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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她们的造诣来说,天下大可去得,在一年半载之内,不令她们单独办事便了,有你携带她
们,谅也无妨。”
“可是……”
“人家可是一番诚意,委任为师做三大副教主之一,请你任九大坛主的领坛,地位已是
够高了。”
“师父如果有意出山,徒儿听候吩咐。”九属狐恭敬地说。
“那就好,咱们准备十天半月之内启程,也好在外面召请友好协助,也可物色一些有根
基的男女加以培植作为心腹。”
“是的徒儿当即准备。”.
“为师去找山精商量商量,看他们师徒是否有意出山相助,有他在,咱们也可多一条臂
膀。”
九尾狐笑道:“师父叫他走,他能不走?再说,他那几个门人,皆是师妹们裙下之臣,
叫他们往东,他们决不敢往西。”
“哦!我问你,那姓印的小伙子怎样?”
九尾狐面有得色,欣然地说:“确是好人才,虽则他的艺业尚欠火候……”
“不见得吧?梅家少爷不是曾被他击败么?”
“这件事恐怕不可靠,击败梅家少爷的事定是谣传,连金梅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印小哥
自己并不承认其事,徒儿认为金梅是有意找岔,作为折辱印小哥的藉口而已。”
“怎见得?”
“按常情论,梅家兄妹的艺业与练气修为,比徒儿相差有限。而那天徒儿轻轻一袖,便
把印小哥震跌丈外,禁不起两成功力一击,他凭什么胜得了梅少爷?他乖乖地被金梅撼动,
便是明证,梅少爷的艺业比乃妹略胜一筹,胜不了妹何能胜兄?除非在背地里偷袭,不然决
不可能。”
“就算是吧,你打算把他……”
“徒儿要带他在身边。说真的,徒儿从来没遇上这么一个令徒儿倾心喜爱的人。”
“好吧,你可以带他在身边,如果不遂心,切记杀了永除后患。”
“徒儿理会得。”
“你们可以去准备了,为师至西楼走一趟。”
九尾狐喜孜孜回到秘室,印佩正在伸展手脚,举手投足之间虎虎生风,生气勃勃元气已
复。
“怎么,能活动了?”她笑问。
印佩收了势,笑道:“还好,伤处仅有些微隐痛,这得好好谢你这位妙手伤科郎中。”
他的笑明朗亲切,脸色已恢复红润,一双大眼睛清澈有神,健壮的身材活力澎湃,额间
微现汗形,男性的气息在房中流动。
九尾狐只觉心中一荡,五天来压抑的情欲堤防终于崩溃了,红潮上颓,媚目中异彩涌
现,微笑着走近,亲呢地挽着他的粗壮臂膀,假近他笑问:“小兄弟,如何好好谢我?”
她那香喷喷的胴体偎近,令印佩大感窘迫,有点感到意外,回避着她的目光说:“可惜
目下我是囚犯,无法表示谢意。”
九尾狐的火热粉颊,直迫至他的胸膛上,闭上水汪汪的媚目,动情地说:“亲亲我,可
好?”
她露出了狐狸尾巴,立即勾起印佩潜藏已久的戒心,急道:“这……姑娘,你是在下的
恩人,这……”
“老天!你这人怎么这般死心眼?你是男,我是女,男女之间不谈道义,只有情意。小
兄弟,你……”
“那……那不行的……”
九尾狐操之过急,动了情欲,几天伪装来亲善的心血白费了,偎人他怀中,用令人心荡
的声音说:“小兄弟,你知道我喜欢你,你……你却假正经,亲亲我都不肯,难道你就不了
解我对你的情意?”
“姑娘!”他手足无措地叫。
“过几天,我将重出江湖,你我并肩行道,互相照应,我不在乎名份,只要有你在身
边,我……”
他被迫在床角,暖玉温香在怀,他看到了九尾狐脸上涌现的情欲之火,嗅到她体内散发
的芳香,与呼吸到那令本能贲张的喘息,但也看到她那以脂粉巧施的面庞,与那脂粉仍难掩
住的眼角鱼尾纹……
他是个正届气血方刚的正常青年人,美人投怀送抱,何况又是个他甚有好感的美丽女
人,怎能不动情?
可是,看到了这一切,他的欲火无法升起,突然冷静地说:“我年方二十,你今年芳龄
几何?”
“亲亲,你……”
“你比我年长多少?一倍有奇了吧?”
这一问,触及九尾狐心中的隐痛,猛地将他推倒在床上,凶狠地说:“好啊!你这没良
心的,原来嫌我老了,你……”
他挺身坐起,冷静地说:“姑娘,冷静些,人,早晚会老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