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共浴(1 / 2)

('周清圆攀着穆允恭的肩膊,右膝垫在对方的大腿上,小腿晃啊晃,用湿漉漉的手摆弄着丈夫後方的锦步阵,指尖一一划过那屏风中空处的暗紫流苏。

他真的被穆允恭榨乾了,手指在小屄里游移着导精,有意无意地按他穴心也能无动於衷。

被热气薰得软绵绵的奶尖在穆允恭面前晃动,厉鬼用舌尖将澎澎的软肉抵在上颚细细咂着,津津有味地啧巴着嘴。

然已周清圆不为所动,敷衍似的分出一手摸摸他的头,便继续玩自己的了。

一排烂吊饰竟是比自己还重要。

见周清圆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穆允恭不满极了,但想到人刚恢复心情,只好强行忍下,但还是报复地往那奶尖上稍稍用力咬一口。

「啊!你怎麽突然咬人……」

周清圆正在圣人状态,加上现时胸膛处算不上甚麽敏感带,被咬了也只觉男主是不是属狗。他一个激灵猛地往後退,把乳肉藏住,注意力拉回来,手握成拳就往穆允恭头上轻搥,像拍一部坏了的电视。

「是不是热昏了头?我们快点洗。」

穆允恭往他颈项躲,闷声说:「是昏了头,闷昏了头,清圆都不管我。」

「没有不管,我在看你装办的浴室呢,」周清圆嘴太甜了,「想着相公真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允恭哼一声:「死物有甚麽好看的。」

説毕却反应过来甚麽,沉默了一下又补道:「只看着我就好。」

周清圆看着丈夫眉心皱起来,连忙上手揉开,又亲着他道:「嗯,只看你。」

哎哟,男主这块灵魂碎片真是太粘人了,不理他五分钟就闹别扭,真可爱。

穆允恭享受着周清圆的讨好,见周清圆实在无甚性致,便收起心思,轻轻地抠着小屄皱折里的精斑。

周清圆见他神情放松下来,知他被哄好了,便随意问道:「现在甚麽时辰?」

「戌时了,沐浴後我们吃点东西,散散步消食再睡。」

周清圆在心里默数,发现自己竟然和穆允恭在床上胡闹了快一个时辰。

怪不得这麽累,做到中途时自己射到不能再射,甚至有点神智不清,为甚麽男主能硬这麽久啊……

周清圆对丈夫体能肃然起敬的同时,也懊恼於两人浪费了一个下午的事实。

若是天天如此放踪,怎样完成剧情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语气软软的,但眼神却很坚定:「明天要开始工作了哦。」

他实在没想到竟然会有自己督促男主专心工作的一天。

厉鬼不听不听,他委屈巴巴地把头埋在妻子的肩上,沉默地表示抗拒。

周清圆见此驼鸟状哭笑不得,他只能把话题转移:「你留洋时有没有甚麽有趣的小故事?跟我说说嘛。」

小世界的剧本简介说了「……且看此人习得大成回来後如何打脸当初欺他辱他的人……」,证明男主的事业发迹点定与此有关,有好好疏理一番的必要。

穆允恭温温呑呑地答道:「夫人想听哪种秘辛?」

还用问,当然是能赚钱的那种。

周清圆不能如实相告,他眨巴眨巴圆滚滚的大眼睛:「想听允恭喜欢的那种。」

穆允恭想了想,开口道:「国外风气开放,想必这点不用细说,但清圆可知他们是如何寻欢作乐?」

周清圆去过以日不落帝国为背景的小世界,大约能猜到,但他假装苦恼道:「不外乎是奢侈糜烂的宴会,精致的食物一轮一轮上桌,有漂亮的歌姬献唱,整团乐师为伴,热热闹闹的,跟我们的差不多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夫人真厉害,这就是当地名门贵族表面上最爱的消遣方式,」穆允恭向来不吝啬於称赞周清圆,「但他们私底下玩得可大胆了。」

「男女混浴,清圆能想像吗?」

「女的穿着薄纱,男的片缕不着,半百个陌生人在宽敞明亮的室内池中共浴,喝醉人的甜酪吃最贵的肉食,抱在一起调情欺玩……」

周清圆去过太多小世界了,这种龌龊事哪个时代国家地域都会有,他耳闻不少但尚未亲历。男主现下直白地说出来,让周清圆羞得睁大眼睛,手胡乱地往人嘴上拍。

正义凛然的事业狂男主怎能说这种声色之事呢!

