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打满算,金镇宇可算是他第一个男人…可双方都是第一次的话,不应该像那些…嗯…工口本子里初尝禁果的初中生高中生一样很生疏吗,可金镇宇为什么熟练的像一个老司机。
任水被压倒在沙发上之前,他心里还是对心理金镇宇小白兔小猫咪的形象保留一丝念想,直到那根令他有点恐惧的肉棍从金镇宇裤子里几乎是弹出来的时候,他发现他错了——有些人床上和床下,做爱和清醒的时候是完全不一样的。
只看金镇宇上半身,就是被调戏的小男孩,红着脸垂眸,甚至还咬了咬嘴唇,但是向下看去,那根蓄势待发的屌长在他身上怎么看都怎么违和。
没事、没事,上次那么激烈只是因为是第一次…这次大家都稍微了有了点经验了,而且也没有喝酒,没事,没事…
没事你妈的…
任水很少骂人,他平时都是温温和和的,但当金镇宇强硬地掰开他的大腿到一个不能再张开的程度,用手指沾着蛋糕上的奶油戳进他的后穴里简单的润滑过后,那根大屌直接插了进来的时候他还是克制不住的骂了一句脏话。
“你妈的…”他都快被顶的说不出话了,甜腻的奶油挤到他的肉壁上,被粉却充满青筋的肉棒来回深深浅浅的搅动,重重地碾磨过他极浅的敏感前列腺,爽的任水直抽气。
此刻的他确实如了金镇宇的愿,什么礼义廉耻都被抛之脑后了,后穴的快感一波一波像海浪袭来,哪还顾得上在私人咖啡厅里做爱的羞耻感。
但金镇宇还是比较了解任水的,毕竟都相处半年了,他手摸着任水的脸,安慰了一句:“没关系,只要没有我的命令…没有人会来的…而且你没发现么?外面的人也很少…哥就放心的和我做吧…”
他语气柔情似水,就像哄情人一样,任水被他哄的心脏砰砰直跳,整个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但后穴依旧紧的不断夹着那根外来的阴茎。
做爱的时候,就是哄好男人让男人酱酱酿酿的最好时机,金镇宇从小听过太多身边人告诉他一定要小心自己在做爱的时候不小心答应了什么,因为男人精虫上脑的时候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没想到这招现在被金镇宇用在任水身上了。
你看看,刚才还说不肯在外面做爱的人,这会儿已经躺在身下了。
他埋头苦干,鸡巴来来回回地抽送,算是意识到为何大家都那么喜欢做爱这种说难听点就是牲畜交合的事情,因为真的很爽,任水的洞就像是有自我意识一般吸的他欲罢不能。
这两次做爱对任水来说都没有什么前戏,顶多金镇宇这次给他撸了一发,然后就急吼吼地插进了他本来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任水一边承受着身下的抽送,那根肉棍烫着他的体内,热的快要失语,一边奶头还要被金镇宇粗鲁的揉来揉去。
正是这种最原始的人与人肉体之间的连接,才让他们二人都从里面得了趣,何况是你情我愿的性爱…一想到是和心上人做爱,任水心里酥酥麻麻的爽利了起来。
他和姜东元有“绯闻”就有绯闻呗,金镇宇在遇到他之前还是处男,他俩还能有什么关系不成?
在抽插之间,任水自己给自己哄好了,那肉棍随着金镇宇的挺腰插进他最深处,男人下意识地仰头露出脖颈喘着气,充满着低沉与克制。
反观金镇宇,喘的好像被操的那个人是他。漂亮青年紧皱着眉,每顶一下就娇娇地叫一下,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确实叫的很好听,听的任水想亲他。
等一下,亲?
任水脑子里愣住,他俩虽然没有确认关系,可他们这都第二次了…氛围也很好,怎么一次接吻都没有呢?
