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曳斜躺在床榻上,柔软的丝被悄悄夹在腿间,他感受着轻柔的快感,撇着眉。
那个混蛋、叫什么严起的,替两人擦完身子便穿好衣服跑了,连出正门还是翻墙都不清楚便消失了,好似一场淫乱的幻梦。
可是喉间还有男人精液的残余味道,让白曳实在无法装傻……
属于男人的腥臊气息还在口舌间回荡,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都没舍得喝口茶水压下。
说是以后都不来找人家了……真是……
“夫人…?您怎得今日快午时了都还在塌上呀?”
只见一青衣男子跨入房中,他一头乌发有些许散落颊边,领口也有些松散,露出一截细白的脖颈,看起来便风尘仆仆。
原是家奴莫柳回来了。
白曳听闻羞恼一瞬,和陌生男人厮混什么的……这问题白公子可不爱听,“怎么,你家夫人我不能多歇会吗,你将这床榻铺得那么软,睡过日上三竿都得怪你!你要是早点回来叫我起床,人家早就给花草宝贝们浇完水了。”
莫柳温柔笑笑,早已习惯自家夫人在熟人面前使性子的模样,“确实是阿柳的错,夫人快快起来吧。这次夫人想要的花草、成衣,阿柳可都采买回来了,请夫人千万原谅阿柳,”言语间又向榻边走进几步,伸手试图拉白曳的手,让他快点起床。“还有夫人最爱的脆桃,我也仔细多买了些,夫人快来吃点儿垫垫肚子。”
白曳听闻便顺从地坐了起来,气性来去都快,再加上本也不是对着莫柳发的火气,此时满脑子都只是那未谋面的脆桃了,顿时肚皮咕咕叫了起来。
“哼…坏阿柳,你走的这几天,人家饼子都啃完了,一口热食都吃不上,可想死你了!”
莫柳是白曳夫家的家生子,从小陪伴亡夫长大,自己虽是白府公子但家教良好,本身也没什么门第偏见,再加上白曳发现莫柳也是双性子,于是两人相处起来更是随意,白曳与莫柳的关系更像是亲生姐妹、兄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白公子到底是白公子,实在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离了莫柳就生活不能自理,每次莫柳出去采买都会提前留好他的吃食才不至于饿死。
可白曳又是个看似清清冷冷,实则重欲的笨蛋,无论是食欲还是性欲都是拿捏不住的。于是严起那晚来时,他看似潇洒地在月下独酌,其实是提前吃完了储备粮,只能多喝水垫垫肚子。
“好好…等夫人穿好衣服,阿柳就去做饭,”莫柳拿起衣服,揽着白曳就往上套,视线挪移间看见夫人纱衣下的乳头格外红肿,心间疑惑一瞬,怎么夫人这次自淫下手这么狠?怪不得日上三竿都不起床呢,“夫人还是得穿好衣服,虽然这院里只有你我二人,但青天白日的还是……诶,怎么今日夫人身上的味道如此浓重?”说罢又凑近嗅嗅,更加疑惑。
两人都是双性,莫柳是知道的。自家夫人好色得很,自从公子走后没少自淫,早已见怪不怪,可是双性本身残缺,一般阴茎都发育很弱,精液实在稀薄,如此浓重的气味实在莫名其妙…
“啊呀,是我没洗澡!你快走开,嫌弃便别闻了,我自己起来!”白曳心里一突,知道莫柳是个心思细腻的,一是只想着快把人赶走,避免更加露馅。
“好好,那夫人自己来吧,阿柳先去洗几颗脆桃等你。”莫柳更疑惑了,多年相处,他又怎么不知道白曳这是真的想赶他出去?可他又说了什么呢,最开始自淫被他撞见的时候也不过如此,可现在两人之间越发没有隔阂,不过是多问了两句,夫人怎么有些反应过头了呢?
直到莫柳身影在假山花草中消失不见,白曳才放下心来。
虽然两人关系好,但白曳也知道莫柳对亡夫聂桦最为忠心,要是知道自己守孝期未过…不,就算过了,只要自己再未二嫁,也一定不能背叛丈夫的!要是莫柳知道了,肯定不会原谅他,而且本来…本来也不该这样。
虽然是夫夫联姻,感情基础淡薄,但婚内两人也是相敬如宾的。以前的每一次性爱都是温柔似水,相公也是正直善良,在吃穿用度上也从未短待,很难不对这样的婚姻关系产生归属感。丈夫意外逝世时,他也是哭泣悲伤过,那时莫柳更是伤心欲绝,差点就撞柱随主子去了。
要是自己这些事被莫柳发现,不知道莫柳会对自己有多失望呢?白曳想到此处,都恨死那个叫严起的坏男人了!
数日午后。
白曳吃饱喝足瘫在院里晒太阳时,莫柳双手持着一件纱衣走了进来。
“夫人、夫人,”莫柳将手中的轻纱提起一截,凑近给白曳看,“快看这是什么?是不是好美,你一定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曳打直了腰,奇到,“漂亮是漂亮,可这几日你又没有出门,哪来这么漂亮的衣衫?”
