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堂。
白花黑幔,两侧摆满了花圈挽联。
屋子虽是宽敞,却也只有十几人站在其中,反倒是屋外挤了一堆人。可即使人多,却并不嘈杂,间或有些说话的声音,也不过是低语而已。
这毕竟是M国实际掌权的三股势力之一的当家人钟行安的葬礼,能进到灵堂里祭拜的必然也是有头有脸的帮派人物。
不同于其他两家,明面上做些酒色财权的生意,暗地里毒品、器官贩卖、人口拐带等等黑色交易样样不落。尤其是从近两年开始,除了赌场外,几家会所都是清净私密的,看着反倒不像黑道势力。
可实际上让钟家真正掌握话语权、保证了在M国地位的生意是军火。
钟家把军火生意牢牢掌控在手中,即使允许其他两家分一杯羹也不过面上合作,实际分出的只是一点而已。
钟行安活着的时候积威甚重,只要做了让他疑心的事情,哪怕是跟随多年的手下,不管是否真的起了异心,他都毫不容情。所以即使钟家给的卖命钱很丰厚,手下人面对他时不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也差不了太多了。
也正因为如此,他一死,手下人没了压在头上的大山,有些人就难免开始蠢蠢欲动了。
不过,这些人无论在私下有着怎样的盘算,在新丧的当家人遗像前面上都是一副哀切深重的悲恸之象,只有那眼神却不时地瞄向站在最前面的青年。
那青年看着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宽肩窄臀,腰背劲瘦挺拔,双腿修长有力。鬓角利落干净,浓眉下一双眸子熠熠有神,倒称得上是剑眉星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有眼睛微微红肿,正上前将手中点燃的香插进桌案上的香炉中。
门口有地位稍低不认得这青年的,见他身穿孝服站在最前面,不禁小声问身边的人:“最前面那个,那是钟爷的儿子?”
同伴也同样小声回他:“不是亲儿子。听说是小时候被夫人救了,钟爷看出他有天赋,亲自给改了名,叫谢寒霆。就带在身边培养,也是正经认了养父养母的。”
他招呼对方低下头,找了个不太显眼的姿势这才又说:“夫人去得早,两位双胞胎小少爷生下没几年就走了,钟爷也没再娶。这位——”
他朝着那青年的方向努了努嘴,“大了两位小少爷整十岁,却也能说是一手把他们带大的。尤其这两年,钟爷病重在床,让这养子代为主事,生意上有不少改动。起初还有人看他年纪轻,不服气,但钟爷说一不二,更何况如今咱们这势力明面上虽然不打眼,可实际上却是更进一步,足见这小谢爷的手腕了得。现在更是彻底压了那两家一头,倒是堵了不少人的嘴。”
“可……说到底也是个外姓人,钟爷就这么放心?”
“不然呢?不放心能放权给他?能让他带着亲儿子?更别说经过这一番动作后,钟爷还让他在自己去了之后暂时总揽事务,等到两位少爷长大了再交还权力呢!”
那人听了,不仅咂了咂舌:“这位看着年纪也不大,等小少爷长大了,估计也就三十多岁?到手的权力能顺利交还?”
“这小谢爷今年二十二,小少爷才十二岁。你看这上面几位的样子,谁不知道他们打的是什么算盘。虽说人心难测,难保以后,但现在要是没了这养兄的庇护……”
下面的话他虽然没说,但这意思再分明不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寒霆上了香,退后一步微阖了眼睛。
悲痛是真的,毕竟无论对别人如何,这位养父是实实在在对他有恩的。
养父在世时虽是缠绵病榻,但毕竟积威深重,底下的人阳奉阴违也有个限度。
可如今钟家这双生子尚还年幼,下面的人又各怀鬼胎,他须得好好地护住两位弟弟,再好好地把这势力交到他们手里,才算是报还了养父母的恩情。
很难。但必须要做到。
他的忖度也只是一瞬,再睁开眼时转身面对各方的关怀与试探时,又恢复了游刃有余的淡定。
到了晚上,众人散去,谢寒霆在附近足足安排了保护的人手后,才放心让两位幼弟来到灵堂。
不怀好意的人太多,他不愿让弟弟有一点受到伤害的可能。
这双生子大点的叫钟明珒,小的叫钟明珝。因着母亲是M国人,这双生子五官虽还没有长开,却也能看出混血带给他们外貌上的优势。
即使父亲带他们时间不多,但这骤然一去,对他们来说也有如支柱倒塌,一时惶然不安,离巢幼鸟一般,下意识跟在一直照顾他们的谢寒霆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给父亲磕了头,上了香。谢寒霆一手一个揽过双生子的肩膀:“父亲虽然走了,但还有我在。这几年我会好好守住父亲的基业,直到你们成年有能力接手的那天。”
双生子的哥哥一径垂头不语,倒是弟弟红着眼睛抽噎着说:“霆哥,他们说你将来会自己当家……我们、我们不会成为你的妨碍的,你别不要我们……”
谢寒霆眉头微皱,他个子高,微俯下身来与钟明珝对视:“不会。你们是父亲母亲的儿子,对我来说既是弟弟,更是少爷。底下的人篡权,那不是翻了天么。”
“有些话不必去听。你们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只要我谢寒霆在一天,任凭谁也不能拿走你们的东西。”
他甚至略微勾了勾唇角,“我还盼着你们早点长大,到时候我就彻底撒开手,娶个漂亮老婆,生他几个孩子,好好享受我的退休生活。”
谢寒霆一直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即使他平时嘴里不算正经,但诺不轻许,一旦做了承诺,他就必然会信守,再难也要做成。
这一晚的后来,没有人再说话。
在养父的遗照前,谢寒霆把这惶惑不安的双生子紧紧抱进怀里,和他们一起在灵堂里度过了陪伴父亲的最后一段时间。
一切都等到明天吧。明天,无论有什么,他都一定能应付得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往后的相当一段时间里,谢寒霆都在忙于整合养帮派内的事务。
即使在养父病重放权给他的两年里,他已经接手了相当一部分势力,但在钟行安死后,某些人仍是蠢蠢欲动,当然也被他清清楚楚看在眼里。
虽然当下还算平静,但这平静也不过是深海中的漩涡,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
当然也不乏被人怂恿、冲动而行的蠢货,自以为可以趁钟家亲生子年幼,养子年轻,凭自己的势力和资历,便能乘虚而入,分上一杯羹。
这样的倒是遂了谢寒霆的意,既然有人愿做这个这个出头鸟,那他也不介意杀鸡儆猴。
毕竟是钟行安亲自带在身边言传身教出来的,是该让人血溅当场,还是当面忍下事后托词意外,又或者祸水东引分化势力……他有条不紊地做着一切。
不像跟在养父身边听多于做,也不似前两年里用着养父的名义才能行事。如今的谢寒霆将他的锋芒完全显露,甚至是借着这种密集到冒进的手段警告那些包藏祸心或尚且观望的人,他并不在意方法,只在意是否达成了他想要的目的。
只是更多的眼睛还是隐藏在暗处的,只等他稍微松懈,稍微露出破绽,便要伸出爪子,狠狠给他来上一下。
主少尚且国疑,钟家在M国势力不小,若是钟家这年少的双生子出了点意外……
其实现在的生活对于钟明珒和钟明珝来说与之前并无多少分别。他们的生活一向是谢寒霆安排,父亲去世后,谢寒霆在住所里明处留的人并不算多,留下也都是能完全被他掌握底细的人,就是担心人多手杂,被人钻了空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在私底下,谢寒霆也安排了更周全的保护,大多是钟行安生前培养的暗处实力,之前可以替钟行安做一些不好见光的事,现在用来保护少主人,倒也不算大材小用。
他把所有的安排都详细地说给了双生子知道。
无论在外面如何与人打机锋,如何迂回行事,但是面对被他纳入保护圈的亲人,谢寒霆宁可多做解释也不愿意因为所谓的担心隐瞒,而让外人有机会来挑拨。
之前灵堂里钟明珝提到的“有人”,其实就是家里的一个佣人,收了钱在双生子面前装作不经意地见缝插针提上几句,打的就是在两人心里埋下怀疑的种子的主意。
只要他们与谢寒霆离了心,那么有些人想做点什么也有可能有了机会。
这佣人早被谢寒霆查到后绑了,当着双生子的面问出背后之人后,亲自动手提着这人的头发在地上活生生撞碎了一口牙。
之后又打发人,大张旗鼓地把这满嘴是血、哀嚎不止的佣人送到他招认的人那里,还给人捎带话说:这人挑拨小少爷和小谢爷的关系不成倒来诬陷您,小谢爷说了,您对钟爷是再忠心不过的,定不会做出这等下作的事。这人一再挑拨,小谢爷很是生气,想着您是长辈,索性送来交给您处置,让您也好好出口气,也是小辈孝敬的意思。
这明晃晃的打脸和挑衅,让人气得够呛,却也无法反驳,只能捏着鼻子认下。
对于双生子来说,母亲去世后,父亲和他们并不算亲近。
可即使和父亲相处得不多,但毕竟是长在这样的环境里,耳濡目染也是一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况谢寒霆从开始带他们的那天起就会事无巨细地与他们说明交代各种事情,并不会因为他们年纪小就不放在心上、糊弄他们。
所以对双生子来说,谢寒霆确实是如父如兄的存在,甚至在父亲走后,可以说是他们唯一信任的人。
那天钟明珝在灵堂问出的那句话,倒不是怀疑,不过是给谢寒霆提个醒:已经有人伸了手,到他们兄弟面前搬弄是非了。
钟明珒清楚地记得,父亲出殡那天,本来他和弟弟是与谢寒霆一起的。后来谢寒霆去招待人,倒被一个也算熟悉的叔伯看准机会走过来。
不像父亲在世时面对自己两人的慈爱,虽然仍是一贯的笑容满面,可那眼中不加掩饰的冷厉与算计仍是让他心中一寒。
那天叔伯不过说了两句话,话里话外的意思是钟行安一死他们兄弟就与孤儿无异,谢寒霆不怀好心,只是要利用他们把钟家握在手里,不过自己身为长辈,可以照顾他们平安长大。
可还没等他故作慈爱地将手放在两人头顶抚摸,就被觉察到不对的谢寒霆三步并作两步赶过来,强硬地挤到他们中间,硬是隔出了一段距离。
谢寒霆挡在双生子身前,将两人护在身后,自己面对着这叔伯:“龚叔,我这两位弟弟还有我这个做哥哥的在呢,倒谈不上孤儿,也就不劳您老人家操心了。”
他唇角微带笑意,甚至连语气都是温和的,只一双眼睛带着漫不经心的轻蔑,因着个子高,倒像是居高临下的俯视一般,
“倒是您,年纪不小了,也得好好保养了才能有精神了。不然要是您光操心旁的,连手里头最后的两块地都保不住的话……我可都替您头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叔伯明显是在他手下吃过亏的,见他过来底气都弱了不少,但也不愿丢了面子,强撑着说:“怎么?谢寒霆,你这么着急过来是被我说中你心里有鬼了?何况钟爷虽然没了,但我做兄弟的照顾照顾侄儿怎么了,你这么说难道是怀疑我要对两个侄儿不利吗?”
面对这挑衅,谢寒霆不过眉头微微一挑,竟还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啊……对啊。”
他这回连笑容都带上几分诚恳与真心实意,“当初打了您伸得太长的爪子,我现在当然是怕您狗急跳墙,对他们不利啊。”
那叔伯被说得瞠目结舌,倒也没想到他大庭广众之下竟能如此挑明了完全不给人留一点面子。
可还不等他发火,谢寒霆一扬手,早就有两个手下上前强硬地堵了这叔伯的嘴拖了出去,没给他留跳脚的机会。
谢寒霆自己倒像没事人一样,背对着人群翻了个白眼,随即拍了拍两人的肩膀,随口劝慰道:“这人老了就是嘴碎。你俩不用往心里去。”
正因为谢寒霆对着他们是一如既往的安稳可靠,再自然不过地替他们挡下所有不怀好意试探,面上还仍是一片云淡风轻。
所以在经历了最初的彷徨后,双生子反而安心了下来,在谢寒霆的保护下继续努力学习着各种东西。
可即使这样,再怎么防着,也有谢寒霆顾及不到、让人钻了空子的时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本来是一次再寻常不过的出行。
这一天阴沉沉的,临近中午了,也是乌云密布,大雨将至的样子。
从早上起来谢寒霆就觉得右眼皮跳,心里不太安定,但是也不好为自己这模模糊糊的预感改变行程计划,只是心一直提着,生怕有什么意外发生。
不过是去参加每月一次的内部会议,路程不远,带的人也就不算多。
意外发生在车子经过一片老城区的时候。
车子里前边坐着司机和手下,后排双生子坐在谢寒霆两侧。
当子弹击碎前挡风玻璃正中司机眉心的时候,谢寒霆心中一沉:来了。
预感成真,倒是不用一直提着心了。可今日这场忽然发难,想来也是有所蓄谋的,能否全身而退还未可知。
车子失了控制,陡然撞向侧边房屋,副驾上侧身试图去控制车子的手下也被打死,但幸而车子经这一遭,没有直直撞在墙上,而是在刺耳的剐蹭声中逐渐停了下来,卡在了狭窄道口处。
等到杀手们奔近,拉开车门时,只见到对着巷子一侧的车门大开,车内除了司机和保镖的尸身,再无一人。
谢寒霆借着车子的遮掩带着双生子跑进了老城区的街道里,出现的杀手并不算多,只是埋伏与出其不意占了上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面随行手下的车虽是被打爆了胎,但毕竟人多,那些杀手目标只在谢寒霆三人身上,并没有与其他人纠缠,只是增援赶来也需要些时间。
若是只有谢寒霆自己,即使对面有十几个人他也并不放在眼里。
可带着双生子就不同了,虽然有专人教授拳脚功夫和枪法,可他们俩到底年龄不大,在此之前大都不过是与家里保镖陪练,并没有真刀真枪地经历过这种危险的事情。
谢寒霆已经借着老旧的房屋街道阻隔的掩护,用匕首抹了两个落单的杀手的脖子,在血溅出来的同时从身后死死地捂住了对方的嘴,免得惊动了其他正在搜寻他们的杀手。
他熟练地放倒没了气息的杀手,双生子上前帮他一起借着堆积的杂物将其草草遮掩后便继续周旋躲避。
天色愈发晦暗,沉沉地压得人胸闷。神经紧绷着时,时间便过得格外慢。
老旧街道虽然也算是容易躲避,可被援兵快速找到却也颇费功夫,也容易走进死路。
在他们躲入一条死胡同时,终于还是被几个杀手发现了行踪。
“人在这!”
