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并不算短,但任水总是觉得太短太短,他愈发渴望可以更长久的一点和金镇宇呆在一起。任水知道自己和青年根本就不是一个阶级的人,但他从来没有产生过这样的情感、也没有过这样的经验,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先遵从本心这么过下去。
金镇宇很满意这一个半月的拍摄,任水很听话、任他拿捏,身材也可以撑得起他的每一件衣服,在把作品集交给设计展的前两天,青年的期末成绩出来了。
他看着一排的A+和P,虽然成绩不会差这件事在意料之中、但看到那门以教授严格而出名的服装专业课都拿到了A+的时候,金镇宇的心情变得很好。——因为他交的期末作业模特就是任水。
青年以前总觉得他的照片欠缺点什么,他找了无数个漂亮帅气的模特,却全都不能以最完美的状态诠释出他想表达的东西。
而任水可以。
因为任水服务于他、愿意“任他宰割”可以完完全全的去因为金镇宇去服务衣服,让所有人的目光都专注在衣服上,而不是模特。以往的那些模特都太有属于自己的风格了,如果两个鲜明的东西加在一起,欣赏他们的人们总会眼花缭乱,分不清谁才是主体。
“哥,”金镇宇看了一眼一旁的任水,拍了拍自己沙发的另一侧,示意任水过来:“多亏了你!我这次的期末成绩都很好…不愧是哥啊。”
任水乖巧地坐到他身边,看了一眼电脑、又听到金镇宇这么说,难免害羞起来,他下意识地挠挠脑袋,随即摆摆手道:“哪有的事,镇宇本来的成绩就很好,我顶多算个衣架子…”而且,应该是我谢谢你,能让我和你呆在一起。
金镇宇心里在笑,脸上也在笑,他觉得任水真是他回了快二十年来见过的最单纯的人。“别说这些啦,哥,今天好开心,我们要喝一点酒吗?我想庆祝一下…今天很开心。”
任水哪里会拒绝心上人的话?他没想到金镇宇的工作室还有一个专门放酒的地方,可那些酒的牌子全都是英文、看起来肯定就很贵,青年叫他去拿,他不好意思,说,要不就在楼下便利店买一点啤酒喝吧。
“你替我省什么?”金镇宇走过来,拍了拍任水的腰,能够明显感到对方轻微的抖了一下,他装作没察觉到,继续说:“酒呀,买来就是喝的,而且你这么久以来每天都来这里,任劳任怨当我的模特,就让我好好的谢谢你吧,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说,他很有钱,有钱到这种高级酒家里有太多,有钱到当他的同学都还在住宿舍或者是在外面租只要七八十万月租的公寓的时候他可以在江南买一个单独的房子当时工作室。所以他不需要会因为失去一两瓶昂贵的酒而感到心疼。
任水顿了顿,点点头,还是帮他拿了两瓶酒,金镇宇喜笑颜开,没想到对方的态度可以这么诚心如意——会为他着想,却又不强把自己的想法压在身上。
因为这几天确实过得很顺利,任水的心情也不错,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对金镇宇的言听计里藏匿着的情愫是一件偷偷藏不住的事情,他只觉得能和金镇宇呆在一起真好,即使他一会儿还要去咖啡店上班,但他依旧愿意在此刻陪着对方喝一杯。
当然,“一杯”只是任水心里想的,在金镇宇缠着他喝到第三杯的时候,不胜酒力的任水已经开始觉得有些晕了。
他和金镇宇靠的越来越近,看着对方漂亮的近在咫尺的脸颊,发觉青年脸上竟然连一点瑕疵和毛孔都没有,任水不自觉的垂了垂眸,明明是已经看过无数次的脸…这时候竟然害羞起来…
可是他控制不住。他的人生里第一次出现过这样一个人,他以往二十几年的生活都是循规蹈矩的,像普通人那样的上学、打工,生活,就连额外的娱乐社交都很少,面对这样鲜活有趣的金镇宇,他无法不被吸引。
青年微张的唇,因为刚刚喝了酒而有些发红,湿漉漉的泛着水光。
任水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口水。
这里的暖气开的很高,有一盏暖光灯开着,金镇宇本来是坐在沙发上的,后面因为累了、便蹲到了地毯上背靠沙发,任水可以从上到下的看到高挺的鼻梁和因为温度升高而解开扣子露出的一小片白皙的肌肤…他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哥一直在看我呢。”金镇宇眨了眨眼:“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
“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哥的身材不苗条,我不应该这么联想到的,但是,每次哥看我的时候,眼神总是一副很想和我做的样子。”金镇宇手托着脑袋,看向了甚至可以形容说是虎躯一震的任水:“哥想试一试吗?我们可以做。”
“做…做什么?”任水被吓住了,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说话一直都温温柔柔的青年可以说出这种话,他下意识地谴责自己想歪了,或许那个“做”不是他想的“做”呢?!