“夫人还记得隔壁那个闲置的院落吗,”莫柳笑笑,“里面搬来了新人,是个行脚的商人,打算在这里旅居几月,这便是他赠予夫人你的见面礼了。”说罢又将纱衣绷直了些,在阳光下变幻角度给白曳看折射的五彩流光,“据说是什么特殊的蚕丝制的,这偏光当真美轮美奂…”
“什么行脚商人?原来近日老有悉悉索索的声音,是有新邻居搬了过来呀。”白曳恍然,“这东西一看便价值不菲,怎么面还没见上,便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啊?”他嘴上忧愁,却已经开心的接过纱衣在身上比划起来。
“我也觉得奇怪呢,当时都不敢收,生怕被人讹了…可他看起来实在气派,虽然满脸胡须、头脸有些风尘,但穿衣也是难得的好料子。而且隔壁的院子夫人你也知道的,能买下来应该也不差这点钱财?”
“老感觉听起来不太靠谱呢…哎呀可是这料子当真好看,真的好难拒绝呀。阿柳,好阿柳,我当真收了穿了?”白曳又馋又怂,竟对着莫柳撒起娇来。
莫柳耐不住,只哄道,“夫人便收了吧,这礼送了也没有送回的道理,到时候找找匹配的物件回礼便是。”
“阿柳真聪明。”
如此,白曳便开开心心回屋去试穿了。
只留莫柳在原地猛然困惑地想,哪有直接送成衣的礼物呢…?
而且还刚好是孝期穿的白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等白曳感受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了。
身上有难以忽视的温热体重压下,身侧明显是被另一个人的四肢给框住。就连姿势都被人刻意摆弄过,他明明向来喜欢侧睡,现在也被掰得板正,不得不平躺着正对上方。
月光浅浅地从窗棂撒入,光线微弱,视线粘稠模糊,只能看见身上是一个壮实的人形轮廓,白曳吓得张嘴想呼救,却被男人俯身吻住了嘴。
“唔你啧啧….啧……嗯……..!!”
男人的双唇柔软而温热,就这样和他的软唇想贴,舌头趁着白曳张嘴立即探入,不打招呼的接吻让他有点发懵。这男人的厚舌强而有力,在他的檀香小口里强势翻搅,把缩在嘴穴里的软舌勾缠而起,被迫与之共舞。
“嗯、呜呜嗯……”白曳被男人色情的吮吻搞得哼哼唧唧,一阵阵闷哼从唇齿间溢出。
两条肉舌色情地摩擦贴合,啧啧水声回荡在房间。
白曳被吃舌头吃的又羞又气……可小嘴又好似另一个性器,单单是和男人接吻就有些发情,那柳腰悄悄正打起颤来。
嘴上爽快着,心里却气恼不已。他想不明白怎么老有人夜袭,之前的男人是这样,今天又来一个坏东西!难道方圆几里只有他一个寡妇吗,都惦记他没男人?
“嗯嗯…..嗯唔,啧…….哼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双手抵住男人的胸膛,努力扭腰想要将起推走。可惜这个歹徒也是又高又壮,一手趴伏在他脸侧,扶着他的脑袋,一手抚向他存在感极强的巨乳,竟然就隔着纱衣搓揉了起来。
肥嫩的乳头已经被吻到激突,如果现在光线敞亮点,再剥开纱衣,一定可以看见皱缩的深红乳晕。
“唔….哈啊~~嗯嗯……”
男人的脑袋慢慢拉远距离,似是舌头从白曳口中抽离,可白曳的软舌却得了趣,骚浪地追逐了出来,“啧嗯……嗯~~”他张开丹唇,努力伸长肉舌不让男人离开,于是两人的唇舌只得继续在空中勾缠。
男人喉间发出一声哼笑的气音,似是嘲弄这俏寡妇竟然只是接吻就骚浪至此。他的舌头继续半动不动地享受着骚夫人的主动吸含,一边不满足于手下的触感,剥起来这包裹美丽胴体的纱衣。
骚夫人的一双木瓜肉奶像是醒好的面团,在男人的大掌抓握时嫩肉都溢出了指缝,他心中轻叹这么个宝贝寡妇居然被自己找到了,下面的鸡巴更是忠实地起立。
“哼嗯嗯~~啧啧……啧嗯…….”
白曳的骚奶头已经背叛了主人的意志,期待的硬挺着,在男人粗糙的掌心摩擦下得到了奇异的快感。
喔…..等等…….这是、这是在干什么……人家怎么可以主动和坏东西接吻啊……!!呜呜脑子都坏掉了………
肉吸肉的淫乱感觉让白曳的脑子有些混乱,全部意识都沉迷于舌尖的快感,突然才意识到自己衣衫形同虚设,两只肉奶团子竟然被男人掏出了领口,吹起了仲夏的夜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肥软的熟妇奶晕在男人掌中被搓圆捏扁,嫩奶头时不时被坏心眼的卡在指缝间拉长,奶头被欺负的快感已经超过了舌吻,白曳才如梦初醒般停止了和莫名其妙的男人接吻。
“混蛋、混蛋,不准揉人家的奶子!嗯哈啊、哈奶头扯到了….!!”
