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卺酒都喝过了,接下来的事自然水到渠成。
繁琐厚重的红帐背後,两人在幽暗中拥吻,穆允恭探进妻子的里裤,淫秽地用指节抠挖含着精的穴肉,边亲边说道:「夫人不怕,先给你弄一下。」
周清圆喘着气,感受着屁股底那根烙棍想,男主太性急了,如同色中饿鬼,这回跳过功能失效也算是见识到这人难得的缺点。
「清圆,这些年好想你,太想你了。」
「你有没有想我?」
这问题好像不是第一次听见了,早见过黏黏糊糊地撒娇的男主,周清圆见怪不怪,他几乎想在心中叹气。
穆允恭十年都在国外,两人的交流想必最多也只有书信来往吧,都不知他为甚麽这样喜欢自己这个竹马角色。
太缺老婆太缺爱的人容易被利用啊。
周清圆这一生几乎睁开眼就是男主的脸,很难对这人思念难耐,他双手搭在穆允恭後背,怯生生地顺着扫,似安抚道:「想你。」
穆允恭却是没有回应,厉鬼能隐约感知到生人的想法,他心中自有答案,只是这个答案没有意义。
反正周清圆在他身边,哪都去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像拆礼物,剥开一层又一层的婚衣,从精致的喉结吻到稚嫩的奶尖,双唇抿起辗压乳头,感受手下温热肉体的抽颤吃得不亦乐乎,再从小巧的肚脐眼舔到微勃的肉棒。
好小一个妻子,被他抱在怀里刚刚好。
探出个头的女蒂自然是要在唇齿间欺负一番的,弄得周清圆像个婊子双脚整开,不自觉地抬腰迎合,臀瓣都快离开软枕了。
「相公,呜呜……」
直到舌头分开紧贴在一起的小阴唇,沿着湿滑的穴肉深舔到处膜肉环时,周清圆已经抓着男主後脑勺的头发眼白半翻了。
处膜被柔软的肉块顶弄,在旁的敏感点也没被冷落,未被抚慰到骚心抗议着发痒,那最深处的、肉乎乎的宫口一张一合喷了水,似是等着甚麽来爆奸它一顿。嫩屄被吃得汁水横流,全被穆允恭的唇舌舔食去。
最是难耐的该数上穆允恭吸吮的口技。
他舔食淫液时不遗余力,像要吮去屄里所有的水,吸力之大连小阴唇也被波及,两瓣花唇变了形,如折磨出轨婊子的示众淫刑,要他表演当街喷水,惹人指点的同时撩起慾火。
不知穆允恭哪里学来的淫技。
刺激过於强烈,周清圆本能地往上逃,人是离穆允恭远了点,但屄口还是被牢牢吸吮着,小阴唇更是被拉扯长了,爆发出更是可怕的快感,不出三秒,他就哭着自己爬回去了。
舔得周清圆的穴肉夹着舌头抽颤起来,小去一次後,穆允恭才抬起头来道:「夫人好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清圆伸着舌尖还未回神,一把滚烫的肉刃贴上仍然痉挛着的屄口,磨了又磨以沾上水痕。
硕大的鸡巴弹跳着,像是兴奋得不能再等待了。
穆允恭握住它,龟头稳稳抵着屄口进入,就着潮喷出的水侵犯嫩滑的穴肉,在处膜肉环前停下,冠状沟刚好卡在敏感点,周清圆身体一阵颤栗,又一甜蜜的折磨。
厉鬼捉着小妻子香汗淋离的手,十指紧扣,怜惜地往他手背落下一吻。
「可能会有点痛,不怕。」
穆允恭轻轻地动腰,与肉环湿吻似的厮磨起来,敏感点被不住顶弄,刚在高潮尖尖的周清圆马上被带着攀回快感的巅峰。
穆允恭一个毫不留情的挺腰。
令周清圆被破处时激烈地高潮了。
可能有丝微的痛意,但它们在极致的快感下显得微不足道。
一直欲求不满的宫口骚心终於得偿所愿,圆润饱满有肉感的龟头狠抵在其上,解了痒的同时带来细细麻麻的酸意。
周清圆喘叫着,如发情母猫般黏腻,双腿被打开,挂在穆允恭双肩上,对方伏下身紧紧拢住他,一副给母畜孕奴冲刺授精的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顾身下还在高潮痉挛的双性,穆允恭动腰用鸡巴操起穴来,每一下都是实打实地鞭挞在宫口上。
