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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先藏好,绝对不能让他发现。
司南逸席地而坐,仰望天边星空,脑海里却不断翻涌回溯着,与侯雁琛缠绵的所有种种,炽热的舌头,强有力的大手,仿佛依旧游走其身,脸皮竟不自觉发烫了起来。
在那意乱情迷的高潮来袭的瞬间,一股暖流着铁鏽味掺杂于舌尖,也是这一刻,司南逸硬是把自己理智给拉了回来,捂着流血的鼻子,把侯雁琛狠狠的推开,侯雁琛错愕的表情,也陡然让司南逸犹然生出对不住他的愧疚感,他落荒而逃。
至今回想也徒生悔意。
不过,我为什麽要有这种错觉,答应过他也只是亲亲小嘴……然而这一次自己却也纵容了他的越界。
果然,被抱久了,身体都不由自主的适应了这种触碰,所以才会不由自主迎合着他。
这个坏习惯得改掉才行!
然而不知该如何面对侯雁琛的司南逸,自然也没办法再回姑息塔上,于是他干脆以天为被地为床,席地而眠,而转辗反侧夜不能寐的他,百无聊赖玩起了夏魅给他的那盆曼陀罗花。
现在的曼陀罗只有青葱般叶子,托着花杆上一紧密闭合花苞,夏魅说过,要等花开,叶落了,取其花蕊,碾汁,服下便可解那蜘蛛毒。
曼陀罗,花与叶本同枝生,而花开叶必败,司南逸十分不解,手抚上那叶,却不小心划破了手指,落血挂枝,他不禁皱了皱眉头,虽伤口可忽视微乎其微,但那疼痛感却清晰的很。
司南逸含指,翻过身,说来也甚是奇怪很,他本毫无睡意,但现在眼皮却意外沉重,也是未过半晌,他便合眼沉沉睡去。
清风居里。
“三百零八……三百零九……”
一脸躁郁的侯雁琛汗津津的单手卧地,上下俯撑。
一股幽冥香游于空气中,浮于鼻底间。
这突来暗香也顷刻让躁郁闷着一身热的汗他冷却了下来。
来不及披外袍,他推开门,正巧碰到行色匆匆前来禀告的侍卫。
“尊主,不好了,姑息岛上突然冒出一片花海,我们被花包围了。”
“我知道了,你交待下去,切莫擅自行动,所有人守在塔内,别碰花!”
侍卫令命道:“是。”
而交待所有人不得出塔半步,侯雁琛却第一个出了塔,以姑息塔为中心,整片姑息岛都盛开了一地极诡谲让瞳孔极度不适,殷红似血的曼陀罗花海。
“秦天~秦天……”
把司南逸扔在卧寝里软榻上,秦天便脱掉了自己厚重的外袍,甩向一边。
“厄!”
司南逸求饶着:“师兄~师兄,轻点~”
他将脸埋在软枕上,软枕上丝滑绸料被他抓的皱巴巴的。
紧接着,那后方传来阵阵酥麻感,令他忍不住发出了声呻!吟
“呃……”
撸着袖子给他抽筋小腿按摩的秦天当即停下手,一脸菜色:“……”
司南逸将脸从软枕后擡起来,余光偷瞥观着他那张抽搐的脸。
好一阵沉默过后。
司南逸从床上弹起来,坤了坤腿。
道:“我想应该好了。”
不想揭穿他的秦天适才起了身道:“那就下地走动走动。”
司南逸却道:“木师兄他们还在门外。”
秦天道:“我已经让清谷引他们到客房吃茶歇脚,你放心,我青丘待客自是不会怠慢着。”
而听到秦天这句话,司南逸又躺了回去,全然没把自己当外人道:“那就行。”
而秦天看他那副不客气的样,提醒他道: “也不行!”
司南逸又弹了起来。
秦天道:“你们要借娘亲的座骑除那水惑妖,还得娘亲同意才行,这我可真做不了主。”
司南逸好奇盯着他看道:“我什麽都没说,你明明都没挪过地,怎麽什麽都知道?”
秦天道:“因为这里青丘我想知道便能知道。”
而司南逸这时盯着他看的眼神却再也没挪开过,
接着,他不安分的将手捏上秦天的胳膊,还是反複捏拍,秦天扒开他的手道:“别闹了。”
司南逸又抄上他另一只手捏惊奇道:“也就是才一个半月的时间,你怎麽变壮了那麽多,好像个子也变高了?”
司南逸踮起脚比划着他的身量。
秦天又拉下他的手,钳上他的双腕,制住他的动作道:“没有的事。”
司南逸发现自己被他握住的双手,仿佛被钉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力气……”
“什麽?”
完全被桎梏住司南逸诧异道:“你吃啥了,力气怎麽变那麽大!”
秦天赶紧松开他,从榻边下来道:“我力气本来就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