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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呓语/他快要撑不住了。(1 / 2)

('或许是树苗还未完全成长,无数杂乱树枝依靠主枝干本能地活动,经过长达半柱香僵持不下,树苗按耐不住攻向吞月,飞舞树枝化作尖锐利刃直奔门面。

夏寒几乎看不见实体,只有无数残留的影子在眼前飞舞,在树枝冲过来靠近夏寒面前时,他似乎听到了一阵一阵微弱的叫喊:“……不……混沌子……给我们……”

什么声音?他余光看向吞月,不知吞月是否也听见了这种嘶喊,张嘴想开口提醒,只听吞月一声冷哼,无数冰蟒在空中凝成,与树枝扭打一起,冻碎撕咬树苗,不到几数功夫,树苗截截败退,抗击冰蟒,用仅剩的树枝死死护住枝干某处。

吞月瞬间找到树苗弱点,再次起手扬起一只冰蟒,冲过去咬碎枝干,树苗爆发出巨大吼叫,震得夏寒脑袋耳朵嗡嗡作响,下一刻树苗支离破碎没有声息,冰蟒昂首回来,张开嘴吐出一枚有些裂纹的果实,正是望韶榕所说的另一枚符文果实。

冰蟒缠绕果实化作一个冰罩,收入妖境,吞月再看向角落中疼痛发抖的望韶榕,说道:“把果实给吾,这东西你还没有资格碰,再有类似事情发生,求到日月门也没用。”

望韶榕惊恐地献出果实,嗫嚅询问:“请问月门主大人,这果实……究竟为何物?妾身从红岸拍卖会中得来,没有弄清真相。”

吞月按一样的方法收好果实:“你见到此物躲远点,这是噬纹果的种子,妖境之物控制不住便是灭顶之灾。”

“是,妾身谨记。”望韶榕知道投奔无望,眼睁看着吞月二人离开满是狼藉的屋内,头疼不已。

夏寒经历了一场简单而高阶的速战,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带离房间,回想着方才似乎幻听到的呼喊,他感到耳熟得很,却实在记不清“混沌”等词在哪听到,只能沉默不语任由吞月拎着,像是拎鸡崽一般。

“若是吾没有感觉错,这个果实就是冲你而来。”

听到这话夏寒一惊,当时自己感觉并没有错,那个噬纹果散发出来的气息……连吞月都瞬间察觉,只是当时没有计较,现在开始质问起他。

他比二位蟒蛇兄弟矮了一个头,只能说妖兽一般比人类都高,夏寒抬头看到吞月冷漠压迫感的眼神,心里暗暗叫苦,只能结结巴巴赶快辩解:“奴……不知情,真不知为何此果会……奴从未来过乾立大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着说着,他感到身体发生了一点奇怪的变化,从小腹开始一股热意散发开来,后穴似乎不由自主颇有痒意,其实方才便有一些感觉,只是身处战斗场中,紧张让他忽略了异样,现在有些放松下来,注意力回归,那种热意难受的感觉徐徐升起,没有休止。

“嗯……”呼吸逐渐加重,热流贯穿心脏,甚至下腹的阴茎没有任何束缚开始半勃起,身体……怎会这样?

“你怎么回事。”吞月看到红晕瞬间爬满夏寒的脸颊与耳尖,眼神开始迷离飘忽,他抚摸上夏寒的脖颈喉结处,感受到了属于他哥哥的奴印因很久未受浇灌而肆虐不满,并且体内的情毒没有完全消除。

不知为何,看着夏寒微眯薄红的眼角,吞月不由想起记忆深处某些画面,鬼使神差地问道。

“真是麻烦……明白该做什么吗?”

该做什么。

夏寒一下难言出口,心脏砰砰直跳,紧张与羞愤诡异地穿梭在脑海里,再看看四周是闹市人流,低下头含混回答:“奴没事,谢主人关心。”

他实在没有勇气和脸面在大庭广众之下提出做甚淫乱之事。

吞月没有因夏寒的不知好歹而恼怒,当方才没有事情发生一般向前信步起来:“跟上。”

忍着身体不适,夏寒踏步跟上,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没有异样。

但没想到走了几个时辰,天色已晚,夏寒脑子都快烧糊涂了,靠着直觉跟着眼前玄色跌跌撞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吞月带着他走过一座白玉桥,桥下是一望无际的断崖深渊,路人逐渐稀少起来,桥的终点被密密麻麻的树林遮掩。

过桥后的路艰难许多,在曲折怪林再走上一段,便到一个古朴典雅的门院前。

吞月回头看到喘息不已咬牙坚持地夏寒,有些惊讶:“倒是比以前坚强些,那希望一会莫要给吾丢脸。”他随手解下一枚寒凉的戒指放入夏寒手中,让夏寒的思绪稍微平静一点。

暗沉厚重的大门在吞月话音刚落之时,悄无声息地打开,门后站满等候多时的殷墟一行人。

“您等候多时,请月门主恕罪。”殷墟为首等人恭敬行礼。

“免。”

夏寒感受到一丝推力促他跟进,抬起走路酸软的双腿,手握住唯一冰凉的源头,感受到空气中充满妖兽的灵力波动,维持理智跟着走进门内。

他甚至还能明显感受到周围打量的目光,毫无自尊,烧灼入心。

待到入座,准备已久的小宴请涌入歌舞姬,乐师奏起雅乐。

殷墟在下座起身请罪:“千丝榕一族胆大妄为,做出探寻古妖境凶物等事,是下臣失职,斗胆古境一事结束再处罚臣。”

“确实是你的责任,明日便是开镜庆典,移交给你和奢都开镜绝不能出现更多的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便是默认暂且放过殷墟。

他松了口气,继续和吞月确认明日庆典与后日开镜二事细节,今晚的小宴是殷族举办的私宴,能入宴的都是殷族内部信的过的成员,整个宴会让他最为注意的便是月主身边一直低着脑袋的人类。

妖族嗅觉敏锐,熟悉的气息让他想起半月前从一个不起眼的大陆抓来的人类。

竟然没死。

念头瞬间闪过殷墟脑海中,不过又抛在脑后,这个人类与他毫无干系,不必多费心思。

丝竹悠扬,旋律婉转,但夏寒双耳只听得见自己轰鸣作响地心跳,耳朵里沉沉闷闷,连呼吸也流转耳边轰鸣作响,身体热度达到了新的高度,后背濡湿一片,更加泛滥成灾的是后穴,若不是跪坐着,早被人看到湿透的后臀。

他想用力呼吸清新的空气,滚入鼻腔的却是宴会上舞姬的香粉与宴席上浓郁的灵气,几乎窒息。

手中凉意的戒指已经无法安慰他欲火般的身体,体内的玄丹自从来到日月门更是毫无用处。他看着地面上毛毯的花纹,看着看着图案重重叠叠,忽大忽小,亮暗交错。

他快要撑不住了。

他弄不懂,“……为何……是我……”

豆大的水珠滴落在毛毯上,不知是泪水还是汗珠,不过夏寒已经不想在意这个细节了,此时他想到的并不是家人,而是在云罗宗里饲养过的一种灵兽,那种灵兽不比灵鹤那些珍贵,连名字都没有,而且是用来作为牺牲的“爆炸物”使用的,它们繁殖快速,温顺听话,只有用生命爆裂之时才会产生巨大的灼热灵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的自己就像那种软弱听话“爆炸”灵兽,下一秒就会热的烟消云散。

吞月灵敏听到夏寒的喃喃自语,放出一条迷蛇咬了夏寒,暂且使他昏迷过去。

——

“混沌……吱……最后一个……古血……人类吱……”

“……吃掉……奴役……偷走……遗孤……”

好吵。

夏寒疲惫不堪,双眼胶着睁不开,但耳边总会传进来陌生呓语,他这次听清楚了,不过没有听明白,打算继续沉默着再听一听对话内容。

“保护……混沌子……带走……不……有印记……很深……两个……存在多年……”

“卑鄙蟒蛇……占有遗孤……已开古血……吱”

“独属……主上……混沌子……污染……”

“吱……身上……蛇腥气……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寒实在忍不住,疑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陌生对话戛然而止,安静了好一刻才有回应,不过并没有搭理夏寒。“他听……懂了……觉醒了……有神识……珍贵孱弱……卑鄙蟒蛇……”

他再次询问:“混沌子是什么?”

