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脸色却很难看,带着程夏从未见过的阴鸷。他个子高,力气也大,推着程夏的肩膀往里,扳住他的肩头轻松一转,便顺势进来,把程夏抵在了门上。
砰!
电光火石之间,程夏感到肩头一痛一个天旋地转就被男人牢牢禁锢在自己与门板之间,他被这变故弄得摸不着头脑,下意识就要挣开,却被男人一只手抓住了双腕,轻松地按在头顶。
你干什么?!程夏被他的力道弄得手疼。
康濂脸上的表情非常阴沉,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一只手钳住他的手腕,低头强迫青年跟他对视:你喜欢谁,打算跟谁表白?
程夏心里一惊:他怎么知道的?
康濂也看过他的直播?
酒气伴着康濂的靠近逐渐浓重,化作滚烫的呼吸打在他的额上。
你喝酒了?程夏不想跟这个醉鬼一般见识,你放开我,我去给你弄点醒酒汤。
康濂怎么可能放开他,干脆往前迈步,有力的大腿挤在程夏腿间,膝盖抵住门板轻抬,便让程夏坐在了他的腿上。
双脚悬空的不安感让程夏又想逃离,手被固定住,手腕生疼,他不由自主地就想要挣脱,你你放开我,康濂,你冷静一点!
他本意是想跟康濂好好坐下来谈谈,既然对方已经知道这件事,那他也没什么必要藏着掖着,他想跟康濂开诚布公的表明心迹,被他这么压制着显然不太好受,也不是告白的时机。
然而程夏的挣扎这落在康濂眼里,便是逃避。一想到程夏要离开他去跟另外一个男人表白,康濂心里的怒火就烧得更甚。
自己为了他费心费力地筹划了这么久,眼看就差临门一脚了,这没良心的竟然敢跟别人跑了?
康濂越想越觉得怒不可遏,一气之下,干脆拖着人进了卧室,蛮横地把他按在床上,抽出皮带就压了上去。
第15章
唔康濂的吻满是霸道和独占欲,将近一米九的成年男人压上来,像座山一样难以撼动。
程夏被捆住手掐住腰,动弹不得,男人的舌头灵活的像条蛇,钻进口腔里攻城略地,吻得太久,下巴都酸了,亮晶晶的涎液滴滴滚落,流进睡衣的缝隙里。
被放开的时候,程夏都快窒息了,呼哧呼哧说不出话,男人眸色幽暗的抹去他嘴角的口水,眉间隐隐还有怒气,眼睛都有了血丝。
程夏稍稍回了一口气儿,脑子总算开始了运转,终于明白过来,诧异道:你是K?
康濂面色深沉地看着他,不说话。
程夏闭上眼,在心里默念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平复好几下才睁开眼睛,把绑着皮带的手腕送到康濂面前:你先给我松开。
康濂此刻什么都听不进去,因为程夏没立马解释清楚。他下意识以为他在转移话题,于是怒火烧得更盛,干脆握住他的腰往前一带贴在自己胸膛上,一双眼睛死死盯着程夏,语气难掩暴风雨前的平静:所以是那天那个学生?
什么学生?程夏一愣,脑中快速搜索,一时间没想起来是谁。
然而落在康濂眼中,便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在程夏思考的同时,康濂也无时无刻不在害怕,怕程夏那张漂亮的唇下一秒就会吐出一个他不想听到的名字。
不可名状的巨大不安感将他包裹,激化了男人体内的暴虐因子。他像个暴怒的狮子,骤然起身压住程夏,扯掉他腰间的睡衣带子把人剥得精光,同时左手拇指和食指掐住乳尖不停地揉捻,一边堵住他的唇。
程夏呜呜地挣扎,然而体力差距太过悬殊。康濂的反应已经说明了真相,直到现在他还没接受K就是康濂的这个事实,脑子里一片混乱,加上他们从前在直播间里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让程夏在康濂面前生出一种毫无隐私的羞耻之感,尤其是在他刚刚认清自己的感情的情况下。
男人的手已经顺着胸前下滑,掠过腰线探到下面,五指包裹软嫩滑腻的臀肉大力揉捏。
程夏被他的手心烫得弓起脊背。
一个不留神,男人已经挤入他腿间,轻松把他的大腿撬开。
他放开程夏,舌头往下游走,咬住一颗日思夜想的乳尖儿,又舔又吸,用牙齿碾磨。
程夏受不住,身子一下子软下来,连挣扎的力气都小了,两条光洁的腿胡乱蹬着床单,康濂你别!啊!
