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舒服了。
吃痛微扬起的侧脸清俊动人,被自己一只手就握住的窄腰柔韧结实,紧贴在自己下腹部的臀瓣滑腻弹软。
夹着巨大孽根的小穴更是无比销魂。
即使这一下进的困难,除了让陆戎嘉痛得白了脸,也让萧定渊吃痛不已。
那是带着痛的快感。
是把仇人的心上人压在身下的痛快,也是心愿得偿的舒爽。
是啊,身下的人又岂止是仇人的心上人呢?陆戎嘉对于萧定渊自己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人啊。
当年向狼狈的自己伸出手的那个少年镖师,一定想不到他当年的善心却是引来了可怕的觊觎。
受伤的狼得了救,被包扎好了伤口,皮毛也养的光滑。可当他有了力量后,除了毫不犹豫地杀死敌人外,也毫不留情地将救了他的人扑倒在地。
不过就算是恩将仇报又如何呢?如今,他有能力为父母报仇,将沈清踩在脚底,也有能力触碰到天边明月,得到……陆戎嘉。
那一年,萧定渊奋力爬出火场躲到暗处,好不容易才拦下了一队镖局的押镖车。车上领头的少年瞧着比他大不了多少,一身劲装,身姿挺拔如白杨,一张脸虽还带着稚嫩青涩,但也能窥出日后堂堂一表的好相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少年并不嫌弃他满身血污,面容骇人。面对同行之人“来路不明的可疑之人”的劝说,也不过微微一哂。
“到底是个半大孩子,留他在这怕是很快就要没命了。带上吧。”
他因此得了救。
也得知了这少年的名字。
陆戎嘉。
少年英气勃勃,清俊温和,这名字与他很是相称。
他们是天威镖局的镖师。天威镖局踩在江湖的边线上,不参与过多,也不是无名之辈。身为天威镖局的少镖头,虽然年纪不大,但陆戎嘉也是小有声名的少年俊杰。
陆戎嘉持身清正,行事坦荡自然,性子又温和耐心,对萧定渊的照顾如春风化雨,润物无声。
他看到萧定渊的惨状,虽然不明内情,却也不加多问,免得触碰到他的伤心事。
他猜到萧定渊虽然年纪不大但一定心防难卸,于是关怀备至之余,又在不动神色间与他保有一点距离,给了他独自舔舐伤口的空间,十足地照顾了萧定渊的情绪,很好地抚慰了他突逢巨变的创伤,也让萧定渊独独愿意跟在他身边。
但到底还是对人怀了警惕之心,跟着镖车的这一路,萧定渊装成一个哑巴,虽然对少年心怀感激,但是同时也尽量躲着其他人,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对的。
一个月后在回了天威镖局后他看见了自己的灭门仇人。
所幸因为当时天黑,又以为萧家人应都死在刀下火海,沈清并没有认出来萧定渊。
可萧定渊却如坠冰窟,他没想到自己的仇人与恩人竟然是世交,也没想到温润清朗的陆戎嘉身边竟然有沈清这样人面兽心的家伙。
他舍不得离开陆戎嘉,就像雏鸟依赖他睁眼所见的第一个人,可沈清与自己有着血海深仇,他不敢或忘。
往后如何离开天威镖局,如何阴差阳错进入魔教,如何千辛万苦练就一身武艺,如何博了命坐上了那魔教教主的位子,其中辛苦不足为外人道。
他始终没有停止对沈清和陆戎嘉的关注。
他得知沈清偷偷苦练无上功法却不得要领;
他得知陆戎嘉情投意合的人是沈清的妹妹沈兰;
他得知陆戎嘉与沈兰交换庚帖后,因有批命,二十四岁才会成婚;
他得知原来一直不肯成亲的沈清他的心上人正是陆戎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清怎么配喜欢他,那样心狠手辣的阴险之辈,也配喜欢皎皎明月吗?
年少的好感成了执念,萧定渊不明白自己对陆戎嘉的感情,他只知道他要通过得到陆戎嘉,让沈清疯狂,也让自己得偿所愿。
“呃啊……呜……你出去。”
身下人痛苦的呻吟唤回了萧定渊的思绪,他不再多想,眼前更重要的是当着沈清的面,好好享受身下青年这诱人的身子。
粗大肉棒不再犹豫,骤然开始了凶狠的抽插。
酒水混合着鲜血,在一进一出间倒也成了一点润滑,被这巨物推挤着,汁水飞溅。
柔嫩小穴被干得瑟缩不已,吃力地咬着这狰狞的一根,嫩肉扒在上面,被凶猛的进出带得不时被拖拽出一点鲜红的内壁。
萧定渊没有吝惜力气,他不再开口嘲讽羞辱,全副心神都用在了享受肉棒被嫩穴吞吐的快感,这一顿肉刑直让陆戎嘉哀叫不已,咬破了嘴唇也抑制不住。
狰狞巨物抽出至只留下一个龟头留在穴内,又猛地全根进到最深,把穴口嫩肉撑得又酸又痛,直干得陆戎嘉呻吟里都带上了哽咽。
原本干净的嗓音染上了沙哑与可怜的哭腔。随着萧定渊大力的操干,被酒水浸过热辣的内壁,此时更是像着了火一般烫痛,分不清到底是细碎的伤口被反复撑开的痛,还是因为快速的摩擦进出而热烫。
陆戎嘉的身子失了力气,腰被身后的人双手握着,那两枚精巧的腰窝此刻却像是淫欲的开关,被萧定渊的拇指按着,不时地摩挲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上身已经伏趴下,侧脸贴着冰凉的地面,黑琉璃似的眼珠茫然失神,只有下身随着萧定渊激烈的抽插痉挛不已。
这一番被干得彻底、惨遭淫辱的景象看得沈清心中剧痛无比,恨得眼睛都要出血,可他的身子却在这心上人被强迫受辱的画面前不知不觉地热了起来。
两瓣肉臀被撞得泛上一层胭脂般的红色,肉屌鞭笞小穴,卵蛋击打会阴,连下身玉雕似的肉茎都随着身体的摇晃而颤动着。
火热紧窄的甬道给了萧定渊无上的快感,他爽得扬起了头,微闭上了眼睛,细细体会这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幼嫩小穴刚被开苞,不但艰难吞下了这么大的东西,还被毫不怜惜地操了个透,艰难地分泌出一点肠液,试图保护自己。
可除了把粗大肉屌染得水光一片外,依然让陆戎嘉含得吃力。
“少镖头,你这身子又热又紧,真是舒服。与女人成亲太过可惜了,你合该是要躺在男人身下敞开穴供人玩的。”
面对对方舒爽的叹息,一边感叹似的说出了羞辱的话语,陆戎嘉却并没有什么反应。
他跪伏在地上,如一尊破碎的受难玉像,圣洁美丽,又如此淫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清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连挣扎都弱了下来。此时他的眼里只能看得见陆戎嘉趴跪着、遭人淫辱的样子,只能看得见这一场难堪又淫靡的活春宫。
一身破碎喜服青年被人像母狗一样压在地上操弄,一张俊脸被汗水和泪水涂得狼狈不堪。
那双薄唇还没被人尝过就先被自己咬得破皮肿胀。星眸微阖,浓密纤长的眼睫被泪水浸得几乎搭在了下眼睑,只是随着身后大力的撞击不时地轻颤一下,平白显出几分脆弱来。
火热柔嫩的小穴吃力地吞着不断进出的性器,被这一根分量十足的巨物撑得肛口隐隐发白。
萧定渊握着陆戎嘉的腰猛烈地操干,干得又深又重。
他索性放开了压制住陆戎嘉背上的手,转而从后边用小臂圈住对方的脖子,整个身子俯下来压在陆戎嘉身上,把青年完完全全拢在自己的身下,忽轻忽重地吮吻着身下人的脖颈和耳朵。
他身下不停,粗硬的性器反而因为这个姿势而进得更深,抵在深处磨的时候让陆戎嘉全身都细细地颤抖起来。
这场强迫而来的性事太舒服了,萧定渊完完全全地投入了进去。他尽情地享用着青年美好的身体,酣畅淋漓的,痛痛快快的。
他弄脏了他的月亮,但同时也从本来遥远的天幕上摘下了月亮,把月亮拥入怀里。
萧定渊太沉迷了,也就没有发现身下这看似已经认了命不再挣扎反抗的青年,手臂缓缓伸向了刚才深入自己身体里、在灌进了酒水后被随意抛在地上摔得粉碎的酒壶。
不动声色地将碎瓷片握在手中,陆戎嘉并没有贸然动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静静地等着,一边忍受着身下的不曾间断的进出,一边压抑着心里的厌恶而不躲开萧定渊的舔吻。
萧定渊逐渐不满足身下人的无动于衷,环着对方脖颈的手臂放松,转而捏着那清俊的脸,迫使对方转过来,供自己品尝那颤抖的水红色唇瓣。
微阖的双眸猝然睁开,其中似有寒芒微闪,多年来屡次遇险又死里逃生的知觉让萧定渊的身体先动了。
也正是这迅疾无比的一退,才让萧定渊仅仅是下颌被划了一道血口,并未伤及要害。
但这一下却让他勃然大怒。
未曾料想本应被驯服的雌兽竟然还敢有所反抗,他看似乖乖挨肏却实则是在等待机会。
弑夫的机会。
没错,这就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是他们两人的第一次,是萧定渊真正得到陆戎嘉的日子,是萧定渊成为陆戎嘉夫君的日子。
明明穿着喜服躺在自己身下,明明已经被肏开了身子,却还是不老实,妄想反抗自己,妄想从自己身下逃开。
逃开了又能去哪儿呢,去找他喜欢的女人?还是去救那个女人的哥哥、那个同样觊觎他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定渊那眸子里如深水暗潭、幽深不见光一般,盯着人看,让陆戎嘉也不由得心里打了个突。
见被他避了过去,心知讨不了好的陆戎嘉索性一咬牙,就着身子已经仰过来的姿势,将瓷片向自己颈间划去。
萧定渊不过伸指轻轻一点,陆戎嘉就觉得手腕酸软,沾了血的碎瓷片“当啷”一下掉在地上,摔出好远。
陆戎嘉又恨又悔,却又毫不肯让地与萧定渊对视着。
他恨萧定渊如此侮辱他,又后悔自己动手还不够快,眼下失了手,不知这魔头要怎么折磨自己。
清润润的眸子盯着萧定渊,陆戎嘉扬起修长白皙的脖颈,含恨道:“你杀了我吧。”
与其受这对男人来讲身心俱是羞辱的零碎折磨,陆戎嘉宁愿一死。
看他这副隐隐带着破釜沉舟般傲气的样子,萧定渊怒极反笑。
刚才躲开瓷片的时候,他就已经从陆戎嘉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此时这半裸的青年仰躺在地,破碎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除了狼狈更添一份诱惑。
腿根虽然因为刚才疾风骤雨般的性爱而仍在颤抖不已,但这裸露在外的双腿看起来仍是又直又长、白皙有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性器颜色浅淡,安静地伏在胯间,半遮不遮地挡住一点被肏过的小穴;
被捅开的小穴一时仍旧闭不上,茫然地在空气中翕合着,一点透明的水液便顺着细窄穴道流了出来,虽然因着被青年颤抖的腿略作遮挡,看不太清,但仍是能让人回味起其中的软热紧嫩。
怒火大半烧成了欲火,萧定渊冷笑一声,他慢条斯理地抓着那并起的双腿向上抬起、折叠、压在陆戎嘉胸前,连带着紧窄腰身都微微抬了起来,将陆戎嘉摆出一个挺翘雪臀向上、嫩红小穴完全暴露出来的羞耻姿势,。
陆戎嘉是习武之人,筋骨柔韧,做了这样的姿势并不觉得吃力,可他恐惧的是萧定渊似乎并不像他想的那样,会因为他动手而杀了他。
“想死?”
