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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你呀!把你请到山东……”
“少来,我自己的事忙得很呢!你们快走吧!八表狂龙不久后,必定怒火冲天,带着大
批走狗气势汹汹杀来了,届时你们必定道了池鱼之灾。”
“我不走,我要看你大显神威降龙伏虎。”姑娘得意洋洋,兴高采烈,“你赶我不走
的。”
“你是真的不明白呢,抑或是装糊涂?”柳思摇头,“他不来则已,来则高手齐至。像
一群被戳破窝的马蜂,谁受得了?这地方又岂能随意血流五步?所以他一来,我就走,引他
们大群走狗奔东逐北,你们就可以乘机渡江,到南京去闹。我也要到南京快乐迫遥,不把这
些走狗昧着良心,伤天害理刮来的金银搬光,以赔偿我受协迫的损失,我是不会罢手的。呵
呵想起来就得乐上半天,他们每个力士都是大富豪。”
“哦,原来他们失窃……”姑娘的脸,又红到脖子上了。
“那是他们该付的一部份利息,所以我才花得起一掷千金风流摆阔呀!你老爹再打一辈
子渔,也还不起我一千两银子。哈哈!少陪,我得歇息养力,不然哪有精力应付即将到来的
危难?”
他返回客房歇息,谭姑娘怎敢再跟着纠缠?本来估计八表狂龙会很快地,怒火冲天十万
火急赶来行凶,岂知这次他料错了,只来了几个监视的小走狗,不见八表狂龙出现,也没有
走狗出面撒野。
***
不是他估计错误,而是丧门恶煞一群人,出城途中出了意外,他们根本就不曾离开县
城,无法到凤凰山报凶讯,八表狂龙也就无法知道城中所发生前变故。
从高升老店至城西的街道,有些又窄又小,甚至要穿越几条小巷,比选大街走近了一半
距离。
有两个人受了重伤,当然抄捷径愈快愈好,早片刻获得救治,伤势便不至于进一步恶化。
那位一直不敢出手的同伴,总算不曾临阵脱逃,帮着飞熊挽扶着丧门恶煞,急急奔出店
取道出城。丧门恶煞有肩内有碎骨,外有坟起如山的淤伤肌肉,肺部也伤势不轻,能走多
远?最后只好两个轮流背着走。
枭面人屠双目已毁,幸好仍能忍痛走动。毒王蜂不背一个大男人,也背不动,不管他的
死活,架着他的手搭上肩半拖半拉赶路。
钻入一条小巷,毒王蜂听觉依然锐敏,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响,似乎有物着地,心中一
动,扭头回顾,只感到心底生寒。
断后的飞熊,正像还没断气的鸭子,在地上抽搐挣扎,却叫不出声音。身旁站着的要命
阎王,一脚踏在飞熊的腰脊上。
背着丧门恶煞的同伴,顶门上有一只大手,五指如钩,像老鹰抓住了小(又鸟),脑袋在鹰爪
的可怕抓力下变形,可能头骨已经碎裂了。
手爪的主人,是狰狞可怖的摄魂骷髅。
背上的丧门恶煞已经昏厥,正由老凶魔地府魁星扣住脖,子,徐徐拖离同伴的背部。
“你们……”她大骇,火速放了枭面人屠,拔剑出鞘拉开马步,准备生死相好。
在她的左掌中,三枚蜂尾针蓄劲待发。一比一,她并不怕三个老凶魔,但一比三,她毫
无机会,至少,她还有生死一搏的勇气。
接魂骷髅格格怪笑,声如枭啼,手一挥,脑骨已碎的人飞跃丈外,撞在墙上反弹坠地。
“老夫不要你。”摄魂骷髅怪笑着说:“老夫不是好色之徒。你有毒,也不对老夫的胃
口。”
“你们卑鄙偷袭……”
“是吗?你们的人,比老夫多几十倍,居然怪老夫偷袭,你真会放泼呢!毒针来了!格
格格……”
大袖一挥,三枚猝然急袭的蜂尾针,斜飞出丈外,掩墙落地叮叮怪响。
刚随针挥剑冲进,背心一麻,被人从脊后悄然接近,在她的脊心劈了一掌,浑身一震,
立即发僵。
身躯还没倒下,便被人从身后抱住了。
“邓前辈,谢啦!”她听出抱她的人,是以风流出名的白发印君,“晚辈知道前辈不好
此道,所以代劳。晚辈也不喜欢这种有毒的女人,处置一了百了。再见。”
被挟转身的一瞥之下,她看到废了的丧门恶煞,昏厥在另一人的肩上,是青衫客展鸿图。
从此,这几个人永远消失了。
信息没能传给八表狂龙。箕水豹与芳兰玉女叛逃的消息,巡缉营也一无所知。
***
凤凰山歇息的棚屋中,其实也没留下几个人,人都由八表狂龙分派,分组前往江边,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