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病房中,李岸蜷缩成一团,手摸索着拿出枕头下面的刀片。
他脱下裤子,颤抖着手将刀片抵在大腿内侧,那里是兄长绝不会发现的地方。
刀片轻轻划破那里的皮肤,殷红的血珠渗了出来,顺着大腿蜿蜒而下,一滴一滴地落在床单上,洇出一朵朵诡异的花。他却像是着了魔一般,继续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伤痕,每一道都像是在诉说着他对兄长浓烈又扭曲的爱。
哥哥要是看到他这样,会不会多看自己一眼呢?会不会骂他、打他,让他感受到哥哥的存在呢?
他痴痴地想着,脸上浮现出一种病态的愉悦,眼神迷离地望着天花板,脑海里全是兄长的模样。伤口处传来的疼痛让他微微颤抖,可他却像是上瘾了一样,手微微用力,刀刃更深地切入皮肤,疼痛感蔓延开来,他却轻声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享受着这种痛带来的快感。
“贱货……你让我看一眼就恶心,别叫我哥哥,你不配……”
无情的话语尖锐地响起,李岸握着刀的手一颤,刀片没有握好掉落在床单上,他手忙脚乱地去够桌上被放在一边的终端,却因过于急切而差点把它掉在地上。
被设置成助盲模式的终端很快播报了语音通话的发起人,接着问他是否接通。
而那段毫不留情的话,是他在哥哥骂他时偷偷录的,供他日后在无数个夜晚舔舐伤口使用。
李岸慌忙喊着接通,像是怕晚一秒钟都会被兄长嫌弃。
“哥哥……”
李岸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因为激动,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手紧张地揪着床单,大腿上的血还在缓缓流着,他却浑然感觉不到,只是紧紧握着终端,指关节都泛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岳风城沉默了很久,李岸有些慌了,他拼命地睁大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通过模糊的视线看清终端对面那人的身影。
可是没有用,李岸此刻也有无数想问的问题,他想知道他是不是已经住进去了,他的舍友是谁,那里有没有什么他不满意的地方,那里……
可他终究知道,自己没有资格。
他是一个让哥哥厌恶的寄生虫,一个毫无用处的废物。
“睡了?”
在无数次自我厌弃和否定后,岳风城突然传来轻飘飘的声音,像是干涸的土地迎来了甘霖,李岸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了一些,但又因为这简单的两个字而有些不知所措。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惊喜和慌乱,嘴巴微微张开,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只手也不自觉地抚摸着终端,好像那是岳风城的手。
“我……”
哥哥在干什么呢?
他知道哥哥的腰后侧有一个小痣,离臀部只有三厘米;哥哥习惯脱得只剩内裤在床上四仰八躺地睡觉,还会把床单扯得卷成一团;热的时候经常不喜欢穿上衣,胸前两点总是被风吹得挺立着。
他还知道哥哥平常都会在两点左右睡觉的,而现在已经三点半了,那么他现在是不是已经把衣服脱了躺在床上准备入睡了?而现在却因为睡不着给他打来通话,他一定是半躺着的,把终端放在他的胸前……
李岸竟在这种幻想中可耻地勃起了。
哥哥,睡不着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人的身躯薄弱,但顶着内裤凸起的大包却不显得那么单纯的瘦弱。
“我……哥哥……想你……”
他的脑海里又浮现出兄长骂他时皱起的眉头、微微抿起的嘴唇,他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而沉重,喉结上下滚动,咽了咽口水。一只手紧紧握着终端贴在耳边,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摸到自己已经开始有反应的下体,隔着裤子轻轻摩挲着。眼神变得迷离而痴狂,想象着哥哥让他舔他的脚,然后又一下踩到了他起立的性器上,狠狠地碾压。看他还在硬,更是直接骑在了他身上,双手用力地掐着他的脖子,脸上带着厌恶却又轻蔑的神情脱掉了裤子,露出了后穴对着他的鸡巴往下坐。
李岸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起来,像是在主动迎合幻想中的兄长用屁眼强奸着他,大腿上的伤口因为动作而扯动,带来一阵刺痛,却让他更加兴奋,嘴里发出微弱的喘息声。
“你他妈能不能好好说话?我问你睡了听不懂啊?”
“没,没有……没有睡……”
李岸带着哭腔,却像是亵渎神明般地哆嗦着把原本还在自残的手伸到内裤里,握住那已经硬到发紫的阴茎,渴望地听着岳风城的辱骂声套弄着。
哥哥用屁眼绞紧了他的鸡巴,骂着他真是个只会发情的贱狗,狠狠地扇着他的脸,另一只掐着他脖子的手也加重了力度,在他的鸡巴上快速地坐上坐下,他的鸡巴也随着疯狂的交合肏进了哥哥作为alpha退化的生殖腔里,哥哥重重地扯着他的头发,骂他痴心妄想。
李岸那里传来奇怪的喘息声,岳风城觉得很奇怪也觉得这声音很熟悉,但他并没有多想,只觉得这神经病又半夜发病了,要么是擅自停药,要么是单纯找骂。
哥哥更剧烈地扭动着腰,说他的鸡巴跟他一样贱,在最后,他握着哥哥的腰,在即将窒息的快感中,翻着白眼把精液全射进了哥哥的生殖腔里。
“对不起……哥哥……”
然后……然后,哥哥说没关系,低下头温柔地吻了吻他,说,小岸,我爱你,最爱你,只爱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
哥哥的屁眼还温热地含着他的鸡巴,精液全被堵在里面,他说,小岸,我们生个孩子吧。
“好……”
“你他妈乱说啥呢?不想说话就挂了。”
岳风城只听到李岸断断续续嘟囔了什么,没了耐心的他在骂完就退出了通话。
月光照在李岸的身上,房间里充斥着淡淡的腥气。床单上,精液混着血液,竟变成了奇怪的粉红色,和少年那原本和肤色一样苍白但因为情动变得充血的性器的颜色一样。
终端向来通话挂断的提示音,李岸喘着气,又呆呆地愣了好几秒。
他好恶心、好贱。
他突然狠狠地掐着自己下身那个作乱的性器,直把它掐得又变得彻底软了下去。
都怪它,每一次都是这样,只要一听到哥哥的声音,就会硬。
躺在床上,岳风城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不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要和那个傻逼通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可要真让自己看着他变成个瞎子?
