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远啸忍不住呆了呆。
他当然不认识九霄大帝，但他当然听说过九霄大帝，甚至在灭葬者对司空靖的调查中还提到了，说这个黑鳞小子有可能是后者的传人之类。
“看来你听说过，但你肯定没有体会过，九霄大帝的剑。”
“或许说，你体会过却不认得。”
司空靖继续开口，而他身上的剑意，越来越强烈。
这股剑意当然就是属于九霄的，同时他的九霄帝脉，也是渐渐展现了出来，慢慢与周围黑暗中残留的力量，互相辉映着。
也就是与破坏剑灭巨墓的残留剑意，互相辉映。
一下子，远啸就看出来并且瞪大双眼，他伸出手指狂点着司空靖道：“你你你……你是说一剑斩坏剑灭巨墓的人就是，九霄大帝？”
直到这个时候，远啸才回过神来，才明白司空靖说的是什么意思。
也才明白，为什么司空靖，还能动用全力。
“对，就是九霄大帝。”
司空靖重重回复，而他心中依然还是震惊到不行，在刚刚感应周围的时候，他豁然发现，周围残留的力量简直太熟悉了。
就是，九霄剑意啊。
远啸口中，那个能将恐怖剑灭大帝留下之巨墓斩坏的人，竟然就是九霄大帝。
“九霄大帝几乎没有传人，哪怕有也是无意中得到的传承，就像我的父亲，也有一些领悟其留下剑痕的人，但少之又少。”
“所以你从未接触过拥有九霄力量的人，你看不出来，这里是九霄大帝所留……”
“而我继承我父亲的九霄帝脉，当然不受九霄大帝残留力量的影响。”
“顶尖准帝降到阳极天的你，我能够，击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