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图让江彻忘记刚才发生的一切。
但江彻毫不留情地笑了几声,调侃道:“小处男。”
华殊臊得脸色通红,立刻将他扑倒压在身下,几下扯掉自己的上衣。江彻还在笑,他顶开江彻的两条腿,掰着臀瓣就插进了那刚被他操开的肉洞里。
江彻的笑声也毫不意外地变了调,他顺其自然地夹着华殊的腰,再一次被拖进情欲的漩涡中。
有了点经验,华殊也不像刚才那么莽撞了。他从正面慢慢撑开江彻的身体,这个姿势他能更清楚地看见江彻的表情。
华殊确实是个很有进取心的学生,他能迅速地总结所有经验,也能飞快地认知到触碰哪里能让江彻爽到失神。
他伸出舌头舔吻江彻突出的喉结,手掌握着对方的下身捋动,性器重重地碾过那炙热肉道内的几处敏感点,很快便听到耳边传来的低呼。
华殊性欲高涨,方才一点不那么愉快的小插曲已经被他抛之脑后。他在江彻身上落下一连串的吻,腰身飞快耸动着。江彻的股间濡湿一片,他的胯骨撞上来的时候,交合带出的淫糜水声便分外明显。
“哥,叫我。”华殊粗喘着气,这让他的声音里带上一种近似病态的狂热,他再次往前用力地一挺腰,“叫我的名字吧,我好想听。”
“啊——”
身体仿佛要被顶穿,江彻在一种因为被插得太深引起的濒危感中,下意识地生出“只要满足要求就能让自己松快一些”的近乎驯顺的想法。
“华殊。”江彻的手指插进他凌乱且微微汗湿的发间,迷乱地在他耳边低声叫着,“华殊……”
“我在。”华殊兴奋得不行,他亲了好几下江彻的脸,还忍不住用牙齿咬了咬,眼神里透出异样的痴迷。
“哥,我会一直在的。”
像为了证明什么似的,即便时间已经超越平均水准,华殊这次还是忍了又忍,最后实在忍不住才松了精关。
江彻已经被他操得高潮了两次,见他把射满的套摘下来,暂时松了口气。
他趴在凌乱的床单上,浑身汗涔涔的,斑驳的吻痕和指痕交织着遍布肌肤。
他的各种感官都被刺激得有些疲惫,脑子也转得慢了。但他还是回过头来,看着华殊说:“华殊。”
“嗯?”华殊也看着他,眼神里又流露出往日那种纯良。
江彻忽地笑了一下:“我也爱你。”
华殊没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他,喉结上下动了动。
就在江彻刚把头转回去,闭着眼趴在手臂上,以为至少能暂时歇息一会儿的时候,他又听见了包装撕裂的声音。
而后,一具温热的身躯又从后贴上了他的身体。
“哥。”他听见华殊的声音,语气带着羞赧,“我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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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大份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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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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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江彻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他迷迷糊糊地够到手机,只见屏幕上映着游措的名字。
他勉强让自己清醒些,才接起电话:“喂?”
一张口,他便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明显,还有气无力的。
电话那端,游措都迟疑了两秒,才犹豫道:“江彻?”
江彻清了清嗓子,可惜声音状况并未好上多少:“嗯,是我。”
游措沉默片刻,问:“感冒了?”
江彻没多解释,只说:“没有。”
他是有点精力不济,没到生病的程度。
“……”
游措已经猜到什么,心里一抽一抽地难受。他忙转移话题:“你昨天找过江阿姨了?”
“嗯,你知道了?”
“她找我问了。”游措幽幽地说,“什么叫你移情别恋,你怎么和她说的?”
江彻复述了一遍自己的说辞:“之前在你妈面前演了那么久,我要是说实话,你不就穿帮了?”
游措没想到他这时候还愿意给自己打掩护,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一时心里五味杂陈。
“你不用这样。”游措顿了顿,又说,“今天有空吗,我们聊聊?”
江彻问:“聊什么?”
游措张了张口,到底是说不出那两个字:“我们现在还能聊什么?”
江彻察觉他态度松动,想了想便应下:“行,你定个时间地点。”
挂了电话,他看了眼时间,竟然已经正午。也是,他昨天和华殊折腾了一晚上,隐约记得睡下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他往身侧摸了一把,床边微凉空无一人,但床头小猫造型的陶瓷杯里,盛着尚温的水。
他坐起身把水喝了,这时华殊推门而入,但一只雪白的大狗比他速度更快,从门缝里挤进来,趴到江彻的床边看着他。
江彻揉了揉噗噗毛茸茸的耳朵,又看向衣着齐整的华殊。华殊脸一红:“哥,饭做好了,起来吃点东西吧。”
江彻下了床:“怎么醒得这么早?”
华殊说:“不太睡得着。”
江彻打了个哈欠:“年轻人精力真好。”
噗噗扒着他的腿,想让他和自己玩,被华殊赶到了房间外。
江彻走到洗手间洗漱,华殊也跟了进来,从后面抱着他的腰:“哥,你还累不累?我听你声音都哑了。”
又下定决心似地说:“昨天没忍住,我……我以后不这样了。”
他昨晚说是纵欲过度也不为过,到最后几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才颇有些不甘地结束,心里还意味犹尽的。这会儿他看着江彻睡袍大敞,白皙的身子上遍布凌乱的吻痕和咬痕,难免意动,但生生按捺下来。
江彻从镜子里睨他一眼:“你最好是。”
华殊笑了笑,脸贴在他耳边,小声说:“还有那里……我今天早上看的时候有点肿,就去楼下药店买了点消肿的药给你抹了,现在好些了吗?”
江彻被他问得脸热:“行了,我没什么事。”
华殊亲了亲他的脸:“那就好,我先去盛饭,再泡点蜂蜜水你记得喝。”
等他离开,江彻对着镜子照了照,一身欢爱后的痕迹实在太过明显,他浑身上下竟然找不出一块相对完好的地方,除了吻痕之外还有好些齿印。
华殊很喜欢咬他,也不用力,就是把皮肉叼在齿间细细地磨,几次下来就会留下明显的印记,像只没什么攻击力又爱圈地盘的小狗。
他为这个想法笑了一下,又隐隐觉得哪不对劲。他想起昨晚做到后面已经疲惫,想快点结束,华殊也像小狗似地蹭着他的脸,说了点软话,他就忍不住妥协了。
他自嘲地想,自己年纪渐长,到底也犯了男人的通病,总是对示弱的不设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