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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有事?”
“呵呵!你知道咱们这些老凶魔,与走狗们来硬的不成气候。”
“前辈笑话了。事实上那些走狗伯你们怕得要死。”
“年代不同啦!老弟。目下他们集中了超拔的精英,咱们唬不了人啦!你知道,咱们只
能打滥仗。”
“他们奈何不了你们。”
“难说啊!老弟。你知道,咱们的希望皆寄托在柳不思这神秘可怕小子身上。”
“他说过,他不管你们的事。”
“但没有他,咱们变不成把戏啦!我知道你们将有所行动,透露一点好不好?让咱们捡
几条小鱼,打几头落水狗,不敢说是一场功德,至少可以出口气呀!”
“这……”
“老弟,咱们是化敌为友了是不是?”
“晚辈感激不尽。”
“朋友该有福同享呀!是不是?”
“这……”
“咱们不会抢柳小子的光彩,也不会玷污他的名声。有一天,他会飞腾变化,成为不世
的英雄,当然不能与咱们这些老凶魔有什么沾连……”
“前辈,柳兄并不以和我这些人为伍,便有损他的声誉,今晚我们还要去抢劫巡缉营的
盐船呢!”
“好哇!谢啦!”地府魁星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
“走狗们盯得很紧,目下可能有变。”’
“小事一件,收拾他们就是啦!”
“柳兄去讨消息,很可能有所行动。”
“呵呵!老弟,你是说,有机会啦?”
“可能。”
“他娘的!我得知会老朋友一声,得好好准备。”地府魁星一蹦而起,会帐兴匆匆走了,
***
白发郎君把消息透露给老凶魔,一点也不后悔。有老凶魔们暗中参与,他求之不得。走
狗们人多势众,他和柳思孤军奋战,总有力不从心的感觉,多了几个老凶魔参与,在气势上
就多几分必胜信心。
地府魁星走后不久,柳思匆匆返回食店,急急会帐,只说了一声“走”,便领了白发郎
君动身。
“怎么啦?”沿大街北行,白发郎君忍不住发问。
“你真的坑了小袄巫。”柳思脚下加快。
“你是说……”
“茅山三子盯上了她、还有好些人。”
“哎呀!她……”
“被逼到处乱窜,我们去接应。小心了,他们有不少眼线,我也有地方蛇鼠相助,沿途
不要被缠住,必须尽快追上去。”
“他们怎么可能大批混入城闹事?不合乎常情呀!”
“哼!天下事如果都用常情衡量,世间哪有这许多是非?”柳思悻悻地说:“唔!我的
人在打手势信号,催我们快走呢!赶两步。”
***
柳思的话,确是有感而发,天下事如果都用常情衡量,那就有一定的规则可循,各守规
则循势演变处理,世间哪有这许多稀奇古怪,不合乎常情的是非?
过去三四年来,巡缉营的走狗,的确不敢进入都城撒野,只敢在城外横行霸道,在外县
市称王,这是常情,都城内治安单位不会买巡缉营的帐。
八表狂龙来自京师,他在京城就敢向铁血锄奸团挑战,那:是锦衣的外围组织,天下第
一的特权密谍。
他就不怕在南京城内闹事,把南京本地区的熟面孔留在营内,派出从京师带来与一些聘
请人员,进入城内秘密活动,出了事也与巡缉营无关。
鄢狗官是御史兼盐政总理,既不是奉命出京巡按,也没有尚方剑掌生杀大权,他凭什么
敢在州县大堂,把他不喜欢的知州知县揪下来撤职查办?这就不是常情了。
再就是御史出京,决不可以携眷同行,那是严重的犯天条大逆不道重罪。但他却带了妻
妾遍游盐区,妻妾乘坐用美女抬的云凤大轿,在天下各地招摇,妻妾公然向各地官吏勒索重
礼;这也不是常情。
柳思就不理会常惰,他知道走狗们会在都城内撒野。他自己也不是按常情办事的人,故
意忍受八表狂龙欺侮就不合常情。
沿途有人用手势指示方向,他脚下逐渐加快。绕过石城门,街道便消失了,这一带形成
城内的郊野,石头山驻马坡冈陵起伏。
南京建都时,西面的城墙沿冈据陇越脊而筑,所以这一段城墙也称石头城,又叫鬼面
城。附近居民稀少,有路而没有街巷。
这一面的山冈,是从对面江浦伸过江来的余脉,北与卢龙幕府诸山相连。这座山,也是
唯一有石骨露出的山,所以叫石头山。玄门人士称之为小有洞天的南门,也叫龙洞口。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