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啦,我现在工作的地方可是超自由的哦~而且,明明请过假了还打电话过来,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多亏了阵平哥,我们太有默契了!
说着太宰拍了拍松田蓬松的头发,睡得香甜的某位警官大人并不知道自己的风评岌岌可危。
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为了工作方便起了个假名。太宰?萩原问。
是哦。太宰治。太宰拉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躺下后说,毕竟是侦探嘛,还是有个假名会方便吧。就跟家起笔名一样。我要继续睡了,国木田先生好啰嗦的,希望待会不要又打电话过来。
话音刚落,电话又来了。萩原看向了一脸苦恼的太宰,跟对方比了个OK的手势,接通了电话,那边噼里啪啦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太宰治!你这个家伙肯定又是在耍我对吧!别装了,赶紧滚回来,会社里】
那个萩原打断了他的话,小声说,不好意思,小治他太累了,已经睡着了,能小声一点吗?
【你也叫他小治?你、你又是谁啊?】
我?我是小治的密友呀。比朋友更亲密的那种萩原挠着脑袋说道,我都说了四个男人还是太勉强了,但小阵平那家伙一兴奋起来就没完没了。
【四、四个人!都是男的吗?!】国木田的声音猛然破音。
萩原接受了太宰对他比的大拇指,柔声道:如果有什么事的话,可以告诉我,我等小治醒了再转告。
手机二次挂断了通讯,萩原看着嘟嘟作响的手机,对太宰说:他应该不会打第三次了。
太宰点头:今天解放了。不过啊,您是不是懂得有点多?简直就是虎狼之词。
萩原拍了拍胸脯:毕竟我是零的恋爱顾问啊,在他们两个交往的时候可是学了很多这方面的知识哦。为了友情可是付出太多了。
真是可靠的朋友啊,各个方面。太宰感慨,打起了哈欠。
萩原也打起了哈欠:好困,继续睡吧。
至于某位侦探社的可怜同事,足足当了两个小时石膏像的事情,就不在这两个人的关心范围之内了。
午后的阳光洒在被褥上,一间单身公寓里,降谷趴在卧室柔软的床铺上,口干舌燥,伸长了右手,抓到了放在上面的水杯,上面还贴心的插了一根吸管。他咕噜噜的喝完了大半杯水,才呼出一口长气:得救了。
他爬起身,并不意外的看到旁边的床位空无一人。降谷伸了个懒腰,看了眼旁边的闹钟,已经是下午一点。睡了九个小时,估计是他近两年里睡得最长的一觉。
睡前凌乱的房间,被某个田螺警官收拾得干净整洁,冰箱门贴了一张便利贴,打开门并不意外的见到用保鲜膜封起来的早餐和两份便当。
是三餐都一起准备好了。
降谷看了眼便利贴的内容,上面写着食物放进微波炉的时间,还特地注明了水煮蛋不能放微波炉,而是用热水隔水加热。
降谷轻蔑的一笑,他觉得南森像只老母鸡。他现在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厨艺糟糕的降谷零了,是经受过景光培训的专业厨师!这么基础的常识才不需要别人交代!
吃过了迟来的早餐,降谷换好了衣服,准备出门。
因为组织让他回日本,并没有说清任务时间长短,他就干脆租下了这间公寓,为了方便之后的行动,他还特地用组织的公款订了一辆车。现在就是去领车的路上。
叫了计程车,降谷坐在后车座里,听着车里播放的音乐,心情颇好的把玩着手机,却无意间刷到了一则新闻。
有好心市民报警,说东京米花町有个房子,四个男人聚众猥亵。
降谷:是我太久没回国了么?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第84章
东京米花町, 某私人医院。
十九层里,传来了一个老人中气十足的声音:我没病!快放我出院!你们这群庸医,我才不需要治疗!
护士台的一名护士叹气:啊啊, 又来了。
另一名护士道:也不是不能理解这位老人家的心情。听说是他孙子执意送他来我们医院,还借了一大笔钱。他的孙子也只是个高一生而已吧。
最先说话的护士道:公立医院的水平自然比不过私立, 他的孙子可真是孝顺。老人家也是不想拖累那个孩子吧。听说那孩子父母双亡, 如果他爷爷走了的话,就成为孤儿了。
被护士们谈论的这对爷孙, 是住在13号病房的虎杖一家。虎杖悠仁对执着要出院的爷爷很不理解:志保姐说了这笔钱可以慢慢还,我可以等高中毕业后做她的保镖。
虎杖倭助听了这话, 挑剔的打量着自家孙子:就这这副样子?能给人家大科学家当保镖?
你可不要小看我,我好歹也是靠着田径才考上现在这个名校的。我跑的速度很快,要是有危险的话可以带着志保姐跑。虎杖悠仁自信的道。他也不是说假话,田径社的老师对他寄予了厚望, 说他的水平完全可以去冲一下奥赛。
但悠仁对这种比赛没有兴趣, 他之所以会学田径, 不过是体育可以加分入读名校。因为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世良志保是个真正的天才,少年人的自尊心让他不愿意显得太差, 在文化课这方面无从提升之后,干脆就选择了自己最擅长的体育。
他的体育细胞天生就比别人强, 属于是上天赏饭吃的那种类型。悠仁说:所以钱这种事情你不用在意啦,保镖的工资可高了, 我还得起。
哼。倭助别开脸, 鄙夷的道,我说你啊, 也学学最近的年轻人打扮一下自己, 就算是男孩子也可以化妆的, 那个叫什么?赶时髦对吧?把自己整好看一点,别以后和志保那孩子站在一起,人家说你是牛粪染指人家鲜花。就是因为你总是穿得跟小鬼一样,别人也会拿你当小鬼。
悠仁有点无语:我和志保姐不是那种关系。
倭助嗤之以鼻:老头子是不能理解你们年轻人什么爱情不爱情的,结婚看的是合不合适。志保那孩子工作很忙对吧?她需要的是一个能给她做饭做家务的居家男人。反正你也不聪明,就做饭做家务这个最擅长,这就是你的优势!
悠仁摆手,对于倭助这些话已经听得耳朵生茧了。不是很明白这种上了年纪的人,总是认为青梅竹马才是最好的结婚对象的老思想。
倭助见悠仁不放在心上,便随手指着隔壁床今天刚送进来的病人:你看看人家,染了一头银发多时髦,还会整天摆酷,那个叫什么?电视上说这几年就流行这种高冷酷哥!倭助表示自己可是很跟得上时代的人。
悠仁更无语了:人家的头发是天生的吧,看发根就知道了。不过,黑泽先生,您的头发不太整齐,要我帮你修一下吗?我的头发都是自己剪的,技术还行。
他一脸真诚的看向了隔壁床位的高冷酷哥。
高冷酷哥看了眼自己参差不齐的短发,心里憋闷,目光阴戾的瞪着悠仁。悠仁眨巴着大眼睛,似乎没感觉到他散发的杀气。
是真的不聪明。
这位今天入院的病人名为黑泽阵,听说是晾衣服的时候不小心从二楼掉下来,摔断了两根肋骨,小腿也骨折,如今打着石膏躺在床上,连吃喝都得别人来送。
悠仁觉得这位病人有点可怜,生病入院都没有人照顾,还好心把给爷爷做的病号餐做多一份送给对方。一开始对方会拒绝,可惜悠仁不是那种会读空气的人,坚持着自己的好意,对方最后也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