萧定渊就在那带着努力隐藏惧意的湿润目光的注视下缓缓开口:
“好啊,那我就送少镖头小死一回。”
还未发泄出来的巨物再一次重重捅进那尚自翕动的后穴里,烙铁一般碾着穴肉烫过去,狠狠顶上内壁。
怎么会这么深……
陆戎嘉脖颈猝然后仰,可当他几近模糊的视线对上萧定渊时,却只听见对方带着恶意的声音说道:“怎么?少镖头受不住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什么?!”
可是不等他再度出声,那粗硬巨屌已然随着身上人猛然摆动的健壮腰臀狠狠进出了起来。
“不、不,太快了,慢点!慢点,萧定渊,我受不住,啊啊,不要——”
已经挨过一顿操弄的嫩穴再度被肏开,萧定渊一手掰开一边的雪白臀瓣,一边半跪着重重捅弄着。这个姿势进得太深了,也更方便萧定渊发狠地干他。
不过几下,就让陆戎嘉叫哑了嗓子,泪水从大睁的眼睛中凝集,顺着眼尾滑下,又被他不断挣动试图逃开的动作而甩落。
他几乎已经语无伦次,嘴里求着饶,没被束缚的手还竭力去够萧定渊,抓着对方的手指竭力哀求。
那样子真是可怜极了。
也因此引得萧定渊俯下身,重重吻上了那刚才没能亲到的薄唇,将身下人的哭求全都尽数封住。
仿佛这样,他就可以装作没有听到,可以对陆戎嘉过分一点,再过分一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双唇相接,唇肉厮磨。吮吻了那轻颤的唇瓣良久,萧定渊才舍得放开,转而撬开了身下人未曾合拢的齿关,火热的舌头伸进去搅弄着对方闪避的舌,逮住反复啜吸,来不及吞咽的口涎顺着两人的唇角落下。
舌尖都被吸得发麻,呼吸被掠夺的痛苦让陆戎嘉情不自禁地摇着头,试图脱离开着凶狠的扫荡,可被困于着方寸之间的身体如何能够挣脱,只能在原地任由掠食者品尝至满意才被放开。
眼尾的小痣、湿润的睫毛都被火热湿漉的舌头一一舔过,连鼻尖都被轻咬了一个牙印。
有如留下痕迹、留下气味,标记所有物一般的举动,让再抵抗不能、只有合着眼承受的陆戎嘉蹙紧了浓黑的眉,在眉头间留下一道浅浅的印痕。
他不敢睁眼。因为只要睁开眼,就着这个身子被折叠的姿势,他就能清晰地看到自己青涩的小穴是如何被同样属于男性的狰狞阳物操成不堪承受一般的熟红色。
这太难堪了。
身下性器陡然失了速一般地撞击,萧定渊不再大开大合地操弄,他直起身子,按紧那折叠着的白皙双腿,转而只抽出一点随即再次反复进入,速度快到简直看不清晰身下那粗硬的东西是如何进出紧嫩小穴的。
同为男子,陆戎嘉如何不明白萧定渊这是到了最后的冲刺时刻。
“不、不要……你出去!别在里面、别!”
手胡乱地伸着,去推、去打着身上着强健的身体,却只被身上的人不以为然地拨开。
“呼、给我好好接着。”
随着最后一下狠厉的撞击,可怜的呜咽与舒爽的叹息交织在了一处,龟头重重挤开了层层堆叠的红腻软肉,将微凉的液体一滴不落地射进了穴内的最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精关松开彻底释放的舒爽让萧定渊都不禁闭上了眼,仔细地体会着这人间极乐,半晌才发现身下的青年不知何时已经不再出声,也不再动作。
耐不住被男子精液射进体内的刺激与羞耻,他终于如愿陷入了黑暗之中。
沈清仿佛如梦初醒,他眼睁睁看着心上人被人玷污却看入了迷,甚至连身体都起了反应。
看着粗硬阳物从已经被操的红肿的小穴内抽出来,酒水混着浊白精液,间或夹杂了几缕细细血丝,一齐从那暂时合不拢的圆洞中淌出来。
不说亲自把人干成这样的萧定渊,连沈清都面上一红,却仍是不错眼神地盯着那可怜小穴,暗暗吞了吞口水。
这让他又是气恼,又是惭愧,急忙并上腿掩饰这恼人的反应。
放开青年被压制的身子,萧定渊情不自禁地将人抱进怀里,炽热的唇舌落在脖颈、肩背、胸膛,将一个个红痕烙在那润白的皮肤上。
他着迷地抱着青年吮吻了半晌,这才听着附近粗重的呼吸,想起来还有个沈清未曾处理。
萧定渊起身,将陆戎嘉抱到了婚床上,随手抖开被子盖住对方被蹂躏得彻底的身子,这才来到沈清身前。
看到沈清极力想遮掩的昂扬下身,萧定渊不由得轻蔑一笑。
“想不到啊,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被强暴,沈大侠都能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脚踢在沈清胸口上,萧定渊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只是将对方踢倒躺下,然后不紧不慢地抬脚踩在沈清的下身上,虽然没有用力,但男人这命根子受到这样的威胁,还是让沈清一下子出了冷汗,连下身都萎靡了一些。
“真是条恶心的脏狗。”
“不过没想到陆少镖头这身子竟是如此好滋味,倒真是一番好享受,沈大侠的眼光当真不错,只可惜,白白便宜了萧某。”
似乎正在回味刚才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萧定渊的眼神柔软了片刻,随即又带上了戏谑般的笑。
“怎么样,萧某这番身体力行,沈大侠可还满意?”
看沈清只是不语,萧定渊脚下不过略微用力就惊得沈清不得不开口:
“你……你已经达到你的目的了,也该够了吧?你放过戎嘉吧,他真的不喜欢男人……好不好?”
“沈大侠真会说笑。”萧定渊一勾唇角,“陆少镖头的身子这么极品,哪能这么快就玩够呢。以后啊,我当然会好好对他的……”
“不过,是在床上。”
身体又酸又沉,说不出的麻木难受。
身下难以启齿的地方也胀痛不已,仿佛被什么东西撑开过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阿兰呢?昨天应该是和阿兰成亲的日子啊。
不对,昨天在和阿兰拜堂时,被魔教中人闯进来制住了所有人,那个魔教教主与沈清有仇,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沈清的心上人,还为此……折辱了自己。
这一定是梦,太荒谬了,太荒谬了。
陆戎嘉面色苍白,双眼紧闭,仿佛陷入了梦魇之中,昏睡之中也不得安宁。
萧定渊坐在床边,看着他蹙起的眉头,心里一时也有些后悔。
自己的手段太粗暴了,着实让陆戎嘉吃了好一番苦头,确实有些过分了。
可事到如今他也没法告诉陆戎嘉,自己是那个他当年一时善心救下的孩子。毕竟他对自己有恩,自己却借着报仇毁了他的婚事,无视他的抗拒,狠狠地强暴了他。
算了,事到如今也只有瞒着他,不如让他对自己纯粹是恨和畏惧来的安心。
毕竟若是怕,才不敢离开自己身边。
看见昏睡的青年眼皮微动,似要醒来,萧定渊收起了忖度的思绪,眼都不眨地盯着床上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戎嘉迷蒙的眼神逐渐清醒,定格在萧定渊脸上时变成了满满的警惕与恨意。嗓子因长久的哭喊呻吟而变得沙哑,他艰难地对萧定渊说道:“你此时不杀了我,就不怕我日后杀了你吗?”
萧定渊不以为意地一笑:“怎么?少镖头又想死了?”
回忆起昨日对自己求死的惩罚,陆戎嘉不禁打了个寒战。那一下下打桩似的操干,让自己除了哭叫求饶外完全挣脱不开的力道,真的是太可怕了。
见他身子抖了一下,知道他是吃到了教训,又见他低头只是沉默不语,萧定渊伸手钳住陆戎嘉的下巴,迫使他抬起脸来。
“虽然沈清我不会留他的命,但少镖头放心,只要你好好留在我身边,你未过门的妻子我倒是可以放她一条生路。”
听得这话,陆戎嘉猝然抬头:“你别动阿兰!”
面对萧定渊沉沉的注视,他垂下了眼睫,如同白鹤俯首:“我答应你。”
“那我是不是应该先收一点好处呢……戎嘉?”
陆戎嘉艰难地支起了身子。
半晌,一个带着水汽的、颤抖的吻,如蝴蝶振翅般,轻轻地落在了萧定渊的手背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完全拉上窗帘、一丝光也透不进来的屋子里,虽说开了灯,但也只是并不算明亮的暖黄色灯光,只是有种私密性极强的意味。
屋子里陈设简单——不过是一张长条木质餐桌与一把椅子而已。餐桌上餐具倒是齐备,刀叉勺筷,分着列在垫着餐布的白瓷盘两边。
餐食还未上桌,食客早已入座。
那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年纪不大,乍一看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仔细看来,这年轻人却是一派波澜不惊的气度,配着英朗面容,虽说这气质让他那高大健壮的身材看起来没那么有压迫感了,可却自有一番远超同龄人的沉稳,让人虽不轻易注意,可在注意到之后又不会再忽视他的存在。
或许因为不是正式场合用餐,这年轻人穿的一身休闲。他慢条斯理地在侍者端着的盆中洗了手,在细软的布巾上擦干了,做好了用餐的准备。
尽管面上仍是一副从容之象,可那搭在腿上不时轻轻敲击的食指仍是昭示着他并不像面上表现得那样淡定。
他心里实际上对这一餐是很期待的。
站在他旁边的中年男人倒是面上先耐不住,虽然年纪要比这年轻人大上一轮还多,可那微微躬身、带着谄媚的笑与坐着的人说话的样子,无不说明这年长之人在两人之中反而是处于弱势地位的。
“陈总,都准备好了,您看……是不是现在就上菜呢?”
