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百香果烟味无形无色、却像化为了触手一般的实图缠绕上了任水的整个周身,姜东元如蛇舌一般的舌头探了进来,任水一个用力,咬了一口对方,一点怜惜也没有,陡然间、一股铁锈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任水扯过姜东元的衣领,急眼了,也不顾自己说的是中文,对视上他淡薄的褐色眸子,问他:“你他妈亲我干什么?!”
对方歪了歪脑袋。
…想起来了,这逼养的是纯血韩国棒子,说中文他听不懂。任水深吸一口气,切换了语言系统,又问:“刚刚为什么亲我?”
姜东元被咬了一口,说话还大着舌头呢,道:“说过了,你亲了镇宇,我亲回来。”
任水觉得自己被两个人耍了,他坐起身,后穴一股精液又流了出来,激地他屁股一抖,金镇宇就跟求爱的狗一样又缠了上来,嗔怪地看着姜东元,说了一句:“东元,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哥。”
“说来我也算是你半个哥,”姜东元脱下了自己的大衣,随手就扔在了地上,冷笑了一声:“跟你说过我这几天会回来,在我之前躺过的床上做爱算什么?”
“东元…”金镇宇撒娇:“你也知道我很喜欢他的,我和他很合拍。东元哥在吃醋诶?很可爱喔。”
“算了,随便你吧。”姜东元没什么表情,但还是摸了摸他的脑袋,“去穿好衣服,光着身子像什么话。”
金镇宇乖乖的应了一声,跟个小孩子一样跳下床,咚咚咚地光着一双白皙的脚跑走了,说自己要先去浴室洗澡,霎时间、偌大的卧室只留下了光裸着的任水、和衣冠楚楚,却被咬了舌头的姜东元。
男人甚至觉得此刻有点难堪。姜东元发型完美、叠穿了一件衬衫和毛衣,整个人在不够亮堂的灯下也白到发光,而自己被做的软烂、蜜色的肌肤上全是星星点点的红痕,只能撇过头去不看对方那张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东元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任水看向自己,整张脸看不出任何表情,但即便如此,任水还是觉得他流露着淡淡的嘲讽……
仿佛就像在嘲笑任水千里送穴一样…
任水捏住他的手腕,没好气地说了一声,看什么看?
姜东元回他:“我很好奇…你有什么魔力,能让我们镇宇对你这么着迷。这几个月放了我好几次鸽子,就为了去找你。”
他冷笑:“我怎么知道?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你们家】镇宇可是天天缠着我,甚至还到我学校里来找我了。你这个做男朋友兼青梅竹马的人不知道么?”
说话间,任水感觉到姜东元的拇指在他的嘴唇上来回触摸,他用力想把对方的手扒拉下来,但竟然没成功。
——要知道,任水可已经算是力气很大的人了,但显然姜东元力气比他更大。
“你放开!”任水气的牙痒痒。
姜东元伸出另一只手握住任水乱动的身子。他看着比任水壮不了多少,甚至还比对方瘦一点,力气却是大得出奇。
“——你要知道,你打得过金镇宇,但不一定打得过我。”又是这幅我是大哥大一般的语气:“那天他是下午来找你的吧?因为上午我在学校,他和我呆在一起。”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重要、那么招人,任水啊,还是要对自己有正确的认知,嗯?”
“姜东元…你他妈的……”
姜东元被骂也不生气,竟然哼笑了一声:“真可爱啊,像一头小老虎一样龇牙咧嘴的,只可惜打不过我,所以还是乖乖的不要动,让我亲回来。不然一会儿受伤就不好了。”
说罢,他捏开任水挣扎着的嘴巴,又亲了回去。
任水只能用舌头推拒他,这会儿姜东元倒是长记性了,每当对方一有咬他的迹象,就会退出去,在一个瞬间又缠上任水的舌头。
就这样来来回回地又亲了好一会儿,任水被亲的舌头都快没知觉了,姜东元还在亲、亲的他的口水都顺着嘴角流到下巴。
没过一会儿,洗的香香白白的金镇宇穿好睡衣出来,就是看到二人亲的“难舍难分”的这么一副场景,他大叫着扑上床,打了一下姜东元。
“不要亲他了!”
