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两条蛇的报复 > 1 远方来客/若不是指名道姓找人,根本不像是来寻他的

1 远方来客/若不是指名道姓找人,根本不像是来寻他的(1 / 2)

('夏寒昨晚做了个噩梦。

现在快临近中午,梦境在脑海里已经模模糊糊,唯独獠牙与血盆大口挥之不去,真实到以为自己要被不明野兽咬死。

“难道是主管那边又要送猛兽幼崽过来驯养,不行麻烦死了……”头更疼了,本来不喜猛兽的他打算去灵兽苑发传讯纸鹤,叫上头主管尽量送温驯的素食灵兽幼崽过来。

夏寒现任职于云罗宗的隐兽山,逐渐的平庸使他在宗门边缘化,作为嫡长子,为了不被赶回夏家丢脸,即使没有遇到什么机缘,但二十三岁之前终于努力勉强结出下品玄丹,成功留在隐兽山直到今天,更好的照顾母亲和回到家中的胞妹。

把这不详的噩梦抛在脑后,调整了一下心情,一路哼着小曲走到苑口,没想到主管早早的过来了,看到迟到的夏寒也没多说什么,反而笑着叫他:“小夏,怎么才过来,今儿你不用轮值,跟我过去一趟。”

主管把两个纸鹤递过来,“喏,上头的意思。”接过纸鹤,一个是宗门专用的,另一个却是淡粉手帕叠成的,夏寒瞬间脸红心跳起来,刚要拆开手帕,却被主管打断:“你先别急,跟我去一趟主峰,上面催的急,这纸鹤,是山脚镇那位清丫头的吧,定亲了记得请喝喜酒啊。”

“一定,一定,就十天后了明天我就发贴。”夏寒笑眯眯的,他最近订好了亲,虽然对象只是练灵中品的丫头,还未凝丹,但他们早已暗生情愫,很顺利的水到渠成。他把纸鹤放进内袋,轻轻拍了拍,跟随着主管去到主峰。

两人到了主峰入口处,已经有人等候了,夏寒见此人穿着月牙色长袍,面上花纹暗藏祥云银丝,腰间系着玉佩,明显是云罗宗内门弟子的服饰,内心不由的羡慕,只可惜自己再怎么努力,再也没有少年时的惊艳天赋,早就泯然众人矣。

“哪位叫夏寒的,跟我来。”内门弟子抛下这句话,扭头就走,主管急急忙忙道:“这位师兄,我是夏寒的主管……”话音未落,内门弟子不耐烦的打断:“长老就叫了夏寒入峰,你可以回了,对了,纸鹤拿出来,要验身份。”

夏寒掏出宗门纸鹤,内门弟子打开后喃喃低语,纸鹤大放异彩,一会儿化作灰烟。内门弟子点点头:“不错,没带错人,走吧。”说完召唤出两只灵鹤,夏寒一下认出这两只灵鹤是五年前他饲养送离灵兽苑的,两只也认出他来,清吟了两声。他的内心更加激动,跟着那位弟子乘上灵鹤,不到半柱香的功夫,便到了主峰云罗宫主殿门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殿建在山腰出,被郁郁葱葱的山林掩盖,艳阳下反射着琉璃玉瓦五彩光泽,斗拱飞檐上雕刻云罗守护兽呈坐卧状,看起来不怒自威。夏寒内心惊叹,隐兽山主殿与之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内门弟子已经走远,他赶忙跟上,随着踏进主殿门廊处。

那名内门弟子进入殿内:“弟子于衡拜见宗主,夏寒已带到。”

夏寒在于衡身后恭恭敬敬地一拜:“弟子夏寒拜见宗主。”表面上他波澜不惊,心里早已激动不已,想着难道宗主发现他的不同之处,打算给他什么更好的职位?

这时,罗云宗宗主笑着对旁边正端茶的人道:“殷使大人,您瞧这是您要找的人吗,宗里只有这位叫夏寒。”

听到这话,叫殷使大人的男子微微看向夏寒处,也不见高兴或不愉,只是点点头:“是他。”

夏寒一愣,他在外没有认识姓殷人,这种连宗主都恭敬的来客更不可能认识,偷偷抬眼一瞧,发现这殷使大人也望过来,两人对了一眼,吓的赶忙垂眼,冷汗直流。

这位贵客身后多名随侍,长相清冷英俊,发色比一般人黑色不同,是墨竹色,眼珠更是深深不可测的墨湖,看向他的眼神极为冷漠,若不是指名道姓找人,根本不像是来寻他的。

罗云宗主更是恭敬,心里早就笑开了花,这位从乾立大陆来的贵客,不远万里来到他这小小的西恒大陆,而且不顾此处最强恒极宗的面子,竟然来到云罗宗寻人,还赠予了在西恒几乎见不到的奇珍异宝,若是好好运用,云罗宗说不定不久会跻身上流宗门,这等套白狼的好处,就只用一个宗门里一个不起眼养灵兽的弟子来换,太划算了。他从弟子那接过夏寒的弟子牌,亲自施法递给客人:“没错便好,这是夏寒的弟子牌,已经抹除云罗宗印记,里面有他的一缕心魂,您只要附上自己的印记便好。”

他被云罗宗卖了!夏寒傻眼。他明明是江城夏家唯一的嫡子,是自由身,即使自己不像兄弟姐妹大有出息,但夏家绝对不同意云罗宗这样干。

他记得夏家有几人成为内门弟子,虽然其中有一位是异母所出,鼓起勇气道:“弟子是夏家嫡子,这于理不合,弟子并非云罗下奴,宗门无权将我赠与他人。”说完,看向殷使手中的弟子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宗主对殷使赔笑,唤来一位青年男子,夏寒一看,是二房的庶弟夏焱。

庶弟幼时进入内门,二人生疏的很,夏寒顿时感到无地自容,他知晓五年前,母亲重病,父亲把少族长的位置意属于优秀的夏焱,自己早已被放弃,但他依然心存一丝希望:“弟…弟弟!父亲是不会同意的,是不是!”

夏焱站在宗主身边,行弟子礼,大声道:“族长已知晓此事,此人便与夏家毫无关系,他是夏家捡来的野种,没有资格再姓夏了。”

夏寒呆愣住,脑袋炸开。

“这…不可能!我明明是母亲生出来的!”牙齿微微打颤,厉声辩解:“这个人是不是许了你们什么好处,我从小生活在夏家,我是夏寒啊!不信你们问……”

还未说完,那位殷使身边的侍从抬手,把夏寒封住,不光嘴,还有身体。夏焱不屑的望向他,解释道:“知道为什么你要娶村妇父亲没有阻拦吗?长房不久前坦白,她为了主母地位,你是她外面抱回来的野种,真正的三哥早就死了,念在夏家抚养多年份上,就懒得计较随你了。”

听到这些话,夏寒面部气的发红,眼睛大睁,死死地盯着夏焱看,他依旧不相信这是真的,认为这是夏焱联手外人,为了族长的位置,把他斩草除根。

若是年幼时期,他早就对这庶弟出手,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打个半死不活才罢休。

但他没法说话,更别说动手了。

闹剧很快被打断,殷使站起身,放下满茶的琉璃杯:“既然寻到此人,那就不多扰了,带走。”一旁的侍从领命,隔空对着夏寒呼出一口气,夏寒整个人被吸入一颗珠子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入珠子后,四处暗黑静寂,夏寒咬牙切齿,怒火中烧。

夏焱,你竟敢如此待我,绝不会放过你,给我等着,父亲母亲定会给我清白。

——

热,很热……

夏日炎炎,蝉鸣不断。

这是哪儿?夏寒站在空旷的石台上,烈阳照射着地面,炽热的阳光把空气扭曲起来,几乎看不见前方。

夏寒热的受不了,想去树下一蔽,全然忘记自己玄丹护体,一般的冷热可无需在意,可见这热度非比寻常。

这个石台很熟悉,但是想不起来。

嘶哑的“嘶-嘶”声在他耳边响起。

尖锐且阴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寒顿时汗毛竖起,这分明是蛇类的声音。

一抬头,只见之前梦境中的獠牙更加分明,直冲他来!

不!

夏寒睁开双眼。

他依然在珠子里,不光漆黑拢绕,温度也十分高,身上衣物完全湿透了,嗓子干哑,浑身无力,想必之前的束缚还未解开。

难受痛苦的煎熬着,体内也无法运转灵力,玄丹暗淡无光,汗水流进眼睛,嘴巴,他尝到多年未见的咸味,提醒着被诬陷的屈辱。

怎么会这样?夏寒思绪百转。那个人…为何指明要他?我跟他无冤无仇,定是个误会。他想起了母亲和妹妹,还有订婚的阿清……更加焦急。

千万不要有事,等他解除误会,要等他回家……

——

云海间,几艘巨船平稳而快速地移动,若是在乾立大陆识货的人见到,定会羡慕却不敢觊觎。每艘船用万年精石木打造,坚硬无比难以撼动的原木都被雕上精细繁复的图案,里面镶嵌着数人难求的稀有灵珠、彩宝。不敢觊觎的原因则是船首的巨大图案,是占据乾立大陆近五分之三,日月城的城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徽本是日月门的图徽,但投奔的人络绎不绝,逐渐形成一个巨大的城界,跟一些强大的国家比起来也是不容小觑。

“殷主,请用。”

船楼顶阁内,一个娇俏的上前侍女递上盅茶汤,一旁的随侍接过后使了使眼色,侍女立马晓得,赶快悄无声息地退下,余光瞟了一眼座椅上的男子,见他眉头紧锁,眼神骇人,退出的更加迅速。

待侍女出了厢房,才松了口气,想着:好脾气的殷主竟然在生气……定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殷墟确实在生气。

两位门主不知道抽什么风,本来在在魔界办完事就该返程,突然让他去一个小小的西恒大陆找一个人带回去,也不说缘由,只知道一件事。

把他秘密带回,莫留痕迹。

殷墟见了那个微不足道的人,一个其貌不扬的男子,灵力极弱,比门里最弱的仆从还差。

真不知晓门主从哪旮旯里想起的人,难道“夏寒”这个名字是随口说的?

日月门的日月城有三十六都,作为第三都奢都都主,殷墟第一次接到这种无厘头的命令,导致耽误了时间,无法及时返回奢都参加花魁盛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的,奢都美人名满各个大陆,花魁盛典更是让各路强者趋之若鹜。

殷墟烦躁没法亲点美人了,门主的命令不能不执行,更不可能发作。

“来人,召狸奴。”

“是。”

不过半刻,侍从退下,一位活色生香的美人微笑着悄然前来,只见唇色娇艳欲滴,双目含情,芍药花色宫装挤着双乳呼之欲出,裙下是光裸的双腿与一条毛绒的纯白长尾巴,发间抖动着猫耳。

一只美艳绝伦的猫妖。

殷墟此时不再气恼,露出平时的淡笑,手指轻轻一抬,狸奴繁复的宫装散落一地,身上一览无余,跳动两乳扣着金环,金环之间衔接的锁链隐匿入双腿之间,大腿内侧湿漉漉的,她的白绒的尾巴缠了过来,搭在殷墟腿上,微微扫动,侧身跪在他身旁:“主,疼疼狸奴……”

这才是应该费时对待的美人,真不知门主怎么想,找的的人真是平平无奇。

殷墟做完感想,拥起脚边曼妙美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回到日月门已是半月后,殷墟直接去到主都见门主。

在殿中接见他的却是门主的侍从虹鳞。

“奢都主,此时日主不在,东西交给奴,您请回吧。”

殷墟看着皮笑肉不笑的门主侍从,内心无语,这个笑跟日门主一样虚伪,若是不了解的人倒是觉得和善,还不如月门主冷漠待人。

把日月门与魔界之间的密记玉玦递交后,刚要离去,虹鳞突然提醒道:“奢都主,您莫不是忘了。”

他怎么可能忘,只是为了再次证明,这个人的确被门主们重视了。

殷墟把关着夏寒的珠子与云罗弟子牌拿出:“瞧我这记性,一直放着都忘了,莫见怪。”

虹鳞颔首,叫他人送殷墟离殿。

——

夏寒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下去了。

不知时间几何,只有无尽的黑暗,滴水未进的他只能靠着玄丹灵气咬着牙关撑下去,若是一般人早已癫狂寻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他被虹鳞抽出珠子时,一时间刺眼的白光照的他睁不开眼睛,还未反应过来,又被扔进池水里,呛的连连咳嗽,但混沌的大脑清醒了几分。

“弄干净,把他带日主那。”

几位仆从拉过夏寒,除去灵力束缚,正准备除衣,他玄丹微转,慌感不妙,这些仆从的实力深不可测,比他遇到的强者更甚,在这弱肉强食的世间规则下,只得屈辱嘶喊:“不知得罪哪位大能,小的生活在云罗宗,从未踏出过西恒,这定是个误会!”

虹鳞看着被迫扒掉衣服的夏寒,表情依旧是笑着:“那就在日主面前说清楚吧。”他其实也不确定,日主只是吩咐等奢都主到后把人接走,带到他的房间,并无其他信息,只好自作主张按照日主的伺奴装束打理夏寒。

夏寒被弄的披头散发,除了一件用带子系的轻薄长袍,里面未着寸缕,他死死捂住衣襟与系带避免松散,之后一句话未说,低着头,被摆弄许久,耳朵尖已经红透了,活了那么多年他貌似已经明白即将发生的事,只得期望所说的日主是个女子。

进入的房间极暗,只有桌上的明珠散发着微弱光芒。

“你跪在这,莫要胡乱走动。”虹鳞指了指屋内一处。

夏寒气笑,他没什么力气了,况且还未搞清楚状况,明白忍得一时风平浪静,只得听从的跪伏在厅中,虹鳞一众侍从退离,只留下他无言等待。

脑中思绪飞转,就方才短短的一时间,夏寒能够确定,这几个人是妖兽,非一般灵兽可比,灵兽是拥有灵智的兽类,妖兽则是可化人的各类上等种族,甚至会有上古神妖族血脉存在。

夏寒之所以能认出,也是多年饲养灵兽的敏感直觉。虽然在云罗宗里是个不起眼的小小弟子,但其实一直以来修炼异常努力刻苦,少年时的实力在同辈也是拔得头筹,只可惜高光昙花一现,年龄愈大灵力修炼效果愈收效甚微,比自己晚入门的庶弟早已经是内门弟子,连凝结下品玄丹都差点失败,最终成为一名普通弟子。

他们若是在西恒也是尊者一般的存在,却在这里只能做侍从……他究竟在什么地方?这几十年平凡生活里也从未认识什么日主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当猜测之时,一双纹龙华靴出现在眼前。

悄无声息。

夏寒冒出冷汗,艰难的抬头仰望,面前的人背着光看不清脸,整个将近九尺之高,绝非常人,他被惊的刚要出口的话转在嘴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反倒是那男子开口:“虹鳞把你办成这样?真是有趣。”

一只无形的手抓起夏寒的长发提起,迫使仰脸对着男子,这下,夏寒看清楚了他的面貌。

男子一头水缎般的银发,身着深邃的黑色礼服,图纹隐隐闪烁着暗金色的丝线,像是刚从宴会回来,脸上有着淡淡的微笑,似乎心情很好的模样。

不得不说,如果不是这样窘迫耻辱的姿态面对,他会毫不吝啬的夸赞眼前的男人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但现在最要紧的是,这个陌生的男子好似认识他。

忍着被扯着头皮的痛感,夏寒尽量露出善意的表情:“不知小人何时有幸被大人知晓,被如此对待……”

话还未说完,眼前场景转换,后背剧烈疼痛,骨头几乎散架,身后的墙纹丝不动。他被男子瞬间甩到墙上了。

夏寒喉咙一阵腥甜,内心更加愤怒,这段时间的对待都是毫无理由,但也仅仅是愤怒,若是对抗便是蚍蜉撼树,毫无胜算,为了能回家,他必须要活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仅剩的灵力包裹住玄丹,眼眸下垂掩饰自己几乎控制不住的表情。

男子虚空一抓,把夏寒再次提起:“多年不见,倒是乖巧不少,在云罗呆的开心吗?”

夏寒缓过劲,咳着断断续续回应:“还望大人……您高抬贵手……小人愿做牛做马报答恩情……”

男子一松,夏寒立马摔倒在他脚边,只听男子嗤笑:“你知道知恩图报,更明白报仇雪恨这个道理。”看着夏寒呆愣的样子,男子俯身摸上他的脸颊,“你说是不是,子牙?”

夏寒遍体生寒。

子牙是母亲取给他的乳名,除了母亲与乳母,无人知晓。

而且多年未用。

男子望着身下,这段脖颈,只需轻轻一捏就会断裂,他能感受到昔日的仇人现在只能恐惧颤抖,体内的玄丹在他已经收敛的威压下几乎灵气溃散。

真弱小,当初怎么会被这个废物给杀了呢?

现在是两者互换。

男子笑了起来:“子牙或许忘了,我们可没忘怀。”他扭起夏寒的头转向门口,那儿又多了一位外形相同的男子“弟弟你来的真慢,瞧我抓到了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吞月看着里面发生的事,神情冷漠,当胞兄吞日联系去他那时就明白了,吞日这是避免自己直接把夏寒碎尸万段。

吞月没有进门,打算离开:“直接杀了,我还需处理事务,没功夫跟你玩什么花样。”

“别呀,多年未见,就这么杀了太便宜他了。”吞日把人揽到怀里,还未等夏寒反应过来,宽大的手掌伸进松垮的长袍,抚上胸前,玩味说道:“一点点弄。”

——一点点弄死。

夏寒长这么大第一次被男人这么对待,感受陌生的触感在身上留下痕迹,甚至还有些冰凉,掠过后却又有些火辣辣的奇怪感觉,身体僵硬的不行,连后背的疼痛都忽略了。

不杀了他,难道……

虽然说男女之间结合是主流,但世间也有男宠男娼,更甚结拜契兄弟或者修炼夫妻的男子比比皆是,狎昵之风也见怪不怪,但他本质上还是喜欢女人的,他忽然想起未婚妻清儿,她送的手帕里面内容还未看过。

现在这是要把他当“女子”了?

“不要!”恼羞成怒的他一时将吞日的手拍开,生理与心理的不适促使他这么干了。他并不知道接下来的代价。

“右手若是不听话那便不要了。”吞日笑着不见恼怒,轻巧的松开他,但夏寒瞬间感到右手臂筋骨寸断碎裂,每处都灼热如同火烧一般,他瘫倒在地上哀嚎不止:“啊——!求您饶了——啊!饶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吞日过了一会才笑眯眯的温柔回道:“行啊。”

右手臂被一点点扯离身体,延长了痛苦,夏寒张大嘴巴发出破碎的气音,右臂的疼传递全身,他筋挛着发抖,望着血流不止的右肩,抑制不住生理疼痛的流下眼泪,眼中面前的人变得模糊不清,唯有微微上扬的嘴角深刻印在脑海中。

这人就是个笑面阎王……

他痛恨自己的渺小,痛恨自己的懦弱,更痛恨自己遮掩不住的表情。

太难看了。

他艰难看清折他右臂之人,觉得想活下的信念就是个笑话,口中断断续续抽痛:“能……否咳,让我……死个明……白。”

吞日也没有嫌弃鲜血淋漓的模样,再次把他抱起来,拍了拍他的脸颊:“我可不会让你现在死了,清醒一点,你可是欠了我们的债,等你想起来了再死也不迟。”说完,用手指撬开夏寒微张的唇,搅弄起来,指尖的血没入口中,滑进喉咙里。

要想起什么事……他眼前发黑,心里重复着这句话。

啊——!!!