“做爱。”金镇宇漏出一口大白牙,笑的倒是很稳粮,手却摸上了任水的膝盖,他坐回沙发上,靠的越来越近:“哥,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和我呆在一起的感觉不是很好吗?哥哥平时那种眼神就是在勾引我吧?!”
任水完全没觉得自己“勾引”了金镇宇。
“我、我没有…哪里有勾引。”
“就有。哥哥太性感了。”
生平第一次,有人竟然说他“性感”……虽然怎么样他都不会觉得自己性感。
任水不知道是酒精上头的作用、还是金镇宇这张脸太有迷惑性,他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推开、也没有拒绝,而是磕磕巴巴的和金镇宇说,可是自己没有经验,脸红了起来。
青年吐吐舌头,这有什么呀,他自己也是第一次。
他就像一条拥有炙热体温的蛇,在对方半推半就的接受下,他们倒在沙发上,青年纤长的手指毫不客气的伸进任水的衣服里,吻上了这厚实温暖的唇。
金镇宇似乎有些急切,他长驱直入的伸出舌头纠缠上了任水,他总觉得任水那低眉顺眼的样子在某些时刻是在勾引他,再怎么说金镇宇也是个成年人,有欲望是很正常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唇舌之间的纠缠感觉意外的很好,金镇宇的舌头又烫又软、任水很快就被亲的七荤八素,他放软了身子,有些无意识地迎合起来。下身的阴茎也不由自主的抬起了头。
“唔…镇、镇宇…”他迷迷糊糊的念叨着对方的名字,呼吸急促,任水只能品尝到金镇宇舌尖上残留的酒香,他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开始给金镇宇解扣子。
他觉得自己是应该霸道一点,不然怎么服务舒服金镇宇呢?
被吻的飘飘然的任水推倒了青年,他扶住金镇宇的后脑,不让他倒下的时候因为被撞到而感到疼痛,下了决心一般道:“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喜欢金镇宇。在此刻的任水更加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喜欢金镇宇这件事情,他猴急地去脱金镇宇的裤子、却在往下拉的时候被对方抓住了手腕。
青年放开他的唇,意犹未尽地又啄吻了两下,道:“为什么要脱我的裤子?”他的力气其实不小,一握就握住了任水。
“因为、过会儿要做…”
“那也不应该是你脱吗?”金镇宇没懂他的意思,青年歪歪脑袋,露出那双湿漉漉的眸子:“为什么是要我脱呢?哥哥想上我?”
任水愣住了。不是刻板印象,而是金镇宇总给他一种,“对方才是被服侍的那一个”的感觉,理所应当任水会觉得金镇宇才是在下面的。他阴茎的尺寸也不小,虽然没有实战经验,他愿意用自己的东西伺候好对方。
漂亮青年叹了口气,却是不容拒绝的语气:“哥,我只做上面那个。”如果够喜欢我的话,该脱裤子的应该是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任水咽了口口水。他从未有过性经验,像这样的情况也是头一次遇到,他不由自主地向下看了一眼,金镇宇的那里也早就抬起了头,尺寸惊人,似乎比他自己的还大一点。
好吧。他想,即使第一次会很痛,但如果是金镇宇的话应该没关系。任水认命,他止住了脱对方裤子的手,选择脱了自己的裤子。
漂亮的青年心都要化了,他觉得任水这种视死如归上战场的表情很可爱,蜜色的肌肤上流着薄汗,像裹了层蜂蜜似的,硬挺的乳尖让他很想吃一口。
当然,他也这么做了。在金镇宇拿来润滑油抹上对方的后穴时,他趁机含住了双峰上硬挺的樱桃。
任水惊异的低喘一声,不光是厚棉被湿润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滑入,前面也被含住,这对一个二十几岁的处男来说实在是太超过了,他身子一抖,下腹收紧,阴茎又是硬挺一分。
一切都顺理成章的不行,在抚摸与扩张之后,金镇宇终于露出了他蓄势待发的肉根,让任水看一眼便傻眼了。
怎么…怎么比他想象的还要再大一圈?!他真的能塞进去吗?!
