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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们受不了。
“这……”长工头头苦笑。
“还在理论,那几位。向七男女一指,恰好路过。认为我们是恶霸,有多为胜欺负单身
旅客,不肯甘休。”
“你们理亏,还想动手对付那位姑娘?”
“没有呀……”
“气势汹汹,是吗?”
“这……”
“我明白了,理亏在你们一方。”他向少女走去,笑吟吟抱拳施礼,“小姑娘,这些人
是南面左家庄的种地粗汉,人并不坏,有眼无珠得罪了姑娘,可否接受他们道歉放过他们?”
“他们想倚仗人多要行凶呢2”少女气乎乎地道。
“人一多,是很容易一错再错的。好在他们已经知错,让他们赔不是,或者赔礼,姑娘
意下如何?”
“不行!”四个金刚似的人之一,声如洪钟威风凛凛,“必须把他们打个半死!”
“何必呢?兄台!”他心中有点不以为然,修养有限,“他们已经知道错误,知过能
改,善莫大焉,让他们诚心向这位姑娘道歉赔礼,把他们打个半死。也未免惩罚过当。”
“你想包揽是非?”
“我哪敢?”他强忍怒火:“是非已明,所以我要左家的人赔礼,这并无所谓包揽。”
“你是这些人的党羽?”
“阁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城外传乡的人,大半是种庄稼的无知莽夫,不会结帮织会
网罗羽翼,不会有什么党羽;不错,我认识处们,毕竟是同一座城的人,见面三分情谈不上
党羽,而且我也不种地。更不可能是他们的党羽,阁下言重了。”
“你不服气?”金刚冷然踏进二步。
“我哪能不服气?你瞧你。”他冷冷一笑,“一看便知你是闯过天下,见过世面,佩了
剑威风凛凛,一言不合便拔剑相斗的打抱不平好汉,我哪敢不服气?好吧!我不敢排解,你
爱怎么办就瞧着办好了。你们这些英雄好汉,为了几个见了女人就评头论足的材大,便拔剑
宰了他们,我算是服了你。似乎休以为徐州府是个没有王法的地方呢!你要听老实话鸣?”
“你要说什么?”
“徐州府是有王法的地方,官兵就有两卫之多,想造反的人,最好是不要在徐州府与兵
作乱。”
金刚冷哼一声,身形乍闪,眨眼间便逼近至六尺内,伸手可及。
他冷然屹立,冷冷一笑。
“你好大的胆子,敢说这种招惹横祸的话。”金刚的右手徐提,要动手了。
“无所谓胆大,我说的是实话。”他身材并不比对方差,面对金刚毫无所惧,对方的气
势压不倒他.“左家的这些村夫,就算落在育府里,官司上身,当街调戏妇女,也只不过关
两二天聊加惩罚而已。你们如果管闲事打伤了人,可就不是监禁三、五天所能了结的罪名
呢!”
“你是公人?”
“我只是个在车行干活的小伙计,每月工资四五两银子,不是干公人的料,少抬举我
了。”他向后退去,表示不再多管闲事,“我会在附近睁大眼睛看,上了公堂我就是目击证
人,现在,看你们的了。”
金刚正要跟上,围观的旅客中,突然传出一阵怪异的,鬼哭似的阴笑,声音不大,但入
耳清晰,今人不由自主毛骨耸然。大白天依然有令人感到阴森诡异,毛发森立心底生寒的反
应。金刚吃了一惊,脸色骤变,警觉地虎目怒睁。转身面对着三丈外夹杂在旅客中的一个灰
发老人。
老人其实并不老,很可能属于头发早白的一类人,脸色有点苍白,但没有老纹,生了一
双深陷的鹰目,唇薄颧高,半露出白森森完好锐利的牙齿,留的小八字胡却是黑漆光亮,与
泛白的头发完全不同。这人的手杖也特殊。握手的杖头,雕了一个牛头鬼的像,四尺余长泛
着灰蓝的异光。穿一袭黑色宽大的长衫,佩的剑鞘绘了不少奇形怪状的鬼形与异兽的切案。
胁下悬了个包袱,确是旅客。这人仍在笑,半露的白森牙齿,有点像肉食兽类的撕肉利器,
相当令人胆寒。
“白发郎君东门信,你在向在下示威吗?”金刚虎目彪圆,手本能地按上剑鞘。
江湖朋友都对名列魔道,而且是色魔的白发郎君东门信,怀有相当程度的恐惧,尤其是
家中有美丽大闺女的高手名宿,不论正邪黑白,都对这个色魔深怀戒心,而且恨之刺骨。
这个色魔确是少年白发,在江湖肆虐将近十年,真正的年龄仅三十出头,他那根牛头鬼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