下一瞬间,夏寒感觉体内触发了机关一般,灼人的热从内而外扑面而来,更加剧烈的疼痛覆盖了失去右臂的疼痛,像是烈日,更像是魔兽利爪,用力的挤压碾碎骨骸,甚至灵魂也在颤栗,几乎把他折磨致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从接着一从的热浪扑来,侵蚀身体的每一处。吞日扯开那松垮的衣带,露出怀中赤裸而浴血的身体,满足的看着对方残缺的身躯。一条密鳞艳红的蛇纹浮现出来,游走于肌肤之下,若隐若现,最后蛇首停靠在脖颈左侧,蛇身从前胸扭曲向下延伸,缠绕到下半后背几圈,修长蛇尾定于大腿内侧。

如同柔软的红绳缠绕在白皙肌肤上,衬的夏寒艳丽至极,连因为疼痛皱眉而不算太好看的脸也能让他人忽略一二。吞日像怕夏寒不明白似的,解释起来,不过也不管他能听进去多少话。

“这是我的奴印,刚刚被完全激活,之后再由月给你激活属于他的,你以后便是我们的私有妖奴了,开心吗?”

开心……简直胡说八道!夏寒咬牙切齿的想。他并不愚笨,从话语中抓住了一个信息:完全激活。

难道这个印记之前就潜伏在我体内了吗,我怎么不知道?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做了何事?能得罪这种可能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的大能?

令人绝望的是,这个笑面阎王根本不打算告诉他真相。

“休息好了吗,子牙?”吞日抚摸他平坦的小腹:“乖一点,我会温柔很多,肏你其实是我很早想做的事了,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先把你的私事处理一下,好断了念想。”

夏寒看到男人把一抹淡粉色拿出,瞳孔微缩,脑中思绪完全被打断,紧张的混乱不堪。

是清儿的手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殿外。

作为日主与月主唯一的侍从总管,虹鳞恭敬的行礼后拦住了来者的去路:“白公子,今儿日主在会面客人,您请回。”

被拦者有些恼怒,但没有发作:“会面客人?那确实不好惊扰,只是近日得了瓶炎血泉露,着实珍贵,代我献给主上。”

“是。”虹鳞应承,接过寒气逼人的透明晶石,里面锁着几滴赤红发黑的液体,看着着实普通,但所有人都清楚里面翻滚着浓郁的火灵能瞬间吞噬数千人。他吩咐旁人收好,望着远处已经离去的人,若有所思。

这位白公子是日主的侍妾之一,第二都千都都主的第三子,也是当前日主最受重视的,资历久远,与月主的侍妾愉小姐一样,权利仅次于虹鳞。这次前脚把那人送进去,后脚白公子便来了,真是巧的很,怕是消息早已泄露,过来探寻口风。

平静那么久,是该该整治一下了。

——

望着那淡粉色的手帕,夏寒僵硬着不敢言语,更不敢轻举妄动,就怕男人突然发起疯来把他另一只手震碎。体内的玄丹在拼力维持,依然挡不住创口的疼痛。

“是有喜爱的女子了?你这样淫贱的身子,以前光用被褥就能射的骚样,能满足她吗,你连女人都用不着吧。”吞日调动灵气包裹夏寒,把他僵硬的双腿一点点分开,露出扭曲的奴印蛇尾。

夏寒嘴唇颤抖,听见如此下流侮辱之语,感受到不可抗力的灵力主宰着他的身体,羞愤万分,到口的反驳辱骂始终回转,最后只得嘶哑着挤出哀求的一句:“求您……把它还给……我……”他的音量极其微弱,几乎消散在空中,但吞日听的一清二楚,手帕在空中打了个旋,落在夏寒的小腹上。

“你的要求真多。”男子眼睛微眯,仿佛回忆起什么事:“可以还给你,好好接着,子牙。”

下一刻,夏寒感受到后穴一阵刺痛,他惊猛的弹起又立即被压制下去,异物柔软的质感逐渐入侵内部,内壁被粗暴的撑开,手指骨节粗鲁的擦过软肉,将他的感官放大数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的!不是这样还的!

自从练灵突破结丹后,体内污垢只需灵修便可尽数排出,所谓一般平常人的口腹之欲也是可有可无,下身只是传宗接代的需求而已。脸上刚刚干涸的泪痕又再次被液体浸湿,柔软的手帕也变得钝痛起来,堵塞在多年未用的洞口,他想排挤出去,然而被修长的手指推进更深处。

右肩的创口的血簌簌流下,似乎要把身体里所有血液都流干净,他的面色愈来愈惨白,吞日见状如此,终于慈悲的封住伤口,再次把他推倒在地。暗淡的珠光照耀下,夏寒泪眼婆娑倒下一瞬间,看到男子的眼睛闪过一丝金色的光芒,转瞬即逝。

但此时夏寒顾不得这丝金光,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疼痛掠夺而去。因为失去右臂,向后仰倒只得下意识勉力倾向左边,但也只是稍稍歪斜一点,就彻底平躺在湿滑的地面上,双腿被打开固定在男子身下,因穴内的异动时而紧绷时而颤抖,脚底磨擦着布料发出沙沙响声,微弱却刺耳。

吞日搅够了那处温热,里面的软肉跟随着指节蠕动,从干涩逐渐湿润,即使手帕吸走部分体液,但也能顺利抽插旋转。他再次增加了一根手指,接着第二根,把紧绷的穴口撑开,磨到穴内一处软肉时,夏寒再次抖动了一下,喉咙里呜咽出一丝呻吟,这下生理的颤动,破开他作为男人的自尊,他世俗的观念,他内心的坚持。

还不够,仅仅这样还不行。

吞日不是打算让他来享受的,他不再磨蹭,直接抽出手指,留下手帕在后穴里,蓄势待发的阴茎一点点破入,肉壁的反抗拒绝微乎其微,丝毫不给夏寒喘息的机会,手帕也被带入更深处,然后抽离,再狠狠往里撞击,因手帕堵住深处,吞日不太满但也懒得抽出那物什,穴口处磨出绵密的气泡,里面参杂着稀释过的血红色。

痛苦,胀痛,脆弱之处被这样粗暴对待,比起断臂之痛,这种疼意更加清醒,夏寒从未想过会在一个男人身下被大肆侵犯,腔穴撑裂饱胀,玄丹跟着心脏猛烈跳动,下腹被搅的酸胀难受,若是他能看到两人交合处,就会绝望的发现阴茎还未完全插入进去。

男子倒是十分兴奋,即使身居高位,但现在就像得到梦寐以求的玩具的孩童一般,也不顾冷硬不适的地面,双手掐紧有些软肉的腰部,留下青紫的指痕,瞳孔隐隐冒出原本的底色,居临高下的望着身下颤抖的身躯,想在狠戾的撞击下寻找这人曾经熟悉的表情,想找到当年他第一次情动的样貌。

但是吞日失败了。

此时的夏寒被剧烈的疼痛包围着,内心的打击更让他混乱不堪,长大后普通的面貌悲伤痛苦起来着实让一般人提不起兴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吞日一时间恼怒起来道:“真是难看,也就这个屁股有些用处。”他不再寻找什么,抽插的更加用力,全根完全没入,手帕又再次被顶入更深的地方,看着苍白没有红晕的脸色,再给了夏寒两掌,顿时起了红印。

夏寒倒吸一口冷气,又被猛烈的巴掌打得头昏脑胀,身躯没有丝毫快意,承受时才像触电似的猛烈颤抖,到后面毫无声息,如同浮萍一般随波摇晃。

他仰躺在地,长发四散开来,部分黏贴在面部,部分粘连在白皙的脖颈。大口喘息的唇却是苍白的,只留下牙齿用力过度的牙印是微微泛红的颜色,唯一的左手摸索四周,死命抓紧衣物,若不是有阻挡,指甲能嵌进肉里。

背部濡湿一片,他不清楚那片液体到底是汗水还是血水。胸口不停的起伏,蛇纹艳红灵动,证实着此人还有活气劲。

身上的男子望着他的模样,向上抚摸到脖颈处,摩挲着有些暗红的蛇首,私奴印的羁绊会阻止奴隶的死亡,直到主人的首肯。

奴印,是吞日与吞月一直以来的执念,当年夏寒了结过他们的生命,他们由喜爱转为怨恨时,年岁的增长,恨意如酒一般,从猛烈的杀意沉淀为寂静的暴虐,现在的夏寒如此废物孱弱,但他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曾经自大的家伙。

带着极大的不满,环绕颈上的手指抵住夏寒突出的喉结,来回大力揉捏按压。夏寒几乎喘不过气来,出气的声音破碎沙哑,发出“呵……呵……”的气韵音调,眼前的画面时而星闪时而发黑,只有喉咙稍感松动时才有微弱的空气入肺,这种来回的折磨生不如死。

不知过去多久,意识略微模糊的他感到一股热流占领他的肠道,冲力击打在麻木的内壁,炙热的液体激的他清醒了一点,后穴越来越鼓胀,完全装不下所有。

吞日松开手,叹息了一声,他的心情略微好了一点,面对躺在自己身下的仇人倒是突然变得疼惜起来,像似对待平日的侍妾那般,轻柔抚摸夏寒有些肿的脸蛋,他停了一会,阴茎待抽出时,穴口虽然回缩,依然被撑出两指宽的洞口,血水顺着大量精液流淌出来,染的红肿的四周更加湿软红艳。

他悲伤的不能自己,眼睛酸涩肿痛,眼泪几乎流不出来了,不知是身体的崩溃还是内心的崩溃,有时想着还是死了罢了,但又有时想到家中母亲与胞妹,他想回去把自己攒下的积蓄交予她们,他想去告诉清儿自己没有资格去娶她了……矛盾的思绪交织着,最后支撑着他唯一的想法:忍住,活下去,回家。

下体完全没有反应,吞日似乎对他阴茎很感兴趣,为他上手套弄起来,修长的指腹摩擦按压龟头的顶端,另一只手重新插入穴内,一点点寻找那处软肉,夏寒顿时感到酥酥麻麻一阵痒意,下意识崩溃喊叫,却只能发出哼哼蚊吟: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恍惚间他听见上方男人低低嗤笑,似乎嘲讽自己:你有资格拒绝吗?

不得不说,若是吞日愿意,他光用手就能把人送上极乐,但极少数人能幸运感受到。当阴茎违背夏寒内心的意愿开始勃起时,他彻底慌了,被奴役也好,被强暴也罢,全部都是强者的压迫,他是喜欢女子的。但是,生理的感官容不得作假,他根本不想承认自己会在同性手中获得了快感……无济于事。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发丝间哭肿的眼睛像温顺的鹿,口鼻中发出一丝黏腻的喘息,没过多久,从铃口缓慢的流出乳白的浊液,男子把浊液抹在他的眼脸、嘴唇,甚至塞入口中搅动,笑道。

“骚货。”

夏寒早已不听言语,在吞日的技巧下,沉浸在绵延漫长的流精快感里,之后,他被抱起来坐起,背部朝里,松软的后穴再次容纳巨大的阴茎。

突如其来的胀满与内壁细碎伤口的刺激逼迫他的头颅向后仰躺,左手不受控制的抓住吞日粗壮的手臂,吞日倒是没有计较什么,宽大的手掌扶住前方的身躯,把他抬起,再松开,用身体的重量向下压,阴茎完全贯穿肠道。夏寒被抛起,下落,小腹被坐立的姿势顶出弧度,他的双腿几乎绷的抽筋,大腿内侧不由自主的颤抖,一点软肉的腰肢前倾弓起,更像一只无助的小兽,张着嘴却只能无声的呐喊。

待用力的很了,夏寒那破碎的喉咙才挤出点点呻吟,之后再是更加剧烈的纳入,他感觉,自己真的熬不住了,体内的玄丹早已暗淡微弱,支撑自己的灵气全靠外部。今日的遭遇简直是噩梦,不,比噩梦更甚……求饶不管用,求死而不得,尊严被践踏,理念被推翻,归家毫无期望。

当二次被浇灌时,腹部明显的鼓了起,穴口被阴茎堵住,丝毫没有漏出来。

内壁已经被磨的麻木红肿,左手也没有力量的垂下,眼皮肿痛眯起,作为男儿,他被母亲教育莫要轻易落泪,但他这次快要把这辈子的泪水流光了。

他全身都疼,被蹂躏的喉咙、被扯下手臂的右肩、被掐抓的青紫的腰腹……还有正在被强奸的后穴。

但是他无法昏迷,吞日的私奴印传过来的灵力使他的意识不断清醒,感受着漫长的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吞日抽离出这个身体,虽然现在这个身躯惨不忍睹,精液、血液装饰着白皙的肌肤,身上的蛇纹更加灵动鲜红。他满意的把殿外等候的虹鳞召进来。

“日主。”虹鳞进来时愣了一瞬,他跟随日主那么久,第一次见到有人在侍寝落得如此境地,貌似不能按照平时侍妾或伺奴的标准对待了,他只便小心询问道:“按何处置?”

“奴隶而已,让他有事情做,月那边若是要人就送去。”吞日把被血染脏的衣袍扯掉。

“是。”

虹鳞让部分人把夏寒弄走,另一部分留下打扫,自己跟随日主去处理事务,今日的部分重要的内外务还未让日主定夺。

夏寒被马虎的盖上一件粗糙的外袍,完全被侍从拖拽着,离开了这个噩梦之地。

——

“小如在吗?今天你没有值班吧。”

尼如听到屋外传来舍友小尾的叫唤,急忙放下手中的事情出门:“来啦来啦,什么事,你今天不是去主殿守夜的吗?”

一推开门,他见到小尾扛着一个鲜血淋漓的人进来,浓重的血腥味让他闻出,这是个人类。

“这是怎么回事?他是谁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来话长,虹大人吩咐他住我们这屋,你先顾着我要赶快回去了。”

“哦哦。”接过夏寒,发现他失去的右臂,浑身颤抖,而且比自己还矮一些,体重也轻,扛着不费事,便打算清理一下再放到卧榻。

正当尼如念清洗口诀时,他又嗅到一丝甜腥味掩盖在血腥味之下,眼尖的发现双腿间留下的浑浊,融入血中几乎不见,更加可怜这个人类的遭遇。

他没有解开夏寒的衣物,把他扶到座椅上,安慰询问道:“你莫要害怕,我出去给你接水,你自己清理,可好?”

尼如见人类没有反应,发觉可能是言语不通,换个人类通语复述一遍,见他缓慢的点了下头,便准备出门打水。

离开门时,他再次回头看了这个人类。

那人一动不动,弯背蜷缩在椅子上,长发粘着血一缕缕的,头低垂着看不清面貌,脚边已经滴满一小片血洼,体内的灵气几乎枯竭,而且还是个下品玄丹……不知是被谁欺负成这模样,但是能好运的活下来,还能进日月门当侍奴。

一般在日月门人类侍奴都至少要上品灵师的实力才有资格呢。

既然是虹大人带过来的,应当没什么问题。

他关上房门,独留夏寒一人在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夏寒坐着一点也不动,尼如把一桶清水放进屋内时夏寒也没有任何反应。

直到尼如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才有所察觉。

他抬起头,歉意的扯动嘴角露出不太明显的微笑,希望尼如能忽视自己的狼狈与不堪,即使被强暴的秘密已经被发觉。

尼如早已发觉他的窘迫,怕他受到刺激,轻声细语道:“水我放这里了,不够跟我说或者敲敲门就行,第一个柜子里有叶露丹,青绿色的。”嘱咐完又怕夏寒不记得,还是起身去取了颗放在他手心里:“含化它,莫怕苦,这是止疼的。”

等房间再次只剩下夏寒一人时,他摩挲着手中指头大小的绿色丹药,过了好一会才送进口中。

他扶住椅子站了起来,挪向木桶。自身灵气所剩无几,最基本的清洁口诀都做不到,也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笨拙的用毛巾用力擦拭干涸的血渍,一桶水很快染成粉色。

吸饱液体的手帕埋的太深,颇有分量的提醒着存在感,夏寒压紧牙关,低着头,小心翼翼的伸手去触碰后面,但是光用指头根本够不到,轻轻插入反而还带下更多的精液,浇的满手都是。太脏了,他绝望想着,无法控制的下滑蹲下,把自己用唯一的一只手围住双腿,头埋进黑暗中,悄然呜咽。

尼如是一只三羽刃乌,禽类妖兽,他的视觉与听觉十分灵敏,当听到屋内动静时,自己也心慌意乱。日月门的侍从与侍奴都是妖兽,他从小到大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到人类,有些六神无主,只想着小尾回来赶快问其究竟。

奴苑的屋子是并排的,隔壁休值的妖兽也听到了动静,探出脑袋看到站在院子里的尼如。

“小如,你屋里怎么了?”探出脑袋的妖兽招呼道:“血腥味好大,是人类吧?”

“嗯,小尾带回来的,说是虹大人的吩咐。”尼如做出小声的手势。“小六你小点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虹大人?”小六凑了过来,像似嗅到了什么气味,脸色一变:“你有闻到吗?不只是血味。”

“我发现了,感觉他不想别人知晓。”妖兽之间虽然没有伦理道德束缚,但也听闻过人类间的规矩,尼如连忙劝说:“你个大嘴巴别到处乱传,不然虹大人撕了你。”

然而小六古怪的看了眼紧闭的屋内,说的更加小声:“你有没有发觉,这个气味,是……日主的。”

尼如愕然,警告的看着小六:“休要胡说,你怎么能够确定……”然后,他看见小六的眼睛已经竖起了淡黄色的蛇瞳,细长分叉的舌头也快速吐出摇动再收回。

“我是不会错的,嘶……的确是日主的威压……”小六作为青竹细尾蛇,日月门主的宗族分支,对此气味尤为敏感,他不再说什么,闭上口鼻平息躁动不安的血脉,并再三表示让尼如赶紧把气味处理掉。

尼如感到压力巨大,只得硬着头皮去敲房门。

虽然说三羽刃乌对一般的气味没有什么反应,而且对异族,只要不是威胁生命的威压,都不会有感知。但既然小六说是日主的……日月门其中一位主人的气味,他更要认真小心对待了。

他想着此事并二次敲门,天边夕阳西下,那人已经在屋里呆了半个时辰,已经有好一会没有声音了。

不会出事了吧?