那一下软绵绵的,根本没有任何攻击力。
但姜东元终于放过了任水。
“好,”他搂过抱住他腰的金镇宇:“我们镇宇洗得好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不要亲他…”青年在他怀里咕蛹,凑上去亲了一下姜东元的脸颊。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吃了谁的醋。
这给任水恶心坏了。
他暗自念叨一声这两人真是两个三观不正的疯子,精神病,而且一个比一个有病的那种,撞见这种场面大惊小怪的好像只有自己。
任水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翻下床站起来,两条紧实修长的大腿根部全都是爱液和掌痕,他弯下腰,去捡之前被金镇宇丢到地上的、自己的衣服。
“哥去哪儿?”金镇宇问他。
“洗澡,还用说么。”任水没好气地剜了他一眼,恶狠狠地回了一句。
他觉得自己的脾气越来越差了。
但自己本来一尘不变、安安稳稳的生活里出现这样的差错,如果谁都能处变不惊,那他娘的得是菩萨了吧。
任水一边清洗着自己的身子,一边恶狠狠的多用了好几泵金镇宇放在浴室里的贵价洗面奶,想着这次结束之后,对方应该不会再缠着自己了。
如此这般也好。
他没有时间精力去和这些人纠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金镇宇已经窝在床上睡着了,姜东元搂着他,但没整个身子都躺到床上。
见到任水出来,他竟然还问了一句:“洗完了?”
“嗯,洗完了。我要走。”
“很晚了,在这里睡一觉再走吧?都下雨了,天气预报说首尔过会儿还会下雪,你看,外头这么冷,让你回去镇宇也不会放心的。”姜东元站起来,那几个看起来是用真钻做的耳钉差点闪瞎任水的狗眼。
真是假惺惺的关心。任水心想。
他没当真,只当是作为“男主人”的姜东元客套般的话语,并没有真的要留客的意思。他索性干脆不理,把棉袄、裤子套上就要走人。
姜东元拦住他,高挺修长的身子把他逼到墙角,问:“真要走了?外面很冷,镇宇睡着了,我今天也没开车回来,没人可以送你。”
“我走就走,还要看时间么?”
“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姜东元挑眉。
任谁看了一眼手机。
怎么凌晨两点半了…他还以为十点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到任水这样意外的表情,姜东元勾勾嘴角,整个身躯环抱住对方:“我说了,已经很晚了,上次你发烧我们还让你回去是我们不对,今天留一晚吧。”
不容拒绝的语气。
任水怒从心头起,真想扇他一巴掌问问姜东元怎么好意思说上次那件事,不过他确实也不想再挤公交挤一小时回去,他明天还有课,如果休息不好也很影响状态。
“知道了,你起开,别凑我这么近。”
姜东元放开他。
任水撇了一眼身后熟睡的金镇宇,问:“那我睡哪里?”虽然这张床很大,但他记得金镇宇的房子有一个小房间是次卧。
“跟我们睡一起。”
“…妈的,疯子,哪来的【们】?”任水绕过他,“我去睡次卧好了。”
“次卧很久没打理了。跟我们睡也没关系。”
“你他妈的……”任水受不了了。
看了一眼姜东元一看就锻炼很好的身子,白花花的脖子上青筋凸起,比自己还要高一点,感觉下一秒就会变成大蟒蛇缠上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是说任水不自量力,是他总觉得自己一身肉已经很强了——
他强硬地走出卧室,被姜东元一只手拉回来,再推到床上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他真该去健身房办个卡了。
算了,反正今天过后,他们应该就是再也没有交集的陌生人。任水给自己做了一会儿心理建设,躺上了柔软的、三个人睡也没关系的大床。
金镇宇跟八爪鱼一样,一感觉到有热源就自动手脚并用缠了上去,嘴里还含含糊糊地念叨着“任水”、“任水哥好暖和”,听的任水想朝他那张小脸上来一巴掌。
他恶从心起,问着正准备要去洗漱的姜东元:“你们平时两个人也在这张床上睡吗?”那我还在这张床上挨操,真是有够恶心的。
姜东元敏敏唇,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全都一股脑地扫到后边去,轻飘飘地回了一句:“我洗完澡再告诉你。”
任水真就这么等到他洗完澡。
看着姜东元光着上半身出来,白皙的肌肉上还滴着水珠。
“你睡觉不穿衣服的?!”
“都是男人,难不成你还会害羞?”姜东元加了一句:“裸睡对身体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要是自己一个人睡,谁会管你?床上还有这么两个人你看不见?”
姜东元又笑了,掀开被子上床,道:“镇宇还和我说,你对他很温柔…脾气很好…现在看,也没有那么温柔,也没有那么脾气好。”
“我一开始脾气是挺好的,还不是被你们逼的。”
“镇宇逼你了?他有时候就是小孩子脾气,加上比较执着,认定的一件事情就不会变。”
任水就这么平躺着,他往哪边躺都不太对,既不想面对金镇宇,也不想面对姜东元,光是一个就够他烦的了,现在两个还加一起了。
他没好气道:“所以呢?我跟他有什么关系,需要这样迁就他?是他男朋友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你在吃醋?”
