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圆还想着事情,走得平稳的花轿不知不觉停了也没发觉,呆呆地绞着缠绕在指尖处的红绢。
硬物敲击在轿木上的声音唤回他的注意。
「周少爷,请出轿。」伴着重新响起的喜庆乐声,一把妇人的声音催促道。
周清圆回神,慌张地拉回盖头,抚平被自己睡出折子的袖套,收拾仪容时,外面的人又敲了好几次,一下比一下用力,催他催得紧。
周清圆扶着轿木的浮雕揭开帘子走出来。
因为周夫人没有特别叮嘱,他腿脚不便大概不是甚麽秘密。穆家应该知情的,但是不知怎的,没有人上前来搀扶,只有那乐声像充场面般一直响着,单调而挥之不去,荒谬至极。
右脚鲜有知觉,手上没拐杖支撑,又坐了一个时辰多点,周清圆站起来时仅存的左腿刺痛难耐,加之眼前看不见,他只能向前走得慢慢的。
可惜一个路面的小小不平整就能打破他苦心维持的平冲,被绊的他心道不妙,猛地往前倒去---
落入一个微凉的怀抱。
「清圆是甚麽时候学懂投怀送抱的啊?」
耳边传来男人的调笑,是那个温柔沉稳、自己跟随了无数个世界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手相牵,触感比记忆中微凉但仍然熟悉。
周清圆因紧张而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看来这个世界的男主稍微有点坏心眼。
「没有,是你故意不扶我。」
对男主的依赖令他下意识放松了警戒,没留意到四周无比诡异的静默下来。
盖头外众人的面色铁青,手上这鼓打不是不打不是;刚才态度敷衍的媒婆更是两腿发软,看着身旁这个不知甚麽时候出现的“人”,完全不敢乱动。
随着那人小心翼翼半抱起周清圆,护着未婚妻不急不慢走进宅门,不敢跟进去的众人默契地在门外四散成一个半圆,窃窃私语着甚麽。
「这跟尘婆説的不一样啊!」
「昨月问卜後,老爷明明说接妻冲喜就能平息怨气的,现在……」
「怎麽会这样,现在还是光天化日,他竟然就……!」
「他连人都能……」一个轿夫神经质地咬起指甲盖,「现形岂是难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想像崔管事那样,呜呜呜」有婢女胆子本来就不大,再也受不了这蔓延在空中的恐惧,咽呜着哭起来。
轿夫烦燥地抓着头发:「妈的别哭了。」
「我不想跟崔管事一样死啊!!」
「别提那个字!」面对厉鬼时眼神也不敢对上的轿夫一把回过头,凶狠地吼道。
身後空无一人。
後背猛地冒出冷汗的轿夫转回去,却是看到众人比刚才惊恐百倍的模样。
此刻他的耳边传来悄悄话。
「我真的不想死啊。」
只见轿夫身後一拳不到的距离站立一女,头部以极度不自然的方向往右歪下去,长发披面,只露出猩红的双眼,死盯着轿夫。
竟是月前在自己房中吊死在横梁的那个南苑小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周清圆窝在穆允恭怀里,他偷偷揭开盖头,见到男主,再次感叹这人果真生得一副带英气的好容颜,尤其是那双丹凤眼,有点遮瞳,不笑时清冷得稍显阴郁,笑起来却是温文儒雅令人感到春暖花开,与在其他小世界的样貌别无两样。
只是脸色异常苍白。
看着对方无甚血色的面颊,手不自觉抚上去,是凉凉的。
哎唷,果然是败犬庶子,身体看上去也太亏了,这不会是连饭也没吃饱吧。
刚想关心关心,却听到从宅门外传来一阵鸡飞狗跳的吵闹人声,尖叫中的惊恐令他不解地撑着男主的肩,试图伸头看看发生甚麽事。
「相公在你面前,还想着看其他人。」
穆允恭默不作声地调整了抱姿,一张俊脸挡在周清圆面前,把他盖头弄回去,还隔着布捏捏他的脸颊肉。
「还未成婚就相公相公的,厚颜无耻。」周清圆不甘示弱,看不见也要捏回去。
两人耍了几下花枪,穆允恭便走完外院,顺着屏门小道去到厢房。沿路庭院草木没有经过精细的修剪,攀着墙肆意生长,枝叶枯黄没生气,像一个困住人的牢笼,给本就暗淡的天色更添一份阴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允恭状似随意地挑了房间便踏进去。
房门啪的一声关上,这下周清圆想看宅门看不见,想走也走不了。
穆允恭抱着未过门的小妻子坐到床边软枕上,埋在对方颈侧深深吸了口气,眼神偏执无光,手顺着线条优美的背脊下滑,在尾椎骨处停住,指尖打圈摸得隐晦,在周清圆看不见的角落里倾尽浓烈而黏腻的爱念。
他叹道:「清圆……这些年你有没有想我?」
周清圆侧坐在穆允恭腿上,面前应该是空无一物的,却突然感觉有软软的东西隔着布依次碰自己的耳边、鼻尖、眼帘、下颚,片刻才意识到这是穆允恭在细细亲他,顿时被吻得面红耳赤起来。
穆允恭动作轻柔,像对待一个易碎品,吻却渐渐下移到颈项处,手探进繁复的婚服中,隔着轻薄的里衣感受底下细腻肌肤的抽颤,越发情色。
周清圆很快就舒服得晕乎乎起来,感觉腿心处开始发酸,有点点水意涌现,他悄悄夹腿,不知是在忍耐还是在试图取悦自己。
这点小动作全落在穆允恭眼里。
就在穆允恭抽走里衣,按上温热的肉体时,激灵的凉感令周清圆清醒过来,他直接按住衣服下乱动的手,没有用力但穆允恭还是停了。
周清圆揭开盖头,睁着圆圆的眼睛问:「不是,我们不用行礼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怎麽直接摸上了!
