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任水最后答应了。
倒不是说他对金镇宇还抱有一种宠溺的态度,更多的是对方演的太像了——就像金镇宇真的很需要很需要自己一样。
在金镇宇的要求下,任水最后还是轻轻地点了一下头,那幅度微不可察,对方差点就要踮起脚亲任水的脸了。
金镇宇高兴地说着哥哥真好、哥哥果然对我还是很温柔,并要求任水今天下课就直接收拾心里搬去他家。
任水想要扯开金镇宇揽在自己腰上的手,发现对方在这种时候力气竟然大的出奇之后,索性放弃了,反正丢人尴尬的不止他一个。
他就这么站着,低头看着因为激动而一脸潮红的金镇宇,想很不合时宜地说一句“发什么情”……当然,任水没有说,他只是安抚性的、像主人拍拍小狗的脑袋一样拍了拍金镇宇的脑袋,说了一句:“知道了。”
因为任水六点钟左右还有一节课,要上到九点,金镇宇本来想陪着任水一起去的,但任水让他回自己学校好好上课,晚点他会回家收拾行李,说了好几句类似“哄他”的话,金镇宇才依依不舍的放开被自己搂着的男人。
临走时,还再三叮嘱任水,一定要一下课就收拾行李过来,他很想哥哥,也很需要哥哥,不要让他等太久。
任水硬着头皮点了点头,有些后悔刚才为什么耳根子那么软,每次都是别人央求一下就答应…
不过,60万,确实是非常诱人的数字了。任水怎么想也不觉得自己亏。他和金镇宇一前一后离开咖啡厅,上了两小时的课之后,他按照对方临走时的要求:一下课就回家收拾行李。
他没有多少行李,收拾了半小时就提着个行李箱站在了房门外,刚准备把行李箱拖下楼,一看外面,那辆拉风的豪车已经停在楼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这个角度看,刚好可以看到金镇宇的侧脸。
到现在为止,当初那份见到这张脸的悸动已经被消磨的只剩一丁点了,任水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对金镇宇的感情更多的是习惯。
习惯他像个蝴蝶似的扑扇着翅膀围绕在自己身边。
任水拿着行李箱下去,金镇宇细心的帮他打开车门,非常自然的给他递过去一瓶能量饮料,示意任水喝了。
任水问他,给我这个做什么?
金镇宇扬了扬嘴角,道:“哥哥在学校待了一天一定很累…这是给哥买的慰问品。”
任水抿了抿唇,还是接过,道了一声谢谢。
金镇宇见他收下自己的东西,明显更开心了,他道:“哥不用和我说谢谢的,这样显得我们好生疏喔…”
车里的暖气开的很足,他絮絮叨叨地和任水说一些有的没的,看起来心情很好,还叫任水四月份的时候陪他去首尔林看樱花。
像一对缱绻的情人。
——但并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换做以前的任水,可能、也许会有哪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在胸腔之间流淌,但现在的他,已经因为经历过太多情绪波动而感到麻木的他,心如止水、毫无波澜。
很快、他们到达了目的地。
金镇宇的家还是除了他专门搞艺术创作的那个地方以外,全部都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他脱了外套,喜滋滋地招呼任水进客厅,让他随便坐。
任水心想,每次总是过不了多久就会坐到这张沙发上。
这张沙发也一样被打扫过得很干净,但任水尽量不去看它,因为这会让他想起之前他和金镇宇做的时候,那些或多或少的体液喷到上面去过…
他兀地想起那些过往,身体一僵,暗骂了一声操。
不要总是在这种时候想起很尴尬的事啊!
“哥想操什么?”陡然间,从厨房里倒完水出来的金镇宇一边笑着,一边靠在了他的身后,微凉的吐息喷洒在任水的耳侧,“想起什么了么?”
任水一个激灵,莫名觉得浑身发软,他伸手捂上金镇宇凑过来的脸,微微偏过头去,闷声道:“没有。”
金镇宇笑得更开心了:“哥真的什么都没想么?那我们要不要再来一次…让哥想起来?”
