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片干枯奄息的花瓣。
所有不辞而别都是蓄谋已久,就像玫瑰不是一天凋零枯萎。
温柔乖巧的安曜,该是做了多少次演习,才不至一败涂地地输尽。
老板,宁明炔刻意压低声音找茬儿:咖啡是谁做的?我要的是double shot,你们咖啡店的服务生就是这样不专业的么?
抱歉先生,老板点头致歉:我让他重新给您做一杯?
不,男人胡搅蛮缠,坚持要安曜过来:我要他亲自来找我。
安安,老板无奈叫过小孩:你过来,这杯意式浓缩要的double shot,你是不是弄错了?
做好最后一杯美式急匆匆跑过去,因为紧张额头沁出了汗,鞠躬道歉:先生对不起,我
这就
没关系;
熟悉的声音打断道歉,剩下的话全卡在喉咙,他觉得是自己做了梦在幻听:比起咖啡,是不是更应该为不辞而别道歉?
安安,男人恢复嗓音声音抬高八度,像是要把人拆卸入腹:你真是,胆子大了。
然而宁明炔话还没说完,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小孩却夺门而出,仓皇逃离。
!真是胆子大了!
大长腿三步并作两步跨出门狂追,身后还传来男人穿云裂石的怒吼:安曜!你给我站住!!
站住才怪!
速度堪比被逼急后撒腿狂奔的兔子。然而宁明炔人高马大,很快把人追上,拎起他的后领一把逮住:还跑?想跑哪儿去?跑去找你的帅搭档吗?!
宁先生,你放手!安曜挣脱不开禁锢使劲推他:宁明炔!
男人心底又豁开一道大口呼呼灌进冷风
半个月不见,叔叔也不叫了,直呼其名的大呼小叫。
大街上人来人往很快有人围观,宁明炔一把扛起小孩塞进车里,气得粗气直喘:开车!
安曜缩在一旁,不肯让他靠近,眼神也一分不落在男人身上,声音虽然小却坚定:我要回去,你放我下车。
不说话,只有那双灰蓝色的眼睛沉沉看他,像晴空万里被泼上的浓墨。
欠你的学费我还上了,安曜以为他是来算这个账的:在那张银行卡里;
如同被尖锐锋利的刀片一点一点细碎切割残破的血痂,从来刀枪不入的宁总被简单的话语击溃:你给的生活费我也没有用,卡一起放在我寄给你的包裹里面;
你别的东西我也还给你了,安曜别过脸:福利院的钱我会想办法还给你的。
安曜,你看着我,宁明炔气到极点反而平静下来:你觉得我追了几千公里,是为了那点钱来的?
我只有那么多,鸡同鸭讲的不解其语:或者给你打个欠条,毕业了还你。
不生气不生气,宁明炔太阳穴突突跳动,难道我在他心里就是个黄世仁地主剥削形象?
安安,
我不是来讨债的,
我是来讨你的。
我今天没有咕咕哦!^o^
第7章 心意交循
爱你这件事,要怎么才能让你相信,真的是一件重要的事?
正文
宁明炔像个中情局间谍,在安曜租的小公寓旁找了一家最近的酒店,跟着人上课放学好几天,像极了特务出身的老变态。敌情侦查完毕,除了咖啡店那个小子,暂时没有发现别的潜在敌人。
但这一个,已经够三十二岁的老男人痛定思痛摩拳擦掌。那张傲痞的俊脸,肃肃如松下风的锐气,哪怕是二十多的宁明炔也不能一口断言,他一定能和这样的男孩抗衡。
司机一脚油门直接把Boss送到酒店大门,一路上安曜一言不发,更不谈对自己笑一笑,像以前对着他撒娇撒痴的依恋。
心底像打翻潘多拉的魔盒,一切厄运都被放逐,只有希望还牢牢锁在盒子里。
讨我的?
水润的浅睫轻眨,挣脱不开宁明炔修长如玉的手,那是昨夜魂牵梦绕的美梦。
可我有什么值得你来讨的?
行政套房,插卡取电窗帘自动打开,安曜抱着书包坐在沙发上,宁明炔高大的阴影俯瞰笼罩,一步之外,沉默在空气中蔓延。
安安,还是宁明炔低了头:为什么要走?
因为我爱你。
你不喜欢我吗?
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还是我对你不好,你不高兴了?
你很好,是我,不够好。
和我回去吧?嗯?
不要。
阮见声对你说的话都是假的,我没有和别人在一起,也没有订婚。
你迟早也会和别人订婚的。
面前的小孩如闭口的蚌,油盐不进的拒不配合让宁明炔束手无策。他忽然有种有力无处使的憋屈,仿佛从来没有了解过安曜,一直都是安安主动打开世界敞开一切无条件的拥抱自己。
我不懂宁先生的意思,男人的气息无孔不入,潮水淹没堤坝只差最后一道波浪,起身准备离开:按照包养时合约写的那样,双方有一个人不愿意继续,关系自动作废结束;
像推开碍事的石头一样推开他:宁总让一让,我要回去工作了。
宁明炔不仅醋了,还怒了。
一大桶老陈醋哗啦啦泼在心上,缝隙边角流得到处都是,常年练习散打柔术的体格一把将人扛起,书包掉落东西洒了一地,男人狠狠将他摔在床上,没等爬起来手腕子就被扼住,两条使劲扑腾的腿重压之下也动弹不得:宁明炔!你要干什么!
牛仔裤被剥落,隔着白色的内裤屁股挨了好几个巴掌:回去干什么?咖啡店那小子这么好看?安安喜欢他吗?不喜欢叔叔了是因为喜欢他吗?
最后一件衣服也被扒光,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安曜又踢又踹:这是强暴!你变态!
好,身下的小孩皮肤光滑白净,宁明炔压了半个多月的邪火烧上了头,单手扯下领带把安曜两只手牢牢实实绑在一起,上身古铜的腹肌如石如雕:让你看看什么才叫变态!
又是一巴掌落在白嫩的臀:叫叔叔!
我不!这具身体每一个敏感点都是宁明炔开发探索,羞愧自己难以掩饰的生理反应,只有嘴上逞能:变态老男人!
安曜同学今天说的每一句话都十分准确地踩在宁叔叔的爆炸点上。
老?男?人?宁明炔气极反笑,居高临下决定身体力行给小孩实践:我就让你看看,今天到底是谁要被老男人操死在床上!
深吻绵长,安曜跟不上他的肺活量结束时就已满脸涨红,眼角沁出一点清泪,宁明炔当真像个变态,从脖颈锁骨开始,每一寸肌肤深咬打下印记。拆开床头的润滑油,倒了一大半在手上和幽闭的穴口,男人一只手往下做着扩张,另一只撸动安曜的性器,嘴里还含着小孩粉嫩的乳肉肆意啃咬吸吮。
心都守不住,身体只能丢盔弃甲的投降。
宁明炔是床上老手,何况铁了心要让安曜舒服,只用手就让他哼哼唧唧香香软软的躺在怀里,不自觉地抱着自己喘息。
舒服吗?安安,宝贝?
不想听他口是心非的回答, 宁明炔撑开他的双腿,俯下身含住他的性器。
安曜大惊,差点扭伤腰;宁 叔叔!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