手指探入紧闭的穴口,男人似乎失了耐心,一下没入三根,骨节蜷曲着在穴壁绞磨打转,扩张的动作变得又快又急。
所幸程夏身体敏感,肠穴简单的扩张下就很容易分泌出粘腻湿滑的液体,他刚洗过澡,浑身都散着沐浴露的清香,被滚烫的气氛蒸腾氤氲,轻易就让康濂失了理智。
紫红的性器勃起,看起来又粗又长,柱身盘亘着狰狞的青筋,尺寸有些恐怖。康濂握住自己的性器,龟头抵住柔软的穴口打着圈碾磨,马眼不断吐出清亮的腺液,把粉嫩的后穴弄得愈发泥泞。
程夏艰难抬头,惊恐地看着康濂的动作,那巨物在他穴口不断摩擦,极有威胁意味地一顶一顶,弄得他头皮发麻。他见识过这东西的恐怖,因而下意识抬臀想跑。
康濂却不给他任何可乘之机,掐着腰把人拽回来,随手抽出一只枕头垫在程夏腰间,雪白的肉臀被挤压,从中间露出一口艳红的穴眼。
男人冷哼一声,睫毛低垂盖住眼眶,龟头抵住穴口,下身挺送粗壮的性器就这么整根没入紧窄的小穴里。
啊!正逢期中考试周,程夏忙着出题改卷,几乎整周都没什么机会自慰,就连刚才的直播也只是说了两句话就下了播,平日里用的道具更是碰也没碰。
整整一周未经灌溉的肉穴紧致富有弹性,异常贪吃,滚烫的性器一进来就欢天喜地地绞上去欢迎,根本不受主人控制。
被这么粗长的东西贯穿,程夏瞪大双眼失声,只觉得小腹鼓胀得厉害,男人的性器像一跟烧红的铁杵,又硬又热,在里面横冲直撞,没轻没重地擦过每一寸敏感的穴肉,弄得他立马就想高潮了。
程夏疯了,嗓子里半丝呻吟都发不出来,脱力躺回床上,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瓷白的身体上被康濂揉捏出斑驳的红痕,一点一点爬满全身,康濂挺腰,掐住程夏的脚腕把他的双腿放在自己肩头,托着手感绵软的肉臀揉圆搓扁,一边快速抽插。
性器在小穴里搅弄出噗嗤噗嗤的声音,越来越多的淫液变成泡沫被龟头凸起的伞冠刮出体外,在穴口积聚成粘腻的浓白液体滴落在床上。
啪!啪!康濂腰力惊人,肉刃一刻不停,整根没入又抽出,囊袋拍打肉体的声音清晰可闻。
嗯程夏皱起眉,足弓绷紧,不行了,康濂,啊
青年白皙的皮肤蒸腾出一层馥郁的粉色,他已经彻底被情欲掌控,哪里还记得什么解释。
又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抽插,男人的性器粗长,每次都能顶到最深最敏感的地方。程夏支撑不住,前面的性器涨得紫红,精液混着腺液滴在小腹上,抖着身子流精。
高潮后的肠肉痉挛紧缩,箍得康濂头皮发麻,他俯下身,撩开程夏被汗水打湿的碎发,在他紧闭的眼皮上落下一吻,性器快速顶弄几下,埋在里面不肯抽出来,精液一股股射进甬道深处。
浊液的喷溅弄得小腹微微鼓起,康濂给他解开,握着他的手腕捂住小腹,在他耳边亲吻,压低嗓音,宝宝,吃饱了吗?怀孕了吧?
程夏腿根不自觉抽搐了几下,但没有抵抗。
感受到程夏的乖顺,康濂的心情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他轻轻拨弄着程夏疲软的性器,另一只手玩着他的发尾,阴翳又偏执地开口:宝宝,我喜欢你很久了,别想什么野男人了,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程夏甩开他的手,别过身去,不理他。
康濂也不恼,追着把人揽在怀里,轻笑:我错了。
他嘴上服软,口气倒是听不出半分歉意。
程夏不动,只留给康濂一个冷硬的背影。
康濂哑然,无奈地摇头笑笑,刚要说些什么,目光突然被程夏后脑压着的粉色纸张的一角吸引。
这张纸应该是一直被程夏压在身下,激烈的性爱之后被压得皱皱巴巴,露出满是折痕的一角。
他有些好奇,漫不经心地把纸张抽出来,刚想丢在一旁,余光偶然扫过,似乎瞥见了上边手写的康濂二字。
男人一僵,把纸张翻过来展平,目光一行一行的扫过。
然后整个人都开始僵硬。
第16章
程夏被康濂气得头脑发昏。
他对康濂心生好感,这些天来一直盘算着怎么表白,想的是如何把人追到手好好谈恋爱。
可康濂呢?
不分青红皂白地半夜闯进别人家,说动手就动手,完事丝毫认识不到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问题,强迫人之后便道歉表白,完全看不出对这段感情的任何重视。
他是也喜欢他不假,可康濂那漫不经心的态度,像是哄小猫小狗一样的语气,让他没有感受到一点尊重,分明只是把他当玩意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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