子宫早就动情得降下来了,对每次撞击宫口都缠绵地微张小口,欲拒还迎地全数接受,如此折磨实属不必,但厉鬼仍不满足,他想占有妻子的每一处。
包括且不限於小小的子宫。
周清圆早被操傻了,他像是忘了如何呼吸,缺着氧硬生生受了百来下顶弄,无声地尖叫着,翻着白眼被强制高潮,最後还是穆允恭给发现,吻着他给他渡气。
挺腰的动作?当然一刻不停。
发骚的宫口这回却是异常顽固,虽包容地接纳了每次操弄,但这不代表它要放弃保护子宫的职责,穆允恭操得周清圆的肉棒连射了两回都敲不开这护短的宫口。
穆允恭放弃了这个姿势,将周清圆翻过身去,摆成一个找操的婊子母狗,捏着白嫩的臀瓣後入。
屄口被迫大张,湿热紧致的穴肉紧裹鸡巴,像无数张小嘴吸附在其上,一张极其合格的鸡巴套子爽得穆允恭头皮发麻。
一进去便知道这姿势更能轻易顶到宫口。
「夫人乖,放松,为夫进去疼你……」
狠操着,嘴上还不忘哄骗,语气可亲却听得周清圆头皮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允恭这是想进到他子宫里去,那地方是能进的吗?
「相公…呜……不要,呜,不要进到子房里。」周清圆偏头説。
穆允恭不答,伏下来亲亲他的眉眼。
周清圆这副身体天生腿脚不便,右脚像一个装饰品,没有力气少有知觉。这个母犬姿势令他全身重量落在双手和左膝上,又不敢放软身体任由穆允恭摆弄,这会让鸡巴进得极深,濒临失守的宫口受不住的。
雪上加霜的是穆允恭挺腰操弄时,囊袋会不断狠狠拍上他阴蒂,带来尖酸的快感。
穆允恭坏心眼,只捏住他的臀,不握住腰掺扶一下,等妻子受不住了,浑身软下来就是他进宫口的好时机。
周清圆只能想到伏下上半身分担重量,反而撅高了屁股让穆允恭骑得更欢,更像母狗了。
周清圆被当母畜死命地骑了一会,肉嘟嘟的宫口都被操得红肿了,很快便败下阵来,让穆允恭得了逞,不但整个人压上去,还用指节分开他的大阴唇,让阴蒂能完整露出来。
周清圆这才意识到,他是故意用囊袋撞他女蒂的。
记忆以来,他就没有被男主这样欺负过,周清圆越想越委屈,觉得自己都这样配合了,穆允恭嘴上说着「喜欢」「喜欢」的,却操着鸡巴非要弄他的子宫,他都説不要了。
他一向不多言,连哭也是不出声的,他甚至还未来得及感受这股伤心,只是眨巴眨巴酸软的眼睛,便渐渐泪满盈眶,泪珠滑落滴在床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说如此,他还是乖乖地留在原地,没有逃没有跑,还沉腰抬臀,让穆允恭进得更深。
毕竟男主对他做的,远不如他对男主做的来得残忍。
周清圆不得不承认他是有那麽一点赎罪的心。
厉鬼早就察觉到来自周清圆的负面情绪,他品味对方浓浓的委屈,还有不知从何而来的内疚伤心,几乎舒爽得叹出气来,插对方体内的肉刃更硬了。
他平等地恨所有人,连深爱的周清圆也不例外。
在他未成厉鬼,还是一个在井底徘徊,不得而出的灵体时,可能因为爱之深恨之切,他最恨的不是凶手,反而是周清圆这个未婚妻。
留洋十戴,一封电报未曾到手;为他备聘礼修庭院,去信只字不回;在冰冷寂静的井底痛苦呐喊时,他不见踪影。
以至於成了厉鬼,第一时间不是找凶手算帐,而是千里迢迢去了周家,进周清圆的闺房,看他到底是有甚麽忙的,一封信寥寥数字也写不了。
见到周清圆像人偶般作息规律地起床学习吃饭睡觉。
他看着这人,心里没有丝毫爱意,冷冷地想要把人杀了,换上婚服,放在精修过的西苑里当一个娃娃。
