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灯被打开,宁安看着放大版的调教室,嘴唇哆嗦,“我、我错了,我不想走,呜呜……”
“既然不想走,那就呆这里面。”刚才要是这样识趣,挨顿罚就算了,但现在,呆里面算了。
又是熟悉的洗狗池,这次脖子还被旁边的狗链套了起来。
热水淋头浇过,温度太高,白皙的肌肤渐渐变粉,看着漂亮,但这是被热水烫出来的。宁安抱头缩在一边,哭声不断。
等被拽出来,身体通红像只水煮虾。
身上挂着水珠,发梢也在滴水,双眼更是泪水泛滥,整个人都湿漉漉的,可怜极了。
“呜呜,疼……”烫过的皮肤虽然粉嫩漂亮,但更加敏感脆弱。被轻轻碰了一下,宁安就难受的快要跳起。
蜷着身子想要躲避那双不知轻重的大手,却被赏了几巴掌。
“啊啊啊,别打了,好疼……”
肥厚的臀肉都被打懵了,陷下一块青紫的掌印,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凹陷慢慢隆起,红肿高耸。
周恒看着尤不解气,提起一条腿,另一只手揪住蜜穴旁边的嫩肉,拧了半圈又扇了一巴掌,“躲什么?还想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身体被刺激得本能弹动,但一条腿被举着,一条腿被周恒膝盖跪压着,只能像条死狗般,抽搐两下。
“呜呜不躲……好疼,恒不要,我好疼……”
疼极了,连求饶都是小心翼翼的,拽着衣摆轻轻晃了两下,推都不敢推。小脸挂着泪,被热水浇过,还带着红晕,刚挨打,又有点蔫蔫的。
门户大开的姿势,诱人又可怜,看着就想让人抱进怀里好好疼爱。
但刚才面对宁宥时,哭得可是更可怜。
一见面就迫不及待地想跑,没有丝毫留念。
养不熟。
扯开衣服,就着这个姿势插了进去,动作粗暴,没有丝毫怜惜。
在车上还真敢点头说想走,周恒越想越气,故意避开敏感点,往宁安最怕的深处戳。
“啊啊啊……好深,恒出去点,肚子要被戳破了……”一上来就干这么狠,就像是被捅了一刀,宁安发出痛苦的哀鸣,“疼……”
周恒摸了摸那张被反复锤出痕迹的肚皮,咬住宁安后颈,送到最深处,“破了就给你缝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不、不要……”
被吓惨了,两条腿蹬了蹬,没将周恒推开,反而将其激怒。
“见了哥哥胆子都大了一圈,有依靠了,就不想呆在我身边了是不是!”以前被弄得再狠也只是哭两声,乖乖挨操等着自己怜惜,哪敢像现在这样扑腾不安分。
揪住宁安鬓角的头发,周恒摸了摸那两个小字,拿出匕首,“当时刻小了,头发一长就能遮住。”
这把匕首刚刨了一个丧尸的脑袋,宁安知道它有多锋利,整个身子都在都抖,双腿服帖的盘上周恒腰身。
“不小,不、啊……”眼睁睁的看着刀尖落下,宁安被吓得心脏骤停。
割裂声响起,预想的疼痛没有到来,缓了好一会,才木楞的转动眼珠,小心的探查。
是头发。
“呜呜,恒……”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身体还是被吓地一抽一抽,缠着周恒往他怀里缩。像是没了蚌壳的蚌肉,可怜的只能躲进施虐者手里。
“哭什么,不愿意露出来?”