这次,对话有了回应:“您吱……诞生……失踪吱……我们……沉睡……传承……”

夏寒胆大了起来,之前难受的感觉现在荡然无存,陌生声音似乎有他一直从未知晓的秘密,连忙抛出新的疑问:“你们是谁,为什么说我是混沌子?”陌生的身份突然出现,让他感到这几十年的生活有了不真实的错觉。

“……血吱”

血?夏寒一愣,陌生的对话指向“血”一字,他灵光炸响,瞬间想起不久前听到的一种东西:妖兽古血。

但他明明是个人类,生在夏家,父亲母亲都是人类,家族是驯养灵兽大家……

若是离开云罗宗那天,异母庶弟所说的是真的……难不成他不是夏家的子孙?一股凉意袭上后脑,密密麻麻布满脑内,夏寒愣怔,他不想往下细想,几十年的认知与记忆在心中摇摇欲坠。

他想开口继续询问,但声音卡在喉咙难以发出,黑暗中陌生的两个呓语的神识早已不知所踪,留下一片寂静,静得双耳自鸣,轰满大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是他第二次恐惧黑暗。

第一次在少年时,因实力不如他人,却脾气颇傲,被有过节的师兄弟在云罗宗外陷害,夜间差点被围剿身损宗外,几天的整夜心慌意乱,最终命悬一线,回到云罗宗逃过一劫。此后夏寒逐渐孤僻独行,直到几年后结丹完毕,人际关系才渐渐舒缓下来。

青年时曾为了寻找稀有灵兽,无数次独自探寻鲜为人知的幽暗隧洞,甚至不惜蒙眼辨音寻找。

一路陪伴他只有养育的灵兽们,因此黑暗只是能利用的工具罢了。

但这次的黑暗不同往日,太过沉静。

若是夏寒能再往上修炼,在凝丹境界把玄丹提升三阶到银丹,银丹为基,境界为核,突破灵凝入峥,稳固在灵峥境界,便会明白,这个黑暗的地方是人类大能依靠上古媒介产生的空间。

妖兽统称为妖境,而灵修们唤为灵海。

此灵海与其说是属于夏寒的,却不受夏寒控制,所以这个因昏迷莫名出现的灵海空间,任何灵体都能进入。

但夏寒还没有资格了解灵海,他停滞在凝丹期久矣。

嘶……嘶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隐若现的诡异之音游离暗中,他还未反应过来,眼前闪过一道银光,光亮微弱却不可忽视。

夏寒身体不由后倾,双腿完全僵硬,几乎无法站稳,他努力平稳住心态,依靠过去寻找灵兽的经验,用仅有的一点点灵力,去感知试探黑暗中不明生物。

突然,左手臂上的皮肤触碰到一丝冰凉坚硬的物体,稀少的灵力被瞬间打碎,他的脸色略显苍白,不再释放灵力,此生物会进攻对它不利的一切,夏寒努力找回左手知觉,决定伸手触碰。

忽然间,生物靠近围绕着他,双方身体有了接触,此刻无需仔细探寻,夏寒只稍用指尖划过,便明白面前为何物,熟悉的触感对应的生物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是蟒类灵兽。

它吐着信子,漆黑的瞳孔注视着夏寒,只是太过黑暗,夏寒还未有实力看清蟒蛇的模样。

蟒身缠绕着他的身体,愈来愈紧,似乎在看守着所属宝物,他赶紧抬手护着胸口,挡住森冷的蛇鳞,手指轻轻扣住手心,那血肉中重要的“蛟兽逆鳞”给予自己一点微弱的心理保护。

现在……还不是用的时候,以防万一。夏寒思忖。

他恍惚想起之前的梦境,距离上次梦见那两条蟒蛇已经过去半月之久,想起先前一些蟒蛇细节,例如蟒的外表,体型,还有……蛇口中的毒腺。而且,多次梦见那条巨蟒竟然有了实体,他紧绷着神经不敢轻易妄动,生怕惊动灵兽的兽性暴起撕咬四周。

他直觉到这黑暗并非梦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看不见的地方,蟒蛇银色鳞纹泛起红光,若是细看,便发现是带有无数红光的烟粉从蛇鳞缝隙中缓缓流出,带有一丝香甜飘散在空中,很快充满了不算宽阔的灵海空间。

“唔……这味道……不好……”甜腻的气息逐渐浓郁起来,夏寒嗅到熟悉的气味,瞬间明白味道从何而来,但他无法动弹,在屏住呼吸前早已吸入大量烟粉。

四周的空气连带身体都燥热不息,夏寒浑身难受,由内而外的麻痒异动席卷全身,脑内昏昏沉沉,他低着脑袋完全靠在手背上,想寻求一丝凉意。

让夏寒更加在意的,是方才隐匿消失,嘴里说着“混沌子”、“妖兽古血”秘密的声音,而不是现在这个愈来愈大的摩擦声与蛇信的嘶嘶作响,他忍不住脑海里暗骂:该死的畜生……

随后,整个灵海空间回荡着这句话:该死的畜生……

糟糕!夏寒尴尬了,这个地方竟然还能投射心中所想。

银色的蟒蛇似乎听懂了,它不满地张嘴露出獠牙,拱起身体对向他。作为深伏在夏寒体内维二的奴印,它早已饥肠辘辘,再加上吞月留下的淫毒还未发作完毕,它将夏寒弱小的灵识拖入灵海中,催发着淫欲,让夏寒更加迫切地需要主人的体液。而黑暗深处另一只漆黑如墨的蟒蛇,也在蓄势待发,它需要一次正真的“浇灌”来加深奴印与夏寒的羁绊。

宴未完毕,吞月就带走昏迷状态的夏寒来到准备好的寝殿内,将他随便扔到一张贵妃榻上。

吞月略微有些烦躁,和吞日的约定他必会做到。但何时做,他拖的太久了,明日哥哥也会来到奢都……

回头看向榻上因淫毒难受蜷缩一团的人类,汗湿的发间露出的眉头紧皱一起,普通的面孔更显丑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又瘦又矮,真不知道哥哥为何还喜欢。

吞月不想回忆本该封尘的记忆,但看着那陌生却又熟悉的二十多岁面容,不知为何内心有了一丝丝悸动,蛰伏深处的兽类本能偶尔翻滚出来,提醒着那些眷恋往事……他伸出手,莫名要捋开身下的人额头上略微黏腻的碎发,单手快要触碰到时,夏寒似乎梦见或感应到什么,忽然抬起唯一的胳膊拂过,拍开吞月的手掌。

虽然用劲很小,但意思十分明显,夏寒的内心深处在拒绝厌恶他们。

胆敢……吞月原本就没有什么耐心,原本出现的那一点异样的情绪彻底消失。若不是哥哥的叮嘱,早把这蝼蚁碎尸万段,一解旧仇。

他不愿继续容忍夏寒的排斥,手背冒出点点玄鳞,在月光的映照下,如墨的鳞片反起点点暗芒,指甲变换尖锐,抓握住夏寒的脖颈,只要稍稍用力,便可贯穿喉咙或者扭断颈骨。

死亡没有到来。

吞月撤回手,冷漠的瞳孔变成竖纹。

夏寒白皙的脖子留下深红的手印,甚至后处还有几个沁血的浅洞,在脖子上的蛇纹感到危险不知游离到哪个身体角落,深红的伤印扎眼极了。他依旧没有醒来,但身体上的疼痛让眉间皱起深纹,急促地呼吸使胸口间起起伏伏,似乎下一秒就要停止生命。

甜腻的味道愈来愈浓重,夏寒昏迷的身体突然颤栗,左手开始无意识胡乱抓实,嘴唇张开,呼吸更加艰难。吞月放出迷蛇的伴生蛇,在夏寒手腕上交缠咬住,注入解开迷蛇毒的体液。

昏迷之人没有如期醒来,吞月收回伴生蛇,探夏寒的鼻息:“怎会如此,难不成热糊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吞月沉默片刻,开放灵识,覆盖住夏寒的身体,很快,他立马察觉到其中古怪。

“这竟是灵海?”而且还是一个自然形成,并非通过器物媒介形成的灵海空间。虽然不是很大,但空间内缓慢流动的气息在告诉吞月,这是由夏寒产生的,毫无意识任由他人随意入侵的灵海。