知道他是急于奉承,年轻人也就顺势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菜在餐车上推了进来。
是特制的餐盘,琉璃白瓷绘金纹,两米长一米宽,正好可以很好地盛装今天的主菜。
主菜是一个身上盛放着各种食物的男人。
是个即使被黑布条蒙住眼睛,一眼望过去,也好看得能勾起人欲望、叫人喉咙发紧的男人。
殷红的唇间抿着一颗樱桃,因为不是牙齿叼着,所以没有口水流下来淌得到处都是,倒也算干净;
两侧的锁骨窝中各铺着一片绿叶,上面摆着几块扇贝刺身;
两侧胸肌上各贴了一圈的生鱼片,倒像是花瓣簇拥着花蕊一般,而本该是花蕊的两个乳头却被奶油密密地裹住,反而在最上面放了两颗红彤彤的树莓点缀;
胃部放着两个平底的白瓷小盅,装着酱油与芥末;
四块腹肌上排着几块精美的寿司,随着男人的呼吸微微起伏;
两条修长大腿上摆放着一些分切了的水果,哈密瓜削成了长条块,草莓倒是完整,带着新鲜的水汽,放在叶子上待人品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最吸引人注意的还是这男人的下体:肉红色的阴茎直直地挺立着,一朵去了刺的玫瑰被从尿道插了进去,只剩下艳红的花冠露在外面,遮盖着龟头。
这分明是一道人体盛。
面对这样的一道菜,年轻人并不意外。早在受邀来品尝时,他就明白自己要用的是什么餐。或者说,如果只是普通的餐宴,或者今天用于盛放食物的人并不是这一个,那么别说他亲自来到这里,那中年男人的邀约根本就递不到他眼前。
“费心了。”这年轻人终于慢条斯理地开了口,“杨总的这餐饭,不错。”
得了年轻人这样一句话,中年男人立刻喜形于色。
“酒水也准备好了,是很好的赤霞珠。那碗里是一直在加热的巧克力……”
本打算介绍一下,但年轻人淡淡一个眼风扫过去,中年男人就住了嘴,心底暗笑自己:这陈家的掌权人什么没见过、没玩过,哪里还用得着自己来解说。
虽然有心再多留一会,不过他也是极有眼力的人,明白既然已经讨了人的欢心,也就没必要再留下碍眼。
“那……陈总慢用。”
得了年轻人微微一个颔首后,中年男人立刻退了出去。关上的门隔音极好,想来无论什么声音都是传不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菜”被摆上桌开始,年轻人的眼睛就不曾看过别处,他面上虽然一片平静,可是静水流深也有险滩激流,因着内心激动那手正微微颤抖。
十足的兴奋。毕竟这是自己喜欢过的人。
任捷,曾经那么骄傲的人,肯定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落到自己这个,被他轻蔑又羞辱地拒绝一片真心的人的手里吧。
现在,他要开始品尝这道属于他的大餐了。
樱桃是去了核的,年轻人低下头,就着樱桃被抿在对方唇间的姿态,轻轻咬住,樱桃那薄薄的一层皮很轻易地被破开,清甜的汁水溢出,顺着樱桃流到身下人的唇缝中。
仿佛没好好尝到樱桃汁水而不太满意一般,炽热的唇舌追上去,紧紧贴上,将那殷红唇瓣连同樱桃一并含住。
啃咬,厮磨,纠缠,逐渐深入。齿列被一一舔过,连藏在口中的舌头也被逮住,被辗转吮吸至舌根发麻。
樱桃已经在唇齿交缠中被吃下,那便只有从唇舌中再榨取出一些甜汁用以解渴。
身下人虽然是顺从的姿态,可乍一接触便僵硬起来的身躯掩饰不了他的紧张与局促。
他的身体顺从,可他的身体在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很容易理解,毕竟哪个直男可以忍受来自同性的亲吻?更别说还是以这样一副任人品尝的淫靡之态遭人亵玩。
年轻人的动作并不像他看上去那么温和,不容反抗地主导着这场唇齿的亲昵。直至餐盘上的人因为强势而漫长的亲吻呼吸不畅、微微挣扎起来,他才大发慈悲一般抬起了头,放过了那已经肿胀的唇瓣。
他看着任捷略偏了头,大口大口呼吸着久违的空气,双颊染上薄薄一层红晕,微张喘息的殷红嘴唇仿佛与空气交换的都是潮热的水汽,胸口也漾上了一层浅粉,衬着那白皙皮肉,倒真是活色生香。
等着他逐渐平复后,年轻人这才不紧不慢地从他的锁骨处拈起来一块扇贝肉,笑着摇了摇头。
“到底是外行。扇贝这种补肾的东西怎么能放在这里。”
“即使不放在肾区,也应该放在这里啊。”那块扇贝肉被他拿着,划过任捷的腰侧,又移到了下身:“女人应该放在饱满多汁的阴户上。而男人,应该用细铁丝,一端穿过扇贝,另一端穿过这里——”
又凉又滑的贝肉擦过两颗睾丸,“把扇贝肉一一吊在男人身下这两个蛋上,才算是对的。”
身体因为这乍然的刺激不由得一颤,可更令任捷害怕的是这年轻人的话语。他下意识想要挣扎,却被年轻人捏着下巴轻轻晃了晃,力道不大,可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怎么?过来之前,没人教过你要听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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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为了奉承,投其所好送上了“礼物”,但杨总心里明白有些人不喜欢玩被开发的太过的身体,而在打听过这两人之间的一些往事后,他觉得有些玩法还是让他要讨好的这位自行来做更好,因此也就没太动过任捷的身体。
不过尽管如此,不提那些被按住里里外外清洁冲洗摆放的事情,就仅仅被以把柄威胁着不可以得罪这位“食客、乖乖”躺下做“菜”的过程,就已经让任捷又惊又怕,即使心里抗拒,也并不敢有所反抗。
看他这样子,年轻人倒是来了点兴致,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人家的头发,口中问道:“来,说说,都教了你点什么?”
“教我,好好配合您,听您的话,您让我怎么做就怎么做。”
那声音虽然仍是清朗的,就像当年他在学校里每一次主持活动时一样好听,可现在却因为紧张与畏惧而将语声放得低低的,倒是多出了一种乞怜的意味来。
年轻人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那你这身子又是怎么做的准备?干不干净呢?”
任捷涨红了脸,半晌才张了口,说的却也是断断续续的:“洗了澡,用丝瓜络和没有香气的肥皂洗了三遍,然后才放的吃的……”
他越说声音越轻,到最后几不可闻:“还、还除了毛……很干净的。”
“干净?”年轻人哼笑了一声:“外面干净,里面呢?”
“里面也洗了……还灌了肠……真的不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屈指弹了弹那因为插了玫瑰而无法软下的阴茎,他又问:“这里是怎么弄的?”
“是、是我自己撸硬了,他们插进来的。”
“也就是说,已经有别人看过你自己玩自己的骚样了?”
年轻人冷笑一声,不等对方作出辩解,又接着说:“人体盛都是要处子来做的,你呢,还是处吗?”
听了他这句话,任捷心里一凉,但也不敢撒谎:“不是了,我……以前和女人做过。”
“脏狗。”
插着花枝的阴茎蓦地被一只大手握住,揉捏撸动了起来。
那力道并不轻,手掌又并不柔软,反而有不少硬茧,就算是正常状态下这男人的脆弱之处被这么撸动也并不会舒服,更别说那
通红的阴茎中本就因为插着花枝,略略一动便酸痛不已,现下更是胀痛酸麻,难受的要命。
“呃唔……啊啊啊,不、不,好痛!”
挣扎的身子险些带翻了身上的食物,年轻人停了手,转而双手握住他的腰侧,将他牢牢固定在了原地,直到对方缓过劲儿了,才松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自己也长出了一口气,暗恨自己一遇上这个人还是稳定不了情绪。明明想装作不在意,可是一听他说和别人有过肌肤之亲,就还是怒上心头。
但怎么可能,任捷这个人,仗着长得好,嘴又甜,在学校时就招惹了多少女生,怎么可能是一点人事也不通的雏儿。
不过不要紧,以前是以前,既然自己送上门来,那以后他不会放任这个坏东西再那么肆意。
任捷真的怕了,虽说之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要任人玩弄,可这个人仿佛喜怒无常,上一秒还能平心静气地问话,下一秒不但毫无征兆地羞辱他,甚至行为都冷酷强势,不留情面。
不能视物,只能躺在原地任人摆布,不知道对方下一步的动作是轻是重,这种未知带来的恐惧更令人害怕。
读书时,即使出身不过小康之家,但因着成绩和长相,他一直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可走上社会后,本来心高气傲的他在一次次创业中接连倒下,冰冷的现实让他终于低下了一直骄傲扬起的头颅。
更别说为了挽回局面,病急乱投医的他落入了他人的设计,以至于现在不得不脱光了躺在这里,接受陌生人的玩弄,用身体讨好人家。
树莓混着奶油被勺子刮起送入口中,酸甜混着浓郁充满了口腔。失去了遮掩的乳头因着刚刚勺子的触碰略略硬起一点。
“这么敏感?”
奶油被刮了个干净,在被筷子夹起时,左边那颗乳头迫不及待地就硬了起来。
筷子是鸡翅木的,不像铁筷子那样冰冷,但是也更不容易打滑,可以很轻易地夹住乳头,任凭男人身子轻颤,也脱离不开筷子的辖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乳头在筷子忽轻忽重的夹弄中逐渐肿硬成了一颗小小的肉果,饱满欲绽,鲜嫩欲滴,在筷子下颤巍巍地瑟缩,软中带硬又柔韧弹滑。
筷子夹住乳头的根部缓缓上提,将那颗肉果扯拽起来,足足拉起来两厘米左右,让任捷不由得挺起了胸,以减缓被拉扯的刺激,看起来倒像是舍不得筷子的玩弄,主动送上去一般。
圆润的乳头从筷子的缝隙间露出来,倒真像是一颗娇软鲜红的浑圆肉珠。
仅仅是一颗乳头就已经足够肉欲迷人,维持着以筷子拽起乳头的动作,年轻人忍不住用另一只手的指头轻轻摸上那乳尖,又嫩又软,仿佛还带了点湿润。
他下意识用了点力揉弄,惹得本来竭力忍耐乳头酸痛感受的任捷终于控制不住,泄出了一点甘美又苦恼的喘息。
一般男人的乳头受到触碰并不会有太大感觉,或许会因为摩擦而充血发硬,却很少有能得到快感的时候。
但任捷偏偏是那少数人中的一个。
磨人的指尖一下一下扣弄着乳孔,酥麻混着酸胀一股脑地刺激着他,连胯下的肉茎都不顾插着花枝的酸痛,跃跃欲试想要再硬一点。
一股股热流流过被玩着的乳头,汇流而下直至下身的肉棒,叫嚣着想要一个出口,却被深深插入的花枝堵着,不得而出。
任捷的呻吟一声大过一声,虽然身子不敢动,但修长脖颈微微后仰,后脑也难耐地左右摩擦着身下的餐盘,连红润的舌头都在微张的口中若隐若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他之前从未有过的体验,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光是被玩弄乳头就能让他得到快感。
乳孔被扣弄开了一点,虽看不见乳管里的嫩肉,但随着指尖挪开,乳孔还似一张不满足的小嘴一般微微蠕动,倒也是惹人喜爱的景色。
半晌,年轻人才放过了那颗被玩弄折磨得肿大了一倍的乳头,拉长的乳头弹回胸前,惹得任捷又“啊”了一声。肿硬的乳头热辣辣的,甫一被放开,处在空气中仿佛都觉得冰凉。
将放在两侧大腿上盛放着水果的叶子和放在腹肌上的寿司取下放到桌上,年轻人不紧不慢地抓住任捷的两条腿,抬起,上推。
“自己把腿抱好了。”
将人弯折成一个几近折叠的姿势后,年轻人下了指令。
也幸亏任捷的柔韧性很好,被摆成这样一幅双腿大开、双脚搭在头部两侧、自己还要按住两侧腿弯的姿势也并不算太过为难。
“奶油有些腻人了,是该喝些红酒了。”他听着年轻人说。
“既然没有杯子,那就只好用用你这口穴了。也正好,替我把酒温一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被摆成身体折叠的姿势让藏在挺翘双股间的小穴完全显露了出来。
虽然在之前清洁身体时已经被反复清洗灌肠,但由于还未真正尝过被开发的滋味,所以这嫩红小穴依然青涩得很,一圈褶皱紧紧缩着,倒真像是一朵尚未开放的娇嫩雏菊。
男子筋骨到底要比女子硬得多,分开压下的小腿肌肉绷紧,大腿的筋因着拉伸也清晰可见。
虽然不如女子柔软,但掰开了这隐含力量的年轻男性身体后,看到这样一口未经蹂躏的嫩穴,以一种不设防的、完全邀请的状态等人采撷,怎么能不勾起人的欲望呢?