下巴被匕首挑了起来,宁安连忙说“愿意”,哭得太狠,身体没缓过来还打了一个嗝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在哭什么?”周恒继续逼问,将滴到匕首上的泪抹到宁安脸上,一字一句的替宁安回答,“哭不能跟哥哥离开过上好日子。”
“……没有,呜呜……肚子疼。”想到受伤的哥哥,眼泪又止不住的往下掉,但被阴沉的视线包裹,眼睛眨巴一下,憋住眼泪往里收。
周恒摸上那张小脸,拇指压在眼角,“当初可没逼你,自己点头说愿意的,赶都赶不走。”
“也说过,黥完字你就是我的了。”
回想往事,宁安脸色发白,当时是说愿意了。
想问可不可以让哥哥把他赎回去,但却没有开口的勇气。
他开始恨自己的怯弱。前段时间被周恒带着到处逛,宁安发现基地也不是没有普通人的,虽然过得很辛苦,但也能靠自己活下去。
当初要是坚持住,等到哥哥就好了,哥哥会来找他的。
周恒看出宁安所想,轻笑一声,巨物不再潜伏,横冲直撞,残暴的开拓疆土。双手也没闲着,揪住小字周围的头发,无情割断。
末世开始后,他是有意恐吓宁安的,营造出一种不跟他就会很惨的氛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刻向宁安灌输,雌伏在他身下是唯一的选择,不然就会被拖出去轮,玩废了还要喂丧尸。
“啊慢点,好疼……”刚被拧了半圈的嫩肉现在都还肿着,嘟着肉棒被摩擦地更惨。这么疯狂的速度,宁安近乎以为自己要被操死。
锋利的匕首在额头飞舞,割断一缕又一缕。散落的发丝飘到脸上,宁安觉得羞辱也不敢挣扎,生怕对方手一滑就插进了自己脑袋。
哀叫求饶,还被说扫兴,嘴巴被内裤塞得满满当当,肚子被精液撑得满满当当。
周恒压在宁安身上,射完最后一股精液,舔了舔后颈的牙印,掰过宁安小脸,手指压着那两个小字,还想继续加强标记,“脸颊两边再黥两个字。”
“看得清晰些。”
“唔……”宁安惊恐摇头。
“不愿意?”周恒声音冷了下来,将宁安嘴里塞的内裤抽了出来,抱着他走向一旁的展架,“挑个鞭子,挨顿抽就愿意了。”
一整墙的鞭子,远远看见就很吓人,走近了看清那些狰狞的细节,宁安更是吓得要命,脸埋在周恒胸前一直哭。
“别打我,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胸前的皮肤被泪水染湿,周恒垂头,看着怀中人,肩膀松动,身体一抽一抽的,倒是可怜。
“刻完字,就不打。”说着将人扒拉下来,丢到展架前,转身准备去调染料。
宁安跌倒在地上,屁股被操得夹不住,精液溢在地上,污了两条雪白的腿。
满墙的鞭子额外吓人,宁安还是第一次知道,鞭子原来有这么多种。
那带倒刺的,恐怕抽几下人就死了。
但还是凭着不知道到哪来的勇气,抱紧周恒大腿,拖住对方,哀哀求着,“不要,呜呜不要刻字……”
刻到脸颊上,那么明显的位置,叫人一看就知道自己是个性奴,知道自己是周恒的东西。
宁安还记得哥哥看他的眼神,心痛又不敢相信。
当时穿着裙子,脸袋被浇灌地妖艳,嘴角还被亲破皮了,不怪哥哥没有一眼认出。
哥哥肯定没有想到,自己会在他人胯下苟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也只能缩在胯下求饶。
双手拖不住周恒,就只能用嘴巴留住。
宁安将脸埋在周恒裆部,摇着屁股舔着肉棒,见没有被推开,缠得愈发紧,软着声音求道:“不刻字好不好,已经刻了两个了,求求你恒……”
姿态放得极低,将肉棒嗦出啧啧的水声,为了留住恩客,比妓子都要专业淫荡。
周恒拍了拍宁安脑袋,给出另一个选项,“那就去挑个鞭子。”
“呜呜,不要……”展架上挂的每一条鞭子宁安都害怕,连细看都不敢,张大嘴巴拼命吃着肉棒。
“那我帮你挑。”什么都不想,哪有这么好的事。