谢寒霆低骂一声,把双生子往身后一推,自己阖身扑向了奔来的杀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是顾忌着枪声招人,但手中匕首毫不留情,刀光凛然血光频现。
收起了一贯随性模样的谢寒霆,动起手来如一把开了刃的刀兵,淬血而愈加锋锐。
这时乌云再承重不住,大雨倾盆而下,昏沉天色与密密雨帘遮掩了一部分视线。
等注意到有一个杀手趁着他被缠斗砍向钟明珒时,谢寒霆能做的只有推开钟明珒,用自己的肩背硬接了这一刀。
刀锋破开皮肤,血水混着雨水顺着他的背流了下来。
谢寒霆再顾不得许多,一记狠重侧踢将那杀手踢得跌了出去,那可怕的力量让那杀手竟连胸骨都凹陷了下去,随即拔枪打死了剩下一个杀手。
可被枪声引来的隐约人声也已经逐渐清晰。借着闪电偶尔的光亮,谢寒霆的目光一定,落在了不远处一堵露出残垣的危墙。雨天昏暗,若是再加以掩饰,那里倒是可以暂时躲避。
来不及做其他布置,他心下一横,冲正心焦于他肩上伤口的双生子一招手,带着他们奔了过去。
三人将周围杂物竭力用作遮掩,勉强弄出一块可以躲避之处。
听得脚步声更近,谢寒霆迅速将钟明珒推到里面蜷着腿坐下,而后自己在闪身躲进藏身之处的同时一把将钟明珝拉到自己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残垣所留遮蔽之处属实不算大,钟明珒侧着身体支着腿才勉强坐下,他看向背对而坐的谢寒霆,他又一次被这脊背的主人挡在身后保护了。
衣服被雨打得湿透,那替他挡下的刀锋不但破开了衣服,更是在这脊背的肩胛处留下了尚未止血的一刀,伤口被雨水浸得发白,狰狞可怖。
那脊背尚带着身量刚长成的青涩,却也因高强度的训练而肌肉紧实,线条流畅,虽不是那雄壮的健美体型,却是修长柔韧有力。即使上面有着长长一道伤口,也只是多了一份力量与破碎交织的美感。
明明处在性命攸关的紧张时刻,钟明珒却奇异地在这方角落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
他把侧脸贴在谢寒霆的背上,小心地避开了那道伤口,感受着那蕴含着勃勃生机与力量的身体传来的暖热温度,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自己也要像这样把霆哥护在身后。
谢寒霆并不知道身后少年转过的几番心思,他的全副注意都放在对外面情况的观察。
子弹剩余不多,若有万一,也只能靠匕首了。
他身体紧绷,蓄势待发。右手紧紧握着匕首,左手则将身前钟明珝仔细护住,让他伏在自己怀里。
双生子此时身量不高,站直了不过到谢寒霆胸口,再加上身形尚未长开,带了些少年的纤瘦,伏在谢寒霆怀里倒也容易。
钟明珝额头抵在谢寒霆的颈窝,微微侧过目光就能看见他紧抿的唇角,那嘴唇正因为失血而微微发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即使受伤,即使处在危险中,他看起来仍然并不慌乱,除了不再挂着平日里略显轻佻的笑,单单这么看过去,他与往日竟也没多大分别。
除了狼狈一点,毕竟湿了的头发都垂到了额头前了,呼吸即使竭力压制,也仍带着动过手后的微微气喘。
他看起来总是镇定的,甚至越是危险越看起来从容不迫,甚至是不以为然仿佛什么危险都不能让他动容。
钟明珝放开抱住谢寒霆腰腹的手,改为抓住他的衣服。姿势的调整让他不小心滑了下去,谢寒霆扶了他一把才稳住身体。
可这一下,使得钟明珝的侧脸压在了那弹韧胸肌柔软的一点上。
这一压不但让钟明珝有片刻怔愣,也让谢寒霆的呼吸都停顿了一下。
这柔软之处受到挤压后竟逐渐硬挺了起来,谢寒霆下意识收紧手臂将钟明珝往胸前拢了拢,避开了那让他有所反应的位置。
他不以为意,只当是一点意外,却不知怀中这幼弟心里的震撼——
谢寒霆在他们面前一贯是高大坚定、可以完全信任与依靠的。他身体强健,精神坚韧,可能因着一直带着双生子,尽管自己不觉得,可双生子看他总有一点家长的样子。
他待他们是亲近的,但也谨慎地保有一定距离。在人前高调地把他们纳入羽翼,人后却不因为他们还是孩子就不尊重他们的私人空间,并不轻易插手他们个人的喜好与选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尽管处在一个屋檐下,可这么多年双生子甚至都没见过他衣衫不整的样子,更遑论说如此近距离的身体接触。
如同感知到贝类坚硬外壳下柔软的肉。
原来在谢寒霆的身上也有这样脆弱、柔软、敏感的位置吗?
钟明珝的脸色乍红乍白,默默低了头,不敢再想。
那天其实也是幸运的,先于杀手一步找到他们的是谢寒霆的手下。
在抓住活口后,不待他自我了断就被谢寒霆一掌劈晕。
他带着双生子先上了车,交代手下砸碎了那杀手的满口牙,防止他服毒咬舌。说不出话来不要紧,刑讯时也不必留情。
毕竟哪怕只留有一根手指在,也总能把幕后之人供出来的。
毕竟只要留有一点痕迹,就是无所遁形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时光荏苒,转眼便是五年。
这五年里,钟家代掌权人牢牢坐稳了位子,不但把明面上的竞争对手压得死死的,还钓出了不少藏在水面下伺机而动的人,雷霆手段、恩威并施,倒是让钟家的势力更进了一步。
旁人再提起谢寒霆,也不再像之前觉得他年轻镇不住场面,带着旁观者看好戏般的轻慢。不管心中如何想,面上都敬畏有加地称这位刚二十七岁的实权人物一声“小谢爷”。
而少年人本就是一天一个样,钟家的双生子从个头不过到谢寒霆胸口,到现在竟与他差不多一般高了。况且到底是身体里有一半M国的血,面容虽然犹带青涩,却也是高鼻深目,轮廓英朗。
钟明珒仍是话不多,一头棕色短发削得极短,愈发显出少年五官的立体深邃。他大多数时候都默默跟在谢寒霆身后,存在感并不高,即使外貌出色有时却也会被人忽略。只有当谢寒霆交给他任务时,才仿佛是石像多了活气。
只要被那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盯住了就教人如芒在背,他动起手来更是狠辣不留情,虽是年少,却也隐隐有了他父亲当年的样子。
而钟明珝与他孪生哥哥却不太一样,即使面容相像,但二人的穿着打扮却因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而越发不一样。短棕发留得略长一些,发尾微卷,配着那玻璃珠一样的蓝眼睛,看着倒是十足的无害。
从十二岁遇袭之后开始,他就多了个爱往谢寒霆怀里蹭着撒娇的爱好。谢寒霆虽然不习惯与人接触太过亲密,不过到底因为是幼弟,也就纵容他了,只是偶尔对上钟明珒一言难尽的表情,也是略有些不太自在的。
谢寒霆笑他俩是吃一样米养出两样人,一个年纪轻轻锯嘴葫芦,一个越长大越娇里娇气。
只有他们俩彼此才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也知道彼此怀着怎样的心思。
钟明珒参加宴会回来老宅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他压了一肚子火,因此浑身写满了生人勿进,原本看着就不好惹的脸黑沉沉的颇为吓人,只不过在看到沙发上微醺半倚坐在沙发上的人时略略收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寒霆一看他就笑了:“谁招你了,脸黑成这样。”
钟明珒微垂了头,没接这话。
起因是这场宴会的邀约内容他并未细看。现在这种宴会通常只由他们兄弟俩中去一个就行,因着钟明珝去谈生意,谢寒霆便让钟明珒带了几个手下随行。
可这竟是一场相亲宴。
说是相亲宴其实也并不准确,毕竟也没有大喇喇说出来。但去的都是各家的年轻人,俊男美女满场,这意味谁不清楚?钟明珒虽然算是凶名在外,但他长得好,又是钟家的少主人,凭钟家现在的势力,但凡有点心思的哪个不想贴上来?好不容易抓到个机会,谁又能轻易放过。
说来也是好笑,钟家这两兄弟倒是不同于其他势力家中的子弟,对声色犬马并不感兴趣,明明已经十七岁了,身边别说女朋友了,连个女伴都没有,一颗心完全扑在身体训练与对帮派内事务的学习上。
谢寒霆虽也算是洁身自好,只不过他考虑的是,在他功成身退交还权柄之前,他不会成家,更不会在身边留人,免得有什么人多了不该动的心思。
即使有了欲望,他大多也是自己动手,不肯在外边有让自己意乱情迷、失了理智、能让人趁虚而入的机会。偶尔风月场上走一遭,也不过逢场作戏,拼着让人在背后笑他是否身有隐疾,也不肯有完全实质性的行为。
几个姑娘上前搭话,钟明珒简短地一一略作客套,与宴会主人打了招呼后便带了杯酒到花园里躲清静,若不是代表着钟家、不好下主人家的面子,他真想转身就走。
但他这清静也并没有躲多久。
或许是花园较为昏暗给了人大胆的勇气,起初当一个姑娘趔趄着撞过来时,他还以为是醉酒失足,伸手扶了一把,可没想到随机就被人抓着手带着按向了一片柔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姑娘一边娇笑着往他身上贴,十足投怀送抱的架势。
她长得妩媚动人,情场上一向无往不利,更何况这么直白地挑逗一个毛头小子,似乎没有失败的理由。
然而钟明珒却并不像她之前碰到的那些急色的男人,她大腿贴上对方的下身,竟安安静静没有一点反应。
明明是美人在怀,可钟明珒贴着那柔软的身体只觉得恶心,他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隐藏在暗处的手下立刻出现,将那妄图勾引的姑娘拉去“醒醒酒”。
不过经这一下,钟明珒也是彻底待不下去了,香水味仿佛还沾在他的衣服上,他厌恶地皱着眉,将外套脱下来扔进了花坛里。
即使钟明珒没说缘由,可谢寒霆也看出了一点端倪。
他微觉好笑,抬手招呼钟明珒坐到他旁边来。
钟明珒走到他身前,没坐下,只是低了头看着他。
“霆哥……你在笑我。”
“没有啊。”
这个人,嘴上否定着,但心里对他的窘境一定是清清楚楚的,面上一副正经的样子,眼睛里却带着戏谑的光,摆明了在看他的笑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到他这带了点委屈低落,还略带倔强的样子,谢寒霆终于忍不住了。
他偏了头略作遮掩,唇角却还是带了笑。他今晚应酬的场子应该是有姑娘作陪,这一偏头将他领口上的口红印现了出来,侧脸上都沾了点红红的印子。
因着并不是正经谈生意,他去时穿的休闲款式的衬衫,回来还没来得及换。大概是因为喝了酒身体发热,他的扣子一直解开到第三颗,潮红漫上了胸口。
钟明珒看着他身上的口红印子和敞开的领口,看着他漫不经心的慵懒模样,只觉得说不出的烦躁,这火烧得他口舌微微发干,连下身竟都有了反应。
可这明明只是露出一点胸口,甚至这人还在嘲笑他……
他下意识去挡,谢寒霆只以为是年轻人火力旺,被撩拨之后心里不甘愿身体却还是诚实的。
为了不让他太尴尬,谢寒霆站起来打算回房间了,可到底临走前还不忘调侃一句:“注意身体,别憋坏了啊。”
他心情很好地走了,可他身后的钟明珒还兀自眼神怔愣,似乎想不明白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就激动起来。
随着目光逐渐聚焦在谢寒霆背影时,他才突然像醒了神一样。
没有管自己完全兴奋起来的下身,可他垂在身侧的手却是悄悄地攥紧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钟明珒早上的时候去谢寒霆的房间找他。
他平时习惯了走路放轻,因此在隔着门缝看到那一幕时来得及止住脚步,并没有惊动到卧室中的人。
谢寒霆似乎也是刚醒,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兴许是昨夜酒醉仓促忘记关门才留了缝隙,他上身光裸,内裤半褪,正半仰着头在床边握着自己身下那根自给自足。
一向带着漫不经心笑意的眼眸半阖,薄唇微张,随着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喘息也越来越急促。
他身下那根生的也漂亮,是纯男性带着肉欲的漂亮,饱满湿润的肉头随着他手的撸动时隐时现,尺寸十分可观。
他的胸膛上泛起的红潮似乎与昨夜并不同,带着难言的情色。
两颗乳果看着比别的男人要略大一点,随着紧实胸膛的起伏微微晃动着,明晃晃得落进了钟明珒的眼里。
头一次见他这个样子,勾得钟明珒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沉醉的脸,不肯把视线挪走分毫。
直到随着谢寒霆的食指重重在肉头上一抹,几股白浊喷射而出,溅在床单和他自己的身上,钟明珒才仿佛如梦初醒一般,向后退了一步。
他撞在了一个人身上,险些发出声音。
是钟明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侧,也不知道他同样沉默地看了多久。
钟明珝没有带着往常面对谢寒霆时那样乖巧的笑容,甚至当他面无表情时看起来完全与他双生哥哥别无二样。
他打了个手势,示意哥哥不要出声打扰到房间里的谢寒霆。
两个人一起悄悄退开,去了钟明珝的房间。
掩上门,不等钟明珒开口询问,钟明珝就开门见山地说:“看来哥你和我是一样的心思了。”
他这话意思明确,除了点出钟明珒刚起的遐思,更是表明自己的觊觎之心。
钟明珒闻言眼瞳微缩,眼神闪烁不定,半响盯着钟明珝的眼睛,点了点头。
看到他点了头,钟明珝倒是心下微松,接着说:“霆哥本来就想明年等咱们成年就把钟家完全交给咱们,然后去过他想过的日子,我之前旁敲侧击问他能不能留下来,他都拒绝了。”
说到这,他略略咬紧了牙:“他只想早点功成身退,去娶妻生子,从我们身边离开。”
钟明珒毫不怀疑他的话,身为亲兄弟,一旦开了窍,他很容易就明白了弟弟的想法:“凭我们现在的实力,接手钟家容易。可要得到霆哥,并不可能。”
“所以,我们要掌握一点霆哥没教给过我们的东西。”钟明珝脸上又带了笑,可那笑容毫无温度,“在我们出去这几年里,霆哥不会离开,他依然会守着钟家等我们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我们回来拥有他。”
两个人对视一眼,在对方的眼中都看到了满满的势在必得。
不出钟明珝所料,在他们成年这天,谢寒霆果然提起了这件事。
他们的成年礼没像别家子弟一样大张旗鼓地过,仅仅是在老宅里摆了一桌,坐了他们三个人,吃了一顿名副其实的家宴。
谢寒霆亲自下厨做了六个菜,他有传统的念头觉得六的意头好,却不像许多男人一样觉得做饭都是女人的事。他反而喜欢在有空闲时亲手做点吃的给家人一起品尝。
生炊麒麟鱼、椰盅海皇、八珍豆腐、香菇蛋盏、唐扬鸡块、四喜丸子。
到底是三个大男人吃,做的量大,摆满了一桌。
红酒已经醒好,浅红的液体在高脚杯中汪了一泓。
看着两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弟弟出落得这么优秀,又大约是想着终于能放下担子去过自己想要的自由生活,谢寒霆今晚心情很好,眼角眉梢都带着暖洋洋的笑意。
红酒度数不高,多了几口也只是酒热微醺。
他拿公筷给两人分别夹了一大块鱼肉,不由得心生感慨:“这一下子你们俩从这么大”,他比划了一个还没桌子高的高度,“长得都要比我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手托着腮,手臂支在桌子上,带着笑歪过头看着两人:“我也马上就要三十了,这下子可算是要退休了。”
钟明珝与钟明珒对视了一眼,交换了一个眼色。
钟明珝开口说:“霆哥,有件事,我俩想和你商量一下。”
“嗯?什么事?”
谢寒霆有点意外,这小子平时撒娇卖乖的时候多,眼下这带着一点正经和祈求,倒让他好奇起来。
钟明珝看着谢寒霆,态度诚恳乖顺,俨然一个规规矩好弟弟的样子:“我们想出外历练历练,长长见识。总在霆哥的保护下待着,感觉我们还有好多不足,心里没底。”
谢寒霆睨了他一眼:“怎么?这是嫌我平时给你们练手的机会少了?”
“哪能呢,我们这不是也想多长点能耐,好让霆哥没有后顾之忧嘛,”他跟块年糕似的贴过来,一张脸看着无辜得很,“要不然我们把钟家折腾撒了,烂摊子不还是得霆哥来收拾嘛。”
谢寒霆抬手在他头上敲了一下,看着这自己宠大的幼弟捂着头假装喊痛,又越过他对上另一个弟弟的视线,那一向沉稳的少年眼里也带着紧张和期待。
他心里蓦得就软了,嘴上却还是嫌弃的口气:“我看你们这俩混小子就是赖上我了,让我这还得给你们打几年白工。”
听着他这是同意了,钟明珝一下子笑开了,黏黏糊糊地凑到他的身边,一张嘴甜的不像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寒霆无奈地摇摇头,随他去了。
打点行装,安排随行人手又用了几天。
说是去出外历练学习,但那其实是父亲给他们留下的一条路。
虽说原意是怕谢寒霆把持住钟家后不愿交还给他亲生的儿子,但他也没想到,亲儿子真正要动用这点关系的时候,却不是因为养子恋权,而是对养子有了不轨之心。
在他们即将出发的前一天晚上,谢寒霆正要换衣服睡觉时,卧室的门被敲响了。
那敲门声小心翼翼的,一听他就知道来人是谁。
谢寒霆开了门,看到的果然是钟明珝。
他穿着睡衣,抱着自己的枕头,站在门外可怜兮兮地看着谢寒霆:霆哥,明天我就要走了,我……我其实有点害怕。今晚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呀?”