空间里早已进入两只奴印灵识,吞月感知到属于他和哥哥的烙印,而两只蟒蛇因为吞月的到来感到无比兴奋,银蛇卷起夏寒孱弱的灵识很快送到他面前,一旁的玄蛇也游动过来,发出嘶嘶声响。

“去,封住这里。”多年未见的夏寒身上充满了怪异,吞月当即命令奴印封住灵海,完全控制所有角落,两只蟒蛇随即身躯暴涨数倍粗大,相互交缠占据灵海的中心点,那里还旋转着夏寒的玄丹。之后他抓起夏寒的灵识,带回身体中,现在首要做的唯有一件事。

加深他的私有奴印。

“嗯呃……”回归身体的夏寒瞬间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情潮,喉咙忍不住泄出破碎喘息。脖子上的伤口叫嚣着疼痛,但很快更加难忍的淫欲痛痒从下体传导上来,他终于顾不得脸面,仿佛抓住海面唯一的浮木,跪趴着伸手想拽住吞月的衣角,带着喘息呢喃:“求主人……您救救奴……奴错了……”

吞月冷冷注视着夏寒的丑态,闻着充满房间甜腻的气味,抓住夏寒几乎支撑不住的身体,面色阴晦冰冷,嘲讽道:“一副蠢货样,修炼如此多年只有枚玄丹,学这些倒是快得很啊。”

这句话如同一根尖锐的针,再次戳破了夏寒这几天一直以来苦苦支撑的理智,羞愧、窘迫、愤怒等复杂的情绪胡乱涌进心头,甚至盖过了身体里的情毒,一时间忽视了泛滥成灾的后穴,他紧绷的神经几乎快要断线,想要张开嘴反驳出声,但口齿微张一句连贯话语都说不出口。

如同废物一般的修为,这是事实。

比起吞月那一针见血的羞辱,夏寒突然更愿意面对吞日那些不着调的诨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吞月钳制住夏寒的手腕反扣在后背,迫使夏寒屈膝弯腰跪下,全身向前倾靠。他并不在意听夏寒的解释,说与不说有何意义么,只当这个废物的哑口无言承认了他的嘲弄。

情潮猛烈地蔓延所有角落,夏寒知晓逃不过,认命吐出在吞日那教来的淫词艳语,好尽快提起面前男人的性趣,只不过说得死板极了。

吞月的眼睛闪过厌恶神色,捏住夏寒的下颚,力道把脸颊捏得有些变形。“……唔!”夏寒说不出话了,上身随着疼痛倾斜过去,左手慌乱中抓住东西支撑住,避免疼痛全集中在下颚。

双方的眼神交织在一起,夏寒很不自在,垂眼不敢看吞月的脸色,而且还感受到自己摸到带有凹凸不平花纹的布料,手竟然放在吞月身上扶着……直觉的恐惧感占满了浑身上下,激得身体不由颤抖起来,皮肤也起了大片薄栗。

感到身下人类懦弱不安的情绪,吞月明白当年渴望崇敬的小小灵蛇早已从内心深处破碎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充满阴冷毒怨的妖兽,想撕碎凌辱这个多年来埋葬的执念。

为何哥哥会突然记起你?为何哥哥说我们需要你?为何哥哥对你如此迷恋?为何你身上突然多出那么多秘密?为何你……吞月压抑住汹涌的情感,复杂的心理化作行动,一套行云流水将夏寒甩倒在椅座上,还未等他跪稳扶住椅面,吞月控制住夏寒的腰部,双膝腾空而起,湿漉漉的后臀弓腰翘起。

“啊!奴知错了!饶命!”发现姿势危险,夏寒连忙讨饶,但他股间早已黏腻大片,亵裤湿透隐隐显出嫩红的肉色腿根,前面的阴茎在醒来之时再次勃发,渴望着抚慰疏解。

不过很快亵裤化为碎片,早已泛滥的后穴感受到空气凉意。

吞月意外发觉,自己看着这副抖如筛糠的躯体,隐隐嗅到散发出来的腥甜气味……下体竟然有了些许反应。

该死……不愧是勾引哥哥的贱人,连吾都引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种不明的愤怒占据上风,片刻间一道厉风震碎夏寒的衣物,他弓起的背部露出两条绞缠盘绕缠绵悱恻的双色奴印,更显鲜活魅惑。

“唔啊……”完全勃发带有异形倒刺充血的阴茎毫不留情挤入穴内,即使后穴足够湿润,依旧带起夏寒痛苦闷哼的声音,穴口因为疼痛而拼命翕张想推出粗壮的异物,反而成为越入越深的助力,不一会儿,肉穴吃入了一大半阴茎。还有一部分暴露在外,但后穴着实吃不下,特别是穴口,已经被撑得紧绷,嫣红血色快要消散殆尽,淫毒浸透的内壁被倒刺磨砺,敏感分泌出更多肠液,甚至再次溢润出来。

未等夏寒适应大小,吞月钳制住他的腰窝,向前一挺,整根倒刺阴茎没入柔软洞穴之中,随即大力肏干起来。

“啊嗯——!!”滔天快感布满脑中。夏寒不知该如何反应,但剧烈疼痛过后,苍白的脸孔被后穴席卷而来满足感染成嫣红,淫毒得到了开胃的快乐,督促后穴内壁包裹蠕动,尽职尽责地挤压男人的阴茎。夏寒脸颊两侧的泪痕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自从进日月门以来,他现在的身躯与灵魂千疮百孔,两个权势与实力并存的仇人现在翻来覆去折腾他,但夏寒什么都做不了,现在只能谨小慎微地活着,抓住那个完全渺茫的机会活着逃离日月门。

由于后腰上翘,下身低垂趴卧在椅子上,很快夏寒的脑袋充血而晕晕乎乎,身体也没有反应,吞月不满于“奸尸”,抽出阴茎,粗暴地把夏寒翻过来竖直抱起,固定住他的双腿直直分开,抓握腰身,又再次冲入湿热的后穴。

坐入姿势让后穴吞得更深,夏寒有种被火烙棍捅穿的错觉,不仅是炙痛,强烈的欲望充盈每一处喘息,随着上上下下耸动发出一声声急促沉闷的呻吟,体力不支的上身软卧在吞月宽阔的怀里,脑袋歪伏在肩膀上,左手臂被死死固定在胸前。若是远远看去,倒像是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纠缠着难分难舍,哪像是一场单方面的淫奸呢?

夏寒那副痛苦中带着满足感的面容被吞月尽收眼底。

望着熟悉的脸颊做出熟悉的表情,甚至这副身子本身的气味依然是带有一点淡淡的奶味气息。

不知道哥哥是否有注意到这个奶味……吞月本能地嗅了嗅,似乎想寻找些莫须有的东西,但这股体香瞬间被腥甜情毒覆盖,他不由想起一点细碎片段,埋葬在回忆深处的画面零星被翻找出来,他明白他大岂是被这该死的人类影响到了,只是不知为何,他想回忆,想挖掘出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定格在二十多岁的面容与脑海中十岁有一的男孩面容重叠在一起……那股奶香,似乎从那一天清晨开始,窘迫年幼的男孩慌张收拾还有余温的被褥,这股稚嫩的奶味伴着淡腥罂粟味流淌在空气中,在床头休憩的双头白蛇闻到这股异味,一只脑袋敏锐的睁开双眼,吐了吐蛇信……

傍晚男孩兴高采烈地回到屋子,身后跟着一只火红长毛的灵犬。

【焰将军,师兄说这只是滑阳罢了,很正常不影响修行,哈哈太好了!我已经是个男人了!】

灵犬焰将军感受到小主人的高兴,也激动万分地前扑摇尾,一人一犬好不欢乐。

被滞留在屋内的双头灵蛇盘踞在常呆的角落架子上,安静的注视着它们所看到的一切……

嘶嘶……主人……到底喜爱我们吗?嘶……是喜欢的吧……主人好香……只是嘶……主人可以……可以再……

“再……喜欢我们一点……行么……”吞月身上冒出一簇簇坚硬无比的蛇鳞,整个人处于情绪癫狂又失落状态,瞳孔的竖线完全妖兽化,抓着夏寒狠狠抽出捅入,几乎要把他拉入沉沦之渊。