拿过一把九尾鞭,卸了宁安下巴就往其臀部抽去。
“唔……”喉咙被巨物撑开,别说求饶,连惨叫都溢不出来。
只被甩了一下,身上就浮现九道红痕,宁安痛极了,推搡着想要逃跑,却又被狠狠抽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脑勺被大掌控住,嘴巴被迫往肉棒上撞,快要窒息了也不得解脱,像条被勾起的鱼。
鼻子压在周恒腹下,呼吸间尽是他的味道,强势得令人窒息,宁安睁着眼睛无力掉泪,快要被溺死时才被放开了点,反反复复,让人发疯。
每股鞭子上都有三个绳结,在身上抽过又是一种刑罚。
只要宁安敢挣扎,周恒就会故意往股缝抽,看着那处被抽得嗡张高隆,像泉眼一样冒着精。
“唔唔……”宁安疼得差点晕厥,幸而几鞭子下去后也知道该怎么求饶了。
下巴被卸也不用自己张着嘴巴,只需狠下心将脆弱的喉管撞上那根凶器。
滚烫的泪珠滑到嘴角,落到肉棒上,又混着口水流到下巴。可怜的样子换来些许怜悯,股缝挨抽的次数少了,但屁股却肿成大馒头。
宁安受不住了,听到鞭子甩动的声音,喉咙紧缩,将口中的肉棒刺激射了。
被丢开,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宁安一边哭一边用手指将嘴角的精液抹到舌头上。
“倒是会讨好人。”周恒双眸微暗,刚射完的阴茎又有了抬头的架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摸上奶子捏了捏,将宁安下巴合上,翻起旧事,“这里怎么还不会产乳?”
“呜呜呜……”宁安惊恐摇头,怕这里也被鞭子抽坏,扒着周恒往他怀里缩。
“安安当初不想打针,说多揉揉就有了。”周恒耐心的帮宁安回忆,抱着他走到另一个展架,“是没认真揉,还是在骗我。”
各式各样的吸乳器,拍了拍怀里哭得打嗝的人儿,“自己选,还是我帮你。”
“不要……”无论哪一对都会将乳头吸烂的。
但无论怎么求饶,乳头都逃不过。
屁股还被塞进一个圆球。
周恒捡起鞭子,鞭柄将圆球抵到深处,“一般分娩后,就会产乳。”
“安安多分娩几次,就会有奶水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分娩,漆黑的地下室里,宁安蜷缩在地毯上,捂着肚皮尽量不去想这两个字。
但肚中小球异物感强烈,时刻刺激着神经,根本无法忽略。
外表坑坑洼洼,布满恐怖的凸起,将肠肉挤压地酸爽难言。
更恐怖的是它还在胀大。
睁着一双惶恐不安的眼睛,熬着时间,看不到一丝光亮。
周恒回来,见到的就是这幅样子,可怜巴巴,惹人惜怜。
鞭柄没入两股之间,九条粗糙的绳索坠在外面,摇摇晃晃的向自己爬来,活像一只小马驹。
还是一只被肉服了的母马,雪白的肌肤沾满了驯化的痕迹。
“呜呜呜……恒肚子好难受,胸口好疼……”宁安抱着周恒大腿摇尾乞怜,尽管知道他是施暴者,但在这黑暗另人窒息的地下室里,只有施暴者可以给他带来光亮。
肚中的小球已经胀到拳头大小,再不拿出来他会被胀死的。
眼睛朦胧带着泪,被突然亮起的灯光刺激地不能聚焦。
周恒握住这张可怜的小脸,“胸口哪里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乳头疼。”疼得麻木,吸乳器现在还在胸膛震动,扰着宁安心跳。
“呜呜,要坏了。”
“我看看。”
周恒拿掉吸乳器,看着两颗立起的茱萸,眼神暗了暗,低头挨个品尝。
“啊、疼……呜呜,好疼……”被卷进温热的口腔,知觉慢慢恢复,两对乳尖像是被烫过般,哪怕是最温柔的舔弄也受不住。
身体簌簌抖着,想要蜷缩躲起来,却被大掌摁住被迫哺乳。
吃完,周恒看着那对奶包反而更馋,迫不及待想要吃到乳水。对上宁安央求的目光,回了句,“的确坏了,都不会泌乳。”
