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住眼睛的黑布被扯下的那刻,长久处于黑暗中、乍然恢复视物的眼睛下意识先闭上了。
于是,浓稠精液被浓密的眼睫挡住,一部分挂在了睫毛上,一部分顺着挺直的鼻梁滑了下去。
虽然肉棒及时抽了出去,可是来不及闭合的嘴巴还是尝到了精液的腥膻苦涩味道。随即被两根手指插入口中,搅弄着舌头,逼着他将吃进的精液尽数吞咽了下去。
身体被推了推,重新躺了回去,不再维持着倒悬的姿势。
室内毕竟只点了暖灯,并不刺眼。
任捷掀开挂着点精液、被泪水浸得红肿的沉重眼皮,眼前先是白茫茫有雪花点一般,那是久不见光带来的错觉,等到终于聚焦、足以看清时,他首先对上了一双浓黑深沉的眼。
“你?!怎么是你?”
任捷惊骇不已,被送来之前他想过自己即将要用身体讨好的可能是脑满肠肥、可能是年近半百……总之一定是个所谓的“成功人士”,是个大人物,不然不可能让杨总处心积虑设计他,引他入圈套,用以讨好。
因此,当听到那人的声音,感知到那是个年轻的人时,他反而心下微微放松——
随即就被年轻人毫不怜惜地手段弄得叫苦不迭。
所以说无论年纪大小,无论品貌如何,和人是否是个变态没多大关系。
话说回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玩弄自己的“成功人士”,这位“陈总”,竟然是大学时那个并不出众的陈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想起自己当初是怎么对他的,任捷的冷汗都要下来了,这一刻他简直宁愿自己并没答应杨总来到这里,这一切只是在做一场噩梦而已。
说起这两人结的怨,倒也简单。
虽然无关霸凌,但也确实让当年的陈颂很是难堪。
陈颂的“陈”是B市里数得着的姓,虽然一直被精心教养地很出色,但陈颂面对感情的心性却一直比较单纯。
他的父母是少有的既门当户对又是自由恋爱的豪门夫妻,从小看着父母恩爱的陈颂也一直向往着自己也能拥有这样一份的感情。
可惜,他第一次心动的人并不是个好人。
陈颂入学时,任捷已经在读大三,早早确定能够保研的他,校园生活十分丰富精彩。
本身性格外向,长相优越,纵然为人处世轻佻些,却仍不可否认他的耀眼。
不了解他的人很容易就会被他吸引,毕竟是这样一眼望过去就移不开的好皮相,即使知道了他自大气量小这样的缺点,人也都是会对美好的事物加以宽容的。
何况他表面工作一直做得不错。
所以陈颂也栽在了他的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一次次在台下看着他参加和主持活动,到一次次参加有他的活动,或与他合作或作为对手,陈颂自然以为任捷也会看到自己。
但是任捷面上不说,甚至表现得颇有风度,可其实心里烦得要命。
一个本性张扬、享受他人目光注视的人,怎么会喜欢一个来分走他关注、抢了他风头的人呢?
由于有意低调,大多人都不知道陈颂的家世。所以在任捷看来,两人出身相近,凭什么他总是像有意挤兑自己一样,明明还是低年级,可只要自己参加活动他都要来掺和一脚,次次压自己一头。
是,这个学弟足够优秀,参加高年级的活动时与学长学姐们一比也不显得逊色。
但陈颂如果是个女孩子,出于对优秀女孩的欣赏,任捷还不会觉得什么。
可作为一个并不喜欢同性的男人,陈颂在他们同时出现时表现得越优秀,越是只会让任捷心里更加不待见他。
那是出自于男人的自尊心,一种微妙的嫉妒。
因此,当陈颂终于鼓起勇气,在一次他获奖的活动结束后,拿着一份文件和一束鲜花单膝跪地,向坐着的任捷告了白时,任捷先是惊愕,然后才觉得可笑。
他看着陈颂红着脸,明明是高大的身材,却因为局部羞涩而显得略有些扭捏,声音也因为紧张而全然不似平时的坦然。
一年多以来被压制的苦闷形成了极大的恶意,在得知了一直以来比自己更优秀的人居然喜欢自己,这一刻他的心里甚至产生了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刻意晾了这位学弟半晌,才在年轻人期待的目光里故作惊讶地皱着眉,说:“学弟,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很正常的人,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想法?”
“喜欢男人?喜欢我?”他冷笑一声:“你以为自己算个什么东西啊?”
在陈颂霎时变得煞白的脸色中,他好整以暇地拿起了旁边庆功剩下的红酒,满满地倒了一杯出来。
“恭喜你又获了奖,但是这种见不得光的想法还是烂在自己肚子吧”,瘦削有力的手腕拿起酒杯,微倾,毫不留情地将一杯红酒都浇在了陈颂的头上。
“我听着恶心。”
明明看着也是帅气阳光的俊朗男生,可是说起恶毒羞辱的话来却丝毫不留情面,真让人恨不得把那张带着嘲讽的嚣张俊脸按在身下,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求饶忏悔。
他站起来,羞辱似地拍了拍年轻人的面颊,假惺惺地说:“谢谢你的喜欢,但我们不合适。”
将酒杯抛在对方面前,临走前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仍旧单膝跪在原地,垂着头木愣愣的学弟,勾起了唇角:“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的眼前。你也不想让别人都知道,你是个喜欢男人的变态吧。”
他以为那几张被红酒浇湿了的纸是情书之类的东西,却不知道那其实是陈颂自己名下颇为客观的财产。
这年轻人孔雀开屏一样想展现自己的优势,来增加自己求偶成功的概率。
就像他那些自以为是在任捷面前展示自己的优秀的行为,实际上却是碍了人家的眼还不自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完完全全是对陈颂不屑一顾。
年轻人垂在身侧的手逐渐紧握成拳,用力到指甲掐入掌心。
“恶心。”
“好,恶心。”
后来任捷再也没有见过陈颂,对方确实如他所愿避开了他。即使偶尔听到对方的消息,听到别人对他的的夸赞,任捷心里也是不屑一顾的。
不过是一个被他拒绝了的追求者而已。
一直到任捷顺利读完研,毕了业,他早就把“陈颂”这个名字抛在脑后。
他并不知道对方后来的境况,当然也并不放在心上。在出了校园后,所处的不同圈层更是让他们完全没有接触的机会。
即使偶然在宴会时听到这个名字,他也只以为是重名而已。
毕竟这位上流社会的陈颂不轻易露面,任捷又怎么能想到他就是那个当年被自己侮辱的人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是说喜欢男人恶心吗?”
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对方的喉结,将那一小块脆弱的皮肤磨得红了起来。
陈颂看向任捷的眼神带着戏谑:“那现在光着身子被送给男人玩的是谁啊?”
任捷脸色乍红乍白,嗫嚅着说不话来,却被对方一巴掌扇在奶子上,正好是刚刚受过淫弄的那侧胸乳,乳肉颤动红肿的乳头也跟着晃了晃。
“说话!”
“……我、我错了。”惊恐混着羞耻,让酸意漫上了眼眶,任捷艰难地开了口,不过忏悔的话一旦说出来就容易多了。
“当年我不应该那么说,我知道错了,求求……您!放过我吧……”
陈颂冷笑一声,没有理他的求饶,反而说起了别的:“人体盛用的酒一般都是味道清冽的酒,赤霞珠味道浓郁,所以一般只在吃滋味浓厚的食物时才会搭配。”
“那么你知道,为什么今晚佐餐的酒偏偏就是赤霞珠吗?”
任捷迟疑了一下,旋即回忆起了他当年除了嘴上羞辱陈颂外,还泼了人家一身红酒。
那红酒是他随手拿的,哪留意到是什么……但是很明显,陈颂把当年的细节都深深记在心里,别人也有迹可循才能投其所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颂笑笑:“学长当时说恭喜我获奖,虽然敬了我一杯,可是自己却一口没喝。”
分开任捷瘫软的双腿,手指摸到还湿淋淋的小穴,随意地插弄了两下,体会着手指被那紧致湿热小穴包裹的舒爽感觉。
“我一直记在心里。所以今天,只好让学长下面这张小嘴多喝一点了。只是看来学长酒量不太好,喷出来那么多,可惜了。”
穴肉被搅弄让任捷泄出了几声惊喘。
但陈颂随即便抽出了手,随意地把手指上沾着的水抹到了任捷的小腹上。
他取过一直用小火加热着的巧克力,巧克力完全融化了,深褐色的液体在碗里轻晃,隔着碗也能感受到微微的热度。
“你……你要干什么!”