少年人的身量虽然高,但还带着点青涩的单薄,再加上他用那种纯良无害的眼神看过来,像一只温驯的小动物一样。
谢寒霆心里好笑,但也还是板着脸刺了他一句:“有什么害怕的?不是你们自己要走的吗。”
仗着他一贯对自己的心软,钟明珝手脚轻快地挤了进来,把枕头往床上一扔,自己也扑上了床,身子一翻把被子在自己身上卷了个卷,声音闷闷地从里面传来:“反正我进来了,霆哥别想把我赶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寒霆好气又好笑,但到底也没把他扔出去,骂了一句“小兔崽子”之后就继续脱衣服了。
他背着身,倒也没注意钟明珝早就从被子里伸出了头,眼神灼灼地盯着他看。
看他伸直手臂脱掉衬衣时收缩的肩胛和修长的脖颈,看他弯腰脱裤子时展露的劲瘦窄腰和挺翘结实的臀。
谢寒霆的皮肤不是M国人的雪白,是浅浅的蜜色,与他线条流畅,充满力量的身体十分相配。
即使没有做出什么诱惑的动作,这种扑面而来的男色也带着说不出的性感。
在谢寒霆看过来的时候,钟明珝故意把头埋了下去,做出一副偷看他神情被抓包了的模样来,果然惹来那人的一声轻嗤。
谢寒霆睡觉时只喜欢穿着短裤,他年轻体温高,被子都不太能盖住。
尽管知道他有这个习惯,但是头一次与这样的他同床共榻,还是让钟明珝突然有点怀疑起自己的自制力来。
谢寒霆一条腿半跪在床上,伸手推了推被子卷:“往那边点,把床都占了我睡哪儿。”
这么近的距离,钟明珝没敢抬头看他,自己卷着被子往旁边挪出一个位置。等到谢寒霆熄了灯,把被子抢回了一半,安稳平躺下,钟明珝才终于敢侧过脸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快身边人的呼吸就均匀了起来。
谢寒霆处事虽然细腻缜密,但也是个心大的,心里不装着事情,自然睡得就快。
窗帘没拉,月光透进来,在他没盖好被子的光裸胸膛上撒上一层清辉。
钟明珝支起一点身子来看着他,不同于他睁着眼睛时总是似笑非笑、神采飞扬的样子,浓密睫毛垂下来在他眼睑下微微度上一层阴影,倒显出一点温柔的意思来。
也的确是。这个人虽然平时看起来随性得很,甚至在外的风评有相当一部分是果断狠厉的,但对着他们兄弟却一直都是心软的。
可这份心软只是对待弟弟的。
而他们想要的是对待伴侣的。
可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尚早,只有等他们有了足够的力量再回来……
到时候霆哥再想这样安稳地睡着,只能是在被他们干透了、灌满了的之后了。
他的目光落到了谢寒霆胸前的两颗乳头上。自十二岁偶然与这两颗小东西隔着衣服有过亲近的接触后,他就一直惦记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亲眼见一见是什么颜色的,亲手摸一摸什么触感的,亲口尝一尝是什么味道的。
借着月色看过去,这两颗小东西看起来软软的,带着肉粉色,看起来嫩生生的。
他记得这娇嫩的两点有多敏感,那时不过被他的脸贴了一下就硬了起来。
当时只觉得心里怪怪的,可当年岁越大,少年人混沌的梦境里就逐渐出现了一点污秽的东西。
他梦见过自己在谢寒霆推开他之前抢先一步咬住那颗乳头,隔着衣服用舌头舔湿了,再用牙轻轻厮磨;
他梦见过自己双手拧着对方的乳粒,让那两颗柔软的果实红肿欲裂,再就着身下人难耐的呻吟狠狠艹进去;
他甚至梦见过自己掀起对方的衣服,钻进去,谢寒霆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从那乳孔微张的乳头中吸出奶来……
可眼下,他什么都不能做,也不敢做。
无数念头略过脑海,钟明珝最终只是无声地自嘲一笑,悄悄贴近了一点身边的人躺下,闭上了眼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钟家这双生子兄弟俩一去就是四年,虽说也有联系,不至于断了音讯,但是却一次都没有回来过。谢寒霆催着他们,他们也是只是嘴上应着。
钟家兄弟连面都不露,渐渐就有流言四起。
谢寒霆下了重手处理了几个跳的最欢的,好歹是压下了一部分怵于他手段而不再公开与他唱反调的人。
当然也有在这些年里已经完全忠于谢寒霆的人,看着他的态度行事,几次试探过他的想法之后,看他真的没有将钟家改个姓的意思,也就作罢了。
他们走时是盛夏,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秋了。
接到手下传来的消息后,谢寒霆特意推了那天所有的事情,亲自带人去港口接他们。
到底是外面风霜磨人,见到这兄弟俩从船上走下来时,谢寒霆竟一时有些恍惚,直到钟明珝欢呼一声跑过来抱住他。
……是的,现在的钟明珝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可以钻进他怀里撒娇的少年了。
现在已经不是谢寒霆抱着他,而是他反过来可以把谢寒霆抱进怀里了。
眼前这已经长大了的青年,虽然还是一脸乖顺的样子,可他身形已经和四年前完全不同了。谢寒霆已经算是高挑的身材,可钟明珝现在竟比他还高了半头。
他抱的太紧,谢寒霆费了点力才把他推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钟明珒也走过来了,他还是那副不多言的样子,除了身体长大之外,就是那冷冽的气质更甚了。
他站在旁边,看着弟弟像只没栓绳的大型犬一样围着谢寒霆撒娇,只在谢寒霆看过来时,点了点头:“霆哥,我们回来了。”
谢寒霆也确实是太久没见过他们了,乍一看两人的变化倒是吓了一跳。
但他很快回神,一手拽着一个,边往回走,边絮絮询问他们的情况。
钟家兄弟这几年在外面着实经历不少,除了彻底消化了父亲留下的暗线之外,现在的他们也足够在身体和力量上完全压制谢寒霆。
其中经历他们没有与谢寒霆细说,钟明珝挑了些无关紧要但有趣的事情讲了讲,也说了点自己受伤的事情博取谢寒霆的心疼,果然收获了他的摸头。
钟明珒只是在谢寒霆问时才回答几句,大多数时候只是细细地看着对方,像是要把这几年里错过的时光都补回来一样。
谢寒霆倒是没怎么变,时光带给他的只有愈加沉淀的气质,除此之外三十二岁的他与二十七岁的他看起来没什么区别。
就像是一直在原地等着他们一样。
在他们的家里等着,等着他们变强,等着他们回来拥有他。
自他们回来后,谢寒霆立刻着手与他们交接事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已经过了而立之年,即使外表看起来没怎么变,但是十多年劳心劳力、事无巨细的日子也早就让他感到疲累了。即使处理这些事情得心应手,但不是他喜欢的生活。
好在,终于可以卸下这一切了。
三个月的时间,足够双生子完全收回钟家的势力,同时暗地里把自己的势力融入其中。
谢寒霆说放手就放得干干净净,虽然还是陪了他们一段时间,但并不过问他们的决定。
不过说来也奇怪,这一段时间也不知怎么,突然有一天开始,他就感觉自己胸乳酸胀的厉害。乳头更是敏感,甚至比起之前来胀大了一些,有时候蹭到衣服都不太舒服。
他起先觉得不好意思,想着忍忍就过去了。可随着时间推移,这感觉不减反增,甚至到后来只有揉一揉才能略有缓解。
他后来终于难以忍耐,叫了家庭医生来看。
但医生检查后,也只是说或许是与情绪有关,让他尽量心平气和,过段时间就好了。
谢寒霆并不知道家庭医生早就被买通,即使看出他被下了药也不会告诉他。
就像他并不知道,他那位看起来纯良的幼弟,日日把催乳的药物下在他的饭里、水里,以及偶尔会端给他的牛奶和倒出的酒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钟明珝特意为他心心念念的霆哥准备的药,无色无味,每日下的量不多,但累积起来,也足以催熟那两枚红果,让它们流出白色的汁液来。
同样的一顿家宴。
不过这次是谢寒霆为自己准备的送别宴。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表面上其乐融融。
上一次谢寒霆本来就做好了要离开的准备,可被这两个小子突然的一出弄得心软,多替他们守了四年。
不过这次一切都彻底可以放手了,终于到了要走的时候。他已经定好了明天的票,打算先到处走走,放松放松。
他故意打趣两人:“我明天确实要走了,这次您两位总没有什么幺蛾子要闹了吧。”
钟明珝看着情绪不高,钟明珒也差不多的样子。
听着谢寒霆问,钟明珝才勉强提了提嘴角:“不会了。但是,霆哥,你这次出去还会再回来吗?”
谢寒霆笑着摇摇头:“又不是生离死别的,你们做这幅样子干什么。怎么?不是你俩一走四年不回来的时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伸手摸了摸钟明珝的头发,神情和缓:“我多回来的话,对你俩稳定钟家也不利,总会有人借机生事。只有我走了,对你们才是最好的。”
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似的,微微笑了:“不过等我给你们娶了嫂子,一定带回来给你们看看。”
本来享受着他亲近抚摸的钟明珝听了他后半句话,身子不由一僵。他略偏过头与钟明珒交换了一个隐秘的眼神。
钟明珒起身把谢寒霆的杯子倒满酒,看着他的眼睛说:“霆哥这么想走,我们也不好阻拦,但今天再陪我们喝点吧。”
谢寒霆看着自己面前满满一杯红酒,简直要被他气笑了:“你这小子,哪有红酒给人倒满杯的,灌我也不至于拿红酒灌吧,瞧不起谁呢!”
但他也不过笑骂一句,还是把钟明珒倒的酒都喝了。
他只当是弟弟和他闹别扭,灌酒就灌酒,权当是哄他们。
他总是对他们不设防的。所以当然不会知道,他一手带大的弟弟们对他有怎样的龌龊想法。
他把这杯酒喝完了,他再也走不了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谢寒霆醒来时,有一瞬间十分茫然。
眼前一片漆黑,被蒙上了布条一类的东西。身下躺的似乎是床,双手被绑着系在头顶,腿上虽然没有束缚,但身体酸软无力,连扯拽绑手的绳结都没有力气。
更让他惊疑不定的是,他能感觉到自己上身虽然还穿着衬衣,但下身似乎除了内裤之外没有蔽体之物了。
这是怎么了?
迟钝的脑子逐渐清醒,他逐渐回想起了昨晚的事。
在喝了钟明珒倒的红酒之后,他就感觉越来越昏沉,来不及做出反应就晕了过去。
……是他们。
这么多年自己毫无保留地对他们,难道他们还是信不过自己吗?
谢寒霆心下一片冰凉,他虽然信任双生子,可他毕竟不是傻子,虽然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把自己弄成这幅样子,但事已至此,他也不会坐以待毙。
他定了定神,努力把全部意识先集中在手指上。渐渐地,手指微微动了动,恢复了一点力气。
可还没等他继续恢复手掌的知觉,一只手突然摸上了他的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寒霆没料到自己的知觉竟因为药物迟钝成这样,连身边有人都没察觉,猝不及防被这一吓,身子不由得抖了抖。
那只手并不安分,隔着衣服在他的胸上忽轻忽重揉捏起来。
被这一刺激,谢寒霆才感觉到胸乳那种酸胀感更胜以往,仿佛有什么东西堵在里面,涨得十分难受。
这意图明显的亵玩动作弄得他十分不适,他咬着牙问:“你是谁?”
尽管清楚自己这种境地一定是钟家兄弟造成的,但他并不觉得此时正在用这种下流手法玩弄自己胸部的人会是他们。
谢寒霆不是不懂风月的雏儿,甚至有时应酬时也会碰到有人专门点一些年轻的男孩子作陪。可那些男孩子几乎都是性格可爱、长相漂亮、身体柔软的类型,甚至有些看起来与女孩子都没多少区别。
而谢寒霆的长相是纯男性的帅气,不笑的时候带着锋利的冷硬,笑起来又带着漫不经心的气质。
何况他虽然高挑劲瘦,但是是完全充满力量感的男性身体,与那些风月场上的男孩看起来完全不沾边。
所以这只能是侮辱。
那手的主人并未回答,只是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随即解开了谢寒霆衬衣的前几颗扣子,把散开的衣服向两边拨开,让那饱满的胸膛完全裸露在了空气中。
谢寒霆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诱人。随着仰躺的动作他的额发散乱,理得干净利落的鬓角因为忍耐胸乳的不适而被汗水浸湿,薄唇微抿,因偶尔呼吸的急促而带了一点水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张脸真是好看,是乍一看就十分打眼,细看之下更是耐看的好看。
那总是神采奕奕的眼睛却偏偏被一条巴掌宽的黑布系着,平白为这帅气面容上添了一点弱势。
他露出的胸膛肌肉饱满紧实却并不夸张,由于是放松状态,摸上去是带着弹性的柔软,又因为药物的作用而有些鼓胀。
那胸膛上的乳头更是诱人。谢寒霆的皮肤不算很白,那两颗乳果也就不是淡粉色,而是透着红的肉粉。本来就比普通男性略大一点的乳头,被药物催得小樱桃似的,连乳晕都胀大了不少。
这样带着肉欲的景色扑面而来,让那原来好整以暇的人呼吸都停了停,只觉得喉咙干渴发紧。
下一刻,那只手再度袭上了他的胸膛,狠狠揉捏抓握着两块乳肉,在那光洁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道鲜红的指印。
“啊!住手!”,谢寒霆不防他猝然发疯,这胸乳不知是怎么回事,之前酸胀时略揉揉就可以缓解,可现在随着那手的大力动作,胸膛内仿佛隐隐有水在流动,那水流似乎想找一个出口,可始终不得其法,让谢寒霆只觉得憋得难受不已。
那作怪的手把这两块乳肉扎扎实实揉了个遍,可或许是故意的,偏偏不碰那两颗又涨又痒的乳头,任由它们硬挺起来,在被抓握得变形的乳肉上微微发颤。
谢寒霆被磋磨得难受,咬着牙极力忍受这边,他试图挣扎,可无力的身体让他的身体只是微微晃动,倒像是欲拒还迎。
脸颊被一只手捏住,强硬地转过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股温热的气息打在他脸上,随即紧抿的唇被另一双唇牢牢封住,辗转厮磨吮吸,牙关也被对方的舌头顶开,深深侵入口腔,舌尖刮过上颚,引起他的阵阵战栗。
“唔……唔……滚……放、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寒霆试图摆头躲开这唇舌的侵占,可对方的手如钳子一般牢牢捏着他的脸颊,让他只能待在原处被对方掠夺着呼吸。
谢寒霆又惊又怒,他身边竟然不止一个人!对方在他窒息之前放开了他,钳制住他的手也转而去揉弄那被啃咬得水光一片的红肿唇瓣。
“呃……疼,松手!”
可能是不满他被唇舌的纠缠夺走了注意力,胸乳上作怪的手骤然收紧,把那乳肉抓了满手。谢寒霆只觉乳尖一阵胀痛,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中被挤出来,他脸色一白,心中陡然有了不好的猜想。
蒙眼的布条被摘了下来。
久在黑暗中乍一接触光亮,让谢寒霆下意识闭上了双眼。
等略作缓和后再睁开时,他看到了此时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人。
钟明珒倚坐在床头,他一手拿着刚摘下的布条,正好整以暇地看着谢寒霆,眼睛里满满都是炽热疯狂,亮得灼人,平时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此刻带着微微的笑意。
是来自胜利者的笑。
“怎么这就解开了?被蒙着眼睛的霆哥这么好看,我还没看够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坐在谢寒霆身边的钟明珝只抱怨了这么一句,就又兴致勃勃地对谢寒霆说:“霆哥这样子真诱人,看得我都硬了。”
谢寒霆狠狠瞪了他一眼,眼睛因愤怒而亮的惊人:“你们两个混蛋,就算是对我不放心,想困住我,这又是在做什么?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你们这么侮辱我!”
“啊……刚这种程度,霆哥这就受不了了吗?”
面对他的质问,钟明珝并不慌张,反而兴奋得要命:“那一会儿我们干进霆哥的穴里,把霆哥的肚子射满的话,霆哥会不会哭着求我们啊?”
被他露骨的言语惊得呆住,谢寒霆万万没想到他亲手养大的弟弟竟会对他有这样龌龊的想法,他愤怒极了:“你们!我好歹算是你们的哥哥,我把你们养大,你们就这么对我?罔顾人伦的东西,滚!”