起了封的红酒瓶口对准了那口毫无防备的小穴,缓缓推了进去。
红酒瓶身不粗,瓶口更可以称得上细长,所以即使没有扩张,穴口将它吞吃进去一截也并不艰难。
也正因如此,瓶口冰凉的触感仅仅让任捷不安地绷紧了身体,但是当瓶身倾斜将红酒灌入狭窄的甬道时,又凉又胀的感觉立刻刺激得他闷哼一声,深深吸了一口气。
大半瓶酒灌进去时,本来平坦的小腹已经被撑得微微鼓胀起来,微微一动仿佛都能听到皮肉之下、肚腹之中晃动的水声。
“啵”的一声,瓶口被抽了出去,只是那穴口仿佛还有些依依不舍似的,紧密扒住了瓶口,让年轻人略用了些力气才使酒瓶脱离了这嫩肉的纠缠。
到底身后还未被开苞,紧嫩得很。穴口挽留不住插弄其中的东西就立刻紧紧闭住,大半瓶酒水被锁在其中,竟只有一星半点随着瓶口的抽离溅了出来,十足贪吃的模样。
“啊啊!别打!好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这小穴吮弄瓶口的淫靡样子,年轻人随手一巴掌拍上软白臀肉,“啪”的一下带起了层层肉浪。
他手大,手劲也大,落在那瓣可怜白臀上就留下了一个瘀红掌印,火辣辣的痛。
难忍的痛感与被打了屁股的耻辱让任捷的呼吸都顿了顿,吃痛的抽气也带上了点哽咽的委屈意味。
“骚穴怎么这么贪吃……别急,一会儿有的是东西喂给你吃。”
年轻人摩挲了几下那被打红了的臀瓣,热辣褪去后,竟泛起些说不出的麻痒来。以至于当他把手挪开时,任捷下意识地追着那手扭了扭腰。
他自己回过味来倒是又羞又窘,好在年轻人并未抓着这处嘲讽取笑他,只是俯下身,凑近了那朵嫩菊,是要开始好好品一品这被嫩软小穴温过的红酒了。
口唇虽也柔软,但是比起下身隐秘之处来到底是要显得粗粝一些。
年轻人以口相就,火烫唇舌吸住那小小一点菊穴,灵巧舌尖轻而易举就顶开了穴口,钻了进去,尝到了酒水的味道。
本来冰凉的红酒经过肠壁的暖热倒确实是更适口了一些。在被舌尖顶弄内壁时,穴肉不时地会抽搐着紧紧夹住这作怪的舌尖,半晌才缓缓放开。
原本被红酒浸得有些凉的后穴在舌头的搅弄下又逐渐变得温热起来,敏感的肠肉不堪玩弄,连带着身体的主人也一声接一声地流泻出呻吟。
若是此刻有人进来,一眼就能看到,在这私密房间内,身材高大的男人紧紧压着身下相对清瘦的人,伏在人家腿间,贪婪地吸吮作弄着敏感柔软的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淫弄的男子双颊晕红潮热,一张俊脸被快感涂抹得彻底,连蒙住眼睛的黑布都被因密集快感激出的泪水浸湿了一块。
这是大多数人——无论男女——都无法抵抗的快感。
湿热唇舌舔弄下身软嫩穴肉,一方火热柔韧却攻击性十足,另一方娇弱软嫩被进犯得连连抽搐。
这舔穴带来的刺激虽然与性交迥然不同,但却能更快地让人陷入欲望的漩涡。
“呃啊啊啊啊啊啊——求求你,拿开……把玫瑰拔出来、让我射啊啊啊——”
听得身下男人的呻吟连成一片、逐渐拔高,知道他即将到达高潮,在最后狠狠啜吸了一口娇红穴肉后,年轻人终于直起了身子。
可他并没有如任捷所愿拔出花枝,放任那可怜阴茎痛痛快快地喷射出精液。
“想射?你前边这根是别想了,给我用你后面的骚穴来喷!”
“什么?!不、不要——”
年轻人一手按住对方,止住对方胡乱的挣扎,不让他自己碰触亟待发泄的下身,一边用力按下那被酒水灌得鼓起的小腹——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浅浅插弄过的后穴蓦地张开,括约肌阻拦不住被大力按压而涌出的液体,透明的淫水混着鲜红酒液一股接一股地喷了出来,如同喷泉一般足足喷了十多厘米高。
伴着任捷崩溃哽咽的哭叫,那被淫水稀释得仿佛浅淡了不少的红酒,在被喷到空中后,又落回了任捷微微抽搐的柔韧身体和旁边干净的餐桌上,溅得到处都是。
连着那肌肉流畅线条紧实的白皙胸腹、被口水泪水染得一塌糊涂的俊脸都沾上了不少。
抽搐的嫩红肉穴喷了十多道水柱才渐渐歇止,转而随着男人大口大口的剧烈呼吸,时不时挤出一段细流。
或是向前淌过蓄存得沉甸甸的卵蛋和憋得紫红的肉茎,最终在随着呼吸不时绷起的腹肌间汇成水洼;
或是向后沿着幽深股缝,一路顺着窄腰流到餐盘上。
“不错,”欣赏完这精彩的画面后,年轻人微笑着做出评价:“古时将美人以口劝酒称为‘皮杯’,香艳无比。而你下面这张小嘴温酒,不但喝起来滋味香醇,还有声有色的,倒是更胜一筹。”
因着长时间的折叠姿势,任捷的腰腿已经酸痛麻木起来,可他刚想展开身体稍作休息时,却又被重重掌掴了臀部,几巴掌就打得他哀鸣不止、不敢放松了。
“我让你动了吗?骚货,就这么想被人把屁股扇肿?”
年轻人显然不是那么好说话的,喝止的声音又沉又冷。
明明上一秒还带着笑,这会儿在这种美色当前、任凭亵玩的时刻他反而又严苛得全然不近人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任捷被他吓得僵在原处,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惹了他不高兴后又吃苦头。
可即使他听话了,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时刻,又怎么能让年轻人不再下箸呢?
年轻人再度抄起了筷子,继续品尝属于他一个人的盛宴。
忽而夹住喉结细细摩挲,忽而夹起一点去了毛后光滑的腋下嫩肉揪拽,忽而隔着黑布轻轻戳点躲闪的眼珠,忽而夹住耳垂的软肉轻轻扯弄。
被蒙住眼睛无法预见他下一个动作会落到身体的什么地方,那筷子的落向却越来越狎昵。
红肿的唇瓣被筷子分开,舌头被夹住拉出来,任由他滚动喉结,也仍有吞咽不及的口水从嘴角流出;
沉甸甸的卵蛋被筷子托起颠弄,明明蓄满了精华却苦无出口,只好囤聚得更加饱满,两颗卵蛋相撞时带来的仿佛要绽裂的惊悚感,倒是要比蛋皮被筷尖挑弄的刺痛更甚;
紫红饱胀的龟头本来藏在玫瑰花冠下,也被翻找出来玩弄,被筷子挟着左右摇晃,本就因不得发泄而胀痛着,可略作玩弄就又不争气地摇头晃脑了起来。
明明性器的尺寸也算傲人,也曾经在进出女孩身体时让她们快乐,现在却不得已沦为男人的玩具。
……不过或许这倒也可以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带给别人快乐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鱼肉还算新鲜,可惜,没有蘸料了。”
持着筷子的人终于暂时放弃了淫乐,转而打算尝尝铺陈在饱满胸脯上的生鱼片。
身上盛放酱油和芥末的小碗,早在男人后穴喷射身体抽搐时,就把其中的酱料洒得所剩无几。
索性把几乎空了的小碗从任捷的身上拿了下去,年轻人从餐车上取下一个配着遥控装置的金属球,准备就地取材,从这诱人的身体里弄出些蘸吃生鱼的酱料来。
金属球表面光滑冰凉,虽然只有葡萄大小,却颇有分量,上面有三个小圆孔,呈三角状排列。
小穴在被金属球抵住时,因为受了冰凉的刺激而褶皱缩紧,抿成了小小一点。但穴口到底是刚刚被舌头捅弄过,已经松软了些许,所以当金属球被手指用力推进时,也将半吞了进去。
红嫩穴口衔住金属球,如同红贝中的珍珠,柔软与凉硬的画面看着倒也算和谐。
欣赏了一会儿这样美妙的景致后,年轻人略一用力,将那不大的金属球完全推进了穴内,手指随之顶了进去,一直推着那小球进到穴内深处。
“呃……啊!”
冰凉金属球碾过穴肉时,本应是光滑无阻碍的,但当顶到内壁上一块板栗形状、软硬适中的嫩肉时,甬道突然紧紧绞住,一阵强烈的快感倏地流经了任捷的全身,让他忍不住大叫了一声,身体也跟着剧烈抽动了一下。
“找到了。”年轻人嗤笑了一声:“骚点长得这么浅,果然是给人玩的。”
他抽出了手指,按下了遥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仿佛从穴内传来了“咔”的一声轻响,体内的金属球从三个小孔中各伸出了一根金属条,像爪子一般牢牢抓住了那栗子状的软肉。
刺痛混着爽意,让任捷凄惨的哭叫在屋子里猝然响起。
这不过是个开始。
金属球突然开始强烈地震动起来,因着抓住了那敏感的嫩肉,无论甬道如何推挤吮弄,金属球都稳稳停在原处。不曾移动分毫。
“啊啊啊!好酸,不!快停!停下啊啊……求、求你啊——”
直接刺激在体内最敏感的一点上,小腹抽搐着哆嗦,肌肉绷紧到几乎要抽筋的程度。
本来抱着双腿的手已经松开了,转而抓挠着身下的餐盘,手指用力拗着,仿佛要断掉一般用力。大张着垂在头侧的双腿被并拢了折在一起,整个人被摆成了膝盖抵住上身,大小腿折叠的样子。
年轻人一只手轻松圈住那两只脚踝,按压住他的挣扎,任凭双足绷紧扭动也挣脱不开。
他再度抄起筷子,将小碗中仅剩的芥末沾到筷子上,插进了不断挤弄的穴中。
芥末刺激着黏膜,立刻带来了混着辛凉的灼辣感,与敏感点上的振动交织着,强逼着穴肉难耐得要命。
前列腺带来的快感与前边阴茎的也是不一样的,这种难以掌控的仿佛触电般的激烈快感带来的感觉似乎更持久一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逼着那小穴再次高潮,从酸软不堪的穴心中喷出一股股水儿来。
在任捷几近声嘶力竭了的淫叫和哭求里,筷子着落在他摆放于胸乳的鱼肉上,年轻人好整以暇地夹起一块鱼肉来,在那被沾染得水光一片的穴口处沾了沾晶莹的淫液,放进自己口中仔细咀嚼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这个好吃,很鲜呢……再多蘸点会更好吃吧”
生肉软滑微凉,在穴口蘸弄时刺激得小穴张了张口,又挤出一股淫水来。
于是下一块鱼肉就被夹着塞进了穴内。
年轻人耐心地反复仔细捅弄着肠肉,让这块鱼肉完完全全裹上了透明的淫水,这才夹住了抽出来,再次品尝了起来。
“嗯,果然不错,味道很好。”
鱼肉放进嘴里是软弹脆嫩的,蘸上腥甜的淫水,咀嚼时,唇齿与鱼肉的碰触间确实多出了一些奇妙的滋味,也能称得上不错。
松开了按着对方踝骨的手,任由对方终于展平了身子,以全然放松的姿态平复着刚才的刺激。
仅凭鼻子的供氧已经难以维持剧烈的悸动,任捷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肩膀被扳住,年轻人将他整个拖拽到桌边。脖颈卡在桌沿处,失去了依托的头倒悬着,脸颊被捏住,迫使那半张的口打开得更大。
粗硬的肉棒不打招呼地直直捅了进来,毫不客气地塞了任捷满口。
腥膻的味道让任捷下意识屏住了呼吸。那肉棒好大,即使目不能视,但这险险要将他嘴角撑裂的尺寸,让他含得太过艰难。
不等他略作适应,年轻人已经一手捏住他的脸颊,不让他有机会闭合唇齿,一手扶住他的头部,挺腰抽送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要低了头就能看见,这帅气的男人软热的口舌正在被同性的肉棒肆无忌惮地用来发泄欲望,不敢反抗的他双手十指紧紧绞在一起,正极力忍受着。
年轻人的性器并未在他人身上用过,颜色是与狰狞尺寸不符合的粉红,但是那比儿臂还要略粗的尺寸光是看着也能想到,必然会让另一方难以承受。
第一次艹穴用的就是自己一直惦记的人的嘴巴,心理的爽快让身体的快感更上一层。年轻人挺腰的速度越来越快,简直把对方的口唇当成了弄不破、玩不坏的肉套子一般来用,毫不怜惜。
这着实让任捷吃了苦头。
以前只有女孩为他做过口活,但他自己从不曾用嘴碰触过别人的下体。可是今天,不但被舔开后穴刺激到用小穴潮喷,前列腺被玩具弄到酸痛,还要被迫给其他男性口交。
硕大的卵蛋压住了他的鼻子,只随着阴茎的送进抽出能给他留有一丝呼吸的余地。
粗硬肉棒搅弄得他舌头无处可躲,只能茫然地推拒,可这无意识的舔弄除了让用着他嘴巴的人更为舒爽外,根本不能让他好受。
喉咙口被性器顶端磨得发痛,好在一直不曾深入,倒让任捷心里微妙地生出一股侥幸来。
因着姿势问题,即使年轻人想要再把自己的肉棒往里捅一捅也没有办法,只好可惜地看着自己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的性器。
湿热唇舌侍弄得他很舒服,虽然青涩,但自有一番生嫩的好处,简直让他迫不及待想要感受一下,对方下身那口小嘴是不是也同上面一样能吸会吮。
他扣紧任捷的后脑,几个大力的捅弄后,猛地从那合不拢的口中抽出了狰狞的性器,对准了那张狼狈的俊脸,在扯下黑色蒙眼布的同时,龟头铃口张开,浓稠精液激射而出,尽数喷上了对方的口唇眉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蒙住眼睛的黑布被扯下的那刻,长久处于黑暗中、乍然恢复视物的眼睛下意识先闭上了。
于是,浓稠精液被浓密的眼睫挡住,一部分挂在了睫毛上,一部分顺着挺直的鼻梁滑了下去。
虽然肉棒及时抽了出去,可是来不及闭合的嘴巴还是尝到了精液的腥膻苦涩味道。随即被两根手指插入口中,搅弄着舌头,逼着他将吃进的精液尽数吞咽了下去。
身体被推了推,重新躺了回去,不再维持着倒悬的姿势。
室内毕竟只点了暖灯,并不刺眼。
任捷掀开挂着点精液、被泪水浸得红肿的沉重眼皮,眼前先是白茫茫有雪花点一般,那是久不见光带来的错觉,等到终于聚焦、足以看清时,他首先对上了一双浓黑深沉的眼。
“你?!怎么是你?”