惊得瞳孔都略微缩小了些许,虽然不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但是心下隐隐觉得不安。
任捷左手手肘一支,撑起身子就要翻下桌子逃跑。
可不过一侧脚尖刚刚沾上地面,就被一只大手捏着后颈,硬生生给拖了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开我!”
虽然已经是奋力挣扎,但为了保持清洁、长时间未进食水,又被玩弄了有一会儿的身体哪里还有多少力气,被陈颂一只手就轻而易举地镇压,甚至另一手还稳稳地端着巧克力,一滴没洒。
“跑什么?光着身子、奶子肿成这样,鸡巴里还插着东西呢,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出去让别人也看看你这幅骚样?”
陈颂索性单手解开皮带,把那带着虚软却还要挣扎的手按过对方头顶捆了起来。
覆有薄薄一层肌肉的身体匀称柔韧,皮肉白皙光滑。因着手臂逼迫拉伸,让身子也绷着,像一张玉弓似的就这么展开陈列在桌子上,倒是赏心悦目。
“其实作为食材的话,红咖喱是最合适的。颜色与红蜡接近,还有一股辛香。但你这身子这么白,巧克力沾上应该也会好看。”
原来是要“滴蜡”。
任捷从没接触过这些,他之前的性爱经历不过是普通的床上运动,顶多是换换姿势、换换地点,对SM是完全不感兴趣的。再加上毕业后忙于工作,偶尔来了欲望也只是自给自足的时候居多,近几年连发泄的时候都少了不少。
可不了解也丝毫不影响他此时的恐惧。
碗被举到身体上方,在他的惊恐注视下缓缓倾斜了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好烫啊——”
深褐色液体淋漓而下,将那两颗红润乳头先完全盖了上。这柔嫩的小果子还不等反应过来,已然被兜头浇下的热液完全罩住,烫痛中混着一点胀痒,让任捷敏感的身子十分难耐。
可还不等他缓过这一阵,随着碗的移动与倾倒,微微鼓起的胸肉、略微绷紧的腹肌,线条流畅的大腿纷纷被滴上了烫热却不至于烫伤的巧克力。
巧克力落在微凉的身体上,很快就凝成了一个个深褐色的小点。
在白皙皮肉上,像宣纸沾上墨点,让人油然而生一种弄脏洁白的的奇妙愉悦感。
原本干净的身体被一滴一滴的深褐色液体弄得狼狈十足,平躺的身体不时因为烫痛而试图缩起躲避,却都被陈颂眼疾手快地拦住,一次次不厌其烦地再次展开那蜷缩的身子。
只有一次在试图滴到任捷大腿根时,被他曲起腿侧过身,挡住了紧绷的大腿根,倒是把大腿外侧和浑圆臀丘暴露了个彻底。
烫热的巧克力毫不客气地落在软白臀肉上,许是倾倒得有点多,没有很快凝在臀肉上,而是蜿蜒出一道痕迹,滑落进了臀缝之中。
那里的肉更嫩,也就更为难受,直让任捷原本一声声响起的呻吟蓦地拔了高。
像是被他的反应取悦到了,陈颂索性掰开了那抗拒的双腿,再次将它们折了起来,逼着红嫩小穴露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热液滴到其他部位的皮肤上就已经让任捷苦不堪言,身下嫩肉那么娇嫩,脆弱的黏膜哪能受得了那样的苦楚。
他已经预见到了即将要遭遇怎样的折磨,可由于身体挣扎不动,任捷是完完全全地无计可施。
两颗泪珠子从因害怕而大睁着的双眼中顺着眼角滚落下来,一张俊脸看着真是可怜可爱极了,这种被淫辱的脆弱神态真是动人,哪里还找得到曾经的一点傲气。
“啊啊啊——要烫坏了啊!别、别滴了,放过我吧,求求你!陈颂,我求求你停下啊!”
泪水像流不完似的,从那近乎是翻起了眼白的眼睛里淌了下来,和冷汗一起,完全打湿了任捷的头发。
穴口娇嫩处被巧克力完全盖住,褶皱也无力再收缩,那一瞬间让任捷以为自己的下身是不是已经被烫坏了。
他试图收缩下身,可被巧克力热烫的黏膜余韵还没过去,让他简直仿佛感觉不到小穴的存在了。
润白双股间,本来红润翕张的小穴已经被巧克力取而代之,带着浓郁的可可香气,也是诱人得很。
陈颂颇用了些力气才将那下意识抽搐翻腾的身子固定在原地,眼神在湿漉一片的狼藉俊脸上定了一会儿,他突然伸手,将那小穴处凝固了的巧克力一下子揭了下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本来已经几近麻木了的穴口嫩肉乍然受了这一下,抽搐不已,硬是分泌出一点肠液来保护自己。
任捷嘴巴张着,气喘不已。受了这样的刺激,可除了身子抽动了几下,他已然是做不出什么激烈反应了。
看着仿佛已经不堪蹂躏,如被疾风骤雨打蔫了的花一般瘫软下身体的人,陈颂并没有像之前一样,用强硬的手段唤回任捷的神志。
他身体贴近了桌子,握住两个浑圆脚踝把还在失神的人拽到了桌边。
解开对方手腕上空着的皮带,略揉了揉柔白腕间被捆绑出的红色淤痕后,将任捷修长的双腿掰开,几经玩弄的小穴穴口已经足够松软。
他抬眼看了下任捷的神情,看对方还未回神,索性再次伸了手指进去,摸到那早就停下振动、重新成为一颗看似无害的金属球的小玩具,将其抠了出来,扔在桌子上,金属球滚出了一道水淋淋的印记。
不慌不忙地拉开裤链,将对方的双腿抬起,双臂穿过两侧腿弯,让这两条肌理匀称的腿架在了自己的手臂上,陈颂双手握住了任捷的腰部。
迟了好几年才终于得到的人此刻正乖顺地躺在自己身下,纵使并非心甘情愿可看着依然无比诱人。
这样的认知让原本游刃有余的陈颂也不禁手心沁出了汗,贴在手下柔韧窄腰的肌肤上,更添一份狎昵。
那个原本骄傲的,仿佛生来就应该站在阳光下发散光芒的人,终于要彻底属于自己了。
滚烫的硬物抵上微微张合的穴口,即使身体的主人仍在平复,可小穴仿佛已经懂得趋利避害似的,一下一下收缩着,试图将这狰狞肉棒隔绝在外,不允许其进入其中享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俯下身子,鼻尖相抵轻轻摩擦了几下,彼此火烫的气息交融。就着这个有如耳鬓厮磨的姿势,陈颂轻轻地说道:“任捷,我要开始艹你了。”
“你当初对我说那些话的时候,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我按在身下艹吗?”
“没想过也没关系”,他微微地笑起来,眼睛微微眯起,很开心的样子:“你马上就可以好好体会了。”
见对方对自己的话毫无反应,陈颂也并不生气。忍耐已久的肉棒滚烫,硬的不行,早就迫不及待想进去销魂之地大加挞伐。
硕大的龟头撬开穴口强行突入,只进了一点就已经能感觉到其中的舒爽滋味,又软又嫩湿热紧窒,让他舒爽得忍不住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那龟头如同婴儿拳头一般,即使小穴已经高潮过,被手指插弄过,可到底没吃过这么大的东西,即使陈颂顾及着任捷的身体,进入一点就要忍着小穴吸吮的快感停下让对方的身体缓一会儿,可还是让穴口嫩肉有些发白,极吃力地咬着肉棒不放。
微微的钝痛从穴口沿着脊柱一路攀爬,终于让任捷一片空白的大脑在这一刻涌入了过载的信息——
“疼……啊……轻点唔……”
粗长硬热的肉刃撬开紧窒的肠肉,烙铁一般碾着穴肉向里挺进,虽然进的缓慢,可仍是不容拒绝似的,不顾肠肉的讨好挽留,坚定地继续推入。
任捷似乎已经认命了,知道自己既然送上门来,都已经做到这步了,被人用自己的身体发泄欲望是肯定逃不过了的。他索性用仅剩的力气努力放松身体,试图让自己好过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觉到了他的配合与顺从,陈颂奖励似的揉了揉对方的头发:“乖,一会儿就让你爽。”
肉棒进入的长度早就超过了刚刚手指所能到达的极限,一路撑开未被扩张过的内壁,将肠肉撑得酸痛。这种仿佛没有尽头的进入,让任捷打心眼里地恐惧,颤声问:“还有多长?好撑,肚子要破了……”
陈颂笑了笑,抓起任捷的一只手,迫使那本来蜷曲的修长手指展开,带着那无力微颤的手一起摸上了吃进了肉棒的肚子:“刚才用上面的嘴吃过的,忘了吗?虽然还有一段没吃进去,但你这屁股肯定要更能吃一些吧。这样,你自己摸着,看看会不会破?”