本来就是个傻逼,瞎了就是个残废的傻逼。
岳风城胡乱地翻着终端,扒出了自己和魏常的聊天,上一次消息还是他从那个布兰文理学校毕业前发的。
谁能想到,他这个以前的好同桌,竟是他那个好弟弟要用的药物的研发人呢。
魏常当年确实是靠在生物和基因工程的突出能力被破例招到了这个贵族学校的,毕业时他的所有成绩全都是a+,但其实他们在休德安揍完他后就基本没有什么交集了,在最后一天他也只是淡淡地和他握了握手,说后会有期。
结果呢?还真就他妈后会有期了,还是在他最落魄的时候,连他自己那个爹还活没活着都不知道。
而他现在,只比他大了一岁的年纪,已经是一个新兴的生物制药公司的高级研发员了。
岳风城在床上翻了个身,腰后侧的小痣在月光下显得愈发明显。
他犹豫了半天,还是在聊天框打起了字。
“哈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操!”
半个小时后,岳风城把终端摔到了地上,然后把被子也踢到了地上。
魏常也没有睡,虽然回了他,但极其冷淡。
岳风城向来不会弯弯绕绕地请求帮忙,因为以前的他从来不需要。
他是伦多尔不着调的公子哥,花钱如流水的富家少爷,只需要站在那里,就能收获无数的艳遇和投怀送抱。
但也许,按照联邦通用语的语法,上述都是过去式。
他现在已经基本上相信了卡修的说法,毕竟这几天,他的邮箱经历了无数条轰炸,甚至有官方账号要求他核实身份信息,他那翻不到头的好友列表里也有几个好奇地问他去了哪里。
岳风城能做的只是挨个拉黑删除并更改了一些绑定信息,而好在终端用户的隐私权是被十二层加密的。
可无论如何,即使岳风城绞尽了脑汁迂回路转地给魏常暗示看在过去的关系免费给他几针药剂,那人也像是听不懂一样客套着。
岳风城想起昨天下午的时候,这家伙装模作样地跟他说是路过看看他的。现在真有事了又装起来了,这叫什么?大难临头各自飞,当然,前半句他想不起来了。
终端又弹起了李岸申请通话的提示,岳风城想都没想就点了拒绝,在心里骂了无数句操,这个贱货刚才搁那儿跟撸管了一样喘成这样还好意思再找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不就这样吧,他爱瞎着就瞎着,跟自己没关系。
没关系……没关系哈,岳家辉这老不死的到时候要是还能活着出来,看到他的宝贝儿子连他都看不见不知道会心疼成什么样。
岳风城冷笑一声。
不行。
岳风城又翻了个身。
脑海里浮现出瘦削的男孩缩在他怀里像个膏药猴一样死死地拽着他衣服的画面,那时候岳风城还是个被卡斯纳教育片洗脑了的小屁孩,即使嫌他脏但还是让他在自己的房间抱着他睡觉还要给他编一堆若智童话故事。
虽然岳风城并不知道为什么哄小孩睡觉都要讲童话故事,但影视剧里都是这样的,李岸也总是听得津津有味。
“然后呢?”
那时的李岸虽然只有七八岁,但依稀能看出长大后精致的模样,灰色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如同璀璨玉石,只是在一点点消散光芒。
“然后?然后那个alpha就接过皇位迎娶了九个Omega老婆。”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你他妈能不能别总是往我怀里挤啊?你知不知道你很臭?”
小小年纪已经练得一口熟练脏话的岳风城毫不留情地骂他。
李岸被呛得不知道说什么,直到看到岳风城打了个哈欠准备睡觉了,才慌忙叫了他几句。
“风城哥哥……生日快乐。”
他从自己的口袋里,颤巍巍但又极其珍重地掏出一个小小的水晶一样的晶核,捧在手中。
岳风城瞬间就清醒了,迅速地把晶核捏在手里仔细观察。
“许愿星?”
当时的伦多尔所有的臭屁小孩,都流行一种叫“许愿星”的东西,所谓许愿星,其实就是卡斯纳最新探测到的一个临近恒星上的特有生物嗝屁后凝结成的硅基晶体,不知怎么被传得可以让还未分化的小孩分化成顶级alpha,也正因为物以稀为贵,这东西已经被炒到九万通用币一个了,可仍有很多父母,会将它买下送给自己虚荣心正处于最高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