任捷惊骇不已,被送来之前他想过自己即将要用身体讨好的可能是脑满肠肥、可能是年近半百……总之一定是个所谓的“成功人士”,是个大人物,不然不可能让杨总处心积虑设计他,引他入圈套,用以讨好。
因此,当听到那人的声音,感知到那是个年轻的人时,他反而心下微微放松——
随即就被年轻人毫不怜惜地手段弄得叫苦不迭。
所以说无论年纪大小,无论品貌如何,和人是否是个变态没多大关系。
话说回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玩弄自己的“成功人士”,这位“陈总”,竟然是大学时那个并不出众的陈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想起自己当初是怎么对他的,任捷的冷汗都要下来了,这一刻他简直宁愿自己并没答应杨总来到这里,这一切只是在做一场噩梦而已。
说起这两人结的怨,倒也简单。
虽然无关霸凌,但也确实让当年的陈颂很是难堪。
陈颂的“陈”是B市里数得着的姓,虽然一直被精心教养地很出色,但陈颂面对感情的心性却一直比较单纯。
他的父母是少有的既门当户对又是自由恋爱的豪门夫妻,从小看着父母恩爱的陈颂也一直向往着自己也能拥有这样一份的感情。
可惜,他第一次心动的人并不是个好人。
陈颂入学时,任捷已经在读大三,早早确定能够保研的他,校园生活十分丰富精彩。
本身性格外向,长相优越,纵然为人处世轻佻些,却仍不可否认他的耀眼。
不了解他的人很容易就会被他吸引,毕竟是这样一眼望过去就移不开的好皮相,即使知道了他自大气量小这样的缺点,人也都是会对美好的事物加以宽容的。
何况他表面工作一直做得不错。
所以陈颂也栽在了他的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一次次在台下看着他参加和主持活动,到一次次参加有他的活动,或与他合作或作为对手,陈颂自然以为任捷也会看到自己。
但是任捷面上不说,甚至表现得颇有风度,可其实心里烦得要命。
一个本性张扬、享受他人目光注视的人,怎么会喜欢一个来分走他关注、抢了他风头的人呢?
由于有意低调,大多人都不知道陈颂的家世。所以在任捷看来,两人出身相近,凭什么他总是像有意挤兑自己一样,明明还是低年级,可只要自己参加活动他都要来掺和一脚,次次压自己一头。
是,这个学弟足够优秀,参加高年级的活动时与学长学姐们一比也不显得逊色。
但陈颂如果是个女孩子,出于对优秀女孩的欣赏,任捷还不会觉得什么。
可作为一个并不喜欢同性的男人,陈颂在他们同时出现时表现得越优秀,越是只会让任捷心里更加不待见他。
那是出自于男人的自尊心,一种微妙的嫉妒。
因此,当陈颂终于鼓起勇气,在一次他获奖的活动结束后,拿着一份文件和一束鲜花单膝跪地,向坐着的任捷告了白时,任捷先是惊愕,然后才觉得可笑。
他看着陈颂红着脸,明明是高大的身材,却因为局部羞涩而显得略有些扭捏,声音也因为紧张而全然不似平时的坦然。
一年多以来被压制的苦闷形成了极大的恶意,在得知了一直以来比自己更优秀的人居然喜欢自己,这一刻他的心里甚至产生了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刻意晾了这位学弟半晌,才在年轻人期待的目光里故作惊讶地皱着眉,说:“学弟,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很正常的人,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想法?”
“喜欢男人?喜欢我?”他冷笑一声:“你以为自己算个什么东西啊?”
在陈颂霎时变得煞白的脸色中,他好整以暇地拿起了旁边庆功剩下的红酒,满满地倒了一杯出来。
“恭喜你又获了奖,但是这种见不得光的想法还是烂在自己肚子吧”,瘦削有力的手腕拿起酒杯,微倾,毫不留情地将一杯红酒都浇在了陈颂的头上。
“我听着恶心。”
明明看着也是帅气阳光的俊朗男生,可是说起恶毒羞辱的话来却丝毫不留情面,真让人恨不得把那张带着嘲讽的嚣张俊脸按在身下,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求饶忏悔。
他站起来,羞辱似地拍了拍年轻人的面颊,假惺惺地说:“谢谢你的喜欢,但我们不合适。”
将酒杯抛在对方面前,临走前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仍旧单膝跪在原地,垂着头木愣愣的学弟,勾起了唇角:“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的眼前。你也不想让别人都知道,你是个喜欢男人的变态吧。”
他以为那几张被红酒浇湿了的纸是情书之类的东西,却不知道那其实是陈颂自己名下颇为客观的财产。
这年轻人孔雀开屏一样想展现自己的优势,来增加自己求偶成功的概率。
就像他那些自以为是在任捷面前展示自己的优秀的行为,实际上却是碍了人家的眼还不自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完完全全是对陈颂不屑一顾。
年轻人垂在身侧的手逐渐紧握成拳,用力到指甲掐入掌心。
“恶心。”
“好,恶心。”
后来任捷再也没有见过陈颂,对方确实如他所愿避开了他。即使偶尔听到对方的消息,听到别人对他的的夸赞,任捷心里也是不屑一顾的。
不过是一个被他拒绝了的追求者而已。
一直到任捷顺利读完研,毕了业,他早就把“陈颂”这个名字抛在脑后。
他并不知道对方后来的境况,当然也并不放在心上。在出了校园后,所处的不同圈层更是让他们完全没有接触的机会。
即使偶然在宴会时听到这个名字,他也只以为是重名而已。
毕竟这位上流社会的陈颂不轻易露面,任捷又怎么能想到他就是那个当年被自己侮辱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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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对方的喉结,将那一小块脆弱的皮肤磨得红了起来。
陈颂看向任捷的眼神带着戏谑:“那现在光着身子被送给男人玩的是谁啊?”
任捷脸色乍红乍白,嗫嚅着说不话来,却被对方一巴掌扇在奶子上,正好是刚刚受过淫弄的那侧胸乳,乳肉颤动红肿的乳头也跟着晃了晃。
“说话!”
“……我、我错了。”惊恐混着羞耻,让酸意漫上了眼眶,任捷艰难地开了口,不过忏悔的话一旦说出来就容易多了。
“当年我不应该那么说,我知道错了,求求……您!放过我吧……”
陈颂冷笑一声,没有理他的求饶,反而说起了别的:“人体盛用的酒一般都是味道清冽的酒,赤霞珠味道浓郁,所以一般只在吃滋味浓厚的食物时才会搭配。”
“那么你知道,为什么今晚佐餐的酒偏偏就是赤霞珠吗?”
任捷迟疑了一下,旋即回忆起了他当年除了嘴上羞辱陈颂外,还泼了人家一身红酒。
那红酒是他随手拿的,哪留意到是什么……但是很明显,陈颂把当年的细节都深深记在心里,别人也有迹可循才能投其所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颂笑笑:“学长当时说恭喜我获奖,虽然敬了我一杯,可是自己却一口没喝。”
分开任捷瘫软的双腿,手指摸到还湿淋淋的小穴,随意地插弄了两下,体会着手指被那紧致湿热小穴包裹的舒爽感觉。
“我一直记在心里。所以今天,只好让学长下面这张小嘴多喝一点了。只是看来学长酒量不太好,喷出来那么多,可惜了。”
穴肉被搅弄让任捷泄出了几声惊喘。
但陈颂随即便抽出了手,随意地把手指上沾着的水抹到了任捷的小腹上。
他取过一直用小火加热着的巧克力,巧克力完全融化了,深褐色的液体在碗里轻晃,隔着碗也能感受到微微的热度。
“你……你要干什么!”
惊得瞳孔都略微缩小了些许,虽然不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但是心下隐隐觉得不安。
任捷左手手肘一支,撑起身子就要翻下桌子逃跑。
可不过一侧脚尖刚刚沾上地面,就被一只大手捏着后颈,硬生生给拖了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开我!”
虽然已经是奋力挣扎,但为了保持清洁、长时间未进食水,又被玩弄了有一会儿的身体哪里还有多少力气,被陈颂一只手就轻而易举地镇压,甚至另一手还稳稳地端着巧克力,一滴没洒。
“跑什么?光着身子、奶子肿成这样,鸡巴里还插着东西呢,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出去让别人也看看你这幅骚样?”
陈颂索性单手解开皮带,把那带着虚软却还要挣扎的手按过对方头顶捆了起来。
覆有薄薄一层肌肉的身体匀称柔韧,皮肉白皙光滑。因着手臂逼迫拉伸,让身子也绷着,像一张玉弓似的就这么展开陈列在桌子上,倒是赏心悦目。
“其实作为食材的话,红咖喱是最合适的。颜色与红蜡接近,还有一股辛香。但你这身子这么白,巧克力沾上应该也会好看。”
原来是要“滴蜡”。
任捷从没接触过这些,他之前的性爱经历不过是普通的床上运动,顶多是换换姿势、换换地点,对SM是完全不感兴趣的。再加上毕业后忙于工作,偶尔来了欲望也只是自给自足的时候居多,近几年连发泄的时候都少了不少。
可不了解也丝毫不影响他此时的恐惧。
碗被举到身体上方,在他的惊恐注视下缓缓倾斜了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好烫啊——”
深褐色液体淋漓而下,将那两颗红润乳头先完全盖了上。这柔嫩的小果子还不等反应过来,已然被兜头浇下的热液完全罩住,烫痛中混着一点胀痒,让任捷敏感的身子十分难耐。
可还不等他缓过这一阵,随着碗的移动与倾倒,微微鼓起的胸肉、略微绷紧的腹肌,线条流畅的大腿纷纷被滴上了烫热却不至于烫伤的巧克力。
巧克力落在微凉的身体上,很快就凝成了一个个深褐色的小点。
在白皙皮肉上,像宣纸沾上墨点,让人油然而生一种弄脏洁白的的奇妙愉悦感。
原本干净的身体被一滴一滴的深褐色液体弄得狼狈十足,平躺的身体不时因为烫痛而试图缩起躲避,却都被陈颂眼疾手快地拦住,一次次不厌其烦地再次展开那蜷缩的身子。
只有一次在试图滴到任捷大腿根时,被他曲起腿侧过身,挡住了紧绷的大腿根,倒是把大腿外侧和浑圆臀丘暴露了个彻底。
烫热的巧克力毫不客气地落在软白臀肉上,许是倾倒得有点多,没有很快凝在臀肉上,而是蜿蜒出一道痕迹,滑落进了臀缝之中。
那里的肉更嫩,也就更为难受,直让任捷原本一声声响起的呻吟蓦地拔了高。
像是被他的反应取悦到了,陈颂索性掰开了那抗拒的双腿,再次将它们折了起来,逼着红嫩小穴露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热液滴到其他部位的皮肤上就已经让任捷苦不堪言,身下嫩肉那么娇嫩,脆弱的黏膜哪能受得了那样的苦楚。
他已经预见到了即将要遭遇怎样的折磨,可由于身体挣扎不动,任捷是完完全全地无计可施。
两颗泪珠子从因害怕而大睁着的双眼中顺着眼角滚落下来,一张俊脸看着真是可怜可爱极了,这种被淫辱的脆弱神态真是动人,哪里还找得到曾经的一点傲气。
“啊啊啊——要烫坏了啊!别、别滴了,放过我吧,求求你!陈颂,我求求你停下啊!”
