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连心,那该是多么的疼痛。
他拳头破开了皮肉,能看见里面的白骨,但是他仍然一拳拳地砸向崖壁。
疼痛、疲惫、低温、狂风!
是什么样的信念支撑着他爬到了崖顶,海东青心里阵阵暖意,又是阵阵剧痛。
她轻轻地将陆山民的手缓缓放入毛毯里面,喃喃道:“你就没想过吗,万一失足掉下去怎么办,你怎么办,我又怎么办”。
正在她准备将毛毯在往上拉一拉的时候,突然停住了双手,黑色的身影立即转身,两步跨到女儿墙,一步腾空而起跳下房顶。
楼下,戴着口罩和鸭舌帽的男人停下了脚步,怔怔地看着从天而降的海东青。
“我来找山民”。
海东青问道:“你是、、风浪”?
风浪点了点头,“算起来,你应该叫我一声师兄”。
海东青淡淡道:“辈分有点乱”。
风浪一时没理解过来,说道:“师傅亲自教过你太极游,你至少算他老人家的半个弟子,一点也不乱”。
海东青淡淡道:“听
说陆山民的内家武道是你教的”?
风浪嗯了一声,“是我领他入的门”。
“那你也算是他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