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国利有些意外，秦川会打电话给他。
是来拜个早年的吗？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小子莫不是碰到难事。
如果是真的，回报这孩子的机会来了。
常国利坐直了身体。
“秦川呀，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碰到了什么难事了？我虽然不在学校了，但是你要有什么困难，大可以找我说说。”
“校长，我能有什么困难哈，总不能天天都碰到那种不长眼的恶少吧。”
常国利一愣，随即想起第一次与秦川见面的场景。
那是在他办公室，李刚，李军父子二人要对秦川进行打击报复。
说来惭愧，自己当时啥忙也没帮上。
最后人家秦川倒一点都没有计较，仍然给学校捐了一大笔钱。
“校长，你上次说要调到外省当一把手了嘛。现在工作稳定了吗？”
常国利看了眼四周，苦笑道“算是稳定了吧。”
一旁的付红年听着秦川与常国利的对话，整个人都是懵逼状态。
一个大一学生居然跟自己领导，省一把手谈笑风生，还问人家工作干的咋样。
这尼玛，得是什么家庭背景的小孩才能这么说话啊。
他暗暗记下这个人名，以后可千万别得罪人家。
等下回去好好背调一下，对方究竟是何方神圣。