“呜……”怎么会泌乳,被吸坏了也不会。也怕真被吸坏了,弓着身子往周恒怀里钻,将两个奶包藏住,避免再被安上吸乳器。
周恒也没制止,他喜欢宁安紧扒着自己的样子。像是溺水的人,只能扒着浮木,永远上不了岸。
藏住了奶子,却没藏住纤弱的后颈。那里布满吻痕,还有一个极深的牙印。昨天没控制住,犬齿刺破皮肤见了血。
今天也没控制住,周恒握住那脆弱的颈项,捏了捏感觉一折就断。拇指摩擦血痂,沁出血露,低头抿进嘴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甜,安安的乳水估计更甜。”话音期待,已经开始盘算怎么喝了。
可怜宁安又被吓了一次,抖着身体缩成一团。暖流涌过,伤痕被异能治好后仍在打颤。
周恒敲了敲完好如初的后颈,命令道:“给我看看肚子。”
宁安又只能舒展开身体,露出脆弱的肚皮,可怜巴巴的望着对方。
那里圆鼓鼓的,凸起一个小包。
周恒按了按,换成把尿的姿势,抱着宁安来到一面镜子前,“差不多了,安安生出来吧。”
“鞭子,鞭子还在里面。”
“那是尾巴。”
“呜……”
宁安只能先把尾巴生出来。脚趾蜷缩,穴肉用力往外挤。
被大肉棒鞭挞惯了,鞭柄很快就被挤出一半,上面润着一层水膜,有周恒的精液也有自己的淫液。被白光打着亮晶晶的,宁安垂下眼皮不敢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恒却不肯饶他,“安安看镜子,第一次分娩呢。”
穴口正对着镜子,宁安看了一眼,羞赧又想闭上眼睛。
刚被治愈,那处粉嫩嫩的,宛若处子,却违和的嘬着鞭柄吞吐。
宁安脚趾蜷缩,吸了一口气,用力将鞭柄全挤了出来。
肠肉蠕动,绞到内部的球体,敏感点被凸起压住,酸爽难言,宁安低喘着试着将它也挤出去,但是太到了,穴口嗡张半天,只挤出一点蜜液。
“疼,生不出来。”宁安痛苦的抓着周恒手臂,额头沁出汗液,祈求的望着周恒,“恒我不想生了,呜呜,肚子好难受,恒……”
“那明天再生。”周恒也不强求,只是告诉宁安,“这个假胎是会无限胀大的,安安想生个胖娃娃,可以等明天。”
“不,不要,我生,呜呜好胀。”
宁安被迫改口,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抽抽噎噎再次聚力。现在已经够大了,再大一点,肚子会被撑破的。
异物慢慢冒出一个尖,宁安双眼通红,想要一口气将其排出去,但假胎胀得太大,还没到最粗的部分,就将皱褶绷成一个圈,疼得手脚发软,失了力气。
“好疼,恒,饶了我呜呜……要被撑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会坏的,被干了这么久,还紧成这样。”周恒被美景吸引,呼吸有点重,催促道:“安安再用力,快出来了。”
“呜呜,疼……啊啊……”
“出来了。”周恒抱着宁安往前走了两步,屁股几乎要抵上镜子,喷涌的热气打出一片水雾,“真骚,还在喷汁呢。”
“呜……”
穴肉微微外翻,被说后也知羞,缩瑟着往里收,想要遮住媚肉。
“瞧瞧我们第一个孩子。”周恒捡起地上的假胎,让宁安抱着,“真是一个不合格的妈妈,奶水都没有。”
“呜呜呜……”宁安哭得更凶,整个身子都在抖。
穴肉软糯,肉棒轻松干了进去,周恒埋在深处,舒爽的叹慰一声,“不哭了,把孩子放进保温箱,安安喂我就行了。”
一边走,一边肉穴,顺带给宁安介绍他未来的居所。
中庭空旷,只铺了张地毯,四周布满展架,里面都是邪恶的刑具。
不需要周恒介绍,宁安脸已经白了,尤其是见到北面最深处的“保温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透明的玻璃箱内,摆了四个自己。
周恒拍了拍宁安后背,打开玻璃柜将假胎丢了进去,“别怕,都是蜡像。”
