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道:饭我盛出来了,砚哥,这一桌子菜都是云乔做的,我没有帮过忙哦。
李砚回头看阮云乔,阮云乔难得有了点不好意思,还好啦还好啦,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李砚被她推搡着在餐桌边坐下,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排骨。
怎么样怎么样?!阮云乔紧紧盯着他。
李砚点头:还不错。
真的?
嗯。
李砚并没有说谎,这个排骨不能说是美味佳肴,但确实还可以,不会难吃。
阮云乔看他没有说谎的样子,很高兴地给他舀了一小碗汤:这个鱼汤炖很久呢,你也试试。
李砚很配合地喝了,喝了几口后,他赞赏道:很鲜,很好喝。
阮云乔喜上眉梢:yes!果然,我还是有点做饭的天赋的!
李砚拉过她的手,眉宇间满是温柔:确实不错。
当然不错啦,这道鱼汤云乔一直盯着,严格按照菜谱做的!为了这,手还被油烫了呢。兔子在一旁搭腔。
李砚微怔,眉头立刻拧了起来:你被烫伤了?哪里,我看看。
阮云乔没什么所谓:不是烫伤,就是被油溅了一点点而已。
李砚却是不信,直接撸起她的袖子,果然,在右手手臂上看到两个红点。
阮云乔!
阮云乔被他突然严肃的声音吓了一跳:干嘛?哎呀真没事,你看,也就是红了一点点,我都没觉得疼好吧。
但李砚的脸色还是很沉:以后别做饭了,伤了自己怎么办。我没有需要吃你亲手做的饭。
本来就是高高兴兴的一件事,现在搞这么严肃,阮云乔顿时有点蔫了:你不需要我做的饭,那你需要谁做的啊。
李砚看着她这个表情,知道自己说话重了,又缓了语气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没必要为了给我做饭特地去学。
可是,我只是想对你好一点啊。
也许是杨潜那通电话,也也许在知道他那几年怎么过的之后,她就下了这样的决定。
她想对李砚好,对他很好很好。
李砚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他沉默着看了她一会,摸了下她的脑袋:我已经知道你对我好了。
那你就吃,别说那么多有的没的。阮云乔不满道,我跟你讲,这饭可不是经常有,我也就是现在有空而已。
李砚:好,不过,下一次别这样了。你去买也一样,还不会累。
哎呀,那不是心意嘛!
心意一次就行了,这次是手,下次如果是脸怎么办,嘣伤了你自己难不难过。
阮云乔横了他一眼:你可真是跟余泺一摸一样,行行行,你们都关注我的脸,一点都不在乎我的心意。
李砚揽过她的腰,哄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知道!阮云乔傲娇着,命令道,反正今天这一桌花了我一下午,你不许训我了,赶紧吃!
李砚纵然道:好,我吃。
这天的晚餐,李砚吃了两碗饭,且很给面子的把菜都吃了大半。
但后来几天,在李砚和余泺的双重阻止下,阮云乔没有再当这个会下厨房的三好女友了。白天李砚去上班了她便在家里休养生息,晚上李砚回家,她就腻腻歪歪地缠在他身边,有时候是让他陪着她一起看电影,有时候则戴上口罩,两人偷偷摸摸出去压马路。
他们一起度过了很平静的一周,但却是这几年来,她最喜欢的一周。
可假期是有结尾的,阮云乔很快踏上了开工的路程。
这次,她要在进组前,去西藏拍一组杂志大片。
西藏她几年前来过,那一次她有点高反,所以这次提前吃了药,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人并没有不舒服的苗头。
我到啦。阮云乔一到酒店就给李砚打了电话。
李砚:感觉怎么样?
阮云乔:挺好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李砚:不舒服要早点说,不要强忍着。
嗯~阮云乔倒在床上,问他,那你现在在干嘛呀?
去趟俱乐部。
去击剑吗,你好像有段时间没去了。
前段时间公司比较忙,今天才有空过去看看。
喔~阮云乔道,那你晚上去哪,回自己那,还是去我那住啊。
李砚道:不去你那了吧。
为什么啊。
李砚笑了声,还有点无奈的样子:怕想你。
阮云乔嘴角的弧度一下子拉大了:怎么,不在我家,就不想我啦?
想的。
那不就行了,你在哪都要想我。
好。李砚淡淡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磁性的,让她耳朵生麻,你也要。
阮云乔在床上滚了小半圈,压抑着笑低声道:当然啦,我想你的,我时时刻刻都在想你
次日一大早,工作人员的车开到了酒店楼下。
阮云乔妆容和服饰都已经弄好了,前往他们第一个目的地,羊卓雍措。
从拉萨到那边大概开车一个多小时,一路上,风景很美,但因为起得早,阮云乔没精神看,一路都睡了过去,直到到了目的地,她才清醒。
下了车一眼望去,一片翠蓝。
即便众人看过很多美景,此时见到这种一尘不染的自然风光,还是忍不住惊叹。
阮云乔也忍不住拿起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给李砚发过去。
你好,阮小姐。就在这时,身后有人跟她打了声招呼。
阮云乔收起手机回头,看到了一个拿着相机的女人,白净漂亮,笑起来的样子,让人特别舒心。
阮云乔点了下头道:你好,你是
对面的姑娘眉眼微弯,她伸出手,道:阮小姐,我是这次的摄影师。我叫岑宁。
阮云乔伸出手跟她握了下,说:你好,合作愉快。不过,我记得摄影师是老姜,他是没来吗。
来了,但是突然高反了,在酒店过不来,所以我来帮他,今天我给你拍。
?啊好的。
岑宁道:那我先去那边准备一下,十分钟后你就过来,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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