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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我不会过分/现在后悔可没用了中(1 / 2)

('窗外已日上三竿,晏清河睁开眼,揉捏着丝竹穴坐起来。他身上的被褥随之滑落,露着底下白若凝脂的肌体,此刻却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爱痕,腰肢两侧也充斥着一片斑驳指印。

他看了一眼手机,不出意外,现在已是正午时分。

一夜的疯狂还残存在这具身体里。晏清河缓了一下心神,遏抑着都在发软的腰身和双腿,轻轻地侧过头,看向走进主卧的俊美男子:“方老师。”

方羽手中还拿着包,显然刚下课不久。炙热的目光凝注在床榻间冰肌玉骨的美人片刻,温润雅致的男人才慢悠悠地摘下平光眼镜,仍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晏先生刚醒吗?阿姨正好送来了午饭。”

说着,一只手已经伸过去,把他锁进自己的胸膛里,狎亵地抚揉着那洁白光腻的肌肤:“晏先生吃完饭要不要再睡一会?今早我确实有些过分了。”

方羽分明算准了时间。

晏清河安静地盯着方羽,唇瓣轻动一下,还未说出口,便被对方倾身压下来,撬开唇舌恣肆地搅弄口腔。

在堪称凶狠急切的深吻中,纤长如鸦羽的眼睫忍不住地抖动,沁染上一点湿润,又被方羽轻柔地拭去,无声凝视着他霜雪融动的面庞,声调很低:“晏先生还是要回去吗?”

“嗯。”晏清河浅淡颔首。

方羽的身形一滞,随即是一声轻的叹息:“那晚点回去好不好,晏先生?”

“再多陪我一会吧……”没入他耳畔的是男人细声的呢喃,灼热的呼气喷洒在他的侧颊,落下密密绵绵的吮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方羽完全地箍在怀里,咬住那只莹玉似的耳垂,揽着腰的手也顺着脊背,落到两瓣浑圆丰润的雪臀上,大力地揉搓着,终于拨开臀缝,指尖探了进去。

“方老师。”晏清河伸手按住方羽的手腕,冰凉如水的凤眸悄然地望过来,含上些许的无奈。

“没事的,晏先生。就一次,我不会过分。”方羽怜爱地啄吻他的唇角,长指很快摸索到穴心,在敏感的突起处不轻不重地搔刮。

“啊……”他浑身微微抖索,伏靠在方羽肩头的肌体发软,又被加入两根手指,抵在湿软的肉壁模拟性交地狂乱抽插,直击敏感点带来的恐怖快感让一身的冰肌雪肤触电般地颤栗。

温热的肠液随着长指抽送飞溅而出,打湿了方羽的贴身衣裤。白嫩湿濡的屁股颤悠悠地晃着,淫荡地尽根吞吐三根手指,反而被指头重重碾过,顶着缩绞的肠肉直刺直磨,长而密的睫羽无助地发着抖:“不……哈啊……”

方羽牢牢禁锢着他的腰身,三指齐进齐出,在弄得他全身抽颤的那处反复按揉。

丰肥的肉臀不能自已地翘起,想要远离折磨自身的异物,却被对方肆无忌惮地插开,换着角度磨碾穴心,磨得汁水淋漓,素犹积雪的胴体低低喘着,腰肢酥软着滑落回来,又彻底容纳了三根长指,捅开充血湿热的嫩肉直直地戳弄上去。

“嗯啊……”晏清河喉间抑制不住地颤抖,难受地偎靠在方羽怀中,淌着淫液的两条美腿合不拢地哆嗦,迎接他的仍然是对方无间断的奸玩。

三指毫无怜悯地送入捣撞,这个清冷绝艳的美人被情欲刺激得分外无措,眼尾飘着红,却只能咬住下唇,在方羽眼下,疯狂地晃着十足淫艳的雪色臀波:“啊……啊……”

那光润柔滑的脊背禁不住地弯下,近乎落成一根绷紧的弦,瑟瑟抖着,三根长指依旧粗暴贯入,撑开缠裹上来的媚肉,压在肉穴深处研磨勾顶。

直到方羽又一次整根挺进来,他唇间溢出的呻吟已然破碎失声:“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通身剧颤,凹下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对方又倏地三指并拢,捣开直肠,勾捻着凸起的穴心狠狠钻凿着。