他的脑袋欲盖弥彰地偏了过去,在浓浓夜色里无声红透了脸颊。一双嫩手像是报复性的推动着男人的胸肌,可这两块雄肉比自己硬多了,根本不会挪动分毫,反倒是更过分的贴进了距离。男人的乳头也挺翘着,像是两颗肉籽,在掌中存在感强烈,让白曳羞得松也不是、抓也不是。
“嗯哈….笨蛋,吸也不可以….!噢啊…不要吃奶头~~呜呜….”他又娇喘起来,原来是男人听话地放弃了用手揉奶,转而用空档的唇舌轮替。
这登徒子的口唇十分过分,竟然一口将他肥大的乳晕全都裹吸了进去,这只圆润的肥奶被组成了锥形,乳头在男人舌头下打圈。
“呜啊……奶头、人家的奶头~~不要吃哼啊…..相公救我呜呜……”
另一只奶也没被放过,男人大掌将其盘握住,歪来倒去地搓揉,还时不时捻长肉奶头揉弄。
白曳从灵魂颤栗到乳尖,腰肢跟着奶子被玩弄的频率轻摆。悄悄挺起的奶子像是想主动被男人吞吃入腹。
呜呜混蛋东西这么用力…..如果有奶的话,肯定都被嘬瘪了…..好过分呀……
他想大声娇喘出来,求着男人更过分的玩弄,但又顾及着最后那丝礼义廉耻,只得努力回忆着亡夫的音容笑貌。却怎么也凝不成具体的影像,全身的注意力只能集中在乳尖的快感上沉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啊…..你就算这样、这样弄人家,人家也不会屈服的…..混蛋,我是有相公的….!!”
男人察觉骚夫人表里不一又是一阵低笑,他嘴上更用力地嘬吸着奶头,然后弓起腰,恋恋不舍地抽回那只玩美人奶子的手,将撑满裤裆的硬挺鸡巴释放了出来。
胸肌被骚夫人趁机搓揉时,他的鸡巴就硬到滴水了,当然是得让这骚寡妇为自己的鸡巴负责才行。
“噫呀…..你干什么…!混蛋东西,谁准你把臭鸡巴放出来嗯哈啊…..!”
终于被放出的硕大肉茎搏动着,带着滚烫的气息,被男人仔细地放在了肥鲍上。
“唔….不要一边吃奶子一边蹭逼呀…..小逼才不会给你夹鸡巴哈啊~~~呜呜呜快滚….!!”
这根鸡巴又硬又烫,随着男人故意压低的臀,已经有半边挤入了美妇的逼唇。
骚寡妇嘴上骂得凶,其实时不时的娇喘早就暴露了他的情动,那根鸡巴戳上去的时候几乎没有阻力,逼唇早就因为男人的舌吻和玩奶偷偷流满了淫水,肥嫩的鲍肉湿漉漉滑溜溜的,杂乱的逼毛都趴伏了下来,一跟大鸡巴见面便主动裹吸了起来。
“唔啊~~人家的逼……唔嗯嗯…..!!哈啊混蛋~~!”
男人一手玩着奶,口舌挑逗着另一只奶头,胯下的鸡巴还开始乱顶。硕大的龟头在逼缝间上下滑动,开合的马眼路过阴蒂还会故意碾压几下,把白曳的小逼唇都蹭开,翕合着裹起了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哈….又日阴蒂….!噢臭、臭鸡巴~怎么又是你~~呜呜呜你不是说不日人家了吗哈啊……”白曳终于发现不对劲,鸡巴日阴蒂的过分性癖,还有鸡巴青筋在逼肉里滑蹭的触感….不是数日前的臭鸡巴男人又是谁?
“骚夫人终于认出相公了嗯…..为夫真开心,还想着这么多日没和娘子的小逼见面会被忘了呢….哼嗯……”严起乐得很,终于抬起上身,放过两只被嘬肿的肥奶观赏起了乳摇,下体专注地用大鸡巴日起了阴蒂。
“噢臭鸡巴才不是相公嗯嗯~~臭不要脸哈啊别、别弄了、阴蒂噢噢~~”白曳一手捂住地伸向逼穴,试图阻止男人的淫行,却只在摆动间攀扯住了自己的逼毛,扯的逼唇更开,骚阴蒂更多地暴露出来,反倒像是合奸。
他还察觉了两只奶子的淫荡摇晃,月光不知何时变得明亮一些,不说看清乳晕的色泽,至少乳摇的轨迹是无法装傻的。
“不准偷看噢噢~~混蛋是不是还、还在偷看人家的奶子~混蛋骚鸡巴噢噢不可以看嗯呜呜…..”他想捂住奶子制止男人的视奸,可是嘴中的呻吟越来越大声,只能将剩下的那只手用来捂住嘴唇。
也不知道为了避免被发现偷情而被日透了阴蒂、玩透了奶子,是不是亏了…
“哈啊骚娘子居然一裹屌就把为夫的鸡巴认了出来…..哼嗯真可爱……”
严起爱死白曳这个嘴巴忙着嫌弃他、小逼又忙着裹鸡巴的样子了,又再次俯身下去舔吻起来骚夫人的脸蛋。他的唇舌从白曳的眉眼留恋到下颌线,又轻吮过细腻的脖颈,含住了柔软的耳垂。
“啊哈才、才没有认出臭鸡巴…..已婚小逼是有相公的….!你不要造谣人家的小逼呜呜~~”这臭鸡巴男人惯会蹬鼻子上脸,白曳急死了,低声骂道。