“霆哥说错了,咱们并没有血缘关系,”钟明珒不紧不慢地说,“霆哥把我们养大确实辛苦了,所以现在,轮到我们来回报霆哥了。”
他俯下身,用鼻尖摩挲着谢寒霆的鼻尖,一边直视着他的双眼:“以后,我们会在这张床上让霆哥舒服的。”
不等谢寒霆再次怒骂出声,钟明珝已经迫不及待地摸上了那一直被冷落的乳头。
“来,我先给霆哥通通奶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直被冷落的乳头一径碰触就迫不及待地挺立了起来。
钟明珝的指尖不紧不慢地拨弄着这硬立起来的红果,柔嫩的乳头被指甲偶尔划到的刺激硬生生地逼出了谢寒霆的一声闷哼。
然而身体上的刺激远没有钟明珝的话给他带来的震撼大,他咬牙怒道:“放屁!你胡说什么,老子是男人!”
“是不是胡说,霆哥一会儿就知道了。”
肿硬酸胀的乳头被钟明珝用手指疼惜地摩挲了几下后,蓦地用力狠狠按进了乳肉中。
“啊啊啊——”
不待谢寒霆缓过这难忍的胀痛,肿痛欲裂的乳头又被两根指头揪了起来,如同拈起一枚樱桃一样,被夹在指间揉捏起来。
快感带着苦闷的胀痛一波波袭来,流淌过全身,让谢寒霆甚至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略略摩擦起来。
甚至在这难言的折磨中,他的下体也微微抬起了头,将短裤顶起了一个弧度。
钟明珝一直只在玩弄他左边的乳头,任由那右边的一点被冷落着,在空气中欲求不满似的微微颤动。
虽然不像同胞弟弟那样对谢寒霆的胸乳有偏执的欲望,但看着钟明珝这样乐此不疲地玩弄那可怜的乳头,再加上一侧胸乳被捏挤出条条指印,另一侧饱满的浅蜜色胸膛未经蹂躏,只有缀在上面的乳粒又圆又红,也确实十分吸引人,让钟明珒也有了亵玩一番的欲望。
“呃唔!好疼……松手,你们两个小畜生,滚开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钟明珒手下没个轻重,乳尖受了两下重重的捏弄,尖锐的疼痛让谢寒霆倒吸了一口凉气。
遭受蹂躏的肉粒被捏得肿痛极了,本来就比别的男人略大的乳头现在简直肿得像小葡萄一般,从肉红变成了熟透了一般的紫红色,更显肉欲。
不同于谢寒霆身体摸上去蕴藏的力量感,这乳头娇嫩非常,却又硬中带软,柔韧微弹,捏在手里把玩时手感好极了。
因着钟明珒手劲大,这颗刚被他捏过两下的乳头竟然就已经肿得比另一颗被亵玩了有一会而的乳头还要大。
钟明珒还在惊讶于这乳头如此诱人时,钟明珝却是皱紧了眉头,连手下正在揉玩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原来那颗被钟明珒捏着的乳头,顶端虽然微微湿润,连乳孔都微微张开了一点,隐约可见乳管中红润的嫩肉,却什么都出不来。
为了能让心爱的霆哥泌出乳汁供自己品尝,钟明珝可是学了不少相关的东西,一看这情形他立刻就明白,这是第一次积存的乳汁不少,把乳管给堵住了。
听着谢寒霆的喘息中已经带着十足的痛苦,连身下都软了下去,钟明珝赶紧阻止了钟明珒没轻没重的动作。
“霆哥的奶堵住了下不来,哥,咱们得赶紧把奶吸出来,不然霆哥会越来越疼。”
“你们敢!!!”
谢寒霆目眦欲裂,却完全不能阻止这兄弟俩一人一边伏在他的胸膛两侧,炽热的唇舌含住了饱胀欲绽的肉果,配合着手对胸乳的揉按推挤,努力想从这柔嫩果实中吸出甜汁来。
灵活的舌尖戳弄着小小的乳孔,仿佛要挤进去一般。火热的唇包裹着乳头,用力地嘬吸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这样侍弄了半晌,虽然能隐隐品尝到一丝乳香,却仍然吸不出来一点乳汁,除了让谢寒霆痛哼声渐渐变大外,并没有通开被堵住的乳管。
“怎么办,怎么还是出不来奶。”
看着谢寒霆额头上冷汗密布,钟明珒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钟明珝皱着眉想了一会后,突然翻身下床走了出去,不多时拿了一把刷子回来:“用这刷子上的猪鬃试试吧,我消过毒了。”
两人在谢寒霆震惊的目光里,一人捏住一颗肿大的乳头,将那油黑光亮、微微扎手的猪鬃拔下来,缓缓插进了不堪挤压而张开的乳孔里。
把猪鬃插进了一部分后,两人便不再继续深入,而是一手捏住乳头,另一手捏着猪鬃,慢慢抽插起来。
那么柔嫩的地方被插进了黑硬的猪鬃,拓开了乳管,疼痛混着酸胀,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都让谢寒霆难以接受,他甚至一度失了声,眼前阵阵发黑,只有身体随着他们的动作不时抽动一下。
终于,猪鬃被抽了出来,乳孔被插弄得一时合不上,像一张红嫩小嘴茫然开合着,这下连乳管都真的看得清楚了。
两人对视一眼,分别握住一侧乳肉,同时用力一挤——
一股淡黄的细小水柱从淡紫红色的乳头中激射而出,沾湿了两人的手,也散落在谢寒霆布满指印的双乳上,萦绕着淡淡的乳香。
即使知道钟明珝不会无的放矢,可谢寒霆心里一直存在的一丝微弱希冀还是被狠狠掐灭了。他们竟然真的用了不知道什么歪门邪道的方法,让自己这么一个大男人像女人一样流出了乳汁。
钟明珝在第一次接触到泌乳的内容时就一直在想,一向帅气潇洒的谢寒霆要是流奶会是什么样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这样的情景即使在脑海里被想象了无数遍,当真的出现在他眼前时,他还是被这样的美景吸引了。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正在流奶的乳头,淡黄的初乳流出后,紧接着流出的就是乳白色的液体。
兄弟俩迫不及待地扑上去,叼住那满溢乳香的肿硬肉果,大口大口地吮吸起来。
乳汁温热稠厚,浓郁香醇,十分可口。再加上是从心上人的乳头中流出来的,这来之不易的奶水喝起来更是香甜无比。
而对钟明珝来说,从年少时就对这一对乳头包含绮思,不同于那时被谢寒霆保护在怀里时闻到的汗与血混合的气味,此时的乳果满满都是奶香与谢寒霆身上温暖干净的味道。
钟明珒此时也埋头于这香浓汁液,可能是因为憋得太久,此时乳汁汩汩而出,丰沛非常,不需要用力吸吮就有浓稠甜浆流入喉咙,咽下去也仍是奶香满口。
随着奶汁被吸走,乳头上传来的一阵阵释放后畅快的感觉,饱经蹂躏的乳头终于可以安心被湿热唇舌安抚。
吸吮声、吞咽声与两人享受的轻哼声混在一起,就算是在谢寒霆最荒唐的梦里也不会出现这种难堪的景象。
他被相差十岁的青年压在床上肆意玩弄胸乳,被他们从乳头中吸取奶水,像个娼妇一样敞着奶子,供人取乐。
他茫然地仰着头,失去了所有抵抗的力气。
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自己与那些欢场上权贵的玩物并没有区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谢寒霆的乳汁积蓄已久,分量着实不少,好好地让钟家兄弟过足了瘾,半晌才恋恋不舍地从他胸前抬起头。
唇舌放开乳头发出“啵”的一声轻响,让谢寒霆听得难堪。乳头乍一离开湿热口腔,被口水浸得湿润的表面一接触空气,凉得颤了颤。
乳尖上残存的奶水被钟明珒细细舔舐干净,连同乳晕与周围的乳肉也没有放过,被吃得水光一片。
钟明珝则伸手捏了捏乳肉,确定里面还残存着一点奶水。他随即用手指拭起轻颤乳头上又泌出的一滴奶液,抹上了谢寒霆微张的唇,笑着说:“霆哥,你的奶真香啊,来,你自己也尝尝。”
谢寒霆偏头甩开他的手,却被他不依不饶地把还带着奶香的手指强硬地塞进了口腔,搅弄着舌头。
谢寒霆怎么能容忍他如此放肆,毫不犹豫地牙关一合,将那逞凶的手指咬得出了血。
钟明珝“嘶”地一声,赶紧捏住他的脸颊,迫使他松开牙关,这才把自己的手指救了出来。手指上带着唾液,牵出一丝银白混着血染在谢寒霆的唇上,被他偏头“呸”了一口,斜睨过去的眼中满是挑衅。
钟明珝不怒反笑,他状似可惜似的说道:“好吧,既然霆哥不喜欢那就算了。不过既然尝过了霆哥上面的奶,那下面也给我尝尝吧。”
因为奶液释放带来的快感也如实反映到了下身,短裤被脱下扔开,微微勃起的阴茎被仍在流血的手握住,仔细地侍弄起来。
自慰与别人的手完全是两种感觉,阴茎在对方的手中逐渐硬挺胀大,越来越有精神。茎身被带着茧子的手反复套弄,带来微痛的刺激,红润龟头上渗出液体的小孔也被手指时不时地抚弄抠挖。
快感冲刷着身体,如电流般从尾椎一路攀升,将谢寒霆的脑子搅得迷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谢寒霆身体微微抽动,下身阴茎即将到达顶峰时,一根修长的手指摸上了他身后最私密的地方,叫他惊得一颤,连神志都回来了不少。
那根手指略略按揉了几下穴口的褶皱,竟就不做润滑地试图强硬地往里挤。即使括约肌弹性十足,但毕竟是那么娇嫩的地方,如此不做扩张地硬来,仅仅只没入了一个指节,也让谢寒霆疼痛不已。
钟明珝瞪了哥哥一眼,不满道:“哥,你能不能轻点,霆哥这小穴是第一次,不用润滑怎么能进得去。”
毕竟不像弟弟理论经验丰富,钟明珒下手全凭本能,他想了想,重新捉住谢寒霆的乳头,略挤了数下,温暖奶液就呲了出来,打湿了他的手。
他随即就着奶液的润滑,再次缓缓将手指插进了谢寒霆身下的小穴。
未经人事的肉红色小穴本来就因为他之前的粗暴探入略显红肿,被纯白奶汁一沾上,倒像是挂了精液一般,情色极了。
但到底是有了聊胜于无的润滑,钟明珒缓慢地将手指抵了进去,直至没根。
穴肉紧嫩,又软又热,蠕动着挤压这外来的入侵者。虽然只是伸进了手指,却也能叫人想象,如果被这热乎乎的小穴包裹的是自己的肉棒该有多么舒服。
钟明珒强忍着勃发的欲望,在谢寒霆看不见的地方,他的下身早已经高高挺起,憋得难受,叫嚣着要用心爱之人的身体好好发泄一番欲望。
插进身体的手指突然开始快速抽插,没有给谢寒霆缓缓的时间,很快从一根加到三根,甚至四根。
小穴娇嫩,被带着茧子的手肆意捅弄,抽搐连连。可是这激烈的抽插带来的除了痛,竟然在摩擦间渐渐有了一丝快感,更让他难以接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在钟明珒突然开始插弄小穴时,钟明珝看着谢寒霆因为胀痛不适而流露出了痛苦神色的脸,赶紧低头含住了他挺立的下身,
舌尖抵着小孔戳弄,又细细舔过茎身,再整根吞进,让肉头直戳到自己的喉咙,给他做了几次深喉。
身下阴茎与身后小穴纷纷传来强烈的刺激,让谢寒霆的大腿根都抽动了几下。随着龟头磨蹭着喉咙的软肉,涨红的阴茎跳了跳,就在钟明珝的嘴里猛地喷洒出来。
“嗯,霆哥下边的奶也很好喝啊。”
谢寒霆射出的精液被钟明珝一滴不落地吞了下去,连肉头内的一点残精都欲求不满似的吸了个干净。
其实精液的味道怎么会好,可这腥浊液体是从自己喜欢的人身体里射出来的,他的情欲也已由自己掌控,钟明珝甘之如饴。
射精的快感太过强烈,让谢寒霆本来已经恢复了一点力气的身子都因为释放的放松而再次泄了力,软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连身下的手指是什么时候抽出去的都全然不知。
等他意识回笼的时候就看到钟明珒已经解开了裤子,粗大紫黑的性器猛地跳了出来,像条鞭子似的在空气中甩动了几下。
钟家兄弟本来就有M国血统,即使肤色不深,但身材高大,下身的本钱更是惊人。
鸡蛋大小的肉头和布满青筋的肉棒说不出那个更加吓人,他这个尺寸连做足了准备的女人吃着都困难,更别说谢寒霆这青涩的身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寒霆脸色惨白,到了这个时候他清清楚楚地明白自己即将经历什么。
可是看到这么个丑陋狰狞的东西要进到自己的身体里,甚至还不是一个,另一个估计差不多大小的东西也正在钟明珝的裤裆里性致勃勃地对着自己,这样的认知还是让他怕了。
他终于在被那硕大滚烫的肉头顶上穴口时忍不住服了软:“不……不行,放过我,太大了,进不去的……”
没有人见过谢寒霆的这个样子。
他一向展现的都是游刃有余的强大,漫不经心的潇洒,从不曾露出过软弱的一面。即使受了伤、身在困境,也像一头猛兽一般不肯被驯服。
而此刻的他乳尖沾着奶、阴茎流着精、小穴被插得留了一点小口、身上到处是吻痕指痕,连嘴唇都被亲的红肿破皮。
服软的声音沙哑,语声颤抖,因为恐惧连眼神里都带上了祈求。
真是可怜极了。
也真是……诱人极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红帷幔帐层叠,龙凤喜烛摇曳。
刻着“姻缘天定,连理同心”的喜秤摔在地上,桌子歪斜一侧,板凳四散倾倒,本该是温馨喜庆的婚房此时竟一片狼藉之象。
一个不过而立之年的男人层层绳索加身,被牢牢绑缚着委顿在地,头发散乱,衣衫脏污,汗水和鲜血染得那张本来俊朗的脸脏乱不堪。
他奋力挣扎着想要从绳索间脱身,可除了让身上本来已经止血的伤口再次崩裂外,只是白费力气。
“萧定渊!你这个魔头!杀你全家的人是我,你有什么手段冲我来,一刀杀了我也好,动手折磨我也好,我才是你的仇人,你别碰戎嘉!”
他看向未曾遮挡的喜床,头极力朝那边伸去,眼睛里红丝密布,面容扭曲,煞是骇人。
喜床上交叠着两个人,位于上方的男人身形高大匀称,动作间肩背隆起的肌肉结实有力,一道刀伤从左眼斜过鼻梁,鹰隼一般目光锐利的眼眸,配上他那一身十足的煞气,生生让这一张纯男性的英俊面容显得狠厉。
这标志性的相貌一看就是近来江湖上声名赫赫的魔教教主萧定渊。
萧定渊本是一个普通镇子上富户的儿子,父母老来得子,疼得这唯一的儿子如珠如宝,半点苦也不肯让他吃。
幸而萧定渊并没有被宠坏,五岁成诗,七岁成文,书院里最严苛的夫子都说此子将来必成大器。
可在他十岁那年,祸患降临在了他们一家人的身上。
他爹偶然间从一个将死之人身上得到了一本书,却不知道那上面记载的正是武林中人人都想得到的无上功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怀璧其罪,因为这本功法杀红了眼的武林人并不管他们只是不会武功的普通百姓。
最先找上门的正是此刻被绑缚的男人。
他是智水门的少主,叫做沈清,二十的年纪,虽然面上良善,实际却是心狠手辣之徒。
为了防止被他人知道,泄露了自己的行踪与功法的下落,在抢了功法之后,他一不做二不休,趁着夜色杀了萧定渊全家后,索性放火将这里付之一炬。
不过到底是有些慌乱,他也就不知道那个被他一刀砍在脸上的孩子其实是在装死,之后又忍着剧痛爬出了火场。
在被人救了后,萧定渊偶然得知了仇人的身份竟然是所谓的正道侠客,于是为了报仇又辗转入了魔教。
所幸他在武学上竟然颇有天赋,即使在武学之路上起步的年龄稍大,仍是凭着恨意支撑,十几年的时间里进境一日千里,二十一岁就坐上了魔教教主的位子。
此刻,他正压在身下人的身上,单手抓着对方的两只手腕,压过对方的头顶,按在床上。
被他压住的人一身喜服,生了一副让人眼前一亮的好相貌。
不同于沈清看似正直实际眼中有着掩饰不住的野心与阴鹜,陆戎嘉清朗俊秀的脸上双星眸神采内蕴、生气勃勃,眉宇间英气飒爽,眼睛却是一眼能望到底的温润纯然。
大红的衣裳更是衬得他面如冠玉、俊逸非凡。
左眼眼尾一点朱红小痣,时不时被扑扇的长长眼睫遮挡住,却更显得那小痣瑰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刻被强硬地压在床上,愤怒与惊慌让他的眼眸愈发明亮,白皙的脸上因着挣动染上一层薄薄红晕。
发冠不知摔到哪里去了,一头乌发披散,流水一般倾泻铺撒在大红的床褥上。
这样的情态让人不由得想更深重地欺负他,欣赏他狼狈的样子,看这漂亮的眼睛流出泪水,让这丰神俊朗的青年在自己身下求饶。
对于沈清的挑衅和叫骂,萧定渊不过冷冷一笑。
“我当然知道你才是我的仇人,现在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落到了我这个魔头的手里了,我想怎么折磨你是我的事,你自己着什么急。”
他直起身子,偏头冲着沈清恶意一笑,一手捏着陆戎嘉的下巴迫使他偏过头来展示给沈清看,一边漫不经心地说:
“沈大侠,我听说这天威镖局的少镖头其实是你心心念念求不得的人?你还真是个虚伪的懦夫,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和你妹妹定亲。怎么,觊觎自己的妹夫这么久,不知道沈大侠有没有过一亲芳泽的时候呢?”