平坦的腹部被撑起来一块颇为可观的隆起,撑得任捷极力放松却还是忍不住哀哀叫了起来。
自己的手摸着自己的腹部被滚烫肉棒插到隆起,虽然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处男,但这种从主导者变成承受方,仿佛性别倒错的观感还是让任捷咬着牙才压下那股子别扭的劲儿。
“很舒服。”终于插到了最深处,两个饱满囊袋也抵住了穴口外侧,又向前送了送腰,确认真的无法再多进一点后,陈颂才叹了口气,评价道:“这么紧,果然很适合被插。”
任捷想要抽回被对方手掌包裹着叠放在自己腹部的手,却又被对方捉着伸到了连接的下身。
“来,摸摸看,是不是很能吃。”
除了清洁外自己不会碰触的位置此刻满满地插着一根粗硬巨物,甫一接触,烫的任捷下意识想要缩手,却被牢牢擒着腕子,挣脱不开。
穴口的嫩肉滑腻湿热,被自己的手指摸着,一时不知到底是手上传回的感觉更难以言喻,还是穴口受到碰触更敏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任捷一张俊脸红透了,羞耻尽数化成眼底潮热的水意。被那湿润润的目光看着,陈颂再按捺不住,大力抽动起来,每一下都要抽出至仅留下龟头埋在穴里,再大力进到最深。
他力气大的惊人,健壮腰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上百下的大力抽送每一下都扎扎实实,丝毫没有疲累的意思,精囊打在臀肉上,啪啪作响,几乎发出了抽耳光一般响亮清脆的声音,没几下就让臀缝浮现出了深深浅浅的红。
到底是尺寸惊人,即使已经适应了一会儿,可如同打桩一般的凶猛性交还是让任捷吃不消。
原本已经干了的泪水再次淌了出来,腰胯被对方握在手里,半分移动不得,只能像被钉在原地一般挨着这不曾间断的大力操干。
双手撑在对方俯下的胸膛上胡乱推拒,可坚硬饱满的肌肉石头一般,丝毫不被这虚弱的拒绝所影响。
自己赤身露体,敞着穴任人进出,胸乳腰腿都是一片狼藉。可自己身上的人连衣服都不曾脱,只解了皮带,拉了拉链,放出身下孽根来逞凶——甚至那皮带还是用来捆自己的!
任捷虽然这几年被磋磨得不轻,当初的心高气傲早就不剩几分,可大约是今天经历的恐惧惊吓大多源于身上这个人——这个曾经向自己表白,现在又像条恶狼一般毫不留情吞吃享用着的自己的人,竟多少激起了一点委屈与逆反。
“嘶……发什么骚!”
突然缩紧的甬道一下夹住了正肆意进出的狰狞肉茎,嫩肉牢牢吸着肉棒上的青筋,内壁贪婪地吮弄着龟头,这突然的一下倒弄得陈颂措手不及,险些泄了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险险守住精关,被这一下差点弄得缴械的陈颂颇有些狼狈,看着任捷因他这样虽极力掩饰,可还是落不下的微弯唇角,陈颂怎能不明白他就是故意的。
“馋成这样,看来是我操得还不够啊。算了,先给你点甜头。”
揉捏起身下人一侧白皙胸肉,将弹滑肌肉握了满手。再度俯下身子,湿热唇舌将乳蕾与包裹其上凝固了的巧克力一起含住。
像在吃一颗内馅为葡萄干的巧克力球一般,微带苦涩甜香的巧克力层层融化在口中,下面充血挺立的乳头被灵巧的舌尖反复戳刺,从根部到敏感的乳尖,每一寸敏感都被细细舔弄吸吮,水声啧啧,将这颗小东西吮吃得愈发硬立胀大。
“嗯……嗯呃……”
可怜的乳蕾饱经折磨,被筷子和手指先后玩弄,又被淋上热烫的巧克力,早就敏感得一碰就颤。现在又被湿热口腔含住轻怜爱抚,让任捷舒服得长吟一声,不住地小口吸气。
唇舌离开乳蕾,发出“啵”的黏腻声响,红肿硬热的乳头高高翘着,上面覆着一层淋漓水光,着实一番被疼爱滋润过的景象。
身下小穴也再次迎来了一波密集的顶弄。到底是已经过了急瘾,不像之前似的只顾着自己爽快,坚硬的肉棒准确地找到早就被刺激过的敏感点,一下一下碾过,打着圈似的磨弄。
快感如同逐渐升温的水,将任捷全然浸泡在其中,似乎让全身都变得懒洋洋一般,只知道随着这舒缓温和的顶弄而微微挺着腰追逐着快感,舒爽的轻哼呻吟着。
男性带着磁性的清朗嗓音里裹挟着快慰的淫欲,一声一声,十足的勾人,听在上位者的耳中完全是在邀请人尽情享用他的身体。
看着因为前列腺被精心照顾着而再次抖了起来的可怜肉棒,陈颂舔吻着任捷的耳朵,看着霞色一点点将白皙皮肉晕染得完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我这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
原本收敛了凶性的肉棒陡然加了速,与之前陈颂刚开始艹穴时不同,这次的全力的抽送完全不顾内壁的厮磨挽留,全心全意地拓开肠肉,尽数顶在那块敏感软肉上。
“你疯了!太快、不行,停啊啊啊啊——”
原本逐渐蓄积的快感被这突然的一波带着急速攀升,就在穴心抽搐着喷水淋在逞凶巨物上的一刻,陈颂突然捏住花枝,将早就晃得不剩几片花瓣的玫瑰从那憋得紫红的肉茎中抽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
骤然失去了其中封堵已久的花枝,肉茎一时茫然地张着铃口,挤弄了几下,却是什么都没出来。陈颂握着这可怜的一根,粗暴地撸动了几下,蓄积已久的精液这才像终于找到了出口一般,蓦地喷射而出。
这一晚上虽然接连用后穴高潮,但沉甸甸的两颗卵蛋早已存下了不少精液,这一喷像水枪似的,足足射出十几股,摇头晃脑的肉根才终于安静了下来,从其中淌出了一股股液体——
他流尿了。
累积的快感太过强烈,一朝发泄竟让任捷失禁了,这倒是陈颂没想到的。
虽然因为禁食水,流出的尿液颜色不深,也没什么异味,但被男人操到尿出来,前后流水的情形让任捷属实难堪不已。
本来已经射精而高高挺起的头颈重重落了回去,发出了一声闷响,虽然沉浸在身体彻底释放的余韵和心理羞忿难堪的情绪中,任捷并没感到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倒是陈颂皱了眉头,伸手摸了摸任捷的后脑,确定没什么事才松了口气。
或许是处男心理,总是对第一个自己动心或或做爱的人不一样一点。即使当年怨他恨他,可现在人都躺到自己身下,现在还被肉棒插得慢慢的。
虽然自己还没把精液灌进他的身体,可看着他被自己插到高潮的样子,陈颂的心里还是不像之前那样冷硬了。
他不会再给对方看不起和离开自己的机会。任捷以后只能是陈颂的妻子。
陈颂看着兀自喘息的任捷,本来干净帅气的人现在一脸被艹透了的样子,身体没有哪一处是自己没有爱抚过的,一时间陈颂的心里十分满足。
那么对着自己的人,当然也就不需要太严厉了。
可大约是因为羞愤,缓过劲来的任捷感受到体内依旧兴致勃勃未曾软下的巨物,居然疑惑地问了一句:“怎么还没软?你……你是射精障碍吗?”