尼如在门口封了个隔绝咒便急忙推开,竟看到活色生香的画面,不由心口燥热。

屋里光线比较暗淡,温柔的夕阳透过层窗户纸照在夏寒光裸冷白的身躯上,木式窗格分割的阳光印出一幅奇妙图案,他整个人都垂头倚靠在木桶边,乌黑的长发结成团黏贴在肌肤表面,双腿无力的错开,斑驳的血渍已经被擦去不少,但背部依旧还有大片的暗红,双臀之间隐在暗处若隐若现,但浊液流淌而下堆积的地方被夕阳一格光顾,尤为刺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日主的人……是日主的人……

尼如默念着不停提醒自己要冷静,他跨过皱巴巴的衣物,轻巧的走向前,发现这个人类已经昏迷过去了。

最后清洁还是要我来啊……尼如无奈的念起口诀。

——

又是这个石台。

夏寒站在石台边缘环顾四周,他的周围多了很多模糊无声的身影,这些身影起伏不定,像似聚在一起狂欢。

忽然之间,人群涌动,他被一股力量推到石台上面,刚一站稳,人影攒动的更加剧烈。

石台上多了一个巨大的图案,他想努力辨认,模糊的画面逐渐变得清晰。

他想起来了,这是云罗宗其中一处擂台。

怎么为什么会在擂台上,不是已经很多年没有参与过弟子竞选了吗。

疑虑刚出现在脑海中,静谧的空气开始躁动,嘈杂声逐渐变大,他在熙攘中依稀听见几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干掉他!”

“打败他!最厉害——”

……

谁干掉谁?夏寒迷茫的看向自己,发现自己四肢完好,他伸出手心,还有些稚嫩,不是现在的他。

嘶嘶嘶……熟悉的声音再次出现,盖过了人影嘈杂,传进双耳。

还是那条蛇。

他慌忙抬头,这次他看清楚了,一只巨大的蟒向他袭来,这只蟒竖起亮银坚硬的蛇鳞,金黄至极的眼眸,狭长阴狠的瞳孔,半人长的獠牙,还有闪着晶莹津液的毒腺!

蟒怎么会有毒腺!

夏寒大骇,作为云罗宗常年培育饲养灵兽的弟子,知晓各个大陆大部分灵兽的特征与常识,即使是能化人的妖兽,兽形也会遵循万物规律。

但现在他顾不得那么多,急忙右退闪躲,一只蛇尾闪电般卷上他的身体,绞杀般愈来愈紧,使他动弹不得,在银蟒的血盆大口来临之际,绞杀他尖细的蛇尾晃过眼前,它的颜色似有星空般的深夜般,冰凉黑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巨大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响,意识回笼过来,睁开迷朦的双眼,顿时疼痛席卷而来,在他体内猛烈叫嚣。

他不得不追寻声音的源头,勉强转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宽大的席塌上,上身裸露在空气中,下身盖着一床轻薄的被褥,制造声音的人就站在塌边,他不小心踢翻了木桶,污水流了一地。

那人便是三羽刃乌尼如,他好不容易弄干净躯体上的血迹与精斑,特别是牵动灵力时后穴被带出一团浸血的布料时,整个妖兽都目瞪口呆,心里不由可怜起日主的侍妾与伺奴们,亏他们传言道日主是个温柔的主子……这人类都被折腾成这样了。

他运用灵气翻动这团布料,发现是块方形的手帕,已经染成了很多不规则的深红色块,清水缠洗也只有一点点褪色,上面还有一行模糊不清的字体,右下角是一只暗红色的刺绣蝴蝶,虽然这蝴蝶原本不是红色。

正当尼如准备把手帕扔进水桶一起处理掉时,身后的夏寒紧锁眉头,突然难受的发出喘气低声,惊他一跳,直接把水桶踢翻了,发出沉重响亮的碰撞声。

尼如懊恼自己这么大了还是改不掉自己禽类受惊反应,转过身去查看塌上病患,看到夏寒望向他的双眼。

“你还好吗?”尼如有些不好意思,特别是那块手帕。

夏寒垂下眼眸,半响才道:“谢谢……”话还未说完,喉咙有了痒意,忍不住咳嗽起来。

尼如不顾地面狼藉,端来一杯茶水喂给夏寒,给他擦了下密汗:“你别说话乱动,玄丹都快废了,灵力恢复了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喝下茶后,夏寒好受了些,看了一会尼如后忍不住确认:“你……是妖兽?”

尼如再次运灵把地面的水都注入木桶后点了点头:“对啊,日月门大多都是妖兽。”

日月门,夏寒不再言语,他虽然生活在小小的西恒大陆,但也从书籍里了解其余大陆的基本情况,更何况是闻名在外的乾立大陆日月门,一个以上古妖兽为尊的宗门,内有灵兽修为妖兽的秘轴,更有升为古妖、仙妖的秘宝,本身妖兽因自身流传下来的血脉为助,修行更是一日千里,若是有幸激发祖上古血,可谓称霸一方。因此使得更多妖兽灵兽钦慕而来,也有很多人类前来拜求。

以前在云罗宗里,他培育的灵兽也有些灵智颇高的,在交流中大致告诉了他其中血脉奥妙。

但夏寒是人类,而且实力只是云罗芸芸弟子中偏下水平,根本没有机会见过妖兽,也可能见过但根本没发觉。

所以除了之前强暴他的那位所谓的日主,还有在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扛走他的侍从,这个照顾他的男孩是他第一个知晓认识化成人形的妖兽。

他突然被夏家与云罗宗抛弃,被带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被陌生的男子断肢、侵犯,甚至用西恒俗语口口声声羞辱践踏他,还知晓他的小名。他感到自己的人生万劫不复,苦苦支撑后发现根本无法逃脱,只得一遍又一遍的想象母亲与小妹的容颜。

现在,这个男孩的照顾如同把他从十八层地狱拉到仙境,夏寒认了,即使这个妖兽对他另有所图,但现在他的确有被很好的关照,甚至生出一点点依赖的情感。

他看着妖兽忙碌的背影,再次开口:“可以告诉我……这是日月门的哪儿。”

“奴苑,住的都是侍奴。”尼如把卫生弄完,坐到塌上,在夏寒手里塞进烘干的手帕:“想了想还是给你吧,你自己处理它,对了,我叫尼如,你叫我小如便好,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你……小如,我叫夏寒。”手心握着熟悉的布料质感,他感激的看着尼如,也不愿多想这个手帕是如何被取出来的,多问不妥。

尼如再给他喂了一颗叶露丹,并解释道日月门的仆从不允许私自拥有或服用恢复灵气的相关丹药,避免出现伤害主子的事故,毕竟日主与月主的有些侍妾体弱多病。

“你还是首个进奴苑的人类,我遇到的人类都是日主院里的,比如浩星公子和童公子,还有吕小姐……”说着说着尼如越说越小声,心虚的看着夏寒,他想起之前小六说过的话,那夏寒刚被日主折腾过,根本没有收下的打算,还被送来奴苑。

夏寒倒是没有听出话里有话,疼痛随着丹药缓慢消退很多,使他有点力气抬手,之前都是强撑着一口劲气才未瘫倒,现在有了些精神,他终于能好好的看手帕和清儿给的讯息了。

不出所料,手帕跟尼如看到一样,颜色与字体已经毁的一塌糊涂,夏寒不知自己应该是失落还是庆幸,究竟是失落对清儿信息的期望被抹杀掉,还是庆幸自己没有读成这个信息,不会带来更多思念与矛盾的痛苦。

终究是自己人生太过失败。

如何修炼都不成气候,少年时的惊艳卓绝如同镜花水月,最终失去成为内门弟子的名额,只能由驯兽转为养兽才能勉强留下。青年时母家失势,庶弟顺利进入内门,自己努力维护着亲人岌岌可危的生活随着他被带走这事破碎一地。

不堪一击。

夏寒捂住双眼,想遮掩难过的情绪带来的眼泪,但过了许久,手指没有点点湿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黄昏时分。

车轮般的炎阳透过参差殿宇之间射出长长的暗红,把经过长廊的人影拖出细细的直线,日月门的最高处被笼罩在这橘红影纱之中。

“你给他画完了印。”吞月处理着事务,说出的言语直指哥哥,没有质问,而是阐述事实。

吞日把玩着夏寒的弟子牌,瞧着不远处正坐严谨,连最小的流苏穗子都丝毫不差的垂下安放,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语气随意道:“这不是也你想做的事吗,我只不过先行一步罢了。”只见那行云流水的笔尖略微一顿,他玩味的调侃:“道貌岸然的家伙,不知当初是谁哭的最凶,叫嚷的最起劲。”

虹鳞等随侍们惊出一身冷汗,两位主子不为人知的过往突然提起,平日一丝不苟冷冽的月主被抖落窘事,大家默默垂头当作听不见,降低自身存在感。

此时吞月没有被哥哥气到,他合上卷轴,翻开新的一张,依旧目不斜视,仿佛吞日只是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话题。

见毫无动静后,吞日心里气笑了,他明白自家弟弟的性格,逐渐沉稳冷漠的面具下是比他更加疯狂的暴虐。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他作手势挥退侍从,留下他们在空荡的房间。

“你若真坚持直接杀了他的话,也不是不行。”吞日翘起二郎腿,回味着刚刚的画面:“待我玩够了,再送你那也不迟。”

“随意,你处理,不用给我。”

“哦?”吞日继续挑拨:“我若是不想杀呢,那他可是跟我们一样了。”

吞月终于恼怒的放下笔,看向这个向来不着调的哥哥,虽然一开始是哥哥为他善后不少祸事,但愈往后愈懒散,大部分事务全都堆给他。一般情况下他是不会在意哥哥的所作所为,他们互相扶持拼搏,共同打造了日月门与日月城,其中凶险可想而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对哥哥要求很低,唯独夏寒是底线。

夏寒的魂魄有了哥哥的私奴印迹,相当于与哥哥依附共享生命,只有哥哥才能了结了他,让他魂飞魄散。

而他们现在是世上唯二激发血脉的上古妖兽,日月震天金蟒,天地同寿。

吞月不赞同道:“若是这样,我来解决。”停顿了一会再接着补充:“无论什么方法。”

整个空气弥漫着强烈的冷意,吞日观察弟弟的表情,他已经许久没有和兄弟这样有着冲突。当年最先失望他强行带走无助哭泣的弟弟时,两人还扭打了起来,直到让弟弟看到……

两人从一开始对夏寒的失望到怨恨,酝酿成浓稠的毒汁,随时爆发。

吞日换了一种方式,收敛起笑容:“开玩笑,不过,我最担心的是,你冲击六重妖境,会有心魔反噬,你自己明白我指的是什么。”

从古至今万物有灵,灵力供给人类与兽类修炼运用,到一定境界可以化作一方空间,一般世间灵修与妖兽化成的空间需要借助各种稀有的媒介来完成,能靠自身灵力做到这一步的强者寥寥无几。两兄弟化为上古妖兽后,便有了属于自己的妖境,也就是空间。

每一重妖境的提升,里面的灵会有质的飞跃,而从第五重开始上升,则是灵虚无的转变。这个理念着实飘渺,完全没有详细的信息,吞日在一年前成功破开五重到六重,才明白为何那些上古妖兽前辈为何都不留下古籍与秘轴,它没有原理,只能依靠自己面对属于自身的内心,可以说艰难,也可以容易。

若不是吞日与吞月同卵感应,他也不会擅自作主教导胞弟,他太了解他了。

吞月内心深处依然没有放下夏寒,憎恨的毒汁愈来愈浓。

夏寒不能轻易死去,吞日明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恨里,包裹着一滴名为喜欢的液体。

哥哥在弟弟的桌沿放下云罗宗弟子牌,踏步离开。

守在门外的虹鳞跟了上来,听到吞日询问:“夏寒呢。”

虹鳞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一时愣住,瞬间反应过来指的是谁,回答道:“按您的吩咐送至奴苑了。”

“以后就去我那,你安排教导。”真想见他叫主人的模样,吞日恶劣的想着:“明日就过来。”

——

天色渐暗,皓月在涌动的叠云之间若隐若现。

夏寒稳定了不少,跟尼如谈话间获得不少讯息,对日月门从书籍的描绘变为有了更加清晰现实的认知。日月门存在的的乾立大陆分为两个部分,一个主陆和一个从北至南的狭长海岛,剩下的是分布在周围的零碎岛屿,以日月门为主的日月城占领了五分之三的地域,包括了那个巨大的海岛。

辽阔的领土震撼到了他,西恒大陆与之相比只是一块小小的岛罢了。

多年饲养灵兽的习惯让他对妖兽更加好奇万分,在尼如告诉他原身是哪种妖兽后,还介绍了日月门主,夏寒即使厌恶也不由的认真倾听。

多年以前乾立大陆大小国无数,宗门教派前浪翻后浪般推陈出新,甚至波及到了附近的大陆。以日月两兄弟为首的一众妖兽突然崛起,在各国各宗混战中,挑战至高人尊等灵修一战成名,觉醒上古血脉后更是无人不知,兽身更是无人不晓。

“日月门主有两位?”夏寒惊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位主上是亲兄弟,已经是众人知晓的事,日主比月主好说话些……不过你这副模样,可是做了何等错事,惹到日主了?”

不提这些还好,夏寒顿时脸色苍白,回想起那人微笑撕扯他的模样不由颤栗。他望向屋顶转移话题:“觉醒上古血脉的妖兽为什么只有他们?”

幸好尼如有些一根筋,开始兴奋起来:“其实大家都想觉醒,但是自从千年乾龙一族与游凤一族销声匿迹后,其他古妖也很难生出能觉醒血脉的后代,后面都只是拥有古血的妖兽,连很多族类嫡支都无可奈何。”

他伸出手背给夏寒看细密的羽绒:“我们三羽刃乌算是金乌族的分支,爹娘想着我的血脉天赋好,把我送来主城了,虽然不是同族类,但近几十年来只有主上成功觉醒血脉,大家都顾不得同不同了。而且,还有的古妖家族为了觉醒,把自己的兄弟姐妹或者儿女送进去当侍妾或者伺奴,无论怎样都是不亏的。”

夏寒听到此话,无语凝咽。他现在在日月门里插翅难飞,而且自己似乎被憎恨的很深,但他实在想不起来在何时何地得罪了这两位妖兽大能,自己只是个小小的饲养灵兽的弟子。

日月震天金蟒……蟒。

瞬间,他忆起方才的梦境,绞杀撕咬他的就是蟒!

可是,他从来没有饲养过蟒类相关的灵兽或妖兽,更没有见过有着毒腺的蟒,刚要询问尼如时,尼如打断了他。

“其实……我刚刚就想问你了,你身上的蛇纹是一直有的吗?”

“蛇纹?”夏寒疑惑反问。

“蛮长的,从你的颈部开始。”尼如看了几眼栩栩如生的蛇首,有些毛骨悚然,仿佛下一秒就会显现出来吞食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寒要来了镜子,看到如此图案,汗毛竖起,这是所说的,奴印。

他有些尴尬的放下镜子,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时,房门忽然开启,踏进来一个高高瘦瘦的少年。

“小尾!你怎么来啦!”尼如很惊喜。

“你帮他收拾好啦,辛苦你了,虹大人吩咐我过来带他学学规矩。”名叫小尾的少年笑了一下,看向夏寒:“你还能走吗?”

夏寒因为两颗叶露丹,已经有些力气,便缓慢的穿衣下塌。

右边的袖子空空荡荡,光用左手实在慢腾,尼如过去帮忙系好所有衣带,他连忙道谢。

小尾带着夏寒出门,左转右拐进入一间茶室,才道:“小如脾气好,虽然你身体不便,但也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人类虽然诡计多端……量你也不敢。”他早已发现夏寒仅仅是玄丹灵修,只比刚入灵的练灵好一点而已,在日月门,极弱的存在。

夏寒沉默不语,待小尾下句话时才有了反应:“日主明日让你过去随侍,你今晚要学会些基本的规矩。”

他唯一的左手在衣袖内死死紧握,低沉回道:“知……道了。”

吞日在屋顶呐灵了一晚,直到太阳完全升起时,才回灵收境。

刚踏入屋内,发现门口跪着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人束起长发,头矮矮低着,极为臣服的姿态,只是跪的姿势有些变扭,因为失去手臂而努力维持着平衡,向左歪斜一些。

是夏寒,吞日还是有些不真实感,很久很久以前,他印象里的夏寒是桀骜不驯的,骄傲肆意的,而现在,跪在地上的夏寒收敛低伏,蝼蚁般弱小,他不解,这几十年,为何夏寒修炼才到这点程度。

他走向前,一只手提起束在一起的长发辫子,逼迫夏寒的脸高,欣赏着惊恐不敢看他的眼神和僵硬的身躯,另一只手抚向他的脸,指头触碰到耳尖时,发现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袭上红霞。

吞日用温柔的语气询问道:“子牙,后山腰有处温泉,想必你也喜欢,我们去试试可好?”