最隐秘的心事被拆穿,沈清脸色煞白,他痛苦地低下头,回避了陆戎嘉望过来的难以置信的震惊目光。
“哦,看来陆少镖头并不知道你这位看着正直的大舅哥对你抱着怎样见不得光的心思啊。”
萧定渊捏着人下巴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摩挲着手下光滑细致的皮肤,惹得身下的人极力想要扭头躲开这猥亵的动作,却分毫不能动弹。
“这就受不了了?身体上的折磨未免太过无趣,我要让沈大侠难受当然不会用这么低级的手段。”
看着沈清这心虚的样子,萧定渊唇角微勾:“所以我特意挑着陆少镖头成亲的日子再来找你报仇。沈大侠,这个洞房我就替你妹妹入了,现在,我先来帮你尝尝陆少镖头的身子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大侠放心,作为你灭我满门的报答,萧某人会从里到外、好好地把你的心上人操、个、透。”
他随即在沈清失控的怒骂中撕开了陆戎嘉身上的喜服,迫使那紧实光滑的胸膛露了出来。
陆戎嘉生得白,连两枚乳头都是嫩生生的粉色,看着又小又娇,俏立在微鼓的胸肌上,如红梅映雪,煞是好看。
这两颗比红豆略大的小东西平日里都好好地藏在里衣下,乍一被迫暴露在他人眼里,直让那白皙胸口都漫上了一层羞恼红晕。
虽然是习武之人,可陆戎嘉从不会衣衫不整出现在人前,即使练功出汗,他也只会换上一身短打,不会像很多男人一样袒露上身。
他从未有过像此刻一般手足无措的时候,连着头也因为被太多信息冲击而隐隐作痛。
多年的朋友、即将成为大舅哥的沈清竟然也会做出因为一己之私而做出滥杀无辜的事。
明明是自己的洞房花烛夜,却要因为沈清对自己那见不得人的悖德心思,而被他的仇家羞辱。
陆戎嘉急得挣扎出了一身汗。他一直钟情于沈清的妹妹,对于龙阳之事虽略有耳闻却不以为然,他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同为男子的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
他不知道男人间的情事是要如何进行,不过也本能地感到了畏惧。
在被捏住柔嫩乳头的一刻,他猛地爆发出了一股力气,竟然挣开了萧定渊的压制,一把推开他,跌跌撞撞地下了床向门口奔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内存不存在,请稍后尝试访问
books1.winbqg.
', '')('太舒服了。
吃痛微扬起的侧脸清俊动人,被自己一只手就握住的窄腰柔韧结实,紧贴在自己下腹部的臀瓣滑腻弹软。
夹着巨大孽根的小穴更是无比销魂。
即使这一下进的困难,除了让陆戎嘉痛得白了脸,也让萧定渊吃痛不已。
那是带着痛的快感。
是把仇人的心上人压在身下的痛快,也是心愿得偿的舒爽。
是啊,身下的人又岂止是仇人的心上人呢?陆戎嘉对于萧定渊自己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人啊。
当年向狼狈的自己伸出手的那个少年镖师,一定想不到他当年的善心却是引来了可怕的觊觎。
受伤的狼得了救,被包扎好了伤口,皮毛也养的光滑。可当他有了力量后,除了毫不犹豫地杀死敌人外,也毫不留情地将救了他的人扑倒在地。
不过就算是恩将仇报又如何呢?如今,他有能力为父母报仇,将沈清踩在脚底,也有能力触碰到天边明月,得到……陆戎嘉。
那一年,萧定渊奋力爬出火场躲到暗处,好不容易才拦下了一队镖局的押镖车。车上领头的少年瞧着比他大不了多少,一身劲装,身姿挺拔如白杨,一张脸虽还带着稚嫩青涩,但也能窥出日后堂堂一表的好相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少年并不嫌弃他满身血污,面容骇人。面对同行之人“来路不明的可疑之人”的劝说,也不过微微一哂。
“到底是个半大孩子,留他在这怕是很快就要没命了。带上吧。”
他因此得了救。
也得知了这少年的名字。
陆戎嘉。
少年英气勃勃,清俊温和,这名字与他很是相称。
他们是天威镖局的镖师。天威镖局踩在江湖的边线上,不参与过多,也不是无名之辈。身为天威镖局的少镖头,虽然年纪不大,但陆戎嘉也是小有声名的少年俊杰。
陆戎嘉持身清正,行事坦荡自然,性子又温和耐心,对萧定渊的照顾如春风化雨,润物无声。
他看到萧定渊的惨状,虽然不明内情,却也不加多问,免得触碰到他的伤心事。
他猜到萧定渊虽然年纪不大但一定心防难卸,于是关怀备至之余,又在不动神色间与他保有一点距离,给了他独自舔舐伤口的空间,十足地照顾了萧定渊的情绪,很好地抚慰了他突逢巨变的创伤,也让萧定渊独独愿意跟在他身边。
但到底还是对人怀了警惕之心,跟着镖车的这一路,萧定渊装成一个哑巴,虽然对少年心怀感激,但是同时也尽量躲着其他人,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对的。
一个月后在回了天威镖局后他看见了自己的灭门仇人。
所幸因为当时天黑,又以为萧家人应都死在刀下火海,沈清并没有认出来萧定渊。
可萧定渊却如坠冰窟,他没想到自己的仇人与恩人竟然是世交,也没想到温润清朗的陆戎嘉身边竟然有沈清这样人面兽心的家伙。
他舍不得离开陆戎嘉,就像雏鸟依赖他睁眼所见的第一个人,可沈清与自己有着血海深仇,他不敢或忘。
往后如何离开天威镖局,如何阴差阳错进入魔教,如何千辛万苦练就一身武艺,如何博了命坐上了那魔教教主的位子,其中辛苦不足为外人道。
他始终没有停止对沈清和陆戎嘉的关注。
他得知沈清偷偷苦练无上功法却不得要领;
他得知陆戎嘉情投意合的人是沈清的妹妹沈兰;
他得知陆戎嘉与沈兰交换庚帖后,因有批命,二十四岁才会成婚;
他得知原来一直不肯成亲的沈清他的心上人正是陆戎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清怎么配喜欢他,那样心狠手辣的阴险之辈,也配喜欢皎皎明月吗?
年少的好感成了执念,萧定渊不明白自己对陆戎嘉的感情,他只知道他要通过得到陆戎嘉,让沈清疯狂,也让自己得偿所愿。
“呃啊……呜……你出去。”
身下人痛苦的呻吟唤回了萧定渊的思绪,他不再多想,眼前更重要的是当着沈清的面,好好享受身下青年这诱人的身子。
粗大肉棒不再犹豫,骤然开始了凶狠的抽插。
酒水混合着鲜血,在一进一出间倒也成了一点润滑,被这巨物推挤着,汁水飞溅。
柔嫩小穴被干得瑟缩不已,吃力地咬着这狰狞的一根,嫩肉扒在上面,被凶猛的进出带得不时被拖拽出一点鲜红的内壁。
萧定渊没有吝惜力气,他不再开口嘲讽羞辱,全副心神都用在了享受肉棒被嫩穴吞吐的快感,这一顿肉刑直让陆戎嘉哀叫不已,咬破了嘴唇也抑制不住。
狰狞巨物抽出至只留下一个龟头留在穴内,又猛地全根进到最深,把穴口嫩肉撑得又酸又痛,直干得陆戎嘉呻吟里都带上了哽咽。
原本干净的嗓音染上了沙哑与可怜的哭腔。随着萧定渊大力的操干,被酒水浸过热辣的内壁,此时更是像着了火一般烫痛,分不清到底是细碎的伤口被反复撑开的痛,还是因为快速的摩擦进出而热烫。
陆戎嘉的身子失了力气,腰被身后的人双手握着,那两枚精巧的腰窝此刻却像是淫欲的开关,被萧定渊的拇指按着,不时地摩挲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上身已经伏趴下,侧脸贴着冰凉的地面,黑琉璃似的眼珠茫然失神,只有下身随着萧定渊激烈的抽插痉挛不已。
这一番被干得彻底、惨遭淫辱的景象看得沈清心中剧痛无比,恨得眼睛都要出血,可他的身子却在这心上人被强迫受辱的画面前不知不觉地热了起来。
两瓣肉臀被撞得泛上一层胭脂般的红色,肉屌鞭笞小穴,卵蛋击打会阴,连下身玉雕似的肉茎都随着身体的摇晃而颤动着。
火热紧窄的甬道给了萧定渊无上的快感,他爽得扬起了头,微闭上了眼睛,细细体会这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幼嫩小穴刚被开苞,不但艰难吞下了这么大的东西,还被毫不怜惜地操了个透,艰难地分泌出一点肠液,试图保护自己。
可除了把粗大肉屌染得水光一片外,依然让陆戎嘉含得吃力。
“少镖头,你这身子又热又紧,真是舒服。与女人成亲太过可惜了,你合该是要躺在男人身下敞开穴供人玩的。”
面对对方舒爽的叹息,一边感叹似的说出了羞辱的话语,陆戎嘉却并没有什么反应。
他跪伏在地上,如一尊破碎的受难玉像,圣洁美丽,又如此淫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清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连挣扎都弱了下来。此时他的眼里只能看得见陆戎嘉趴跪着、遭人淫辱的样子,只能看得见这一场难堪又淫靡的活春宫。
一身破碎喜服青年被人像母狗一样压在地上操弄,一张俊脸被汗水和泪水涂得狼狈不堪。
那双薄唇还没被人尝过就先被自己咬得破皮肿胀。星眸微阖,浓密纤长的眼睫被泪水浸得几乎搭在了下眼睑,只是随着身后大力的撞击不时地轻颤一下,平白显出几分脆弱来。
火热柔嫩的小穴吃力地吞着不断进出的性器,被这一根分量十足的巨物撑得肛口隐隐发白。
萧定渊握着陆戎嘉的腰猛烈地操干,干得又深又重。
他索性放开了压制住陆戎嘉背上的手,转而从后边用小臂圈住对方的脖子,整个身子俯下来压在陆戎嘉身上,把青年完完全全拢在自己的身下,忽轻忽重地吮吻着身下人的脖颈和耳朵。
他身下不停,粗硬的性器反而因为这个姿势而进得更深,抵在深处磨的时候让陆戎嘉全身都细细地颤抖起来。
这场强迫而来的性事太舒服了,萧定渊完完全全地投入了进去。他尽情地享用着青年美好的身体,酣畅淋漓的,痛痛快快的。
他弄脏了他的月亮,但同时也从本来遥远的天幕上摘下了月亮,把月亮拥入怀里。
萧定渊太沉迷了,也就没有发现身下这看似已经认了命不再挣扎反抗的青年,手臂缓缓伸向了刚才深入自己身体里、在灌进了酒水后被随意抛在地上摔得粉碎的酒壶。
不动声色地将碎瓷片握在手中,陆戎嘉并没有贸然动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静静地等着,一边忍受着身下的不曾间断的进出,一边压抑着心里的厌恶而不躲开萧定渊的舔吻。
萧定渊逐渐不满足身下人的无动于衷,环着对方脖颈的手臂放松,转而捏着那清俊的脸,迫使对方转过来,供自己品尝那颤抖的水红色唇瓣。
微阖的双眸猝然睁开,其中似有寒芒微闪,多年来屡次遇险又死里逃生的知觉让萧定渊的身体先动了。
也正是这迅疾无比的一退,才让萧定渊仅仅是下颌被划了一道血口,并未伤及要害。
但这一下却让他勃然大怒。
未曾料想本应被驯服的雌兽竟然还敢有所反抗,他看似乖乖挨肏却实则是在等待机会。
弑夫的机会。
没错,这就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是他们两人的第一次,是萧定渊真正得到陆戎嘉的日子,是萧定渊成为陆戎嘉夫君的日子。
明明穿着喜服躺在自己身下,明明已经被肏开了身子,却还是不老实,妄想反抗自己,妄想从自己身下逃开。
逃开了又能去哪儿呢,去找他喜欢的女人?还是去救那个女人的哥哥、那个同样觊觎他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定渊那眸子里如深水暗潭、幽深不见光一般,盯着人看,让陆戎嘉也不由得心里打了个突。
见被他避了过去,心知讨不了好的陆戎嘉索性一咬牙,就着身子已经仰过来的姿势,将瓷片向自己颈间划去。
萧定渊不过伸指轻轻一点,陆戎嘉就觉得手腕酸软,沾了血的碎瓷片“当啷”一下掉在地上,摔出好远。
陆戎嘉又恨又悔,却又毫不肯让地与萧定渊对视着。
他恨萧定渊如此侮辱他,又后悔自己动手还不够快,眼下失了手,不知这魔头要怎么折磨自己。
清润润的眸子盯着萧定渊,陆戎嘉扬起修长白皙的脖颈,含恨道:“你杀了我吧。”
与其受这对男人来讲身心俱是羞辱的零碎折磨,陆戎嘉宁愿一死。
看他这副隐隐带着破釜沉舟般傲气的样子,萧定渊怒极反笑。
刚才躲开瓷片的时候,他就已经从陆戎嘉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此时这半裸的青年仰躺在地,破碎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除了狼狈更添一份诱惑。
腿根虽然因为刚才疾风骤雨般的性爱而仍在颤抖不已,但这裸露在外的双腿看起来仍是又直又长、白皙有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性器颜色浅淡,安静地伏在胯间,半遮不遮地挡住一点被肏过的小穴;
被捅开的小穴一时仍旧闭不上,茫然地在空气中翕合着,一点透明的水液便顺着细窄穴道流了出来,虽然因着被青年颤抖的腿略作遮挡,看不太清,但仍是能让人回味起其中的软热紧嫩。
怒火大半烧成了欲火,萧定渊冷笑一声,他慢条斯理地抓着那并起的双腿向上抬起、折叠、压在陆戎嘉胸前,连带着紧窄腰身都微微抬了起来,将陆戎嘉摆出一个挺翘雪臀向上、嫩红小穴完全暴露出来的羞耻姿势,。
陆戎嘉是习武之人,筋骨柔韧,做了这样的姿势并不觉得吃力,可他恐惧的是萧定渊似乎并不像他想的那样,会因为他动手而杀了他。
“想死?”
萧定渊就在那带着努力隐藏惧意的湿润目光的注视下缓缓开口:
“好啊,那我就送少镖头小死一回。”
还未发泄出来的巨物再一次重重捅进那尚自翕动的后穴里,烙铁一般碾着穴肉烫过去,狠狠顶上内壁。
怎么会这么深……
陆戎嘉脖颈猝然后仰,可当他几近模糊的视线对上萧定渊时,却只听见对方带着恶意的声音说道:“怎么?少镖头受不住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什么?!”