男人的吮吻特别色情,快感跟着他的唇舌酥酥麻麻瘙痒了一路。他俯身的动作让两人的下体贴合的更紧,动作间男人的坚实腹肌蹭上了白曳柔软的肚皮,甚至粗硬屌毛都摩擦上了逼唇和阴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夫人还不承认嗯…肥逼都自己挺起来了哈啊、严某不正是你相公吗….”严起像公狗发情一样挺动着健臀,恨不得鸡巴卵都塞进骚夫人的蚌肉里。卵蛋里蓄着满满的种精,沉甸甸地拍打着白曳的逼口,让白曳的骚逼还没有东西插入就急促地收缩起来。
“哈啊才没有呜~~混蛋怎么老想做人家相、相公…..噢讨厌死了嗯……”
噢噢…..混蛋又、又要被日到阴蒂高潮了嗯~~不是相公的鸡巴不可以高潮的…..噢噢~~~
“噢噢骚娘子….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屌烂你的骚逼啊嗯……”严起低喘着,“嗯为夫要天天把你套在鸡巴上….变成我的鸡巴套子嗯…..要射满你的骚逼,子宫都屌满老子的精液呼……”
白曳的逼穴和男人的肉棍高速摩擦着,他的阴蒂被搞得又烫又肿,爽到翻起了白眼。
唔啊怎么这样…..哈啊想、想被坏鸡巴透进来….噢噢逼穴和子宫嗯、不、不行噢噢…..不可以馋臭鸡巴的呜呜~~~~
“呜才不要嗯嗯…..人家不会出轨的噢噢…..小逼才不要天天、天天套臭鸡巴噢噢~~~绝对不会背叛相公的嗯~~~”
白曳嘴上还在抵抗,可不知不觉间竟抬高了揉腿,高翘的玉足悄悄夹住了男人精壮的腰身,柔嫩的脚趾都爽的紧扣了起来。
呜呜屁穴、屁穴都吃到鸡巴卵了噢噢…..噢那里、从来没有过嗯哈啊~~噢羞死了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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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熏就曾是这里的名妓,大部分人花了钱只能与他同座高台聊聊诗词歌赋,少有些财力雄厚的大老爷才能与之一度春宵。
可当初再风光也免不了岁月如刀,上了年纪的老货定是不如稚嫩处子受人追捧。
幸好白熏是个有打算的,至少在花楼这一亩三分地里混得了资历人脉,忍得了委屈脾气,于是媳妇终于熬成婆,他也当上了老鸨,运营起了自己的花楼。
白熏是个善见风使舵的,往内管着楼里的朵朵娇花,往外哄着各路显贵,身份换了却依旧过的风生水起。
本想着这日子如此也不错,却没想到近日这城里新换了个巡捕头子,竟也欺压到了他头上来。
“不知严大人今日前来,奴家有失远迎呢。”白熏一手扶着耳边的杏色簪花,一手轻抚胸脯,努力作娇嗔状去迎合对方。只盼着自己讨巧卖乖,能让这严大巡捕态度软和一些。
“大人带着这么多兵卒前来,是威风得很,但也有些吓到奴家了呀。”
不等男人回答,白熏自顾自走近了些,长睫掀起,曾名动云城的一双丹凤眼作无辜状,紧盯着严均。
白熏年纪虽长,但在这巡捕面前气势差了不止一截。面前这男人蜂腰猿背,鹤势螂形,比白熏可高了不止一个脑袋。白熏憋屈的不行,活了三四十岁,却被一毛头小子压了一头,还只能眼巴巴的抬头望着对方。
据说这严大巡捕尚未及冠,但从外表实在难以看出来。今日一见,只觉得英俊但邪气,还有点市侩油滑,不知从哪还能看出一点稚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光这气场看着便不是个好相与的,比起以前负责这里的痴肥刘巡捕完全不是一个状态。白熏暗恨自己人云亦云,真以为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孩,现在一照面便知道不是他随便能打发的了的…这些个官爷真是难搞!
“我看你这老鸨到会装傻,”严均挑了下眉,意外对方到了这个年纪依然肤白貌美,在自己的视角完全可以看光那深邃的乳沟,硕大的两个奶子趁得腰肢十分纤细。薄薄一层纱衣完全是欲说还休,两颗乳头有点激凸,不知道这骚货到底穿没穿小衣!
“我的弟兄们可是为了百姓们的安全殚精竭虑,满城巡逻风雨无阻,每月不过收取一两金的保费维持生活开销罢了,白公子都还拖欠数日,我这不得上门求款来么?”
说罢那大手终于从腰边的剑柄挪开,抚上了老鸨颊边的簪花。
白熏暗暗咬牙,恨的要死。一月一两金?跟要他的命有什么区别!再俊的脸有什么用,讲的话做的事讨厌的要死!
