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球球,你怎麽不吃啊,这样可不行,会长不大的。”
“该死的,你管谁叫球球了!而且你这玩意是神吃的嘛?”
司南逸看着跟前身量比自己还大的两倍的鱼,似乎感受到司南逸的目光,那鱼还蹦跶跳了起来,鱼尾如狂风暴雨般掴了司南逸一巴掌。
他娘的!生的也就算了,还特麽是活的!到底是我吃它,还是它吃我啊!
司南逸对这个捡他回来的“主人”十分的不满,因为他根本就不会照顾“宠物”,在大败蛤蟆精后司南逸本身就负了点伤还中了一点毒,只能维持幼兽形,结果在他的悉心照料下,更加无望恢複了人身了。
司南逸汪着洋叹着气,面命途多舛还水逆这货我也生死难料 。
而身边的雨莲却安静的像一尊石像,同桌坐于雨檐下阳台之上的木板上,他的目光却眺望着远方大海上翺翔纠缠着彼此的两只海鸥,那琉璃盏中的水一般平静眸子,漾着微涟。
他喃喃自语道:“我若也能像鸟儿一般有翅膀该多好?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
即便是孤独久了,司南逸也不理解他莫名的涌上来的忧伤感慨,因为他从来都不羡慕谁和谁,也不屑于做鸟。
可看这“主人”满脸的惆怅 ,司南逸站了起来,将毛茸茸脑袋垫在他的腿上,雨莲抚摸着他的脑袋,一人一狗相互慰藉。
夜幕降临,与白日里海浪温婉安静的像姑娘家一般,而到了晚上却狂如猛兽般拍击着礁石,那浪击声吵的人心慌慌的。司南逸也油感觉这鸟岛仿佛一叶孤舟漂蕩于大海中央一般,渺小而脆弱。
而司南逸更多不安是他闻到极重的血腥气,犹如屠宰场一般浓烈的无法忽视,且从海上不断朝这间屋子逼近,雨莲也似乎看到司南逸的不安,他将踌躇不安司南逸抱了起来,拍抚着司南逸,将他放进了里屋里,司南逸欲想提醒着他,而一阵夹带着腥臭味的风却率先吹开了屋子的门,一个近乎将门填满高大身影闯了进来。
雨莲刚把司南逸关进里屋,没有过多的慌张,却做贼心虚,笨手笨脚的,门都没关好,留了一条大缝。
司南逸透过门缝,看到他低垂着脑袋,对着那置身于狰狞月色中妖怪恭敬的不能再恭敬道:“您回来了。”
妖怪很自然的进了屋,那腥臭味,更是直沖着司南逸天灵盖袭来,熏得司南逸想吐,他也猜了个大概,这妖怪应该是“蟒”与“蛟”之间介种,意思就是,蟒本身只要勤苦修炼便能成蛟,而这家伙看似修为已是蛟,身上却还保留了蟒的腥臭味,而这种原因只有一个,孽数——本可以通过修炼成圣的妖,放弃了修炼,还吃了人!
雨莲靠近他,为他宽衣解带,就在司南逸郁闷这凡人怎麽跟这样的吃人妖怪扯上关系,而妖怪却已经在他靠上来的那一刻,急不可耐撕开他那一身不合适的粉色花衣,张嘴咬上了他的脖子,雨莲吃疼哼了一声,湿润的目光却对着门缝里欲扒门而出的司南逸,举着手指贴着嘴唇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至此,司南逸只好作罢。
咬上他脖子的妖怪,又伸着舌头在那伤口上疼惜舔了舔,司南逸从未见过如此的诡异交合,一方痛苦的忍受着对方,而对方几欲想吃掉对方,下口之后又反悔了一般,几複来往淫,糜声中,天亮了。
第二天,不忍直视,雨莲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布满齿痕,这任谁看都叹一声“虐待!”,这也是为什麽这凡人在这热的要死三伏天里裹的那麽厚原因,他在遮盖这些不耻齿痕,岛上分明只有他一人,不遮应该也没关系吧谁看见啊?。
而被虐待的“他”竟不舍挽留着妖怪道: “大人,您今天也要走吗?”
已经穿戴好的妖怪肆意目光打量着一片狼藉的他,捏上他的下巴哂笑道:“你这身子骨,偌是还能伺候我,我倒是可以考虑留下。”
雨莲羞愧的低下了头,却也无可奈何看着一脸餍足的男人头也不回的离去。
雨莲一脸闷闷不乐的回了屋,也适才想起里屋里还有司南逸那个活物。
鎏国附近有传闻,东海有水蛟作乱,但凡鎏国的船靠近东海,都会被袭击而沉于海中,而令人骇闻是船上的人却无一活口。
加上昨晚上那个屠宰场一般浓烈气味,司南逸很难不将这两件事联想到一块。
而目睹了雨莲与那妖怪的一夜春宵,司南逸本想躲着他,可看他一副哭出来的样子,又于心不忍,又趴回了他的脚边。
说来也奇怪,那妖怪刚进这屋的时候,妖气和血腥气浓重的恶心,可就在接触了雨莲之后,仿佛被净化一般,消散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