“啊啊——”晏清河猛地扬起修长的脖颈,如雪的躯体激烈抽搐着,肠道深处涌出一大股热液,自指缝间淅淅沥沥地漫出,拧着方羽衣裳的十指也颤巍巍地滑下。

“额啊……”

他垂首在方羽肩头,无声战栗着,两条笔直圆润的长腿泄力地蜷伏在床上,雪嫩的足趾全数缩抖。

竟是一次潮喷就失去了全部力气。

方羽喘息粗重,稍微用力拔出长指,自两瓣饱满的雪臀向上抚摩,安慰着他颤动不休的肌肤,托起他的下颏,盯着他些许失神的容颜,又很快抑下眼中翻涌的墨色,在他洇红的眼尾落下一个轻柔的吻:“没事了,晏先生。”

那张极美的面容谧静地看过来,眸底漾动着霜雪融水的波光,被染上潋潋的春色:“我以为方老师会出尔反尔。”

方羽温柔注视着他,唇边含上一丝不可捉摸的笑意:“晏先生希望我继续下去吗?”

晏清河轻轻地摇了头,说:“只是有点意外。”

“晏先生,”方羽握住他的手,忍不住地问道,“在你眼里,我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是不是只能用‘禽兽’来称呼?”

他默然了几秒,冰冽如水的声线蕴上一点无奈:“方老师是个很好的人,除了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算是另类的‘好人卡’吗?”方羽失笑道,嗅着他一身沁脾入骨的冷香,终究情不自禁地低头,啜吻着他动人的雪肤:“嗯,晏先生,你的恋人其实更想要你的真心……但晏先生这么说,我也十分开心。”

“可是,晏先生,床笫之欢这种事,就不该被估量在内。”方羽温润的男性嗓音略微低哑下来,抓着晏清河的手,触碰上胯间硬胀的巨物。

那凶骇的性器蛰伏在看不出异样的衣裤下,摸上去,才能察觉到它的惊人。

“晏先生,是它不好吗?它从来只满足晏先生的生理需求。”方羽低低叹息一声,温雅的面貌满是无辜之色:“反倒是晏先生……床上床下两幅面孔。”

“床上呢,晏先生只会央求方老师停下,实际上被操得爽死了,恨不得用那口穴一直吸着方老师的鸡巴。”

“床下呢,晏先生就‘翻脸不认鸡巴’了。可怜它,尽责操得对方欲仙欲死,却白白遭受对方的冷眼。晏先生你说,自己是不是很无耻?”方羽柔雅的目光凝注在对方脸上,见那犹若神灵的美人安静地盯着他,并不多言,耳朵却渐渐变红。

他的黑眸闪过一抹笑意,不禁舔舐上那发红的莹白耳垂:“晏先生……”

方羽知道,自己其实在说歪理,然而晏清河从不会在这种事上和他争辩。因为他的恋人脸皮薄的可怜。

他喟叹着把对方揽紧在怀,另一只手落到丰满嫩白的两臀间,按捺不住地又插进去,两指肆意搅了搅,低眉浅笑道:“又在吸我的手指……晏先生的身子越来越敏感了。”

方羽说着便全根顶入,轻拂过那颤动着的纤长羽睫,一脸柔惜道:“晏先生想要吗?”

“唔……”寸丝不挂的肌体微微抖颤着,后穴紧紧咬住方羽的长指,对方有意让他情动,搔痒似的刮蹭敏感的内壁,他被啃噬得红艳欲滴的唇瓣终究翕动了一下:“方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惋惜地叹了一口气,仍没抽出手指,仅是不紧不慢地捻按穴心,见怀中美人又受不住地一抖,温温地笑了:“晏先生真的不想要吗?”

