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海市蜃楼所在的位置并不远。
充其量也就三五百米。
可随着凌天的快速接近，视线中的距离竟然一点都没有缩短。
依旧保持着三五百米左右。
这一刻，凌天理解了周小小的话。
找不到海市蜃楼的位置，确实不是夸张。
远远地看了眼那巨大黑影，凌天缓缓闭上眼睛。
诡异的嬉笑声还在。
且比之前更加清晰。
凌天转动身体，对准声音传来的方向。
然后一步步走去。
距离越来越近。
海市蜃楼显然没有发现他的存在，依旧在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但突然间，笑声停了下来。
凌天感觉到，有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
于是他睁开了眼睛。
目之所及，一片荒凉。
逐渐升起的月亮洒下一片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