“……”
陈颂的脸黑了。
本来不错的心情因为对方的怀疑而由晴转阴。
罪魁祸首倒是带着被疼爱过而不自知的慵懒,眼角堆着胭脂一般的晕红,抿着湿润的殷红薄唇,无辜地看着他,好像只是发出了在平常不过的询问,像真是关心他的生理健康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示威似的拧了拧对方的鼻尖,带了点气恼和亲昵的动作让任捷怕痒似的缩了缩。
陈颂反而从湿软小穴内抽出了自己还叫嚣着欲求不满的下身,瞪着这又撩人又可恶的坏东西:“好,好,既然学长这么急着吃精液,那一会干脆多吃点。”
新鲜的草莓被拿了过来,带着湿润的凉意被陈颂一颗颗塞进了已经被开拓的松软的穴内。
草莓不算大,但是被冰凉的触感激得一抖的任捷终于意识到他对着刚刚在他身上逞凶的人发出挑衅或许是十分不明智的行为。
他已经学会了在这个人面前审时度势,又敏锐地感知到了对方软化下来的态度,立刻忍着下身的饱胀、支起身子坐起来,讨好似的在陈颂的侧脸上亲了一口,软声求饶:“别这样,饶了我吧,好不好?”
妻子主动投怀送抱,软言相求的样子果然让陈颂十分受用,但是对方这样时不时伸爪子试探一下的动作还是让他没有停下借题发挥。
追上那已经退开的唇舌,深深地吮吻了一番后,陈颂才安抚道:“别怕,会很舒服的。”
没想到对方并不打算收手,任捷十分惊愕,随即就被陈颂就着他这个坐起来的姿势抱了起来。
火热手掌托着肉感丰盈的大腿,早已迫不及待的肉棒再次深深顶进了穴内,这个无处着力、让妻子只能依靠自己的姿势让陈颂十分满意。
就着任捷的惊呼,火烫坚硬的肉棒大力地反复贯穿着小穴,将任捷顶得只好紧紧搂住陈颂健壮有力的肩背,生怕自己颤抖的身子因为这迅猛的操干摔下去。
成熟的草莓被坚硬的肉杵捣碎,汁水随着肉棒的操进操出而飞溅出来,酸甜清香的气味顿时弥漫开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接好了,全都射给你。”
经历了几百下的捅弄后,肉棒终于满足,愿意将种子播种到雌兽体内,,硕大的龟头顶到最深狠狠一撞——
射出的精液量颇大,直将任捷的小腹都灌得略微鼓起。
被插弄得哀叫哽咽连成一片的任捷,第一次被内射,这种新奇的体验没让他放松下来,反而下意识张口咬住了面前肌肉精干的脖颈,留下了一个深深地牙印。
被放在桌子上躺下后,随着肉棒的抽离,透明的淫水、浊白的精液、粉红的草莓汁连带着被捣碎了的果肉一起被带了出来,蠕动着的红嫩穴肉一点点将这些混合着的液体挤了出来,分外淫靡。
“怎么样,这‘草莓奶昔’好不好喝?”
见被灌得满满的妻子偏头不理自己,陈颂摸了摸自己颈侧的牙印,志得意满地笑了起来。
“都舒服到咬我了,那再来一次吧。”
听了这话,任捷二话不说,身子一翻就要跑。
可最后到底还是被食髓知味的恶狼叼了回来,美滋滋地继续享用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居然……仅仅练到第5层,就能碎丹结婴了吗……好霸道的功法。”
刚收了势、稳住身形的的高大青年正细细看着自己的掌心,喃喃说道。
因为所练功法重于锻体引气,在一番摸爬滚打后一身原本简朴整洁的布衣沾染了不少尘土,背心更是一片汗涔涔,全然湿透了,让此时的青年显得有些脏污凌乱。
但他眸光迥然有力,宽肩窄腰身形挺拔,久经体术打磨的肌肉紧实有力,如同刚经过一番扑咬厮杀的豹子一般,这些许狼狈不过为他添了几分精悍而已。
清正功法带来的余韵自他运转后尚未完全消散,即使是身处破旧居处,仍有金红色的“气”自他身周在阳光下隐隐生辉。
乏人打理的深宅大院草木凋敝,自数年前与魔修的一场苦战后,杨家青壮年子弟多数身死道消,又被临近几个小家族乘势瓜分后,昔日的“东城杨家”就此没落。
整个杨家只剩下当家人一个无法修炼仙术、几乎与常人无异的幼子杨迹云。
虽然是个“废柴”,可杨家家风清正,不曾因为杨迹云仙途无望就放弃他,在杨迹云选择修习体术后,也为他延请武师,尽心教导。
当下风气崇尚登仙问道,仙门以灵力高低定尊卑,鄙夷仅仅以武力傍身的“凡夫俗子”。觉得即使武功登峰造极仍是凡人之躯,不及修仙之人一指之力。
因着多是使用仙术道法,不必以身体锤炼,仙门中无论男女老少皆以身体纤细轻盈为美。
所以尽管离“健壮”尚称得上有十万八千里,仍是有不少人私下里嘲笑杨家幼子“野蛮粗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遭劫难时,15岁的杨迹云顾不上谴责其他几个家族见势不对临阵脱逃,致使杨家直面魔修的全部主力,几近灭门。
为保家中仅剩的老弱妇孺的安全,他宁可舍尽家财。
只留了几乎被搬空的宅子和凌家不为外人所知的传家之宝——一块墨玉佩。
这块凌家世世代代传下的玉佩,相传是祖上一位大能留下的,内有洞天福地、宝藏无数。
只是数百年来一直无人能够打开玉佩,参透其中奥秘。
直到……凌家上门退婚那天。
回想起那天的情形,杨迹云握着墨玉佩一时出了神。
“杨迹云!杨迹云在哪,给我出来!”
一声娇喝乍起,绯红长靴踏碎门口枯枝,一个通身绯色衣裙、腰缠乌色长鞭的美貌少女带着几个家仆模样的人闯进了破败的杨家。
彼时杨迹云刚刚让家中仅剩的几个忠仆将家中老幼送离东城,另找了一处安稳村落住了下来。
担心瓜分了杨家的几个家族再起歹心,杨迹云带着一个老仆打算将家中最后收拾一下也离开老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望着这突然闯了进来、气势汹汹的不速之客,心知来者不善,杨迹云谨慎上前,抱拳一礼:“在下就是杨迹云,姑娘有何贵干?”
他行礼动作干净利落,却是全然的武人做派。那美貌少女心中鄙夷,面上也毫不客气地带了出来:“你就是杨迹云?果然如人所说粗俗不堪。”
听了如此直白的侮辱,杨迹云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各种明里暗里的冷嘲热讽他早已听惯,杨家还在时旁人有所顾忌尚且只在背后说道,可杨家败落这段日子里,他真真是见识了各种前倨后恭的嘴脸。
那少女看他对自己所言无动于衷的样子,心下有气,也不耐与他多说,哼了一声,眼风一扫,瞟向身侧。
家仆会意,上前一步:“此乃南城凌家大小姐凌凤致,我们凌家老太爷曾为大小姐与你定下婚约,这十几年虽然疏远了些,但想着你们杨家勉强说得上入流,这门婚事也就一直存着。但如今你们杨家成了这样,我家大小姐金尊玉贵,如何再能嫁给你,所以识相点,把定亲信物退回来罢!”