“呜,恒……”宁安皮肤不受控制的冒小疙瘩,他怎么能不怕,四个蜡像和他长得一模一样,带着各种玩具被摆出羞耻的姿势。尤其是它们中间还空了一个底座,上面支着一根粗长的男型。
男型一看就知道是仿照周恒做的,这个位置一看就知道是给自己坐的。
“我知道错了,恒饶了我,呜呜恒……”双腿紧紧攀着对方腰身,穴肉讨好的绞着肉棒,身子颤栗不止。
这个展柜让他想起了娃娃,那天不小心打开的片子。
周恒敲了敲玻璃门,“知道错了就该接受惩罚。”
“恒打我了。”宁安红着眼,小心的说道,“很疼。”
屁股被抽地又红又烫,屁眼也快被抽烂,还被干得那么很,像死狗一样瘫在地上,在黑暗中岔着腿品味痛苦。
但周恒却说,“皮都没有破。”
泪珠顿时往下砸,脆弱的肩膀一抖一抖,哭地极其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缠在周恒身上不肯下去,屁股像个荡妇一样追着肉棒,吃了一肚子精液仍不知满足。
“怎么这么骚?”周恒啄着宁安嘴角,埋在穴里播完种,抱着他回到中庭。
离了那个令人窒息的环境,宁安才松了口气,小脸被滋养出媚态,讨好道:“呜呜,我不想离开恒。”
话听着挺舒服,但早点说周恒或许会更高兴,摸着宁安秃了一块的头发,多赏了几颗卵球。
“多了好生一些,不会胀这么大。”
宁安愣愣的捂着肚子,眼泪又开始流,抽咽了一会,像是自己想通了,盘坐在地毯上,像只抱窝的雌鸟,乖乖孵着卵球。
周恒看地满意,又抱着亲了亲,拿出肉粥开始投喂。
宁安乖顺的吃完最后一口肉粥,小心的瞄了眼对方,低低的唤了声“恒”。
四目相对,害怕但还是问了句,“我…哥哥还好吗?”
想到哥哥当时的惨状,声音不自觉的带上哭腔,“遇到哥哥可不可以帮他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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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宁安惊怯摇头,被对方高大的身躯笼罩,处在阴影之下,胆憷咽下了剩下的话。
可想到哥哥吐血的样子,眼中控住不住的积起泪水。外面那么危险,他怕哥哥出意外,也怕哥哥来找他,再次被打伤,甚至被杀死。
指腹抹掉泪珠,周恒勾起宁安下巴,“一句话都问不得?”
“……没有。”
“你哥哥今早就跑到基地门口守着了。”
看着眼神突然亮起的宁安,继续说道:“就是鼻青脸肿,杵着拐棍才能站起来。”
他命人打的,动手的人一天前还是宁宥的下属。
“恒……”宁安听完忍不住开口,语气哀求,声音软极了。
但周恒没理他。
地下室恢复黑暗,又只剩自己一人,四周静悄悄的,宁安担忧完哥哥,发现自己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眼中恐慌更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含着周恒肉棒睡习惯了,现在换成卵球,有些怪异,躺着换了几个姿势都不舒服。
黑暗中时间异常难厄,宁安一秒一秒的数着,昏睡又清醒,反复几次,胃部饿得有些焦灼时,光亮仍未出现。无助的将自己盘成一团,眼睛不安的睁开又闭上。
“唔。”卵球胀大不少,轻轻一动就牵扯到体内,不敢想象等会排出会是多艰难。
周恒不会把他给忘了吧,以前每到饭点都会准时出现的。宁安捧着肚子,那里又胀又饿。再被遗忘一天,他肯定会被胀死的。
地下室就是陵墓,展柜里的淫具就是陪葬品。
卵球一点点胀大,肚子撑得受不住,两条腿不知觉张开,媚肉推着卵球想将其排出去,可真露了个头就不敢继续使劲,仰躺在地上喘息,穴口自然收缩,卵球又被推了回来。