金镇宇红润的唇看起来真的很好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想着,他索性保住了金镇宇,让他和自己凑得更近,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对方的唇角,想要探进去。
谁知漂亮青年一愣,是明显的反映了几秒,随后下身耸动的速度更快了,和打桩机似的,好像要把任水操成一体。
但金镇宇没有张开嘴,反倒是扯着任水的头发,让他的头往后一仰,随后、啃上了那蜜色肌肤上的喉结。
这种突如其来的“锁喉”感吓得任水都快不敢呼吸,他能感觉到湿润的嘴唇和轻轻啃咬的牙齿与他的肌肤相碰,身下的肉棍不停地抽插,爽的任水根本没时间思考细想刚才被“拒绝”的那个失败的吻,只觉得一阵无尽的快感袭来,把他操的就像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金镇宇很持久,他这两次也都没戴套,肉贴肉的感觉或许总比戴套要好,他抽插着享受任水的体温,喘道:“任…任水哥…哈啊…哥啊…”
“镇、镇宇…慢、呜呃、慢一点…我…呃…哥受不住…”任水被顶的一句话支离破碎,断断续续的喘了好几次气才说出来:“哥哥要没体力了……”
他刚说完,却觉得身体里的那根肉棍竟然变得更大了。
在转眼间,任水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金镇宇就大喘着气把他转了个身,让他整个人趴陷在沙发里,那根肉棍摩擦旋转着他的肉壁,爽的任水又是一哆嗦,头都快要整个埋进沙发里。
很快、他感觉到金镇宇的气息凑上来了。
“……?!”任水在心里问他到底有什么毛病,面上却是只能潮红着淫叫,他哪还说的了话,感觉都要被那根阴茎顶到胃了。
“哥…哈啊…哥…你好紧…我、啊…我好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真是爱惨了任水自称“哥”的样子。
金镇宇眼底里闪着光,因为任水从来都不拿哥自居,就算是有时候无意地迁就他照顾他,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摆出一副诱人的姿态,说着自己是哥哥,尊敬哥哥的后辈可不可以别插他了。没想到会这么………
这么色情………
“别这样……”
“就要这样。”
这一炮打得天旋地转,他俩都年轻,体力自然旺盛,金镇宇更是想尽各种手段让任水自称“哥”,一开始任水还乐意宠着他,后面就不肯了,因为他发现自己越这么说,身体里那根吊就越涨大一分。
来咖啡厅坐着的时候刚刚下午一点,现在已经四点了,也不知道金镇宇到底是怎么那么持久的,当然——不是一炮仨小时,是他们来了好几轮。
任水的肚子里全都是金镇宇射出来的浓精,他自己也射了好几发,全都喷到了四周,有些还喷到了没吃完的蛋糕和没喝完的咖啡上,让任水觉得他俩甚至有点恶俗……
好吧,可能恶俗的只有他自己…呃…毕竟金镇宇没有乱射,射的是他身下那个洞。
两具身体赤条条的倒在一起,四条腿互相纠缠,任水缓了好一会儿,才默默开口:“感觉我要精尽人亡了…好想来根烟啊…”
不过他也就是说说,因为自己只是偶尔压力大了会抽烟,平时一般不把烟带出来,而金镇宇就更别说了,他根本不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料金镇宇真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只是刚开了口,任水接过来打开一看,竟然还是满的。
是一盒百香果味的双爆珠烟,任水记得这个已经停产不卖了,没想到金镇宇身上竟然会有,不过他没多想,拿了一根咬破爆珠,点燃之后猛吸一口,尼古丁让他刚结束性事的身体变得晕乎乎的,爽的不行。
不做爱的任水又恢复了那温温和和沉稳的样子,他这会儿也是终于知道了为什么有句话叫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了,这确实爽。
突然,金镇宇开口轻声道:“哥…”
“镇宇?”
“精尽人亡是什么意思?”
