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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裴林手指卷起南木的发丝把玩:“这麽残忍的问题你也问得出口……我当然救南慕啊。”
其实如果真的发生了,叶裴林两个都不救,这个问题应该移交给金司。
她来的话,只会在岸上嘲笑,然后让水里扑腾的两人自己爬上来。
不过当下为了气南木,撒个慌也不是不行。
果不其然南木被气得直发抖,说不出话来。
叶裴林愉悦地看着她笑。
有时候南木真的怀疑,叶裴林跟她交往时的种种待她好,只是这个人僞装出来的人皮!
案件报告(三)无情落刀
南慕和金司都穿着黑色的西服,一个冷淡一个温和,站一起赏心悦目,养眼至极。
“金夫人是哪家的公子?好像没听说过。”有人窃窃私语。
“不知道,长得倒是挺好看的。”
“手段了得。”这句话说得极为小声,照理来说应该是不会被人听见的,可是——
“是啊,金司手段真了得,连南二少爷都能攀上。”叶裴林张扬的声音响起。
“没错。”金奇君附和,他一手搭上那人的肩膀,只等叶裴林一个命令就动手。
那人僵住了,他毫不怀疑叶裴林会在婚礼上惩治他,如果是这样还不算什麽,就怕事后找麻烦,他家只是一个小家族,连参加婚礼的资格都没有,是自己舔着脸来的。
而且他因为没有请柬浪费了不少时间,没有看到叶裴林引着南慕出场的那一幕,不然他肯定不敢乱说。
“对!我也是这个意思。”他赶紧找补,脸色惨白。
“那就好。”叶裴林俯身贴近那人的耳畔。“你再多嘴一句,舌头拔掉。”
男人冷汗连连,频频点头。
“这种事交给我们就好了嘛。”杨文轩远远地看着走回来的叶裴林和金奇君。
“哈哈,那人我认识,时创周家的大公子。”齐静上前搂住叶裴林的胳膊。
“说话这麽欠,不给点颜色瞧瞧怎麽行。”苏子笙轻扯嘴角。
这几人算是南慕为数不多的(狐)朋(狗)友,自然要意思意思请一下。
“就是,这点小事没必要小林亲自出马。”金奇君也加入他们的行列,氛围很和谐。
杨文轩很殷勤:“金少说得对,以后再有看不顺眼的人随时跟我说。”
金奇君笑了笑,无可无不可,想搭上金家这条船的人海了去了,没必要每个都理会。
司仪在台上宣读誓词:“爱河罗天神在上,保佑这对新人福祸相依。危险来临,赐予他们站出来保护对方的勇气……芳华逝去,赐予他们继续爱对方的决心。先生,不论生老病死、贫穷富贵,您都会跟您的结婚对象共同面对,您是否愿意?”
翡翠星的爱神叫爱河罗,她一生有七个丈夫,分别因为七个不同的理由背叛了她,爱河罗将所有痛苦凝结起来,最后羽化成神。
“我愿意。”
“我愿意。”
双方交换对戒。
“两位先生,你们可以亲吻爱人了。”
……
“金司丧着张死人脸给谁看呢?”叶裴林冷笑,她早就想说了,金司从头到尾都这个死样子。“牵条狗上去都比他顺眼。”
金司在外人眼里成熟稳重的形象因为这句话幻灭了。
金奇君忍不住“噗”地笑了出来,“你这麽大怨气干什麽?”
“又是Z式婚礼凤冠霞帔八擡大轿,又是X式婚礼西装革履环城车队,害老子跟着跑。”叶裴林咬牙切齿。“你个看热闹的当然不累。”
“唉好了好了,婚礼结束喝酒去。”金奇君狗腿地给她捏肩。
—
三年后。
南安禾最近有点心神不宁,因为学校来了个姓胡的新老师。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位南安禾以前根本不认识的胡老师经常偷偷把他叫出去谈话,谈话内容也不同寻常。
此人自称是南慕的朋友,还拿出了很多表明身份的证据。
他告诉南安禾,南慕在金家过得一点都不好,然后几次三番怂恿南安禾出面破坏金南二人的婚姻关系。
南安禾想这麽做很久了,当下得知南慕的近况,简直气炸了。
13号这天,南安禾去了SN小区找金司,他是特意向胡老师打听到南慕不在家才来的。
金司从实时监控里一看是他,轻轻眯了一下眼,吩咐佣人带南安禾进门,他给南安禾倒了杯水,免得南慕又说他对小孩子不友好。
“什麽事?”
南安禾也不跟他废话:“我姐还喜欢你,你能跟南慕离婚吗?”
“不能。”金司斩钉截铁地回答,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