“奴家理解巡捕哥哥们的,只恨不得随侍左右!能有机会多给些保费优善巡捕哥哥们的生活哪能不愿意呢?可一两金实在是乏力,奴家也是实在拿不出来呀,真的不是有意拖欠。”
白熏面上还是柔柔软软的,眼角的细纹也无损美貌,眉头轻撇,眼睛水润,嘴唇半咬,好似真的委屈极了。
可惜美则美矣,那把年纪实在是少有受众。时下的人都偏好十几岁的年轻男女,白熏就算闭月羞花也少有人偏爱了。
“白公子此话当真?”严均哂笑。
白熏讨好地连连点头,还故意将视线流连在严均背后的巡捕们身上。
严均看着这老鸨故意矫揉造作的样子却是起了坏心思,这老美人使坏心眼儿的样子莫名让他兴奋,鸡巴在裤裆里微微跳动着,他暗自咂舌,竟惦记起了眼前这块肉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某也并非不是通情达理之人,我看白公子这泉香楼也并非云城拔尖,一两金确实为难了些。可我弟兄们巡查使的力并不比别处少,都是一样的负责,所以保费比别家少也是不可……我看银子不够,肉偿如何?我的弟兄们与美娇娘快活快活,也是好法子。”
白熏却是愣了,虽说自己就是做这门生意的,可这提议也太不要脸了吧!先不说他家女娘小倌都不是轻易陪睡的档次,就这没钱肉偿是哪个话本里的道理啊?这混账,还想白嫖!
但他也是没得选,官爷话说得这么直白他再也没有装傻的道理。更何况这一院子确实是做皮肉生意的,他在这时下难有拒绝的资格。
只自以为隐晦地瞪了男人一眼,便挥手示意旁边的龟公把楼里的人儿都喊出来见客。幸好这巡捕来时白熏听到了风声,怕被砸场子闹难堪,临时歇了业,没有多的客人在场凑这热闹。
于是不一会儿便见环肥燕瘦的女娘小郎排排站着,他们了解情况之后各自反应不一,最终都半是好奇半是畏惧地看向这群兵卒。
巡捕们倒是乐呵呵的,几番走动下来大部分人都没选人,也有几位当真有心仪对象揽入怀中上了房间。
严均却其实并不管手下人什么个行动,眼前这老鸨实在是让他馋得很,只顾着自己想办法吃下嘴。
“你家这些莺莺燕燕严某都觉得没什么兴趣呢….看起来都是青涩的嫩果,可我只想吃点熟甜的。”
严均假装环视一圈,最终目光落回白熏,从头到脚地打量起来。白熏感觉自己像是案板上的红肉,被男人以目光挨着抚弄了一遍。听明白男人华丽的意思,只觉得敏感部位都紧绷了起来。
好好的嫩果子不要,倒惦记我这上了年纪的老鸨吗?白熏也悄悄打量一眼男人深刻的眉眼、精壮的肉体,一时不知道自己是被羞辱了还是占了便宜。
“大人这话说的,我可不如他们年轻貌美,莫要如此笑话奴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均心里觉得好笑,这熟妓虽做了老鸨多年不伺候客人,但身材却是好的很,丰乳肥臀在轻薄的衣裳勾勒下是朦胧的美。除了眼角略微的细纹,别的地方都看不出岁月痕迹,这华贵的楼可不见得供不起他保养那俏丽的脸蛋。
“我看白公子正是年轻貌美!这皮肤脸蛋身材没有一处不美丽的。难道是严某看不见的地方已经不年轻了?”严均坏心眼儿挠挠下巴,“这么一说确实不大好,严某还没开过荤,还是得验验再决定,可不能被什么老逼给骗了阳精。”
“……”白熏愣了,这男人讲话怎么如此低俗羞人!
虽然这里也不是什么高雅地方,可周围人都在旁边看着,怎么就好意思说出口来的?而且什么叫老逼,他就算老了,那处也是又肥又嫩的好吗。
不过原来还是个处男…看起来那么有男子气概,蜜色的皮肤覆盖精装的肌肉,大概一拳可以打十个我吧,居然还没开过荤吗?
想到这里,白熏又偷偷夹了夹腿,居然也有点馋这男人身子了。
“来吧,白公子,给严某瞧瞧。”男人催促道。
看那站在大厅不挪步的样子竟是打算在此就开始看他的身子!
白熏快羞死了,看什么看,怎么可以大庭广众的就给个男人瞧逼呀?可这男人腰上挎的刀、头上戴的官帽也不是假的,也说不清心里是真怕了还是什么的,总之顺从了起来。
白熏一时之间竟软了身子,顺从着摸索脱下鞋袜,露出一双嫩白的玉足。又扭捏除去亵裤,最终一边咬着牙偏过脑袋,一边提起青色衣摆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见他肉茎乖顺垂在胯下,颜色稚粉,看起来就是很少使用的样子。阴毛并不浓密,也称不上稀疏,只有些杂乱,遮遮掩掩地,让人更是好奇下面的逼穴是什么样子。
“拨开,看不清。”严均走近两步。
白熏要气死了,这还看不清?要看哪里,怎么看,看到如何才算清?怎么这么过分!