穆允恭不答,只是眼巴巴盯着周清圆,沉默中透点委屈的感觉。
「穆家竟然这样欺负你,连婚礼也不给办吗!」
周清圆像被踏到尾巴的猫,浑身的毛都炸了。
穆允恭摸着周清圆软乎乎的头发,像那里有对飞机猫耳,安抚道:「会行礼的,只是现在还没有准备好,清圆等一会。」
穆家当然不会给死人办新婚的东西,花轿和聘礼是穆允恭生前仔细备好的,穆家不想费心,换也不换就直接用上了。现在正厅里摆的都是棺木和牌位,一大堆冥婚用的东西。
经过穆允恭刚才在宅门弄出的小小女鬼动静後,穆家的人已经收到其中的警告含意,正焦头烂额地搬着东西呢。
「不气了,现在先让相公摸摸,好不好?」
周清圆点点头,心想男主这辈子也很缺老婆啊,感受着那从臀部抚上自己大腿根的触感,越摸越色,整个人不由得羞到卷起来,腿夹着那只没有分寸的手,躲在穆允恭怀里紧闭双眼当驼鸟,静静等着剧情快进到穆允恭摸得餍足後。
穆允恭看着周清圆被欺负了也只懂往自己怀里躲,自死後便不断膨胀到扭曲不堪的占有慾被浅浅满足,但他没有因此而有半分收敛,反而越发露骨,他想要更多更多的周清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允恭撸了一把小肉棒,手感嫩嫩的,见它确实还没有硬起来的意思,便放过它,将注意力转移到别处。
还没摸上腿根中心处,已经能感到一阵淋漓的湿意,抚上那两瓣娇哒哒的唇,毫不客气掰开,露出那热气腾腾的内里。指尖滑过缩在皮里的女蒂,生涩的尿孔,保护屄口的小阴唇,留下满手的水意。
穆允恭激动得颤栗,鸡巴硬得夸张,幻想着自己把这道嫩穴操成自己专属的鸡巴套子,整日开着口淌精的样子。
早已知晓周清圆是罕有的双性,但知道是一回事,实际摸到又是另一回事。
而已他越摸越担忧,好小的一口穴啊,只是食指指腹就能把穴眼堵得严实,要怎样呑进他的……
指尖在屄口打着圈轻探,揉得松软发水,才敢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在黏糊糊又紧致的穴肉上打滑,他在找软嫩脆弱的处膜。
遍寻不获,穆允恭动作温柔又坚定地再往里探去。
已经伸了整整两个指节进去,指尖还是没有任何阻碍之物,屄肉下贱得像一个被调教得宜的套子,乖乖含着侵入者讨好。
这贱人,莫不是趁他留洋的时侯勾搭别的男人……
惨死的厉鬼没有自制能力,极易被各类情绪冲昏头脑,他刚才怕吓到胆子小的周清圆,在对方面前极尽体贴,但如果被他发现周清圆早已失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极度困难地强压下怒气,穆允恭默默地探得更深。
伸进两个半指节了,才终於在不寻常地深的位置摸到那个窄小而柔软有弹性的肉环。
穆允恭松了口气,他就知道周清圆是不会背叛自己的。
愉悦地戳弄着处膜和旁边的软肉,享受着屄肉一收一颤的吸啜感,突然感到有处跟其他穴肉的手感不同,穆允恭指尖稍稍用力按住那里厮磨,立刻引起周清圆浑身一阵发抖。
「清圆的穴好紧好嫩啊。」
穆允恭调笑着说,一个又一个轻吻落在周清圆的唇角。
「麦齿这样深,相公差点够不着,以为你偷人了。」
周清圆呆呆地睁着眼睛任他吻,没有回应。
场景没有跳转。
男主的指尖正插在他逼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主摸着他的处膜,夸他逼又紧又嫩。
从男主摸到他私密部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意识到以上三个事实的周清圆肉眼可见地慌了,他挣扎起来说不要,又喊男主的名字卖乖,尽一切手段试图拖延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以前性爱环节会被判定为无关主线被跳过,以便压缩在小世界中逗留的时间,他根本没有跟男主有任何过激亲密接触的经验。
怎麽这次的性爱片段没有被剪掉。
周清圆脑袋拼命转动,才悲怆地想起,是了,上个世界积分被扣到负了,很多基本功能都被关掉了,那麽跳过无关主线剧情的功能自然也失效了,他早在乘花轿乘这麽久时就应该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