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东青傲然而立,没有回答。
吴峥添了添手掌上的血迹,脸上愈发的兴奋。
“大雪山中几天的亡命奔逃,身上还带着伤,还能跟我打得起鼓相当”。
“海东青,你真的让我很兴奋”。
海东青嘴角微微翘起一丝弧度,满脸的不屑。
“你的肌肉里已经布满了我的气机,还敢大言不惭说旗鼓相当”!
吴峥哈哈一笑,“不过是在肌肉外层,酥酥麻麻,就像来了一场泰式按摩,舒服得很”。
海东青冷冷一笑,“杂种就是杂种,骨子里透露着令人作呕的贱”!
吴峥脸色渐渐变得阴沉,他这一生杀伐无数,任何环境下都能保持沉稳,唯独听到这两个字,让他怒意难平。
“堂堂东海神鹰,也跟刘妮那小贱婢一样,长了一张该千刀万剐的嘴”。
海东青冷哼一声,“人,越害怕什么,越听不得什么,看来你骨子里也认为自己是个杂种”。
“你和刘妮都该死,今天先杀了你,很快她就会去陪你”。
“听说你爷爷强了你妈,那他到底是你爷爷还是你爸,你爸又该是你爸,还是你哥”?
吴峥双拳紧握,独眼血红,双臂青筋高高隆起。
海东青居高临下,一脸的鄙夷。
吴峥怒意滔天,气喘如牛,他这辈子最听不得的两个字是‘杂种’,最见不得的是别人高高在上一副鄙夷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