我还有得选吗?夏寒忍着头皮的疼痛,心里腹诽,违心的回一声好。

“真乖。”吞日放过头发,伸手一揽,夏寒只感到眼前画面极速晃动,不一会儿来到一处幽暗密林,脚边便是一池热气蒸腾的温泉。

夏寒内心是抗拒的,他隐隐感到后面肿痛,恐惧的神情呼之欲出。

“子牙要自己脱还是主人来。”

看着才到自己肩头的男子呆愣一会,唯一的左手迟钝缓慢的解开衣带,屈辱的表情,微红的眼眶展露无余。

吞日不急,慢慢看着他脱,一会还需让他过来宽衣解带,今日的时间还很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侍奴的常衣较为好脱,即使再慢,内衣裤都滑落在地。夏寒低着头,看着堆积在脚边的衣物,脑内泛空。

“脱好了就过来为我更衣,你站在那是要当木榆吗。”

吞日瞧他像似赴死般一点点挪过来,深感好笑,决定不更衣了,他打算惩罚让夏寒清醒的明白,侍奴该做什么。

夏寒刚一近身,就被大力扯过来,趔趄了一下,跪趴在地。

“从今以后,你要叫我主人,再敢慢一步,不光是你,想必远在西恒的老夫人也不善终。”

这话如晴天霹雳击打在灵魂深处,夏寒抬头艰难道:“……您何必辱我至此,我实在想不到做了何事,但若是做了便尽力偿还,还望……莫牵连家人,求您。”

“嘴也不想要了?我不想说第二遍,不过谅在我们确实与以前大不相同,可以给你一点点提示,你我间,是杀身之仇。”吞日轻描淡写的拍了拍夏寒的脸:“知道么,奴隶。”

杀身之仇,这罪名之重压的夏寒喘不过气,因为这一点也不像玩笑话。

之后,吞日将灵力实体化,把夏寒唯一的左手锁在后背,只能用双肩支撑,脚踝固定在大腿根部,后腰抬高,俨然一副犬奴模样,冷白的后背上蛇纹鲜红的鳞片流光溢彩,他的小腿被紧紧绷着拉开,昨日被肏弄过的后穴暴露在空气中,有些红肿的肉洞受到冷风刺激有些微缩。

他受不了,若是以后都这样日日像雌兽一般被凌辱,害怕坚持不到回家的时候……他带着一丝哭腔求饶:“……主……人,求您放过我,求您……我是男子,您要什么样的美人都有……您放过我,其它什么事我都愿意做……”

吞日已经除衣下水,他听到这话愉快温柔面色已经消失殆尽,冷冽的瞳孔瞬间竖起再恢复过来,召起被束缚一团的夏寒,只手提起长发,将他全身浸入水中,只留下脑袋在水面,讽刺道:“看来子牙把我与灵兽混为一谈了,不仅会讨价还价,不吃吃教训还以为自个在云罗宗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泉水十分滚烫,身上细小的伤口被无限放大痛觉,他的身体下意识挣扎却只能小幅度摆动,在水中起起伏伏,溅起的水花淋在脸上与口鼻中,刚要辩解时脑袋也被被立马按入水中。

一时间滚烫的温泉水快速涌入鼻腔、耳朵与嘴中,大口吞下几口水后,鼻腔内的水仿佛似刀子般划过内壁,火辣辣的,水流无孔不入的堵住所有能呼吸的地方,眼睛绝望的睁开,只见到水流与一丝闪过的光亮,随后黑暗袭来,不知过去多久,大脑空白无法思考,他感觉……很困。

哗啦——

重回水面,空气挤压着水分进入身体中,夏寒死命咳呛,眼睛通红,胡乱扭动,吞日解开他的手,夏寒意识迷糊中下意识抱住前方唯一的依靠,即使手没有什么力量,身体顺着水流滑下去,但他依旧拼命抱着,害怕失去这个救命“浮板”。

就算这个“浮板”打算溺杀他。

气息还未缓过来,臀间感受到物体的侵犯,但他咳的无法说话,只得被迫承受入侵。

插入后穴的物体带着水流进入体内,身体不由抗拒的僵住,在手松开前一刻,玩弄他的男人双臂环住腰间,固定住他。他的面色更加苍白,无法动弹的下面切身体会着异物的强硬的挤入愈来愈多,昨日的痛苦与恐惧占满内心,但男人的无情与残忍让自己无法把不字说出口。

呛水的辛辣感稍稍褪去一些,身体被调整成垂直状,猛然下垂。

“啊……”

痛苦的哀嚎与呻吟交织在一起,他感到自己被活生生劈成两半,肠壁内未愈合的伤被重重的蹂躏,那物什开始扭动起来,穴腔内每处都在挤压。夏寒张大嘴唇无声的吸气喘息,双眼瞪大却无法聚焦,眼神飘忽不定,只能下意识仰着脖颈用力抽气,缓解胸口在水中的闷感与穴内的镇痛。

他不是女子,更不是雌兽,如此被妖兽淫奸,有可能未来亦是如此,身体与内心的反感达到了顶峰,虽然很想回家,但是自己不是圣人,从小读书便明白,杀人就得偿命,既然这个日月门主说了他们之间有杀身之仇,自己忍受不了侮辱淫奸,不如一了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母亲妹妹……子牙不想这样……对不起……清儿……忘了我……

夏寒垂头伏在吞日怀里,在清醒的一瞬间用力向舌头咬去,刚感到疼痛,一股力量制住了他,牙齿被灵气掰开,舌头的刺痛与滴落的血证明着失败。

“你竟然敢自尽!你只是我的所有物!”吞日看见夏寒的蛇纹红光大亮,瞬间明白发生了何事,愤怒的捏住他的脸颊抬起,果不其然见到口内溢出的血液。

夏寒疼痛中的眼神带有一丝迷醉恍惚感,再带有一些疲惫哀怨,眼尾染上薄红,眉间紧皱,不情不愿的神情明显流露出来。

吞日见此神情,仿佛回到从前,他见过夏寒露过这种表情,那时的他喝下青楼专有的梅酒,身边坐着喂酒调笑的妓女,吞日与吞月跟在身边看的真切,耳边依稀响起女人的声音:“喔唷,这两也会凑过来?”

“那当然,不然灵兽怎么繁殖。”夏寒醉醺的话语漫不经心。

不然灵兽怎么繁殖。

他目光暗沉,抽出搅弄肉穴的物体,是变幻出来的蟒尾,探出水面在林中碎光的照耀下,银白色的鳞片熠熠生辉,边缘的反射中带有一丝金红的流光,妖而不艳,似余霞成绮。

“此奴印代表着你的命归我所有,不如想着如何讨好我,等腻了好给你个痛快。”

说罢,早已从尾基部位立起其中一根阴茎,若是夏寒能看见阴茎充血外翻的样子,定是会惊恐并想尽办法阻止,但现在他毫无认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妖形蟒尾的阴茎与人形大相径庭,勃起的孽根上有许多肉质凸起与骨化的刺,前端粗大无比,整根如流星锤般深黑透红,凸起的倒刺在交配时固定住身下雌伏者,避免他们逃离掌控。

夏寒此时动弹不得,还未反应过来两腿大开暴露的肉洞就被孽根狠狠的捅入,高温的水流再次顺着涌进,肠道感到胀痛和刺热,整个人都僵硬了。左手无力的浮在水中,手指微动,似要抓住什么,心脏疼的骤停,被摆弄的身躯沉沉浮浮,吞日全然不顾他是否适应,控制他的躯体大力抽动起来。

他想尖叫,哀嚎,想用力喊出体内积压一层层的伤痛,但水花不停的拍打他的面部。

口内舌中伤了,区区下品玄丹实力远远达不到自愈的阶段,喉咙里发出沉闷微弱的哀鸣,血液混着口水溢出嘴角,流淌而下,睁大的眼中满是绝望,晃动在温泉里奄奄一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后穴因之前蟒尾的扩张与温泉水的润滑不会进的十分艰难,只是蛇形阴茎的粗大鲁莽抽插,依然剧痛无比,密集的倒刺刮挠层层叠叠的肉壁,抽出带出柔软肿胀的肠肉,再重重的顶入更深,引得夏寒止不住的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天空柔软的阳光逐渐变得热烈,水面波光粼粼。

他也不是毛头小子,以前与女子有过鱼水之欢,但那是你情我愿,云朝雨暮,男欢女爱,即使是龙阳之兴也会有所耳闻,也能一笑拒之。

现在,他对性交产生了恐惧感,仿佛以前的愉悦、快感都是虚无,唯有肉体的疼痛与精神的羞辱是真实的。

若是他真做出了罪无可恕的事,为什么,为什么用这种方式来偿还……

他意识恍惚间听见一声低吼,不知什么时候交缠在身上的蛇尾缠绕的更紧,压制的身躯狠狠一沉,水面只露出双眸,激起的水花飞溅,鼻腔漫水,无力呼吸,埋在穴里的阴茎更大了一圈,突突直跳,一股股比温泉更滚烫的液体充满肠道,击打在内壁深处,使小腹鼓胀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完了么……

夏寒的心脏剧烈跳动,体内的玄丹如同摆设,甚至灵气全无,他仅剩的一点灵力全都涌向了对他淫虐的男人,但是两者都毫无察觉,夏寒在意识的边缘徘徊挣扎,而吞日因灵气微弱无视忽略了。

待阴茎射完,抽出体内,孽根上的倒刺刮擦着软肉,有些嵌着肉壁抽出,夏寒下意识跟着阴茎向后撅着屁股好让后穴没那么难受。吞日察觉到夏寒的小动作,停止抽出,解开已经折叠束缚许久的双腿,让他瘫软的坐在阴茎上,玩味道:“子牙已经无师自通学会挽留了么,屁股摇的那么欢,真有做骚货的潜质。”

我没有!夏寒欲哭无泪,张嘴却只能发出抽气喘息之音。

吞日丝毫没有怜惜,而是把夏寒带出水面,一时间冷热交替,夏寒的肌肤起了一大片薄栗,困在怀里瑟瑟发抖,插坐的后穴也不由的紧缩起来。

他被推倒在有些粗粝的石头平面上,双腿叉开在吞日腰间,肌肉抽搐颤抖。吞日依旧下身蛇尾,把阴茎拔出,挺出勃起的第二根,冲入还是撑出圆洞的穴口。

“子牙养育灵兽那么多年,没忘记蛇是有两根的吧?”

夏寒不想再听什么,死死咬住下唇,内心绝望不已。

男人俯下身,手指撬开牙齿伸入口中玩弄起受伤的舌头,指头深压舌根,惹的夏寒难受作呕,流下泪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夏寒当然知晓蛇族的身体构造,就算蛇类灵兽不在他的饲养范围,也在其他弟子那见过交配过程。

两条挑选出来的公母种蛇被关在特制的洞穴中,陌生的灵兽互相试探、缠绕,之后交尾,足足两天两夜才消停。之后那位弟子将母蛇引到准备好的产房,仔细喂养,等三个月后便有新一代的灵蛇幼崽卵。

但是他没有想过自己会被蛇翻来覆去的折腾,而且无力改变。

粗大的阴茎在后穴快速的撞击,每次抽出时穴口挤出之前射进的浊液与伤口流下的血液,一双修长的腿因无力瘫倒抽搐,腰被顶撞的如弓弯起,吞日用尾巴缠住一只腿,向上折起,让他的屁股打开的更大,承受的更深。

不……夏寒呜咽,身上的男人压了过来,他只手挡着吞日的胸膛,颤抖的厉害。

“把手放下去,不然和昨日一样。”愉悦的声音说着狠戾的话语,夏寒放弃抵抗,将手垂下。

吞日舔舐着夏寒脆弱的喉结,变换出锋利的獠牙轻轻擦过活跃的动脉,嘶嘶作响,突然询问道:“子牙是不是很想知道我究竟是何人?”

夏寒当然想知道,在他几十年的记忆中,跟他结仇之人很少有如此能者,更别说杀身之仇了。但他现在孤立无援,宗门放弃,家族除名,面对整个日月门,无法抵挡,即使被迫安上此等罪名,也只能默默承受,这世间本就弱肉强食。

家里还有人在等他。

他鼓起勇气看向吞日,点了点头,又马上垂下眼皮,不敢对视。

吞日没有接话,自顾换了个话题:“你这般模样连奴隶的标准都达不到,令人毫无性趣,给你上点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未等夏寒反应什么是“料”,脖颈就被利齿洞穿,疼的下腹抖动紧缩。皮下血管被注入属于吞日的毒液,身上的蛇纹像似活了一般,随着毒液的流动艳红的蛇鳞图案带着皮肤抖动,似乎在吸收着什么美味的养料。

没过一会,夏寒白皙的身体逐渐薄红,他的呼吸沉重起来,平坦的胸脯随着呼吸大力起伏,胸前凹陷的乳头也有些凸起的迹象,喉咙不顾受伤的舌头不由自主的喘息,发出浅浅的呻吟。下身沉睡的阴茎也从湿漉漉的阴毛间半勃起,马眼流出一点点透明的淫液,包裹着粗壮阴茎的后穴也开始瘙痒不已,吞日停下动作,穴内开始自己抽搐挤压,另一只没有阻碍的腿努力搭上男人的腰间,送上淫荡的屁股,好让孽根进入更深,缓解瘙痒。

吞日看着泪水迷蒙,被欲望控制的夏寒,把他的左手制住,故意缓缓抽出阴茎,坏笑道:“用奴印激发的淫毒,看来子牙喜欢的紧。”

脑子已经被淫毒浸糊涂的夏寒已经无法听清与思考,他的注意力全都在下半身,此时下面的阴囊鼓胀饱满,阴茎已经完全勃起搭在酸软的小腹上,偶尔突突跳动,将要蓄势喷发。而穴内肠道抽搐的更加厉害,体内阴茎的离开让他用力夹紧,却不敌对方故意,左手大腿被制,他无法移动挽留,穴内痒意一波一波袭来,眼睛哭的更加厉害,难耐道:“痒……难受……呜啊……”

新花样的话貌似有些用处,男人停住了,收缩的穴里还剩一点头部,就差一点就会完全拔出体外。

夏寒摇晃着屁股,肠壁堆着无数痒意,已经开始痛痒难耐,耳边听到引诱的声音:“哪儿难受?子牙说点好听的,想要什么。”

作为男人,脑子都淫糊涂了,依旧有着本能不愿说出污秽之语,呜咽出声依旧是难受、不要、痒之类的话。吞日当然不会罢休,笑着继续引导:“若是不愿意,那主人便走了,你自个在这受着。”

后穴空虚的不行,为了解决当下问题,他回忆着以前遇到的女人邀宠那般,最终不顾羞耻哭腔着:“主……子……您疼疼……奴……难受……啊……求您……插进来……”

过于浪荡的言语和隐忍又渴求的表情取悦到吞日了,以前只能远远看着夏寒兴奋的模样与女子欢愉,而现在,这个欲望是对着他的,甚至更加淫贱不堪,似乎过往的仇恨暂且放下,他也兴奋了起来,眼睛完整的变为蛇的竖瞳,眼眸浮起黄金的色彩,再次深深插入后穴同时,吻了下去,堵住了夏寒被满足后的呻吟。

当空的烈日被乌云遮挡住,温泉树林瞬间暗下来,冰冷豆大的雨点洒落而下,阻挡不住两人似火的热情。

后穴受着倒刺的摩擦,缓解瘙痒后,突然穴内有一点嫩肉遭到了重重的划过,刺激起夏寒拱起腰来,忍不住尖叫,但又融化在深吻的唇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吞日放开他的左手,插入浇湿的发中固定住他的脑袋,结束了这个吻,低沉道:“尽是让我好找,原来是这儿。”说完,阴茎往那出嫩肉持续研磨着,毫不停歇。

“啊……啊哈……”

夏寒要爽的崩溃了,他不知道身体怎么了,脑子晕眩,下半身酥酥麻麻,快感蔓延至全身,腰部抽搐,浑身颤栗,声音根本控制不住,亲肿的唇根本无法遮掩断断续续的呻吟,勃起的阴茎高潮迭起中射了一次,甚至高潮的余韵还在持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使得他肌肉痉挛,脚趾忍不住紧缩,整个人仿佛坠入欲望的海洋,无边无际,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到后来,腿已经完全抬不起,下腹无意识的抽搐,头晕目眩之时,体内的阴茎抽插的更快,再次涨大,穴口处挤满了摩擦出的浊液泡沫,红肿的穴肉撑到没有意思褶皱细缝,他感到肠道被新一轮的液体击打冲刷,更多的精液流入肠道深处,小腹微微鼓起,愈来愈大。

“子牙下面真能吃,哪儿都在流水。”男人餍足的吐了吐蛇芯子,这次他终于完成了多年来的臆想,让夏寒对他露出他想要的神情与反应,全身亢奋的几乎妖兽化,暴露在外的鳞片在暴雨倾盆中闪着银光。

夏寒感到身体的热潮退了下来,体内的灵力空空如也,暴雨的倾刷带来冰冷的寒风,周围的树丛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好吵,好冷……好疼。

他昏迷前夕,只有这些感受。

——

“月主,今儿未时变有雨,妾身那刚好可开封无根酒,正是好时辰……”

“不必,你先回去,吾今天没兴致。”吞月从早晨开始,一直隐隐感受到莫名的振奋和喜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和吞日同胞相连,不知夏寒弄了什么迷魂汤药,勾的哥哥心性起伏那么大,连自己也收了影响。他再次响起昨晚哥哥的调笑话,还有哥哥当时抱着的那人,就算遮在阴影里,他也能看清,夏寒长大后的容貌。

和小时候感觉完全不一样,丑极了。

被拒绝的清雅女子依然含笑,拘礼后悄悄退离吞月的书房,一切都完美无缺。

回去的路上,女子在不远处的走廊望见一行相反行路的人,定睛一看,是白公子,日主那边的人。

白公子在那头微微颔首,笑着举起杯子,这是示意她去说说话,女子也不忸怩见外,走了过去,男女有别在妖兽这边不算大忌,并且日月门主也不定什么死规矩,他们对侍妾伺奴相见没有要求,甚至想着他们出什么差错好撵回族里,所以大家都老实本分的很。

“愉小姐,真巧我这新茶刚得,愿意小楼听雨吗。”

“白公子巧,多谢。”

虽然一旁跟随的侍从侍奴避在不远处候着,愉宜依然施出一道隔音结界。

“还是愉小姐想得周到。”白赫行沏茶笑道:“你那边有何消息?”

愉宜微微摇头:“你说的可否属实,月主以往也会赶人,我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吩咐打听也毫无收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昨日以来日主便没有传召任何人,我也被挡在门外,只是听说昨儿午时来了个新人,之后再也没有风声。”

“那怎么办,半月便是我族主持妖境,日主以前赏你的佛陀根能否……”

“愉小姐。”白赫行打断了她的急促:“你明白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道理,你明日告诉我也不迟。”

愉宜停顿了一下,感到礼仪不妥,平静了一会才继续说:“今日你已经去了日主那了。”

不然呢?白赫行依然笑着品茶观雨,没有理会,当那句是废话。

她明白了白公子的沉默,只好斟酌道:“我其实感觉月主今日颇有烦躁,只是隐而不发,会是跟日主有关?”

白赫行思考着,也拿不定主意,平日都会召人的日主着实反常,虽然他没有资格打探日主的行踪,但他对侍妾伺奴都一视同仁,自己被稍微重视只是家族好用而已,各取所需。

他的家族所有人把他跟日主做了交易,换取了有关古血的秘法卷轴,这么多年,没有妖兽突破上古血脉的迹象,而他,吞下珠胎果也没有怀上后代,应该说日主与月主的后院,都无喜讯。

电闪雷鸣,风雨交加,茶水只是摆设,两人无言相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是石台,又是石台,宽阔炎热。

夏寒站在上面惶惶不已,赶忙离开这个地方,顺着记忆想回隐兽山。

“夏师兄,夏师兄,你要去哪儿?”一道稚嫩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他愣怔的回头,是小时候一起入宗的某位师弟,但他记不得名字与样貌了,这位师弟穿着外门弟子服,面目模糊不清,兴奋的喊他:“今日休沐,大伙已经在雨花馆定了房间,夏师兄怎么还不去啊,今晚好不容易请到花魁娘子来唱曲儿。”

“谢师弟盛请。”他的嘴自动回答道:“还有一年内门大选,师兄该去修炼了。”

夏寒依稀记得那时自己还在练灵即将破上品,想抓紧时间修炼凝丹,凝丹的品阶由下往上为黄丹、玄丹、辰丹、璇丹、银丹、金丹、天丹,入云罗宗内门的最低要求便是十六岁前凝成辰丹。

“嗤,夏师兄真是异想天开啊。”那位师弟讥讽:“就你这废物样,还想着入内门?怕不是靠着身体才进的云罗!”

