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停的好不好,还得看驾驶员的技术。
显然,这位驾驶员即便有证也是消耗了许久时间。
轮胎摩擦的声音不停的从下面传来,再来回试了三四次后,驾驶员终于找到了正确的位置。
车子一停就是一夜,第二天中午才被人开走。
阮礼端着做好的早午饭来到卧室,放在床头柜上,轻声喊着还在床上的人:“树树,起来吃饭了。”
昨天闹得很晚,谢傲树怎么睡都不够,让阮礼不免担心她的体力。
谢傲树睁眼眼睛,浑身酸痛的不像自己的身体,脑袋很兴奋,但身子没力气。
“你扶我一下。”谢傲树伸出手。
阮礼拉着她坐起来,没有错过她脸上的一丝不自然,愧疚道:“是不是弄疼你了?”
谢傲树脸红,不回答她,“我先去刷牙。”下床后适应了一下才小步走进浴室。
几分钟后,阮礼已经支起小桌板,“过来吃饭,今天好好休息。”
“不用这样的,我没事。”谢傲树觉得很怪,她觉得阮礼有些过于敏感,不让她继续,按住小桌板说:“我们出去吃。”
阮礼看她没什么大碍,同意,刚搬进来的东西又拿了出去。
到了客厅吃饭,阮礼一会又是要喂她,一会儿又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谢傲树是吃一口脸红一下,这顿饭都不知道怎么吃下来的,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好叫阮礼先闭嘴。
根本没必要那么紧张,谢傲树昨天感觉挺好,不好意思说出来,毕竟她的灵魂已经接近三十,年纪越大脸皮越薄,算着下午也没什么事,两人找了部电影看,刚开始氛围特别好,只是没过几分钟,阮礼的手就摸到了她的腰上,吓得谢傲树惊叫的问道:“你要干什么?”不会吧,这才休息了几个小时?
阮礼见她如此惊慌,便知她误会了,解释道:“我给你揉揉,不干什么。”
“真的吗?”谢傲树不信,她昨天喊的嗓子都哑了,阮礼还老是骗她。
“真的,揉一揉不碰你。”阮礼说完有规律的按揉了起来,谢傲树舒服的钻进了她的怀里,在人形抱枕里看完电影。
这一整天都只有她们两个人待在一起,无人打扰也没有出门,阮礼处处都依着她,连语气都是轻柔的很,谢傲树经历过社会和人心,分不清这是不是所有人的一贯姿态,但她相信阮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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