他轻声地喘着,覆着沉寂冰霜的眉悄然蹙起:“方老师,你说过‘就一次,不会过分’。”

“晏先生,我并没有过分。”谦和如玉的君子依然微笑着,好整以暇地捣撞着湿糜软嫩的肠壁,面上没有分毫的变化:“这只是简单地磨一磨,可算不上‘第二次’。”

晏清河感受着残留在神智中的印迹,默默垂眼道:“方老师是故意的。”

“晏先生,你的恋人可不是那种人。”方羽听着他唇间勾人的喘吟,慢条斯理地再度送入一根手指,用劲一顶,激得冷白如釉的胴体一阵哆嗦,才含着笑说:“这才是故意的。”

三指插开肠道深处,一同旋转搅磨,怀里的玉体顿时从红唇迸出一声短促的惊喘,颤抖着靠在方羽胸前:“啊……”

他高潮后的身体本就极度敏感,经历了方羽连续七日的肏干,这一狠击下差点泄了身。那双冰凌凌的凤眸稍许无神,缓过来后,强压下尾椎处令人头皮发麻的愉爽,静静地望着眼前男人:“方羽,我不想。”

清雅斐然的面庞微怔然,片许后悄声抽出手指,将他箍在怀里,声音渐低:“是我过分了,晏先生。”

“我向晏先生道歉。”

“身为晏先生的恋人,我明知道晏书雪对晏先生而言意味着什么,却在用一种很卑鄙的方式要挟晏先生,想让晏先生留下来。”

“或许这七天来,晏先生对我的纵容让我变得更加贪婪了,想要索取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甚至,在这个时候,我仍然想到的是,我的歉意能否让晏先生为我动容,情愿留在我这里。”

“很无耻是吧,晏先生?”方羽自嘲一笑,慢慢地抵住他的前额,喉间带上几分哑涩:“晏先生,你这一次愿意原谅我吗?”

晏清河没有回答。

方羽嘴唇动了动,想抬头见到晏清河的神情,又忍住了。他害怕晏清河脸上附着失望,更害怕晏清河无动于衷,一脸淡漠地看他,饱含愧疚的黑眸不敢直视对方,只垂下头颅,嗓子低沉到几近暗哑:“晏先生,还会喜欢这样的恋人吗?”

搂着对方的手臂越收越紧,直至被一双手捧起他的脸,鼻尖相抵,清冽至极的气息凑近他,静悄悄地吻住眉宇尽是颓丧之气的羞愧君子:“方老师总喜欢脑补奇怪的东西。”

晏清河神色无波无澜:“我说过,假如我真的不愿意,我会把直接把方老师踹下床。”

“晏先生……”方羽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掩下面上的懊悔和负疚,只亲了亲他的唇角:“你不必安慰我。这件事上,我的确非常过分了。”

那双绝美的凤眸仍旧寂然无息,溢漫着一江空蒙的渺渺霜辉:“我知道,方老师。”

方羽忽地哑声。

寂静的房间只剩下两人交融的呼吸声和骤然加快的心跳。除此之外,方羽再也听不到什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良久后,温和的声音缓慢响起:“晏先生,你确定吗?”

方羽把他按倒在床褥,分开两条修直的玉腿,长指毫无犹豫地捅开红肿的肉穴,轻车熟路地抠挖,嗓音逐渐附上些微的沙哑:“待会要是后悔了,想走了,可来不及。”

“听方老师的……”如同雪玉的肌体不辍地打着抖,却被三根手指凶蛮揉碾过,十根玉指难受地攥紧床单:“啊——”

他极力克制着唇间细碎的呻喘,丰美紧实的雪臀颤颤地晃着,再一次被方羽的长指全根顶入。

“啊啊……”

耀目的冰肌雪肤在天光下轻轻瑟缩着,渗着寒凉馥郁的幽香,两条修长而匀称的美腿沁上一层薄汗,难耐地摩擦着床单和方羽的衣物:“嗯啊……”

方羽喉结艰难地滚了滚,手下动作毫无停顿,撑开绞上来的媚肉,猛劲肏磨着穴心,让他继续无奈地息喘。

颤动的躯体不自觉地轻微弹起,两腿想要合拢,又被方羽大力地敞开,长指尽根抵入猛戳狂刺,捣浆一样地研磨,艳红的唇瓣无声抖着,又一身酸软着落下。不过数十次,瓷白柔腻的胴体已承受不住地阵阵战栗,晶莹的肠液四下溅落。

三根手指又重重捅入,压在后穴深处震动勾捻,无穷无尽的愉爽从尾椎骨袭至颅顶,他双眸涣散,在方羽眼下失禁般地潮喷:“呃啊啊!!!”