任水一愣,差点笑出声来,他嘴角动了动,花费很大的力气才没有笑,因为在这时候笑实在是不太合时宜,看了两眼金镇宇,发现对方的表情不似作假——好像是真的不知道精尽人亡这四个字的意思。
看着对方如好奇宝宝的眼神,他回:“你真不知道?你也算大半个中国人吧。”
“可我中文也没有像母语者那样好啊,”金镇宇撇撇嘴:“我有很多东西还是不懂。就比如这个精尽人亡四字…”
任水还是没忍住笑了。
“就是,呃…怎么说呢…如果射太多的话,可能会被累死的意思…”他想了一个比较简单的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噢,”金镇宇美眸一闪,笑眯眯道:“哥,那我们来试试吧?!”
“试什么?”
“当然是做到精尽人亡啊,这还用问。”反正金镇宇现在没穿裤子,撸两下就能插。
“………算哥求你了…”任水欲哭无泪。
…………
于是乎,他俩到了晚上七八点才回去。
有钱就是好,任水看着拍拍屁股走人的金镇宇,丝毫没有把这里收拾好的意思,只是转了一下车钥匙,说可以走了,后面会有专人来打扫。
但一想到这满屋子淫靡的味道…也不知道来打扫的人会怎么想。
不过,今天这事倒是把任水“哄”好了,他没再去纠结金镇宇和那个所谓的姜东元的事情,毕竟金镇宇都说了二者只是朋友,且态度也不像作假的。
他坐在金镇宇的车上,不由得又想到另一个问题:他俩现在是什么关系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人就是很贪心的贱种,有了一件东西、会想要第二件,第三件,就好比现在的任水,本来只是觉得金镇宇好看,有种天然的亲切感,当时觉得要是可以变得亲近就好了,喜欢上他之后又想发生点什么,和他发生点了什么成功上床之后又想要和他确认关系。——虽然按照任水这个没有情感经验的坚定纯爱党来说,能够在不是情侣关系的情况下发生性关系已经很超过了。
这个问题的答案,他有问过金镇宇,每次都是被对方巧妙的糊弄过去、然后转移了注意力,有次他想打破砂锅问到底,金镇宇便脱了裤子上他,还说:“说这些,关系这种东西只是束缚住二人之间的枷锁而已,我不喜欢这样,只要哥和我在一起很开心的话,这些都不重要啊。”
不重要?
其实任水觉得挺重要的,不过既然金镇宇不喜欢这样,那他也就作罢了。
反正心意是相通的就好。
他俩就这样相处了一整个假期,任水一有空就会被金镇宇喊去,有时甚至是什么也不做、就那样单纯的腻在一起也不会觉得乏味。
比起任水这个大二的学生,反倒是金镇宇显得更忙一些,经常满世界跑,神出鬼没的失踪两三天再突然回来,可能这些大艺术家们就是这样,有时候也不图钱、不图名利,只想让更多人看到他们的作品。
但说起这些,金镇宇能够拍出这么多作品、画出这么多画,功劳也有他一份呢。任水想,自己这几个月帮金镇宇当不露脸模特拍的衣服没有五十套也有三十套,还有时候充当他画画的人体素材。
青年在画画的时候很认真,让任水敞开大腿倒在沙发上,那视线就跟机器人似的来回从上到下扫着蜜色的身体,没有任何欲望,全是对艺术的追求。——个屁。
任水又不是瞎的,他看到金镇宇底下那玩意硬的都能提起吊瓶了,笑着开口说了一句:“镇宇啊,我们是在翻拍泰坦尼克号吗?”
若是半年前的他,是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近似于调戏的玩笑话的,甚至可能当裸模也不愿意,但谁叫对面是金镇宇——任水几个月前就知道了,若是总是这么温温和和的顺着他,一会儿他只会更“流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镇宇前些天也有提过他比以前“敢说”了,做出一副心口疼的样子,说,哥哥、你刚和我认识我的时候,一看我就会脸红,有时候都不敢抬头看我,现在倒是…
倒是什么?任水追问,但金镇宇面上却漾起了红晕不敢说了。
……
就像此刻,金镇宇的脸也是红扑扑的。思绪回笼。任水眨巴眨巴眼,给金镇宇喂了一口三文鱼,那片鱼上沾了一大块芥末。
金镇宇刚刚才从加拿大的一个画展回来,好像是在魁北克,任水没去过那里,倒不如说他的人生轨迹哪里都没去过,但听金镇宇说那里很冷,冷的他都生病了。
所以脸蛋才会这么红。
他病还没好全,整个人披着毯子窝在沙发里画画,刚才被任水喂了一点感冒药,吵着要吃生食。
青年自然而然地吃了食物,没过几秒就面目扭曲的去拿水喝,猛地灌了好一大口,才说:“哥,你芥末给我加的好多!”