“好不好,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就听我的一次吧。反正你刚才也喝下我给你的水了。”
“春药好喝吗,哥。”
一口一个哥,真是欠揍。
……
任水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方才金镇宇递过来的能量饮料好像不太对劲,此刻更甚,对方耳语般的轻声竟然让他推脱不开。
他的脸转向金镇宇,看着那张白皙无暇的脸,问他:“你给我那瓶饮料里放了什么?”
“说过了,”金镇宇凑上前,身体整个人都像任水前倾过去,他吻着任水的嘴角,丝毫不在意对方的推拒,“春药,哥哥,真是笨。我还特意放在能量饮料里呢…因为我好久没做了,这次可能会做很久,我怕哥哥累。”
任水蹙眉:“说好只是做模特帮你拍照的,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金镇宇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声音闷闷的,明显是在耍赖:“可是我就是想亲近哥…我不想让你再走了。”
任水眨了眨眼。
他并不觉得自己是什么有魅力的人,长得不好看、更没有钱和家世,金镇宇到底是为什么对自己穷追不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看着金镇宇吃自己豆腐的幅度越来越大,已经把自己逼到了沙发角落,那葱白的手也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任水只感觉尴尬——他迫切地想脱离这种令人感觉不妙的状态。
在金镇宇又要亲他的那一刻,他没控制住、伸手拍开了对方的脸。
就像扇巴掌一样,只是轻了许多力道,把金镇宇拍愣了。
即使是很小的力道,也让漂亮的脸蛋泛起了一处红。
金镇宇愣了,任水也愣了,这完全是他下意识的动作,只见对方眉毛一瞥,眼睛一垂,捂着脸泫然欲泣。
“……抱歉,你凑我太近了,我…”
“哥……”
金镇宇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可怜兮兮的喊了一声哥,眼波流转,水汪汪的眼睛就快流下泪来。
任水以为他还要干什么,本来还在做心理建设、想着要是一会儿金镇宇再动手动脚就直接推开他,也不要打,自己真的该做一做被贴脸的脱敏训练了…
再多打金镇宇和姜东元两次,都怕给他们爽到。
“对不起,哥…我不应该这样…我只是太想你了…”金镇宇好像真的万般伤心,还是默默松开了他,可怜兮兮地站起身:“很晚了,哥去洗个澡吧,既然哥哥不喜欢我,那不打搅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般,松开了本来纠缠着对方的手。
任水看着金镇宇落寞离去的背影,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打疼他了。
但幸好,没做成。
如果真的自己没控制住下半身跟他又做了,那才是真正的一发不可收拾…他不想再和金镇宇发生任何肉体关系了。
虽然都住进他家了,现在颇有种又当又立的意味,但任水觉得自己只是相当于住进了老板的家里而已。
他还细心地发现,金镇宇明显是把房子的客卧喊人来打扫过了,甚至还新买了一张床,床单被褥都铺好了——仿佛就是给任水准备的。
他洗完澡之后,躺上了那张新床。
他们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现在洗完澡已经快十二点,忙了一天的任水却睡意全无,他看着放在角落的行李箱,又想起了刚才金镇宇说的话——
那杯饮料里被下了春药。
本来还觉得没什么,但一想到自己喝了那东西,他就觉得身体愈发燥热了起来…
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恶狠狠地想,自己的生活都是被金镇宇这个贱人毁了。
谁还他一个平静的生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每天都有事情要纠结,每天都有事情会发生,多到他脑子里乱的要死,喝了春药都不知道。
任水觉得这些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并不是自己的错,他也并没有贱到经历了很多让自己不愉快的事情却还爱着始作俑者,只是他现在无法阻止他跟金镇宇为何还是纠缠在一起。
算了,想这么多干什么?
他甩了甩脑袋,把这些复杂的东西都甩出去。
睡觉!
他翻来覆去,总觉得后穴发痒,折腾到了两三点才迷迷糊糊睡过去,但没过一会儿,又被下身一阵奇异的感觉弄醒。
任水迷蒙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现实天花板,再往下一看——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阴茎正被一股温热包裹着。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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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的口腔黏黏糊糊的把整个柱身都紧紧包裹,口技算不上好,还有硬硬的、应该是牙齿的东西不小心碰到,但耐不住任水身子敏感,他不住地嘤咛了两声,扭动身子,踹开了伏在他身下的人之后,掀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