那沁凉的长睫悄然颤着,温热滑腻的汁液漫过方羽的长指和掌心,打湿了袖口边缘,方羽安静地注目着他,“啵”地一声拔离出来,随后送入另一根滚烫如铁的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还没脱下裤子,只拉开裤子拉链,扶着狰狞龟头抵在汁水横流的穴眼,在微茫凤眸的凝望中,那又硬又热的东西挺了进去。

一进入那湿热多汁的肉穴,无数张小嘴立马吮咬上来,从各个角度疯狂舐吸着。方羽舒爽得叹了一声,禁不住地挺动雄腰,很快,一整根黢黑丑陋的阴茎就没入了霜白湿濡的屁股。

身下人受着他凶狂的撞入,美的不可方物的面庞一片恍惚迷离,最终被碾过全数敏感点,洇湿的眼尾碎光摇曳:“方老师……”

胜似九天神只的美人被自己用鸡巴彻底贯穿,已是一副半失神的模样,却低声喊着自己,方羽的神经有一瞬间差点断裂,强忍着立刻操死对方的冲动,吻了吻那双冰冷绝丽的凤眸,语气十分温柔:“晏先生,现在后悔可没用了。”

晏清河微微摇头,两条笔直的长腿缓缓盘上方羽精壮的腰身:“我想换个姿势。”

“晏先生希望我‘抚慰’你吗?”方羽轻轻地笑了,抚着他的脸颊,缓慢地抽动埋在他体内的性器,见玉体微颤着点头,在他的红唇怜惜地落了一个吻:“没关系的,晏先生。”

“一次而已。不会过分。”

依然是轻缓若流水的声音,温文尔雅的男人按下他的腿,掐着那截腰肢,重重狠狠地捅穿他。

“啊——”

晏清河的瞳孔颤动间,薄肌覆盖的小腹瞬时突起一个恐怖的硬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床单从泄力的指缝间滑落,犹如羊脂白玉的肌体细微抽抖着,那根狞恶至极的肉柱已抽离出去,半拽着殷红的媚肉,再次顶破肚皮似的捅入。

硕长的肉茎冲开湿淋淋的穴眼,柱身凸起的青筋不住磨蹭着,最后捣击在直肠底部,愉悦间带来头皮发麻的痒意。

“啊啊……”他禁受不住地抖颤,却不得不将整根粗黑的凶器完全咽下,淫荡地大张双腿,被其他男人顶撞到最深处,撑得每一寸肠壁褶子无比平滑,又像拔鸡巴套子一样扯出。

“啊……”

丰美濡湿的雪臀难耐地摇晃着,从他身体退离的肉棒又粗又长,还裹着温热透亮的淫液,湿答答的,径直卡着翕张的红肿穴口,再度凶残地挺入。

烫人的巨大狠辣碾过肉壁,持续钻凿直肠最深处,他诱人的红唇张着,低喘声压抑不住地颤巍:“哈啊……”

淫水自两臀间“噗呲噗呲”地喷溅,浸湿了方羽胯间一丛浓密的阴毛,那根凶骇的黑物飞速抽出来,又毫不犹豫地没入丰软臀肉。

这一下直顶到底,硕大的龟头粗暴地戳弄开直肠内口的软肉,那副极美的容颜浮现半是欢悦半是难受的神情,喘吟颤颤间,紫到发黑的壮硕阳物已经拔出,再一次发狠地撞开。

想开口说的话撞碎在陡然加剧的动作里。方羽喘着粗气,可怖的粗壮已全然进入整截直肠,拖拽着一圈直肠口的嫩肉,反复地顶磨那紧窄处。

“嗯啊……不……”皙白胜雪的身躯无助地抖着,被磨得手和脚不能自已地蜷曲,粗硬的龟冠还在接着深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肉冒着水,颤颤巍巍地含住其他男人的肉棍,仍被不知餍足地钻顶开,被迫咬合得越来越紧,他唇间的呻吟也越来越低,宛若无声的哀鸣。

那硬烫的龟头还是挤了进去,他通身抖了抖,被男人的一整根鸡巴填满,失焦的眸里落满了蒙蒙水光:“啊……”