可是不等他再度出声,那粗硬巨屌已然随着身上人猛然摆动的健壮腰臀狠狠进出了起来。
“不、不,太快了,慢点!慢点,萧定渊,我受不住,啊啊,不要——”
已经挨过一顿操弄的嫩穴再度被肏开,萧定渊一手掰开一边的雪白臀瓣,一边半跪着重重捅弄着。这个姿势进得太深了,也更方便萧定渊发狠地干他。
不过几下,就让陆戎嘉叫哑了嗓子,泪水从大睁的眼睛中凝集,顺着眼尾滑下,又被他不断挣动试图逃开的动作而甩落。
他几乎已经语无伦次,嘴里求着饶,没被束缚的手还竭力去够萧定渊,抓着对方的手指竭力哀求。
那样子真是可怜极了。
也因此引得萧定渊俯下身,重重吻上了那刚才没能亲到的薄唇,将身下人的哭求全都尽数封住。
仿佛这样,他就可以装作没有听到,可以对陆戎嘉过分一点,再过分一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双唇相接,唇肉厮磨。吮吻了那轻颤的唇瓣良久,萧定渊才舍得放开,转而撬开了身下人未曾合拢的齿关,火热的舌头伸进去搅弄着对方闪避的舌,逮住反复啜吸,来不及吞咽的口涎顺着两人的唇角落下。
舌尖都被吸得发麻,呼吸被掠夺的痛苦让陆戎嘉情不自禁地摇着头,试图脱离开着凶狠的扫荡,可被困于着方寸之间的身体如何能够挣脱,只能在原地任由掠食者品尝至满意才被放开。
眼尾的小痣、湿润的睫毛都被火热湿漉的舌头一一舔过,连鼻尖都被轻咬了一个牙印。
有如留下痕迹、留下气味,标记所有物一般的举动,让再抵抗不能、只有合着眼承受的陆戎嘉蹙紧了浓黑的眉,在眉头间留下一道浅浅的印痕。
他不敢睁眼。因为只要睁开眼,就着这个身子被折叠的姿势,他就能清晰地看到自己青涩的小穴是如何被同样属于男性的狰狞阳物操成不堪承受一般的熟红色。
这太难堪了。
身下性器陡然失了速一般地撞击,萧定渊不再大开大合地操弄,他直起身子,按紧那折叠着的白皙双腿,转而只抽出一点随即再次反复进入,速度快到简直看不清晰身下那粗硬的东西是如何进出紧嫩小穴的。
同为男子,陆戎嘉如何不明白萧定渊这是到了最后的冲刺时刻。
“不、不要……你出去!别在里面、别!”
手胡乱地伸着,去推、去打着身上着强健的身体,却只被身上的人不以为然地拨开。
“呼、给我好好接着。”
随着最后一下狠厉的撞击,可怜的呜咽与舒爽的叹息交织在了一处,龟头重重挤开了层层堆叠的红腻软肉,将微凉的液体一滴不落地射进了穴内的最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精关松开彻底释放的舒爽让萧定渊都不禁闭上了眼,仔细地体会着这人间极乐,半晌才发现身下的青年不知何时已经不再出声,也不再动作。
耐不住被男子精液射进体内的刺激与羞耻,他终于如愿陷入了黑暗之中。
沈清仿佛如梦初醒,他眼睁睁看着心上人被人玷污却看入了迷,甚至连身体都起了反应。
看着粗硬阳物从已经被操的红肿的小穴内抽出来,酒水混着浊白精液,间或夹杂了几缕细细血丝,一齐从那暂时合不拢的圆洞中淌出来。
不说亲自把人干成这样的萧定渊,连沈清都面上一红,却仍是不错眼神地盯着那可怜小穴,暗暗吞了吞口水。
这让他又是气恼,又是惭愧,急忙并上腿掩饰这恼人的反应。
放开青年被压制的身子,萧定渊情不自禁地将人抱进怀里,炽热的唇舌落在脖颈、肩背、胸膛,将一个个红痕烙在那润白的皮肤上。
他着迷地抱着青年吮吻了半晌,这才听着附近粗重的呼吸,想起来还有个沈清未曾处理。
萧定渊起身,将陆戎嘉抱到了婚床上,随手抖开被子盖住对方被蹂躏得彻底的身子,这才来到沈清身前。
看到沈清极力想遮掩的昂扬下身,萧定渊不由得轻蔑一笑。
“想不到啊,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被强暴,沈大侠都能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脚踢在沈清胸口上,萧定渊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只是将对方踢倒躺下,然后不紧不慢地抬脚踩在沈清的下身上,虽然没有用力,但男人这命根子受到这样的威胁,还是让沈清一下子出了冷汗,连下身都萎靡了一些。
“真是条恶心的脏狗。”
“不过没想到陆少镖头这身子竟是如此好滋味,倒真是一番好享受,沈大侠的眼光当真不错,只可惜,白白便宜了萧某。”
似乎正在回味刚才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萧定渊的眼神柔软了片刻,随即又带上了戏谑般的笑。
“怎么样,萧某这番身体力行,沈大侠可还满意?”
看沈清只是不语,萧定渊脚下不过略微用力就惊得沈清不得不开口:
“你……你已经达到你的目的了,也该够了吧?你放过戎嘉吧,他真的不喜欢男人……好不好?”
“沈大侠真会说笑。”萧定渊一勾唇角,“陆少镖头的身子这么极品,哪能这么快就玩够呢。以后啊,我当然会好好对他的……”
“不过,是在床上。”
身体又酸又沉,说不出的麻木难受。
身下难以启齿的地方也胀痛不已,仿佛被什么东西撑开过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阿兰呢?昨天应该是和阿兰成亲的日子啊。
不对,昨天在和阿兰拜堂时,被魔教中人闯进来制住了所有人,那个魔教教主与沈清有仇,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沈清的心上人,还为此……折辱了自己。
这一定是梦,太荒谬了,太荒谬了。
陆戎嘉面色苍白,双眼紧闭,仿佛陷入了梦魇之中,昏睡之中也不得安宁。
萧定渊坐在床边,看着他蹙起的眉头,心里一时也有些后悔。
自己的手段太粗暴了,着实让陆戎嘉吃了好一番苦头,确实有些过分了。
可事到如今他也没法告诉陆戎嘉,自己是那个他当年一时善心救下的孩子。毕竟他对自己有恩,自己却借着报仇毁了他的婚事,无视他的抗拒,狠狠地强暴了他。
算了,事到如今也只有瞒着他,不如让他对自己纯粹是恨和畏惧来的安心。
毕竟若是怕,才不敢离开自己身边。
看见昏睡的青年眼皮微动,似要醒来,萧定渊收起了忖度的思绪,眼都不眨地盯着床上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戎嘉迷蒙的眼神逐渐清醒,定格在萧定渊脸上时变成了满满的警惕与恨意。嗓子因长久的哭喊呻吟而变得沙哑,他艰难地对萧定渊说道:“你此时不杀了我,就不怕我日后杀了你吗?”
萧定渊不以为意地一笑:“怎么?少镖头又想死了?”
回忆起昨日对自己求死的惩罚,陆戎嘉不禁打了个寒战。那一下下打桩似的操干,让自己除了哭叫求饶外完全挣脱不开的力道,真的是太可怕了。
见他身子抖了一下,知道他是吃到了教训,又见他低头只是沉默不语,萧定渊伸手钳住陆戎嘉的下巴,迫使他抬起脸来。
“虽然沈清我不会留他的命,但少镖头放心,只要你好好留在我身边,你未过门的妻子我倒是可以放她一条生路。”
听得这话,陆戎嘉猝然抬头:“你别动阿兰!”
面对萧定渊沉沉的注视,他垂下了眼睫,如同白鹤俯首:“我答应你。”
“那我是不是应该先收一点好处呢……戎嘉?”
陆戎嘉艰难地支起了身子。
半晌,一个带着水汽的、颤抖的吻,如蝴蝶振翅般,轻轻地落在了萧定渊的手背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完全拉上窗帘、一丝光也透不进来的屋子里,虽说开了灯,但也只是并不算明亮的暖黄色灯光,只是有种私密性极强的意味。
屋子里陈设简单——不过是一张长条木质餐桌与一把椅子而已。餐桌上餐具倒是齐备,刀叉勺筷,分着列在垫着餐布的白瓷盘两边。
餐食还未上桌,食客早已入座。
那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年纪不大,乍一看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仔细看来,这年轻人却是一派波澜不惊的气度,配着英朗面容,虽说这气质让他那高大健壮的身材看起来没那么有压迫感了,可却自有一番远超同龄人的沉稳,让人虽不轻易注意,可在注意到之后又不会再忽视他的存在。
或许因为不是正式场合用餐,这年轻人穿的一身休闲。他慢条斯理地在侍者端着的盆中洗了手,在细软的布巾上擦干了,做好了用餐的准备。
尽管面上仍是一副从容之象,可那搭在腿上不时轻轻敲击的食指仍是昭示着他并不像面上表现得那样淡定。
他心里实际上对这一餐是很期待的。
站在他旁边的中年男人倒是面上先耐不住,虽然年纪要比这年轻人大上一轮还多,可那微微躬身、带着谄媚的笑与坐着的人说话的样子,无不说明这年长之人在两人之中反而是处于弱势地位的。
“陈总,都准备好了,您看……是不是现在就上菜呢?”
知道他是急于奉承,年轻人也就顺势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菜在餐车上推了进来。
是特制的餐盘,琉璃白瓷绘金纹,两米长一米宽,正好可以很好地盛装今天的主菜。
主菜是一个身上盛放着各种食物的男人。
是个即使被黑布条蒙住眼睛,一眼望过去,也好看得能勾起人欲望、叫人喉咙发紧的男人。
殷红的唇间抿着一颗樱桃,因为不是牙齿叼着,所以没有口水流下来淌得到处都是,倒也算干净;
两侧的锁骨窝中各铺着一片绿叶,上面摆着几块扇贝刺身;
两侧胸肌上各贴了一圈的生鱼片,倒像是花瓣簇拥着花蕊一般,而本该是花蕊的两个乳头却被奶油密密地裹住,反而在最上面放了两颗红彤彤的树莓点缀;
胃部放着两个平底的白瓷小盅,装着酱油与芥末;
四块腹肌上排着几块精美的寿司,随着男人的呼吸微微起伏;
两条修长大腿上摆放着一些分切了的水果,哈密瓜削成了长条块,草莓倒是完整,带着新鲜的水汽,放在叶子上待人品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最吸引人注意的还是这男人的下体:肉红色的阴茎直直地挺立着,一朵去了刺的玫瑰被从尿道插了进去,只剩下艳红的花冠露在外面,遮盖着龟头。
这分明是一道人体盛。
面对这样的一道菜,年轻人并不意外。早在受邀来品尝时,他就明白自己要用的是什么餐。或者说,如果只是普通的餐宴,或者今天用于盛放食物的人并不是这一个,那么别说他亲自来到这里,那中年男人的邀约根本就递不到他眼前。
“费心了。”这年轻人终于慢条斯理地开了口,“杨总的这餐饭,不错。”
得了年轻人这样一句话,中年男人立刻喜形于色。
“酒水也准备好了,是很好的赤霞珠。那碗里是一直在加热的巧克力……”
本打算介绍一下,但年轻人淡淡一个眼风扫过去,中年男人就住了嘴,心底暗笑自己:这陈家的掌权人什么没见过、没玩过,哪里还用得着自己来解说。
虽然有心再多留一会,不过他也是极有眼力的人,明白既然已经讨了人的欢心,也就没必要再留下碍眼。
“那……陈总慢用。”
得了年轻人微微一个颔首后,中年男人立刻退了出去。关上的门隔音极好,想来无论什么声音都是传不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菜”被摆上桌开始,年轻人的眼睛就不曾看过别处,他面上虽然一片平静,可是静水流深也有险滩激流,因着内心激动那手正微微颤抖。
十足的兴奋。毕竟这是自己喜欢过的人。
任捷,曾经那么骄傲的人,肯定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落到自己这个,被他轻蔑又羞辱地拒绝一片真心的人的手里吧。
现在,他要开始品尝这道属于他的大餐了。
樱桃是去了核的,年轻人低下头,就着樱桃被抿在对方唇间的姿态,轻轻咬住,樱桃那薄薄的一层皮很轻易地被破开,清甜的汁水溢出,顺着樱桃流到身下人的唇缝中。
仿佛没好好尝到樱桃汁水而不太满意一般,炽热的唇舌追上去,紧紧贴上,将那殷红唇瓣连同樱桃一并含住。
啃咬,厮磨,纠缠,逐渐深入。齿列被一一舔过,连藏在口中的舌头也被逮住,被辗转吮吸至舌根发麻。
樱桃已经在唇齿交缠中被吃下,那便只有从唇舌中再榨取出一些甜汁用以解渴。
身下人虽然是顺从的姿态,可乍一接触便僵硬起来的身躯掩饰不了他的紧张与局促。
他的身体顺从,可他的身体在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很容易理解,毕竟哪个直男可以忍受来自同性的亲吻?更别说还是以这样一副任人品尝的淫靡之态遭人亵玩。
年轻人的动作并不像他看上去那么温和,不容反抗地主导着这场唇齿的亲昵。直至餐盘上的人因为强势而漫长的亲吻呼吸不畅、微微挣扎起来,他才大发慈悲一般抬起了头,放过了那已经肿胀的唇瓣。
他看着任捷略偏了头,大口大口呼吸着久违的空气,双颊染上薄薄一层红晕,微张喘息的殷红嘴唇仿佛与空气交换的都是潮热的水汽,胸口也漾上了一层浅粉,衬着那白皙皮肉,倒真是活色生香。
等着他逐渐平复后,年轻人这才不紧不慢地从他的锁骨处拈起来一块扇贝肉,笑着摇了摇头。
“到底是外行。扇贝这种补肾的东西怎么能放在这里。”
“即使不放在肾区,也应该放在这里啊。”那块扇贝肉被他拿着,划过任捷的腰侧,又移到了下身:“女人应该放在饱满多汁的阴户上。而男人,应该用细铁丝,一端穿过扇贝,另一端穿过这里——”
又凉又滑的贝肉擦过两颗睾丸,“把扇贝肉一一吊在男人身下这两个蛋上,才算是对的。”
身体因为这乍然的刺激不由得一颤,可更令任捷害怕的是这年轻人的话语。他下意识想要挣扎,却被年轻人捏着下巴轻轻晃了晃,力道不大,可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怎么?过来之前,没人教过你要听话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听了他这话,任捷的身子颤了颤,显然是想起了一些被“教”的过程。
虽然为了奉承,投其所好送上了“礼物”,但杨总心里明白有些人不喜欢玩被开发的太过的身体,而在打听过这两人之间的一些往事后,他觉得有些玩法还是让他要讨好的这位自行来做更好,因此也就没太动过任捷的身体。
不过尽管如此,不提那些被按住里里外外清洁冲洗摆放的事情,就仅仅被以把柄威胁着不可以得罪这位“食客、乖乖”躺下做“菜”的过程,就已经让任捷又惊又怕,即使心里抗拒,也并不敢有所反抗。
看他这样子,年轻人倒是来了点兴致,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人家的头发,口中问道:“来,说说,都教了你点什么?”
“教我,好好配合您,听您的话,您让我怎么做就怎么做。”
那声音虽然仍是清朗的,就像当年他在学校里每一次主持活动时一样好听,可现在却因为紧张与畏惧而将语声放得低低的,倒是多出了一种乞怜的意味来。
年轻人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那你这身子又是怎么做的准备?干不干净呢?”
任捷涨红了脸,半晌才张了口,说的却也是断断续续的:“洗了澡,用丝瓜络和没有香气的肥皂洗了三遍,然后才放的吃的……”
他越说声音越轻,到最后几不可闻:“还、还除了毛……很干净的。”
“干净?”年轻人哼笑了一声:“外面干净,里面呢?”
“里面也洗了……还灌了肠……真的不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屈指弹了弹那因为插了玫瑰而无法软下的阴茎,他又问:“这里是怎么弄的?”
“是、是我自己撸硬了,他们插进来的。”
“也就是说,已经有别人看过你自己玩自己的骚样了?”
年轻人冷笑一声,不等对方作出辩解,又接着说:“人体盛都是要处子来做的,你呢,还是处吗?”
听了他这句话,任捷心里一凉,但也不敢撒谎:“不是了,我……以前和女人做过。”
“脏狗。”
插着花枝的阴茎蓦地被一只大手握住,揉捏撸动了起来。
那力道并不轻,手掌又并不柔软,反而有不少硬茧,就算是正常状态下这男人的脆弱之处被这么撸动也并不会舒服,更别说那
通红的阴茎中本就因为插着花枝,略略一动便酸痛不已,现下更是胀痛酸麻,难受的要命。
“呃唔……啊啊啊,不、不,好痛!”