这家仆人随其主,倨傲得很,话里话外都是瞧不上杨家的意思。
但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杨家鼎盛之时是凌家望尘莫及的,也是凌家极力厚着脸皮贴上来的,不然怎么会把这金贵的大小姐许给杨家无法修炼仙术的儿子。
如今高枝一倒,这凌家倒抖起来了。
杨迹云心里冷笑一声,他虽不愿多生是非,可这定情信物是一把玉箫,也算是件不错的灵器,早就被瓜分杨家的家族夺走了。
他坦然看向凌凤致:“不是我不愿归还,实在是这定情信物已经为人所夺。凌大小姐若有空闲,可以去东城里几家问问是哪家拿走了。若是无暇也无妨,世间事本就论心不论迹,若是无意,有没有信物这婚约都可作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底是少年人,带了点意气出来,一句“论心不论迹”听在凌家人耳朵里更是心虚与恼羞成怒。
凌大小姐柳眉一竖,扯下腰间长鞭,乌光一闪,撕开了杨迹云胸前的衣服,在他胸前留下了一道血痕。
随着鲜血一起落下来的,除了杨迹云摔倒的身体,还有杨家的传家玉佩。
家仆眼尖,虽不知这是杨家传家宝,但直觉这应是个好东西,存了讨大小姐的喜欢顺便得个赏的心思。
于是不待凌大小姐再开口,家仆便指着杨迹云喝道:“小子无礼!不过一个废物,也敢说出这许多言语,看我替大小姐教训你。”
这家仆,虽是狗仗人势,但自身也有些本事,否则不会被凌家派来跟着凌大小姐。
他双掌一合,其中已有雷光隐现,渐成一劈啪作响的光球,存心就要让杨迹云受这一记重伤。
杨迹云此时只是一武技不错的普通人,如何挡得住仙术。
眼见光球袭来,他能做的不过是用沾了血的手死死抓住玉佩,同时侧过头闭了眼,准备挨这一下。
可等了半晌也并未感到疼痛,只听到家仆颤声道:“七、七少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迹云不由得睁开眼,在他睁眼的那一刻,眼前被寒冰冻住的光球骤然溃散,只余下些清棱棱的冰屑扑在面上。
再睁眼时,第一眼首先看到的噤若寒蝉的家仆和敛了一身嚣张气焰的凌凤致,他们微微侧身让开了道路。
从此杨迹云相信了世间确有一见钟情。
不同于凌凤致绯红衣裙配上明艳美貌更多一份耀目。虽也是一身红衣,可衣上银白底纹与腰间所缠乌色链子配上这人冷清容貌,生生将红衣的张扬热烈全都压了下去。
只衬得他眉睫愈黑,眸光愈清,容色如玉。
明明是个年轻人,却自有一派不矜不伐的气度,在那白底黑靴一步步自两侧家仆中踏过去时,凌家的一众家仆都只敢躬身相让。
“杨公子,伤的重吗?”
杨迹云跌在地上,看着他弯下身向自己伸出了手。
眸光清寒,却无一丝鄙夷,只有纯粹的关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只手也是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握在手里如暖玉一般,并不像这个人看起来一般冷。
杨迹云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那沾着尘灰鲜血的手已经握上了对方的手,还没等他自惭形秽,已经被拉着站起了身。
对方并不嫌弃他脏污狼狈,扶他站稳后,开口倒不像他面上一般冷,反而像是神仙沾了烟火气,鲜活了起来。
“在下南城凌家七子凌凤韬。妹妹一向娇惯,今日莽撞无礼,竟伤了杨公子,凌七替妹妹给杨公子赔礼了。”
话毕深深一礼,倒惊得杨迹云连连摆手:“凌、凌公子不必如此,不过小伤,何足挂齿。”
他脸红成一片,眼神频闪躲避、不好意思去看对方,一时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所幸倒有人解了围。
听了两人这一来一回,凌凤致按捺不住,冲上来扯住凌凤韬的手臂,嗔道:“七哥!你对这小子这么客气干嘛!”
这大小姐,一边跟哥哥撒娇,一边还不忘瞪了杨迹云一眼。
凌凤韬挣开妹妹的手臂,转而看了她一眼,沉声道:“不得无礼。”
一边向杨迹云说道:“杨公子,联姻之事虽说要听从长辈之命,但是也要听听你们二人的意思。舍妹一直无意于杨公子,在下之前也曾多次劝说祖父解除婚约。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与其挟怨勉强,不如就此作罢吧……还望杨公子海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哥哥还是站在自己这边,凌大小姐不由得又高兴起来,略扬着脸看着杨迹云:“是啊!我要嫁人定要嫁给一个厉害的人,才不要你这样没用的废物。”
“凤致!越来越不成样子!”听得妹妹这般口无遮拦,凌凤韬不由得皱眉出声斥责。
但到底是一直疼宠的妹妹,训斥一句也就算了。
凌凤韬不再理她,取出乾坤袋,递给杨迹云:“杨家虽然现在落魄,但杨公子不要消沉,世道虽不易,但仍要好好活下去。这里除了杨家的定亲信物物归原主外,还有我的一点心意,万望杨公子不要推辞。”
杨迹云本来就无意与这娇纵的大小姐结亲,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那只蓝底云纹的乾坤袋。
看他接过了乾坤袋,凌凤韬倒也暗自松了口气。
他虽也觉得妹妹与这杨家公子并不相配,但也不愿落井下石,显得凌家拜高踩低。只是妹妹偷偷跑来解除婚约让他放心不下,生怕对方惹了麻烦,这才急急赶过来,倒也顺势解决了此事。
无意多做停留,见杨迹云同意解除婚约,凌家人也就准备离开了。
虽然无意让他做自己妹夫,但凌凤韬倒是对这位杨公子颇有好感。
“他日若有需要之时,杨公子尽管开口。”
“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凌凤韬也转身离开了。
杨迹云一直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
即将出门时凌凤韬仿佛感觉到了杨迹云不曾挪开的注视,偏了头看过去,视线对上杨迹云的眼睛,他微微颔首示意,这才在美滋滋走在最前面的凌大小姐的催促下,加快了脚步。
不一会儿,这一行人的身影就再看不见了。
也是在那一天,杨迹云将沾了自己血的墨玉佩放回胸口时,意外感到发热,这才堪破了墨玉佩的秘密。
原来墨玉佩曾经的主人也曾以武技入道,在境界臻至化神之时,算出自己将有一无法避免的死劫。
于是他将自己毕生私藏置于这墨玉佩中,交给后人,期望日后家中也能有同路小辈得到传承。
杨迹云是在墨玉佩中洞府里的手记上看到的这些内容,他不但成了这洞府的主人,还得到了真正适合他修炼的功法。
手记中说,大道千条,即使无法修习如同仙术,但锤炼自身与自然相应,天人合一,也仍是道法的一条坦途。
或者说,杨迹云也算歪打正着,他一向修习的武道正与大能所留功法相应。
他索性也不走了,在老宅留了下来。到底是找对了路子,打牢了体术基础的他修习起来事半功倍,进程也是一日千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并不着急,一步一步稳稳修习下去,不过三年他已经结成元婴了。
18岁的元婴修士。
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杨迹云想,是时候出外见见世面了。
杨迹云在一处秘境里着了道。
酒色财气四关他过得容易。他不好酒,千金眨眼散尽毫不留恋,美女当前视若无睹,无论魔修还是欺压过他的人通通以武力一路碾压过去。
不费吹灰之力。
可临要出秘境时,被他一路轻松破局的秘境之灵心中不忿,取了他的梦,为他编了一场幻境。
杨迹云踏出秘境的传送门时怔了一下,因为出来后看到的并不是进来时的山林,而是一个山洞。
他心生警惕,看原处隐隐有亮光,于是循着那点光慢慢向前走去。
越往里走越能听见隐隐约约一点声音,像是伤重喘息,却又带了点莫名勾人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音色,竟似乎有些耳熟。
杨迹云握紧了手中的刀,在看到那个委顿在地熟悉的身影时,他不禁瞳孔一缩。
那倚坐在石壁下,红衣上染了大片已经凝成紫黑的血,正兀自闭目喘息的人,竟是凌凤韬!
杨迹云心下激动,踏上前的脚步声不由得重了一些。
听见来人,凌凤韬倏然睁开双眼,冰寒目光如箭矢一般射向对方,看见杨迹云时他愣了一下,却仍是持起乌色链子指向对方,警惕不减:“杨公子,你如何在此?”
他鸦青鬓角浸了汗,发冠歪斜着,微微抿上的唇瓣也是失了血色的白,玉白面颊上溅了未擦拭的血点,却隐约透着潮红。
可这幅极为狼狈的样子配上他冰冷凛然的神情,有如落入陷阱的困兽,即使衣服尚且完好,也挡不住这样的艳色。
看着他这个样子,杨迹云突然觉得喉头发紧。
“在下是从一处秘境试炼后出得此地,凌公子……怎么在这里?”
凌凤韬微微颔首:“我偶遇了一伙魔修,杀了几个人后受了伤寡不敌众,只能先甩开他们,在这里稍作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迹云急忙上前,掏出伤药递过去:“凌公子,我这里有药,先治治你的伤吧。”
凌凤韬点了点头:“内服的药物我已吃过,一些外伤也已处理,只是肩上的伤我自己实在够不到,可否……劳烦杨公子相助?”