已是一副高潮时的媚态。

有力的胯骨蓦然加速,硬狠狠撞入两瓣水淋淋的屁股,发了疯地拍击起来,他还未回过神,就颠簸在狂风骤雨中,受着巨物完全的挺入和抽离,被如海潮的无尽欢愉层层覆没。

“啊……”他垂着眼,喘息声低不可闻,随着方羽凶暴的抽插,肚子反复隆起一个硬物的弧度,雪白的双臀间,透明水液一股股地流出。

想要反抗的躯体早已绵软无力,被操得肉壁外翻,也只得任由方羽蛮横地进进出出,打桩似的钉入直肠,用内壁完整地勾勒出对方阴茎的可怕形状,成为对方尽情泄欲的肉套子。

至他周身开始战抖,小腿肌肉和足背接近抽筋地绷紧,方羽胯下的狠恶侵占没有丝毫迟疑,仍是全根拔出又尽根没进。

青筋骇然的肉茎毫无容情地摩擦过肠道黏膜,捣撞开软嫩发紧的结肠口,晏清河的身子还未反应过来,喉间已然失声般地震颤:“啊啊……”

方羽抖着腰胯,就这样把他送到了高潮。

肉穴蓦地绞死体内的肉棒,喷涌出大股热液浇注而下,淋在被包裹着的硕大龟头,又顺着相连处微小的缝隙溢出,爽得他耳畔传来一声餍足的叹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艳至冷的美人羽睫半敛,神色涣散,乌黑的碎发贴紧在他的侧颊,又被长指细致拢去。

方羽的目光落在那好似天地精心雕琢的无瑕面容,忍着欲望抽出性器,抚着他不停抖缩的凝白肌体,待他缓了缓,才轻稳地抱起他,送上欢欣的啄吻:“晏先生,我们先去吃个饭……下午再来。”

泛起薄雾的凤眸望向方羽,明显是无可奈何:“嗯。”

“晏先生后悔了吗?”方羽低眉笑了,拭去对方眼尾洇染的湿意,看过来的眼神格外深邃。

一身无力的冰美人被他拥在怀里,眼底覆被着皑皑不动的苍山雪,可抬眸间,潋滟的流光便如潮水汹涌而来,倾泻在他眼中:“方老师不用多想。”

“我一直知道。”

我知道,所以……听方老师的。

可迎来的只有方羽满含爱欲的凶吻。被摁着后脑勺,撬开唇齿嬉玩着柔软的舌头,悍然地抵入喉咙,那可怕的热度和凶狂让晏清河全身发着颤,几近窒息在方羽所带来的一切。

拧着方羽衣襟的手悄声滑下,又被对方攥在掌心,继续承受着,晏清河已控制不住地颤抖肩颈,睫影下微光浮动,氤氲着月晕般的湿痕。

良久后方羽终于松开了他,目视着怀里抖瑟着的犹若神明的美人,眼瞳幽暗下来:“晏先生,你的恋人真的很无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不会后悔。”方羽温温地说着,一字一顿,清俊文雅的眉目舒展开,落在温柔的春风里:“无论是当时,还是现在,他都不会后悔自己是这般卑劣的人。”

正因为足够无耻,足够卑劣,他才能拥有和晏清河共度余生的可能,进而一步步地走进对方的心。

晏清河轻地环住方羽的脖颈,眼中清泠泠的,飘坠着霜露凝就的清辉:“我知道。”

“晏先生……”方羽温和的嗓音带上几许干涩,不自禁地又想吻上去,抚着掌中还在颤栗的脊背,终是忍住了,只用炙热的胸膛裹住他,享受着此刻的温存。

故意拖延离开也好,挑动晏清河的情欲也好,半真半假地道歉也好,方羽做了这些事,不外乎想要留住对方。

而且,不是纯粹地留下来,而是让晏清河心甘情愿地,在他与晏书雪中选择他。

晏清河从来清楚,并在方羽几次试探中,拒绝了他的挽留。

但最终,对方还是心软了。

心软的冷美人,只能被男人的鸡巴狠狠操坏后,拆吃入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红日已经西斜,别墅里的两人刚刚结束。

被抵在玻璃窗前,那副清艳绝尘的容颜神情涣散,红唇一翕一张着,一根湿漉漉的粗黑性器从他的体内抽出,激得他浑身一抖:“啊……”

精液混合清亮的淫水,随着巨物的拔离从穴口缓慢地流出,淌出两条不停哆嗦的大腿,弄得地毯一片狼藉。

温柔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最终留下一个餍足的吻:“晏先生,晚上想吃什么吗?”