穆允恭伸手抓紧妻子的手腕,扯到唇边轻吻,垂眼看着周清圆红透了的耳垂,微笑道:「看对了眼就在浴池中寻个角落上下其手地亲热。」

「众目睽睽之下做、做那事吗?」

「也算不上众目睽睽,毕竟後期那里的每人都忙着与自己的一夜情人…嗯…相拥。」

以上情节有夸大成分,穆允恭留洋时确有此事但绝不常见,只是身为发起人的性变态是位高权重又有钱的公爵,才能雇来不少女妓,暗地里弄出这种东西而已。

双性被他惊得合不上嘴,厉鬼将此人浓浓的诧异之情含在嘴中慢嚼,酸酸甜甜的,真好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清圆欲言又止,表情复杂,最後问出一只字:「你……」

厉鬼被妻子怀疑滥交,马上澄清道:「我可是一直为夫人洁身自爱,得知此事也只是工作所需。」

当时他跟着商队,沿途经一小镇,货品被没来由地拦下了,一扣扣了半个月。要知道时间就是金钱,他们只好挖当地权贵的秘密,婉转地以公开参加混浴聚会的人员名单为胁,让害怕得罪同伴的公爵出面给他们通关。

周清圆放下心来,他就怕穆允恭留洋时嗨疯了,回国後仍然玩物丧志,要知道他们可没时间开个甚麽杂交派对了!

他相信男主口中的每个字,再开口时只是问了细微末节:「他们待在浴池里做,水不会冷掉吗?会生病吧……」

「西方浴池的运水方式很先进,只需一刻便能将三丈乘三丈的池抽出旧水注入已加热的新水,事实上,外面池塘和这个浴池的建造方式就是跟他们借鉴的。」

「他们很聪明,」穆允恭笑了笑,「至少享乐的法子应有尽有,让人叹为观止,为夫大开眼界。」

周清圆听得仔细,以一句总结道:「所以你在国外学到不少建筑相关的知识。」

穆允恭点点头。

周清圆撒娇道:「还有呢?说给我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鬼把妻子软软的脸颊肉捏了又捏:「怎麽如此好学?」

周清圆以捏还捏:「我未留过洋啊,不能好奇吗?」

「可以—不过为夫的留洋经历实在算不上多姿多彩,恐怕会闷到夫人。」

「不闷,很有趣,你说说嘛。」

穆允恭想了想。

一开始,异国他乡的行商生活无庸置疑是可怕的。

从小到大,他一直试图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尽管作为庶子不被允许接触家业内务,还是拼命学习,最後却因锋芒太露,被族人当作弃子,丢到他国的商船上熬了三个月,飘到完全陌生的地方。

不熟悉的语言,不熟悉的景色,车水马龙的海港,各自忙碌的人。

他等了半个时辰,也等不来穆家人口中的接应,计划中应有二十壮丁来替他卸货打点的。

他等得,载着货物的商船等不得,它要起程到下一个港口了。船长下来,用一口生涩的中文婉转地说一声快起程了,他可以让船上水手帮忙将那百个木箱卸下,但之後就要少年自行处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允恭没法,只能抱歉地应下,还争分夺秒地先借船队翻译一用,扯着人在港口四处出走打听,才很不容易找到穆家口中特徵一致的西方商队,与人交接。

想着终於成功交货,却从翻译那里得知,这西方商队与东方穆家的交易协议早在半年前结束,卖剩下的货物已销毁,相关文书亦於三个月前经海运寄出。

穆允恭当时不知情况,觉得自己身副家族重任,以为是跨海沟通哪里出了问题。

不论是为了他自己,还是为了家族,这宗交易一定要成。穆允恭出於对自家货物的高度信心,当场拆了一箱,给人试吃。

那个木箱内纳浇满了水的沙土及豆麦,从豆麦萌芽的技茎柔韧,牢牢与沙土纠缠,固定着中央那个以植物叶编织而成的袋囊,拆开後那是三颗刚好熟成的龙涎果,旭日般澄黄的表皮泛着细腻的油光,饱满的身体彰显着底下的汁水淋离。

按下去是软绵绵的,但又不带那种能搓揉开来的糜烂沙感。使小刀轻割,内里鲜红的果肉中点点黑籽作缀,一口咬下去舒爽而鲜甜,混着港湾的腥咸海风更显清新解腻。

常在山林海港间赶路,吃惯了腌制食物的西方商队狼吞虎咽地分着吃了两颗,起了采购意慾,让穆允恭拆了第二箱看,想验验货。

穆允恭松了口气,撕开第二箱的封条,在看到内容物後不由得呆了。

反应过来时他已麻目地撕了近十箱的封条,没有没有没有。

没有那珍贵的龙涎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缓冲物下的只有大量野梅果,黄得发褐,干巴巴的,熟到烂掉的那种。