说着,凌凤韬伸手解开了衣服。
他领子束得高,平时里连喉结都几乎遮住了,十足的庄肃禁欲。
而现在,他修长的手指扯开暗红衣领,将一侧素白肩膀连同大半胸口都露了出来。
一点殷红圆珠掩在堆叠衣下若隐若现,他自己倒是不在意的样子,还抬头对目瞪口呆的杨迹云略勾了点笑意出来。
凌凤韬艰难地支起身子,想要坐直了转过去。
可他此时十分虚弱,刚坐起来些竟就向着石壁倒了过去。
杨迹云大惊,身体先于懵着的脑子一步,抢上前去,把赤裸着小半身子的凌凤韬抱在了怀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乍然的一下,让本就失血虚弱的凌凤韬头晕目眩了一阵才缓过来。
杨迹云颇有些手足无措,刚才形势紧急,他想也没想就动了。
直到现在对方赤裸的半身靠在自己怀里,腻玉一样的皮肤近在咫尺,他才颇有些骑虎难下的感觉。
这三年里频繁入梦而来的人此时就在自己怀里。
少年人精力旺盛,即使武道已经消磨了大部分的精力,却仍有余力在梦里与心上人翻云覆雨。
第一次这位前未婚妻的哥哥入得少年人的春梦来,还让杨迹云在醒来后一边赧然一边搓洗着脏了的亵裤。
而后杨迹云的梦境愈发大胆。
他梦见过自己当着凌凤致和凌家一并家仆的面,就在破旧的杨家宅院里,把凌凤韬按在地上,席天慕地交欢。
他梦见过再次相见时,自己不管不顾地将凌凤韬扛在肩上掳走,在对方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撕开那层层红衣,用力贯穿那无力挣扎的身子。
他还梦见过与自己结亲的人是他,而杨家不曾败落,自己前往凌家迎回自己的妻子,拜过父母天地后,在洞房里与所爱之人被翻红浪,夜夜笙歌。
后来不只梦境,在一个个夜晚握住自己身下阳根撸动时,他闭目所见皆是那人。在白浊精液射了满手那一刻低低喊出的名字都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迹云觉得热。
极力忽略着手下皮肤的细腻触感,将伤药涂好后,杨迹云迅速把凌凤韬散开的衣服拉了起来。
在梦里放肆不代表见了对方也敢放肆。
可当杨迹云刚要起身时,他的衣服突然被扯住了。
他疑惑地看过去,却见凌凤韬原本只有些晕红的脸,此刻如醉酒般潮红得彻底,连那双凤眼的眼尾都如同堆了胭脂一般,冷清的眼中此刻水光隐现,眼波流转间竟是说不出的媚意。
杨迹云吃了一惊,也不顾唐突,将手贴上了对方的脸,只觉得入手一片烫热。
他急忙问道:“凌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凌凤韬却不答,那双水波潋滟的眼只看着他,口中喃喃:“好热……热……帮帮我……杨公子……帮帮我。”
凌凤韬一边呢喃一边往杨迹云身上蹭着,此刻他的身子近似柔若无骨,蛇一般攀上了杨迹云的身子,手臂环过对方的肩背,依恋似的用自己烫热的脸去摩挲对方的脸。
……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一下子崩断了。
亲手掩上的衣服被他从中间粗暴扯开,杨迹云将对方拥在怀中,一手捉住那在自己身上乱摸惹火的皓白手腕,一手捏住对方的下颌狠狠地吻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是谁咬破了谁的唇,血珠子和着津液在唇齿间交缠,又被翻覆的舌头抿开。
呼吸被掠夺,上颚的嫩肉被舔舐得敏感颤动,主动撩拨的人最先败下阵来,轻声“唔唔”着,想要脱离桎梏,可还是被按着将薄唇尝得肿起来才罢休。
看着怀里薄唇殷红、兀自大口喘息的人,杨迹云不待对方缓过劲来就再度埋下头来,唇舌准确地捉到殷红肉果,含在口中舔弄起来。
凌凤韬难耐地挺起了胸,似乎是要躲开,可却是把乳肉更多地送入了滚烫的口中,被这胸前的爱抚弄得喘息连连。
杨迹云看着心爱之人深陷情欲的脸,仿佛冰雪消融成水,几欲化在怀里。
他扯开那扣得紧紧的腰封,迫不及待地将手探入对方的亵裤中,握住那已经抬了头的阳物撸动了起来。
凌凤韬的额头抵在杨迹云的颈窝处,随着身下动作,湿热的呼吸一下下喷在杨迹云的皮肤上,勾得他更是心头火热。
只是……似乎总有一种雾里看花般的感觉?
一半的理智拼命拉扯,叫嚷着似乎不太对劲;一半的情绪上头,情迷意乱,让杨迹云此刻只想不管不顾,做了再说。
……即使是梦,也未免太真了些。
正在此时,他直觉脑中轰然作响,眼前一花,再次定神时,眼前虽还是那个人,可却全然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衣裳完好,玉白面颊全无半点潮红惑人之态,眉头紧锁,凤眼盯过来时直让人心下发凉。
但头脑昏沉的杨迹云一时并没反应过来。
“怎么把衣服穿上了,凌公子,是我弄得你不舒服了吗?”
他迷迷糊糊地说着,再次欺身上去向着那紧抿的唇瓣亲过去——
他没能碰到想象中已经被自己亲得湿润温热的唇。
一根冰凉的手指点在他的眉心,带着冰霜的肃杀之感,阻住了他亲吻的动作,蓝色灵光乍起,一下就激得杨迹云灵台清明起来。
“!!!”
“……凌、凌公子,冒犯了。”
杨迹云手忙脚乱压下身体的反应,匆匆整理好衣服,跟在黑着脸、不发一言的凌凤韬身侧。
在凌凤韬远远站开等他平息欲望的时候,丢了脸、恼羞成怒的杨迹云就已经将秘境之灵抓出来痛揍了一顿,丢进了墨玉佩中用于滋养洞府。
而后他一扫面对幻境之灵的强硬,小心翼翼地凑上去主动发问:“凌公子怎么在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魔,路过,看你被秘境扔出来一直没睁眼。”
不似初见时的耐心言语,凌凤韬话音干脆冷冽,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
不过也是,任谁看见认识的人晕在地上,好心上前相助,却听到对方一边叫着自己的名字一边行着轻浮猥亵之事,大抵都会如凌凤韬此刻一般不想说话。
杨迹云十分尴尬,再没有什么是比自己以为和心上人耳鬓厮磨、醒来却发现正主正黑着脸瞪着自己更让人难堪的事了。
更令人扼腕的是连这一场春梦都没做完,只将将为对方做了个手活、浅浅过了点嘴瘾,自己连裤子也没脱。
不过也幸亏没脱裤子,要不然被对方看到自己露着下身……只怕就不止此刻一般冷静了。
但多半是因着脑子还不太清醒,明明一直关注着凌凤韬的消息,杨迹云此刻竟还大着胆子问道:“几年不见,凌公子一向还好?可曾娶亲?”
“好,不曾。”
凌凤韬虽然绷着脸,但也总算没有不搭理人。
虽然可能只是出于礼貌,但这样的态度还是让杨迹云稍有安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还不曾问过,凌公子是修无情道吗?不然怎么……”还不娶亲。
“不是,我不愿。”
“啊?”