任水急忙过去拍他的背,但还是道:“加了芥末会好点,你要是直接吃,万一拉肚子怎么办?”
金镇宇又喝了一口水,小声说了句:“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生病的时候格外脆弱,这几天更是没出门,一直骚扰着任水,让他一下课或者一结束兼职就来陪着他。
偏偏金镇宇家离地铁站还有好一段距离,任水每次来都要走好久,放假之后,他们就很少在工作室里呆着了。
第一次进金镇宇家的任水还被吓一大跳,他家比工作室要大了一轮,就算是放了很多画材工具,也显得空旷无比,他都怕金镇宇半夜起来的时候迷路。
首尔这几天又是下雪又是下雨的,任水一到他家就呆很久,金镇宇也乐意,粘的对方死紧,恨不得变成树袋熊挂任水胸上。
“任水哥,你身上好温暖,我好喜欢。”他一边蹭着、一边轻轻捏着任水的宽肩,又开始说起了上次的事:“你现在见到我都不会害羞了,好没意思,你腻味我了?”
什么叫“腻味”,任水心里在笑,他没想到金镇宇竟然会这种词。
“你说话呀。”金镇宇又缠上他,特别自然的用手伸进了任水的裤子里,不轻不重的抓了一下:“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任水的命根子被这么弄,身体本就愈发敏感的他一下就软了,一点力气都没使地握住金镇宇玩弄他阴茎的手:“你还生着病,别做。”
“真当是我哥了。”金镇宇轻哼,任水不让他这么做,他偏要做,仗着自己是病号,能尽情吃豆腐就尽情吃。
任水宠着他,软绵绵的反驳了几句,最后还是给金镇宇干了个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镇宇的身体很好看,特别是当他那根巨物在任水体内抽送的时候,白皙的小腹也会一抽一抽地轻微颤动,看的任水鼻子一热,差点就流下鼻血来。
他从一开始的生疏、一点点害怕,到现在熟悉无比,后穴有些时候被玩的湿漉漉的,一下就能被金镇宇硕大的鸡巴插进去。当然,依旧紧致,只是学会了容纳。
任水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天赋异禀…每次做完,不管有多痛、第二天都是恢复如初。
他此刻被操的浑身倒在沙发上,心里暗骂着每次金镇宇都要做这么久,偏偏他是病号,自己还不能拿金镇宇怎么样。
金镇宇窝在他的身上,一下一下地嘬吻着他的奶子,和个没断奶的小孩一样。
任水低下头,闻了闻他的头发丝,是熟悉的百香果烟味儿。他觉得金镇宇这两个月身上总是隐隐约约的传来这股香味,明明他知道金镇宇是完全不抽烟的。
或许,可能是他身边哪个朋友喜欢抽这个口味的烟吧。任水闭了闭眼,开始意识到自己好像连一个金镇宇的朋友也不认识,反倒是对方把自己的社交圈摸透了。
——妈的,我俩的关系这是炮友啊!