——当然可以塞进去。似乎是知道任水心里想的是什么似的,金镇宇歪歪脑袋,这么漂亮的脸配着身下的庞然巨物实在是有些违和,他纤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撸了两下自己的龟头,对准了那个洞。
“镇、镇宇啊…我突然觉得,要不要我们再,我们要不别插进来了…”任水看着那根粉红色的肉屌,眼睛都快失焦了,道:“我怕痛…”
“怎么可能会痛。”
金镇宇的力气可不像他的脸那样看起来羸弱,他见到任水双腿有合拢的迹象,微微蹙眉、拍了一下他的大腿,毫不犹豫的捏上对方手感美妙的大腿根处,把对方的两条腿分的更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穴一览无余,青年沉默着目光上移,看着身下略微推拒的人,那张只能说是硬朗的脸上有迷茫、有羞涩,有害怕却温顺的神情。
金镇宇喉结滚动,把自己硕大的男根插了进去。
“啊……!”任水不禁提高了音量,金镇宇一下子插进来好多,虽然没有预想中的痛感、但怎么说也是一根滚烫的肉棍在自己体内。
青年就像哄小孩儿似的一边亲他、一边伸出粉嫩的舌头探进他的耳朵轻轻地舔弄、啃咬,炙热的鼻息喷洒在任水的耳旁,烫的他呼吸不稳。“好乖好乖…哥哥,你里面好热啊…要把我的鸡巴烫掉了…我操你操的好舒服…”
说罢、任水的肉穴就夹的金镇宇下腹一紧。男人没想到青年会在交合之时这么直白的说出这些话,他哪里听过这些,当即脸红脖子粗的推了推金镇宇,道:“别说这些…”
“但感觉哥哥对这些话很敏感啊…”金镇宇笑了笑,他已经出汗了,一滴汗顺着光洁的额头滑下一点,竟是滴到了另一人的身上。他与任水凑得更紧,道:“哥哥,我操你操的舒服吗?我已经快要一整根都塞进去了…”
“唔…呃、我…镇宇啊…镇宇……轻一点…我是第一次…”
任水被鸡巴捅的分不清东西南北,胡乱地咬唇、摇头,他并不觉得有多痛,前列腺只堪堪长在了他后穴较浅的位置,一捅就捅到了。饶是他天赋异禀,第一次交合就能爽到,若换成别人,恐怕金镇宇这个尺寸塞进去都难。
想到这里,青年看着他的面颊,心情愈发的好,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毕竟——任水是处男不假,他金镇宇也一样是个处男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小在大染缸里生活的青年早就见过了无数淫靡的场面,在耳濡目染之下非但没有长歪,甚至对性爱这件事感到反感起来,他很少有性欲,本以为会这么性冷感下去,没想到任水不光长在他充满征服欲的性癖点上,肉穴还这么厚实,此刻正紧紧的包裹着他、一点也不肯松开。
如果做爱真的这么爽的话,那他确实可以理解那些人了。
而这可苦了任水。
金镇宇的肉棍操的他不认识东西南北,偏偏这个漂亮的男青年在此刻就跟换了个人似的,甚至拿手去揉捏任水的奶子,整个手掌都陷进了饱满的乳肉里。
他被捏的呻吟不断,像是在海上漂泊的船似的、金镇宇坏心眼的一直喊他哥,喘的比他还带劲,就好像被操的不是任水。
“哥、好,夹的我好紧…我好喜欢啊…好爽…”青年紧蹙眉头,面色潮红,身下却依旧跟打桩机一样耸动,把自己的阴茎捅得更深、不断地碾磨过任水的那处突起。
“镇、镇宇…轻一点…”任水的胸肌被他揉的生疼,对方的手掌摁着他的乳头,竟是疼痛中生出了酥酥麻麻的快感来,源源不断地涌向他硬起的、贴着小腹的阴茎,他道:“感觉…要、要射了…”
金镇宇不着痕迹的“啧”了一下,不满道:“哥哥可是把我的童贞夺走的男人,这是我的第一次,你就要这么快的射吗?!”
随后,他舔舔唇,手放过了任水被揉红的可怜胸肌,用手指摁住了对方的马眼。
“镇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不许射。”在我射之前怎么可能允许你射?!金镇宇想着。
约莫过了快一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