杨迹云有些讶异。这几年他在外游历,虽然为了防止节外生枝,有意避开凌家所在的南城,但也知道凌家人大多在二十岁左右便都成了亲。
凌凤韬大了自己五岁,已然二十有三,怎么会还没成亲?既然不是修习无情道,那就只有……
他眼风不由得瞟向对方胯下。
接收到杨迹云目光的讯息,凌凤韬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他蓦地停步,转身狠狠盯住对方的眼睛,眸光冰冷似乎让身周都降了温。
他咬着牙,一字一句重重地说道:
“杨公子,你找打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杨迹云落荒而逃。
他当然希望能得到喜欢的人。
可是一来家仇未报,二来凌凤韬也是天赋出众,即使进境不如自己迅速,也已经是元婴修为。
而且看凌凤韬的表现,他不但没有喜欢的人,只怕也格外不喜欢男人。
……还是要提升实力啊。有了能力,有了权力,才能把自己想做的想要的都抓在手里。
杨迹云拜别了家人,带着墨玉佩,只身踏入了魔域。
这一去就是五年。
二十三岁的杨迹云再次出现时,一夜之间他的名字就传遍了各仙门家族。
只不过这次不再是人人嘲笑的“废物”,而是令人惊惧的凶名。
其一是他几乎屠尽了魔域中的魔修,仅剩的数百魔修也已经是吓破了胆,争着与他签订血誓受他驱使换以活命。
其二是他杀了东城那几个背叛杨家、靠瓜分杨家发展势力的家族的当家人,连带当时狗仗人势欺负杨家老弱妇孺的家仆,也通通没有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东城再次属于杨家。
现在的杨家不仅仅只是东城最大的势力,而是东城仅有的势力。
其他三城的仙门家族对杨迹云的印象还停留在“普通人”“无法修习仙术的废物”这样的印象上。
因为未曾亲见,不了解他现在的实力。以为他即使获得机缘,也是因为东城原本的势力太分散,或者身后另有厉害人物。
有不少人欺他年少,前来挑战,想得些好处。
这些人多半是曾嘲笑过杨迹云,嘲笑过杨家的人。
他们都被杨迹云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一条腿,撵了回去。
渐渐有传闻说他统一了魔域,必然获得了魔域所藏,修习了魔功。引得仙门各怀心思却达成了共识要合力绞杀他。
请帖也挑衅似的发到了东城。
清静峰,“除魔大会”的旗子插遍了整座山。
云浪翻涌,风声猎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城数十个仙门家族聚于此,剑指东城。
西城是佛修为主,有心劝得“入了魔”的杨迹云改邪归正;北城是器修为主,对魔域所藏更感兴趣。
南城凌家自十几年前与杨家联姻后,得到不少好处,又有年青一代最出色的子弟在,早就成了南城最大的势力。
而今杨迹云带着杨家再次崛起,而凌家因着当年上赶着讨好杨家在先,看杨家败落急着上门退婚在后,没少被人嘲笑,更是急于彻底让世上再无杨家,好为自己遮遮羞。
另一方面凌家又垂涎于东城这块蛋糕。以前见东城浑水一滩,担心深陷其中,讨不了好,现在眼见东城都收入杨家囊中,又想要来分一杯羹。
凌家家主坐在位子上,看着仙风道骨,实则微阖的眼中全是阴鹜与算计。
有人问起他家中最出色的七子凌凤韬,连同那位虽已嫁做人妇、却仍好热闹的女儿凌凤致怎么都没到场,可都被他岔开了话。
说来也是好笑,凌凤韬不来是因为他坚决反对自家来掺和一脚。
“当年我认为凤致与杨迹云并不相配没人听,后来我认为不应在杨家刚落难时就解除婚约没人听。现在我认为我们不应仅凭道听途说就给杨迹云定罪,虽说听不听还是在你们,但是以大义之名而行各谋私利之实,我凌凤韬做不出这种事!”
他也不管身为家主的父亲被自己气得七窍生烟,径自闭关去了。
凌家主虽然恼怒,却也没一定强迫他来。毕竟是有轻视杨迹云的原因在,想着三城这么多人还能拿不下他一个年轻小子,所以觉得凌凤韬不来也没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凌凤致不来的原因就简单了。
她所嫁之人是个后来投入凌家门下的出色散修,成亲后一向对她言听计从。
凌凤致一是觉得“他一个废物怎么可能那么厉害”,二是“七哥不去我也不去”。
所以,她也就心安理得留在家中和夫婿一起逗弄女儿了。
众人刚定下由三城各出五十名金丹修士用以对付杨家所辖魔修,再各出一名元婴长老用来对付杨迹云这样的方案。
这时就听得远远传来一阵大笑,其声如雷,其气深远,不过瞬息,竟已到了近前。
笑声尚有回音,一道人影便已站到了场下。
在场数百人,其中元婴长老更是有三十余人,竟无一人提前查知此等人物的接近。
此人身着不过寻常靛蓝布衣,可他身形高大结实,负手而立时,一身岳峙渊渟的气势,让在场所有人都生出了一种在被他俯视的感觉。
“不必各位费心了,既然请帖也发到了我东城,那在下自然也要来凑一凑这热闹。”
修长两指间夹着“除魔大会”的请帖,在杨迹云松开手后,轻飘飘落于他脚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已经有认出来人是谁的仙门弟子失声叫道:
“是杨迹云!”
凌家主放在膝上的手不由一紧:自己竟完全看不出他的修为。
他向旁边看去,其余领头之人也都面色凝重。
西城佛修的大师站了出来,对杨迹云合掌一礼:“魔域为患多年,杨施主将其平定自然是好事。只是不知杨施主是以何等方法做成的,门下收了那些魔修又是为何?”
杨迹云回了一礼:“不过是一力降十会罢了。西城诸位大师放心,在下所修并非魔功,只不过我杨家传承碰巧要以这‘凡人’之体得了才能修炼,这才能平定魔域,也报了家仇。”
大师又问:“那敢问杨施主,如今是什么境界?”
杨迹云微微一笑:“化神。”
此言一出,如沸水入滚油,众仙门弟子轰然议论起来。
“怎么可能,这小子才几岁,怎么能到化神境!”
“必是有所隐瞒!必须给出个交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交出杨家传承来,让大家验一验真假!”
听了这些佯装正义、实则想要谋占私利的言语,杨迹云笑意不减,也不制止,只是信手一挥——
轰隆——!!!!!
众人所在的主峰虽无事,可近侧峰岩在这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挥下,竟完全碎裂坍塌了下去。
众人勃然变色。
这近乎移山之力的一击,看起来竟不费杨迹云吹灰之力。
当下便有许多人心生怯意。
杨迹云环视着在场诸人的脸色,不以为意地“啧”了一声:“抱歉,手滑。”
“当年杨家举全族之力抵挡魔修进犯保护东城,最终击退魔修,青壮年子弟死得只剩下一个我。”
他想起断了一臂后被生生撕碎的大哥,灵力耗尽后被魔气吸干的母亲,浑身血肉被侵蚀只剩骨架的父亲,被恶意控制后趁着一丝清明挥刀自尽的三姐……还有更多尸骨无存的杨家人。
杨迹云声音冷了下去:“我杨家当时不是没向在场各仙门世家求助罢,怎么直到最后,除了侵吞我杨家的几个东城世家外,我再没见到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杨迹云无意多生事端,与东城世家恩怨结了,魔修我也会管束好。只要各位安安分分不来与我作对,我也懒得多做追究。”
他看向佛修,面上又恢复了平和:“大师觉得呢?”
佛修在他含了笑意的注视下艰难点了点头。
“当然,在场可能也有些不知深浅轻重的人需要在下奉劝一句,可别打什么蚂蚁多了咬死大象的主意。各位原想派出先锋来对付我,我自然也是有备而来——”
他笑意更深一分:“清静峰下五百魔修与三百弟子。想来也勉强可以为诸位压一压浮躁。”
这下再没有人说话了,俱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
杨迹云满意地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想来各位也没什么异议了。”
“可还有一事……在下一直信奉有怨报怨有仇报仇,若是做不成,在下只怕自己道心会有所受损……”
“凌家主,可觉得在下说的有理?”
凌家主悚然一惊,只见杨迹云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一时头皮都发麻了。
他站起来,勉强一笑:“杨家主说得自然在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想东城其余几家的例子,再见识到他如今的能耐,凌家主心知杨迹云这是要清算自家。
他倒也见势果断,当即朝杨迹云深深一礼伏于地上:“当年是老夫背信弃义在前,落井下石在后,老夫有眼无珠对不起杨家主。还请杨家主高抬贵手,老夫愿以自己一命,换凌家一条生路!”
杨迹云并未躲开,而是坦然收了这一礼后反而问了个不相关的问题:“凌家主,怎么不见你家七公子?”