泪水像流不完似的,从那近乎是翻起了眼白的眼睛里淌了下来,和冷汗一起,完全打湿了任捷的头发。
穴口娇嫩处被巧克力完全盖住,褶皱也无力再收缩,那一瞬间让任捷以为自己的下身是不是已经被烫坏了。
他试图收缩下身,可被巧克力热烫的黏膜余韵还没过去,让他简直仿佛感觉不到小穴的存在了。
润白双股间,本来红润翕张的小穴已经被巧克力取而代之,带着浓郁的可可香气,也是诱人得很。
陈颂颇用了些力气才将那下意识抽搐翻腾的身子固定在原地,眼神在湿漉一片的狼藉俊脸上定了一会儿,他突然伸手,将那小穴处凝固了的巧克力一下子揭了下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本来已经几近麻木了的穴口嫩肉乍然受了这一下,抽搐不已,硬是分泌出一点肠液来保护自己。
任捷嘴巴张着,气喘不已。受了这样的刺激,可除了身子抽动了几下,他已然是做不出什么激烈反应了。
看着仿佛已经不堪蹂躏,如被疾风骤雨打蔫了的花一般瘫软下身体的人,陈颂并没有像之前一样,用强硬的手段唤回任捷的神志。
他身体贴近了桌子,握住两个浑圆脚踝把还在失神的人拽到了桌边。
解开对方手腕上空着的皮带,略揉了揉柔白腕间被捆绑出的红色淤痕后,将任捷修长的双腿掰开,几经玩弄的小穴穴口已经足够松软。
他抬眼看了下任捷的神情,看对方还未回神,索性再次伸了手指进去,摸到那早就停下振动、重新成为一颗看似无害的金属球的小玩具,将其抠了出来,扔在桌子上,金属球滚出了一道水淋淋的印记。
不慌不忙地拉开裤链,将对方的双腿抬起,双臂穿过两侧腿弯,让这两条肌理匀称的腿架在了自己的手臂上,陈颂双手握住了任捷的腰部。
迟了好几年才终于得到的人此刻正乖顺地躺在自己身下,纵使并非心甘情愿可看着依然无比诱人。
这样的认知让原本游刃有余的陈颂也不禁手心沁出了汗,贴在手下柔韧窄腰的肌肤上,更添一份狎昵。
那个原本骄傲的,仿佛生来就应该站在阳光下发散光芒的人,终于要彻底属于自己了。
滚烫的硬物抵上微微张合的穴口,即使身体的主人仍在平复,可小穴仿佛已经懂得趋利避害似的,一下一下收缩着,试图将这狰狞肉棒隔绝在外,不允许其进入其中享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俯下身子,鼻尖相抵轻轻摩擦了几下,彼此火烫的气息交融。就着这个有如耳鬓厮磨的姿势,陈颂轻轻地说道:“任捷,我要开始艹你了。”
“你当初对我说那些话的时候,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我按在身下艹吗?”
“没想过也没关系”,他微微地笑起来,眼睛微微眯起,很开心的样子:“你马上就可以好好体会了。”
见对方对自己的话毫无反应,陈颂也并不生气。忍耐已久的肉棒滚烫,硬的不行,早就迫不及待想进去销魂之地大加挞伐。
硕大的龟头撬开穴口强行突入,只进了一点就已经能感觉到其中的舒爽滋味,又软又嫩湿热紧窒,让他舒爽得忍不住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那龟头如同婴儿拳头一般,即使小穴已经高潮过,被手指插弄过,可到底没吃过这么大的东西,即使陈颂顾及着任捷的身体,进入一点就要忍着小穴吸吮的快感停下让对方的身体缓一会儿,可还是让穴口嫩肉有些发白,极吃力地咬着肉棒不放。
微微的钝痛从穴口沿着脊柱一路攀爬,终于让任捷一片空白的大脑在这一刻涌入了过载的信息——
“疼……啊……轻点唔……”
粗长硬热的肉刃撬开紧窒的肠肉,烙铁一般碾着穴肉向里挺进,虽然进的缓慢,可仍是不容拒绝似的,不顾肠肉的讨好挽留,坚定地继续推入。
任捷似乎已经认命了,知道自己既然送上门来,都已经做到这步了,被人用自己的身体发泄欲望是肯定逃不过了的。他索性用仅剩的力气努力放松身体,试图让自己好过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觉到了他的配合与顺从,陈颂奖励似的揉了揉对方的头发:“乖,一会儿就让你爽。”
肉棒进入的长度早就超过了刚刚手指所能到达的极限,一路撑开未被扩张过的内壁,将肠肉撑得酸痛。这种仿佛没有尽头的进入,让任捷打心眼里地恐惧,颤声问:“还有多长?好撑,肚子要破了……”
陈颂笑了笑,抓起任捷的一只手,迫使那本来蜷曲的修长手指展开,带着那无力微颤的手一起摸上了吃进了肉棒的肚子:“刚才用上面的嘴吃过的,忘了吗?虽然还有一段没吃进去,但你这屁股肯定要更能吃一些吧。这样,你自己摸着,看看会不会破?”
平坦的腹部被撑起来一块颇为可观的隆起,撑得任捷极力放松却还是忍不住哀哀叫了起来。
自己的手摸着自己的腹部被滚烫肉棒插到隆起,虽然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处男,但这种从主导者变成承受方,仿佛性别倒错的观感还是让任捷咬着牙才压下那股子别扭的劲儿。
“很舒服。”终于插到了最深处,两个饱满囊袋也抵住了穴口外侧,又向前送了送腰,确认真的无法再多进一点后,陈颂才叹了口气,评价道:“这么紧,果然很适合被插。”
任捷想要抽回被对方手掌包裹着叠放在自己腹部的手,却又被对方捉着伸到了连接的下身。
“来,摸摸看,是不是很能吃。”
除了清洁外自己不会碰触的位置此刻满满地插着一根粗硬巨物,甫一接触,烫的任捷下意识想要缩手,却被牢牢擒着腕子,挣脱不开。
穴口的嫩肉滑腻湿热,被自己的手指摸着,一时不知到底是手上传回的感觉更难以言喻,还是穴口受到碰触更敏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任捷一张俊脸红透了,羞耻尽数化成眼底潮热的水意。被那湿润润的目光看着,陈颂再按捺不住,大力抽动起来,每一下都要抽出至仅留下龟头埋在穴里,再大力进到最深。
他力气大的惊人,健壮腰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上百下的大力抽送每一下都扎扎实实,丝毫没有疲累的意思,精囊打在臀肉上,啪啪作响,几乎发出了抽耳光一般响亮清脆的声音,没几下就让臀缝浮现出了深深浅浅的红。
到底是尺寸惊人,即使已经适应了一会儿,可如同打桩一般的凶猛性交还是让任捷吃不消。
原本已经干了的泪水再次淌了出来,腰胯被对方握在手里,半分移动不得,只能像被钉在原地一般挨着这不曾间断的大力操干。
双手撑在对方俯下的胸膛上胡乱推拒,可坚硬饱满的肌肉石头一般,丝毫不被这虚弱的拒绝所影响。
自己赤身露体,敞着穴任人进出,胸乳腰腿都是一片狼藉。可自己身上的人连衣服都不曾脱,只解了皮带,拉了拉链,放出身下孽根来逞凶——甚至那皮带还是用来捆自己的!
任捷虽然这几年被磋磨得不轻,当初的心高气傲早就不剩几分,可大约是今天经历的恐惧惊吓大多源于身上这个人——这个曾经向自己表白,现在又像条恶狼一般毫不留情吞吃享用着的自己的人,竟多少激起了一点委屈与逆反。
“嘶……发什么骚!”
突然缩紧的甬道一下夹住了正肆意进出的狰狞肉茎,嫩肉牢牢吸着肉棒上的青筋,内壁贪婪地吮弄着龟头,这突然的一下倒弄得陈颂措手不及,险些泄了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险险守住精关,被这一下差点弄得缴械的陈颂颇有些狼狈,看着任捷因他这样虽极力掩饰,可还是落不下的微弯唇角,陈颂怎能不明白他就是故意的。
“馋成这样,看来是我操得还不够啊。算了,先给你点甜头。”
揉捏起身下人一侧白皙胸肉,将弹滑肌肉握了满手。再度俯下身子,湿热唇舌将乳蕾与包裹其上凝固了的巧克力一起含住。
像在吃一颗内馅为葡萄干的巧克力球一般,微带苦涩甜香的巧克力层层融化在口中,下面充血挺立的乳头被灵巧的舌尖反复戳刺,从根部到敏感的乳尖,每一寸敏感都被细细舔弄吸吮,水声啧啧,将这颗小东西吮吃得愈发硬立胀大。
“嗯……嗯呃……”
可怜的乳蕾饱经折磨,被筷子和手指先后玩弄,又被淋上热烫的巧克力,早就敏感得一碰就颤。现在又被湿热口腔含住轻怜爱抚,让任捷舒服得长吟一声,不住地小口吸气。
唇舌离开乳蕾,发出“啵”的黏腻声响,红肿硬热的乳头高高翘着,上面覆着一层淋漓水光,着实一番被疼爱滋润过的景象。
身下小穴也再次迎来了一波密集的顶弄。到底是已经过了急瘾,不像之前似的只顾着自己爽快,坚硬的肉棒准确地找到早就被刺激过的敏感点,一下一下碾过,打着圈似的磨弄。
快感如同逐渐升温的水,将任捷全然浸泡在其中,似乎让全身都变得懒洋洋一般,只知道随着这舒缓温和的顶弄而微微挺着腰追逐着快感,舒爽的轻哼呻吟着。
男性带着磁性的清朗嗓音里裹挟着快慰的淫欲,一声一声,十足的勾人,听在上位者的耳中完全是在邀请人尽情享用他的身体。
看着因为前列腺被精心照顾着而再次抖了起来的可怜肉棒,陈颂舔吻着任捷的耳朵,看着霞色一点点将白皙皮肉晕染得完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我这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
原本收敛了凶性的肉棒陡然加了速,与之前陈颂刚开始艹穴时不同,这次的全力的抽送完全不顾内壁的厮磨挽留,全心全意地拓开肠肉,尽数顶在那块敏感软肉上。
“你疯了!太快、不行,停啊啊啊啊——”
原本逐渐蓄积的快感被这突然的一波带着急速攀升,就在穴心抽搐着喷水淋在逞凶巨物上的一刻,陈颂突然捏住花枝,将早就晃得不剩几片花瓣的玫瑰从那憋得紫红的肉茎中抽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
骤然失去了其中封堵已久的花枝,肉茎一时茫然地张着铃口,挤弄了几下,却是什么都没出来。陈颂握着这可怜的一根,粗暴地撸动了几下,蓄积已久的精液这才像终于找到了出口一般,蓦地喷射而出。
这一晚上虽然接连用后穴高潮,但沉甸甸的两颗卵蛋早已存下了不少精液,这一喷像水枪似的,足足射出十几股,摇头晃脑的肉根才终于安静了下来,从其中淌出了一股股液体——
他流尿了。
累积的快感太过强烈,一朝发泄竟让任捷失禁了,这倒是陈颂没想到的。
虽然因为禁食水,流出的尿液颜色不深,也没什么异味,但被男人操到尿出来,前后流水的情形让任捷属实难堪不已。
本来已经射精而高高挺起的头颈重重落了回去,发出了一声闷响,虽然沉浸在身体彻底释放的余韵和心理羞忿难堪的情绪中,任捷并没感到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倒是陈颂皱了眉头,伸手摸了摸任捷的后脑,确定没什么事才松了口气。
或许是处男心理,总是对第一个自己动心或或做爱的人不一样一点。即使当年怨他恨他,可现在人都躺到自己身下,现在还被肉棒插得慢慢的。
虽然自己还没把精液灌进他的身体,可看着他被自己插到高潮的样子,陈颂的心里还是不像之前那样冷硬了。
他不会再给对方看不起和离开自己的机会。任捷以后只能是陈颂的妻子。
陈颂看着兀自喘息的任捷,本来干净帅气的人现在一脸被艹透了的样子,身体没有哪一处是自己没有爱抚过的,一时间陈颂的心里十分满足。
那么对着自己的人,当然也就不需要太严厉了。
可大约是因为羞愤,缓过劲来的任捷感受到体内依旧兴致勃勃未曾软下的巨物,居然疑惑地问了一句:“怎么还没软?你……你是射精障碍吗?”