可心理戏再多也只敢顺从,于是又微微低头咬住衣摆,双手抚相胯下,捋顺了些逼毛,缓缓左右分开。肉乎乎的大阴唇被玉手按压出软乎乎的凹陷,微微露出一些紫红嫩肉,小阴唇像是蝴蝶或蚌肉,轻轻探出头来。小逼看起来便是很有经验的样子,应该是时常疼爱此地,敏感非常,仅是被拨开感受到男人的视线便如蚌肉收缩蠕动了起来。
严均默默磨了下牙,心想这骚货怎么这么听话?
一看便知道这熟红的肥逼就是他全部的快感来源,这么多年都没顾得上疼爱那小鸡巴,阴蒂珠子都被他玩烂了吧?不知道逼里什么情况,一定得裹裹他的鸡巴试试。
“白公子的逼可真肥…这颜色虽然深红了点,逼毛乱了点,但还看得出是个宝穴。”
“嗯嗯…?!!”
这混蛋男人,怎么还点评了起来啊!!旁边的人都在,别随便评价奴家的逼呀…
正羞着,这男人大跨几步来到近前,俯下腰身紧盯着自己袒露的小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半弯着腰,似乎带着气流,大庭广众下袒露的小逼只觉得一震凉飕飕的,更强化了那种羞耻感,白熏都不敢想周围的人的视线。
眼前整个女逼跟鸡巴对比起来几乎就是熟妇与雏子的区别,两瓣大肉唇肥嘟嘟地,还在努力吸裹着维持着中间的小缝,最后挣扎着不想被男人看光。
这一会儿时间已经羞地亮晶晶的吐了些骚水了,随着蠕动沾湿了好些地方,白熏绝望的发现手有点拉不出两侧的逼毛,力气大了逼缝会打开,力气小了逼毛又会松下去。可肥肥的小阴唇其实早探出了一点头,除了阴蒂他在男人面前已经没有隐私可言了,也不知道自己还在挣扎什么…
“白公子的小逼真的很美…来,再掰开一点,给严某看看小阴蒂和逼眼吧。”严均的声音已经暗哑了起来,低声诱哄着这骚公子做出更羞耻的动作。
他已经一手揽住白熏的腰,一手抬起白熏的大腿了,只想着帮对方省省力,好把更多的力气放在展示小逼上,供他观看。
“嗯….大人,别这样。”
白熏羞耻非常,还听见周围老是有悉悉索索的絮语或者克制的惊呼,偏着脑袋羞红了脸,目光快速扫了一眼,好些人都顶着裤裆,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他心理防线都要崩塌了,从来没有一刻如此时般认识到自己就是一个供人挑选的鸡巴套子,外观形状、内部结构、气味手感…在男人面前无所遁形,供他品鉴,真的太过分了!!
“严大人…别再看了…..”
他虽是妓子,但也从未如此淫乱过。更何况周围人都衣裳整齐,就他一个袒露着逼穴,还是自己经常自慰也没顾上打理逼毛的风骚熟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过分了,这么多人都在,就要看奴家的逼…唔…还凑这么近…啊怎么办…..逼缝都被看光了,还是奴家
自己拨开的,呜呜呜….
“这大庭广众的,大人能不能别再折辱奴家了….”白熏已经又羞又怒了,手软脚软感觉快扒不住肥逼,只轻声讨饶,语气愈发婉转,那小调已经不复最初的刻意作弄,而是不自觉的娇吟。
“乖。”严均只觉得鸡巴要冲破裤裆了,龟头也看得默默流着腺液,恨不得用鸡巴狠狠惩罚这个骚货。求饶就求饶吧,偏生叫的那么婉转,让人很难放他一马!
不过终究还是对着这张脸蛋软了心肠,沉声道,“都转过脸去,不准看。”见周围的人都不甘着背过身,才复转回脸。
严均心里想着,这么美的逼,还是老子独享吧!其他人闻闻味儿便罢,这小逼只能套爷的鸡巴。
他也只是个没开荤的处男,遇到心仪的郎君馋馋怎么了?更何况他鸡巴那么大,年纪这么小,每天早晨硬得跟铁疙瘩一样,配这熟逼绰绰有余!
天天在军中除了训练就是训练,年纪大点又被斗到这小地方当个巡捕,整天沉浸在郁郁不得志中。要不是今日遇到这位一看就让他鸡巴翘起的老骚货,他才不会有与人媾和的念头。
嗯,这个骚鸨母,得给他的鸡巴负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熏的手指扒着两瓣熟肥的蚌肉,可怜的小阴唇想像蝴蝶一样颤抖着,红粉的肉豆子已经可怜的探出头,湿漉漉地翘着。
周围的小倌儿都好奇地尽力往前凑着,想要看清当年名动云城的白熏如今是个什么熟烂模样,严均带来的差役也一个个裤裆顶着帐篷,后悔自己刚刚没找个倌儿疏解,此时只能过个眼瘾了。
严均半蹲下身,双手从白熏大腿下往上使力,轻易地便将人推倒在背后的方桌上。那双白嫩的大腿完全与上身对折,纱衣全都掀了起来,半遮住白熏的脸蛋,只剩肥大白软的屁股挺起,可怜地袒露着。
从逼毛到阴蒂,穴口,都一览无遗,甚至于屁穴都因为这个姿势露了出来,两瓣肥臀再也不能无助地死守住这淫浪的风光。
严均头越凑越近,甚至感受到了白熏逼穴上的湿热气息,还有隐隐的腥骚味道,这种味道不让人讨厌,甚至觉得喜欢,大概类似于女人的乳香,是一种让人安心沉溺的气息。
白熏无助极了,大庭广众地被人看逼便算了,如今竟然还凑近闻了他的小逼!简直是不可理喻。
他的熟穴被第一次见面的坏蛋官爷如此欺辱,后面的处子屁穴也跟人打了照面,更何况严均还用那张帅脸在那处嗅嗅闻闻…正想着,便觉得小穴一阵湿热,原来是被严巡捕舔了上来!