凌家主一愣,到底还是好脸面,不愿让“儿子不愿意来、顶撞了父亲又跑去闭关”再多为人增添笑柄。
于是他只是干笑着说:“这……韬儿正在议亲,我便让他留在家中了。”
“这样啊……”
杨迹云面上不变,可凌家主眼尖地发现他站立的地面仿佛下陷了一些,一时噤若寒蝉。
却不想杨迹云盯着他,又说道:“说起来,当年凌大小姐来退亲时,杨某并未能将定亲信物还给凌家。如今……凌家主,这亲还结不结得成了呢。”
凌家主不妨他这样说,冷汗立时下来了。
在场众人都以为是杨迹云被退亲后心生不忿,打算强要当初看不起他的凌大小姐到身边,重结红线。
只是凌大小姐别说成亲,连孩子都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
凌家主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开口:“杨家主既看得上,这亲自然是要结的……不日老夫便将小女送到府上。”
他破釜沉舟一般的决定,却惹得杨迹云轻嗤了一声。
“我不要她。”
“凌家主刚刚说,凌七公子在议亲?我看也不必再议了,就杨某吧?”
“凌家主,意下如何?”
听了这话,凌家主如遭雷击,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去。
在对上杨迹云似笑非笑的目光后,他嘴唇翕动了半晌,终于吐出了一个字:
“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凌凤韬睁开眼时,眼前一片黑暗。
眼睛被布条蒙得严实,不透一丝光亮。口被塞着,不能言语。
双手分别被系于头顶两侧,他试图用力去挣,可腕上束着一动就当啷作响的细铁链,也不知是什么材质,他几次尝试都难以挣脱,指尖连灵力都凝不起来。
他心下惊疑不定,回想自己昏迷前,是出了关去见父亲,一路上所见之人皆目光闪烁,可当自己望过去时又都佯装无事。
见到父亲时,父亲也是一副欲言又止之态。自己问安后,父亲叹了口气,旋即袖口一扬……
凌凤韬思路蓦然断开,他感到有人覆身上来,双腿分跪于他身侧,双臂也支在他头的两边,似乎在仔细打量着他。
身上的人不动,凌凤韬也不动,心中暗暗思忖着对方的身份,想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他并不知道,有人对他渴望已久,如同对着猎物流着涎水的狼,此时的耐心不过是在挑选着下口的地方。
杨迹云细细地看着眼前这个让他魂牵梦萦的人。
五年不见,凌凤韬容貌不见多大变化,只是锐意更现一些。
也是有趣,明明用的法器是他常系腰间的乌色链子,可他为人却更似一把冰封的剑,剑光森寒,剑气凛然,锋锐之中不减君子之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剑锋冰冷,可此时的杨迹云已经有足够的能力握住这把剑,而不用担心被剑锋所伤。
杨迹云俯下身,亲吻上那毫无瑕疵的侧脸,唇所过处皆留下一点湿润痕迹。
炽热气息扑上来,让很少与人挨得这么近的凌凤韬不适地皱了眉。在感觉到柔软之物贴上自己的脸时,他后知后觉是对方的唇,厌恶地偏头躲闪。
……没能躲开。
似乎是被他躲避的动作激怒了,身上的人突然伸手钳住了他的下巴,不许他躲开,亲吻的动作也加重了,在白皙脖颈上留下了一个个红印,让凌凤韬只能在原处受着从未有过的轻薄。
从没有人敢这样对他。
虽然平日里平和有礼,可到底生了张冰雪似的脸。除了妹妹外,与其他人都保持着距离,连仙术都修习的是冰系。素来若是恼了,瞪人一眼都让人遍体生寒。再加上天赋很高,灵力卓绝,怎么会有人敢来狎弄他呢?
但杨迹云敢。
凌凤韬面上越是冷着,杨迹云身体越是火热。
浅浅一亲芳泽后,杨迹云扯开了凌凤韬胸前的衣服,将他腰间的乌色链子连带着扣得紧紧的腰封一并拆下扔在地上。
白皙平坦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的一刻,凌凤韬用力挣扎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屈起右腿,狠狠提膝向上顶了过去,想将这个跨于自己身上的淫贼顶出去。
可杨迹云本是从体术修炼起的,论起近身搏斗来,他对灵力仙术的掌控相较起来都要低一些。
凌凤韬这迅疾的一撞不但落了空,还被他抓住了这条右腿,折着向旁边压了过去。
“这么急着挨肏啊……好,既然这是凌公子的邀请,在下岂能辜负?”
杨迹云如今与五年前相比变了许多,连声音都沉了不少,落在又惊又怒的凌凤韬耳中,根本没听出来是他。
杨迹云按住那条曲起的妄图反抗的腿,顺手将对方另一条腿架于腰间。
他也不去褪下凌凤韬的裤子,而是并指一划,直接从裆下开了条口子。
这一下,虽然凌凤韬身下玉茎还好好待在裤子里,只因着姿势浅浅勾勒出了轮廓。可是圆润双球并着幽深臀缝全都露了出来。
甚至因为一腿被曲起分开的缘故,连紧紧闭着的后穴都看得真切。
凌凤韬惊怒十分,虽然不能视物,可是想也知道自己此刻这幅下身衣物虽然大致完好,可只露出下体的样子多么难堪。
相较之下,上身衣襟大敞的样子甚至都要好看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兀自挣扎不开,而压制着他的杨迹云却是一时看得呆了。
从少年时期到现在,眼前之人频繁入得自己春梦来,可说到底,梦还是基于人的已知和想象。
同为男子之身,他没想到凌凤韬的下身会是这么诱人的景象。
双球肉粉玲珑,一看就适合捉在手中把玩;臀瓣白皙光洁,连一颗小痣都没有;肉穴透着未经人事的粉,层层褶皱堆叠精巧,光是看着就能想到入到其中的紧嫩滋味。
杨迹云忍不住伸手探去,用指头戳弄描摹起小穴的褶皱来。
穴口嫩肉敏感,被这样不轻不重地弄得麻痒,惹得那小穴缩了几下,妄图躲开亵弄。
可不但没能躲开,作乱的手指反而对准了那小小的孔洞,用力戳了进去——
“唔——!”
凌凤韬猝不及防,虽口不能言,却也被弄出了一声闷哼。
穴口被这一捅之下虽然将指头吃进一截,可到底是处子穴,紧窄非常。杨迹云又是久经武道修炼之人,指掌间茧子粗粝,直磨得穴口生疼。
杨迹云也吃了一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梦中的自己总是三下五除二就直捣黄龙,而梦中的凌凤韬纵使不愿,身体也总是能乖顺地吃进他的阳根。
因此他根本没想到自己不过用手指轻轻一探,就让凌凤韬疼得打颤。
他想了想,索性解开了凌凤韬口中束缚,在对方因为麻木一时无法合上牙关之际,两指并拢插进他的口中。
凌凤韬被他插得一噎,只能任凭他的手指翻搅着软舌,戳弄着上颚嫩肉,摸索过齿列,又夹着舌头玩弄。
他想要合上齿关将这混账的手指咬断,可他用的力连个齿痕都没能在对方手指上留下。
到底是武道打磨出的化神境,身体坚韧不同旁人,这点力道已经不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津液自合不拢的口中淌下,也沾满了口中搅弄的手指。
得到了想要的润滑后,杨迹云这才放过他的唇舌,转而去逗弄他身下的小口。
不疾不徐地将手指慢慢抵进去,遇到艰涩之处就轻轻抽插几下,终于是将一根手指齐根喂了进去。
两人都松了口气。
体内异物虽然磨得穴肉不适,但好歹暂时停了下来,给了凌凤韬一点适应的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杨迹云此刻正细细体会着穴肉的高热细嫩。穴壁推挤着异物,又似拒绝又似讨好。
凌凤韬缓了缓,这才能开口。
他声音冷得仿佛凝冰一般:“你到底是谁?竟敢做出这等事来,找死不成!给我滚开!”
此刻杨迹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不愧是他。
衣裳凌乱被绑在床上,屁股里尚且塞着扩张的手指,还能态度强硬地喝骂。
真是让人期待一会儿被肏开了之后,他还能不能保持此刻的强硬冷然。
“凌七公子似乎并没有认清自己的处境?”杨迹云笑笑,“之前听说凌七公子尚在议亲?怎么,连自己的夫君都不认得了吗?”
“无妨,既然如此,在下这就来给七公子开个苞,咱们夫妻好好亲近亲近。”
话毕,第二根手指便也挨着那插入穴中的手指,缓慢而用力地挤了进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三根手指插进来搅弄的过程,凌凤韬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他脑中一片空白,被强硬挤进穴中的手指撑得会阴都一阵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