夏寒不由愤怒,他不允许自己的努力被他人污蔑,抬手就要攻击对方,却发现自己体内的灵力空空如也。

怎么回事!我的灵力呢?我的灵兽呢?

面前的师弟吐出蛇芯子,身体变得高大,面容清楚的变成日主的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惊得夏寒汗毛竖起,转身就跑。

“你跑不掉的,子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跑几步便被粗壮的蛇尾卷起,锋利的鳞片割烂衣服,露出躯体,周围的温度使他燥热不安,男人把他禁锢在怀里,低嗅后獠牙刺入后颈——

夏寒惊醒,脸色煞白,大口大口喘息,刚刚梦里的场景历历在目,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冷静了些后,感到自己身上热得出奇,头脑胀痛,浑身酸胀麻木,他难受的动了动,只能挪动了一下手指。

眼前一片黑暗,耳边寂静,只能用触感来确定自己躺在一张床上。他很久没有一人安静独处了,即使头昏脑胀,总比之前糊涂着强,夏寒思考这个“杀身之祸”。

忆起在云罗这几十年,若要说杀人,按他的境界,很少去招惹是非,只有一些跟随管事的时候,在外夺取野生灵兽偶尔与他人有所冲突,真要打斗杀人主要由一旁的驯兽弟子负责,他一般辅助参与。

更早一些时候,还是驯兽弟子的他未满十六也无法长远离开云罗宗,更别说杀人了。

但他又换了个角度,两位门主是蛇族妖兽……难不成以前他误把他们当野生灵兽袭击身亡?

可是若真这样,首当其冲报复也不应该是他啊,而且,为何他知道我的小名的?

这是夏寒最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忽然,一丝不寒而栗的想法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只是日月门主与他所想的相差悬殊,之前并没有深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他又一次想起并串联,努力陷入为数不多的记忆。

【爹!娘!我回来了!孩子过了云罗宗的入门试炼。】

【好,不愧是我的儿子,我们夏家历代训兽,你也该提前为入宗做好准备,你随我来。】

【是!爹!】

年幼的夏寒兴奋的望向母亲与小两岁的妹妹,看着她们都露出笑容,自己也高兴的跟着父亲前往家族的灵兽苑。

六岁那年,在父亲的安排下他得到了两个幼年灵兽,一只出生三周的灵兽焰犬和一枚兽卵,如果没有意外,他会选择一个灵兽作为主训对象。

今日云罗宗一年,那枚卵才破壳而出,夏寒已经与焰犬默契十足,甚至取了名字,而且,这枚卵生出了条畸形灵兽,一只双头白化变种灵蛇。

作为七岁的小孩子,夏寒内心很矛盾,他不想养这只双头蛇身的虚弱幼崽,但因是父亲给予的灵兽不敢随意丢弃,只好当作普通灵兽养在房间。

中途养的磕磕绊绊,没用什么心思倒也长大不少,身上颜色通透雪白,拿在手里把玩或外带都可以欣赏。

之后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怎么丢掉它的?

【简直是废物,白养那么多年!】

【冷血之物!】

【焰将军死了,这破蛇根本训不了!】

【真给我丢脸!什么都不会!】

【累赘!】

【去死!】

想起来了,几年后,外门弟子一场普通的决斗,自己喜爱的焰犬激斗而死,他铩羽而归,在一众学弟们眼里丢尽脸面。

回到房间气急败坏,用那只白化双头蛇泄愤。

蛇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可惜自己培养的焰将军,第二天去隐兽峰申请新的训兽。

这只是个小小的风波,只有大致印象,谁会想到一个曾经不仔细训养的灵兽?

直到十六岁那年,他失去了进入内门的资格,才被迫成为伺养培育灵兽的弟子,谨慎待人,敬职敬业。

他唯一近距离接触过的蛇族便是那只双头白化。

但他能确定,那条双头白化肯定是灵兽,而且死的很透,但这跟日月门主有何关系么?他们是上古妖兽,创建的日月门与云罗宗毫无交集,难道……那只是门主的后代吗。

虽然觉得这个猜想十分荒诞愚蠢,但是已经想不到任何能够勉强解释的一点。

而且……自己在温泉那露出的丑态,无法抗拒的情欲,与理智背道而驰的沉沦,复杂的交织在了一起……

“醒了。”划破黑暗的沉寂,耳边传来吞日的话语。

原来他一直躺在日主的身边,恐惧的情绪逐渐侵蚀内心,呼吸都变得轻微起来。把瘫软的他抱起搂进怀中,高热的体温碰到吞日温凉的身体,莫名有些舒服,就是感觉下身依然有鼓胀感。

冰凉的蛇尾缠绕腰上,颇有重量的压在小腹上,胀痛更加明显,肠道被塞进了物体,而且死卡穴口,充满了坠胀感,里面其中一点凸起压在敏感区,稍微一动便往下按压,“唔……”口中忍不住叹出,在安静的房间过于清晰,他咬住下唇防止奇怪的声音流露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方才叫的如此忘我,现在倒是要做矜持人了?”

身上的三圈缠绕绞的更紧,敏感点持续刺激,前面的阴茎也半竖了起来。

“子牙泄身多次,也该事而可止,我帮帮你。”

夏寒已经无法言喻这个感受,身上滚烫的难受,被压制无法动弹,阴茎在温泉池边泄了多次,现在刺激也是半勃起半疲软状态,还被吞日用灵力幻化细长实体锁住尿道,新的脆弱之地放大了不适,他难耐不住,手指拽紧手心,抑制的呻吟从唇缝倾出。

“啊……唔……”夏寒觉得丢脸,这个人是要在他身上玩出下限。用指甲掐疼手心,努力从情欲潮海中清明几分,放低姿态艰难说道:“奴……能否问……您一些……事情……唔……”

“可以。”吞日抽出放置在他后穴内的珠串,插入自己蛇形阴茎,缓缓研磨,享受内穴温暖的热度。

“呃啊……”忍耐着不适,夏寒继续问:“主人……您有……孩子么?

“有趣的问题,为何这样问。”吞日在黑暗中清楚的看着怀里的人紧张的神色,眼神微眯。

夏寒咽了咽口水,舌头没那么疼了:“奴儿时……养过蟒……当年失手养……死了。”他斟酌组句:“它是不是……您流落在外的……孩子?”

“哦,那你怎么养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寒根本听不出吞日的喜怒,只感觉搭在腿上的蛇尾尖不停的滑动,以为自己可能猜对了,那只双头白化居然是妖兽:“是奴的错……奴当时意气用事,没有好好用心待它……求主人……啊……重新给奴……机会……”

“你喜欢他吗?你觉得他怎么样?”吞日打断了他的话。

夏寒愣了一下,如履薄冰的回道:“喜……喜欢的,出生后……我以前每日都带着它,它很优秀强大……是奴有眼无珠,没有让它好好长大……唔……”

骗子,没一句真心。吞日心想,为了讨好他真是费劲心思。听完夏寒结结巴巴的话,他恶劣的想到一个主意。

“既然子牙养死了他,那就还我们一个孩子,用这个地方还。”吞日的手掌抚摸上他的小腹,那里已经被蛇形阴茎顶出一点小小的弧度,修长的手指指间穿过被折磨可怜巴巴的阴茎,挤压玩弄着。

“……不……我是男人……”吞日的话冲击极大,他害怕所说的是他想的那样,要他怀上妖兽,慌的口不择言。

“有什么不行的。”吞日将夏寒翻转过来,背部朝上,抬高腰部,迫使臀部向上对着,后穴大张,他能够更方便的深入用力肏干。夏寒的脸向下深深的埋在被褥里,差点无法呼吸,偏着头让鼻孔吸着稀薄的空气,寂静的夜里除了夏寒残喘呻吟外,还有肉体间碰撞声与“噗哧”的水声。

现在夏寒用着被热糊涂的脑袋只想着一件事,他要逃离这里,他不能成为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无论用什么方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场激烈的性事足足持续了一天一夜,夏寒被肏的死去活来,活来死去,按照准确来说,自从来到日月门,已经过去两天两夜。

无论是什么姿势,他都没有离开过吞日的阴茎与浓稠的精液,蛇形两根换着轮流侵犯,后穴每时每刻都是填满状态,早已麻木红肿,唯有本能的生理反应穴口不时的抽搐。

就像人偶一样,任人摆弄,尊严全无。夏寒人生中第二次感到自己的弱小无力,第一次无法入内门的挫败难以忘怀,不得不循规蹈矩,所以他明白,弱者的愤怒也别人只当笑话看。

他不允许自己成为菟丝花,修炼艰难还是凝成玄丹便是证明,夏寒从来不愿得过且过,家里还有亲人。

日主就着他“自保”而得寸进尺,直到结束,夏寒唯一的左手捂住酸麻鼓起的腹部,疼的蜷缩成一只虾样,无法合拢的穴口微微翕张,乳白的精液没有阻力的涌出,打湿臀缝、大腿与床褥。

他没有力气去流泪了,埋在枕头中的眼睛从内双肿成双眼皮,比平时还要大些。

天光骤亮,在霎那间,身上的蛇纹扭动了起来,纹路在皮肤下若隐若现,最后盘行到臀部,绕住腰部,蛇首朝上定在脊椎中间,蛇尾没入臀缝之中,仿佛一个图腾,鲜红浴血。

吞日也是第一次烙下专属自己的兽奴蛇纹,他将夏寒推翻侧趴着,摆弄在蛇尾上,手指描摹着这个奴纹,发现一丝丝灵力从纹尾流出,蓄满整个蛇纹,获得灵力的源头便是灌满了精液的后穴。

但夏寒的玄丹并没有因此获得灵力的馈赠,依旧黯淡无光,这个灵力只存于奴纹中,奴隶不知情,主人可以夺取运用。

吞日把蛇纹与灵力隐藏起来,放下夏寒,召进侍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后他跟着你,学学怎么做吾的侍奴,以后只呆在日月门。”——直到死亡。

“是,日主。”虹鳞发现半妖形态的日主,内心讶异,他从未见过战斗外妖形的日主,自己作为蛇妖,对于喜爱的妖侣才愿意显出原形……这个人类,日主的态度实在捉摸不透。

为变回人形的吞日换好今日所穿的服饰后,虹鳞等人目送他离去,随后对身旁同族的小尾示意,小尾点点头,夏寒又一次被带走,不知为何他感觉自己有些许力气,捡起在不远处皱巴巴的外衣,拒绝了搀扶,步行跟随,这次他没有回到昨晚奴苑房间,而是左拐去到一个偏殿旁拐角里屋内。

“咳……谢谢,又麻烦你了……”夏寒认出来这人是昨日在茶室简单教导过他的人,为了避免尴尬,先示好为上策。

小尾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的端来盆水放入屋内才出声:“你先洗着,我出去一趟。”说完关上房门。

夏寒忍住身上不适,脱衣入水,想感受一下体内还有多少灵力,却发现体内的玄丹被抑制住了,甚至比平时还严重,以往就算半日修炼,也能小有长进,然而现在是无法运转玄丹。他急躁的念着从小学习的练灵功法,没有一丝灵力随着功法流转,玄丹像个普通的琉璃珠般纹丝不动,光泽不显,他整个人傻了。

这可怎么办,他岂不是要成为一个废人,连运灵的能力都没有,更别说逃脱日月门了。

不知过去多久,水已经彻底凉透,夏寒咬牙切齿着清理好身体,跨出水盆,擦拭中观察房间布局。整个房间狭小的可怜,目测长宽大约两个成人张开手臂并排之,白墙上没有窗户,只有一扇通往走廊的门,唯一的光源便是透过房门上半部分的镂空织纱射入的小部分光亮,若是阴天或者午后即将入夜,房间内便会漆黑一片。

地面被一个床榻分为两半,床榻上空空如也,似乎没有人认为这里会住人,另一半几乎被水盆占满,他差点无处下脚。

但房间遵照着所有日月门的宫殿样式,屋顶极高,不像奴苑的房间,屋顶高度略矮适中,夏寒隐隐约约看到远处悬在屋顶的房梁,想转个身,膝盖打到床榻边缘,疼的发麻,顺带身体中的伤痛因这发麻的膝盖跟着叫嚣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难受了……夏寒潜意识里作为男人,周围无人情况下也不能叫疼,他喘着粗气缓缓下蹲,却又牵扯到肠道与穴口,阴茎阴囊的不适感剧烈放大。

他差点忘了让他前端堵塞酸胀的罪魁祸首,一个灵力化实的细棍,死死堵住尿道,让他被肏到敏感点时候难受的无法射精流液,只得不停的在欲望的边缘徘徊挣扎,始终跳跃不到最后那放纵一刻。

无法取出。夏寒不死心尝试一番,能想到的法子都使出来了。

“你在做什么?”

还蹲在水盆与床榻之间的夏寒吓的一激灵,僵硬的抬头,只见小尾面无表情的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些物品,他心里祈祷着千万别被小尾发现自己在“鼓捣”阴茎,也不敢站起来,拽着外衣尽量遮掩自己,磕吧慌乱道:“没,没什么,我洗好,洗好了在擦身。”

房间有些昏暗,但作为蛇族妖兽的小尾能看清黑暗中的事物,即使看清夏寒在角落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嘲弄:“你以后就住这间房,你是日主的随侍,无需去到奴苑,只用听日主与虹大人吩咐即可。”

他把手中的物品放到榻上,是一套新的衣服:“穿上它,这几日我暂且与你同住,教导你如何随侍日主,平日我若不在可以问虹大人。”说完小尾从手指上的空间戒指拿出床褥、灯石等一些简单日用品,运灵摆放好位置,带着水盆离开房间。

夏寒已经学会穿戴这款侍奴服饰,只是单左手操作生疏别扭。他不愿去回想失去的右臂,难不成还能反抗那个当时发狂的日主,也扯下右臂?怕不是直接魂飞魄散。

身上密密麻麻的疼痛缓和很多,甚至感觉一些细小伤口恢复快速,结出血痂,舌头也没有什么疼痛,可以正常说话……这个愈合速度太不符合常理了,夏寒下意识想到这点,但他灵力全无,自己无法疗愈,到底为何?实在想不到其中因果,他想法又转回到如同废珠的玄丹上。

他无法接受玄丹无用的事实,即使这个玄丹只是个末流,但也是辛苦凝成的结晶。当年还有两月便满二十岁的夏寒依旧在练灵上品徘徊不前,每日都十分焦虑,争分夺秒的刻苦修炼,但灵力如同残喘的车轮,越急越慢,有时一天也转不了一次练灵。而比自己小六岁进入内门的庶弟早早的突破璇丹,成功合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十六岁之际已经挫败过一次,不能在二十岁因无法凝丹被遣返回家,无疑会被父亲苛责,母亲垂泪,亲戚鄙夷,这样的光景无法想象,只好忍痛把自己训用多年的灵兽拿去交易,终于换得一颗珍贵的破练丹,就算丹药成色不是很好,也只能为此一博。

毫无疑问,他成功了,凝丹保丹的过程艰难曲折,但结果是好的,他可以继续留在云罗宗了。

付出如此之多的代价,夏寒十分珍惜,而现在这颗玄丹他无论怎么练功呼唤,百般不应,他的内心逐渐冒出无名火焰,这两天的淫弄他惊惧羞愤,玄丹的异常却让他彻底愤怒,压抑多年的性格深处被挑开,他不想继续懦弱隐忍下去,甚至冒出一个妄为的想法。

就算我误杀了你的后代,你也不能夺取我的灵力,几十年的光阴岂不白费?日月门主,你们既然一开始不杀我,就不要想着防患于未然。

多年灵兽知识不是白学的,你们妖兽灵兽千万年前是同宗同源,给我等着。

——

“月主,门外愉小姐求见。”虹鳞步入吞月的书房,递送来一壶酒。

“不见,你告诉她,吾最近都不想见任何人。”吞月烦躁怒喝。

让吞月如此的罪魁祸首则拦下虹鳞,“欸,酒留下。”吞日笑眯眯的:“大清早就拒绝,平白伤了美人的心。”

吞月也毫不客气反击:“好像你这几天不也这样?你那边的人都不知来了多少个了,况且愉宜找我的目的你也不是不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那些家族藏着掖着哭穷,不就是想求些媒介来主持妖境,当我们日月门是散财童子,上门女婿么。”吞日摇晃着酒壶,酒香中隐隐散发着情欲的腻香:“下三滥,让他们出点血。”

“别转移话题,你明知道我的意思,为何还要求我也给那贱人下印!”

“月,你需要冷静,你自己还未发现么,除了我以外,唯有子牙会让你暴躁。”

“只要他消失我就不会——”吞月反驳,却看到哥哥严肃的表情,不由住口。

“月,哥哥只有你一个族人,六重妖境我比谁都清楚,子牙是个变数,他不能在你突破前死去,就算你十分恨他都不行,如果那时真出现有关他的状况,你也必须面对接触他,破你心魔。”吞日语重心长的展开记录卷轴:“莫要意气用事,我已经再三退让,但下奴印一事刻不容缓,给你点时间准备,过几日就办。”

吞月平静略些,终于听进去了:“就下印便行了?”