“呜呜好胀……”宁安手指扣着地毯,再次使劲将把卵球往外面推,每次都不敢挤到中间最粗的部分,一是太大了绷得穴口疼,二是怕卵球缩不回来,真挤出去了肯定要挨罚的。
周恒瞬移回来,入目就是宁安敞开晾着的穴。
呼吸重了重,没有出声,站一旁眼神炽热的盯着。随着异能的提升,他在黑暗中也能视物。
小逼张张合合,像花蕊一样吐着露。
“唔……”卵球又被卡回体内,和其它卵球挤压着腹腔为数不多的空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安难受的弓起腰身,用力一推卡到中央,穴口被表面的凸起刺激的抽搐两下,大口喘息,突然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身子顿时僵住,鼻尖小心的动了动,确定没闻错,吓得夹住腿,立刻缩紧穴眼。
卵球噗嗤一声吃回穴里,与里面的几个相撞,每一段肠肉都被摩擦碾压。
“真骚,自己玩得起劲。”周恒打开灯,走过来踢了踢宁安膝盖,“老远就闻到一股骚味,让我看看安安流了多少水。”
宁安眼睛被白灯刺得睁不开,也不想睁开。面色娇红,眼角挂着泪珠,羞怯的张开腿。
周恒蹲下手掌抚了上去,沾上蜜液点到宁安鼻尖,“闻闻自己的骚味。”
耳垂也红了,粉嫩可爱。
卵球里面含有调好的秘药,吃多了,会越来越敏感,也真的会泌乳。
可宁安不知道,穴被粗粝的手指拨弄,竟感受到一股难言的快感。两条腿想合上又不敢合上,犹豫之下微微晃着,被手指奸淫地不知所措。
周恒按住宁安膝盖,“安安要是有尾巴,此时肯定摆得更欢。”
宁安被说得难堪极了,双腿大张,感受到穴口被破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不要推,恒不要……”
卵球被恶意的拨着往深处翻滚,推搡着其它卵球。穴肉已经被撑得很开,此时毫无招架之力,所有的敏感度都被凸起肆意挤压碾弄。
宁安抓住周恒裤腿,双眼漫着水雾哀求的望向他,“呜呜呜,不要动了,好难受。”
“难受就生出来。”周恒解下皮带,扯开衣裤,性器弹跳出来,气势汹汹的对着宁安,“生喂安安吃饭。”
“呜呜……”生完还要被干。
但肚子太胀了,宁安也憋不住,别开脸开始用力,想先解决眼前的痛苦。
“啊……”
“还有,安安再用力。”周恒盯着穴口,看着卵球一颗颗排出。
穴口娇嫩,仅是生产就被磨得微微外翻有些红肿,最后一颗刚产出,缩瑟着还没来得及收拢,就被凶猛的大肉棒锤开。
“啊啊慢点,恒慢点。”宁安难耐的仰着脖子,刚经历生产的穴软润又敏感,轻轻凿两下就开了,肉棒进出方便,一上来就是大开大合的肉弄,没有丝毫过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乳被安排的明明白白,一个被嘴巴含住吸吮,一个被手掌包住把玩。
“疼,别咬,恒不要咬……呜呜,好疼。”
自己给周恒口时被要求收着牙齿,但周恒含住自己奶包却故意啃咬,贪婪的吸着乳肉,像是要吞入腹中。另一边落在大掌里的乳肉也好不到哪里去,被肆意的揉捏拉拽,乳尖被捏住一撮,颤巍巍的被迫立起。
“娇气。”周恒吐出被吮大了的奶头,吻掉宁安脸上的泪珠,“通乳时安安得哭成什么样子。”
“呜呜呜。”宁安身子抽了抽,双手趁机攀上周恒腰身,紧紧抱住对方。
被干的次数多了,他发现抱得越紧,周恒越不好动,肉棒进出的幅度就会变小。就是只有前几分钟有用,但在激烈的性事里,能休息几分钟已经很不错了。
动作缓了下来,宁安窝在周恒怀里,被肉棒轻轻捣弄也渐渐尝到趣儿,口中不再哀求,偶尔溢出一两声甜腻的呻吟。
周恒刚解决宁宥的基地,正是心情好的时候,也没将宁安摆成其他姿势,两人像一对爱侣一样相拥,交颈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