挣扎的身子险些带翻了身上的食物,年轻人停了手,转而双手握住他的腰侧,将他牢牢固定在了原地,直到对方缓过劲儿了,才松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自己也长出了一口气,暗恨自己一遇上这个人还是稳定不了情绪。明明想装作不在意,可是一听他说和别人有过肌肤之亲,就还是怒上心头。
但怎么可能,任捷这个人,仗着长得好,嘴又甜,在学校时就招惹了多少女生,怎么可能是一点人事也不通的雏儿。
不过不要紧,以前是以前,既然自己送上门来,那以后他不会放任这个坏东西再那么肆意。
任捷真的怕了,虽说之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要任人玩弄,可这个人仿佛喜怒无常,上一秒还能平心静气地问话,下一秒不但毫无征兆地羞辱他,甚至行为都冷酷强势,不留情面。
不能视物,只能躺在原地任人摆布,不知道对方下一步的动作是轻是重,这种未知带来的恐惧更令人害怕。
读书时,即使出身不过小康之家,但因着成绩和长相,他一直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可走上社会后,本来心高气傲的他在一次次创业中接连倒下,冰冷的现实让他终于低下了一直骄傲扬起的头颅。
更别说为了挽回局面,病急乱投医的他落入了他人的设计,以至于现在不得不脱光了躺在这里,接受陌生人的玩弄,用身体讨好人家。
树莓混着奶油被勺子刮起送入口中,酸甜混着浓郁充满了口腔。失去了遮掩的乳头因着刚刚勺子的触碰略略硬起一点。
“这么敏感?”
奶油被刮了个干净,在被筷子夹起时,左边那颗乳头迫不及待地就硬了起来。
筷子是鸡翅木的,不像铁筷子那样冰冷,但是也更不容易打滑,可以很轻易地夹住乳头,任凭男人身子轻颤,也脱离不开筷子的辖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乳头在筷子忽轻忽重的夹弄中逐渐肿硬成了一颗小小的肉果,饱满欲绽,鲜嫩欲滴,在筷子下颤巍巍地瑟缩,软中带硬又柔韧弹滑。
筷子夹住乳头的根部缓缓上提,将那颗肉果扯拽起来,足足拉起来两厘米左右,让任捷不由得挺起了胸,以减缓被拉扯的刺激,看起来倒像是舍不得筷子的玩弄,主动送上去一般。
圆润的乳头从筷子的缝隙间露出来,倒真像是一颗娇软鲜红的浑圆肉珠。
仅仅是一颗乳头就已经足够肉欲迷人,维持着以筷子拽起乳头的动作,年轻人忍不住用另一只手的指头轻轻摸上那乳尖,又嫩又软,仿佛还带了点湿润。
他下意识用了点力揉弄,惹得本来竭力忍耐乳头酸痛感受的任捷终于控制不住,泄出了一点甘美又苦恼的喘息。
一般男人的乳头受到触碰并不会有太大感觉,或许会因为摩擦而充血发硬,却很少有能得到快感的时候。
但任捷偏偏是那少数人中的一个。
磨人的指尖一下一下扣弄着乳孔,酥麻混着酸胀一股脑地刺激着他,连胯下的肉茎都不顾插着花枝的酸痛,跃跃欲试想要再硬一点。
一股股热流流过被玩着的乳头,汇流而下直至下身的肉棒,叫嚣着想要一个出口,却被深深插入的花枝堵着,不得而出。
任捷的呻吟一声大过一声,虽然身子不敢动,但修长脖颈微微后仰,后脑也难耐地左右摩擦着身下的餐盘,连红润的舌头都在微张的口中若隐若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他之前从未有过的体验,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光是被玩弄乳头就能让他得到快感。
乳孔被扣弄开了一点,虽看不见乳管里的嫩肉,但随着指尖挪开,乳孔还似一张不满足的小嘴一般微微蠕动,倒也是惹人喜爱的景色。
半晌,年轻人才放过了那颗被玩弄折磨得肿大了一倍的乳头,拉长的乳头弹回胸前,惹得任捷又“啊”了一声。肿硬的乳头热辣辣的,甫一被放开,处在空气中仿佛都觉得冰凉。
将放在两侧大腿上盛放着水果的叶子和放在腹肌上的寿司取下放到桌上,年轻人不紧不慢地抓住任捷的两条腿,抬起,上推。
“自己把腿抱好了。”
将人弯折成一个几近折叠的姿势后,年轻人下了指令。
也幸亏任捷的柔韧性很好,被摆成这样一幅双腿大开、双脚搭在头部两侧、自己还要按住两侧腿弯的姿势也并不算太过为难。
“奶油有些腻人了,是该喝些红酒了。”他听着年轻人说。
“既然没有杯子,那就只好用用你这口穴了。也正好,替我把酒温一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被摆成身体折叠的姿势让藏在挺翘双股间的小穴完全显露了出来。
虽然在之前清洁身体时已经被反复清洗灌肠,但由于还未真正尝过被开发的滋味,所以这嫩红小穴依然青涩得很,一圈褶皱紧紧缩着,倒真像是一朵尚未开放的娇嫩雏菊。
男子筋骨到底要比女子硬得多,分开压下的小腿肌肉绷紧,大腿的筋因着拉伸也清晰可见。
虽然不如女子柔软,但掰开了这隐含力量的年轻男性身体后,看到这样一口未经蹂躏的嫩穴,以一种不设防的、完全邀请的状态等人采撷,怎么能不勾起人的欲望呢?
起了封的红酒瓶口对准了那口毫无防备的小穴,缓缓推了进去。
红酒瓶身不粗,瓶口更可以称得上细长,所以即使没有扩张,穴口将它吞吃进去一截也并不艰难。
也正因如此,瓶口冰凉的触感仅仅让任捷不安地绷紧了身体,但是当瓶身倾斜将红酒灌入狭窄的甬道时,又凉又胀的感觉立刻刺激得他闷哼一声,深深吸了一口气。
大半瓶酒灌进去时,本来平坦的小腹已经被撑得微微鼓胀起来,微微一动仿佛都能听到皮肉之下、肚腹之中晃动的水声。
“啵”的一声,瓶口被抽了出去,只是那穴口仿佛还有些依依不舍似的,紧密扒住了瓶口,让年轻人略用了些力气才使酒瓶脱离了这嫩肉的纠缠。
到底身后还未被开苞,紧嫩得很。穴口挽留不住插弄其中的东西就立刻紧紧闭住,大半瓶酒水被锁在其中,竟只有一星半点随着瓶口的抽离溅了出来,十足贪吃的模样。
“啊啊!别打!好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这小穴吮弄瓶口的淫靡样子,年轻人随手一巴掌拍上软白臀肉,“啪”的一下带起了层层肉浪。
他手大,手劲也大,落在那瓣可怜白臀上就留下了一个瘀红掌印,火辣辣的痛。
难忍的痛感与被打了屁股的耻辱让任捷的呼吸都顿了顿,吃痛的抽气也带上了点哽咽的委屈意味。
“骚穴怎么这么贪吃……别急,一会儿有的是东西喂给你吃。”
年轻人摩挲了几下那被打红了的臀瓣,热辣褪去后,竟泛起些说不出的麻痒来。以至于当他把手挪开时,任捷下意识地追着那手扭了扭腰。
他自己回过味来倒是又羞又窘,好在年轻人并未抓着这处嘲讽取笑他,只是俯下身,凑近了那朵嫩菊,是要开始好好品一品这被嫩软小穴温过的红酒了。
口唇虽也柔软,但是比起下身隐秘之处来到底是要显得粗粝一些。
年轻人以口相就,火烫唇舌吸住那小小一点菊穴,灵巧舌尖轻而易举就顶开了穴口,钻了进去,尝到了酒水的味道。
本来冰凉的红酒经过肠壁的暖热倒确实是更适口了一些。在被舌尖顶弄内壁时,穴肉不时地会抽搐着紧紧夹住这作怪的舌尖,半晌才缓缓放开。
原本被红酒浸得有些凉的后穴在舌头的搅弄下又逐渐变得温热起来,敏感的肠肉不堪玩弄,连带着身体的主人也一声接一声地流泻出呻吟。
若是此刻有人进来,一眼就能看到,在这私密房间内,身材高大的男人紧紧压着身下相对清瘦的人,伏在人家腿间,贪婪地吸吮作弄着敏感柔软的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淫弄的男子双颊晕红潮热,一张俊脸被快感涂抹得彻底,连蒙住眼睛的黑布都被因密集快感激出的泪水浸湿了一块。
这是大多数人——无论男女——都无法抵抗的快感。
湿热唇舌舔弄下身软嫩穴肉,一方火热柔韧却攻击性十足,另一方娇弱软嫩被进犯得连连抽搐。
这舔穴带来的刺激虽然与性交迥然不同,但却能更快地让人陷入欲望的漩涡。
“呃啊啊啊啊啊啊——求求你,拿开……把玫瑰拔出来、让我射啊啊啊——”
听得身下男人的呻吟连成一片、逐渐拔高,知道他即将到达高潮,在最后狠狠啜吸了一口娇红穴肉后,年轻人终于直起了身子。
可他并没有如任捷所愿拔出花枝,放任那可怜阴茎痛痛快快地喷射出精液。
“想射?你前边这根是别想了,给我用你后面的骚穴来喷!”
“什么?!不、不要——”
年轻人一手按住对方,止住对方胡乱的挣扎,不让他自己碰触亟待发泄的下身,一边用力按下那被酒水灌得鼓起的小腹——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浅浅插弄过的后穴蓦地张开,括约肌阻拦不住被大力按压而涌出的液体,透明的淫水混着鲜红酒液一股接一股地喷了出来,如同喷泉一般足足喷了十多厘米高。
伴着任捷崩溃哽咽的哭叫,那被淫水稀释得仿佛浅淡了不少的红酒,在被喷到空中后,又落回了任捷微微抽搐的柔韧身体和旁边干净的餐桌上,溅得到处都是。
连着那肌肉流畅线条紧实的白皙胸腹、被口水泪水染得一塌糊涂的俊脸都沾上了不少。
抽搐的嫩红肉穴喷了十多道水柱才渐渐歇止,转而随着男人大口大口的剧烈呼吸,时不时挤出一段细流。
或是向前淌过蓄存得沉甸甸的卵蛋和憋得紫红的肉茎,最终在随着呼吸不时绷起的腹肌间汇成水洼;
或是向后沿着幽深股缝,一路顺着窄腰流到餐盘上。
“不错,”欣赏完这精彩的画面后,年轻人微笑着做出评价:“古时将美人以口劝酒称为‘皮杯’,香艳无比。而你下面这张小嘴温酒,不但喝起来滋味香醇,还有声有色的,倒是更胜一筹。”
因着长时间的折叠姿势,任捷的腰腿已经酸痛麻木起来,可他刚想展开身体稍作休息时,却又被重重掌掴了臀部,几巴掌就打得他哀鸣不止、不敢放松了。
“我让你动了吗?骚货,就这么想被人把屁股扇肿?”
年轻人显然不是那么好说话的,喝止的声音又沉又冷。
明明上一秒还带着笑,这会儿在这种美色当前、任凭亵玩的时刻他反而又严苛得全然不近人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任捷被他吓得僵在原处,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惹了他不高兴后又吃苦头。
可即使他听话了,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时刻,又怎么能让年轻人不再下箸呢?
年轻人再度抄起了筷子,继续品尝属于他一个人的盛宴。
忽而夹住喉结细细摩挲,忽而夹起一点去了毛后光滑的腋下嫩肉揪拽,忽而隔着黑布轻轻戳点躲闪的眼珠,忽而夹住耳垂的软肉轻轻扯弄。
被蒙住眼睛无法预见他下一个动作会落到身体的什么地方,那筷子的落向却越来越狎昵。
红肿的唇瓣被筷子分开,舌头被夹住拉出来,任由他滚动喉结,也仍有吞咽不及的口水从嘴角流出;
沉甸甸的卵蛋被筷子托起颠弄,明明蓄满了精华却苦无出口,只好囤聚得更加饱满,两颗卵蛋相撞时带来的仿佛要绽裂的惊悚感,倒是要比蛋皮被筷尖挑弄的刺痛更甚;
紫红饱胀的龟头本来藏在玫瑰花冠下,也被翻找出来玩弄,被筷子挟着左右摇晃,本就因不得发泄而胀痛着,可略作玩弄就又不争气地摇头晃脑了起来。
明明性器的尺寸也算傲人,也曾经在进出女孩身体时让她们快乐,现在却不得已沦为男人的玩具。
……不过或许这倒也可以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带给别人快乐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鱼肉还算新鲜,可惜,没有蘸料了。”
持着筷子的人终于暂时放弃了淫乐,转而打算尝尝铺陈在饱满胸脯上的生鱼片。
身上盛放酱油和芥末的小碗,早在男人后穴喷射身体抽搐时,就把其中的酱料洒得所剩无几。
索性把几乎空了的小碗从任捷的身上拿了下去,年轻人从餐车上取下一个配着遥控装置的金属球,准备就地取材,从这诱人的身体里弄出些蘸吃生鱼的酱料来。
金属球表面光滑冰凉,虽然只有葡萄大小,却颇有分量,上面有三个小圆孔,呈三角状排列。
小穴在被金属球抵住时,因为受了冰凉的刺激而褶皱缩紧,抿成了小小一点。但穴口到底是刚刚被舌头捅弄过,已经松软了些许,所以当金属球被手指用力推进时,也将半吞了进去。
红嫩穴口衔住金属球,如同红贝中的珍珠,柔软与凉硬的画面看着倒也算和谐。
欣赏了一会儿这样美妙的景致后,年轻人略一用力,将那不大的金属球完全推进了穴内,手指随之顶了进去,一直推着那小球进到穴内深处。
“呃……啊!”