吃个屁…任水翻了个白眼,两个人的脑回路一个比一个奇怪。真是令人心烦。
他闭上眼,不说话了。
姜东元靠过来。
任水推了推他。“光着身子别靠这么近,床又不是没位置。要不你和金镇宇睡里面,我一个人躺在外面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东元说,不可以,那这样你会冷。
“那你离我远点。”
黑暗中,借着落地窗外依稀的灯光,姜东元不动了,但他看着任水的头发、再看到鼻梁,耳朵,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你的耳垂很漂亮,没有想过打耳洞吗?”
任水觉得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打耳洞?”
姜东元目光灼灼,就差摸他耳朵了。
“……忘了和你说了,我的副业是个穿孔师。我喜欢给好看的东西穿孔。”
“你的意思是说我的耳垂很好看?你身上这么浓的烟味,顾客不得被你熏死。”任水无语笑了,感觉姜东元的身子还是贴近了自己,他一胳膊肘过去想推开,却发现姜东元的肌肉硬的离谱。
“百香果的烟很好抽啊,不喜欢甜滋滋的味道么?”姜东元被他“袭击”也不恼火,只是闷哼一声,心道任水的力气确实不小,随后、凑近他的耳朵,压低了声音:“…忘了和你说了,我和镇宇一样,也是个很执着的人。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有什么魅力,可以让他把我这个陪在身边十几年的人弃之不顾。”
任水被做的没什么体力,他真想现在跳起来一人给一个巴掌,但他左边一个姜东元右边一个金镇宇,怎么样也起不来,只好眨了眨眼,说了一句:“没有弃之不顾,他不都说过了么,我就是个送上门给操的模特而已。”
姜东元开始玩他的耳垂。
“他还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小。”
“嗯,”姜东元还在摸他的耳垂,“所以我照顾他,顺带照顾一下你也没关系,你们都还小。”
神经病…去死吧…
“…………”任水要吐了。“我刚跟你见面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当时酸的感觉下一秒就要和我互殴了。”
“是啊,刚开始以为是你主动去招惹镇宇的,没想到……”他压低了声音,轻轻吹出一口气:“是他一直在烦你啊,呵呵。抱歉,我当护花使者太久了。”
“我不想听这些,我要睡觉了。”
“好吧。”姜东元看着他发红的耳朵。
在睡着之前,任水听到对方说了一句——
“其实我们不怎么在这张床上睡的。你可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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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二日早上睡醒时,任水刚睁开眼,就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动弹不得。
他侧着睡,左边躺着窝在他怀里酣睡的金镇宇,右边则是搂着他腰的姜东元,自己就像三明治里面的那片芝士一样——被夹在了中间。
他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身子坐了起来,天刚蒙蒙亮,看起来才六点多钟,身侧的两个人睡的都很沉、倒也没有醒来的迹象。
但坐起来的那一刻,睡在右侧的人醒了。
姜东元动了动胳膊,又使力搂紧了任水的腰,整个人都陷在床单里,眼睛都没睁开,迷迷糊糊地问道:“现在几点了?”
任水回了句:“大概六点半…”
“那就再睡一会儿…“
任水看似乖顺地躺了回去,看到姜东元又重新睡着之后,就和一夜情结束后拔吊无情的渣男一样,穿上衣服就走了。
——他想,金镇宇说过做完最后一次就“放过”他,估计今天之后,二人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了。
……个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任水还是在咖啡厅每天见到金镇宇的时候,愈发觉得对方简直就是个心性不成熟、唯我独尊的小孩。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多么多么有魅力,顶多是金镇宇觉得他以前那么喜欢他、现在可以说走就走让金镇宇很不甘心,这种自尊心作祟的情况让任水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可现在好像并不完全是这样。
习惯成自然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就比如现在。任水开始习惯咖啡厅里每天都出现金镇宇的身影了。
这样他俩的关系不就又和以前一样了吗?难道自己在潜移默化之中接受了?
人真的是很可怕的生物。
金镇宇倒是也乖,就跟个普通客人一样、每天就是坐在这里喝喝咖啡,吃吃蛋糕,一坐就是一整天。
任水无所谓,别打扰到他就行。
他甚至有时候还能见到另一位的影子——那是周四的一个下午,在外头大雨倾盆的时候,姜东元来了。
他穿了套e的运动服,把领子拉到最高,只能看见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眉眼,而这个男人每次一来,就是乌泱泱一大帮人,像大哥带小弟出门般的六七个人众星捧月地围着姜东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弘惠敏用胳膊肘戳了戳他,朝着姜东元那方向努了努嘴:“晕,这是世宗大王来了吗,子民们都跟着他呢。”
任水失笑,低声回了一句:“这是什么话。”
“我说的不对么?”惠敏道:“几个人聚在一起吵都吵死了,以前怎么没见到姜东元来过咖啡厅这种地方。天天把这些名品穿在身上…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