被金镇宇哄的找不着北好几个月的任水,在闻到对方身上陌生又熟悉的百香果味的时候意识到了这个事实。
但他没说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是现在氛围太好,金镇宇迷迷糊糊的都快要压在他身上睡着了,二是…
他也不知道第二个原因是什么。
金镇宇的长相太有迷惑性了,而且又对他太好,从来不让任水花钱,有时候还会送点东西补偿他当自己的模特。
外面的雪下得很大,把外头的天地都弄的迷迷朦朦的,他摸了摸金镇宇的面颊。
还是自己太在乎了。
任水觉得金镇宇都要让他变得不像自己。
因为以前的他可不会这样。
有些东西没有,他如果想要、便会努力去得到,但若是丢了或者没了,那没了就没了,他也不会很在乎。
小时候的任水用自己的压岁钱买了想要了一整年的玩具,他爱不释手,结果没两周就被他自己粗心大意而不小心弄丢了。他没哭没闹,想的竟然是丢了就丢了,反正也玩过了。
那现在呢?如果让任水像现在这样拥有着金镇宇,以后又像“丢失了玩具”一样“丢”了金镇宇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可以。他可以接受失去一个玩具,但不能接受失去金镇宇。
任水感觉自己自从认识金镇宇之后精神就不太正常…先是接受了自己和一个同性不清不楚,再张开大腿给他操,再到现在喜欢他…
金镇宇到底是怎么想的?
对他也有喜欢吗?
每次都被他糊弄过去。
可能镇宇也是第一次有这种关系…并不能知道喜欢和不喜欢、爱不爱这件事,毕竟他和任水的社交圈生活圈完全不同,人生经历也不一样,他觉得,如果是这种从小看惯了混乱亲密关系的大少爷的话,不敢确认或者是开展一段关系也可以理解。
任水起身,轻轻地找来一条毯子盖在金镇宇身上,在准备去洗澡之前,他做了一个决定。
“追求金镇宇”。
正式的、追求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可能就是因为在乎、因为有真感情,才会让性格较为洒脱平淡的任水开始破天荒的内耗起来,要知道,之前的他基本上是没有烦恼的,顶多偶尔为了生活费发愁,但大部分时间都没什么远大追求。
能活着能吃饭还有钱赚已经很好了,在这里发愁个什么劲?
…可怜他因为金镇宇,最近竟然开始想这些有的没的。
任水不是金镇宇那样爽完就可以什么都不管的少爷,他还得去兼职,在金镇宇家里简单洗了个澡之后,他便去了咖啡厅开始了照常的深夜兼职。
店长说只要接下来他早上一周三天的班,最后开学前的半个月就让他放假了,临走时还拍拍他的手说,任水啊,情人节快要到了,在那之前好好的上班,然后好好的过个节吧?
任水被他的话猛然点醒,是啊——情人节快要到了。
他问惠敏,给男生送情人节礼物送什么好?
弘惠敏先是一愣,眨了好几下眼,然后猛地转过头看他:“这么快就找新欢了?金镇宇呢?”
“什么呀…”任水道:“我就是要给镇宇送礼物。但我不知道给他送什么,感觉他什么都不缺。”
他总感觉惠敏看他的眼神从不敢置信,到再带了一点…敬佩?为什么会有敬佩?
随后,便听到弘惠敏开口:“你俩…确定关系了没?他说你是他男朋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所以我才想着…追他。给他表个态。”
“…说来也是,不然姜东元早就把你大卸八块了。哥呀,我不是早就劝过你,金镇宇已经有姜东元了,你和他玩玩就好了!怎么还动上真格了?”惠敏犹豫了一下:“还是情人节送礼物是你们…呃…你们之间的情趣?那姜东元怎么办?你也给他送?”
“都什么跟什么,”任水无奈:“镇宇和我说了,姜东元跟他就只是朋友,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顶多亲密一点而已。”
弘惠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也就只有任水这种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人会信了。
……不,倒不如也说是金镇宇在有意瞒着他。
“你就这么…就这么信他?他说什么话你都信?”
“镇宇没有什么好骗我的。”任水道。他也没有什么是值得金镇宇骗的。他不敢说金镇宇喜欢他,但肯定是对他有感觉的吧。
“……呵呵。”惠敏实在是无语了,她劝不动任水,看他这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样子也无话可说,索性转移话题:“话说,你觉得我的脸上有什么变化没有?”