“当然不是。”吞月恢复以往微笑:“我的好弟弟,当然要你做平日和侍妾的那些事啊,你别生气,听我说,私奴印不比一般奴印,它需要的羁绊更加深刻,交媾比一般的效果更好,待蛇纹大成之时,你只需心念一动,子牙就会瞬间传到你身边。”

吞月听完后阴沉着脸色,不想言语,背对吞日离开书房。

这么大了还有孩子脾气……吞日无奈摇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吞月根本不想与哥哥发生口角,他封闭幼时记忆,不愿面对,一年一年过去,他自以为忘的差不多了,直到哥哥把夏寒找到带回,才发觉,他一直是恨的。

哥哥很懂他,以前送来的侍妾中若有与夏寒有相似之处,便直接打发离开,避免一时发怒毙命侍妾,兄弟之间血脉相连,他明白哥哥是在为他好,五重妖镜不久前便灵力圆满,突破在即,若是失败,后果不堪设想。

吞月回想起哥哥之前突破到六重妖镜时,烈日当空瞬间天昏地暗,风声作响,闭关禁地中千年参天古木连根拔起,随着乱流僵直挤在一处,又全然倒伏了,无数道天罚炸雷直击哥哥,身边爆碎的山石斜插在泥里,响着破裂的颤声,持续了整整七日。那次进阶几乎要把日月门后山夷为平地。

当结束后兄长来到他面前,还未平息的蛇瞳露出意味不明的含义,愤怒、悲伤、癫狂等情绪交织在一起,吞月十分担忧想询问一二,全被吞日一句“无碍”堵了回去,但他明白其中凶险。

成功冲击六重的只有哥哥,他们兄弟必须要遵守当年“那人”的约定,踏破虚空,生格成神,其余都是障碍尘物。

——

狭小的屋内,夏寒正痛苦学习。

小尾雷厉风行,抽出了一本足有巴掌厚的书,曰侍奴的规矩。书里的规矩密密麻麻多如牛毛,云罗宗的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怎么这么多……”夏寒小声嘟囔,几乎含在嗓子里。

小尾还是敏锐听到了:“你今日就要全部记下来,日主随时会叫你过去。”

那只淫虐的蟒妖就知道肏,要他学什么?小尾似乎看穿了夏寒的想法:“想抱怨的话就去做主子,公子小姐不用学规矩。”

话语打在夏寒脸上啪啪响,他现在开始怀念温柔善良的尼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乾立与西恒文字有很大差别,一整天下来,夏寒晕头转向,他很疲惫,甚至中间眯眼睡了好几回,每次都被小尾无奈叫醒,终于到了深夜才放他入睡,小尾则化身一只蛇盘旋在顶梁。

或许太累,即使身体的温度退了一些,夏寒还在高烧,生病对于修炼之人不会存在,再重的伤可以依靠自身力量与各种丹药都能完全化解,所以到了第二天清晨,小尾发现床榻角落蜷缩的夏寒,皱着眉大汗淋漓,无论如何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他手足无措,不明白这是生病。

虹鳞知晓了这件事,报给吞日,正巧吞日与弟弟正商量着冲击六重妖境的事情,二人知道后,吩咐将夏寒带过来。

两位主子,后院里的少爷小姐们要压不住了……虹鳞深感那些关系到自己利益的侍妾们有多么不好安抚。

“你抱着。”吞日把浑身软绵的夏寒送进吞月的怀里。

吞月僵硬的接过,抗拒的反应十分明显。他把夏寒的脸向下,半埋进衣袍之中,刺破手指后沁出的血珠滴入微张的唇,带有寒意的鲜血滑过干裂的唇,滚入口腔。

“呃……啊啊啊——”不到一会,意识迷朦的夏寒本能惨叫起来,身体剧烈的颤抖,左手臂下意识紧紧抱住胸前,双腿没有力气的微蜷,半睁开的双眼没有一点高光。灵魂里刻有了古妖的私奴印,无法死去,痛不欲生,被迫忠诚。

黑黢黢的梦境出现了画面,四面寒风凛冽,暴雪呼啸,夏寒躲在一个洞窟里瑟瑟发抖,牙齿打颤,他觉得自己快要死去,努力缩小自己,刺骨的寒冷无时无刻入侵体内,小小的洞窟似乎像一个孤零零的坟墓,厚重雪花把洞口一点点埋上,装点着简陋的冰坟。

他感觉自己的内心也跟着冰冻起来,甚至想着挺好,若是一人寒冷死去,以后也是无知无觉的。

一条深蓝渐黑的蟒纹出现在夏寒身体上,凶神恶煞,鳞片怒张,似要刺破皮肤,从喉结处冰冷蜿蜒至脚踝。

吞月没有让哥哥等时间,一晚遍接受他的建议,力量为先,把夏寒作为工具,就当是当年的补偿,也不是无法接受。喂完血液,吞月依旧有些厌恶的站起身,冷冷注视。夏寒没有了支撑,滑倒在地,脑袋重重的摔在桌角,但他保持着侧身姿势,更大的痛苦是全身,身体在坚硬的地面颤抖抽搐,手指几乎陷进皮肉中。

兄弟二人一个冷漠淡然,另一个浅笑着,无动于衷,待夏寒仅剩的最后体力不支软倒昏迷,身体上的蟒不再游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奴印毕。

倒在桌边不再是个人,而是写满了复仇,充盈绝望,饱含堕落的器具。

吞日见印完毕,手指勾起,夏寒漂浮到他的怀中,双手能透过单薄的衣服清晰感知到肌肤冰凉的温度,瘦弱的躯体散发出脆弱的气息,吞日只要想轻轻一用力,就可以留下片片红痕,沾染不消。

“我的妖境暂且需要他,之后你闭关之前,子牙必须时刻在你身边。”

“你的妖境怎么了?”吞月第一次听到哥哥说自己妖境的异处,紧张询问。

“也跟你有关,莫忘了,我们一脉相通。”吞月带着夏寒卷进妖境之中。他很明白自己与弟弟一直以来的感情,对待夏寒是猛兽般的占有欲,是雏兽眷恋,是渴求的安全感,是绝望和愤怒,这些变为时间锁链,深深箍进骨血心脏里,融入灵魂,影响着思想与生命。

这不该是低温蟒妖应有的情感,他要打破,剔除,他们的世界里不该有这些该死的幼兽记忆,当他的六重妖境出现有着夏寒的一些影响,整个快要成型的妖境几乎动摇,若是七重呢,到第十重呢,吞日决定必须解决这个麻烦,让弟弟没有后顾之忧。

愚蠢可悲的回忆,藏的如此之深。

妖境空间的每一处角落都可随着吞日性情想法变化,里面矗立许多宏伟的宫殿,每一座都精巧别致的连接起来,华美的走廊曲折复杂,各色宝石装点墙壁,花园与阳台长满天材地宝,但无论如何改变,空间一处隐秘的角落始终不会移动,那里莫名常驻着一个简陋低矮的木门,与妖境格格不入。

这个木门吞日从未回想过,甚至到五重妖境境界时他也从未发现,直到抵达六重,他才感知到这个木门其实一直存在,也是影响他妖境稳定的源头,它隐蔽藏在犄角旮旯里,等待挖掘。

吞日曾经打开过一次,木门背后的空间十分狭小熟悉,竟然是当年夏寒的房间,每一件摆放的物品都停留在那一天,那绝望的一天。

梦魇?不算,因为吞日早已想埋葬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魔?可能是,木门后的房间如同一根刺,扎在心头。

既然不想在意的他都有此物,差一点影响灵力修为,那他的弟弟呢,那个当初哭的悲伤消沉弟弟如何是好。

原来他并不是不想在意,而是不愿去回想,去挖掘。

吞日抱着昏迷不醒的夏寒进入到这个房间,安置到床榻上。似乎梦回幼年,只有十几岁的夏寒流着哈喇子四仰八叉占满床榻,被褥早就被踢的差不多到地上,便宜了睡着身边的焰将军,一人一兽睡的呼呼响,那条白化双头蛇则是安静的息在不远处的木桌上,只不过另一个脑袋没有睡,安静的注视着床上的主人。

床看似小了,长大后夏寒的身体容貌停留在二十岁的模样,长高不少也有些男人的味道,但因为新的奴印带来的痛苦,一副寻求安全的姿势有些蜷在一起,几天的折磨下来整体削瘦萎靡,眼角鼻头红彤彤的。

进入房间像似魔怔了一样,吞日眼睛变成金黄竖瞳,他伏下身来,强硬掰开夏寒颤抖的身体,迷醉的吐出分叉的蛇芯,他变得比妖兽还要像妖兽,追寻兽性的本能,想永远拥有身下的人类。

“嘶……主人,今晚为何……不带我们出门?嘶……”

夏寒昏迷着,没有知晓此刻身上的男人有多么阴森,内敛的骨子里透出无尽癫狂。

房间的木门死死紧闭,隔绝了外面属于吞日的气息,小小的空间上演着一场大逆不道的戏码,要推翻当年的场面。

木门外的妖境空间,错落有致的华美宫殿感应到什么,一点点摇晃抖动起来,各种天材地宝也散发出自保的灵罩,应对这场变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醒醒……醒来……”急切的催促声不停向夏寒砸来,回音在黑暗中重重叠叠。

别吵我,好难受。夏寒根本不想醒来,他下意识觉得,睡过去比醒来好,可是暗中的声音根本没有理会,不依不饶的重复叫喊。

我不要醒。他用虚无的意识抵抗着,不知过了多久,声音逐渐消失,不再骚扰,他安心继续黑色梦境时,那个雌雄莫辨之音猛烈炸开,听起来压抑许久,仿佛就在耳边怒斥。

……古血……遗孤……混沌子……醒来!

如重锤般振聋发聩,直击深处,惊地夏寒灵魂颤栗,猛然惊醒,醒来天旋地转,头痛欲裂,心脏猛烈跳动,全身疲惫不堪。

眼前模糊的画面清晰后,陌生而又熟悉的环境让他愣怔住了,这地方分明是从小住到十六岁的屋子,上方的床顶雕刻着百兽逐林画面,身下是柔软上好的丝绸,床头摆放着各种正常运转的灵器,墙壁上几一处细小划痕都一模一样,紧闭的门窗透着暖阳,房间内除了他之外空无一人。

怎么回事,他不是在那个小屋子里学习睡觉么?又是梦?还是幻觉?

夏寒不可置信的想捏胳膊,却看见自己空空荡荡的右肩,他顿时寒意袭来,踉跄起身,顾不得衣衫不整,顾不得身体不适,直径挪到门口,将欲开门,还未碰到边缘,门无风便自开了。

夏寒望着开了一道缝的木门,突然迟疑了,直觉告诉他,不要出去。这个地方太诡异了,自己眼睛一闭一睁就换了位置,本不应该存在的房间,一模一样的摆设,消失的小尾,他不敢确定能打开门外面是当年在云罗宗的院子。

伸出的手缩了回来,转身走向床头的灵器,淡红色的灵器呈现宝塔状,在西恒中十分常见,是西恒灵器天榜仿物,通常深得十多岁少年人的喜爱,所以表面功夫多,所蓄的灵力不是很强,但供给练灵阶层绰绰有余。

夏寒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拿起了灵器,发现没有异常,尝试运转云罗的基础口诀,催动起枯竭的玄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斗转正形……”精致的宝塔散出灵力随着口诀流向夏寒胸口,他惊喜地发现玄丹接受了这些灵力,并且可以源源不断吸收。

简直像做梦一样。在云罗宗这些年,好不容易结成的玄丹竟然修炼吸收灵力弱的可怜,无论如何已经黔驴技穷,仿佛有一层厚厚的壁障罩着玄丹,只有一点点灵力可以挤进丹内。

现在的状况像给多年的饿鬼摆满了一桌满汉全席!夏寒激动的吸收着,直到玄丹达到了充盈圆满才念念不舍停止。

身体的疼痛全然消失,力气大增,昏昏沉沉的脑子也清醒过来,他转顾四周探查一番,感觉这地方暂时没有危险,便顺着记忆拉开一个个箱柜翻找起来。

箱子里有他需要的东西。

一枚从未使用过的逆鳞,属于只蛟兽尸体上取下的,在双头蛇孵化前备用,打算驯兽的灵物,没想到蛇蛋孵化太久,逆鳞就被遗忘搁置一旁,暗封箱内。

只要不是幻觉,能带走,他的就能实施。逆鳞小而脆软,夏寒用力咬开手掌,将它嵌入皮肉中,充足的灵力愈合伤口后鳞片隐入血肉看不出破绽,鲜血直流而下,落到地上却没有积洼,平坦的地面如海绵快速将血液吸入地下,隐去踪迹。

感受着充沛的灵力,又找了几样灵气傍身,夏寒推了推窗户,纹丝不动,才最后转向门口。

“该死!”木门的另一边是暴怒的吞日,他身后广袤的妖境一片狼藉,一切都不受控制东倒西歪。

妖境的异常来源于这个不可控的房间,而他被拒绝在门外。

在半刻前,吞日莫名被昏睡过去的夏寒吸引住,这个房间恍若隔世,他不由自主妖兽化,遵循兽类本能亮出獠牙,即将扼住绞杀目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外一阵地动山摇,惊断房中蛊惑的氛围,吞日寻着晃动离开房间,只见妖境内扭曲变形,天材地宝疯狂生长,冲破建筑直上云霄,天空流云搅弄翻腾,喷发的灵气如岩浆般热气腾腾,肆虐地,完全不受吞日的控制,属于自己妖镜不受控制,相当于人类修士的灵海反噬灵识,危险万分。

这时他才意识到一切因素是带着夏寒进入房间后发生的,猛然回头却发现,木门紧紧锁死,根本打不开!

不过妖镜的变动没有持续很久便消停下来,吞日黑着脸守在门前,他很有耐心,妖镜瞬间回归了他的控制下,而木门也被他想办法弄出一道缝隙。

但也只是缝隙而已,光透不进去,黑漆漆的,但吞日灵敏的听见里面有微弱的声音传来。

夏寒他醒了。吞日想着,布下天罗地网,封咒束缚决印阵全都布满,不是因为防夏寒会做什么,而是这个房间太过于诡异,看似安全却未知不受控,他谨慎的等待门开的那一刻。

此时的夏寒也“全副武装”,警惕地缓慢拉开门扉。

——

正处理事物的吞月强烈感受到一阵一阵心悸,他紧握着笔,依然冷静听着来访者的倾诉。

“禀月主,这次临近夏季的兽潮比往年增多,特别以噬铁蚁为主,雨水增多,它们会向东部高地迁移,严重影响暮都安危……”

“禀月主,炼丹协会会长李新希望在日月城南部水息森林入口新建一个炼药塔,与属下的雾都合作,作为一个新据点……”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晨的都主会面带来的问题愈来愈多,在吞月看来都是芝麻蒜皮的破事,真正的要紧事就是修炼成神。他与哥哥根本不想掌管日月门与逐渐壮大的日月城,奈何被各族妖兽们簇拥抓紧,再加上对那神秘人物的承诺,他们不得不停滞在乾立大陆。

“月主,求您救救奴的家族吧!”一道悲戚的女音从远处门外传来,众人听闻声音望过去,一名身着素衣的清丽女子未饰胭脂,弯跪在殿口哭求。

担忧兄长的吞月思虑被打断,闪过一丝恼怒的眉头,很快隐下,面无表情的看向那名女子,原来是自己少有印象的侍妾愉宜。

她平时不会这么失态。对她仅有的印象是稳重安静,吞月示意虹鳞去处理,对来访的都主道:“见笑了。”

都主们见惯了他们的月门主冷漠严厉的模样,少有说道歉类似的话,都连忙客套:“哪里哪里,月主定会处理一个公道……”

日月门里都是妖兽,实在学不来人类那些弯弯绕绕,有时各个都主因为家族利益问题直接差点大打出手,若不是吞月的古血威压,浑宏的宫殿不出半柱香会被夷为平地。

吞月忍受着兄长那边传来的怪异与不适感,迅速处理主要的大问题,遣散了今日进言会议,并留下了愉宜的亲兄长,第十都黎都主愉慎。

愉慎脸色也不大好,在整个进言过程未发过话,甚至诉求是亲妹妹闯进来说的,第十都黎都虽然排名前列,但实力主要靠着愉慎一都之主支撑,愉家家族人丁稀少,不光是种类稀少,而且难以繁育子嗣。这次愉宜闯入殿的原因也是为了哥哥,主持妖境由前十五都轮流主持,今年轮到了黎都,唯一有能力主持的人选落在愉慎身上。

所谓主持妖境就是维持着一个上古妖境的稳定与出入,此妖境是远古时期好几个妖兽大能留下的遗产,他们的妖境杂糅在一起,混合成一个庞大却又支离破碎的空间,直到乾立大陆混战后期,才被发现遗产的存在。对于妖境内的宝物,大家都想分一杯羹,争夺的你死我活时候,这个破碎的妖境承受不住即将消逝,所有人才消停下来。

岌岌可危的上古妖境归为妖兽聚集的日月城所有,各大家族定下规矩各都轮流维持此境,唯一的好处便是每年允许进入妖境历练人员的名额允许额外多占。但这是个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整整维持一年所需的灵力巨大,所需的媒介众多。

此时愉家兄妹二妖齐齐跪下,只是说出的请求截然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主求您帮帮哥哥!”

“还请月主收回妖境,黎都无能,无法维持妖境延续。”

愉宜泪眼婆娑,一副不可置信地模样望向自己的兄长,她无法相信兄长一开口便是放弃妖境的控制权。

“哥哥……”她喃喃自语,失望的情绪溢于言表,从小顺风顺水的家族大小姐第一次感受到无可奈何。

愉慎紧绷神色,没有理会妹妹的反应,他更加担心月门主的态度,比起看似好说话的日门主,其实真正务事的月门主来处理还有回旋的余地。

作为灵跃蹄族之主,愉慎不仅实力强大,谨小慎微,而且有着敏锐的洞察力。

只要月门主愿意听下去……愉慎咬着牙,等待着上位者的审判。

——

“吱呀”木门被缓缓开启,夏寒警惕地沿着门边向外看去。

屋外鸟语花香,竟然真是云罗宗,门口的院落每一处痕迹都唤醒了他往日回忆,空地上散落的木桩,角落放置的水缸,树干上训兽打斗的裂痕,真实的不可思议。

夏寒有些怀疑自己是否还在睡梦中,但之前咬破手心的疼痛不是幻觉,他紧握着一把趁手的灵剑,向前迈出,踏入小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舍得出来了?”熟悉的声音在身后上方响起,夏寒浑身僵硬,左手不受控制的停滞住,手中的佩剑差点掉地。下意识感到危险后玄丹凝成厚盾护体,方才在屋里搜刮想到的罗剑厉诀也蓄势待发。

吞日面带微笑,把门关上,手轻轻放在夏寒后颈处:“你在里面做了什么。”

护盾如纱般被戳破,灵剑应声碎裂,脖子被狠狠攥紧,空气堵在咽喉处。

方寸院落下一瞬间变换成静谧宫殿内,高耸壁画镶嵌着浓郁灵气的宝石,昏暗的光线挡住角落里吞日滋生出来的“阴郁”。

肺部的空气愈来愈稀薄,夏寒晃动的手脚瘫软垂下,面部通红,眼前男子的面部模糊起来,头顶的宝石闪着反光刺痛晃眼,体内的玄丹释放出灵力对抗钳制脖颈的手掌。

“在里面鼓捣那么久,尽是做这些无用功。”吞日感受到夏寒努力的抗争,发现对方在屋内修炼灵力,而微弱的灵力像一只拼命挣扎的幼猫挥舞爪子,他好笑的松手,克制住捏碎内丹的冲动,把夏寒横抱入怀,带他离开木门。

头昏眼花的夏寒咳嗽一下脖子就疼痛几分,他歪头任命向木门处看去,朴素自然的门嵌在华丽的墙壁中,与宫殿内格格不入。他回想起刚刚在屋内的异常,神秘的声音,不是幻觉的摆设,特别是玄丹吸收灵力修炼的速度,使他更加渴望能再次回到那个怪异美好的房间。

木门离他的视线越来越远,直到一个拐角处消失不见,但夏寒坚信,自己一定有机会再次过去。

它是找到日月门主与他仇怨的契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身体的力气恢复了一些,被横抱许久的夏寒感到别扭万分,虽然说已经被这个男人捅了个遍,但他也没被谁这么抱过,这氛围暧昧怪异的很。

两人都没有说话,空旷走廊只有衣料摩擦声,夏寒轻微扭动发麻的身子,谁知抱着他的手顺着松垮下滑的衣料摸进去,有力的两根手指使坏夹住他左边干瘪的乳头,挤成一个凸点。

左臂架空,全身被迫陷在怀抱中,这下他不敢松动了,但胸前的手指没有停下来,换着花样对那小小的乳尖捏揉搓挤,一股酥麻痒意油然而生,刺激他悬空的左手抓住那只作乱的手掌,想徒手扒开。

