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摇摇头没说话。
两人的对话，清晰地传入吴管家的耳中。
可他现在被疼痛折磨地根本无法思考。
听了一阵，云东听不下去了，脸色复杂地离开地牢。
凌天将银针取下。
疼痛褪去的那一刻，吴管家只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
像是刚刚从地狱走了一遭一般。
和凌天的手段相比，之前的那些折磨，简直就是小儿科。
“说吧，人在哪儿？”
凌天再次问道。
吴管家虚弱地抬起眼皮，嗤笑道。
“你确实厉害，我差点就撑不住了。”
“来，再来几次。”
“说不定我忍不住了，就会告诉你。”
这都不说？
凌天眯着眼睛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一把掐住吴管家的脖子。
力气之大，几乎捏断喉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