他释放奶甜奶甜的信息素。
他每日泡在傅太太的温柔乡里,乐不思蜀。
但每当他想亲近时,萧千羽会毫不留情地拒绝。
出院那日,林琛很守职业道德地在萧千羽面前叮嘱傅衡舟,要求他好好修养数月,定时回医院复查,检查没问题了才算彻底恢复。
傅太太很遵医嘱,在傅衡舟康复前,时刻制止他的任何逾矩行为。
傅衡舟无处发泄,又把这笔账记在林琛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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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周,两人相安无事。
配合信息素安抚,药物发挥作用加大,傅衡舟腺体恢复良好,只是一直记挂标记的事。
而经过傅衡舟高浓度的信息素安抚,萧千羽孕期情况稳定,没出现不适症状。
年底最后一天,萧千羽突然感到头晕,手脚发软,下意识撑在桌边,稳住身体。
桌上瓷杯掉落,与坚硬的地板碰撞,发出一声巨响。
傅衡舟听见声响,心急如焚地冲过去,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萧千羽靠在傅衡舟身上,缓了缓,有点头晕,突然没力气。
他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一股突如其来的热度从里到外围剿了他。
他的腺体变烫发红,信息素不可抑制地泄露出来。
傅衡舟看见萧千羽脸色潮红,又感受到浓密的奶香信息素,瞬间反应过来萧千羽发情了。
他揽着萧千羽后背抱起他,急速地离开那堆危险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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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衡舟将萧千羽放在沙发上,俯身查看他情况,千羽,你感觉怎么样,还好吗?
萧千羽眼神迷离,怔怔地仰望傅衡舟,艰辛地开口,帮我......拿抑制剂......
萧千羽声音软糯,轻轻撩拨傅衡舟神经。
像弹着一首勾魂曲,震得他心神一颤。
又似一尾鱼儿,扇动他的心波,搅起的涟漪在心壁荡漾,拍得他头皮发麻。
傅衡舟原本体热,萧千羽现在是个逐渐升温的火炉,两者相比较,萧千羽觉得傅衡舟体表温度要比自己的舒适,情不自禁用脸贴近傅衡舟脖颈,双臂迷恋地攀在傅衡舟肩上。
温香软玉在怀,傅衡舟被蹭出反应,果断决定不让他用抑制剂,千羽,我在呢,你要我吗?
理智被情欲慢慢消耗,萧千羽在迷乱中分不清标记和上床有什么差别,只觉得都是耗费体力的事,医生说你腺体还没好......不可以标记......
不标记。傅衡舟轻声哄萧千羽,黏乎乎地吻在他红透的耳后,手掌从他衣服下摆探入挑逗。
寒冷的空气趁机偷钻进去,跟着在萧千羽腰肢上流连,滚烫的皮肤突然受到辛凉刺激,毛孔收缩,萧千羽身子抖了抖,伸手阻止傅衡舟动作,别,好冷......
乖,没事的。
薄荷味的信息素从傅衡舟腺体散出,带着强势、抚慰、以及诱惑的味道。
感受到安抚,萧千羽不那么害怕,手上松了力气。
萧千羽穿着可松紧的睡裤,傅衡舟攻入得无比顺畅,手指顺利探到萧千羽后穴穴口。
在发情期的作用下,萧千羽的后穴已经变得松软潮湿,并不断分泌出润滑液体,傅衡舟所触之处,湿润一片。
傅衡舟将萧千羽的内裤连同睡裤一起褪到大腿腿根,手指重新挤进雪白柔软的臀肉间,使着巧劲揉压中心穴口。萧千羽后穴受到刺激,急速瑟缩一下后含住了傅衡舟指尖。
萧千羽很久没和傅衡舟做爱了,后穴突然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强烈又奇怪,他闭上眼睛,因羞涩而咬住嘴唇,口中发出模糊不清的撩人闷哼,手指微曲,紧紧抵在傅衡舟胸前。
很快他又发现,这种异常感能抑制情欲带来的空虚与瘙痒,并正逐渐转化为奇异的舒服,他的抗拒便在这种舒服的蔓延中一丝一缕地消散。
傅衡舟的进攻初有成效,借助从萧千羽穴中流出的水液润滑,轻易将整根食指伸进了穴道内,温热娇嫩的穴肉瞬间贴了上来,毫无缝隙地亲吻着傅衡舟修长的手指。
侵入感更加激烈,萧千羽挣扎得更厉害,想往顺势傅衡舟身上爬,信息素散得愈加浓烈。
傅衡舟抱住萧千羽肩膀,手指慢慢加快速度,在穴道内前后进出,每次抽插都会摩擦到洞穴内壁,引起阵阵酥痒快感。
啊嗯......嗯......啊......快感逐渐积聚,形成洪流,冲击萧千羽的意志城墙,他不住地摇头,却又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
突然间,傅衡舟手指撞到某个地方,萧千羽失控地尖叫一声,身子激烈地颤抖,刚刚还是半熟的身体瞬间全然红透,犹如挂在枝头的粉色水蜜桃,芳香诱人。
傅衡舟低头吻住他的唇,将未完的呻吟声堵在唇舌间,搅浑在黏腻的口涎中。
他不但没有放缓力道,反而使坏地朝着萧千羽敏感点猛然按压戳弄,眼见萧千羽反抗愈来愈激烈。
萧千羽口舌被封,身子被紧紧禁锢,想逃又逃不得。他抱紧傅衡舟,死死扣着他衣服,脚尖绷紧,在兴奋快感中达到高潮,性器射出一小股白浊,后穴深处也喷涌出透明的潮水,顺着傅衡舟手指和穴口间的空隙淅淅沥沥地流出,在白皙的腿根处留下亮晶晶的水渍。
傅衡舟退出手指,看了看自己身上沾到的白渍和鼓起的某处后放开萧千羽,逼他睁眼与自己对视,沙哑着声音问他:要抑制剂还是要我?
高潮的余韵未过,萧千羽还在微微颤抖,急促地呼吸着,眼角渗出薄红和湿意。
Omega的发情期很折磨人,轻易的发泄并不能缓解,只会引诱出更热烈的情欲,alpha信息素又强悍诱人,欲望在体内撕扯的空洞不断扩大,他的神志被彻底蛊惑吞噬,用哭腔委屈道:要你......
好。傅衡舟心满意足地在他眼角亲了又亲,客厅冷,我们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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