疯子!他在说什么?头昏脑胀中夏寒听到了吞月的话语,内心漏跳一拍,抬头一瞥,再对上吞月那双要将他生吞活剥的眼神,内心深处惊疑恐惧油然而生。

都是畜生……好痛……我究竟能否活着回家?不……应该是能否活过今夜……

“你为何……不愿意?是我们给你丢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寒绝望了,不知道这个月门主怎就装深情胡言乱语了起来,求生的本能让他无法顾及男人的自尊,含泪呜咽到嗓子沙疼,他被折腾着换了好几个姿势与体位,冷白的皮肤印上不少显现淤血的斑斑点点,青红交错。他希望尽快结束这场腰酸背痛的性事,无论这两位门主现在让他做什么说什么,他都答应,只要结束这场性事。

“唔……奴愿意!奴……喜欢的!”夏寒感到周围冷硬紧迫的氛围缓和了一些,自己的神经也跟着开始松懈下来,紧接着,他听到吞月坚定的倾诉:“原是喜欢的啊,吾很高兴。”

管他说什么,反正又不是真的……夏寒眼皮低垂,神经松懈后疲惫与黑暗席卷而来,一点点攻陷所有意识。

不知到底是梦中稚气勃勃而又骄纵的夏寒,还是……现在雌伏身下,满身斑驳散发着百年迷醉的男子。吞月已经懒得回忆了,不过他现在很确定,这不是以前做过梦中梦。坚定的双手紧紧箍住微微起伏的身躯,大梦一醒,这便是真实的身外身。

怀中的人只剩下轻微喘息,空气中弥漫的腥甜异香如同盛开的毒药,房间内珠宝法器包裹着月光,两人的身体影影绰绰,发丝散乱纠缠不清。

月光逐渐隐入乌云中,男子怀中内偶尔传来啜泣鼻音,只见被固住其中的夏寒突然间如同上岸的人鱼,眼神时而涣散时而清明,上身微微挣扎,纤长冷白的双腿染上殷色,大腿根部几乎抖的厉害,可以活动的左手想死劲拽下吞月的皮肉,可惜蛇鳞坚硬,反而抓得自己满手细细伤痕。他的身体很快因体力不支,只得被迫承受更多的冲击。

吞月眼神暗沉,感受着颤抖地猎物完完全全接收了精液浇灌,硕大的阴茎堵塞穴口,无论红肿的肉穴如何抽搐,都没有溢出一滴。

青丝覆盖下的肌肤,玄色奴印张狂扭动,如同朱色奴印一样,两条蛇长尾缠绕,交尾处没入臀部缝隙,贪婪地吸收着灵力化的精液,储蓄起来并回馈给了吞月。

他终于明白为何哥哥对夏寒如此着迷。

长久以来的黑毒寒冰融化了一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场性事,酣畅至极!

——

“族长大人……”

殷墟恭送提前离宴的吞月,久久没有回去,他还需主持处理私宴,做好这两日开启妖境的准备,宴会还未结束,就听见身后小心翼翼的委屈声。

殷墟换上往日的淡笑,转身温和安慰道:“律洱,你与孤无需生疏,你的母亲是孤的堂妹,私下唤孤堂叔即可。”

“是,堂叔。”回答的少年没有那么胆怯了,但脸上表情藏不住的失落:“方才月门主大人有注意到律洱吗?”

方才私宴上,殷律洱一首绝世音律惊艳四座,但依然没有吸引到应该吸引的目标,年岁在妖兽中算幼小的少年害怕自己弄砸了族内的计划,心惊胆颤地前来告罪。

“无需介怀,以后还是会有机会的,你明日好好准备。”殷墟拍了拍殷律洱的头顶,看着这张精挑细选的脸蛋,一双眼睛清澈透亮,五官轮廓略有些婴儿肥,整体模样纯洁耐看。

为了再次给月主宫中送人,族里可谓下足了功夫。特别是随着时间流逝,两位门主的实力更加深不可测……各大拥有血统的名门望族越来越难往日月门里塞人了。

作为百尾妖狐的族长,殷墟看遍千万美人,轻松挑出各色人物喜好的美人不在话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几日前,日门主的侍妾殷舒佩传来确切消息,月门主最得宠的侍妾愉宜犯下错误,已经被拒门许久,甚至这次并不在去往妖境名额内,暗示族内抓住机会,获得月门主的注意。

月门主后院的人少之又少,这次黎都灵跃蹄族失势,让各大妖兽望族跃跃欲试。

毕竟,若是能诞下两位门主的后代,继承到觉醒后的上古血脉……

只是没有想到,日主与月主会同时看上那个从西恒抓过来平平无奇的人类,着实失策。

毕竟两位门主的姬妾从未有过侍奉二主的例子。

望着少年离去的背影,殷墟摩挲着家主戒指,记起着当初看到夏寒的模样,疾步返回宴厅内,他要重新调整计划。

在新的计划前,他打算探寻夏寒与两位门主的渊源。

“殷六,殷十一,即刻前往西恒大陆,打听些消息……利落点,莫要打草惊蛇。”

“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年一度的妖境大典是开上古妖境必经流程,大典从一开始混乱的打斗厮杀逐渐演变成一场“争奇斗艳”的聚会,吸引了各教流派慕名前来。

此典更是一次展示各派家族实力的“表演秀”,同时也是新秀们一次竞争的机会,当然,若是死伤也无可避免。

殷府内。

跟在殷律洱身后的侍从看到自家公子一大早便往月门主大人住处走去,不免担忧:“公子,族长大人那儿要公子夜典时赶到……”

侍从还未来得及说完就被殷律洱打断:“我当然知道,阿千,你还记得月门主大人身边那个人类吗,我看看能否探出点有用的信息,放心吧,我已经打听到月门主大人一早便离开了,那个人类没有随行。”

给吞月安排的院子十分安静,只有两名小侍守在门口,见到殷律洱后略有些惊讶,向前恭敬询问:“请问公子有准入令吗?”

阿千眼睁睁看到自家公子从袖口抽出一张白纸,瞬间幻化成一块令牌后,两位小侍仔细查看后丝毫不疑地打开了院门。

公子的迷狐幻术越发精进了……阿千无可奈何,只得跟着殷律洱闯入院中。

殷律洱轻易找到了夏寒呆着的房间,开门的声音瞬间惊醒了夏寒。

一晚的性事折磨让他疲倦不堪,但长久以来的待人教养让他不得不坐起拢好衣物,他还没有随意暴露难堪给陌生人瞧见的觉悟。

“安好,请原谅我们不请自来,还请见谅。”殷律洱看到室内的人类眼中的惊惶,安抚道:“莫害怕,这里只有我们三人,月门主大人不在这。”

夏寒听见门口轻快悦耳的少年声音,不由向床外望去。看到面貌姣好稚气未蜕的脸庞,和发色一样浅褐浓密的眉毛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是星星闪烁的猫眼儿,英挺的鼻梁,一副骄傲又坦然的模样,若是在罗云宗,定是第一美少年迷倒万千女修……但现在他不想跟这个男孩虚与委蛇,浑身酸疼提醒着处境,虽然身上的伤痕因奴印被喂饱而愈合,但他的内心也累得慌:“请问有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律洱愣怔住,没想到里面的人如此直接了当,倒是省了他弯弯绕绕:“敢问是月门主大人的侍妾吗?”

这话让夏寒尴尬起来,不知作何解释,侍妾这个称呼让他无所适从,但若是否认岂不是越描越黑……只得顺着这个美少年的话了,不知道好不好糊弄。

“啊……是啊公子,我是月主的……侍妾。”

若是殷律洱再了解一些,就知道夏寒在撒谎,侍妾都只呼自己侍奉的门主为主上。他还只是个稚龄妖兽,从小养尊处优,身边都是妖兽同族,有一点点小聪明的他早发现了夏寒来不及遮掩的爱痕,所以对夏寒的回答立即信了一半。

他的语气恭敬了些,若是一切顺利,自己会是他的“后辈”,看到男子如此好说话便接连询问:“真的?为何月门主大人未带您去往大典?”

“月主怜惜我太过辛劳,让我先歇着,醒了再去……寻他。”夏寒抿了抿嘴唇,谎话接二连三顺嘴起来,他隐隐感觉这个少年没有怀疑他。

“您知道月门主大人在哪?”