晏清河浅浅摇头,被方羽笑着揽住:“那我随便做了,晏先生。”

方羽抱起他走进浴室,细致清洗了他的身体,又把他从头到脚“抚慰”了一遍,才意犹未尽地带他来到二楼的书房,将这些天整理好的资料放到他面前。

方羽柔声道:“我做好饭,叫晏先生。”

书房门轻轻闭上,晏清河坐在电脑前,浏览着方羽和杨渊等人的聊天记录。

那日林家宴会后,晏清河经由方羽递呈了左弛及左家的犯罪记录,只不过由于他处于“惩罚”期间,离不开床,方羽没有让他参与到剩下的事情当中。

抓捕的事进行得很顺利,但后续却难以推进。

和霍一舟、林云深的事件不一样,左弛身后及富贵人间,牵扯到的人几乎是地方官员,都是出现在民众面前的有头有脸的人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证据交上去的当晚,富贵人间就突兀地起了一把大火,烧得干干净净,连带着烧死不少知情的人,警方取证十分困难,杨家只能寄希望于左弛。

可左弛的嘴并不是很好撬开,杨家尝试过多种方法,皆无功而返。

杨渊为此对话过方羽,感叹道:“左弛和他姐姐有的一拼,左家这几代就没一个正常人。”

左弛的姐姐,名为左姲。她年长左弛十岁,是左家正统的继承人,在商业上极具天赋,却在八年前从集团顶层坠亡,曾轰动一时。

晏清河戴着手套打开一旁的牛皮袋,翻看这件尘封已久的案子。

左姲的事情说起来很简单,被丈夫谋杀。她的丈夫是富贵天堂的高级服务人员,两人不知怎么地坠入爱河,左姲坚持要嫁给男方,左家老人拗不过她,只得答应。

婚后男方持续PUA她,并在饭菜中给她下药。左姲只以为是对方容易患得患失,加上工作很忙,没有多加留意丈夫的小动作。

左姲的外婆有家族遗传精神病史,左姲自身也携带隐性基因,常年累积下去,她终于疯了,在某日开完会议后,平静地来到楼顶一跃而下。

而男方,却在警方去抓人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失踪了,至今没有下落。

或许是畏罪潜逃,又或许是被其他人杀了。

比起左家逮着他永无止尽地折磨,晏清河更倾向于另一种猜测——他被幕后主使灭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最终得利的人,是天道意志及现阶段的男主。

林云深要成长到主线剧情的高度,前期在他眼前大放异彩的人,都将成为他的踏脚石。

晏清河封住牛皮袋,转而看起一沓关于林母、周母等人恩怨情仇的详细资料。

他上次表露对这件事感兴趣,方羽耗费了一番功夫,总算收集完全,可最多保证百分之七十的真实性。

材料很杂,很多都来源于旁人的八卦和无端臆测。

但足够了。

天边最后的余晖散尽时,晏清河站起身,低声道:“难怪晏书雪回归林家时,周家那么积极。”

但晏清河,只是说给天道意志听的。他感兴趣的,是周母。

周道成的亲生母亲,周妍雅。

周道成父亲死后,替还未成长起来的周家继承人,暂掌周家大权之人。

晏清河将东西整理好,无声无息地推门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穿着方羽高中的校服,赤足走过柔软的地毯,来到长廊尽头。

他的视线瞥向落地窗外暗沉的天色,以及远处,半淹没在云层中的,即将竣工的本市最高楼——76号大厦,眼底不辨情绪。

以林无许为刀,周妍雅,或许是他撬动周家这棵根系盘虬错节的参天大树的,最好的突破点。

晏清河回想着林家晚宴那日,他扶着摔倒的林无许在长椅坐下时,触碰到对方的手少阴脉,察觉到的脉象,而调整了后续计划。

林无许,不能太早死亡。

身后脚步声临近,晏清河还没侧过头,便被一双手大力地拥在怀中,对方抵在他的颈侧:“晏先生,吃饭了。”

“嗯。”

方羽握着他的手向电梯走去,温温柔柔地问:“晏先生,你刚刚在想什么?”