“官爷….请不要这样….哈啊,怎么这样,那里不可以吃~噢噢~”
严均才不管小逼的主人是个什么想法,一双薄唇只顾着和眼前的肥逼接吻。
他一路吻过正中的逼缝,又含弄这两片肥大的阴唇,中间甚至用肉舌捋了捋白熏的逼毛,最后才嘬住上翘的可怜阴蒂,打着转地吸弄。
“骚货,这么肥的逼不知道多少人都弄过,爷吸两口不是便宜你了?”
严均双手揉捏着肥大的臀肉,打着圈地画圆,让那肉臀一张一合,粉嫩的屁眼在动作间被拉成横向的肉缝,又被挤压的完全看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小逼可以吃的,但是这里好多人~可不可以不要让别人看奴家的小逼呀~”
白熏被吸逼吸的双腿发软,一身骚性都激发了出来,谁能拒绝一个俊美高大的男人玩自己的小穴呢?可是这周围人也太多了,他从来没有这样过,自己是楼里管束着百十人的鸨母,也是当年一掷千金才能见上一面的花魁,如今却是面子里子都没有了,大庭广众之下便袒胸露乳,被男人欺负着小穴供人观看…实在羞得要死,可又不愿承认连阴蒂都袒露的感觉让他的逼穴前所未有的湿润。
“都转过去,不准看!”严均倒是妥协了,但也没完全妥协,口舌又一路吮吻到逼口,浅浅刺入湿软地肉道,宛如性交一般搅弄美人的肉穴。
周围的倌儿差役都是犹豫地转过身去,迫于官爷的威慑走也不是、留也折磨。
“哈啊不要一直吸….呜呜呜转过去有什么用,还会听见的~噢奴家的逼被吸了噢噢大家都知道了~~”
白熏又羞又气,男人吃他小逼的声音并不小,特别是周围的人什么也没干,都掩耳盗铃般地转过身去,这啧啧水声在大堂里绝不至于听不见,简直就是自欺欺人!
他恍惚看了一圈周围,发现有的差役已经悄悄摸上了他楼里倌儿的身子,也有人唏嘘索索地动着手臂,不用想都知道是被他们勾引的情动正在撸屌。
“哦哦哦官爷~别舔奴家了,呜呜呜奴家给你裹鸡巴,能不能上楼再玩奴家的小逼呀~”
真是太荒唐了….这一切淫乱的不像话。
“唔哈啊官爷~别吸了~别再欺负阴蒂了噢噢噢…..”
今日被严巡捕淫辱逼穴的事绝对是人尽皆知了…虽然他本就是个没有道德廉耻做皮肉生意的鸨母,可是今日被玩弄逼穴这种事传出去,大家看到自己绝对第一想法都是那个被严均吃过逼的骚货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屁穴不可以的呜呜…那里怎么也吃,哈啊官爷呜呜呜好会舔奴家不行了~”严均口舌忙的不行,口中的逼汁竟觉得十分香甜,觉得这个被自己握着肉屁股的骚货十分浪荡,明明汁水就没停过,嘴上还在拒绝他的吸舔。
白熏都扒不住自己的肉逼了,两手无力地抚着男人的后脑勺,随着男人从阴蒂吸舔到屁穴的动作,看上去倒像是主动把自己的逼按上去让男人吸。
“骚逼湿成这样,这么想吃鸡巴吗?老子舌头都日死你!”
严均舌头狂甩,双指将两瓣肥嘟嘟肉逼捏在一起,湿漉漉的舌头在逼缝上下狂扫,偶尔路过挺翘而出的阴蒂时再狠嘬一口,把白熏玩得抖着腰,无意识地向前挺起了骚肉壶。
“呜呜哦哦别…别吃了~~臭男人不要和小逼接吻呀~~”白熏已经翻起了白眼,嘴巴圆长无意识地掉出一截粉舌,奶球在双臂间摇晃,奶头在衣料上摩擦带起阵阵快感。
“骚婊子还敢拒绝我,老子吸烂你的贱阴蒂!”
严均口舌更加发狠,胯下的巨型肉根把裤裆都绷住了,勾勒出熟李般的轮廓,要不是衣服颜色深绝对能看见被龟头汁液染湿的部分。
“噢哦哦坏人好厉害哈啊啊小逼要高潮了噢~呜呜呜去了去了~~~!!!”