“当然,你要不要一起?说不定月主会喜欢你的。”

夏寒再傻,也都看出这个少年是冲着月门主而来,他快速思考起来,灵光乍现,尝试着说着少年感兴趣的话语。他的目的很明确,利用这个少年离开这里,离开那两个满脑子淫欲的畜牲,离开这个日月门。

“可是,可是您这样如何过去大典?”殷律洱担忧地看着夏寒,虽然他感觉不到夏寒的灵力境界,夏寒的灵力被一层强大的“薄膜”封住了无法探究,但身体状态表现出来的虚弱是不假的。

“无碍,你先坐一会,咳咳,可否拿杯水?”夏寒口干舌燥,喉咙干沥发痒。

殷律洱内心感到一丝怪异,但又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看着幽暗的房间和外面炙热的阳光形成鲜明对比,妖兽的直觉警告着他,离开这个人类。他定了定心神,坐了下来,示意一旁的阿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千从空间锦囊中倒出一杯灵露,上前递给夏寒。

夏寒一饮而尽,顿时感到几乎枯竭的玄丹被注入大量精纯的灵力。

半响,看到夏寒的脸色红润一些,殷律洱顺着直觉再次询问道:“敢问公子……您如何知晓月门主大人在何处?您的侍从……”

夏寒内心有些戒备,听到此话后暗骂蠢货才上赶着找那个长虫恶兽,但表面上温和微笑,甚至带有一丝羞涩地从被褥中抽出手臂展示给殷律洱看,一枚冰蓝灵石戒指戴在食指上:“这次匆忙侍从未来得及跟过来。这是月主给我的戒指,这个戒指可联系月主,靠近了会发寒气,不信你摸摸。”

“公子,这不妥啊……”一旁的阿千这才发现夏寒尽是独臂,更为不安小心翼翼地提醒。

“无碍,早去晚去都一样的。”殷律洱没有去触碰,这枚戒指上冰蓝戒面在黑暗中熠熠生辉,仿佛跳动着冰蓝的火焰般幽幽舞动着磷光,比起他见过的任何灵石都要完美。不愧是月门主大人的藏物,赏赐的戒指都稀有难得,他已经完全相信夏寒的说辞。

夏寒看到面前的少年不再说话,感到自己力气回复了很多,内心更加急切地想离开此地,便主动开口提醒:“还未问小公子如何称呼?我叫……寒。”

“啊失礼了,我叫殷律洱,可以叫您寒公子吗?他是我的侍从阿千。”

“咳,当然可以。我们要低调些,原是我一人去的,不过带上了你们,就不能让日月门的人看见,月主不喜人多。”夏寒故作露出为难模样,又微微一笑道:“不过由我来说情,定会无事。”

“是吗,我母亲在殷府留有住处,那儿有个出去的暗道。”殷律洱思索一番提出建议:“若是不方便被看见,可以从那出府。”

待夏寒换好殷律洱提供好的衣物,一道离开院子,门口的小侍并没有阻拦,让他们松了口气。

殷律洱颇有些洋洋得意,等走开有些距离便自夸起来:“这戒备着实宽松,守在门口的那俩人真弱,区区幻术都没有看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旁的阿千无奈叹气:“公子还是小心为妙,您从小闯的祸还不少吗……”

感受身上来自织物的触感,正内心感叹着自己貌似许久未有正常穿衣时候,夏寒听见这对主仆的对话,忽然感觉自己似乎遗漏掉了些关键信息,他张了张嘴想提出疑问,但那团疑云悬浮在脑海中,却不知应该问什么。

殷府建于山林之中,易守难攻,后院错综复杂,若要正常进入殷府,只能走悬在万丈深渊的白玉桥梁。狡兔有三窟,百尾一族也在殷府设置了各自隐秘的暗道。

夏寒随着殷律洱在山体内摸黑来回穿梭,不知过了多久,三人从一个废弃院落后的枯井中爬出,阿千施展口诀将井口爬出的痕迹抹除,院落枯井恢复成荒芜模样。

“我们出来了,我有御物飞行的法器,寒公子您带路吧。”

“不可!”夏寒脱口而出,阻止了殷律洱的动作,看着二人奇怪的目光,他牵强解释道:“抱歉……我不识方向,可否先去城里或人多的地方?而且月主……让我醒后去千聚坊对面的酒楼找他。”

城内人多混杂,说不定可以趁乱走掉,但愿他们相信此番解释。

殷律洱倒是没有犹豫,答应了夏寒的要求:“千聚坊对面的酒楼?合德酒楼……那不是本族的私产么,那我们尽快吧,城内绝不允许施法飞行的。”

再次赶路好一会,当他们走到酒楼附近,一条狭窄的巷道中时,夏寒看到了酒楼巨大的招牌,他再次喊停了众人的步伐:“稍等,我们不用去酒楼了,这里有乘坐公共飞天灵兽的地方吗?”

在西恒大陆,有提供公共飞天灵兽的商家,让那些无法御物飞行的修者能更为快速到达目的地。自从夏寒入职隐兽山后,便无法有权拥有属于自己的灵兽了,在云罗宗只有修行御兽的弟子才可以拥有。

幸好他饲养的灵兽都十分亲近他,外出时可外借苑内走兽,所以一般出门夏寒必会选择公共飞天灵兽出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共飞天灵兽的地方?您要去那干嘛?”殷律洱有些不耐烦了,眉毛间蹙起情绪,他有些怀疑寒公子在戏耍他们,阿千也为自家公子愤愤不平:“您怎会如此随意!”

“……方才月主传来消息,现在让我去……妖境那寻他,我的实力无法御物飞行,若是快些务必坐飞天灵兽。”夏寒依稀记得月门主带他过来此地有提到“妖境”一词,直觉告诉他,此地定和那所谓妖境有一番联系。他歉意地晃了晃手指上的戒指暗示:“抱歉殷公子,是我思虑不周……”

“没关系,妖境……您是说开境大典么?”殷律洱和阿千顿时愧疚起来,看到夏寒即使身体残缺,依旧为带他们提前去见月门主大人而辛苦奔波,现在日照高头,距离夜晚还有些时辰,巷外街头人群熙熙攘攘,人声鼎沸,都是为了前往开境大典的人们,主仆二人脑海内顺势为夏寒编好了理由。

“对,开境大典,月主在那等我……所以快去公共飞天灵兽那吧……”夏寒背后冷汗津津,勉强微笑着,内心祈祷着能成功糊弄过去。只要达到目的,乘上灵兽,混入人海,看那两个长虫如何能找到他!

“呦,看来我找到了一个逃奴。”

蓦的,暗窄的小巷里传来一声陌生玩味之音。

“何人在此鬼鬼祟祟!”殷律洱狐狸毛都要炸开了,最近殷都鱼龙混杂,此人隐匿一路尾随而自己并没有察觉到,能力在他之上,动机极其危险。

阿千的兽瞳放大,更加靠近殷律洱,暗自做出保护姿态。

“路过的无名之辈罢了,你们可以滚,他留下。”巷墙拐角处出现一个高大的阴影,但三人都没有看清男人的样貌。

“一派胡言!我们可不是什么逃奴,寒公子可是殷府尊贵的客人!”阿千和殷律洱警惕地望着身影,完全没有注意到夏寒紧张惊惧的表情。

夏寒意识到那人所说的“留下”为何意了,他……必须马上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静默一会,只手一抬,随即将远处欲跑的夏寒隔空提起,瞬间强拉禁锢脚下,夏寒的下颚磕在地上,疼得不禁痛呼:“唔!快走!叫人——”

“给我听话点,不然,我就杀掉他们。”男人再次锢住夏寒的喉咙,随意轻笑道。

“狂妄之徒!放肆!这里可是殷都,杀了我们,月门主大人和殷都主大人是不会放过你的!”此刻殷律洱更为着急,祭出靠山放话威胁。

“哦?此话何意?”

“他可是月门主大人最宠爱的侍妾,你只要识趣现在离去,我们便可既往不咎!”话音刚落,殷律洱与阿千忽然眼前一黑,毫无知觉地瘫倒不起。

“唔!”——殷公子!