厉鬼回到穆家,大闹一场,逼死了两三个人,迫得穆家想起他生前跟周家小少爷有婚约,出了接妻冲喜的下策,给人发了提亲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实上到了这时,穆允恭已对周清圆无甚兴趣了,用不同手法吓疯人在他看来好玩多了,他在穆家闹得无聊起来,才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待宰新娘,在新婚前夜重访周清圆。
周清圆正在浴桶中洗着澡。
不像之前那样生硬规矩,水中滴了香香的精油还放了花瓣,他半个身倚着浴桶,伸出手提着一张长长的纸在读。
鬓发被他拢到脑後,俏生生的发尾随着偶而歪头的动作在水中缓缓摇曳,整张小脸露出来,眼神亮晶晶的,整个人鲜活无比,像是空虚的人偶被注入灵魂,突然动了起来。
聘礼单上断断续续有几个湿漉漉的指印。
双性看得仔细,条条不漏。
「怎麽送这样多东西啊……」这人似是看得昏眼了,没读到最後便放弃了,搭好聘礼单放回小桌上,还自言自语撒娇道,「笨蛋。」
这人倦极了,浑浑噩噩地洗了洗身子,还未出浴便睡死了过去。
穆允恭看呆了,他上前小心谨慎地碰了碰周清圆的手,温热柔软,心脏的脉动沉稳,透着悠然自得的生气勃勃。
气息与之前的死气沉沉截然不同。
将他整个人抱起来拢在怀里,一种深深的满足感盈溢厉鬼不会再跳动的心中。以为死去多时的爱意复苏,令他痛令他喜,彰显着存在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允恭怜爱地为他擦乾了身体。
源源不绝的恨没有完全消退,但他想起了自己生前多麽珍视、思念对方的心情。
他改变主意了。
虽然不如之前那般恨了,但穆允恭作为厉鬼,尝到爱人的负面情绪还是会兴奋,还是会爽。
当然,他也不舍得让人伤心太久。
从周清圆体内抽出来,把人抱着,面对面哄道:「清圆,怎麽哭了?」
周清圆原本是能忍的,但被安慰着问发生甚麽事了,就忍不住用哭腔控诉道。
「…你……你坏,欺负我…呜……」
没了鸡巴的堵塞,淫水泛滥着涌出屄口,淅淅沥沥地落在穆允恭腿上,几乎像是失禁。
穆允恭被小妻子这副可怜样子爽死了,还得装模作样道歉:「我没想让你怕的,这次不弄你子房了,别哭了。」
「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夫进去出一发精,我们就沐浴睡觉,好不好?」
「好……」
周清圆下意识地对男主的问话答好,还弄不清情况,便被鸡巴重新操回屄里。
骑乘令他自身重量全压在交合的位置,周清圆宫口被一下接一下重击,娇弱的双性受不了,百来下便又用穴肉高潮了。
小肉棒已射不出甚麽,萎缩多时。
反而女穴尚有余力,数波淫水从骚心喷涌而出,一股脑浇在龟头上。
穆允恭説话算话,没有再试图塞进子宫里,他再操上几回便狠抵着宫口,射那黏稠的白浊,让子宫这处女地成了小口小口呑精的地方,不再纯洁。
周清圆下意识挣扎,被握紧了腰不让动。
数股温热的精液串内射得他咽呜,小腹处微涨,全是精。
到最後,他躺在穆允恭身上喘着想,妈啊,男主真的很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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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
他第一个反应是揽着薄被转过身,继续睡。
却在穆允恭贤良淑德地为他拉上床帘时震惊到,口齿不清地问道。
「你…怎麽还在?」
之前的小世界里,主线任务与事业有关的男主哪次不是凌晨五点半起床,六点跑步,七点处理工务,八点唤他起来食早餐,九点准时到公司的。
这个世界的男主竟然不上进了!