冰凉金属球碾过穴肉时,本应是光滑无阻碍的,但当顶到内壁上一块板栗形状、软硬适中的嫩肉时,甬道突然紧紧绞住,一阵强烈的快感倏地流经了任捷的全身,让他忍不住大叫了一声,身体也跟着剧烈抽动了一下。
“找到了。”年轻人嗤笑了一声:“骚点长得这么浅,果然是给人玩的。”
他抽出了手指,按下了遥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仿佛从穴内传来了“咔”的一声轻响,体内的金属球从三个小孔中各伸出了一根金属条,像爪子一般牢牢抓住了那栗子状的软肉。
刺痛混着爽意,让任捷凄惨的哭叫在屋子里猝然响起。
这不过是个开始。
金属球突然开始强烈地震动起来,因着抓住了那敏感的嫩肉,无论甬道如何推挤吮弄,金属球都稳稳停在原处。不曾移动分毫。
“啊啊啊!好酸,不!快停!停下啊啊……求、求你啊——”
直接刺激在体内最敏感的一点上,小腹抽搐着哆嗦,肌肉绷紧到几乎要抽筋的程度。
本来抱着双腿的手已经松开了,转而抓挠着身下的餐盘,手指用力拗着,仿佛要断掉一般用力。大张着垂在头侧的双腿被并拢了折在一起,整个人被摆成了膝盖抵住上身,大小腿折叠的样子。
年轻人一只手轻松圈住那两只脚踝,按压住他的挣扎,任凭双足绷紧扭动也挣脱不开。
他再度抄起筷子,将小碗中仅剩的芥末沾到筷子上,插进了不断挤弄的穴中。
芥末刺激着黏膜,立刻带来了混着辛凉的灼辣感,与敏感点上的振动交织着,强逼着穴肉难耐得要命。
前列腺带来的快感与前边阴茎的也是不一样的,这种难以掌控的仿佛触电般的激烈快感带来的感觉似乎更持久一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逼着那小穴再次高潮,从酸软不堪的穴心中喷出一股股水儿来。
在任捷几近声嘶力竭了的淫叫和哭求里,筷子着落在他摆放于胸乳的鱼肉上,年轻人好整以暇地夹起一块鱼肉来,在那被沾染得水光一片的穴口处沾了沾晶莹的淫液,放进自己口中仔细咀嚼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这个好吃,很鲜呢……再多蘸点会更好吃吧”
生肉软滑微凉,在穴口蘸弄时刺激得小穴张了张口,又挤出一股淫水来。
于是下一块鱼肉就被夹着塞进了穴内。
年轻人耐心地反复仔细捅弄着肠肉,让这块鱼肉完完全全裹上了透明的淫水,这才夹住了抽出来,再次品尝了起来。
“嗯,果然不错,味道很好。”
鱼肉放进嘴里是软弹脆嫩的,蘸上腥甜的淫水,咀嚼时,唇齿与鱼肉的碰触间确实多出了一些奇妙的滋味,也能称得上不错。
松开了按着对方踝骨的手,任由对方终于展平了身子,以全然放松的姿态平复着刚才的刺激。
仅凭鼻子的供氧已经难以维持剧烈的悸动,任捷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肩膀被扳住,年轻人将他整个拖拽到桌边。脖颈卡在桌沿处,失去了依托的头倒悬着,脸颊被捏住,迫使那半张的口打开得更大。
粗硬的肉棒不打招呼地直直捅了进来,毫不客气地塞了任捷满口。
腥膻的味道让任捷下意识屏住了呼吸。那肉棒好大,即使目不能视,但这险险要将他嘴角撑裂的尺寸,让他含得太过艰难。
不等他略作适应,年轻人已经一手捏住他的脸颊,不让他有机会闭合唇齿,一手扶住他的头部,挺腰抽送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要低了头就能看见,这帅气的男人软热的口舌正在被同性的肉棒肆无忌惮地用来发泄欲望,不敢反抗的他双手十指紧紧绞在一起,正极力忍受着。
年轻人的性器并未在他人身上用过,颜色是与狰狞尺寸不符合的粉红,但是那比儿臂还要略粗的尺寸光是看着也能想到,必然会让另一方难以承受。
第一次艹穴用的就是自己一直惦记的人的嘴巴,心理的爽快让身体的快感更上一层。年轻人挺腰的速度越来越快,简直把对方的口唇当成了弄不破、玩不坏的肉套子一般来用,毫不怜惜。
这着实让任捷吃了苦头。
以前只有女孩为他做过口活,但他自己从不曾用嘴碰触过别人的下体。可是今天,不但被舔开后穴刺激到用小穴潮喷,前列腺被玩具弄到酸痛,还要被迫给其他男性口交。
硕大的卵蛋压住了他的鼻子,只随着阴茎的送进抽出能给他留有一丝呼吸的余地。
粗硬肉棒搅弄得他舌头无处可躲,只能茫然地推拒,可这无意识的舔弄除了让用着他嘴巴的人更为舒爽外,根本不能让他好受。
喉咙口被性器顶端磨得发痛,好在一直不曾深入,倒让任捷心里微妙地生出一股侥幸来。
因着姿势问题,即使年轻人想要再把自己的肉棒往里捅一捅也没有办法,只好可惜地看着自己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的性器。
湿热唇舌侍弄得他很舒服,虽然青涩,但自有一番生嫩的好处,简直让他迫不及待想要感受一下,对方下身那口小嘴是不是也同上面一样能吸会吮。
他扣紧任捷的后脑,几个大力的捅弄后,猛地从那合不拢的口中抽出了狰狞的性器,对准了那张狼狈的俊脸,在扯下黑色蒙眼布的同时,龟头铃口张开,浓稠精液激射而出,尽数喷上了对方的口唇眉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蒙住眼睛的黑布被扯下的那刻,长久处于黑暗中、乍然恢复视物的眼睛下意识先闭上了。
于是,浓稠精液被浓密的眼睫挡住,一部分挂在了睫毛上,一部分顺着挺直的鼻梁滑了下去。
虽然肉棒及时抽了出去,可是来不及闭合的嘴巴还是尝到了精液的腥膻苦涩味道。随即被两根手指插入口中,搅弄着舌头,逼着他将吃进的精液尽数吞咽了下去。
身体被推了推,重新躺了回去,不再维持着倒悬的姿势。
室内毕竟只点了暖灯,并不刺眼。
任捷掀开挂着点精液、被泪水浸得红肿的沉重眼皮,眼前先是白茫茫有雪花点一般,那是久不见光带来的错觉,等到终于聚焦、足以看清时,他首先对上了一双浓黑深沉的眼。
“你?!怎么是你?”
任捷惊骇不已,被送来之前他想过自己即将要用身体讨好的可能是脑满肠肥、可能是年近半百……总之一定是个所谓的“成功人士”,是个大人物,不然不可能让杨总处心积虑设计他,引他入圈套,用以讨好。
因此,当听到那人的声音,感知到那是个年轻的人时,他反而心下微微放松——
随即就被年轻人毫不怜惜地手段弄得叫苦不迭。
所以说无论年纪大小,无论品貌如何,和人是否是个变态没多大关系。
话说回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玩弄自己的“成功人士”,这位“陈总”,竟然是大学时那个并不出众的陈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想起自己当初是怎么对他的,任捷的冷汗都要下来了,这一刻他简直宁愿自己并没答应杨总来到这里,这一切只是在做一场噩梦而已。
说起这两人结的怨,倒也简单。
虽然无关霸凌,但也确实让当年的陈颂很是难堪。
陈颂的“陈”是B市里数得着的姓,虽然一直被精心教养地很出色,但陈颂面对感情的心性却一直比较单纯。
他的父母是少有的既门当户对又是自由恋爱的豪门夫妻,从小看着父母恩爱的陈颂也一直向往着自己也能拥有这样一份的感情。
可惜,他第一次心动的人并不是个好人。
陈颂入学时,任捷已经在读大三,早早确定能够保研的他,校园生活十分丰富精彩。
本身性格外向,长相优越,纵然为人处世轻佻些,却仍不可否认他的耀眼。
不了解他的人很容易就会被他吸引,毕竟是这样一眼望过去就移不开的好皮相,即使知道了他自大气量小这样的缺点,人也都是会对美好的事物加以宽容的。
何况他表面工作一直做得不错。
所以陈颂也栽在了他的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一次次在台下看着他参加和主持活动,到一次次参加有他的活动,或与他合作或作为对手,陈颂自然以为任捷也会看到自己。
但是任捷面上不说,甚至表现得颇有风度,可其实心里烦得要命。
一个本性张扬、享受他人目光注视的人,怎么会喜欢一个来分走他关注、抢了他风头的人呢?
由于有意低调,大多人都不知道陈颂的家世。所以在任捷看来,两人出身相近,凭什么他总是像有意挤兑自己一样,明明还是低年级,可只要自己参加活动他都要来掺和一脚,次次压自己一头。
是,这个学弟足够优秀,参加高年级的活动时与学长学姐们一比也不显得逊色。
但陈颂如果是个女孩子,出于对优秀女孩的欣赏,任捷还不会觉得什么。
可作为一个并不喜欢同性的男人,陈颂在他们同时出现时表现得越优秀,越是只会让任捷心里更加不待见他。
那是出自于男人的自尊心,一种微妙的嫉妒。
因此,当陈颂终于鼓起勇气,在一次他获奖的活动结束后,拿着一份文件和一束鲜花单膝跪地,向坐着的任捷告了白时,任捷先是惊愕,然后才觉得可笑。
他看着陈颂红着脸,明明是高大的身材,却因为局部羞涩而显得略有些扭捏,声音也因为紧张而全然不似平时的坦然。
一年多以来被压制的苦闷形成了极大的恶意,在得知了一直以来比自己更优秀的人居然喜欢自己,这一刻他的心里甚至产生了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刻意晾了这位学弟半晌,才在年轻人期待的目光里故作惊讶地皱着眉,说:“学弟,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很正常的人,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想法?”
“喜欢男人?喜欢我?”他冷笑一声:“你以为自己算个什么东西啊?”
在陈颂霎时变得煞白的脸色中,他好整以暇地拿起了旁边庆功剩下的红酒,满满地倒了一杯出来。
“恭喜你又获了奖,但是这种见不得光的想法还是烂在自己肚子吧”,瘦削有力的手腕拿起酒杯,微倾,毫不留情地将一杯红酒都浇在了陈颂的头上。
“我听着恶心。”
明明看着也是帅气阳光的俊朗男生,可是说起恶毒羞辱的话来却丝毫不留情面,真让人恨不得把那张带着嘲讽的嚣张俊脸按在身下,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求饶忏悔。
他站起来,羞辱似地拍了拍年轻人的面颊,假惺惺地说:“谢谢你的喜欢,但我们不合适。”
将酒杯抛在对方面前,临走前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仍旧单膝跪在原地,垂着头木愣愣的学弟,勾起了唇角:“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的眼前。你也不想让别人都知道,你是个喜欢男人的变态吧。”
他以为那几张被红酒浇湿了的纸是情书之类的东西,却不知道那其实是陈颂自己名下颇为客观的财产。
这年轻人孔雀开屏一样想展现自己的优势,来增加自己求偶成功的概率。
就像他那些自以为是在任捷面前展示自己的优秀的行为,实际上却是碍了人家的眼还不自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完完全全是对陈颂不屑一顾。
年轻人垂在身侧的手逐渐紧握成拳,用力到指甲掐入掌心。
“恶心。”
“好,恶心。”
后来任捷再也没有见过陈颂,对方确实如他所愿避开了他。即使偶尔听到对方的消息,听到别人对他的的夸赞,任捷心里也是不屑一顾的。
不过是一个被他拒绝了的追求者而已。
一直到任捷顺利读完研,毕了业,他早就把“陈颂”这个名字抛在脑后。
他并不知道对方后来的境况,当然也并不放在心上。在出了校园后,所处的不同圈层更是让他们完全没有接触的机会。
即使偶然在宴会时听到这个名字,他也只以为是重名而已。
毕竟这位上流社会的陈颂不轻易露面,任捷又怎么能想到他就是那个当年被自己侮辱的人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是说喜欢男人恶心吗?”
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对方的喉结,将那一小块脆弱的皮肤磨得红了起来。
陈颂看向任捷的眼神带着戏谑:“那现在光着身子被送给男人玩的是谁啊?”
任捷脸色乍红乍白,嗫嚅着说不话来,却被对方一巴掌扇在奶子上,正好是刚刚受过淫弄的那侧胸乳,乳肉颤动红肿的乳头也跟着晃了晃。
“说话!”
“……我、我错了。”惊恐混着羞耻,让酸意漫上了眼眶,任捷艰难地开了口,不过忏悔的话一旦说出来就容易多了。
“当年我不应该那么说,我知道错了,求求……您!放过我吧……”
陈颂冷笑一声,没有理他的求饶,反而说起了别的:“人体盛用的酒一般都是味道清冽的酒,赤霞珠味道浓郁,所以一般只在吃滋味浓厚的食物时才会搭配。”
“那么你知道,为什么今晚佐餐的酒偏偏就是赤霞珠吗?”
任捷迟疑了一下,旋即回忆起了他当年除了嘴上羞辱陈颂外,还泼了人家一身红酒。
那红酒是他随手拿的,哪留意到是什么……但是很明显,陈颂把当年的细节都深深记在心里,别人也有迹可循才能投其所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颂笑笑:“学长当时说恭喜我获奖,虽然敬了我一杯,可是自己却一口没喝。”
分开任捷瘫软的双腿,手指摸到还湿淋淋的小穴,随意地插弄了两下,体会着手指被那紧致湿热小穴包裹的舒爽感觉。
“我一直记在心里。所以今天,只好让学长下面这张小嘴多喝一点了。只是看来学长酒量不太好,喷出来那么多,可惜了。”
穴肉被搅弄让任捷泄出了几声惊喘。
但陈颂随即便抽出了手,随意地把手指上沾着的水抹到了任捷的小腹上。
他取过一直用小火加热着的巧克力,巧克力完全融化了,深褐色的液体在碗里轻晃,隔着碗也能感受到微微的热度。
“你……你要干什么!”
惊得瞳孔都略微缩小了些许,虽然不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但是心下隐隐觉得不安。
任捷左手手肘一支,撑起身子就要翻下桌子逃跑。
可不过一侧脚尖刚刚沾上地面,就被一只大手捏着后颈,硬生生给拖了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开我!”
虽然已经是奋力挣扎,但为了保持清洁、长时间未进食水,又被玩弄了有一会儿的身体哪里还有多少力气,被陈颂一只手就轻而易举地镇压,甚至另一手还稳稳地端着巧克力,一滴没洒。
“跑什么?光着身子、奶子肿成这样,鸡巴里还插着东西呢,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出去让别人也看看你这幅骚样?”
陈颂索性单手解开皮带,把那带着虚软却还要挣扎的手按过对方头顶捆了起来。
覆有薄薄一层肌肉的身体匀称柔韧,皮肉白皙光滑。因着手臂逼迫拉伸,让身子也绷着,像一张玉弓似的就这么展开陈列在桌子上,倒是赏心悦目。
“其实作为食材的话,红咖喱是最合适的。颜色与红蜡接近,还有一股辛香。但你这身子这么白,巧克力沾上应该也会好看。”
原来是要“滴蜡”。
任捷从没接触过这些,他之前的性爱经历不过是普通的床上运动,顶多是换换姿势、换换地点,对SM是完全不感兴趣的。再加上毕业后忙于工作,偶尔来了欲望也只是自给自足的时候居多,近几年连发泄的时候都少了不少。
可不了解也丝毫不影响他此时的恐惧。
碗被举到身体上方,在他的惊恐注视下缓缓倾斜了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好烫啊——”
深褐色液体淋漓而下,将那两颗红润乳头先完全盖了上。这柔嫩的小果子还不等反应过来,已然被兜头浇下的热液完全罩住,烫痛中混着一点胀痒,让任捷敏感的身子十分难耐。
可还不等他缓过这一阵,随着碗的移动与倾倒,微微鼓起的胸肉、略微绷紧的腹肌,线条流畅的大腿纷纷被滴上了烫热却不至于烫伤的巧克力。
巧克力落在微凉的身体上,很快就凝成了一个个深褐色的小点。
在白皙皮肉上,像宣纸沾上墨点,让人油然而生一种弄脏洁白的的奇妙愉悦感。
原本干净的身体被一滴一滴的深褐色液体弄得狼狈十足,平躺的身体不时因为烫痛而试图缩起躲避,却都被陈颂眼疾手快地拦住,一次次不厌其烦地再次展开那蜷缩的身子。
只有一次在试图滴到任捷大腿根时,被他曲起腿侧过身,挡住了紧绷的大腿根,倒是把大腿外侧和浑圆臀丘暴露了个彻底。
烫热的巧克力毫不客气地落在软白臀肉上,许是倾倒得有点多,没有很快凝在臀肉上,而是蜿蜒出一道痕迹,滑落进了臀缝之中。
那里的肉更嫩,也就更为难受,直让任捷原本一声声响起的呻吟蓦地拔了高。
像是被他的反应取悦到了,陈颂索性掰开了那抗拒的双腿,再次将它们折了起来,逼着红嫩小穴露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热液滴到其他部位的皮肤上就已经让任捷苦不堪言,身下嫩肉那么娇嫩,脆弱的黏膜哪能受得了那样的苦楚。
他已经预见到了即将要遭遇怎样的折磨,可由于身体挣扎不动,任捷是完完全全地无计可施。
两颗泪珠子从因害怕而大睁着的双眼中顺着眼角滚落下来,一张俊脸看着真是可怜可爱极了,这种被淫辱的脆弱神态真是动人,哪里还找得到曾经的一点傲气。
“啊啊啊——要烫坏了啊!别、别滴了,放过我吧,求求你!陈颂,我求求你停下啊!”
泪水像流不完似的,从那近乎是翻起了眼白的眼睛里淌了下来,和冷汗一起,完全打湿了任捷的头发。
穴口娇嫩处被巧克力完全盖住,褶皱也无力再收缩,那一瞬间让任捷以为自己的下身是不是已经被烫坏了。
他试图收缩下身,可被巧克力热烫的黏膜余韵还没过去,让他简直仿佛感觉不到小穴的存在了。
润白双股间,本来红润翕张的小穴已经被巧克力取而代之,带着浓郁的可可香气,也是诱人得很。
陈颂颇用了些力气才将那下意识抽搐翻腾的身子固定在原地,眼神在湿漉一片的狼藉俊脸上定了一会儿,他突然伸手,将那小穴处凝固了的巧克力一下子揭了下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本来已经几近麻木了的穴口嫩肉乍然受了这一下,抽搐不已,硬是分泌出一点肠液来保护自己。
任捷嘴巴张着,气喘不已。受了这样的刺激,可除了身子抽动了几下,他已然是做不出什么激烈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