夏寒睁大眼睛,惊慌的呐喊最后只能化为不成调的短促哀鸣从喉咙逼出,身体匍匐在地狼狈不堪。

“呵,小骗子,还会忽悠人了。”

听到这句话,他不可置信地侧头向上看去,看向后方高大的身影。

午时的烈阳笼罩着上方,如同一丛诡异火焰,在男人背后散开,灼烧着一切,把夏寒渺茫的希冀燃烧殆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呼……呼……

粗重急促的呼吸打在粗糙坚硬的墙壁上,暗巷角落中,一场火热的交媾在激烈进行着,与其说是交媾,更像是单方面交亵、奸污。

承受者被迫站立下腰,翘起的臀部“钉”在阴茎上,弓背对着施暴者,整个人几乎悬空,只能靠着微微点起脚尖支撑重量。

男人宽阔的手野蛮揉搓挤压那单薄的胸部,它们仿佛要把胸脯挤成凸起的乳房似的,脆弱的乳头遭受手指蹂躏,宛若两只被夹住尾巴的兔子,每一次按压捏挤都会激起颤栗。他用他那近几兴奋的肢体罩住身下无助的猎物,每一次猛烈顶撞让猎物颤舌呻吟。

所谓猎物正是方才被抓住的夏寒。

叉开的双腿随着律动向上抬起下落,他发出凄郁的哀叹,不是用来进入的穴口红肿麻木,一阵阵深深的震颤让他全身发起抖来。特别当偶有陌生人路过靠近,脚步与对话让夏寒更为紧张,他不安地咬住嘴唇拼命忍住不让呻吟泻出,心脏刺激着慌乱得不行,内壁无意识地绞紧筋挛,似乎想把作乱的孽根挤出后穴。

这旖旎靡乱场面为何出现在街巷中,回到殷律洱昏迷时刻。

计划行动失败,被按倒在地上后,夏寒心情郁郁沉闷,呼吸也有些困难,愤怒与郁结交织在一起,感受到自己的牙齿在咯咯作响,不知是颤抖还是咬牙导致,还是因为复杂混乱占领了大脑,他浑身上下僵硬紧绷,如同一只欲要拼死抵抗的野兽。

为什么?为什么会被找到?

夏寒眼睛大睁着,似乎要把地上尘埃看得清清楚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我们的私奴,无论在哪我们都会知道。”

穷途末路。

这个词像似什么突兀的东西闯进了夏寒的大脑,绷紧的神经彻底断裂,如同一块巨石砸向水潭激起千万骇浪。

他依然做不到低首下心,做不到逆来顺受,他不想这么憋屈雌伏男人地过一辈子。

私奴?可笑至极啊!

男人钳制他的力量略微松开时,夏寒双眼染上淡红泣色,状若受惊挣扎的猫,不顾一切地撕咬反抗,不管玄丹破裂的危险,集中所有灵力分毫不剩地送入左掌内,逆鳞一闪破血肉而出,怒斥着将集中杀意的逆鳞冲向男人,完全不再考虑后果,他只想拼个鱼死网破:“冷血长虫!淫畜!肮脏污秽!去死——”

逆鳞裹挟着尖锐的灵气直逼男人的面部,磷光照亮了男人的脸庞,柔和的轮廓,英挺的鼻梁,狭长冷厉的兽瞳,表情似笑非笑。在快要插入血肉前一刻,逆鳞四分五裂,化为粉末。

夏寒想得没错,就是离开不久的吞日。

“看来子牙连左手也不想要。”本想在妖境中好好收拾夏寒,吞日眼神出现狠戾精光,他改变主意了。

正当夏寒准备闭上眼睛赴死时,吞日把他一手捞起,翻转背向,震碎他身上所有蔽体衣物,手指顺着未复原的后穴插了进去,搅动抽插几下,吓得夏寒双腿乱蹬,唯一的手抓住禁锢在腰的手臂,想挣脱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济于事,被手指粗鲁地玩弄过后,长时间处于敏感春潮的肠道逐渐湿润起来,夏寒恐慌接下来发生之事。

“……求求了……不,不要在这里……”

他羞愧难当,万万没想到这个日门主如此肆意!

“哦?这里不是你选的吗?扶住这,腰莫塌了。”

“不要!……这是在外面……求您了——”

阴茎勃起如利刃般破开泛滥的后穴,深深挺动埋入,夏寒甚至能感受到内部巨物强烈脉动。他因体型之差竖起脚趾,只能刚刚好能碰到地面,却不足以支撑自己的体重。

肩膀与手痛的不行,嘴里含混呜咽不清着,想寻找着一个安全的支撑点。他面朝墙壁什么也看不到,无论如何挣扎,除了让自己更疼以外,毫无办法,只好只手抓扶墙壁,减轻疼痛。

“乖,屁股再翘高点,再高点,对。”

嘶哑带有情欲的嗓音传来,听到这话后,夏寒一声不吭,他知道这妖兽兴致上来后不会克制兽欲。

手指用力抓着墙壁,被托翘的腰迎合着接连不断地撞击,夏寒身体模样像极了春天发情的母猫,两股交汇处泥泞不堪。性爱的场景谁不愿意是美丽的情景呢?谁愿意在这种龌龊的情形下做爱?这一种丑陋的占有的交媾状态让他无时无刻在痛苦与快感中沉沉浮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吞日突然改变节奏与力道,巨大勃发的蛇茎撑开肉刺,反复碾压磨砺穴中敏感凸起处,接踵而来的快感令夏寒的腹部无意识不停地放松收紧,尾椎骨倏地传来一阵阵酥麻直奔不停收缩的小腹,如一道道电流刺过,再完全征服他裸露在外的阴茎,一跳一跳着颤颤巍巍。

“嗯啊……!”夏寒感到下身再也不受自己控制,浑身轻微抽搐起来,阴茎如同过电一般直直跳动,眼前有一瞬间模糊,清明过后,听到了淅淅沥沥水声。

液体溅的四处都是,夏寒清晰感触到下身怪异的状态,比精液还多的水液泄了出来,流淌一地。

他,失禁了。

双腿沾上了前后射出的精液与尿液,温热液体很快变冷,提醒着他这副可怜可悲的生理反应。

灵修之人结丹后不再考虑生理需求,但此时的他如普通人一般,不……比普通人还不如。

不可控制的身体像重锤击打在精神深处。

吞日将夏寒上身托着,僵硬寒栗的后背贴到妖兽怀中,让其弓成一个优美的弧度,舌头舔舐一番白皙脖颈,尖牙嵌入皮肉,沁出鲜血,长满肉刺阴茎死死紧扣着冲刺,随后满足地灌入夏寒体内,久久没有抽出,让精液胀满肠道深处,并轻声在他耳边问。

“小脏猫,你喜欢吗?”

此时夏寒双耳轰鸣,下意识拒绝任何外来声音,他没有激烈回应,也不想做出任何回答。干燥起皮的嘴唇微动,自顾自吐出微弱的喃喃低语,不过足以让吞日听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恨你们。”

——

夜色正浓,妖境大典上灯火璀璨,坐在上坐的吞月看到哥哥的替身人偶变回真身,腹语传音道:“哥哥,明日妖境开启,还要胡闹耽误时辰。”

吞月舔舐一圈嘴唇,似乎在餍足回味:“哼没办法啊,子牙太有趣了,还想着逃跑,那脑袋瓜长了几十年还那么不中用,用力欺负他时,表情也有趣极了,不是吗弟弟,嗯?”

此时吞月却未和往常一样厌恶反驳,而是沉默不语地望向前方,眼神宁静如水,似乎把吞日的话当成耳旁风。

吞日感受到了些什么,他微微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侧身倚靠,顺手拿起一旁侍女酥手递上的灵酒。

他拿起酒杯摇晃不饮,抖落宽大礼袍接着调侃:“……想必这种场面,定会更有趣。”

一望无际的大典人山人海,各路名门氏族、皇室权贵,几乎有头有脸的大能都到此等候零刻的开境。

眼尖耳厉的侍女余光看到日门主大人的礼袍下略微鼓起蠕动,似乎里面……有一个人?

“今年真是无聊透顶,不如上次……上次是哪一次来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有来过么。”

“是是是,多亏了日理万机的月门主大人。”

吞月无语,不想理会哥哥的调笑,反声嘲弄:“你把他弄成这样,难不成大典想来一次?”