被周清圆问了一句,穆允恭不答,反问道:「清圆不想见到我吗?」
目无表情,语气也无异,但周清圆就是感觉他有点委屈巴巴的。
周清圆脑袋马上转动,温呑道:「不是,我的意思是应该要起床习字了,我应该看到十七史商榷,而不是你的脸。」
「好,那我们先洗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清圆刚想下床,脚尖碰到地面便被穆允恭抱个满怀。
还未出声抗议甚麽,穆允恭便意有所指地问:「腰酸不酸?」
周清圆顿时满面通红欲言又止,最後没说话,把头埋进对方的颈窝。
黏黏糊糊用过早饭,周清圆在书房架上拿了卷书抄起来,边写边观察男主有没有用功。
其实他对这本东西早已滚瓜烂熟,倒着背也手到擒来。每次古代背景他都会学习,但都是百来卷书来回学,视朝代而定学习内容,只为跟男主在书房里待在一起,适时给予亲亲抱抱充电套餐。
但他惊恐地发现男主现在手上没有工作。
穆允恭只是静静抱着他,单纯看着自己习字。
周清圆沉不住气,问穆允恭他现在有甚麽工作要处理,对未来有甚麽计划。
这真苦了穆允恭,他成了厉鬼,自然没有世俗慾望,要是有了甚麽事业追求也是杀了多少人,迫疯了多少人。
他有妻子要养,但生前经营私业攒下的银子足够周清圆一个人大鱼大肉三辈子了。
他只想时时刻刻待在周清圆身边,连装模作样消失一上午也不想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允恭一副消极应对的样子,令周清圆无言以对,甚至到了探探他体温的程度。
身为工作狂魔的男主怎麽了,是不是被穆家饿坏了脑子……这样下去怎样如主线任务所説的打脸穆家人呢?
他循循善诱,说没有能力会被欺负的,又说男子汉大丈夫怎能没有一番事业,连劝带哄,谁知穆允恭通通不听不听,千言万语化作一句:「我只想跟清圆在一起。」
周清圆首次跟这麽幼稚的男主打交道,理所当然地败下阵来。
他抱住穆允恭,在人背後点点难得没有死机的面板。
【男主幸福度:78/100】
周清圆默然,尽管他见识过男主是有老婆万事足的人,剧情初期就能达到这幸福度,还是第一次。
男主是对现状颇满意且开心的,但这代表他没有改变生活的动力。
周清圆眼珠子滚了两圈,想到办法。
他抬头话锋一转,温柔地说:「新婚第一日,是不是要去见见你家里人啊?」
多接触仗势欺人的穆家上下,他就不信一向气高的男主还能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他所想,穆允恭表现出拒抗,周清圆难得地坚持己见,他觉得男主在逃避。
其实只是穆允恭觉得让小妻子看这个月里迟早得死的人不吉利。
但他还是顺了周清圆意。
毕竟他就是对方身边最大的不吉利。
穆允恭为周清圆换了新衣裳。湖青锈银缎地穿在双性身上显得人水灵灵的,水葱似的指尖怯生生地握在宽大的袖袍上,柔软的中长发被盘起来,以透着温润光泽的白玉发簪作点缀。
同样模版而颜色沉稳的衣服穿在男人身上却显得闲云野鹤,一副潇洒俊逸的造派。
周清圆看着镜中的两人想,果然是恋爱脑男主,在家中也要穿情侣装。
他被抱着经水廊走出了西苑。
「话说这水廊是用甚麽木做的啊,一踏上去咚咚咚的,好有趣啊。」
穆允恭同意,要是有人试图奔跑着逃走一定会非常响亮。
大门一开一关,周清圆不经意扫了眼苑门外,满墙乾掉的黑血和黄符,顿时惊呼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里怎麽了?」
穆允恭没有立刻回答,盯着墙身良久才开口,像是在找比较委婉的说法。
「在我回门之日,家中巫老夜观天象説我命犯煞星,与族运对冲,父亲听了便命人往苑子的墙上画符贴咒,说要压压我的煞气。」
周清圆躲在穆允恭怀内,细细观察着。
墙上的黄符不是零零星星地贴了几张,而是有序地铺了满墙,其上的血咒一挥而成,笔迹有力却异常潦草,在狠厉下藏着慌乱,乍看一阵触目惊心,穆允恭天天出入看到这样得有多伤心。
周清圆眼眶渐渐泛红。
「他们太封建迷信了吧,竟然这样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