指甲刮到软肉,夏寒忍不住泄出喘息,在空旷的地方显得格外刺耳,自己瞬间涨红了脸,不敢看上方男人的表情,不自在道:“您……到底要我做什么……何苦这样为难。”

“我乐意。”吞日促狭一笑,揶揄着收紧双臂,带着他拐进一间卧室,里面暗极了,微弱的珠光照着层层叠叠金丝暗色帷帐,屋内拥挤不堪。

吞日随处召来一个宽阔软榻坐下,放下夏寒,巧着劲让他跌坐在地上,抬手钳起下颚,迫使夏寒看向吞日的脸,如此暗影下男人黄金锐利的蛇瞳冷厉逼人,感到不用力量也能让人臣服害怕。

夏寒震住了,他第一次觉得非人类的兽瞳如此耀眼富有攻击性,这是之前养育温驯的灵兽所没有的感受,胸前被蹂躏过的左乳尖隐隐刺痒,酥麻的余韵没有消退,反而更加强烈。

“记得第一晚在门外的人吗,他也是你另一个主子。”吞日见伏在腿间的人呆愣,手指从下颚抚上嘴唇,描摹唇缝:“我要你心甘情愿地摆好你的骚屁股,心甘情愿地让我们肏。”

夏寒见他一本正经地口吐淫秽之语,不可思议望着他,说的话也结巴起来:“你,你……你……”

“做我们的奴隶还委屈你了?”一股力量摁住夏寒后脑,使他的脸直对吞日两腿之间的凸起,即使被布料遮盖,蛰伏未起也看得出来是个超出常人的庞然大物。

夏寒气红了眼,酸涩从鼻腔蔓延开来,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多眼泪,不顾压制反抗怒吼:“……你们不是有那么多公子小姐吗,为什么光抓着我一人不放!我是误杀了你们的后代,但能否用其他方式来偿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误杀?”头顶的嗤笑传来,不似真切,耳边突然响起轰轰耳鸣,伴随着男人不容拒绝地嘲弄与命令:“子牙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无论误杀也好,故意也罢,现在你没有资格讨价还价。”

“舔,莫要我说第二遍。”

面前的衣物化为蛇鳞隐入身体,粗长的阴茎暴露在外,在毛发森林中等待伏击,这是夏寒第一次完整看另一个男人的器物,耻辱感让他紧闭唇齿与眼睛,久久未动,唯一的手死死抓紧软榻边缘,豆大的冷汗冒出鼻尖。

吞日不打算用外力强迫他,他的目的是让夏寒主动,这几天的强制已经无聊不爽,刚开始的刺激兴奋消失殆尽,他需要更进一步的“教导”。

松开钳制后脑的手,他向后靠着椅背,双手放松地搭在扶手上,顺便也除去夏寒的衣服,赤条条地跪着。

“子牙慢多久,那之后的‘游戏’就加倍还回来的。”

夏寒瞳孔剧烈收缩,他不敢想象这所谓的游戏会是什么,绝对不是嬉笑玩乐之类的活动,但他能想象这人游戏得逞后笑面阎王的嘴脸。

横竖不过一死,活该自己弱小呢。夏寒自嘲般笑自己,微微扯了扯嘴角,咬了咬牙,终于向前探头,张嘴纳入阴茎前端。

浓郁的男性气息没入鼻腔,不知为何没有那么难闻,反而有一种奇艺的蛊惑引诱感,在夏寒看不见的范围内,他身上的赤蛇奴印逐渐显形,缓缓扭动游走起来,与另一只深蓝如墨的蛇印交错分开,缠绵悱恻。

唇内包裹牙齿,避免磕碰到阴茎,下意识这样做时,夏寒一惊,暗骂自己下贱,回想起以往在雨花馆内,那些妓女不光口侍婉转卖力,还媚眼如丝看向客人,包裹阴茎的唇腔时不时流露出水渍呻吟,甚至用蔻丹托起一双软乳挤弄摩擦卵蛋……

现在的样子,跟那些献媚的妓子有何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吞日那边感受却十分差劲,身下的人毫无技巧的慢慢吞吐,可以说几乎没有动静,不过吞日没有气恼,若是夏寒展现出什么本事来那才叫反常。

但是,吞日的阴茎在夏寒含住,湿热的口腔接触前端时,依然兴奋的硬了起来,这种奇妙的感觉,比起夏寒意乱情迷的状态更为真实,他完全占有的满足感迸发出来,内心的炙热想要灼伤一切,焚烧所有。

勃起状态的阴茎夏寒根本吃不下,伺候他人和自己享受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过了许久,腮帮子撑得酸疼,津液来不及吞咽,流出嘴角,他心里腹诽这根本就是根木杵,毫无动静。

下一刻,他的后脑再次控制住,只隐约听见暗叹与一声“嘴张大点”,还未反应过来,无法抗拒地被按压下去,粗大的阴茎直莽冲撞,撑开了狭小的喉咙,反呕得他眼角发红,之后那只在后脑的手抓住头发,无数次的快速后拉,再猛压下去,每一次都冲入喉咙里,夏寒连喘气与呼吸的间隙都没有,只能含着眼泪硬生生承受着横冲直撞。

过了许久,久到夏寒以为自己下巴脱臼时,控制的速度加快了,嘴里的阴茎更胀大一圈,他的脸深深的埋进阴毛里,卷曲密硬的毛发刺进鼻腔,眼睛死死闭上,空气稀薄。

深埋喉咙的阴茎抽动着,爆发射出滚烫的精液,夏寒来不及敞开喉咙吞咽,还在努力呼吸时,大量的精液喷涌回流入口腔中,更多的涌入鼻子里冲出鼻孔,巨大的刺痛酸辣袭满全身,他想咳呛但阴茎还堵在口中喷射精液,体内的痛苦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抖挣扎起来。

吞日射完后终于抽出阴茎,夏寒的头发还是被抓着,脑袋后仰,他面色痛苦咳嗽着,嘴巴大张,大量乳白的精液从鼻孔与嘴中溢出流淌下来,唯一的手抓着自己肿痛的喉咙,好像这样就能减少些痛苦似的。

“好好吞了。”吞日把他向后扯了扯,另一只手搅动口腔至咽喉,让他一点点把精液吞了个干净后松开脑袋,“自个瞧瞧,子牙这模样,还想着那帕子主人么。”

不用夏寒自己看,他明白现在实在狼狈不堪,浑身上下沾满浊液,特别是面部,手颤抖的捂住口鼻,一点点拭去污浊,鼻腔内的热辣还未恢复,身体里突然间蒸腾起强烈的热浪,席卷他的精神。

怎么回事,难道刚刚吞下去的……

夏寒面色绯红,白皙肤色透出熟红,轮到他双腿间的阴茎勃起,才刚伤愈的后穴,也开始痛痒湿润,前后两处流出液体,一股淡淡的腥甜味翻涌散出,吞日灵敏嗅到了这个气味,像欲求不满的勾引,是雌兽的渴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前从来没有过的腥甜,属于引诱吞日吞月的专属气味产生了,两条私奴蛇印妖冶盘旋,在夏寒身上组成繁复图腾,让他更像个妖兽一般吸引着雄性为他勇猛发狂。

很显然,吞日被引诱成功了,他忍不住幻化出妖兽的蛇尾,勾绕缠上夏寒赤裸的身躯。

“不……我不要……怀蛇蛋……”吞日被夏寒下意识的反抗震醒,暗叹这气味勾人,回味着他说不想怀蛋的胡话,恶劣的扯下他遮面的手:“子牙可是欠着我们的债要全部还清,下次胆敢拒绝,嗓子莫要了,只用来装屌和元阳,骚尻里塞满东西,如何?”

没有任何思考能力的夏寒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他明白按这位喜怒无常的主子性情,定会说到做到,让自己生不如死。

吞日没打算听到什么答案,夏寒这副四处勾引模样,扔出日月门,野生的妖兽们会将他淫奸致死,甚至出生不到半月的妖兽幼崽也能轻易取他性命。

太弱了,他只能依靠我们。

刚射过一次还未满足,吞日却不打算直接肏弄,他拉起房间内无数帷帐,捆绑夏寒的身躯悬吊空中。

陷入情潮的夏寒没有意识到接下来的危机,他被柔软细腻的帷帐捆成似一只即将垂死的鸟儿,后背向上,两条蛇纹张开鳞片互相纠缠,粗长的蛇身蜿蜒曲折,帷帐没有缠绕脖颈,他的脑袋低垂长发散落,手束缚吊起,双腿拉开,脚踝折叠固定在大腿根,臀部中间的穴口暴露在外,完全勃起的阴茎翘起顶在腹部,但之前在尿道中封堵的细棒阻止热液流出,一波一波的精液前冲回流,下腹难受起伏,口中呻吟断断续续。

淫水泛滥的后穴流淌出透明的肠液,打湿私处的阴毛,吞日觉得碍眼极了,意念一动,暗处的无数影蛇游向夏寒下身,搅成一团,嘶嘶作响,不过一会散开,阴毛被剃的干干净净,穴口泛红微微收缩,完完全全门户大开。

“呃啊……嗯……啊……”

夏寒浑身燥热,丝毫没有察觉下体一丝不挂,后穴密密麻麻的痒意覆盖住鼻腔的辣疼,精液干在脸上,额头鼻尖流下汗珠低落在地,穴内的麻痒与空虚无时无刻叫嚣着,他想扭动身躯伸手或摩擦双腿解痒,但被固定的肢体纹丝不动,最后力量用在了内壁,穴口也跟着大力一张一翕,挤出的淫液顺着光滑的皮肤打湿了会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悬吊的肉体摇摇晃晃,吞日化作一般蛇形大小,缠绕在夏寒身上,冰冷顺滑并带有一点点小刺摩擦的触感激得他起了大片薄栗,呻吟也变调婉转几分。

蛇鳞擦过乳头,蛇尾撩拨泛滥抽搐的穴口,蛇首到夏寒耳边吐出蛇信:“子牙现在还喜欢游戏么。”

夏寒晃的不知东南西北,没有顾及耳边低语,一直在抽泣呻吟。

吞日用蛇尾再撩了几次穴肉,惹得穴口剧烈收缩,脚趾蜷起,大腿肌肉一紧一松,像似欢迎渴望着外物进来肉洞里磨一磨才行。

他没有进入,而是先温柔的在穴口画了几圈,之后扬起尾部,重重甩了下去!

“啊——!!!”

夏寒疼痛不行,昂扬脑袋又很快垂下,眼睛大睁,喉咙里仅剩难耐哀嚎,身体止不住的抽搐颤抖,最严重的是柔嫩的穴肉,瞬间浮起一道凸起的红痕,痛觉传遍全身,给他带来些许清明。

蟒蛇没有顾及他的痛苦,再次低语:“方才子牙欠我多久,那就要还多少鞭,就玩简单的数数游戏,子牙数一数要还多少鞭吧。”

不……不……恐惧爬上夏寒的内心,他这才觉得,比起之前的淫奸奴虐打,这种在私处的惩处才最绝望痛苦,羞耻惧怕比以往更加强烈。

刷!又一鞭袭来,一分不差的覆盖原来的伤痕,疼痛在身体里炸裂,他哀哀叫了几声,身体如同上岸的鱼,上下折扭着,臀部的浑圆随着大幅动作起伏抖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吞日引着他:“子牙该说什么?”

顿了许久,夏寒才大口喘息回道:“一……”

“很好,接下来漏数就要加鞭。”

细密的尾鞭没有规律性随处甩下,不光穴口,臀部、会阴处,还有囊丸全无幸免,十几道红痕印在冷白肌肤上,对比强烈而淫靡。夏寒已经不知道应该数到第几鞭,后面只能虚弱的哀叫与抽泣,有时想着不如昏死过去了罢,但运转的玄丹不允许他昏睡过去,眼前出现许多零星碎点忽隐忽现,闭上眼也存在着。

直到整整二十鞭下去,蟒蛇缠够了躯体,吐着蛇信,绕过修长的脖颈,张开嘴,向着光滑的后背咬下注入情毒,变回人形。

不光下身有着密密麻麻的伤痕,白皙的皮肤也留下吞日缠绕过紧的红痕,他身上的蛇印吸收着精液与情毒,游动的更加欢实,散发出浓郁的腥甜,几乎吞没整个房间。

夏寒此时痛并快乐着,名为欲望的海洋溺毙他的神经,渴求东西插入的想法达到了顶峰,抽噎的呻吟倾泻流淌,嘴中的欲求流转在唇边,只差内心的说服和放弃支离破碎的羞耻感……

吞日看着活色生香的躯体,伸手温柔的撩开夏寒汗湿的长发,看着这人充满欲望的表情,阴茎已经硬了很久,刚刚蛇身时两根兽茎早已充血露出体外,但他忍住了,他在等待,等待这个精神愈加疯狂的奴隶最后的妥协。

他要他真正的,完全的自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嗯啊……”

疲惫占领了身躯,时间漫长难熬,昏暗的房间颠倒一切,夏寒第一次迫切的希望自己失去灵力。

此时他已经没有任何束缚并单手抓着一匹帷帐,上半身倚靠支撑,两腿颤颤巍巍膝跪趴着翘起臀部,穴口有些肿大,但里面空空如也,大腿内侧低落的肠液与精液很快被地上出现的蛇影吞噬殆尽,背上的肌肉线条反射微光若隐若现,能看得出一些骨头顶起的棱角,还有在表面游走的两条奴印。

“主……主人……奴不……不行了……”夏寒呜咽乞求,空旷的屋内只有他制造的声音,。

这些哀叹之语已经可以顺利从他嘴里吐出,能说出来的代价可谓痛苦严重。

情毒无时无刻使他充满欲望,他的穴腔想要被填满,被占有,被粗暴对待,经过吞日循循善诱教导,加上饱含灵力的鞭挞,他只能一点点学会这些打破道德底线的羞耻话语,然后放弃自尊道出,必定开口许久才能换来次吞日一顿肏弄解解空虚。

只是肏弄过后,肠道被注入大量精液,奴印沸腾起来将精液转化成灵力与媚毒吸收入体,没有多久便给夏寒带来新一轮的情潮,折磨的生不如死丑态百出。

有时吞日近身只用他的嘴,好几次过后夏寒才适应男人的节奏与粗大,忍受喉咙的刺痛大口吞下精液,不再会呕精呛鼻。

若是身体汗腻脏污,大量蛇影爬上身体清洁吞噬,若是虚弱体力不支,储蓄灵力的蛇印才注出一点维持玄丹运转,使他无法昏死过去,沉浮淫欲之中。

“啊啊疼啊……求主人……肏烂奴……后面……想被肏烂……肚子疼……”

他继续颤抖着摆弄摇晃,帷帐被拽得绷直,腰部酸胀,好几次忍不住塌下去随后又慢慢抬起,私处的阴毛也没再长出来过,腿间的阴茎在期间软了又硬,硬了又软,因为堵住一直无法射精,只能浅浅半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糟糕的是,从未需要的膀胱因为他吞入太多精液,竟然开始蓄满尿液,臌臌胀胀撑疼了腹部,他早已脱离普通无需这些排泄,所以忘记该如何言语,只能不停说“肚疼”。

但这次他的主人格外耐心,距离上一次的的肏干过去了漫长时间,内穴已经疼痒致麻木,他接着胡乱说出很多污言秽语,只希望得到主人的慈悲。

——

境内境外时间同时流逝,吞月望了一眼卧房,大门紧闭过去快半月,他打发了一批又一批麻烦,哥哥与那人在境内呆的太久了……

再过两日上古妖境会再次开启,上次妖境关闭后哥哥才突破到六层妖境,所以这次他们兄弟俩必须入古境。吞月是去寻找突破的传承或秘籍卷轴,而吞日因为到达六层,需要进去感受新的境界与古境是否能产生联系。因为他们到了五层时候,上古妖境也没有任何起伏波动,毕竟多种妖兽前辈的高等妖境杂糅一起,产生的层次是他们无法探寻的。

第十都黎都放弃了维持妖境的责任,付出的代价是把允许黎都进入上古妖境一半的名额转给后接手的都城,不到半日殷墟承下今年的维持,所以后日的开境庆典会在第三都奢都举办,这几日不光日月城其余三十五都派人抵达,整个乾立大陆里一些强盛的国家与门宗,还有海外大陆岛屿各地闻风前来的强者大能齐聚奢都。

现在的日月城鱼龙混杂,虽然两兄弟不去庆典也没什么大碍,但庆典过后第二天便是上古妖境打开时日,而且只开启半日,下一次开启是一个月后了。

他们必须这两日内出来。吞月有些烦躁,自从刚开始非比寻常的心悸影响到他后,接连好几日断断续续隐约感受到哥哥的情绪,他说不上来,因为哥哥有时很高兴,高兴?因为那个蝼蚁?

如果不是哥哥的劝说,他早就把那影响他们二人的混账碎尸万段,眼不见为净。

幼年时期互相扶持,艰辛万苦杀出一条血路,铲除所有与他们作对的敌人,吞月对吞日是敬爱在意的,他习惯了哥哥风流不羁的性情,习惯了哥哥对无数扑来的莺莺燕燕玩弄而过的行为,习惯了哥哥对日月门的无上权力弃之如履的反应,因为这么多年来,哥哥唯一在意的是他,爱护的是他,训斥安慰的也是他。

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个夏寒竟然带给哥哥如此大的情绪波动,即使过去了很多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自己还注意到,情绪波动的包括自己。

吞月内心恼怒不爽,觉得都是夏寒的错,因为他这个变故所导致的,等他成功突破到六层妖境就了结他。绝不迟疑。

偌大的书房森森阴冷,气压低极,虹鳞在角落默默观察着面无表情的月主,踌躇良久打算不向前禀告门外愉小姐等候多时的消息,自从黎都失势,愉小姐再也无法踏入房门一步,每日都只能白白前来苦等请罪,其他侍妾本想借此机会占领愉宜的地位,哪成想被吞月一句“肃静安分”吓得消停。

但日主那边后院没有很好的安分下来,特别是人数足有月主的侍妾几倍之多,以白公子为首的好几位家族贵子贵女,私下探寻消息,这将近半个月日主不在的时间,已经闹出不少乌龙。

日主带着那位人类消失后一直没有回来了消息,而月主也没有任何寻找的意思。

虹鳞内心叹气,之后月主也会离开主都去往奢都,整个日月门都由他来打理,着实累人。

突然,他右后方,月主的卧房传来一声沉闷的声音,他大感不妙,以为有什么胆大妄为的伺奴开小差犯错,刚要过去查看,就看到月主更快地速度进入卧房。

随后紧闭的门后再次传来声音,不过没有激斗碎裂声,而是明显的喘息呜咽,虹鳞骇然,这分明是半月前带过去的人类产生的动静,难不成他一直就在月主的卧房里?

