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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哥怎么就怀孕了?
男人还能怀孕啊?
也不知道让他哥怀孕的人是男的还是女的,虽然他哥相过很多次亲,但也没听说他哥和哪个人看对眼过,在他的印象中,他哥连恋爱都没谈过,说不定连嘴都没和人亲过。
结果一来就来个猛的,直接怀上了……
盛骏深吸口气,又长长吐了口气,心里有了一个猜测,却不敢深想下去。
收拾完来到客厅,沈栀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那条狗窝在他脚边的毛毯上,尾巴一直晃来晃去。
盛骏看了看那条狗胀鼓鼓的肚子,又看了看他哥微凸的肚子,心情复杂至极,他原以为自己过来这趟只是为了看怀孕的狗,现在不仅看了怀孕的狗,还看了怀孕的人。
双孕临门。
唉……
“哥。”盛骏喊了一声,把落在餐桌上的图纸放到茶几上,问道,“手术的事,你和医院那边说好了吗?”
“说好了。”沈栀说,“就在这两天,他们会联系我。”
“好。”
“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沈栀慢吞吞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把盛骏送到门口,他说,“等医院那边联系我了,我再给你打电话。”
盛骏艰难地说了个好。
他的目光没忍住又往他哥的肚子上飘。
反正事情已经摊开说明,他哥没什么好遮掩的,丝毫没有用睡袍遮挡一下肚子的意思,双手随意放在兜里,肚子就那么露着。
许是之前坐着,这会儿站着,姿势不同,也让他哥肚子的凸感变明显了。
室内开了空调,即便只穿一件单衣也不会冷,盛骏还是伸手将他哥的睡袍往中间扯了扯。
“肚子别着凉了。”他说,“哥,那我先走了,有事随时找我。”
本来盛骏过来还要和他哥说下关于给狗接生的事,这下直接抛到脑后,他疾步回到车上,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李子,帮我个忙。”
凌晨一点,某家酒吧正是最热闹的时候。
徐麟和几个朋友开了卡座,都喝得醉醺醺的,他去了一趟卫生间回来,朋友们不知道去了哪里,卡座上空无一人。
徐麟也没在意,往沙发上一瘫,摸出手机,打开某个软件,熟练地划动起首页来。
有个男人悄无声息地坐到他身旁,探头往他手机上一看,顿时笑道:“都来酒吧了还要在网上约?不嫌麻烦啊?”
卡座离舞池远,这边声音没那么大,男人几乎贴着徐麟的耳朵说话,徐麟想不听清楚都难。
“关你屁……”徐麟恼怒扭头,却对上一张清俊的脸,他霎时噤声,愣了一下,问道,“你谁啊?”
男人笑着摸他的脸。
“我是谁不重要,我看你一个人坐这儿好久了,你的朋友都走了?”
徐麟没有挣扎,呆呆看了男人一会儿,抬手抚上男人手背。
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话不用说得太明白。
一杯酒下肚,徐麟晕晕乎乎地跟着男人离开酒吧,刚转进一条巷子,眼前骤然一黑,一双手从后面捂住了他的眼睛,紧接着,一块抹布塞进他的嘴里。
徐麟这才发觉不对,但为时已晚,他发不出声音,头被套住,手脚也被绑住,像过年将被宰杀的猪一样被人拽着在地上拖行了一段距离,屁股都快擦出火花了,疼得他眼泪直飚。
盛骏站在巷子里抽烟,看到被拖行过来的徐麟,心里烦得不行。
原以为徐麟已经海王上岸,结果是装得像,把他和他妈都骗过去了,要不是今晚突然联系上以前的一个朋友,他都不知道徐麟所谓的收心只是不再随便和人确定关系,可私底下的炮友还是一个接一个地约。
真脏。
', ' ')('他也是脑子抽了才认为徐麟配得上他哥。
盛骏把抽了一半的烟扔到地上,用鞋底碾了碾,随即对一旁的人使了个眼色。
那个人上前就是一脚踹在徐麟的屁股上。
徐麟痛得呜呜直叫。
那个人毫不含糊,抽出腰间的皮带勒到徐麟的脖子上,稍一用力,徐麟身形一僵,双脚死命地蹬。
“我问什么你答什么,要是不配合或者乱喊乱叫的话,今晚我有的是时间在这里跟你耗,听到没有?”
徐麟疯狂点头。
那个人把手伸进头套里,扯掉了徐麟嘴里的抹布,问道:“你三个月内和谁上过床?挨个把名字报出来。”
*
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响吵醒了熟睡中的何似,他摸到手机,上面显示出一串陌生数字。
何似在接和不接之间犹豫了一秒,想到自己的工作性质,他撑起上半身,还是接了电话。
“喂?”
“何似。”电话里的声音很熟悉,“我是沈栀。”
何似瞬间清醒,猛一翻身,从床上弹坐起来。
他清了清嗓子:“老板,这么晚了有事吗?”
沈栀的语气有点急:“你现在有空来我家一趟吗?狗好像要生了。”
凌晨两点多,所有公共交通都已停止运营,何似不得不打车去沈栀给他的地址。
沈栀住在一个高档小区里,车辆和行人都要登记并且经过业主的认证才能进去,不过沈栀应该提前向保安打过招呼,保安只确认了他的身份便开门放行了。
小区里都是矮楼,只有三楼,沈栀住在第二层,何似没等电梯,直接从楼梯跑上去,敲了敲门。
很快,门被打开。
伴随着一阵扑面而来的暖气,何似看到沈栀的身影,张口就喊:“老板……”
然而话音未落,他注意到了沈栀的肚子。
沈栀只穿了一套睡衣,看样子也是半夜从床上起来,睡衣的布料不厚,那微微顶出来的肚子根本挡不住。
何似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他们老板才三十出头,年纪轻轻就有将军肚了?
没等他再看,沈栀不动声色地偏身将肚子掩了一下,说道:“进来。”
第22章 b超单
何似第一次来沈栀家,没好意思到处乱瞧,走到客厅后问:“老板,狗呢?”
“左边。”沈栀在他身后说了一句。
何似往左看去,果然看到落地窗前放了一个很大的狗窝,那条狗就在里面。
他走过去蹲下,狗的肚子和那晚看到的一样大,它匍匐在毯子上,吐着舌头喘气。
何似和狗窝保持了一定距离,仔细观察下来,确定狗没什么问题,估计是生产前感到焦虑和不安,它看上去很不舒服,还一阵阵地宫缩,确实容易吓到一些养狗新手。
“它怎么样了?”
身后再次响起沈栀的声音。
何似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沈栀身上多了一件外套,外套穿得整齐,每颗扣子都扣上了,但里面仍是之前那套睡衣,露出领口和一截裤腿,看着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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