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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理人赞道:“顾总,早就听闻你的名声了,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外国代表看着也比了个大拇指,夸他:“少年英才,大气!”
“您二位谬赞了。”顾英台无视顾溪淮,照常和两人寒暄。
两人的余光不时交彙,好像在交流什麽。
顾英台只当没看见,坐下后看向两人身后站着的保镖,不解:“您二位这是防备着我们,为什麽?害怕吗?”
二人一顿,脸上的表情出现细微的变化。
代理人笑着解释:“松本先生喜欢热闹,希望顾大少爷不要介意。”
“原来如此。我完全不介意。”顾英台轻笑:“因为我也喜欢热闹。”
说完,他扬声一喝:“都进来!”
话音刚落,二十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蜂拥而入,将狭小的和风包间塞得满满当当。
外方代表的表情微微一变。用日语问代理人怎麽回事。
代理人忙问顾英台:“您这是什麽意思?”
顾英台:“不是喜欢热闹吗?正好,我也喜欢,就叫了几个兄弟过来。”
对方显然没料到顾英台竟然这麽刚,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代理人举上一张单子:“两位顾少爷,咱们今天是来谈欠款的事情。您二位这样,恐怕不太好吧?”
顾英台向他伸出手:“拿来我看看。”
“给。顾少爷,您也有。”
顾溪淮从代理人手头接过,低头看了眼。
代理人趁机解释:“十年前,您二位的父亲在松本先生那里借贷两亿美金,如今十年过去,正好到达约定的还款时间,十年间本息叠加,一共是五十亿美金的欠款。鑒于顾家资産都在国内,松本先生仁义,同意二位用人民币还款。您二位看看,这下面还有你们父亲的签名。”
顾溪淮:“原来他欠你们这麽多。难怪你们这麽着急,想帮他挣点顾家的家産。”
代理人装傻,“顾少爷,您这是什麽意思?”
顾溪淮轻嗤,将手上的债权书丢到了桌面。
代理人皱眉,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你这是什麽意思?你们顾家还想赖账不成?”
“赖账?”顾英台接过代理人的话,指着债权书问:“这上面是我兄弟二人的名字吗?”
代理人一愣,恰好外方代表问他发生什麽事情,他趁机回头解释。
代表听后,脸色当即黑了下去,对着代理人一顿鸟语输出,听语气,气得不清。
代理人“嗨嗨嗨”几声后,又硬气起来,反问顾溪淮和顾英台:“如此说来,二位今天不是来谈判的?”
“谈判?”顾英台笑了,接着沉下脸,将手上的债权书狠狠抽到了代表的脸上,“谈啊,老子今天换种方法跟你们谈!”
“哗——”债权书飞散。
代表的脸上很快多了一道斜向的红印子。
“啊!”代表拍桌站起,身后保镖迅速将他护到身后。
代理人一哆嗦,想起顾英台在国内的诨名,迅速躲到代理身边,低声用日语提醒,大意是强龙不压地头蛇,要代表快走。
代表深吸一口气,气沖沖往门外走。
然而他们几人刚走到门边,就被守着房门的剽悍保镖拦住去路。
代表方的保镖想硬闯,却被顾英台带来的人压在了地上。
代表和代理人瞬间孤立无援。
代表回过头,咬牙切齿挤出一句中文:“你们!什麽意思!”慌乱的眼神暴露了他心底的恐惧。
顾英台看着好笑,过了会儿阴沉沉道:“当然是找你们算账!”
他举起自己还绑着绷带的左手,“你们不会以为,找人堵我弟弟又砍我一刀的事情就这麽算了吧?”
代理人:“那是你爸做的,你凭什麽说是我们!?”
顾溪淮抓住代理人话里的漏洞:“警方还没发通告,你们怎麽知道是我爸?”
代理人脸色一变,嘴硬:“你们有证据吗?”
顾溪淮蹙眉。
顾英台却对保镖招了招手。余下保镖一拥而上,将代表和助理人一起压在了地板上。
“你……”
“啊——!”
保镖用力,直接卸了代表的胳膊。
代理人吓得僵住,原本想好的话也咽下肚子。
顾英台上前一步,拎了根录音笔蹲到代理人面前:“别急,你要的证据马上就有了。”
代理人不解。
接下来却听顾英台道:“打。打到他承认松本家的人教唆杀人为止!”
保镖:“顾总,万一他不说……”
“那就打死算了。”顾英台:“我就想看松本家的人,愿不愿意为了个走狗主持公道。”
代理人睁大眼,随即被人拉到了屏风后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