吞日笑着不再看着典礼,饮着灵酒没有咽下,礼袍中露出夏寒的脑袋,吞日俯身,不理会怀中人微弱挣扎,将灵酒度入夏寒口中,发出啧啧交融水声,直把夏寒的薄唇吸吮得充血红润。

“罢了,方才有些玩过火了,子牙吓着了。”

“啧,一个大男人。”

吞月看到哥哥与夏寒的姿势,不知为何,心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他没有多加嘲弄,反而也拿起一旁侍女端着的灵酒,小酌几口,似乎在品尝滋味。

看台上两位门主大人在“自娱自乐”,而台下则是另一副光景,来到大典的妖兽与人类各自议论纷纷。

因为开境大典上同时出现日月两位门主简直是旷古未有的奇观!

即使给日月两位门主留出主位,十多年来依然空空荡荡,偶尔月门主会前来光临片刻便销声匿迹。不知为何,今年竟然连来去无踪的日门主都到此坐镇,而且还留了那么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难道是要坐等开境么?还是在等何人?

连门主大人们的侍妾也无法近身他们,即使占着日月门的妖境名额,但都各自回到族内与族人们一起入镜。

没有任何兽与人能牵绊住门主,这是几十年来大家心照不宣的认知。

远处无数妖兽与人类骚动不安,甚至不少人开始心怀鬼胎,每当有胆大者想前去一探究竟,就会被自家长辈喝止,只好乖乖观看大典中央的“表演”。

“哦?这可有点意思。子牙,你仔细瞧瞧。”

吞日抚着夏寒面庞,转向大典中央,夏寒眼睛里空洞麻木,整个人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偌大华丽的舞台上起舞着曼妙身姿,无数男男女女交叠着扭动异域舞蹈,如祭祀般复杂神圣。

夏寒缩在袍内一丝不挂,身上虽然早已清理干净,但今日接连不断的绝望打击让他无法集中精神,没有灵力的玄丹黯淡失色,高浓度灵酒只是两口就熏得头脑混乱。

舞蹈而已,有什么有意思的。夏寒垂下眼帘。

吞日却有耐心,或许已经满足的妖兽也会善待“床伴”,他孜孜不倦地解释着:“每年的开境前夕都会有这么一个仪式,仪式舞蹈由今年承担的城都负责,都主的家族会依照开境的灵物媒介来改变动作,有益于稳定妖境大门。子牙,看得出他们是什么妖兽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寒依旧没有理会,他感受到了这两畜牲不会对他动有杀意,最多会被……肏一顿。

祭祀即将进行到一半,百尾族殷氏舞者们交叉舞动,组成无数种莲花造型,从含苞欲放到翩然盛开,殷墟在台下施展灵诀维持着手中开境媒介的巅峰状态,满意看向舞者们完美无缺的仪式,他手中,就是一朵如火焰般嫣红盛开的荷花,就等到下半段高潮时刻……

“族长大人,急事来报!”

突然一声暗卫汇报让殷墟面色有些不虞。

“殷三,若是无厘小事叨扰,自己去领族规戒律。”

“是,殷律洱少爷出事了,现昏迷未醒,被暗卫发现在城内东暗巷中。”

“究竟怎么回事?”

作为百尾殷氏族长,奢都都主,殷墟从未外露过明显情绪,但这次他彻底愤怒了。

并不是为殷律洱的状况而愤怒,而是殷律洱是这次仪式的媒介操控者!

少年会捧着莲花,在舞者们组成的巨大莲花花苞盛开中惊鸿出现,跳着仪式中最关键的舞蹈,每一种姿势会缓慢收集伴舞们自身凝聚给莲花媒介的特有灵力,直到舞姿完毕,媒介会成功凝聚所有百尾一族灵力,散开花瓣飞至空中,形成特定法阵,召出妖境开启大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该死!”殷墟马上冷静地下达指令:“马上去请殷舒佩大人前来,代替殷律洱操控媒介!”

“是!属下这就去!”

殷舒佩很快便过来,她没有过问任何事情,微微叩首算对族长行礼。

殷墟回礼后迅速与她讲解了整个属于殷律洱的仪式舞蹈,殷舒佩颔首示意已经学会,接过莲花马上前去大典。

整个仪式有惊无险地完成,殷舒佩是上届百尾族主持开境大典的媒介操控者,随后被献给吞日,准确来说,是吞日在各大家族妖兽美人堆里挑中了她。

大典上方,漫天繁星的夜幕颇有些撕裂迹象,层层堆叠的灵气几乎化为实体,随着莲花花瓣组成成千上万个小法阵,小法阵再组成一个巨大的法阵,法阵上空震动不断,翻腾的灵力巨浪让大典上一些阶层不足的修者们被压得喘不过气,更别说观看开门过程了。

夏寒在吞月的灵力笼罩下看清妖境如何打开,这种奇观他无法不好奇探究。

星空彻底撕裂,法阵不停变化位置,最后组成一个两根无数法阵线条组成通天柱,妖境大门屹立在空中,整个门充斥着浓郁的灵雾,几乎把附近繁星完全遮挡住,待法阵稳定下来,它再次展现出宏伟轮廓。

而那门中旋转的混沌灵气吞吐着周边云雾,似乎在准备着吞噬一切众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法阵毕,妖境大门完全展现出完整样貌,台下众人骚动不安,但不敢轻举妄动,大家都等着两位门主的动向。

“走吧,月。”吞日抱着夏寒起身,俯视一遍日月城都主们与其它大陆各处赶来的人类大能尊者。

很多是熟悉的面孔,在当年大陆混战中崛起,成立了属于自己的势力,大部分与日月城都有所交涉。

夏寒之前被灌入不少灵酒,现早已醉醺醺不省人事。吞日看着夏寒微皱眉头,鬼使神差地伸手抚平,他顿了一下,随把夏寒放入自己的妖境。

吞月等夏寒没入吞日的妖境空间后,直言:“夏寒有灵海。”

吞日表示知晓:“我们到里面的那个地方再说,反正子牙的都是我们的。”

他们飞至空中,毫不犹豫没入法阵,其余手持玉玦的妖兽与人类也相继进入。

空间稍稍扭曲变形,一个城镇越入众人眼帘。

这是一处很早被开发探索的妖境城镇,在上古妖境中处于低层阶的稳定妖境,属于非常安全的入境落脚点。

吞日吞月刚要准备离开,一位略胖、身戴异域风情灵器首饰的人类修士满脸笑容,壮着胆子过来攀关系。

“仰慕两位门主大人已久,我是一名商人,相信您有更重要的事去做,添头之事由我为您分忧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赏金手?”吞日混迹于各地,看出了此人的意图。

“门主大人慧眼。”赏金手巴卫大方承认,他喜欢大胆与冒险,若是能接下妖兽之主的生意并成功完成,定会名声大噪,更会在赏金榜上名列前茅。

刚入妖境的其他人在不远处观望看戏,上一个拦日月门主的人可是千丝榕族族长,她的下场在奢都广为流传,所以整个开境典礼无人敢去打扰。

吞日觉得有趣,从空间中随手抛下一截枯木:“允了,若是妖境闭合前找到此物的伴生花,交给殷墟,交易生效。”

“门主大人放心!”巴卫冷静接过枯枝,内心欣喜若狂。

有命等花开再说,无聊的交易。枯木是吞日当初四处探索上古妖境各处时,在自己的妖境内种植了不少乱七八糟的凶狠植物之一,吞月看出枯木的出处,心中暗想。

小小插曲结束,他们打算直奔目的地,一个跟吞日差不多层阶的上古妖境。

这个六层妖境是一片广袤无垠的沙漠,目之所及,没有任何生命体,只有流动的沙丘。

“之前冲击六层妖境之时遇到了个小问题,所以我打算找到有残留妖境主气息的六层妖境。”

“和夏寒有关?”吞月指的是吞日冲击六层妖境的“小问题”。

“我猜测有关系……这妖境算较为稳固,但没有任何生命之迹,十分古怪,你我尽快找到这个妖境主的残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使日行千里,沙漠依旧是同一副荒芜景色,他们放出最大灵识范围,如离弦的箭般飞速迁跃寻找。

——

这里……又是这里……

熟悉的云罗石台,熟悉的景色,熟悉的温度……

再次看到这里,夏寒没有那么惊慌失措了,他按捺住内心的压抑,摈弃被强奸的痛苦,说服自己冷静下来。

此时石台四周人群熙熙攘攘,还是上次热闹景象,人们的脸模糊不清,他环顾周围,开始思考此地为何几番遇见。

上一次他遇见的人……是装扮成师弟模样的日门主。

忽然,一只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夏兄,你的灵兽焰将军呢?今日可是你的决斗。”

夏寒转过头,看那人身形稚嫩青涩,似乎十一二模样,他紧张咽下口水,低头看自己,竟然健康完好,手掌偏小,衣着也是当年云罗宗的外门弟子服,此时的他竟也是十一二岁的状态。

“夏兄?”那人疑惑夏寒的沉默:“这次温晗师妹也在,你不是说过要赢下那胖子的赌注送给她吗?莫不是夏兄你放弃了哈哈,那……”

“什么赌注?”这是,夏寒呆愣一会,彻底想起,这是当年焰将军死去的那场决斗!那日的他决斗失败,感到脸面丢尽,还输了最贵的法器,一切起因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起因是什么?