“……”
陈颂的脸黑了。
本来不错的心情因为对方的怀疑而由晴转阴。
罪魁祸首倒是带着被疼爱过而不自知的慵懒,眼角堆着胭脂一般的晕红,抿着湿润的殷红薄唇,无辜地看着他,好像只是发出了在平常不过的询问,像真是关心他的生理健康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示威似的拧了拧对方的鼻尖,带了点气恼和亲昵的动作让任捷怕痒似的缩了缩。
陈颂反而从湿软小穴内抽出了自己还叫嚣着欲求不满的下身,瞪着这又撩人又可恶的坏东西:“好,好,既然学长这么急着吃精液,那一会干脆多吃点。”
新鲜的草莓被拿了过来,带着湿润的凉意被陈颂一颗颗塞进了已经被开拓的松软的穴内。
草莓不算大,但是被冰凉的触感激得一抖的任捷终于意识到他对着刚刚在他身上逞凶的人发出挑衅或许是十分不明智的行为。
他已经学会了在这个人面前审时度势,又敏锐地感知到了对方软化下来的态度,立刻忍着下身的饱胀、支起身子坐起来,讨好似的在陈颂的侧脸上亲了一口,软声求饶:“别这样,饶了我吧,好不好?”
妻子主动投怀送抱,软言相求的样子果然让陈颂十分受用,但是对方这样时不时伸爪子试探一下的动作还是让他没有停下借题发挥。
追上那已经退开的唇舌,深深地吮吻了一番后,陈颂才安抚道:“别怕,会很舒服的。”
没想到对方并不打算收手,任捷十分惊愕,随即就被陈颂就着他这个坐起来的姿势抱了起来。
火热手掌托着肉感丰盈的大腿,早已迫不及待的肉棒再次深深顶进了穴内,这个无处着力、让妻子只能依靠自己的姿势让陈颂十分满意。
就着任捷的惊呼,火烫坚硬的肉棒大力地反复贯穿着小穴,将任捷顶得只好紧紧搂住陈颂健壮有力的肩背,生怕自己颤抖的身子因为这迅猛的操干摔下去。
成熟的草莓被坚硬的肉杵捣碎,汁水随着肉棒的操进操出而飞溅出来,酸甜清香的气味顿时弥漫开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接好了,全都射给你。”
经历了几百下的捅弄后,肉棒终于满足,愿意将种子播种到雌兽体内,,硕大的龟头顶到最深狠狠一撞——
射出的精液量颇大,直将任捷的小腹都灌得略微鼓起。
被插弄得哀叫哽咽连成一片的任捷,第一次被内射,这种新奇的体验没让他放松下来,反而下意识张口咬住了面前肌肉精干的脖颈,留下了一个深深地牙印。
被放在桌子上躺下后,随着肉棒的抽离,透明的淫水、浊白的精液、粉红的草莓汁连带着被捣碎了的果肉一起被带了出来,蠕动着的红嫩穴肉一点点将这些混合着的液体挤了出来,分外淫靡。
“怎么样,这‘草莓奶昔’好不好喝?”
见被灌得满满的妻子偏头不理自己,陈颂摸了摸自己颈侧的牙印,志得意满地笑了起来。
“都舒服到咬我了,那再来一次吧。”
听了这话,任捷二话不说,身子一翻就要跑。
可最后到底还是被食髓知味的恶狼叼了回来,美滋滋地继续享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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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收了势、稳住身形的的高大青年正细细看着自己的掌心,喃喃说道。
因为所练功法重于锻体引气,在一番摸爬滚打后一身原本简朴整洁的布衣沾染了不少尘土,背心更是一片汗涔涔,全然湿透了,让此时的青年显得有些脏污凌乱。
但他眸光迥然有力,宽肩窄腰身形挺拔,久经体术打磨的肌肉紧实有力,如同刚经过一番扑咬厮杀的豹子一般,这些许狼狈不过为他添了几分精悍而已。
清正功法带来的余韵自他运转后尚未完全消散,即使是身处破旧居处,仍有金红色的“气”自他身周在阳光下隐隐生辉。
乏人打理的深宅大院草木凋敝,自数年前与魔修的一场苦战后,杨家青壮年子弟多数身死道消,又被临近几个小家族乘势瓜分后,昔日的“东城杨家”就此没落。
整个杨家只剩下当家人一个无法修炼仙术、几乎与常人无异的幼子杨迹云。
虽然是个“废柴”,可杨家家风清正,不曾因为杨迹云仙途无望就放弃他,在杨迹云选择修习体术后,也为他延请武师,尽心教导。
当下风气崇尚登仙问道,仙门以灵力高低定尊卑,鄙夷仅仅以武力傍身的“凡夫俗子”。觉得即使武功登峰造极仍是凡人之躯,不及修仙之人一指之力。
因着多是使用仙术道法,不必以身体锤炼,仙门中无论男女老少皆以身体纤细轻盈为美。
所以尽管离“健壮”尚称得上有十万八千里,仍是有不少人私下里嘲笑杨家幼子“野蛮粗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遭劫难时,15岁的杨迹云顾不上谴责其他几个家族见势不对临阵脱逃,致使杨家直面魔修的全部主力,几近灭门。
为保家中仅剩的老弱妇孺的安全,他宁可舍尽家财。
只留了几乎被搬空的宅子和凌家不为外人所知的传家之宝——一块墨玉佩。
这块凌家世世代代传下的玉佩,相传是祖上一位大能留下的,内有洞天福地、宝藏无数。
只是数百年来一直无人能够打开玉佩,参透其中奥秘。
直到……凌家上门退婚那天。
回想起那天的情形,杨迹云握着墨玉佩一时出了神。
“杨迹云!杨迹云在哪,给我出来!”
一声娇喝乍起,绯红长靴踏碎门口枯枝,一个通身绯色衣裙、腰缠乌色长鞭的美貌少女带着几个家仆模样的人闯进了破败的杨家。
彼时杨迹云刚刚让家中仅剩的几个忠仆将家中老幼送离东城,另找了一处安稳村落住了下来。
担心瓜分了杨家的几个家族再起歹心,杨迹云带着一个老仆打算将家中最后收拾一下也离开老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望着这突然闯了进来、气势汹汹的不速之客,心知来者不善,杨迹云谨慎上前,抱拳一礼:“在下就是杨迹云,姑娘有何贵干?”
他行礼动作干净利落,却是全然的武人做派。那美貌少女心中鄙夷,面上也毫不客气地带了出来:“你就是杨迹云?果然如人所说粗俗不堪。”
听了如此直白的侮辱,杨迹云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各种明里暗里的冷嘲热讽他早已听惯,杨家还在时旁人有所顾忌尚且只在背后说道,可杨家败落这段日子里,他真真是见识了各种前倨后恭的嘴脸。
那少女看他对自己所言无动于衷的样子,心下有气,也不耐与他多说,哼了一声,眼风一扫,瞟向身侧。
家仆会意,上前一步:“此乃南城凌家大小姐凌凤致,我们凌家老太爷曾为大小姐与你定下婚约,这十几年虽然疏远了些,但想着你们杨家勉强说得上入流,这门婚事也就一直存着。但如今你们杨家成了这样,我家大小姐金尊玉贵,如何再能嫁给你,所以识相点,把定亲信物退回来罢!”
这家仆人随其主,倨傲得很,话里话外都是瞧不上杨家的意思。
但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杨家鼎盛之时是凌家望尘莫及的,也是凌家极力厚着脸皮贴上来的,不然怎么会把这金贵的大小姐许给杨家无法修炼仙术的儿子。
如今高枝一倒,这凌家倒抖起来了。
杨迹云心里冷笑一声,他虽不愿多生是非,可这定情信物是一把玉箫,也算是件不错的灵器,早就被瓜分杨家的家族夺走了。
他坦然看向凌凤致:“不是我不愿归还,实在是这定情信物已经为人所夺。凌大小姐若有空闲,可以去东城里几家问问是哪家拿走了。若是无暇也无妨,世间事本就论心不论迹,若是无意,有没有信物这婚约都可作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底是少年人,带了点意气出来,一句“论心不论迹”听在凌家人耳朵里更是心虚与恼羞成怒。
凌大小姐柳眉一竖,扯下腰间长鞭,乌光一闪,撕开了杨迹云胸前的衣服,在他胸前留下了一道血痕。
随着鲜血一起落下来的,除了杨迹云摔倒的身体,还有杨家的传家玉佩。
家仆眼尖,虽不知这是杨家传家宝,但直觉这应是个好东西,存了讨大小姐的喜欢顺便得个赏的心思。
于是不待凌大小姐再开口,家仆便指着杨迹云喝道:“小子无礼!不过一个废物,也敢说出这许多言语,看我替大小姐教训你。”
这家仆,虽是狗仗人势,但自身也有些本事,否则不会被凌家派来跟着凌大小姐。
他双掌一合,其中已有雷光隐现,渐成一劈啪作响的光球,存心就要让杨迹云受这一记重伤。
杨迹云此时只是一武技不错的普通人,如何挡得住仙术。
眼见光球袭来,他能做的不过是用沾了血的手死死抓住玉佩,同时侧过头闭了眼,准备挨这一下。
可等了半晌也并未感到疼痛,只听到家仆颤声道:“七、七少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迹云不由得睁开眼,在他睁眼的那一刻,眼前被寒冰冻住的光球骤然溃散,只余下些清棱棱的冰屑扑在面上。
再睁眼时,第一眼首先看到的噤若寒蝉的家仆和敛了一身嚣张气焰的凌凤致,他们微微侧身让开了道路。
从此杨迹云相信了世间确有一见钟情。
不同于凌凤致绯红衣裙配上明艳美貌更多一份耀目。虽也是一身红衣,可衣上银白底纹与腰间所缠乌色链子配上这人冷清容貌,生生将红衣的张扬热烈全都压了下去。
只衬得他眉睫愈黑,眸光愈清,容色如玉。
明明是个年轻人,却自有一派不矜不伐的气度,在那白底黑靴一步步自两侧家仆中踏过去时,凌家的一众家仆都只敢躬身相让。
“杨公子,伤的重吗?”
杨迹云跌在地上,看着他弯下身向自己伸出了手。
眸光清寒,却无一丝鄙夷,只有纯粹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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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迹云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那沾着尘灰鲜血的手已经握上了对方的手,还没等他自惭形秽,已经被拉着站起了身。
对方并不嫌弃他脏污狼狈,扶他站稳后,开口倒不像他面上一般冷,反而像是神仙沾了烟火气,鲜活了起来。
“在下南城凌家七子凌凤韬。妹妹一向娇惯,今日莽撞无礼,竟伤了杨公子,凌七替妹妹给杨公子赔礼了。”
话毕深深一礼,倒惊得杨迹云连连摆手:“凌、凌公子不必如此,不过小伤,何足挂齿。”
他脸红成一片,眼神频闪躲避、不好意思去看对方,一时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所幸倒有人解了围。
听了两人这一来一回,凌凤致按捺不住,冲上来扯住凌凤韬的手臂,嗔道:“七哥!你对这小子这么客气干嘛!”