里面的呻吟时隐时现,下一刻虹鳞看到一堵结界封住卧房,隔绝所有声音传出。

他带着身边的伺奴们离开书房,见到愉小姐依然跪在走廊,看见他出门眼睛闪出希望的光芒。

“愉小姐,您请回吧,月主既然没有罚您,何必日日过来做无用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问虹大人,主上可有什么话跟我说?”女子不甘就罢。

虹鳞摇摇头:“小姐跟了月主那么久,应知脾性才对。”

愉宜挺拔身姿微微不稳,缓慢起身,失落离去。

卧房内。

吞月看着从妖境出来的哥哥,余光瞧见瘫软跪倒在吞日脚边的人,忽视二者淫靡氛围,冷漠不爽道:“还知道回来。”

吞日没有理会弟弟的话,抬脚踢了踢夏寒的臀部:“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夏寒臀部布满一道道红肿鞭痕,经过一踢疼痛蔓延开来,喉咙发出低沉叫唤,之后向吞月方向一点点爬过去,仅靠着左臂无法撑起上半身,只能脑袋低垂前身匍匐,后半身跪着屁股上翘,狼藉残红的背部在吞月面前展露无遗。

吞月皱眉,地上人类蠕动缓慢靠近,但他没有折磨敌人的爱好,一击毙命才是他的习惯,但既然他答应了哥哥,再嫌恶也不会取夏寒性命,他倒是要看看这贱人是如何讨哥哥欢心的。

地上冰冷刺骨,膝盖摩擦太久,寒气与情热交织,夏寒感觉自己的手臂与腿也将要废掉,更严重的是下腹,臌胀程度宛如四月怀胎,膀胱、肠道里充满了尿液与精液,被堵着半滴都漏不出,身体挪动一点会牵扯到膀胱,尿液激打壁上,剧痛颤栗传遍全身。

刚刚他向主人乞求解脱,吞日应允了他,放出苛刻的要求:“哦……肚子不想疼了可以,子牙用这段时间学到的一切去求求月,月同意了就行。”

夏寒根本不知道这个月主的性格,停在吞月脚下抬头,手指微微触碰衣摆,抛开羞耻小心翼翼地哀求:“求主人……允许……奴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吞月更加嫌恶,衣摆微微甩动,阻止夏寒触碰,一道冷冽灵力掀翻他,砰一声甩到墙边。

夏寒冷汗淋漓,蜷缩护着自己,像一只受伤的小狗呜呜闷叫。

吞日看好戏似的坐在靠椅上,把玩珠串,默认了这场“苦肉计”必须完美谢幕。

吞月看到吞月这番动作,顿时明白了哥哥的恶趣味与目的,无奈并心里暗骂无聊,不想继续浪费时间。

他靠近受伤脆弱的人类,终于伸手触碰夏寒泪水满面的脸,探寻到体内属于他的蛇奴印,抽出凶猛的情毒,消散堵住尿道与穴口的灵力,速度迅速,瞬间解除了折磨夏寒半月之久的情潮。

“呃呜……谢谢主人……”扩张许久没有知觉的尿道内部很快流出乳白的精液和淡黄的尿液,后穴也一起失守,地面一下堆积了很多脏污液体,浸湿了肌肤。

夏寒脸色煞白,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失去了情毒对意识到覆盖,明显感觉到自己像个婴儿一样毫无自制,只能捂脸崩溃落泪。

弟弟还是这种性子。

吞日摇摇头,仿佛再次看到当年幼小善良的胞弟为夏寒难过的情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吞月虽然没有妖兽贵族那些洁癖讲究,但自己的卧房内体液横流,一只“宠物”把自己弄的脏兮兮的还是让他无法忍受。他召出水流包裹住夏寒,冲刷干净。

吞日预想的效果没有达到,吞月处理的时间实在太快,他略微提醒弟弟:“我教他这么久,不是让你‘宠’的,别本末倒置。”

吞月处理好污水团:“你做这些我不管你,但不要做的太多。”睨了一眼蜷在墙边的人,反问道:“就他这样还能拒绝得了?”

吞日嗤笑了两声:“也是,那这次入境由你带着他,至少这两日你要加深奴印的使用痕迹。”

吞月挑眉:“你的问题解决了?”

吞日微笑着摇头:“此事往后再说,先处理好你的。”

夏寒缩在角落一声不吭,两耳全部听入对话,提炼他们毫不掩饰的信息,挡在怀里的左手微微握拳,用指腹轻轻按压手心,摸到一点不同于软肉的硬块,悬着的心放下,低下头扯动一下嘴角,虽然对话在打哑谜,这两只蟒蛇似乎需要他来解决一些问题,既然这样,他会等待时机的到来。

正思考着,面前出现一双鞋履,夏寒一咻,僵着脖子不敢抬头,过了许久只听到一声“跟吾来”,鞋履主人转身就走。

他正犹豫着如何跪爬着过去能跟上,声音再次传来:“站着走。”

因为身上没有了情毒与饱胀的体液,站起身时倒还算顺利,就是姿势在鞭的疼痛下有些颤巍歪斜,他赤裸着身体走近声音的主人月主,余光发现那位日主不在房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这样了还东张西望,跪着,奴隶。”

夏寒弯下才直起没多久的膝盖,脑袋低沉,跪伏在侧,温顺乖巧,似乎在吞月印象中,昔日里夏寒嚣张跋扈全然消失殆尽,吞月神色沉了沉,一股暗淡的腥甜隐隐传来,盯着他带满红痕和奴印的后背,竟下意识俯身摸了上去。

自己在做什么?吞月顿住,手掌放在肌肤上,感受到仇人的身躯在微微颤抖,不由恼怒起来,他想到这半月以来兄长的情绪起伏,定是这蝼蚁用这幅姿态勾引兄长,真是罪无可恕。

夏寒感到巨大的威压,让他喘不过气来,放在背部上的手因主人的恼怒而收紧手指,指腹按压入肿痕,疼得他呼吸一窒,喉咙间发出一声闷哼。

他暂时还不了解这位月主的性格喜好,只能尝试服软来获得一丝喘息,若说日主阴晴不定笑面残忍,那方才月主对他“温柔”态度让他怀有些许侥幸,讨饶道:“求……求主人轻些……”

不说还好,这话说出口后,似乎触动到什么暴虐因子,背部上的手离开,寒冷的灵力威压化作千斤重,一道道鞭痕受到挤压炸裂开,细小血丝汇聚一起,染红了肌肤,夏寒疼得发抖,牙齿死咬下唇不再敢说任何话语。

吞月用鞋尖顶起夏寒下巴,把他的脸向上抬起,端详半天,注视着陌生中透着熟悉的脸蛋,开口:“兄长教了你什么,知道自己为何这样么。”

夏寒不知该如何作答,垂眼不敢看,只得小心模糊应对:“奴,奴欠了主人,主人让奴做什么都行……”

“你回答吾问题。”抬着下巴的脚抽离。

“……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吞月看着又垂下的脑袋,升起一丝不满:“你这几十年过得可还行啊,境界比出生的幼兽还差,修炼如此懈怠,可是过得滋润的很。”

夏寒暗暗叫屈,却无可奈何,弱者没有反驳资本,他顺着吞月的嘲讽附和道:“奴资质太差,登不得台面。”

吞月感到不对,印象中夏寒入云罗宗后在一众外门弟子里鹤立鸡群,俨然是未来入内门的得力人选,夏家当年可是鼎力支持夏寒的物资与钱财,不可能几十年过去只凝成一枚下品玄丹,他接着询问:“这几年你在云罗师承哪位?”

夏寒静默一会,身体似乎抖动幅度大些,不知是疼的还是刺激的,好一会才磕磕巴巴回道:“奴……奴没资格拜师,只是,是养育灵兽的……闲散弟子。”

“你没成为内门弟子?”

什么叫我没成为内门弟子?夏寒愣怔恍惚,他十多岁便失去正常的修炼速度,连陌生人都不加掩饰地议论嘲笑,很多人还会拿他当反面例子:【你再这么玩下去,修炼想比那夏家废物还慢吗?】

他拼命修炼想证明自己并非废物,但收效甚微。吞月的话语仿佛认定他必会成为内门弟子,夏寒有些感到不对劲,念头一闪而过,他似乎快要抓住一点真相的尾巴,并且意识到,这两个日月门主不仅仅认识他,而且还很早。

收起疑虑,夏寒更加谨慎顺服,试探着寻找突破口:“奴过了年纪凝丹……”

“你何时凝成的?”吞月根本不用探查,奴印让夏寒所有实力一览无遗。

“二十二岁。”凝丹之日夏寒永远忘不了,他再次抓住一点模糊信息,他们不知道自己二十岁后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吞月不再提出问题,属于他的蛇印要用精液快速建立第一次联系,命令道:“靠过来,今日时间紧迫,暂时用上面喂你。”

……夏寒被话题跳转跨度给听懵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吞月的意思,深呼一口气,向前爬到男人腿间,开口请示:“奴为您解带。”见吞月没有任何回应,还是壮胆伸手,解开那灵玉装饰的腰带。

不得不说,比起吞日的繁富装饰又硌手又复杂,吞月的腰带质朴易解,夏寒单手三下五除二地将男人的阴茎暴露到眼前,看着平静蛰伏在浓郁阴毛中的巨物,想起自己光溜的下体,心中郁结,一股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他认命张开嘴,一点点舔舐含入。

舌头的伤早已好全,顺着半个月的调教记忆侍弄阴茎前端,唾液濡湿整个柱身,舌尖卷曲向上摩擦龟头下端肉缝,感受到阴茎勃起变大,夏寒连忙加深含入,嘴唇包裹牙齿,模拟抽插进进出出,尽心尽力舔弄挤压。

阴茎还有一部分没有进入嘴中,但夏寒发现月主没有抓住他的头控制频率,也没有要求他完全吞入,便偷懒一些,不想折磨自己的喉咙,用口腔内的软肉规律性地按压摩擦,吸入放出,在“啧啧”水声里偶尔泄出闷哼,内心催促着赶快完事。

即使调教那么多次,夏寒几乎使出浑身解数,口中的阴茎保持着挺立勃起状态,久久没有射出,他的脸颊已经缩的麻木酸胀,很多津液不受控制地流出嘴角,抽插的频率慢了许多,已经自暴自弃随意侍弄了。

“敷衍。”只听吞月一声评价,他不打算让夏寒糊弄过去,也不打算触碰控制,而是运行灵力,制住夏寒全身,一个挺身全部插入张开的口腔中,直捣喉咙。

夏寒被撑得眼角发红,生理性不适让他想剧烈反呕,但只能大幅度喘气呼吸,无法动弹的身体如同一个累赘,给他带来无尽痛苦。

不知过去多久,吞月保持猛烈攻势抽插了上百下,在即将射出的一瞬间,夏寒感觉到这个男人要射精了,身体反应比日主的有些细微差别,但感觉是差不多的,他连忙强迫自己动着喉咙,接收一波又一波大量灼热的精液,持续了十几下左右后,才射精完毕,有些精液夏寒因为被制住无法很好吞咽完毕,还是涌出嘴巴,滴落而下,进步的点是不会呛入气管鼻腔内了。

“咳咳……”他感到身体限制被解除,将嘴里满满精液一同咽下,不小心咽快了反而呛了一下,不过比起当初第一次口交后的狼狈样,现在反而不那么难受恶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股难过的情绪涌上心头,他恨自己为何熟练伺候男人,恨自己还有心观察两位门主的生理反应,恨自己已经习惯接受了精液的灌溉甚至还会“苦中作乐”。

夏寒,忍住,莫忘了母亲和妹妹。他用指腹按压着手心感受鳞片的存在,默念一遍又一遍,调整一下心态,抬头对着吞月露出温顺的神情,并讨好道:“谢谢主人赏赐。”

吞月给自己和夏寒使了净身,穿戴好衣物后传伺从入内,夏寒也穿好衣服,穿戴时看见自己身上深蓝发黑的蛇印活跃游走着,他对这个私奴印有了直面感受——诡异。

若不是在他身上,他定会好好仔细观察学习,妖兽的奴印与人类对灵兽的奴契有何不同。

现在他被迫亲自感受这种不同,真是难以言喻。

穿戴完毕,夏寒听到吞月的新命令:“你这段时间都要跟着吾,随吾去妖境伺候,明白吗。”

妖境是什么,夏寒听到陌生的词汇,差点脱口询问,脑子一转回复:“奴明白。”

一旁专伺候月主的伺从看到陌生的夏寒,还是人类,深感古怪,妖兽的直觉告诉她,难道这人就是日主与月主不再光顾后院的原因?作为仅次于虹鳞的伺从女官,暗知闭嘴遗忘才是伺从本份,除非两位门主打算公开这位人类。她目送月主带着这位人类扭曲空间离开房内,收拾清扫狼藉,随后关上房门,去侍妾那边通知月主告诉她的消息——上古妖境将开,月主已经离开主都去往奢都。

这些侍妾愿意留在门内还是想要主都入镜名额,都凭自愿,不过她相信今年名额定会难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日月城,奢都。

都如其名,无论妖兽还是人类,想在此寻找各色美人,奇珍异宝,或者豪赌一夜赚得千万灵石都能发生,在乾立大陆其他保守国家还在冲突不断时候,各个强者都慕名来到这个礼乐崩坏的奢华之都感受极乐。

马岳已经来过奢都不止一次,作为一个隔海的遥远小国的强盗,体型魁梧的他更喜欢这里混乱的气氛。这次他早早地和同伴来到奢都打算入上古妖境,不久前才突破灵凝大圆满,进阶踏入灵峙境界,随便入一个宗门都能成为挂名长老,不过自由惯的他们没有这样做,他们打算靠自己获取资格入境。

上古妖境承受的人数一直是有限的,唯一入内的资格便是沾有古境气息的玉玦,一块仅供一人使用,马岳一伙在一个月内抢夺了一些小国小宗的玉玦,甚至把其他东西也洗劫一空,此时他们正得意洋洋地坐在酒楼二层,大声讨论嘲笑那些落败者的狼狈可怜模样。

“那种狗娘养的怂货,滚回家吃奶去吧哈哈哈,那个瘪三皇子狗杂碎都吓出尿了,还没动手就把玉玦献给爷爷我!”

“出了妖境俺们就是天下无敌!日月门的妖兽都给俺们当拉车的!”

“马爷威武!到时候咱们回去把那些鼻子上天的臭婆娘按在地上肏烂,把她们的男人当恭桶肉架!”

“哈哈哈哈来喝酒,今晚玉霄楼来了一批羊女,听说她们从北边大陆运过来的,屁股比一般女人肥硕的多,腰肢也细!马爷我请客!”

当然,他们只敢用家乡言语嚎叫,抢夺玉玦的消息肯定不能泄露出去,毕竟,这里是奢都。

正当打算抄近道走小路去嫖妓时,羊女他们已经无福享受了。

醉醺醺的一行人在无人的暗巷被拦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蛋!你爷爷我心情好,不要不识相!”马岳还没转过弯来,操着家乡话骂骂咧咧。

“是么。”一道清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听得马岳一激灵。

头脑浑浊地抬起头,发现拦截之人竟然比他还高,刚想下意识探查对方的实力,下一秒心脏处感到一阵刺痛,他低下头,看到自己被洞穿的胸口,还未疼痛哀嚎就悄无声息地栽倒在地。

“肮脏不堪。”吞月拿走了四枚玉玦,将这几名强盗冰碎消融,顺手抛给夏寒一枚玉玦:“给吾好好收着。”

“是,主人。”第一次见识到吞月杀人,一瞬间准狠,夏寒握住温润的玉玦,内心却冰冷无比,他收好玉,跟着吞月离开阴暗的小巷,再次回到酒楼。

方才他们跟强盗也就一墙之隔,陪着吞月品茶之际,就听见吞月说到:“渔客群岛官话……真是妄为。”

之后就是杀人夺玉,不,为民除害。

包厢里的茶还未冷却,散发着袅袅清香,夏寒庆幸月主没有随时压人白日宣淫的习惯,心情平复许多。

不一会酒楼的店小二敲门询问:“客官有需要古境宝册么?夏寒好奇心被提起,下意识回道:“进。”

说完才深感不妥,观察吞月的反应,见他没有开口阻止,心里松了口气,店小二开门入内,向吞月递上一封册子,等候一旁随时解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自己拿去看。”

夏寒接过精美的册子,感觉在陌生人面前喊主人太奇怪,看着吞月呐呐吱唔有些脸红:“啊……哦好,谢……谢谢您。”

店小二瞧着主人非富即贵,笑着招呼夏寒:“您看,今年开境改在奢都,必定是有平时更大的益处,这册子里都是这些年在妖境的稀有宝物,您看看有喜欢的小的给您介绍,您们是第一次来参加开境的吧?”

“啊……是的,我看看麻烦你了。”

“您现在看的这个地心莲子,根长在血岩浆里,百年长叶,百年开花,再百年结果,带出来五颗,现在仅存两颗,伯卢国国王使用后跻身大陆灵尊之一!”小二富有激情地介绍,顺带着夏寒也有了一些沸腾的感觉。

哪个男儿不爱冒险与宝物?他一直呆在云罗宗,从未见识过这些,甚至灵尊这种境界的大能是不可能出现在那个小小西恒大陆,面对这些新奇事物,夏寒翻着纸页,每样珍宝都仔细询问,特别是有关于灵兽与妖兽的奇珍异宝,还会问仔细种类。

“……这是守着未知妖境洞口的灵兽羽毛,它比一般化形妖兽的体型还要巨大,至今还未有人能击败它探索新妖境,这根羽毛是五年前一位赏金手偷偷在洞边拾取带出来的。”

“赏金手?那是什么?”

店小二愣了一下,发现夏寒不是在开玩笑,才汗颜解答:“这赏金手是专门入妖境采宝的,您若是无法入境但想要什么奇物,便可去集风阁提前发布告示,招募赏金手,当然,越有名气的越贵……您看的这个册子上所有东西本店联坊的千聚坊都有,若是感兴趣,小的可以让人带您们去参观。”

“我再看看册子,劳烦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店小二面不改色,这么多年也遇见不少推销许久也不出钱的客人,但最后他们绕了一圈还是回来找他,这对主仆低调奢华,一定会让他赚足牙钱。

吞月慢饮茶水,对屋里的吵闹声视若无睹,但余光看着夏寒的一举一动。

他第一次看到夏寒新的一面,在过去,夏寒给他露出过轻蔑、骄奢、随意、傲慢的样貌,来到日月门一直是卑躬屈膝的态度,但现在,无论是夏寒谦逊的言语,还是求知若渴的表情,都是给吞月新的认知:原来他也会认真学习的啊。

就是醒悟太晚,不然怎么会如此软弱无能。

不知为何,吞月很希望看到这样的夏寒,他想看到他更多新的面貌,想看到他发自内心的情感,还有刚刚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窘迫感谢……而且这也是幼年的吞月一直所期望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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