“变化?”任水歪歪脑袋:“…好像没看出来,一直都挺好看的。”
惠敏拉住他的手,覆上自己的唇,并不是柔软的触感,反倒有点像硬物被唇肉裹着。“嘿嘿,昨天刚打的玻尿酸,看来是很自然,都没人看出来。”
任水刚想回答,只听到开门声,有人进了咖啡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杯icetea,谢谢。”
他转过头,这声音竟然是不知何时来的金镇宇,披了一件大衣,装逼的很,青年双手插兜,修长的身子就这么直挺挺的站着。
任水走过去,问:“镇宇怎么来了?我以为你至少要睡到白天。”
金镇宇答非所问:“哥和她刚刚在做什么?”
“我和惠敏?”任水一愣:“没做什么啊…”他看着金镇宇漂亮却阴沉沉的脸蛋,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觉得对方好像不太高兴…
漂亮的青年还想发做,咖啡厅的人倒是越来越多,他看了一眼,也不顾任水现在是上班时间,扯过他的胳膊往外走:“哥和我出来一下。”
他由着金镇宇把他拉到咖啡厅后门,刚出来,青年就迫不及待的捏住他的手,瞪着眼,又问了一遍:“哥刚刚和她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把手放到她的脸上?”
“……”任水沉默了一会儿,他在犹豫,不知道和金镇宇表明女生去填充了脸上的某个部位这件事是否可以直接说出来,很多人不会承认自己有动过脸…
好歹惠敏也是他朋友,刚才看任水被金镇宇拉走的时候也是一脸迷茫的表情,估计也没反应过来金镇宇的怒火。
“果然是腻味我了!如果我不来,你们俩一会儿都要亲上了?”金镇宇好看的眉头皱起,他凑得很近,任水似乎都能感觉到对方的气息。
那嘴唇一开一合,虽然说的是质问的话语,但任水还是走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金镇宇的嘴,看起来很好亲……
说起来,他们没有接吻过呢…
金镇宇本来还没那么生气,看到任水走神,一下子便怒火中烧,他恨不得掐任水的脸,问他,他刚才和那个女人到底是要在做什么?!
“镇宇啊…真的没什么,是因为惠敏想让我看看她新打的嘴唇,仅此而已。”任水只得解释:“而且我哪有腻味你?你对我这么好。”
“你也知道我对你好…”金镇宇撇嘴:“她不让别人看,就让你看?”
任水无奈道:“你也知道惠敏和我是好朋友,况且,今天咖啡厅的夜间值班只有我们两个人,人少的时候聊一聊也很正常…”
“那我睡醒了你不辞而别是什么意思?我给你发信息,你也不读不回。”
…我要上班好不好,怎么能看手机。
任水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如何回答这无理取闹的话,他搂住金镇宇,觉得金镇宇愈发的娇气了,但挺可爱的,无伤大雅。
至少现在无伤大雅。
青年见对方不说话,气鼓鼓的推搡,也没怎么使力,当然没推开,只是在这里推推让让的,任水搂的他更紧,想让他别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镇宇啊,别闹!”
“我看你就是不关心我!”
金镇宇当然知道自己在任水眼里可能是莫名其妙的,他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为什么看到任水用手去摸那个女人的脸他会很不爽?甚至是生气?
他是想睡醒之后来附近的酒吧街玩一圈的,正好友人叫他来玩,说是新开了一家夜店可以去凑热闹,没想到开车一不留神就开到这里了…
本来就想看看任水的脸,结果一下车就看到他跟那个自己并不认识的兼职生“亲亲我我”,那个女人甚至还让任水去摸他的脸!金镇宇一下就不高兴了,回过神来已经进了咖啡厅。
任水喜欢自己是毋庸置疑的,那湿漉漉的眼神怎么藏都藏不住,却和别的女人这么亲密?
金镇宇被他搂着,恨不得咬上任水的肩头。
他们二人在这小巷子里,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安静的可怕,只能听到对方的说话声和衣服互相蹭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