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铁轨上做爱也是，明明被下药的是他，最后还是他将自己抱回车上送回了家。
床头手机嗡了两下，林小时打开，发现是归零刚刚发来的一条信息——
“学姐，我们的公寓系统已经被蓝鲸接管了，所以蓝鲸识别我抱着你901业主就开门让我进来了，蓝鲸问我你有没有事、需不需要叫救护车，还威胁我说，如果我有任何不当行为他会报警，所以你醒来后不用担心这个公寓门禁或隐私泄露的问题。”
这应该也算是AI测试的内容吧？林小时将这段话截了个图，然后回复：“归零，谢谢你。”
那边秒回：“学姐你怎么这么早醒了！”
林小时看了眼时间，早晨6:40分，如果自己真的是从昨天白天一直昏睡到了现在，也睡得足够多了吧，甚至感觉胃部空空的好饿。
倒是归零，他怎么起得这么早？
林小时回道：“我睡够啦。你怎么起这么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归零很快回复：“谁说我起了，我还在被子里呢，小时学姐要不要来陪我一起睡会儿？”
林小时：“......”
见林小时久久不回复，那边又回过来了一句：“哎呀，开玩笑的。”
林小时回想起昨天教室里归零对她强制做出的一系列举措，内心暗暗吐槽：没觉得。
“对了学姐，有件事我要告诉你，张院长女儿往香槟里倒的是烈酒，不是药……她没那个胆量。”
林小时一凛，赶紧把这句话又读了一遍，回复道：“药是谁下的？”
归零：“在你拿起那杯香槟前就已经下好了。”
林小时一惊，然后凉意自后颈一节一节的漫过脊椎。
“所以，下药的人……原本针对的是我吗？”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显示在输入，停顿了一会儿，再次输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其说是对你，不如说，是对我们。”归零很快又跟了一句，“放心，这件事我会查清楚。”
“你怎么查？”林小时追问。
“我有办法。”归零随了个坏笑的表情，“我可是很厉害的，姐姐……不仅是数学。”
林小时：“……”
“姐姐再睡个回笼觉吧，早安～”
林小时回了句”早安“放下手机，缩回被子里，却怎么也睡不着。
翻来覆去脑子里都是乱七八糟的思绪。
比如，是谁下的药？
比如，为什么要害她，又为什么是针对她和归零？
再比如，为什么教室里会有猫，而在那一声猫叫后，她又为什么会昏迷？然而刚才归零完全没有提起猫、又或者是她昏迷的事，就好像她只是太累了睡了一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直到肚子叫了一声，林小时才察觉到自己太饿了脑子都不清醒了。
她爬下床走到公寓的开放式厨房，拧开矿泉水仰头就喝了大半瓶，又从柜子里翻出一片也不知道过没过期的吐司片呆滞的咀嚼。
林小时机械的进食半晌，忽然抬起头，试探的叫了一声：“蓝鲸？”
“我在。”
“那个……唔……”
“是想问902业主的事吗？”蓝鲸见林小时支支吾吾开不了口，“昨天是他送你回来的，他在901总共停留了15分02秒。”
“哦……”倒也不必要知道的这么细致。
“你现在身体状况如何？是否有哪里感到不适？如有眩晕、疼痛等症状，请及时就医，我这边可以随时接通线上专家。”
“……我现在挺好的，谢谢。”林小时深吸一口气，“那个……我想问下……过度性交有可能会导致昏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空气中沉默了半晌。
理论上，蓝鲸不应该思考这么久，唯一的可能就是，蓝鲸在利用沉默表达自己的无语。
林小时记录下来，这点也可以写在测试报告里。
“过度性交是有可能昏厥的。比如多次高潮所造成的意识模糊，比如过度交缠压迫动脉所造成的血压下降，又或者是交感神经过于兴奋，肾上腺素分泌过多，血管的痉挛收缩，脑部暂时性缺血缺氧，呼吸性碱中毒，肉体与精神过度疲累，精子过敏……”
林小时用手机记录完蓝鲸的反应，蓝鲸已经自顾自的输出了一大段回答了。
“……你有在听吗？”蓝鲸忽然停下输出，问道。
林小时回了句“抱歉我走神了”，……然后不论她再说什么，蓝鲸都跟死了一样不理她了。
林小时在备忘录上记下：无视AI会生气，后果是宕机。
林小时吃完早饭，早早收拾好了去到学校。上午没课，她就在图书管里补作业，一入定就是一整天，夕阳西下的时候，残阳透过绿叶映上了图书馆的窗玻璃，角落里的爬山虎静静等待着黑夜降临。
林小时揉了揉眼睛向后靠在椅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背后哗然。
“这不是……”
“我靠！”
“嘘，图书馆啊，你们想死吗？”
“甩我链接，我也要看。”
林小时起身假装“不经意”的路过那些极力压制住兴奋和惊讶的学生。
然后，她看见，电脑屏幕上，正静音播放着一些不可言说的画面。
而那些不可言说的画面，或者是可称之为AV画面的男主，是秦斩。
而被他骑在身下脸部打码了的少女，那身材和身段，分明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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