这大小姐,一边跟哥哥撒娇,一边还不忘瞪了杨迹云一眼。
凌凤韬挣开妹妹的手臂,转而看了她一眼,沉声道:“不得无礼。”
一边向杨迹云说道:“杨公子,联姻之事虽说要听从长辈之命,但是也要听听你们二人的意思。舍妹一直无意于杨公子,在下之前也曾多次劝说祖父解除婚约。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与其挟怨勉强,不如就此作罢吧……还望杨公子海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哥哥还是站在自己这边,凌大小姐不由得又高兴起来,略扬着脸看着杨迹云:“是啊!我要嫁人定要嫁给一个厉害的人,才不要你这样没用的废物。”
“凤致!越来越不成样子!”听得妹妹这般口无遮拦,凌凤韬不由得皱眉出声斥责。
但到底是一直疼宠的妹妹,训斥一句也就算了。
凌凤韬不再理她,取出乾坤袋,递给杨迹云:“杨家虽然现在落魄,但杨公子不要消沉,世道虽不易,但仍要好好活下去。这里除了杨家的定亲信物物归原主外,还有我的一点心意,万望杨公子不要推辞。”
杨迹云本来就无意与这娇纵的大小姐结亲,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那只蓝底云纹的乾坤袋。
看他接过了乾坤袋,凌凤韬倒也暗自松了口气。
他虽也觉得妹妹与这杨家公子并不相配,但也不愿落井下石,显得凌家拜高踩低。只是妹妹偷偷跑来解除婚约让他放心不下,生怕对方惹了麻烦,这才急急赶过来,倒也顺势解决了此事。
无意多做停留,见杨迹云同意解除婚约,凌家人也就准备离开了。
虽然无意让他做自己妹夫,但凌凤韬倒是对这位杨公子颇有好感。
“他日若有需要之时,杨公子尽管开口。”
“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凌凤韬也转身离开了。
杨迹云一直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
即将出门时凌凤韬仿佛感觉到了杨迹云不曾挪开的注视,偏了头看过去,视线对上杨迹云的眼睛,他微微颔首示意,这才在美滋滋走在最前面的凌大小姐的催促下,加快了脚步。
不一会儿,这一行人的身影就再看不见了。
也是在那一天,杨迹云将沾了自己血的墨玉佩放回胸口时,意外感到发热,这才堪破了墨玉佩的秘密。
原来墨玉佩曾经的主人也曾以武技入道,在境界臻至化神之时,算出自己将有一无法避免的死劫。
于是他将自己毕生私藏置于这墨玉佩中,交给后人,期望日后家中也能有同路小辈得到传承。
杨迹云是在墨玉佩中洞府里的手记上看到的这些内容,他不但成了这洞府的主人,还得到了真正适合他修炼的功法。
手记中说,大道千条,即使无法修习如同仙术,但锤炼自身与自然相应,天人合一,也仍是道法的一条坦途。
或者说,杨迹云也算歪打正着,他一向修习的武道正与大能所留功法相应。
他索性也不走了,在老宅留了下来。到底是找对了路子,打牢了体术基础的他修习起来事半功倍,进程也是一日千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并不着急,一步一步稳稳修习下去,不过三年他已经结成元婴了。
18岁的元婴修士。
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杨迹云想,是时候出外见见世面了。
杨迹云在一处秘境里着了道。
酒色财气四关他过得容易。他不好酒,千金眨眼散尽毫不留恋,美女当前视若无睹,无论魔修还是欺压过他的人通通以武力一路碾压过去。
不费吹灰之力。
可临要出秘境时,被他一路轻松破局的秘境之灵心中不忿,取了他的梦,为他编了一场幻境。
杨迹云踏出秘境的传送门时怔了一下,因为出来后看到的并不是进来时的山林,而是一个山洞。
他心生警惕,看原处隐隐有亮光,于是循着那点光慢慢向前走去。
越往里走越能听见隐隐约约一点声音,像是伤重喘息,却又带了点莫名勾人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音色,竟似乎有些耳熟。
杨迹云握紧了手中的刀,在看到那个委顿在地熟悉的身影时,他不禁瞳孔一缩。
那倚坐在石壁下,红衣上染了大片已经凝成紫黑的血,正兀自闭目喘息的人,竟是凌凤韬!
杨迹云心下激动,踏上前的脚步声不由得重了一些。
听见来人,凌凤韬倏然睁开双眼,冰寒目光如箭矢一般射向对方,看见杨迹云时他愣了一下,却仍是持起乌色链子指向对方,警惕不减:“杨公子,你如何在此?”
他鸦青鬓角浸了汗,发冠歪斜着,微微抿上的唇瓣也是失了血色的白,玉白面颊上溅了未擦拭的血点,却隐约透着潮红。
可这幅极为狼狈的样子配上他冰冷凛然的神情,有如落入陷阱的困兽,即使衣服尚且完好,也挡不住这样的艳色。
看着他这个样子,杨迹云突然觉得喉头发紧。
“在下是从一处秘境试炼后出得此地,凌公子……怎么在这里?”
凌凤韬微微颔首:“我偶遇了一伙魔修,杀了几个人后受了伤寡不敌众,只能先甩开他们,在这里稍作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迹云急忙上前,掏出伤药递过去:“凌公子,我这里有药,先治治你的伤吧。”
凌凤韬点了点头:“内服的药物我已吃过,一些外伤也已处理,只是肩上的伤我自己实在够不到,可否……劳烦杨公子相助?”
说着,凌凤韬伸手解开了衣服。
他领子束得高,平时里连喉结都几乎遮住了,十足的庄肃禁欲。
而现在,他修长的手指扯开暗红衣领,将一侧素白肩膀连同大半胸口都露了出来。
一点殷红圆珠掩在堆叠衣下若隐若现,他自己倒是不在意的样子,还抬头对目瞪口呆的杨迹云略勾了点笑意出来。
凌凤韬艰难地支起身子,想要坐直了转过去。
可他此时十分虚弱,刚坐起来些竟就向着石壁倒了过去。
杨迹云大惊,身体先于懵着的脑子一步,抢上前去,把赤裸着小半身子的凌凤韬抱在了怀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乍然的一下,让本就失血虚弱的凌凤韬头晕目眩了一阵才缓过来。
杨迹云颇有些手足无措,刚才形势紧急,他想也没想就动了。
直到现在对方赤裸的半身靠在自己怀里,腻玉一样的皮肤近在咫尺,他才颇有些骑虎难下的感觉。
这三年里频繁入梦而来的人此时就在自己怀里。
少年人精力旺盛,即使武道已经消磨了大部分的精力,却仍有余力在梦里与心上人翻云覆雨。
第一次这位前未婚妻的哥哥入得少年人的春梦来,还让杨迹云在醒来后一边赧然一边搓洗着脏了的亵裤。
而后杨迹云的梦境愈发大胆。
他梦见过自己当着凌凤致和凌家一并家仆的面,就在破旧的杨家宅院里,把凌凤韬按在地上,席天慕地交欢。
他梦见过再次相见时,自己不管不顾地将凌凤韬扛在肩上掳走,在对方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撕开那层层红衣,用力贯穿那无力挣扎的身子。
他还梦见过与自己结亲的人是他,而杨家不曾败落,自己前往凌家迎回自己的妻子,拜过父母天地后,在洞房里与所爱之人被翻红浪,夜夜笙歌。
后来不只梦境,在一个个夜晚握住自己身下阳根撸动时,他闭目所见皆是那人。在白浊精液射了满手那一刻低低喊出的名字都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迹云觉得热。
极力忽略着手下皮肤的细腻触感,将伤药涂好后,杨迹云迅速把凌凤韬散开的衣服拉了起来。
在梦里放肆不代表见了对方也敢放肆。
可当杨迹云刚要起身时,他的衣服突然被扯住了。
他疑惑地看过去,却见凌凤韬原本只有些晕红的脸,此刻如醉酒般潮红得彻底,连那双凤眼的眼尾都如同堆了胭脂一般,冷清的眼中此刻水光隐现,眼波流转间竟是说不出的媚意。
杨迹云吃了一惊,也不顾唐突,将手贴上了对方的脸,只觉得入手一片烫热。
他急忙问道:“凌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凌凤韬却不答,那双水波潋滟的眼只看着他,口中喃喃:“好热……热……帮帮我……杨公子……帮帮我。”
凌凤韬一边呢喃一边往杨迹云身上蹭着,此刻他的身子近似柔若无骨,蛇一般攀上了杨迹云的身子,手臂环过对方的肩背,依恋似的用自己烫热的脸去摩挲对方的脸。
……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一下子崩断了。
亲手掩上的衣服被他从中间粗暴扯开,杨迹云将对方拥在怀中,一手捉住那在自己身上乱摸惹火的皓白手腕,一手捏住对方的下颌狠狠地吻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是谁咬破了谁的唇,血珠子和着津液在唇齿间交缠,又被翻覆的舌头抿开。
呼吸被掠夺,上颚的嫩肉被舔舐得敏感颤动,主动撩拨的人最先败下阵来,轻声“唔唔”着,想要脱离桎梏,可还是被按着将薄唇尝得肿起来才罢休。
看着怀里薄唇殷红、兀自大口喘息的人,杨迹云不待对方缓过劲来就再度埋下头来,唇舌准确地捉到殷红肉果,含在口中舔弄起来。
凌凤韬难耐地挺起了胸,似乎是要躲开,可却是把乳肉更多地送入了滚烫的口中,被这胸前的爱抚弄得喘息连连。
杨迹云看着心爱之人深陷情欲的脸,仿佛冰雪消融成水,几欲化在怀里。
他扯开那扣得紧紧的腰封,迫不及待地将手探入对方的亵裤中,握住那已经抬了头的阳物撸动了起来。
凌凤韬的额头抵在杨迹云的颈窝处,随着身下动作,湿热的呼吸一下下喷在杨迹云的皮肤上,勾得他更是心头火热。
只是……似乎总有一种雾里看花般的感觉?
一半的理智拼命拉扯,叫嚷着似乎不太对劲;一半的情绪上头,情迷意乱,让杨迹云此刻只想不管不顾,做了再说。
……即使是梦,也未免太真了些。
正在此时,他直觉脑中轰然作响,眼前一花,再次定神时,眼前虽还是那个人,可却全然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衣裳完好,玉白面颊全无半点潮红惑人之态,眉头紧锁,凤眼盯过来时直让人心下发凉。
但头脑昏沉的杨迹云一时并没反应过来。
“怎么把衣服穿上了,凌公子,是我弄得你不舒服了吗?”
他迷迷糊糊地说着,再次欺身上去向着那紧抿的唇瓣亲过去——
他没能碰到想象中已经被自己亲得湿润温热的唇。
一根冰凉的手指点在他的眉心,带着冰霜的肃杀之感,阻住了他亲吻的动作,蓝色灵光乍起,一下就激得杨迹云灵台清明起来。
“!!!”
“……凌、凌公子,冒犯了。”
杨迹云手忙脚乱压下身体的反应,匆匆整理好衣服,跟在黑着脸、不发一言的凌凤韬身侧。
在凌凤韬远远站开等他平息欲望的时候,丢了脸、恼羞成怒的杨迹云就已经将秘境之灵抓出来痛揍了一顿,丢进了墨玉佩中用于滋养洞府。
而后他一扫面对幻境之灵的强硬,小心翼翼地凑上去主动发问:“凌公子怎么在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魔,路过,看你被秘境扔出来一直没睁眼。”
不似初见时的耐心言语,凌凤韬话音干脆冷冽,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
不过也是,任谁看见认识的人晕在地上,好心上前相助,却听到对方一边叫着自己的名字一边行着轻浮猥亵之事,大抵都会如凌凤韬此刻一般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