白熏抖着小逼喷出一阵汁水,尽数被男人的大嘴包裹吸去,骚阴蒂又红又肿,竟然掉在熟肥的蚌肉外一时半会儿缩不回去。他翻着白眼掉着小舌无意识地抖了会逼,还在因为被吸逼的快感痉挛着,沉溺在高潮的余韵里。
白熏不知道,那些转过身的男人们也就着他的一声声淫叫把鸡巴撸出了汁,都抖着腰闷哼着到达了高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熏在大厅里当众高潮完,终于被那臭男人放过一马。严均将白熏面对面抱在怀里就准备上楼,衣服都没给他放下来,于是白熏张着腿,两颗奶尖顶着男人的胸膛,两瓣肥肉唇含着男人的鸡巴,双臀被男人的大掌握着,阴蒂蹭着肉柱一颠一颠地上了楼。
只是上楼的过程属实有些折磨,因那根鸡巴一直没有被抚慰过,硬挺的不行,肉柱带着青筋一跳跳地便罢了,上楼抬腿的动作间还一直大幅度地颠簸。白熏才高潮过的骚肉豆被鸡巴蹭得歪来倒去,绵密的快感让他双手都搂不住严均的脖颈,只能头身努力往男人身上拱,试图通过改变重心来稳住身子。
“哼嗯嗯…..”白熏小声地哼哼着,还被男人警告性地腾出手扇了一巴掌屁股。
他有些委屈,因为严均不但鸡巴又热又烫地夹在他逼唇里,那些根根粗硬的鸡巴毛也往他的逼上扎,说不上是舒爽还是瘙痒,白熏只觉得用逼连带着男人的屌毛都夹进去实在是羞耻极了,仿佛他只是个廉价的肉壶。
男人的每一次抬腿都是折磨他的肉逼,如果背后有人的话还能看见男人抓握他肥臀时漏出的屁眼…即便是经验丰富的前花魁白熏也不曾被这样羞耻的亵玩过。
“…严、严大人,哈啊….奴、诶…..”白熏像是想要挣扎着说些什么,但又不成语调。
眼前是严均冷硬的眉眼,没看他只看着路,对白熏的哼唧声充耳不闻。光看脸的话男人是如此正经,要不是白熏的逼还裹着男人热烫的鸡巴就信了!
哼嗯、真不是个东西,臭男人装什么正经人……大鸡巴还在人家逼里……这冷酷的样子给谁看?我呸。
“嗯嗯….呜~~哼嗯…~~”
白熏把脑袋埋在严均颈间,故意发出低低地娇吟,在男人耳边喘给他听。他今天丢大了人,这狗男人也别想好过,少在他面前装蒜。
“…….骚逼。”
严均低骂一声,猛地收紧抓握老鸨肥屁股的双手,更多的软肉从男人指尖溢出。男人的步伐明显加快,只急着快点把这骚鸨母就地正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白熏感知最明显的却是逼肉夹住的臭鸡巴,狠狠跳动了两下!
好不容易上了楼,男人开门进屋插鞘一气呵成,他抱着怀中娇软的美人,心想今夜要怎么将这骚逼惩治一番。
白熏也在快感刺激间感叹,终于不用在众人面前做这羞耻的事情了。这坏东西好歹没有再那么多人面前就做到最后。
但他不知道,他们上楼时那些小倌差役都违背命令陆陆续续转过了身,众人视线追随着两人的身影,在楼梯格格扶手与衣衫摆动间目光灼灼,早已看光了白熏颠动的白嫩肉臀。
两人的动作是如此明显,再加上骚鸨母喉间止不住的娇吟回荡在厅内,很难不知道他们的鸡巴和小逼是以怎么样的距离在接吻。
于是那些差役小倌们也情动着湿吻了起来,在严均合上的门后混乱成一片。
白熏被男人从身上剥离,放在软榻上坐好。他的双腿没反应过来似的,还是大张的幅度开着腿,白腻的玉足踩在床榻上,衣衫卷到了小腹,覆盖着杂乱逼毛的熟红肉穴朝着男人挺出,逼缝经过刚刚的吸舔已经合不上,蝴蝶似的逼唇和肉阴蒂无声翕合着。
他的肉逼湿漉漉亮晶晶的,被男人一路地玩弄蹭开了逼缝,就这样不知羞耻地在严均眼前展示着。
“哼嗯……嗯…..~~”
白熏双手反撑在后,嘴上还没停下撩拨男人的低喘。
但其实此时他已经不是故意在喘给男人听了,这一路含着男人的肉棒上来,他差一点便高潮了,此时完全是快感的余韵让他无意识的闷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的,逼都不知道收起来。”严均看着这正对着自己挺着肥鲍的白熏,实在是难耐。他站在白熏面前,一瞬便掏出了自己的发情肉棒来,连圆硕的卵蛋都没放过,正对着白熏愣神的小脸。
这根粗鸡巴已经硬到马眼滴水,龟头上的小孔不停收缩,流出的鸡巴汁混合着隐约的尿骚味,又腥又臭,鸡巴一跳一跳地带动着气息的扩散,让白熏躲无可躲。
“嗯~!”
呜…!!!是,是坏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