是那日温晗师妹手握着他那条双头白化灵蛇把玩,笑颜灿烂,与他嬉闹许久,遭来同门师兄胖子的嫉妒愤怒。而且温晗师妹是隐兽山山主的幺女,颇受大家喜爱。

决斗之后惨败,他看见不远处的温晗师妹,那冷漠到无视的眼神,心性倨傲的他丢了面子,回去便把没有用处的灵蛇宰掉泄愤。

为何是这一天?这重复一次次的场景在告诉我什么?

夏寒回神,看到石台四周聚集的人越来越多,石台上一个面目模糊的胖子带着灵兽正摩拳擦掌,紧接着,他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推向石台,焰将军也突然出现在他身边蓄势待发。

夏寒不是当年十多岁的脾气,若是重来一次,他不希望培养多年的焰将军死掉,即使这里是虚幻的场景。

“抱歉王兄,愚弟放弃决斗,认输。”夏寒果断掏出一件法器,飞给对手王胖子。

虚幻的众人见到此幕,骚动不安:“不对……不对!你应决斗!”

“打起来……不该认输……决斗!”人群场景暴躁扭曲起来,甚至有欲要攻击夏寒的架势。

夏寒冷静看着四周诡异场景,怒喝:“虚张声势!没有按照正确的方式便装不下去了?我会惧这种幻像?”人群的骚乱愈加狂,他下意识看向身边虚幻的焰将军,双手成结,熟练地对灵犬下达指令:“焰将军,玄火,潜咬!”

焰将军冲向前方,放出兽火快速撕咬起来,幻象也开始反攻夏寒,夹杂着告诫遵循记忆的怒吼,扑向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寒感受到自己充沛的灵力遍布全身,即使是处于未凝丹的阶段,但加上几十年的打斗经验,对付这些人也能临危不乱。

打斗中,一只双头蛇爬上夏寒的手臂上,夏寒见到熟悉的白色,不知为何,一股寒意袭上后背,他发现这只很少关注的双头白化灵蛇正用冰冷的眼神盯得他毛骨悚然,全然不像只认主的灵兽模样。

“醒醒!”

莫名惊雷在脑海内炸响,夏寒大口喘气,光怪陆离的人群破碎开,他睁开眼睛。

身体上的不适席卷而来,特别是腰部与臀部的疼痛将他拉回现实,右臂依然空空如也,整个人衣不蔽体,虚弱的躺在地上,眼前一片昏暗,也不知身处何处。

“吱吱……”

微弱呓语在寂静黑暗中尤为明显,夏寒强撑着缓慢坐起,看到前方隐隐约约散发出灵力微光,包围着某种事物,那物什漂浮空中,似乎在缓慢靠近,发出奇怪的音调,难以分辨在说什么。

物体愈来愈近,夏寒终于看清楚声音来源了,竟然是那两颗噬纹果,不过是灵体状态,其中一个果实长出了细长的枝条,上面的符文随着枝条柔软扭动着,感觉十分诡异。

他下意识戒备,身体向后倾斜后退远离,不明白为何这两颗凶植如何出现,之前它们的凶狠姿态历历在目,望韶榕的惨状令他印象深刻。但噬纹果没有展现凶态,而是温柔缓慢地扭动,甚至更像似小心翼翼地,它们雌雄莫辨的声音幽幽传来。

“回去……混沌……不行……回……您已经被……用……”

“我不是人类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选择……人类……混沌子……”

“我选择?此为何意?上次你们说血又为何意!”夏寒迫切想知道答案。

但这两颗噬纹果似乎灵智有限,说话不仅断断续续,回答的问题也是牛头不对马嘴,嘟囔最多的词就是混沌子。

糟糕的是,果实的灵体似乎也不大稳定。

“……混沌子……离开卑鄙……蟒蛇……”果实自顾自呓语,夏寒从中捕捉到一点提示。

“该如何摆脱他们?我现在……呵。”夏寒无奈苦笑,好不容易修炼的玄丹灵力在这段时间被糟蹋得遍体鳞伤,仔细查看,玄丹上竟然有了一道细微裂纹,这是在警告主人莫要负荷运转以免碎裂。

遭遇了如此之事,脑子没有过多思考便滥用灵力,是他的过错,明明自己多年行事作风低调稳妥,遇到那两畜牲后竟已有死志的想法。夏寒感受着玄丹的状况,喃喃温养玄丹的口诀,灵力缓缓流淌,顿时感到身体里暖意洋洋,他有些入神了。

“……打开…灵…海……吱……用我们……”两个果实打断他的入定,重复着一句话,灵体越来越微弱,树枝乱甩,似乎被什么东西钳制住,不停地挣扎。

“什么?”夏寒没有反应过来,便眼睁睁看着灵体消散殆尽。

空间陷入寂静无声,夏寒镇定心神,开始回想方才的经历,好几次重复出现的云罗宗石台幻象、双头白化灵蛇的眼神、目的明确冲他而来的噬纹果……一切一切都是被掳来日月门出现的。他现在孤立无援,身体残缺,而敌人口口声声说有旧仇宿怨,倚强凌弱地把他狎昵亵玩透彻,为奴为娼,让他毫无廉耻可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黑暗中一阵微小风声出现。

额前碎发随着流风拂上眼帘,夏寒理理碎发,长发整致后背,休憩一会后,站了起来,感受着流风卷来的方向,忍着酸疼走了过去。向前摸索,却摸到一匹垂下的布帘,熟悉的触感让人胆寒,在此处,日门主用这些帷帐肏得他淫态百出,私处剃掉的阴毛再也没有长……

他只想离开这噩梦之地。

吊满帷帐的房间不是很大,他很快摸索到边缘,感受着微风找到门边缝隙,犹豫片刻,还是徒手掰开冰冷的石门。

夏寒见到了熟悉的走廊,高耸的石柱走廊镶嵌着巨大光环的各色彩宝灵石,组成华美繁复的壁画,左右两边延伸的无边无际,微弱的光一点点洒在墙上,隐隐印着他背后的倒影。

“好臭。”走廊内溢满了淡淡的腥甜血味,两边都矗立着灵石组成的石门,它们有规律的排开,散发出灵力似乎在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夏寒努力回忆着为数不多的画面,他记得上次并没有这难闻的气味,更重要的是,他想寻找那个云罗宗的房间,那个简朴的木门,下意识认为那个房间,绝对是安全的。

重复的走廊与规律的房门如鬼打墙一般没有丝毫变化,空气中腥味更加浓郁,夏寒并不打算打开那些一模一样的门,多年的经验与预感警醒着他,只能麻木地慢慢摸索。

咕叽咕叽……

光亮照不到黑暗,角落缝隙中滋生出妖境主人那些蠕动诡秘与阴暗面,借着充足的灵力肆无忌惮地形成如墨的胶质物,散发着腥甜的味道,凝聚起来涌向夏寒后方。

咕叽……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东西!夏寒惊骇,一种冰凉黏腻的触感卷上他的脚腕。

“云罗——风破!”他迅速念诀,一道灵力凝成的风刃切向目标,结果只造成了一点闷声,黑色胶质物迅速吸收掉受到的攻击灵力,变得兴奋起来,很快占满夏寒的双腿,让他重心失控跌倒在地。

它们是吞日内心最深处的暗面欲望,隐藏在妖境各个角落中,等待妖境主人心中最想要的猎物出现,毫无顾忌地行使着本能反应,淫虐、复仇、死亡,它们捕获到真正的猎物,立刻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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