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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看不见的屏障阻止着他的进入,他挠了挠头,这已经是第五次试图进入了, 可是依然进不去, 莫非是记错地址了?
林挽清远远的就看见这一幕, 微微扬了扬眉,温润的眸子里多了一些兴味, 又像是透过他的身影看到了其他人。
“需要帮忙吗?”
谭谨言正苦恼着, 猝不及防响起一道温润的声音,他吓了一跳,一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他身边。
“呃, 那个, 我想问一下这里是中央区02栋别墅吗?”
林挽清看了一下门牌号,笑道:“原来你也是来找白屿清的。”
谭谨言怔了一下, “你……”
“谭谨言,滚进来。”
01栋别墅中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还带着些不耐烦, 谭谨言抖了一下,下意识听话的抬步进了01栋别墅,后知后觉发现那屏障消失了。
谭谨言转过头,发现那个温文尔雅的男人视线穿过他直直的看向了里面的方向, 他忍不住抬手挥了挥, 没有得到任何反应,那人像是看不见他似的。
林挽清还未出声便被拒之门外也不恼,他从容道:“朔月林挽清, 诚意前来邀请白屿清先生加入朔月, 可否见面相谈?”
白色大理石浴缸边缘伸出一条开满艳色的胳膊, 晶莹的水珠划过浅红的咬痕聚集在那莹白的指尖,啪嗒,坠落在地毯,悄无声息的消失了踪迹。
商榷赤着脚走进浴室,浴袍松松散散地穿在身上,胸膛上几道抓痕,排列整齐的腹肌若隐若现。
他把长发往后捋了一把,将深邃的五官展露在暖色的灯光里,然后弯腰从浴缸里将白屿清抱出来。
白屿清微微皱了下眉,哑声道:“恢复药剂。”
商榷低头吻住他的唇,然后道:“没了。”
白屿清抬起酸软的手臂,揪住了他垂落的发丝,往下一拽,“没了?”
商榷感受着头皮传来的细微拉扯痛,勾了勾唇角,用大浴巾把他包起来,异瞳中满满都是餍足还有再次蔓延的欲望。
“清清,进游戏的时候给你喝。”
白屿清松开手,打开面板看了一下时间。
【生命值:10(小时)】
黑眸危险的眯了眯,抬手捏住他的下巴,“下次不会再那么早放过你了。”
商榷含住他的指尖舔舐了一圈,“乐意效劳。”
白屿清懒散地收回手,身体疲软并没有多少力气支撑他做什么动作,“让他进来吧。”
商榷给他擦头的的动作一顿,语气危险道:“林挽清?”
白屿清应了一声,“早晚要见的。”
泡了个热水澡,大脑恢复清明,白屿清再次成了那个理智的白屿清。
这里不比现实,现实不想维系的关系可以不维系,不想交谈的人也可以不见,因为谁都不会影响谁,可是这里,一个凭实力说话的世界,尤其他们对面还站着一个敌对的协会,那其他协会的主动示好也不必全然拒绝。
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反之,也是一样的。
商榷凑近了他,“见他做什么?”
许是他眼中的不满与独占欲太过浓重,又或许是他这个模样特别像一只嫉妒心极强的大猫,白屿清笑了起来,从浴巾里伸出酸软的手臂勾住他的脖颈,然后吻了吻他的唇。
“总归不是做·爱。”
商榷喉结滚动了几下,那样清冷的一个人,在怎样吸引他失控的方面总是这样无师自通。
', ' ')('别墅周围的屏障骤然散开,谭谨言还在好奇的站在林挽清面前左挥挥手右挥挥手,突然,林挽清的目光对准了他。
“怎么了吗?”
谭谨言:……
“没,没事……嘿嘿……”谭谨言尴尬地把手背到身后,脚趾忍不住抓地。
林挽清善解人意道:“我看不见你是因为别墅的隐私防护功能,隔绝窥视视线与他人进入。”
谭谨言恍然道:“原来是这样啊,还挺高级的,谢谢啊。”
林挽清微微笑了一下,然后道:“我们进去吧。”
谭谨言点了点头,突然睁大眼睛后知后觉道:“对了,你刚才说你是朔月的……”
林挽清微微颔首:“林挽清,幸会。”
谭谨言也笑了一下,露出两个酒窝和一口大白牙,看起来阳光极了,“我叫谭谨言,幸会。”
客厅空旷,所有家具都是冰冷的色调,林挽清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等待着房子主人的来临。
谭谨言左看看右看看,想找师父,可是又想起这里好像是凶凶师娘的家,也跟着林挽清一起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商榷拿出吹风机接通了电源,白屿清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床边,看见的时候神色微怔,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微微勾了下唇角。
舒适的暖风细细吹拂过黑色的碎发,穿梭在其间的手指温柔仔细,白屿清闭上了眼睛,很快,那头发便重新蓬松了起来。
商榷放下吹风机,拿起他那半面黑色面具放到白屿清手中,“清清,给我戴上。”
白屿清看了看那面具,然后轻轻遮住了他半边面孔,他端详着戴上面具的商榷,然后隔着冰冷的面具吻了吻他的唇。
楼梯上传来一阵脚步声,谭谨言抬头看过去,就见自家师父身上穿着一件白色高领薄线衣走了下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戴面具的男人。
他微微皱了下眉,再回想起商榷的样子却发现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林挽清站起身,微微颔首道:“林挽清,商先生,白先生,久仰了。”
商榷牵着白屿清走到双人沙发上坐下。
林挽清看着他们之间的动作眸中微动。
白屿清直接道:“林先生,我对于加入协会并没有什么兴趣。”
林挽清对这个结果似乎是在意料之中,直截了当的说出了来这里的目的。
“朔月的目标是重回现实,相信白先生这一点也是和朔月的目标相吻合的,毕竟,被迫在这里生活和主动在这里生活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
商榷翘起腿倚在沙发上,把手放到背后为白屿清揉捏着酸软的腰,面上看上去只是一派闲适的坐在那里。
白屿清淡漠的眸子出现了一丝波动,“所以呢?”
林挽清道:“目标一致,就可以合作,不是吗?”
“世界给了人们光鲜亮丽的一切,利用了赌·徒的心态,让人们越陷越深,认为只要运气好一些,活下来,就能拥有最奢靡的生活。”
“世界太会笼络人心了,他把人们的欲望无限放大化,让他们有不得不留下的理由,给予人们无限的希望,可同时,也肆无忌惮的展示着它的残忍。”
林挽清温润的眸子终于冷了下来,“只要通过最终副本,世界就会完成你的一切愿望,我们都有求而不得的事情,所以我们都是他的奴仆。”
“嗤。”商榷冷嗤一声,却没有说只字片语。
白屿清道:“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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