稍加思索便能想清来龙去脉,穆家曾尝试往国外发展,受挫後根本没有拓展海外的打算,刚好想把这无用庶子送走,便哄骗他,说要自己代表穆家去外国谈生意,说当地有人接应,要他自愿踏上一去无回的海程。

在他面前珍而重之地封了几只龙涎果,後来一箱一箱地运上船的是贴了满满封条的普通果子。如此偷龙转凤一番,倒是费煞心思。

他将头深深埋到胸腔里,只能自嘲愚笨。

西方商队见其他箱的内容物不一样,东方少年慌张懊恼的样子,只能你眼瞪我眼地尴尬站在一旁,跟翻译説悄悄话,问发生甚麽事了。

翻译也不知道这麽多,他心中叹这穆家真不是东西,接下来数月也没有直航回到国内港口的商船了,要人怎麽办呢。

他只能含糊地説少年好像不小心带错货物了。

两方交谈间,穆允恭勉强调节情绪,毫不留恋地决定放弃那百箱货物。

不甜,而且全乾扁了的果实,花半天求着人收也只是浪费时间。

穆允恭当时不知道这是他留洋後第一件发生的幸事,因为当时的骊享国尚未实施半年後的港口废弃大型垃圾徵税,不然他无法缴交天价罚款,就要锒铛入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抓紧要赶往下个航海地点的翻译,问那西方商队缺不缺人。

船队翻译在这三个月里只见过他数次,这孩子每每都是灰头土脸地干活。见他眼神里是哀求的光,连忙加油添醋地替他求了一番。

这孩子发现自己带错货物,现在没有钱也无法回家了,所以想加入商队。

事情发展过快,几个面容轮廓深邃而高大的外国人一头雾水,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弄清楚情况後才围着少年转了几圈,面露为难,跟翻译説了句话。

翻译回头跟穆允恭説:「没有工资,但包吃宿,行不行?」

这情形也不到穆允恭不行了。

见商队和穆允恭谈好了,翻译才急急跳上已鸣了第一发尾笛的船。

穆允恭无以为报,把手中最後那颗龙涎果抛到翻译手上,大声地说这果子很甜。

翻译应一声,挥挥手便剥着果皮回到船舱里分食了。

商队头领指他到车队前头坐下,与另一个新人齐齐牵马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西方商队而言,他一个瘦小的东方人,口不能言手不能担,没有任何技能,没有任何价值。

穆允恭白日在私塾熟读四书五经,夜夜挑灯钻研古往今来的经商之道,到了国外只能当个马佚。

同坐一车的马佚是看似二十多岁的青年,好像严重低估了他的年龄,在语言不通的情况下时常用对待小孩的态度跟他互动,穆允恭连马绳也摸不上几次。

穆允恭没来得及消化内心汹涌的情绪,跟着商队赶来奔去,从港口一路南下,深入到农耕人口密集的内陆,接下来的两个月都在小镇商户间充当传递文件的跑腿。

大航海时代,赫然出现一个东方面孔的新鲜劲已经过去了,金发碧眼的小镇居民早见怪不怪,忙着做生意时就指着桌子那边让他放下东西,一个眼神也不分过去。

他是新人,当然不能接触到甚麽机密文件,能碰的只有货物清点确认单的签名复本而已。

首次完成任务回去时,刚好中午,路边可爱小巧的欧蓍草隔着裤脚挠他的脚腕,他急急忙忙的,没有停下脚步,去到地图上圈着的第二个地点。

打开大门,正在下馆子的商队给他分了一碗热汤,一块面包和肉食。

他是感激的,但苦闷却充斥心头。

他在国内并未允许跟随家族行商,不知道这种难受是不是天下大同,只能看着来到异国後仍然不变的圆月独咽孤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能他的家族是对的,他就是一个帮不上忙,养着占地方的废物。

幸得清闲,晚上商旅因疲倦而昏昏入睡时,他能看着月色思考很多事情,想绝情的穆家,想茫茫的去路,想自己,想爱人。

穆允恭从怀中掏出一幅小小的,折叠过的宣纸。

摊开是一副笔触生涩的丹青。春意盎然的宅邸间,画中人扶着窗框探头挥手,眼睛笑得都眯起来了,神态灵动又可爱,一点也没有待嫁的含羞答答,柔情似水。画背既没有署名也没有题字,这是他自己提笔的。

说实话,他对画中人的记忆蒙胧,甚至对两人最後一次何时见面全无印象,连对方的轮廓也不大记得了。

只记得他比这张画上更好看更生动。

周清圆,清圆。

少年希望此时周清圆也在抬头,看同个模样的月亮。

他坐着伤春悲秋之际,睡在他旁边的青年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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