晏清河看向方羽:“方老师,左弛那边……”

听到左弛的名字,方羽黑眸中闪过一丝冷意,亲了亲他的唇角,才微笑着说:“他活不了,晏先生放心。”

“他罪证充足,死罪已是铁板钉钉。”方羽捻摩着他柔滑光润的手腕,低声地补充:“尽管上面要求杨家从他身上多挖出一些东西,但和他牵扯的人太多了,包括杨家某些人,都希望他早点‘闭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轻微蹙眉道:“可惜了。”

“晏先生,这件事上可以相信一下杨家。他们的侦查大队不是吃素的。”方羽抵着他的额头,眸色十分幽邃:“虽然富贵人间被烧,但很多东西,只要存在过就会留下痕迹。”

比如左弛在富贵人间休息层定期取走的监控录像,警方至今仍未查获,但根据左弛心腹的口供,有了些许的眉目。

两人一同吃完晚饭,方羽拉着晏清河来到客厅。看到沙发上摆着的黑丝和镂空的黑色皮衣,明显是情趣套装,晏清河微微哑然:“这……”

方羽拿起兔子发箍,含着笑问道:“喜欢兔女郎装吗,晏先生?”

见晏清河沉默着摇头,方羽把他压倒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褪去衣物:“晏先生不喜欢穿,那我穿给晏先生看吧。”

“晏先生,今晚你会被兔子先生操死。”方羽戴上发箍,嘴角是一抹上扬的弧度。

…………

这位兔子先生一晚上都在努力兑现着自己的承诺。直至清晨,一身抖颤的冰美人含着兔子先生的精液,被对方安抚着,沉沉睡去。

那又红又肿的穴眼还在张张合合,被好心的兔子先生塞入半个兔子尾巴,止住了一直流水。

一夜的缠绵之后,兔子先生精力尚好,于是对着他的睡颜撸动胯下堪称可怖的阴茎,等到有了射精的冲动,才分开他的腿,扶着硕大的龟头挺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张极美的面容长睫轻抖,感受着那毛茸茸的东西被人扯出,随即送入一根粗长至极的东西,很低地“唔”了一声。

“没事的,晏先生,是方老师的鸡巴。”

是男人耐心温柔的话语,对方一只手掐住他的腰,抖着腰胯在他的穴里缓慢地抽送。

“呃……”晏清河轻轻地皱着眉,闷哼一声,身体下意识地抗拒着,却没有什么用。那灼热的巨物反复地撞磨着,让他的睡梦开始不安稳,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缠上:“啊……”

他想要反抗,却不知如何反抗,梦里的东西无形无色,又无处不在,闪躲之中,被对方裹着小腿,倾身压上来。

现实中,素犹积雪的胴体吞吐着兔子先生的性器,一整根捅到最深处了,却无能为力,由着又硬又烫的龟冠重重戳弄上紧窄逼人的结肠口,无声地发抖:“不要……啊……”

穴肉不停地收缩和推挤,想要拒绝兔子先生的进入,反而爽得兔子先生头皮战栗,插在直肠底部,拽着一圈深口的肥厚刮磨着。

“啊……别……啊啊……”他唇间克制不住地呻吟,充满了难忍的欢愉,反而惹得兔子先生更加肆无忌惮,不断顶撞开娇嫩紧闭的那处,又不深入,弄得两瓣浑圆丰满的雪臀一颤又一颤。

湿热的穴道越吸越紧,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兔子先生也低低地叹息一声,不再玩弄他,一整个龟头挺了进去。

伴随着喉间的细声呜咽,雪玉似的肌体止不住地抽搐,在睡梦中泄了身:“啊啊……”

纤长如鸦羽的睫毛不辍地抖动,似乎随时会惊醒,兔子先生抚揉着他的脊背,让他在熟悉的温热气息中继续深睡。他眼尾沁上的湿凉,也被拇指轻柔拭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确定晏清河又熟睡过去,兔子先生把他摆成平躺的姿势,将等待多时的浓精一滴不漏地灌满他的后穴。

“嗯啊……不……啊……”他难受地喘吟着,梦境中那个黏腻的东西又缠绕上来,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重复做这种梦,却逃脱不了,手和脚都在蜷缩发颤。

