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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花瓣全部夹在书中后,江裴洲用包装蛋糕的丝带把书绑紧,最后又把书放进塑封袋里,才算告一段落。

“没想到你还会做这个。”黎晏说。

“以前看我妈妈做过,她喜欢压花做成画,摆在家里很好看。”江裴洲把多余的花枝归拢到一起,看向黎晏,“我也把你送我的花做成一幅画,摆到咱们家里好不好?”

咱们家……黎晏沉默着,下午那通视频电话,江母说他们过几天就要回来了。到时候也不知道那处房子自己还能不能住下去。

“你不喜欢吗?那我做成书签好了。”

黎晏回过神,说:“还是做成画吧。”

“好。”江裴洲欣喜地应下。

黎晏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一时竟忘记了继续擦头发,水珠彙集到发梢,最后落到江裴洲的手臂上。

“怎麽不把头发吹干?”江裴洲把自己手臂上的水渍抹去,擡手想摸黎晏的头发,快要触碰到时,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是髒的。

黎晏拿起挂在脖子上的毛巾胡乱揉了一通,“没找到吹风机,就用毛巾擦了。”

“在洗手台下面的柜子里,我去拿。”

“诶,不用。”黎晏拦住江裴洲,擡起下巴朝窗户的方位虚点了一下,“外面暖和,我站在那儿再擦几下就干了。时候不早了,你快去洗澡吧,明天咱们不是还要去吴市吗?”

黎晏奔波了一天,没等江裴洲从浴室出来,他就躺在床上睡着了。要是仔细听,就能听到他因为劳累发出的轻微鼾声。

不知怎麽回事,江裴洲这一晚睡得极不安稳,在第二次还是第三次醒来后,一看时间,发现才过三点钟。

他把手机屏幕点亮放在枕头上,借着光看向身边熟睡的人。

黎晏身上的被子盖得特别严实,不但手臂脖子被盖住,甚至连下巴都藏在了被子里,整个人只露出一块脸部的皮肤。

江裴洲伸手去摸黎晏的额头,发现触感冰凉,不禁笑着在心里感叹:果真是累了,要是换做在家里,他早把自己踢醒去调温度了。

可能是相处得熟了,连黎晏本人都没有意识到,他自己已经在日常相处中向江裴洲撒娇了。

把温度调高了两度,江裴洲撑着脑袋,侧躺着看黎晏。

酒店环境太干燥,黎晏的嘴唇都泛白起皮了。江裴洲知道黎晏带来的洗漱包里面装了好多小号的瓶瓶罐罐,便起身去翻找,果真让他找到一支润唇膏。

江裴洲一手举着手机,一手捏着唇膏趴在黎晏枕边时,真的切实感觉自己和做贼也没什麽两样了。

只不过贼为财来,他为的却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笨手笨脚地涂完唇膏,周围的空气泛着奶呼呼的味道。江裴洲定睛一眼,唇膏的管子上写着“牛奶味”三个字。

手机屏幕自动熄灭,江裴洲闭眼躺下,迷迷糊糊中感觉鼻子一热,擡手摸上去竟然摸到一股湿湿热热的液体。

捂着鼻子去卫生间一看,果然。

“都多少年没有流鼻血了。”江裴洲非常郁闷,思来想去,罪魁祸首都应该是那碗加了超多枸杞的长寿面。

折腾了一个晚上,江裴洲早上还是被黎晏叫醒的,眼袋和卧蚕挤到一起,添了几分憔悴。

吴市距离申市并不远,高铁只需半个小时就能到。

刚坐到座位上,江裴洲就跟被迷晕了似的,歪到黎晏肩膀上睡着了。

黎晏没想到江裴洲外婆家和自己家距离这麽近,中间只隔了一个市。江裴洲的父母说他们过几天就回来了,那自己父母到时也会一起回来,自己正巧可以回家看一看,就是不知道江裴洲到时候是回青市,还是和自己一起回家。

黎晏左半边身体被江裴洲靠着,右手拿着手机正在看店里的监控。他出门前都安排好了,几天不去店里是没有问题的。

临到站前,黎晏算好时间把人叫醒,下车时江裴洲的脚步看起来还是虚浮的。

黎晏无奈地牵着江裴洲的手,提醒他该上台阶了,注意脚下。

出了高铁站,黎晏晃了晃身边晕乎乎的江裴洲,“清醒一点儿,咱们该朝哪边走啊?”

江裴洲歪歪斜斜地靠在黎晏身上,跟橡皮糖似的黏得紧紧的,嘴里哼哼唧唧不知道在说些什麽。

黎晏把左手握着的行李箱拉杆放开,挠痒痒似的捶了捶江裴洲的胸口。

“哇,好痛,你竟然打我。”江裴洲捂着胸口,表现出十分疼痛的模样。

两人嘻嘻哈哈地打闹着,路过的人一看就知道他们是一对出来玩儿的小情侣。

江裴洲按住黎晏肩膀,正作势躲开对方的拳头时,余光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中年男人,正和蔼地朝他笑着,不知道在那里看了多久。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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