在渐亮的天色中,笔直莹润的美腿挂在兔子先生的臂弯处一阵哆嗦,承受着对方恐怖的注入。

而兔子先生只是安静盯着那张犹若神灵的面庞,即便在睡梦中,被鸡巴彻底地操开,也会显露一副难耐情欲的好颜色。

睫羽还是平稳下来,浑身的冷清幽香里也多出一股腥臊的气味。

矫健结实的身躯覆上,在他的额间印下一个怜爱的吻。尚未知足的兔子先生让他躺在自己裹着黑丝的大腿间,颠动着胯骨肏干起来。

胜似九天神只的美人还不清楚,他会在梦中一轮轮地经历下去,直至肚子满胀,完全喂饱兔子先生。

…………

晏清河这次醒来时,全身酸软无力。他默然看着眼前俊美雅致的脸孔。那人搂着他,阖眼沉睡着,阴茎埋在他的肉穴深处。

梦境里的东西也有了解释。

他瞥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从方羽怀抱轻地挣脱,可他体内的性器受到刺激,逐渐地变硬胀大。他刚动身起床,就被肉棒恶狠狠地碾过全数敏感点,腰身一软,又不能自控地跌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却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托住,方羽显然惊醒了,靠过来,重新把他箍在胸口,嗓音含着睡意:“晏先生,现在要起床吗?”

“该醒了。”晏清河低声道,静静凝视着方羽:“方老师换课了吗?”

这个时间点通常是方羽的语文课。

“嗯,换到下午了。”方羽牢牢地禁锢住他,不愿意让他离开,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脸颊:“晏先生,再陪我睡一会。我和阿姨说了晚一点送饭。”

晏清河无奈地点点头。

两人多睡了两个小时。到了下午一点,完全恢复精力的方羽抱着晏清河进浴室清理了后穴的精液,才走出来找衣服穿。

昨夜一楼客厅散落一地衣服,被方羽睡前分拣过了,部分扔在脏衣篓里,定制的外套、内衬等由钟点工阿姨送洗。情趣服装则被扔进垃圾桶。

方羽打开衣柜,挑选出一件法式衬衫,又从最底下的柜子拿出装着袖扣的小盒子,回看向晏清河:“晏先生,愿意帮我戴个袖扣吗?”

“这种袖扣,一个人穿戴很麻烦,所以我通常不用。”方羽似是不好意思地笑笑。

晏清河浅浅颌首,悄声地走过来。他裹着玄色的真丝睡袍,神情疏冷如常。方羽只见到如同雪雕玉琢的十指翻飞着,蹁跹如蝶,正愣神着,那机械齿轮的袖扣已出现在扣眼。

方羽忍不住滚了滚喉结,捉住他打算抽回的手,语调轻微上扬:“晏先生,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双清冷的凤眸未生一丝一毫的波澜:“证明我和方老师的恋爱关系吗?”

“不,不是恋人,而是伴侣。”方羽轻声地打断他,目光变得深邃:“晏先生,袖扣被视为爱情的信物,现在一般只让伴侣帮忙佩戴。”

那只手也缓慢下滑,与晏清河十指相扣:“同时这也代表着,我是有家室的人了。”

方羽把他压在床上,以一个居高临下的姿势,温润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住他:“晏先生,让我当你此生的伴侣,好不好?”

冰冷艳曳的面庞写满了无言以对:“方老师为什么还要再问一遍?”

见方羽怔住,他轻不可闻地叹息一声,抬起未被抓握的另一只手,眉梢间融动着亘古不化的霜雪:“方老师不记得了吗?段流光那时……”

“我记得,但不一样。”方羽嗅着他雪肤滋生的冷香,情不自禁地俯身,在他面颊落下一吻:“晏先生,当时只算半个‘求婚’,这一次,我想让它变得完整。”

“答应我,晏先生。”

依然是清润柔和的声音,却在短短几个字里,遏抑不住地紧张和发颤。

在方羽温柔的注视中,晏清河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挣开与他十指交扣的手,两只手搂上来,面色淡然如水:“方老师,我到时会答应你,但……也会告诉方老师一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声线冰清泠泠,若幽壑寒溪:“这件事说出来,或许对方老师不太公平。”

方羽露出一个早有预料的苦笑:“晏先生是为了复仇或者报复方家某个人,才和我在一起的吗?我并不介意……”

“……方老师,你可以不用脑补一些并不存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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